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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生活,2

[db:作者] 2025-08-06 23:54 5hhhhh 9020 ℃

他掏出手机,给我欣赏昨天他教训横山悟的录像。

“我对他和对你不一样,你不要吃醋哈。”他还不忘解释。“我这样对他,并没有快感。我欺负你可是有快感的。”

他说这录像是让横山悟那个留下来的小跟班拍的。

画面上,横山悟的脸被小武哥用鞋底踩得血肉模糊,双手也被跺烂。小武哥把他浑身的衣服剥光,又是一阵毒打。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小武哥摸了摸我的头发,按了快进。“好了,看这一段,不残忍的。”

我睁开眼睛,小武哥正在朝横山悟身上撒尿。

“横山悟,你爸爸是谁?”

“是您、是您。”他奴才般地回答着。他那么积极地回答,连喉部的伤痛都顾不上。

小武哥一阵狞笑,把裤子褪了,蹲在对方脸上。

“你敢不敢再跟爸爸作对了?”

“不、不敢。决不敢、决不敢!”

“贱逼,你说,是饭好吃呢,还是爸爸的屎好吃?”

横山悟犹豫了一下,小武哥立刻握紧拳头,毫不留情朝他脸上砸去。

“爸爸的屎好吃!爸爸的屎真好吃!”横山悟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小武哥真的在他脸上拉了起来。粗壮的屎条,看得我直恶心。

这时,我听到寇哥的画外音:“我靠,你还真有变态倾向!臭死我了!”

原来他送我回家后不放心,又赶了回去。

“冤枉啊,寇子。是这个吃屎的呆逼拼命求我拉给他的。我看他那么有诚意,就答应他喽。他还偏要认我做干爹,是不是啊?”

横山悟满嘴粪便,支支吾吾发音不清。

“逼样的这么没种,是男人打死也不能屈服啊。”寇哥忍不住捏着鼻子。

小武哥命拍照的小跟班脱下衬衫,叠了几层,拿来擦了擦屁股,提上裤子。小跟班耷拉着脑袋,一动也不敢动。

“好了。”小武哥拿回手机,严厉地吩咐:“把他脸上的屎舔掉。”

他爬了过去,俯下身子,却被一把揪了起来。

“喂喂,不用真舔啊。连我自己都嫌臭。”小武哥扇了扇鼻子,“小子,你叫什么?”

“我叫聚石街。”他说完,又自觉地跪了下去。

寇哥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你对你们老大好忠心啊。你看,其他人就这么跑了,都不知道绕回来看看,也不知道搬搬救兵。”

“他们……他们是怕新彦学长杀了横山学长,所以就才不敢再来。”

小武哥连连摇头:“我看他们是早就对横山悟有所不满,所以这次干脆看他笑话了。只有你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这么死心塌地跟着他。你这种傻瓜要是在日光,咱肯定也是好哥们。回去好好劝劝你们老大,以后别那么嚣张。痛昏过去什么滋味,他算是尝够了。既然自己受不了,也不要这样对别人。”

聚石街哭得稀里哗啦。

“别跪了,跪那么久。我们走了。不好意思啊,我会陪你衬衫的。这个录像我留着,如果你们老大肯听你的劝,其实我也不会把录像放到网上,省得人家说我变态。”

说完,他合上了手机。

C 看完小武哥的调教录像,我哑口无言。

“阿竖,别骂我变态啊。我也是想让他彻底醒悟嘛。另外,虐他的时候,我发誓真的没有任何快感,和虐你完全不同。”

我答应着:“知道了啦,我吊得好难受。放我下来嘛,我手脚都快断了。”

“还有更痛的呢。”他猛地跨坐上来,两脚离地。我的手脚被紧缚的绳索硬生生地拉扯,只觉得关节脱臼。一声惨叫,流出泪来。

小武哥见我不行了,便从我身上下来:“小坐骑,放心吧。我虐待人可有数了,决不会让你受伤的。”他脱了袜子,把两只都塞进我嘴里,塞得严严实实。

“你尝尝,看脚汗跟T恤上的汗有什么不同。”他说完,腿一迈又要骑上来。见我眼神凄凉,补充道:“这次不会全力骑啦。”

他脱光了衣服,又跨了上来,但脚仍然着地。打完球的运动袜,每一根纤维上都有他的脚汗。他命令我用力吮:“让哥哥听到你吮吸的声音。听不到的话,嘿嘿……”

我吓得浑身哆嗦,嘴里努力发出吱吱的声音,力求营造津津有味的气氛。

他把内裤蒙在我脸上,像是给我洗脸那样摩擦着我。

“我是你亲哥。你啊,从小就是在我的淫威下长大的。”他站起身,对着我的脸撒尿。内裤湿透了,覆盖着我的脸,不留一点空隙。空气渐渐稀薄,只有他的尿。我无法呼吸,几乎溺死在他的尿里。无比的窒息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我。可我被吊在他胯下,四肢动弹不得,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不知多了多久,他才把我脸上的内裤掀开。尿液大量倒灌进我的鼻孔,地狱般难受。而嘴里塞着的袜子也被浸透。

他或是见我脸色通红,快要憋死,终于取出我嘴里的袜子。

“求求哥哥,不要这样了。以后再也不要这样。”我大口呼吸,痛哭着哀求,“哥哥还不如弄死我。我情愿去死。”

他心软,捂住我的嘴。

“不许乱说。你受不了直说就好了,什么死啊死的。以后只让你喝就是了,不这么折腾。对不起啦,别怪哥哥啊。”

说话间,他的阴茎又变得英姿勃发。

“我说了,只有虐待你我才有快感。”他俯下身子亲吻我的嘴,用那么帅的表情。

“哥哥,不要。”

他笑:“怎么?哥哥要亲就要亲,你凭什么拒绝。”

“不是才尿过么……”

他保持着笑:“我自己的尿。你都不嫌脏,我还嫌个屁啊。”

不由分说,他吻了下来,用那么攻击性的舌头。

“傻逼,你都不会舌吻的。”他笑了笑,“都说了不准你嫌弃哥哥。你就用你的舌头给我清理口腔,就像那什么鸟站在鳄鱼嘴里给它剔牙缝那样。”

他又吻下来。我按着自己的领会照做。

许久,他终于心满意足。

“操,我的尿好臊,还有点苦有点咸。”他吐了吐舌头,“不过你是我的狗、我的小贱逼、我的专用马桶。你就配喝我的尿。”

我又一惊:“啊,我不要当马桶。”

“别怕,我上次说了,尿你就是极限。”小武哥哈哈大笑,“但是我的屁眼你必须舔,那么是刚拉完屎的。你哥哥身上最脏最臭的地方,你都要崇拜。”

说完,他又把双脚慢慢离地。

我痛得尖叫起来。

“哥还真想拉屎去了。你是陪着我去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吊着?”

我赶紧趁机表态:“我陪你去!我的手脚都快断了。哥哥发发善心吧。”

“那你求我啊。哥哥最疼你了,你一求我准答应。”

我顿悟道:“求求哥哥,让我陪哥哥上洗手间。”

他不依不饶:“你他妈都到这会儿了还斯文啊。给我说拉屎,不准说上洗手间。”

“……好好好,求求哥让我陪你拉屎。”

他拍了拍我的脸颊,从我身上下来,解开绑住我手脚的绳索。

我跪爬在地上,他揪着我的头发骑了上来。但我的手腕似断裂般疼痛,摇摇晃晃,终于撑不住,下巴重重磕在他脚上。

我吓得立刻为他揉脚,他却一把抱住我。

“我操,我他妈是畜牲。你手那么疼我还骑你。”他捧着我的脸,翻开我的嘴唇,“还好牙齿没事。”

“你的脚才有事!”

“没事啦,没事。哥哥哪跟你一样不经摔?”他放开我之前,又吻了我的额头。“哥去拉屎哈,你等哥哥。”

我居然尾随着他:“让我伺候你嘛。”

“干嘛啊,不用啦。我真拉屎去。”

“……”

“哈哈,贱瘾犯了?”招牌坏笑又浮上他的嘴角,“好吧,让你伺候我。别后悔嫌臭啊。”

小武哥坐在马桶上,让我跪在他面前。叉开双腿,把我的脸按进他胯间。

粪便的臭气弥漫在整个马桶里,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用腿紧紧地夹住我,时不时尿在我脸上。

他闭着眼睛享受:“噢,爽。拉屎也这么爽。你他妈真是爽死哥哥了。真想让你吃我的屎一次。”

“那、那我就吃吧……”

“那怎么行?你是我弟弟。我要是只为了自己刺激,我算什么哥哥。”

“可是……连别人都吃过了。我都没有吃过……”

他大笑:“操,你还真吃醋啦!连别人吃我屎你也吃醋,真那么迷恋你哥啊。我那是收拾他、纯粹的虐待他,跟玩你不一样。我对你真的完全是当弟弟逗啊。”

我也不知哪来的贱脾气,就是不依:“我不愿意你给外人吃嘛。凭什么嘛。”

“好好好,满足你就是了。”他把我推倒在地,蹲在我脸上。“你不是外人、你是我内人,行了吧。就这么一次,以后不准这样哈。这个对你身体肯定不好的。幸好老子不拉稀,否则你估计三年吃不下饭了……”

硕壮的屎条比拉给横山悟的还要骇人眼目。

“阿竖,看你连哥的屎都肯吃,哥真的很爽。你说哥咋那么变态啊。”他摇动着屁股,偶尔发出低沉的叫声。“哥虽然变态,但是哥决不是混蛋。哥把你压屁股下,把你夹裤裆里。但除了这些,哥还会把你搂在怀里,知道不?我上次说纯粹把你当个性工具,那是他妈的说大话。我哪能?哪舍得?我不但把你当奴,还真的把你当亲弟弟了,知道不?”

又一阵感动。鼻头酸楚。粪便落在嘴里,热烘烘的,粘粘的。还真有点恶心。

“操,是臭哭了还是感动哭了?”

我来不及地吞下口里的东西回他的话:“从来没有人把我当弟弟。我真的一无是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被谁青睐。”

他点了点头,表情严肃:“但我就是那个青睐你的人。无论你相不相信,不管你什么心态什么想法,反正我就是你哥。You know what? 你根本不需要争取我的青睐。不是你为我吃了屎舔了鸡巴,我才对你好。不是你长得漂亮或者丑。不是你聪明笨。Let me tell you something, 你如果不当我的性奴隶,我一样对你好。你是我弟弟,给我永远记住。”

我舔完了他肛门里挂着的最后一抹残余。泪湿一地。

流氓老大的狗奴调教 3 援救 Rescue

照例,每天放学我都会被押往球场观看小武哥那帮兄弟练球。实在觉得无聊,我只好翻翻单词书。对包括篮球在内的任何体育运动,我还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我答应小武哥一定会坚持跑步,因为他对我孱弱的体质早就痛下狠心要好好整治。

那帮女生对篮球比我在行多了,事实上她们对男人也比我在行多了。

大姐头屡次握紧双拳,捶胸顿足,睁大眼睛作漫画淑女状,用沙哑的娃娃声问我:“新彦武跟你到底有没有在恋爱嘛,有没有嘛!”

“怎么可能!”我都会笑着否认,“小武哥真的不是gay,你看他书包里多少美女杂志。”

“啊呀。那个那个……”这一次她终于忍不住拜托了起来。“你们玩得那么好,你知道小武哥喜欢什么类型的?”

“哎,大姐头,我帮你多多美言就是啦。拜托你不要装可爱嘛,你装可爱就跟我装man一样,真的很滑稽啦!”

大姐头很生气。后果即将很严重。千钧一发,有人拍了拍我的背。

竟是聚石街。

“咦?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出于礼貌应该是笑了一下。

“事实上……我有事要请您帮忙。”

“什么您啊,别客气。请说吧。”我继续礼貌,盘算着横山悟又要使什么坏。

小武哥见了他,把手里的球传了,告假下场。

“对了!那个什么街,真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忘了,可不是耍赖哈。不过我还真没有你这种身材的衬衫。走,我陪你买一件去。”

“不是不是!”聚石街神情焦急,把小武哥拉到一边。

两人说了一会儿,小武哥面无表情,准备上场继续打球。聚石街走过来,朝我鞠躬:“您应该是新彦学长的朋友,拜托了,拜托了!”

我赶紧站起来反馈两个九十度深鞠躬,两颗脑袋碰到一起,痛得满地找牙。

“哎呀,”我捂着脑袋,“聚石同学,你不要客气。有事就说嘛。”

原来横山悟昨天已经出院了,但并没有完全康复。听说这个消息,早已心怀不满的同学们连同外校的人一起把他拖到废弃的工地上了,准备好好发泄积怨。

小武哥又进了球,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见我还在跟聚石谈话,又告假下来。

“还让我不让我打球啦,”他有些不高兴了,“金轮高中的破事,我们不插手。”

“求您了,横山学长人缘太差,没有任何人愿意救他。上次您那一脚踹得他视力都模糊了。这次再被揍,一定会死的。”

小武哥眼睛一瞪:“关我屁事。收起你那一套吧,我知道你会怎么办。痛哭流涕、下跪磕头。对不起,老子不吃那一套。”

我刚要求情,被小武哥教训道:“想想横山悟以前怎么对你的!”

我没法子,只好转而求助寇海星:“寇哥,拜托你劝劝小武哥嘛。”

他也是同样的态度:“阿竖,少管闲事。”

聚石同学放心不下他的老大,重重叹了一声,飞奔。

我刚要追去,小武哥指着我的鼻子,威胁道:“你动弹试试!”

今天的球打得真漫长。

回家的路上我当然是顺理成章地沉默。小武哥和寇哥如同往常,胡扯海吹。

我不想和他们走在一起。刚要脱队,又被威胁:“阿竖,你敢走!”

“我就走!要你管!我是你的性奴隶,什么都听你的,在你面前我什么想法什么尊严都可以不要。但是就像你说的,我天生就很贱,怎么样嘛!横山悟是恶魔畜牲没有错,但是落水狗好歹也是条命,现在人家追着打,你不觉得可怜吗?再说之前也是你把他打成那样的!反正我天生就很贱了,天生的,你管不了!”

说完,我竟冲动到要去救场。

“喂喂,跑错方向喽。就凭你这样还救个屌啊?”寇哥没好气地指了指方位,“金轮附近的废弃工地在另一边啦。唉?你以前不是金轮的么?真是昏头了。”

说罢,寇哥淫笑起来:“呦,性奴隶。老大,我说你怎么好久不嫖了。还真他妈性福啊。”

我又气又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念间,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要管这档子闲事?纯粹是跟小武哥赌气?或者我就真是个天生的贱人?

通向金轮高中的路,很久没有走了。但我记得那栋废弃的烂尾楼。

有时,我觉得自己就是那栋烂尾楼。曾经被短暂关注,结局是迅速被抛弃。

果然,不但横山悟惨遭毒手,聚石街也倒地吐血。

围着他们的也有十几个之多。就像他们曾经在城中公园围攻我们时那样。

他们七嘴八舌地咒骂着。

“横山悟,你已经不是金轮老大了。我劝你还是退学,否则啊,你来一次我们揍你一次。”

我看不下去了,居然说出了帮派界最丢脸的话:“你们要再打人,我就报警啦。”

他们回头,稀里糊涂地看着我:“你是哪根葱?”

“你管我是哪根葱,”我掏出手机,“打成这样差不多了,再打的话我真报警啦。”

为首的家伙舔了舔嘴唇,朝我走了过来。

片刻,我头脑里闪现四个字:绝非善类。

“哈。报警。好新潮、好另类啊。”他步步逼近,我一点点撤退。可是,他的步伐大于我的。突然飞起一脚,我只觉得手腕没了知觉。手机落地。

这家伙体型庞大却不笨拙。速度好快!

他的大手钳住了我的喉咙:“看好你的手机哦。你的头,一会儿就像这样!”他对准地上的手机,抬起脚。

要是手机被他踏碎,可就连呼救的可能都没了。

死定了。我可没横山悟那么经揍。要照那么揍下去,我都死二十回了。

与其闭上眼睛受死,不如跟他拼命了。

“嘿,大个子,那手机里有横山悟被我们老大打到吃屎的录像。满嘴都是屎哦。”

“你们老大不是说了不公开嘛!”聚石街恶狠狠地盯着我。

大个子来了精神:“呀!精彩!”

他放下我,弯腰去拾手机。我抡起书包,狠狠朝他脑袋砸了下去。刚才来的路上,我把课本放在路边,把工地附近的砖块塞满了整个书包。

“唔……”他倒在我面前,没了知觉。

“刚才我是骗他的,根本没那回事。”我冲着他们大吼。“你们要再打,我真报警啦!”

正在交涉,大个子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脚。

我大吃一惊,吓得不轻。没想到他挨了那么一下,居然还动弹得了。他站起身把我倒拎起来,开始转圈。我终于明白他准备把我抡出去撞死。

“啊!要出人命了!救命啊!!”

我真的闭上眼睛。天旋地转,那是叫向心力还是离心力,我物理一窍不通。

他终于脱手了。我用手抱着头,不敢看自己会摔在那里。

“呦,谢谢你把他往我怀里丢哈。不过力道太大,差点儿就接不住啦。”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甩落在小武哥的怀里。没错,正是我的救星、我的英雄、我的老大。寇哥在他身后全力地顶着。要是没有他支撑,小武哥肯定要摔倒了。

“还真把落水狗往死里打啊?”小武哥把我放下。“就算横山悟对不起你们,那个什么街不是个忠厚的家伙吗?何必对他下毒手?”

看来他们两个人都记不住聚石街的名字……

我定了定神,跳到救兵跟前,玩笑道:“小武哥、寇哥,我每天跑步可不是白练的。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要是情形不对,我可就随时开溜了哈。”

“这会儿起劲了,看刚才把我们恨的。”小武哥揉乱我的头发,把我揽到身后,开始大战前的发话:“金轮的事我懒得参与,也没资格参与。可是阿竖自不量力,非要多管闲事。贱!下贱!真他妈贱啊!横山悟以前把他往死里折腾,用烟头烫他鸡巴,他还要管这桩闲事。我操!没天理啊,我怎么收了这么个贱逼被虐狂当小弟啊……”

“喂喂,你脑子进水了?”寇哥听得莫名其妙。

我气得满脸通红,冲上前去跟小武哥算账。

他又把我揽到身后,自说自话道:“不过呢,我想了一下。如果把贱换一个词形容,也能说得通。就是善良。喂、你们这帮畜牲,善良懂不?”小武哥说完,作夸张呕吐状:“哇,真他妈恶心,我还真说得出口。算了,以后不骂你贱逼了,骂善逼。”

我被他的恶搞弄得精神分裂。

不是第一次观战了。流血这种事已经不会让我害怕。被打趴的聚石街也用尽最后的力气爬起来参战。我居然觉得手痒,也混入厮杀的对列。小武哥说,这是性别差异改造计划的初步成果。

完胜啊完胜,意料中事。

横山悟早已不省人事,嘴里却喃喃道:“不要让他救我、不要让他救我……”

小武哥踹了一脚:“再给老子废话,给你鸟嘴踩烂!”说完,弯腰把他背了起来。

寇哥蹲下身子:“什么街,看你也够呛了。自己爬上来!”

最近的医院是对面马路尽头的怀爱综合医院。

聚石街说,横山悟早就自己住在外面,跟家人都断绝了关系。上次住院连一个探病的都没有。

小武哥刷了附属卡,让聚石街写了欠条:“什么街,听说你马子看不惯你照顾他,跟你分手了。这家伙到底好在哪里,为了他你连老婆都不要了?”

沉默不答。

一个病房,相邻的两张床。横山悟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聚石街自己伤得不轻,却目不转睛盯着对方,观察着微微的动静。

临走前小武哥说:“什么街,衬衫我不还你了。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找我。”正要离开,横山悟好像要伸出手。

“阿、阿街啊……”他迷迷糊糊道,“被欺负……”

我听清他牙齿缝里的声音:“被欺负……真难受啊!”

时间不早了,看来小武哥今天是没机会调教我了。

路过我家,母亲正从窗户探头张望。见我回家,开门责备:“这么晚才回来?”

小武哥替我解围:“不好意思啊。篮球队开会商量特训计划,阿竖是后勤负责人嘛。伯母不要怪他啦,下次我们不会耽误他回家了。”说完,回头看我,领悟道:“阿竖,难怪你细皮嫩肉长得比我们年轻。”

过了三秒钟,母亲意识到自己被夸奖。

寇哥连忙解释:“伯母,不好意思。这家伙粗的很,讲话没有分寸。今天又害您等阿竖吃饭,实在不好意思。再见哈。”

我在心里诅咒这两个油嘴滑舌的死鬼。

果然,母亲心花怒放,疑似中招:“你们还没吃饭吧,这么晚了,进来一起吃嘛。”

寇哥连连摆手:“谢谢伯母,我们俩在外面吃就好了,不好意思打扰到您。”

“哎呀,吃个饭怎么叫打扰。来来来,进来坐嘛……”

“那就谢谢伯母了啊,我可是真饿了。”小武哥嘿嘿一笑,拉着寇哥欣然受邀。

父亲有点不开心,坐在餐桌上数落起来:“左耳竖!以后你要是有事,回不回家吃饭一定要先打电话来。我们家规矩你忘了?凭什么让我们等你?”

我低头受教。母亲发话:“他有客人来,你能不能少讲两句。”说完,她看了看窗外。

我了解母亲,她根本就是在用窗户玻璃当镜子,美得不轻。

寇哥见我家饭厅墙上挂着奖章,走近细瞧:“啊,优秀公务员!阿竖,你怎么从来没提到你家有这么了不起的荣誉啊!”

父亲紧绷的表情略微化开:“咳、咳!这个嘛,这个也不算什么大荣誉吧。”

“我老爸每年都要看市政颁奖典礼的现场直播。他老跟我说,只有踏实稳重又不失开创精神的人才能获得优秀公务员的称号。这个奖项不是为庸庸碌碌的人准备的。”

父亲的语调热情了起来:“哎?呃,这个,人家都说日光高中是很差的学校。怎么你们小小年纪懂这么多啊?真是没想到啊。”

这俩家伙见这一套吃得开,可算逮着机会,争着说好话。

“我们日光高中确实垃圾。不过阿竖的文科成绩很好,老师都说从没教过他这么有人文情怀的学生。他连看我们打篮球都带着词典,有空就背单词。虽然他高中入学考试成绩不理想,但像现在这么用功下去,考一所好大学肯定没问题的。”

父亲终于喜笑颜开。母亲给他们盛了好多饭。

拜托,你们二位成年人,怎么会被他俩小子耍得团团转。

吃饱喝足,他们告辞。小武哥发来手机简讯:“小狗奴,今天胆敢顶撞我!等着我收拾你。”

我以为在学校里不会有调教的场所,却低估了小武哥的能力。他不知如何弄到了器械室的钥匙。第二天中午吃完饭,他连拖带拽地拉我去那里,把门反锁上。

我央求他:“下午还有课啊,小武哥。”

“我体力够,射完再上课,一样有精神。”他叉开双腿,用手往胯下一指。我跪了过去,把脸埋进他深色运动长裤的裆部,嗅着他的气息。

“小武哥,你味道好大哦。”

“废话,我鸡巴比一般人大,味道当然也大啦。而且我喜欢运动,出汗多。”他捧住我的脸,声音渐渐威严起来。“昨天那么不听话,非要去管金轮高中的闲事,还让我给那个王八蛋垫医药费,我那张附属信用卡差点刷爆了。你想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我正在紧张,他把我推倒在垫子上,用脚踩住我的脸。他以前从不穿鞋子踩我,今天却穿着鞋在我脸上用力拧了起来。我生怕被人听见,还不敢出声。

“还敢不敢顶撞老子?”

我连连摆手。觉得嘴角有点咸,舔了舔。

“没破,放心吧。是我鞋底的灰。下次要再不听话就让你见血了!今天时间有限,下午还有课,速战速决。”

小武哥脱掉外裤,胯下的巨大包裹又蓬勃昂扬起来。我要为他脱去内裤,却被制止。

“以前都直接射你嘴里,直接让你吞了,一滴都不剩。你都没见过老子的精液。”

他穿着内裤,揪着我的头发,用小腹、龟头、阴茎、阴囊狠狠地压着我的脸,发疯般地蹭。偶尔还把我塞到臀部,骑坐在我背上。那条可怜的内裤几乎被撑到脱线爆裂。

他用最肮脏的语言侮辱着我:“小逼,看老子鸡巴鼓得,比你逼脸还大。叫哥哥,叫。”

“哥哥。”

“嗯,崇拜哥哥不?”

“崇拜。看到哥哥鼓起来我就想舔。”

“含着我的蛋。”

我隔着内裤,想用口腔包住他的睾丸。可我把嘴张到最大,连一颗都包不进去。

他抽了我一耳光:“逼嘴一点儿用没有,看我揉死你。”他跨上我的脖子,把下身紧紧贴在我脸上,那么大一包,臊臭得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用力舔!舔得不臭了才叫完成任务。”

我摇头:“那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吧?那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天天塞裤裆里,让你24小时给我舔。”他说完竟然从我嘴里抽出舌头,“不过我把刀放教室里了,干脆就给你连根揪下来算了。”

我惊恐万状,他用力一拽,我只觉得从舌根到舌尖一阵彻底的酸痛。

“哥哥,不要!”我吓得磕头求饶。

“那让你把老子内裤舔到不臭,你舔不舔?你个贱舌头不就是老子的手纸么。”

我赶紧把脸再次凑到他内裤边:“我舔、我舔!”

他满意地笑了。

他低沉的咆哮像一种巨大的固体,从我头顶压了下来。内裤被我舔涩了,擦破了我的脸。可我顾不得那点儿疼痛。

他终于射了。隔着内裤,男人的粘汁浸润在我的头发上、脸上、衣服上。

他大口地喘息,休息了一会儿,褪下内裤。

大包的乳白色精液被他内裤兜着。他劈开双腿,把内裤撑紧,一把将我的脸按进那包精液里。我的脸上沾满了腥臊的白色,眼角、鼻孔和嘴巴里,每个角落都不能幸免。

“全部吃掉!”他严厉地命令道。

我一点一点,慢慢用舌尖卷进嘴里,囫囵吞下。

“真他妈爽。你这种贱,可只能在我面前啊。不准对其他男人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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