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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生活,3

[db:作者] 2025-08-06 23:54 5hhhhh 1100 ℃

“那当然啦!我只对哥哥这样。”

他把内裤彻底脱下,套在我头上。

“你下午就这样上课。”

“啊?”我大惊失色,又连连磕头求饶。

他用脚抬起我的脸,盯住我的眼睛,邪恶地笑着。

“那好吧,绕了你,给你留点面子。不过你要把我的内裤穿在身上,穿回家!今晚睡觉你脸上就给我蒙着它!要是你敢不照办……”

我赶紧表忠:“照办、照办!小弟绝对照办!”

他穿上运动外裤,用那干净的裤裆为我擦干了头发和脸,又监督我穿上他的内裤。

“哎,哥哥内裤都送给你了,下午打球估计这大鸡巴得晃来晃去了。”吻了吻我的额头,他预告着另一轮折磨。“等打完球,老子还要把汗挤给你喝!”

流氓老大的狗奴调教 4 债 Debts

PartⅠ

入夜了。怀爱综合医院里所有的病房都关了灯。横山悟与聚石街躺在相邻的两张病床上。阿街担心昏迷的横山悟会随时醒来,不敢深睡。

果然,当阿街天马行空的思绪飞过了十万八千里,横山悟将他拽了回来。

“阿街,你醒着?”

“学长,你醒了啊。”

“阿街,不要开灯。”

“好、好的。”

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在那么安静的黑暗里。

“阿街,还醒着?”

“嗯。”

犹豫了一下,横山悟说:“来我床上。”

阿街有些害怕,躺着不敢动弹。

横山悟的语气有些严厉了:“我叫你过来。”

阿街不敢拒绝,乖乖过去,坐在横山悟的床沿。

“叫你躺上来!”对方一把将其压上了床。

“学长!”阿街的声音响了一些,似在反抗。

“嘿,别怕。躺着就行。”

横山悟温热的呼吸吹过阿街的发丝,起伏的胸口贴在阿街的背脊。

两个人的对话在持续。

“阿街,你住院了你妈都不来看你。”

“她就知道打牌。她来看又怎么样。”

“嗯。这次住院的钱哪来的?”

“我有保障卡。”

“我是问我的。”

“是……是新彦武借的。学长不要怪我……”

“我可从来没怪过你。不过真希望早点把钱还给他。欠那家伙的钱真不好受啊!”

阿街答应着:“我会努力打工的。”

“喂,我可不要你去还。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的。不过,阿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连你女朋友都看不下去跟你分手了。”

“她可不是我女朋友啊,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她很讨……她不是很喜欢学长。”

横山悟笑出声来:“我这么邪恶,有几个人喜欢我啊,除了你以外。”

“我、我可不是喜欢学长……我只是觉得学长虽然总欺负人,其实也很可怜,被自己家人赶出去了。”

“我满十八岁了嘛。而且我家里人和你妈不一样。他们是看不惯我这么不争气。你妈是只知道喝酒打牌,从小就不管家里面。上次去你家,你们邻居还说,自从你爸死了以后,她哪天不在外面……哎,对不起啊,对不起。不说这些了。”

横山悟把阿街翻了个身。即便受了重伤,他还是很有力气。

“阿街,让我抱抱你。”

“不、不要吧……”

横山悟伸手将对方抱住,又重重地跨上一条腿。

“学长,你干什么?我是男人啊,喂。”

“废话。男人就不能抱男人?我怀里容得下你。”

即时的沉默如同凝固的空气。

过了一会儿,横山悟突然将阿街推向身下。高耸的阳具犹如利剑抵住对方的下颚。

阿街的声音随着每一块肌肉颤抖:“学长,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别怕,我只想让你躺我这儿睡。”横山悟抱着对方的头,填充到自己胯下。“你要是女的,我一定强奸你,然后娶你。我会做个好男人,让你一辈子都幸福的。”

“学长……”

“阿街,不要怕。我不强迫你给我吸。我只想让你睡在这儿。就一晚上,好吗?”

就这样,阿街枕着横山悟的下身,熬了一夜。

PartⅡ

这个周末,本来和其他周末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左耳竖一早来到新彦武的公寓。一大堆衣服等着他洗。

“哎,来这么早,把我吵醒了。”新彦武打了个呵欠,坏坏地笑着。“这么想闻我的臭袜子脏内裤啊?”

一句话说得阿竖脸红心跳。

“本来中午可以请你吃饭的,不过最近手头好紧啊。老妈看到账单上我那张附属卡划了医药费,还以为我出事了,结果我告诉她是给同学垫的。她骂了我一顿,把卡片额度降了。”

阿竖摇了摇头:“你手头紧不用请我吃饭嘛。”

“怎么?就爱吃鸡巴?”

一句话说得阿竖脸红心跳。正在尴尬,新彦武手机响了。是寇海星打来的。

新彦武有些为难:“呃……你马子生日啊。怎么不早说?我礼物都没有怎么好意思去吃饭。还是在她家?靠。那更不好意思去啦。什么……哎,你这家伙,没办法了。好啦好啦,知道了。嗯,我告诉他。”

放下电话,新彦武宣布道:“晚上我们要去寇子女朋友家吃饭,人家过生日。寇子替我们俩把生日礼物买好了。他还提醒我们,说话做事要很有礼貌。他马子是极英女中的,家教很好,别把人家吓到。”

阿竖毫不客气:“明明只有提醒你吧。”

“呃……我会注意的啦。”新彦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发号施令道:“晚上之前赶快把脏衣服给我洗出来。”

话音未落,手机又响。新彦武的业务还真是繁忙。

“喂,什么街啊……还钱?还一半也太快了吧,哪来的钱?我可没催你啊。呃……那你来我家就是了。你伤好点没?呃……别跟我说客气话,那就快来吧,我家就在……”

放下电话,新彦武抓紧时间刷牙洗脸。自从他为横山悟垫付医药费陷入经济危机后,连洗衣机坏了都没有钱修。

阿竖揉搓着积累了一周的脏衣服,吃力的样子让新彦武哈哈大笑。

“好弟弟,辛苦你了。那个什么街把钱还给我以后,我就叫人来修洗衣机。”他从身后把阿竖抱住,不断用下巴在阿竖的头顶蹭着。

阿竖抱怨道:“你乱动我都没法洗了。”

“这也叫乱动啦?要不是一会儿什么街要来,你看我怎么动你。”新彦武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和阿竖,“咦?阿竖,你胡子有点长出来了。”

“是啊,明天要刮了。”

新彦武挤了微量的泡沫涂在阿竖脸上,取了剃刀准备开工:“还是刮干净了好看。”

“哎?干什么啊,我自己来就行了……”

“怕什么?让哥来。不会弄伤你的。”新彦武一手从背后将阿竖抱在怀里,一手拿着剃刀为阿竖剃须。阿竖怔怔地看着镜子,很快恢复干净,却没有恢复知觉。

新彦武放下剃刀,微笑着拍了拍阿竖的脸。“准备什么时候醒过来?”

阿竖有点不好意思,低头说谢谢。

尴尬之际,门铃又响。聚石街来了。新彦武竟说:“阿竖也在这里……他是来辅导我功课的。”说完后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聚石街双手呈上了信封:“这里面是一半的钱。谢谢新彦学长帮忙。另一半我会尽快还的。我听寇学长说,你最近穷得天天吃速食面,真是抱歉了。”

新彦武有些不开心了:“妈的,该不会是寇子逼你还钱的吧?”

“不、不是。只是有一次在路上碰到,我问他的。”

“什么街,我可没有催你。你还钱的速度也太快了。横山悟过了十八岁,已经没有保险了,他家里也不管他。听你们学校任说,你妈也根本不管你的。你哪来那么多钱?”

聚石街小声答应道:“我、我有打工……”

“打的什么工,这么短时间就赚了这么多?”

“是……是帮一个小的快递公司送货。”

左耳竖有些担心:“聚石同学,你伤还没好透就去打工,要不要紧啊?小武哥真的从来都没有想催你,还告诉我们如果碰到你不要主动提钱的事情……”

新彦武眉头一皱:“什么街,说实话,是不是横山悟那头猪逼你还钱?”

“不、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他不准我还你的钱,要自己打工还,求您不要告诉他。我知道横山学长是个被大家憎恨的人,他做人也真的很失败。新彦学长这么帮他,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

“怎么又说上客气话了?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肯把我当成哥们是不是?”新彦武有些失望,“我不是在帮横山,我是在帮你。因为我和寇子都觉得你和阿竖很像。”

聚石街鞠躬,准备告辞:“我不是在说客气话,我真的不会忘记新彦学长的帮助。”

“知道了知道了,”新彦武叮嘱道,“你非要打工我不拦你,不过不要太勉强,剩余那一半钱我不急着要。还有,你要是敢给我来邪的,我可不饶你。”

聚石街出了门,又向新彦武鞠躬,这才走了。

“你觉得他和我很像?”左耳竖追问起来,“他长得好清秀,可是我很丑。”

“我是说性格比较像,都很古怪,跟傻逼样的。”

PartⅢ

这个周末,本来和其他周末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傍晚,前往樱塔莉家的路上,新彦武问阿竖:“我要是跟女生搭讪,你会吃醋吗?”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阿竖连忙澄清。

新彦武试探道:“如果我和女生上床呢?”

“哥,为什么要问我的意见?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你又不是gay。”

“怎么?你不想跟我是‘那种关系’吗?”新彦武歪着嘴笑道,“我必须是gay才能喜欢你?”

阿竖一头雾水:“可是……”

“我不是gay,因为我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我从来不碰你就是这个原因。不过呢,女人让我射,你也可以让我射。只不过单调了点,就是用嘴而已。那又怎么样呢?反正都是射。我的意思是说,你是我的性奴隶没有错,但那只是性。我对你……呃,怎么说呢?”

“怎么说呢?”

“我喜欢你,阿竖。你给我舔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啊?我都不会再闭着眼睛幻想女人的大胸部了。我会睁着眼睛看你。因为我喜欢你啊。”

“这样对你不好。而且……我害怕。”

“我不用你来教我好不好。别以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孩子,你哥哥这个十七岁的男生的躯壳里,装的可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你不用害怕。”

阿竖有些不安:“哥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想让你放心。想让你放心的把整个你、全部的你彻底交给我,不给自己留一点剩余。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你把自己交给我,比留给你自己更容易快乐。我会照顾好你的。”

路过一幢大厦,墙体上的巨大屏幕正播放着新闻。

阿竖眼尖,一下子发现了新闻人物:“哥,快看!这不是聚石街吗?”

女主播表情严肃:“怀爱医院的副院长对记者表示,这位金轮高中的学生并不是因遭到殴打而生命垂危,而是因体内藏毒的塑胶袋破裂而导致高剂量中毒。目前警方已经介入此案。现在青少年犯罪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新彦武一下子明白过来:“难怪什么街这么快就还了钱。”

阿竖急了:“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

新彦武拉住他:“喂,等一下。你现在去的话,有可能会被警方怀疑的。”

“我没有做过坏事,怕什么怀疑?我不去寇哥女朋友的生日聚会了,你替我说一声。”

“喂,那我也陪你去。我一会儿给寇子打个电话,他不会计较的。”

就这样二人来到医院,果然被警方盘问了好久。最后,一名警官问道:

“你们知道横山悟去哪里了么?”

“不知道。”新彦武答道,“一会儿阿街抢救完,我们去看他可以吗?”

“嗯?最新的新闻还没有来得及播吧?”警官摇了摇头,“聚石街已经死了。”

这时,寇海星打来电话质问新彦武为什么还没有到。

他听到阿竖哭了。

这个周末,本来和其他周末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PartⅣ

我叫左耳竖,朋友们都叫我阿竖。消沉了好久,我想把这件事记下来,做个了结。

横山悟,作为金轮高中的流氓头子,认识社会上的很多坏蛋。其中一个毒贩子曾对他说,要是想要钱就去帮忙送货。横山悟拒绝了,可是聚石街却记住了这件事。

欠下了新彦武很多医药费后,横山悟曾对阿街说过,不想欠小武哥的钱。横山悟记在心里,想尽快替他还清。于是偷偷找到了那个毒贩。表示说,如果只是“送送货”,希望可以赚点钱。

阿街在送货途中被几个知情者殴打,企图抢劫毒品。在殴打过程中导致体内藏毒的塑胶袋破裂。横山悟这才知道阿街参与了贩毒。

阿街死后,横山悟杀了毒贩子和四个殴打阿街的人后自杀了。他给阿街的母亲留了一封信,说明了以上这些情况,同时批评了她的一些做法,最后请求她的原谅。他也给自己的家人留了一封信,请求他们原谅自己的无能,也做了很深刻的检讨。

另外,他还给新彦武留了句话:如果阿街从一开始就跟了你,那该有多好啊。

一时间,这件事成为了媒体的热点。现在,人们都已渐渐淡忘横山悟和聚石街了,毕竟每天有那么多新闻发生,少年犯罪仅仅是一个太小的舆论议题。

事情过去这么久以后,我决定不再为他们而消沉,因为我还有自己的生活。

但永远不准备忘记他们。

流氓老大的狗奴调教 5 承诺仪式 Commitment

暑假里,我和新彦武找了一份连锁速食餐厅的工作。经理安排他负责清洁工作。我注意到,每当他取下挂在屁股后面的清洁剂喷在落地玻璃上认真擦拭的时候,一定会有异想天开的小女生或小男生偷瞄他的屁股。

我的工作是将流水线上食材配件的组装为汉堡包。有一次,别出心裁的经理在监工时,居然将我工作时的样子抓拍下来提交到总部。不久,电视上播出了这则以“我们员工的洁癖令您100%安心”为创意的广告。餐厅经理被提升为总部的员工,而我则获得了一笔不小的费用。走在大街小巷,经常会有人指着我说:“哎,这不就是那个有洁癖的员工哦!”

领到广告费用后,我仍然坚持去打工,倒不是为了赚那点辛苦钱,而是因为小武哥还在那里。私下里,他总嬉皮笑脸地羞辱我:“有洁癖?还不是照样给老子裹鸡巴舔屁眼!”

网络是非常可怕的东西,不断有关于我的帖子在各个论坛里曝光。如果仅仅是“有洁癖的员工英文很流畅”这类赞扬,我当然不会在意。可是,有一篇题为“洁癖男曾被当众SM”的帖子让我很揪心。这一定是金轮高中的什么人写的,它真实地记下了我是如何被横山悟欺负的那段我再也不想提的往事,并且它告诉大家我是gay。

过了不久那条广告被撤下了。走在路上,时常有人指着我说:“就他,连尿都喝过。”

于是我主动辞工。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发帖子的人要这样对我。

寇哥说是嫉妒。他说肯定有人见不得一个以前一直被欺负的人突然被大家关注了。

网络真可怕啊。

小武哥说一定要找到发帖的人猛揍一顿。我说算了,不要让人家知道我在乎这件事。

父亲屡屡被同事问起儿子的性取向一事,终于忍不住,回家和我大吵一架。我一气之下拖了行李出去,求小武哥收留:“拜托,我只有投靠你了。”

他乐了:“别怪我幸灾乐祸哈,我真的很开心。”

见我闷闷不乐,他把我扔到床上,温柔地扑了上来。

“乖,哥抱抱。”

他抱着我,只是抱着我。最近他一直没有那样对我。

我厚着脸皮试探道:“哥,你最近都不虐待我了。”

“最近你一直不开心,我都急死了。整天想办法逗你笑呢,哪有心思虐待你啊?”他用下身在我身上用力一顶,“我身体里的精液储存了好多,都漫到胸口了。”

我笑。他得意地揪着我的脸:“总算笑了啊。”

“小心再储存就要从嘴里漫出来了。”我调侃道,“那么多女生喜欢你,怎么不消耗消耗?”

“妈的,你这么说啥意思?”他严肃了起来,“我说了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意思,就是不玩别人光玩你。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我……没意见。我不是开玩笑嘛……”

“拿你哥的纯洁开玩笑啊?纯洁懂不懂?”他指了指自己胯下,“纯洁的意思,就是我下面只容得下你,容不下别人。”

“这样啊……我、我知道了。对不起啊。”

他想了想,狞笑道:“等着我明天惩罚你。”

这狞笑意味着我的“苦难”。其实,小武哥的狞笑也是纯洁的,找不到任何邪恶。

果然,第二天他从餐厅下班回来,便将我按倒在地上。他很久没有施暴了,集中的发作令我有些害怕。

他脱了鞋子,我这才知道他又发明了新花样。

他踩住我的后脑,用力把我的嘴往他的鞋坑里塞:“我把面包片塞到鞋子里穿一天了。吃下去!”

“啊……”

见我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用脚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躺在地上,然后骑坐在我胸口。

“这是哥对你的惩罚。”小武哥用运动鞋倒扣住我的口鼻。“吃干净,全部吃下去!否则老子闷死你!”

被踩烂的面包里渗透着他的脚汗,混合着皮革和橡胶的味道。

“哥的脚就算臭,也是健康的臭。你要是敢有怨言,我天天把你闷我鞋坑里!”

我开始咀嚼。他拿开我脸上的鞋,得意地看着我的脸部肌肉如何运作。

“就吃这么一次。忍着点儿。”他拍了拍我的脸颊,脱下了另一只鞋。“哥身上最臭的地方,你也必须崇拜。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我口齿不清地回答。

他坏坏地笑着,把另一只鞋里的面包碎屑倒进我嘴里。

“我操,老子好爽,又硬起来了。有你这个小贱逼老子哪还要女人啊。真想把你融化到我身体里,可以随身带着走。”

见我咽下最后一口面包,他命令我为他解开皮带。站起身来,他脱了裤子。我这才发现他的内裤里也塞了面包片。

“怎么又是一副受难的样子啊。”小武哥脱下内裤递给我,“把里面的面包都给我吃了。你要是怕噎着,我可以给你喝尿。正好我憋了一会儿了。来,张嘴。”

他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张嘴呼吸。

热腾腾的尿流一下子灌了进来,呛得我一阵咳嗽。眼泪流下来,嘴里的尿也漏了出来,洒在裹着面包的内裤上。

“没事吧你,怪我不好,别哭了。”小武哥有些愧疚地看着我,“我尿太快了,憋了嘛……”他去卫生间排空剩下的尿。我听着他的尿柱冲击马桶的声响,捧着他的内裤吸食着上面的面包屑。

小武哥回来见状,把我手上的内裤夺了下来。

“嘿,行了。你都哭了,我不该这样对你。”

“我可没哭。流眼泪是因为刚才呛到了……”

“别嘴硬了。哥不忍心。”他蹲下身子,捏着我的脸。“你给哥好好舔鸡巴就行了。还有,我今天很想……呃,你别怕啊,你不接受就算了。”

“哥想怎么对我?”

小武哥拍了拍我的头:“想要了你,插你后面。别怕,哥不全插进去,就一点点。”

我真的吓住了。以他的尺寸,我一定会大出血死掉的。

“嘿,哥真的想要你。就这么一次,就跟你吃我大便那次一样,就一次。以后再也不了。”

他将我抱起,扔上床去。

“不,我不要!”我明确地反抗。

“为什么?我要!我要你把全部的自己都交给我!听着,左耳竖。我要你。这——这是个仪式!所以我必须要操你一次!”

“哪怕你并不喜欢?哪怕你并不是gay?”我用力将他推开。“你以为一个仪式,就能占有全部的我?我不要!我是你弟弟,是你的性奴隶。不过到这里就为止了。”

他愣了一下。

“为什么?”他再次扑了过来。

“你是正常人。你要像寇哥那样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多年以后,你们都有自己的家庭,有孩子。你们还是好兄弟,你们的孩子也是好朋友,你们养的小猫小狗也是好朋友。你要好好生活,千万不要喜欢上我。我不要你为了我当gay。”

“左耳竖,你知道吗?听你说了这些话,我很想摔门走人。”他悻悻地把我放开,穿上了裤子。“但是我连对你生气都不忍心。现在我不想看到你,我去阳台抽根烟。”

他不想看到我。这是小武哥对我说过最重的话。

好久他都没有回来。我去探望,发现一地烟蒂。他坐在地上。

我坐在他身旁,道歉。

“我不怪你,阿竖,你也是为我着想嘛。”他搂着我,把我按进他怀里。“你为我想了那么多事。可是你描绘的那些图画里竟然没有你。我真难受啊。”

听他这么说,我鼻子一酸,哭得稀里哗啦。他的胸口被我沾湿。

“小武哥,不要难受了,求求你了。其实我是害怕。我不敢。我不相信。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你总有一天会不要我的。”

“嗯,我知道。别怕。其实我自己也非常的迷惑,因为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我自己都弄不清了。”他把我的头慢慢向下滑。“来,把脸埋我裆里。”

我服从了。他的气息和往常一样,很男人,很迷人。

“阿竖啊,我对你像对女人和孩子那样照顾。我有时候把你当个小宠物,有时候把你当弟弟,有时候把你当老婆,有时候甚至把你当儿子。我快要发疯了,我定位不到你的角色。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不用说你也知道。可是我对你这么好,你都不肯为我冒一个险。”

“我肯的,我肯。我愿意。”

“知道吗?你必须相信我会好好爱你。我和你不一样,我比你坚强多了,也比你见识过的其他人坚强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那些什么都不懂的17岁的小孩不一样。我清醒地知道我所做的每一件事会有什么后果。可是,无论后果是什么,我真的不能不对你好。”

“对不起,小武哥。我相信你。我太自私了,求你原谅我。”

小武哥的身体硬了起来,胯下的气息越来越重。

“阿竖,做我老婆好吗?”

我答应了他。抬起头,又把被他按了下去。

“一辈子住在我裤裆里,好不好?”

我答应了他。刚一抬头,他又把我按了下去。

原来,他流泪了,不想被我看到。

他说:“这就算我们的承诺仪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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