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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天台上綻放的花:怒放

[db:作者] 2025-08-06 22:41 5hhhhh 7390 ℃

「說的也是,就算有一週的時間,但還是得來上課啊。」銀八無奈的看著3年Z班的班牌,抓了抓他那頭蓬鬆的銀髮後,這才伸手拉開教室的門,「好啦,該上課啦,你們都給我回座位去,那邊的,假髮可是違禁品喔,還不快點收起來,不然會被訓導主任沒收的。」銀八將點名簿放在講桌上,讓仍四處遊盪的學生們趕緊安份下來,「我不是假髮,是桂,而且我這個才不是假髮。」桂的抗議銀八並沒有理會,他只是將課本在講桌上攤開,打算像平常一樣冷靜的度過這堂課。

銀八懶散的靠在講桌上,端起課本隨意的唸著古人寫下的文字,在講解文意之餘,偶爾會回頭在黑板上寫下那些少見的難字,好讓學生多注意點。這班學生都相當失控,銀八平時都得花上不少時候吐嘈他們那些小動作,好讓他們收斂一些,像是明明是早上第一堂課卻在吃便當、毫不遮掩的在紙上練習畫詛咒用的六芒星陣、還有人在刮腿毛,跟他們比起來,在彈空氣吉他練習指法的眼罩小少爺反而顯得正常多了。

但今天銀八卻視若無睹,對那些意想不到的笨蛋行為完全放行,他只是將目光交互停留在手中的課本和黑板之間,但即使如此,銀八還是能感受到有一道目光死死的釘在自己身上,彷彿再花點時間,便能將白大衣給燒穿。

「老師,土方他一直都在發呆。」沖田雖不明白級任老師的心事,但卻看穿了土方的魂不守舍,他當然不會放棄這個好機會,毫不遲疑就直接舉發對方,「啊…,是嗎?」銀八生硬的轉頭望著前排的那個座位,在直接和土方的視線對上後,彷彿被燙傷似的,銀八馬上把臉轉開,「土方,上課要專心點。」他將臉埋在課本裡,毫無說服力的小聲斥責著。

「老師,說話時要看著對方的眼睛,這是基本的禮貌吧。」土方的聲音低沉地在教室裡迴響,但每一個字都相當清晰,讓銀時避無可避,「那個…,老師我、我昨天睡覺的時候落枕了,所以脖子轉不太過去,哎呀,痛、痛、痛。」銀八慌亂的找了個藉口,還裝出想轉動脖子卻相當疼痛的模樣。「是嗎,那還請你多保重呢。」土方的聲音聽不出帶著什麼樣的情緒,但銀八卻已忍耐到了極限,土方執著的眼神太過黏膩,像是只要自己一個動作,就會將兩人一起燃燒殆盡。

「我不太舒服,今天就先到這裡吧,還沒寫上次規定的作業的人趕快抄好,下課後收齊送到我辦公室來。」眼見離下課時間只剩十分鐘,銀八直接搖搖晃晃的走下了講台,「老師你沒事吧?要是真的很痛要記得貼痠痛藥布喔。」坐在門口附近的神樂關心的說,「我沒事,只要回辦公室睡一下就行了。」銀八生硬的勉力回答著,「老師你根本就只是宿醉了吧?」銀八難得沒有回應新八的吐嘈,他只是將課本與點名簿挾在腋下,就直接走出了教室。

教室裡頓時鬧哄成了一片,大家都在忙著抄寫答案,好應付等一下的繳交,畢竟雖然銀八平常沒什麼架子,也和學生們打成一片,但要是真的生起氣來,可是誰也攔不住的。土方在這陣混亂中倒顯得相當平靜,他望著銀八離去了方向,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十四。」「近藤老大,怎麼了嗎?」土方的思緒被打斷,他抬頭望向已經來到他座位旁的近藤問,「那個,你可以借我抄作業嗎,昨天社團練習完後,回到家我就忘了。」近藤有點不好意思的抓著頭說,「可以啊。」土方倒是相當爽快,他將作業本從書包內掏出後交給近藤,對方急忙將相同的答案照樣填入格中,就在他寫完最後一個字後,下課鐘聲就響起了。

「大家把作業本傳過來,快點。」土方照例替銀八處理這些雜事,雖然花了點時間,但十分鐘後他還是全數收齊了作業本,「那我去教師休息室一趟。」土方向近藤他們打聲招呼後,便抱起書本疊成的小山往外走,「路上小心,然後不用早點回來也沒關係的。」土方沒有理會總悟的挑釁,他現在一心只想要藉機去看看銀八的狀態,倘若真的如他所說是落枕的話…,那就幫他貼片痠痛藥布吧。

一罐冰涼的礦泉水碰了碰臉頰,使得昏睡的銀八稍微清醒了過來,「謝了…。」他下意識的接過水瓶,「所以,你為什麼在這裡?」沒意料到會聽見土方的聲音,銀八扭開瓶蓋的動作突地停下,「因為我在躲你啊。」他掀開蓋在臉上的課本,隨及便看見了土方失落的表情,「開玩笑的,在躲訓導主任啦,我的學生評鑑一直都沒交,一見到面他就要囉嗦半天。」

銀八將自己的上半身撐得坐起,他和土方就這麼併肩坐在天台後方的牆邊,這裡不僅和門口是反方向,還有水塔的遮蔭,相當隱密,不論是偷懶還是一個人想點事情,都是絕佳的藏身地點。

「那麼,你又為什麼在這裡?」銀八一邊旋開瓶蓋,一邊反問道,「我去了教師休息室,沒看見你就猜會是在這裡了。」土方老實的回答,「是嗎,但身為大人最困難的事,就是有時要裝傻呢。」銀八曖昧的笑著,讓人摸不清他話裡的真意,「所以我不該到這裡來看你?」土方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便倔強的反問道,「我沒有這麼說,謝謝你的水。」銀八正好覺得口渴,便直接將整罐水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幾滴水珠順著他的唇邊滑落至頸部,讓土方想看,卻又不願表現得太過明顯。

「那我先回教室去了。」土方推敲過對方語裡的話,打算以成熟的方式應對現在的狀況,「再坐一會吧。」銀八卻突然這麼說著,土方只得將已經離開地面的屁股又坐了回去,「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不是,我只是在想,好學生也需要一點喘息的時間,我會開公假單給你的,不用擔心。」土方真的不喜歡這樣,這個人總是在自己做好準備後,又輕易的擾亂了思緒,但他沒將這些話說出口,土方只是坐在銀八的身邊,兩個人靜靜的坐在陰影處,看著蔚藍的天空發愣。

「星期五,我會很期待的。」良久,土方才開口打破了沉默,「我那天有導師會議。」過了幾秒,銀八才回答道,「我知道,不管會議到幾點我都會等的。」土方老是在幫銀八整理桌面,自然也看過了那張開會通知單,「學生還是別太晚回家吧,反正我平常也老是翹會議,不差這一次。」銀八的語氣相當自然,彷彿只是在討論下次要出的作業而已。

「那就放學後在這裡見?」土方指了指天台的水泥地板問,「知道了。」銀八點點頭,既已做好約定,兩人又恢復了平靜,他們在天台上靜靜的看著遠方,沒有再開口交談,直到其中一人覺得已足夠後,他們一起才離開了此處,門被再次鎖上,銀八與土方一左一右,分頭往教室與教師休息室回去。

也許這樣的時光也是很不錯的,銀八才剛這麼天真的想著,之後接連幾天,不論是收集問卷或是跑腿,平常由土方一手包辦的雜務都換人負責了,就像是特意不在銀八面前露臉似的,做為代替,其他學生輪流在教師休息室裡出現。

「土方說拜託我把作業送過來。」新八推了推眼鏡後,碎念了十分鐘有關辦公桌四周太過髒亂的事,「老師你的抽屜有餅乾吧!」神樂直接將整個抽屜給扯壞,然後帶著餅乾揚長離去,「這是收好的作業,啊,拿錯了,這是我的雜誌。」沖田若無其事的把放在最上面的「在世界的中心呼喊S特集」雜誌拿了回去,還打開某一頁試圖想和銀八討論內容。

「怎麼都沒有個正常人啊…。」銀八難得的拿起掃帚在整理座位四周,因為剛剛來送問券的神樂,以及想領回被沒收的詛咒草人的沖田在此偶遇,他們沒說幾句話就直接大打出手,雖然沒有傷及他人,但卻留下了難以收拾的混亂現場,銀八只得自己將學生惹的禍給收拾好,然後在嘆了無數次氣後,坐下來吃塊巧克力平復心情。

時間總是不留情面,不論期待還是想要逃避,總是用同樣的步調不停前進,星期五很快就到了,銀八在放學鐘響前便將天台鑰匙給揣在手中,「坂田老師,等一下要開導師會議喔。」體育老師服部好心提醒了正要離開教師休息室的銀八。

「那個…,我覺得頭好像有點發熱,想去保健室躺一下。」銀八被逮著正著,只得隨便找了個理由,「我看你是又要翹班去買Jump了吧。」服部可是很清楚今天是什麼日子的,「哈、哈,被發現了。」銀八乾笑著附合道,「也幫我買一本的話,我就幫你在主任面前掩護。」服部笑著提出了條件,「知道了,明天放你桌上,那就拜託啦。」銀八差點忘了這傢伙也是Jump派的,他答應下來後便走出休息室,白大衣消失在門邊,往最靠近天空的地方而去。

放學的鐘聲還有幾分鐘才會響起,銀八坐在天台的地板上看著天空,他仍想利用最後的時間整理一下心中紛亂的感覺,畢竟這個問題沒有正確解答,卻又不得不給出一個回應。

鐘聲響起,門把轉動,銀八這才驚覺他的思考時間已經用完了,「你真的來了。」土方打開門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但隨及便轉而不安,「所以我可以得到答案了嗎?」土方將書包隨意的放在地面上,然後直接在銀八的面前蹲下,「我…。」銀八開了口,給的卻不是土方要的那種答案,「我真的不知道。」

「你再思考一下,我可以等。」土方雖然很努力掩飾,但那失望的神情仍在臉上顯而易見,「我對你的確比一般學生要來得在乎,聊天也很合得來,但是…。」銀八話才剛說到一半,土方就用力的抓住了他的白大衣,「但是…這幾天你就沒有想過我嗎?」土方一開口就難以停下,他將滿腹的心思如洪水般宣洩出來,「你就沒想過有我在比較好嗎?你會想起我就忍不住想笑嗎?你會想要我陪在身邊嗎?」銀八瞪大眼睛,看著眼前聲嘶力竭的少年,但土方卻還不打算停止,「這些念頭我都有,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啊。」

「所以告訴我啊,老師。」土方將頭靠在銀八的胸前,「告訴我,你也是喜歡我的啊…。」故做成熟的餘裕早已蕩然無存,土方的聲音嘶啞著,然後漸漸無聲,那樣不顧一切的傾訴的決心,讓銀八體會到,那就是已經成年許久的自己,從最根本就缺乏的勇氣。

無關師生、無關年紀,亦無關性別,眼前此人不可理喻的喜歡自己,銀八想要回應那份熱切,想要輕撫那份哀愁,想要讓那份渴求永遠在停留在自己身上,所以緩緩的、彷彿下定決心的,銀八將土方的頭給摟在兩臂之間,「你別把我這種大叔給逼成這樣啊…。」銀八在土方的耳邊輕聲道,「就算習慣在人前說話,要認真說出喜歡一個人,也是需要勇氣的。」現在自己的耳朵一定很紅吧,因為就算不用觸摸,銀八也能感覺到那股熱度。

土方聞言欣喜若狂,他抬頭想看看對方此刻的表情,但意圖卻早已被察覺,銀八用白大衣的下擺將他的頭罩住,將土方的視野染得一片白,當土方急忙將衣服拉開時,銀八卻早已恢復成平常的神情,用彷彿沒有重量的輕飄飄笑容對著自己笑,但那些細微末節怎麼樣都好,土方前傾身體想將兩唇貼近,但銀八卻早他一步,用指按在土方唇上,將動作給喊停。

「之前都是你在說話,現在該聽我的條件了吧。」見土方一臉錯愕,銀八倒是笑得很開懷,「要跟我在一起的話,你要有心理準備,我可是很囉嗦的喔。」「這是小事情。」土方沒有遲疑,馬上給出了回答,「然後我會一直使喚你幫我做事情喔,就算不是學校的事也一樣。」銀八又提出了第二個條件,「你不是就已經在使喚我了嗎。」這下就連土方也笑了出來,「然後…,既然已經是我的了,我就不會輕易放手了。」銀八的聲音與笑容就在眼前,土方無法再忍,那句話就像是放行的指令,讓他直接將銀八按倒在天台的混凝土地板上。

土方握住銀八的手,用力將唇湊上,使兩人的唇瓣笨拙的貼合,銀八的手腕被對方抓得疼痛,但他卻沒有試著掙開,銀八將腿勾上了土方的身體,想讓對方靠得近一些,但土方卻彷彿受到了鼓舞,將手在銀八胸前摸索,礙事的襯衫鈕釦一個個被鬆開,兩人呼吸絮亂的摟在一起,幾乎要忘了這裡是學校的天台,隨時都可能有人試圖轉動門把闖入。

「等、等等。」銀八推開土方已開始摸索腰間的手,試圖阻止事態繼續發展下去,「我有鎖門。」土方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笨蛋!不是那個問題,給我冷靜點!」銀八以手刀用力敲了土方的頭,「用手刀也太卑鄙了吧。」土方吃痛地揉了揉被打的地方,「我還沒用點名簿的角角呢。」銀八把已被鬆開數顆鈕扣的襯衫給穿好,然後才接著往下說。

「你不是要和虐待狂他們一起考這裡的警察大學嗎?」「是這樣沒錯,怎麼了?」土方不太明白為什麼銀八要突然提起這個,「到畢業之前,我們先保持這樣吧。」銀八認真的說著,「要是被看見了,對我們都沒好處的,雖然我不是個好老師,但這是個還不錯的工作,而且你也不希望大學的資格被影響吧?」

「那我們…。」雖然正在興頭上就被喊停,但銀八認真地思考兩人的將來這點,讓土方打從心底的覺得高興,若是可以,他真想與此人將未來給全都說定,「在學校裡只要保持自然就沒差,但是在校外就得謹慎一點了…,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土方同學。」銀八皺著眉質問著有些出神的土方,「我很認真的在聽,但該不會連接吻都不行吧。」土方看似發問,但卻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就可以,譬如說…。」銀八將臉往前靠近了一些,「譬如…?」土方的唇在銀八的鼻尖前喃喃問道,「我家之類的地方吧,你上大學後如果想分租的話也可以,但是如果你不想…。」銀八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後幾乎要消失在空氣裡。

「可以嗎,我畢業後可以和你一起住嗎?」土方喜出望外,馬上接受了這個邀約,「當然好啊。」「到時要是考上外縣市的學校的話,那就沒辦法囉。」銀八笑得相當開懷,「我一定會考上的!」土方急忙保證道,「那麼,我就等著一起看放榜了。」銀八說完便主動將唇瓣貼上,想將剛才的吻再延續一次,大概因為是第二次的關係,土方並沒有前幾分鐘的急躁,他將手輕輕放在戀人肩上,更加深刻的品嘗著兩人的體溫,「這傢伙居然已經會把舌頭放進來了啊…。」銀八忍不住在心裡感慨著年輕人成長的速度,同時也為了對方能再忍耐半年嗎而感到擔憂。

「我說了我會使喚你的吧。」良久,銀八的唇才和土方的分開,「我會努力實現你的願望的。」土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許諾道,「那麼,第一個命令就是,拜託可靠的土方陪我一起去買Jump啦。」「為什麼是Jump?」土方本來以為會聽到更加為難人的要求,沒想到會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對了,而且要買兩本喔。」銀八補充道,「為什麼要兩本啊,內容又不會有不一樣的地方。」土方忍不住吐嘈道,「這有很多大人的原因啦。」銀八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你解釋一下啦,不然我會超在意的。」土方大聲的追問著。

「好啦、好啦,我們一邊走,我再一邊說,可以了吧?」銀八站起身,他走了幾步將門給打開,「再不走的話會賣光的。」「知道了,那我們快走吧。」土方將早就被遺忘在一旁的書包背起,兩人都走出門後,天台的門又被鎖上,學校的屋頂上空蕩蕩地十分安靜,就好像這裡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似的。

此時正是放學的時候,學生們三三兩兩地成群往外走去,笑語在藍天下響亮,將學校裡襯得相當熱鬧,但天台欄柵外的兩朵小花似乎不受影響,他們在角落併排綻放,雖然不知能有多少盛開的時候,但至少現在,那樣充滿生機的神情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因為此時,便是他們最純粹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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