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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生活,1

[db:作者] 2025-08-06 23:54 5hhhhh 6440 ℃

第一回 调教 DISCIPLINE

身上的男人,不知换了几个。

最后一个是新彦武。他跨坐在我胸前,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塞进他裤裆。

“我不是gay,对你鸡巴没兴趣,也不干你屁眼。你给我口交就行。”

形容下半身的器官,他说得多么自然、这多日常。

没错。

他们不是gay。他和他们一样,只是把我的嘴当成自慰工具,过度地使用着。

一系列疯狂的抽插,伴随着我歇斯底里的呜咽。

他俊朗的表情变得狰狞,浑身的肌肉紧绷到似要裂开。

我闭上眼睛。我害怕看到他射精前的面目。

他看透我的情绪,把硕大的阳具从我口中抽出。

“小子,怎么了?”

我叹息摇头:“没有。继续,求你了,快点。”

“快点?”他邪邪一笑,“我非慢点儿。”

他略一起身,一屁股坐在我脸上。

“呜、呜……”我呼吸受阻,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脑袋似乎都要被他压爆。

他摇动着屁股,最大程度地蹂躏着我。

“深呼吸,你个傻逼。记住是谁征服了你。呵气,呵气会不会?嗯……真暖和啊。伸舌头舔屁眼,快!舔不好罚你吃老子的屎!你的脸就是老子的坐垫,坐死你个贱逼!”

我被他的威胁震慑了,赶紧用舌尖试探性地深入进去。肛门的臭味征服了我的味觉和嗅觉,我的舌头由于过于用力而酸痛不堪,可我不敢停止。被舔得湿润的肛门压迫着我,粘粘的毛发刺激着我的鼻腔。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下贱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蹲了起来。我惊讶地看到他的阴茎变得更大,大得足以覆盖我整个视线。我仰望着、哆嗦着,等待着另一轮迫害的到来。

果然,他又重新把它刺入我的嘴里,直捣喉管,甚至霸占了食道。

我无数次地干呕被他硬生生地挡了回去。眼泪倾泻。

“我就放过你这一回,”他低声地咆哮着,“我快射了。都给我喝下去,漏一滴你试试!”

我又把眼睛闭上。他甩了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七荤八素。

“看着我射!”他皱着眉头,凶狠地发号施令,用力地抹去我的眼泪。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射了。那么慷慨,源源不断地灌进来,我几乎要来不及吞咽。

横山悟和围观的学长们一阵阵哄笑,笑到翻了。他们捂着肚子,停止了拍摄。

他站起身来,我死尸般躺在他胯下。我终于仅仅是一具肉体。

“来,起来!”他向我伸出手。

我用了好久,去考虑要不要回应他的手。

他歪着脑袋。微笑。等待。于是我伸手……

两个星期前,很快就要到校际篮球的决赛了。我们学校的帮派去日光高中挑衅。新彦武告诉我,他们是这样说的:

“我们十年级有个新生是gay,要是谁输了,就整队去干他虐他,还要拍下来传到网上。”

就是这个恶意的玩笑莫名其妙地牺牲了我。日光高中篮球队输了比赛,彻底没了气焰,就这样在我们校队队员的监视下,当众轮奸了我。

一路飞奔回家,花了整整一个小时冲完澡,企图冲掉他们的痕迹。

晚餐什么都没有吃。母亲正在不安,新彦武到访。

我辨认得出他的声音。

他说:伯母您好,我找阿竖有事。

母亲疑惑:有事?我好担心他呢。今天晚饭也不吃,一句话都不说,很奇怪啊。

他笑了:没关系,我也没吃,我请客啦。

我从房间出来。

他受了伤,头上缠着绷带,母亲眼神焦虑。她必是怕我卷入校园帮派间的战火,做了无名的炮灰。

我安慰她:没事啦,新彦学长是打球受的伤。

速食店里,新彦武请我吃汉堡。

他自我介绍:“我是日光高中篮球队的队长。十一年级的。”

“我知道的,日光高中的流……呃,老大。”

他笑:“说流氓头子也可以,我不介意。”

我也回报一个微笑,准备喝可乐。他却又笑。我用纸巾包着吸管上端,用力地插入纸杯上的塑料杯盖。这让他觉得滑稽。

“这么洁癖啊,手都不碰吸管的。让你舔我屁眼真是委屈你了。”

我脸红心跳:“拜托小点声!”

“嘿嘿,这么害羞啊。其实叫你出来,是要跟你道歉。都怪我们不争气。如果我们比赛拿到冠军,作为日光的队长,我也不会真的要求你们校队强奸你的,虽然之前打了那样的赌……这个赌可是你们金轮的老大提出来的,你不要恨我啊。其实我本来也想耍赖放过你的,可我是队长,而且也算是日光老大了,耍赖很丢脸的……”

我听他长篇大论地解释,懒得搭腔。

“横山悟被我教训过了。放心吧,手机里的录像已经删了,不会上网的。而且以后他也不会再欺负你了。”

我看着他头上的绷带,试图追问。

他只字不提,只是结论道:“你们队长打球是不错,打架就没有那么强了。另外就是人品差了点儿。”

我知道他刚才一定是去打架了。

他突然提议:“要不要转学日光啊,反正一样都是流氓学校。至少日光我说了算,没人敢欺负你。”

我拒绝:“谢谢你,不过还是算了。如果你是因为内疚,大可不必,我并不恨你那样对我。如果是同情,也大可不必。我不用你拯救。”

他有些生气,眼神锐利,我不得不躲避。

“我内疚个屁!你个贱逼,不就是渴望被男人强奸么?你不是gay么?你就配被男人虐待,把你当条狗那样羞辱。”

我决堤泄洪,当场失声流泪,冲了出去。

他了追上来。

“左耳竖,被那样说还是很难受吧?别哭了。”他的目光霸气纵横地侵略过来,我再也无从躲避。他向前倾着身子,把下巴搁在我头顶,低沉的嗓音铅水般浇灌下来:“你少给我装逼。其实你可在乎了。你特在乎人家说你是gay,排挤你、嘲笑你。男生都懒得理你,女生堆你也混不进去,你在金轮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没人看得起你。你们学校老大又没人性,动不动拿你发泄取乐。这样下去你心里阴暗的小角落越来越沉重,你一定会越来越变态的。”

“那又怎么样?我天生就是运动白痴,什么都做不好。脑子又笨,考了这所烂高中。长得又难看,我自己都讨厌自己。胆子又小,不敢打架,总被人欺负。声音又娘娘腔。而且我真的不喜欢女生,我喜欢男生。我真的是个变态,怎么改都改不好。那你要我怎么办嘛?”

“你再嘴硬试试。”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用力按在墙上。

我记得,在gay片里,被按的那人往往都是在这时俯首称臣,放弃抵抗。

他说:“我要你求我。求我可怜你、拯救你、做你的老大。快点!”

“好、好吧……求你可怜我、拯救我,求你做我的老大吧。我真的……”

“真的什么?”他逼问着,声音却温柔一些。“告诉你老大我。”

“孤独。”

我的心一片一片地瓦解,迅速地成为了这个男人的俘虏。

他居然吻我的眼睛,舔干我的泪水。路过街头人来人往,我羞得无地自容。

他自觉不妥,也极力撇清,表情搞笑:“我看你可怜,有点情不自禁哈,以后不会了。别误会,我可不是gay!”

我终于抑制不住,笑了。

直到很晚。回家的路上他说:“有些事情,比如你是gay或者天生不敢打架,这些我都不逼你改。不过有些地方你必须注意。比如动作幅度可以再大一点,走路腰要挺直,还有要稍微运动一下。最重要的是要有自信。我不准任何人瞧不起你,也不准你瞧不起自己。就算你真的喜欢男人,这又有什么?是gay就大大方方做gay。不过你要是敢用这个当理由给老子消沉,别怪老大我不客气了!男人嘛,做出点惊天动地的事儿给我看看。”

我点了点头,忍不住追问:“你为什么……”

他打断我:“别人对你好一点,你都要问原因喔?没自信!我是看不惯横山悟老欺负你,确实也有点儿同情你。而且怎么说你也喝了我的精液,被我虐成那样,总觉得要帮你一下。要是你不接受同情,要是你想在我面前表演自尊,好啊,有本事你变强给我看。有本事让我欣赏你,而不是可怜你。”

“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他把手环在我肩上,越压越重,嬉笑道:“要是你敢不努力,我下次还欺负你,像今天这样。”

“可是……我喜欢你欺负我。”

“不是吧。你个小贱逼,真的愿意被轮奸?”

“不不不,我只是喜欢被你欺负。”

“我操。原来是看上我了?”他使劲揉乱了我的头发,哈哈大笑:“看上你的大英雄、大救星了?看上为你打架的男人了,是不?”

我羞得无地自容。

“可我真不喜欢男人,最多把你当个性工具。我也不可能满足你,动你鸡巴。我可受不了跟男人做爱。”

“我才不要你动我……下面。”

他嘴角一扬,又放出招牌坏笑:“那你要什么?就要我操你嘴?把你当性奴隶?”

我不好意思承认。

“你还真他妈变态。”他揪了揪我的耳朵,欣然接受。“弃是那倒不错啊,我省得自己打飞机了,都让你吸出来。其实下午欺负你,老子还真挺爽啊。不过你怎么办?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我还是要干女人的。”

“我又不要你负责,我就是想……”

“就是想当我的一条狗?我操,你他妈贱到家了啊。当我的狗可以,我不许你伺候别的男人。我受不了你含完别人的鸡巴再来含我的。要当就当我专用的。”

我默默点头。

路过街心花园。他说,就到你家了,要不再调教你一次?

还不等我反应,他一脚把我踹进了草丛。

“既然以后都要喝我的精液,也算是我的人了,你就当我亲弟弟吧。”他蹭掉白色的球鞋,一脚踩住我的脸。“我也挺变态啊,自己亲弟弟都欺负。”

他的脚在球鞋里闷了一天,着实够我受的。

“你哥哥的脚,再臭你也得向往。”他的脚在我脸上用力地拧着,我的表情一定扭曲变形得厉害。

“舌头伸出来啊。都说了我不是gay,你身上我唯一能用的就是舌头了。”他命令把他的袜子舔干净。享受了好久,又吩咐我用牙齿叼着袜沿,替他把袜子脱了,然后继续舔他的脚。

“一寸一寸舔,舔仔细了。表情开心点儿行不行啊?你亲哥的脚有什么好嫌弃的。你看仔细了,就是这双脚才有权践踏你。要是还有谁敢欺负你,告诉哥,哥跟他拼命。”

他脱了T恤丢在草地上。我见他浑身是伤,一定是他下午为了我和横山悟打架时弄的。

我卖力地舔着,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我是那么想讨好他。

“做我的狗。闻我身上最臭的味道,舔我身上最脏的地方。当我的坐骑,在我胯下摇尾乞怜。这就是你最向往的,不是吗?被男人压在下面你才有安全感。”

他脱下运动短裤,跨坐在我胸口,把我的脸用力按进他胯下。他海蓝色的内裤紧紧地裹着弹性十足的庞大一包,散发出野兽般的腥臭味道,呛得我差点咳嗽。

“看你哥鸡巴多大,比你脸还大。你服不服?”

“服、服了。”

他得意地笑着,站起身来把内裤脱到脚踝,释放了他英姿勃发的下身。我配合着跪了起来。

“急啥?又不是母狗,还发春。没让你舔我鸡巴呢。先给我把内裤洗洗,用舌头,舔我贴身那一面。对,最脏的地方,都穿一天了。吃我的尿垢,快。哥的内裤以后都让你洗了,记住你哥的味道!小傻逼。你就全靠舌头取悦老子,知道不?”

他不断地羞辱着我,不时吐着口水在我身上、脸上、头上。

舌尖的味觉有点咸,还有点苦。我卖力地舔着他内裤的裆部,企图把有些泛黄的部分舔回原色,可是任何努力都均告失败,颜色越舔越深。

“技术有限啊,还是没舔干净。要惩罚你。好不容易软下来了,喔……”他握住下身的巨擎,放在我嘴里。虽然是软的,但仍然巍然可观,只放了短短一截就把我的脸撑肿了。

“喝你哥的尿!”

我大口地吞咽着他苦涩的尿液。总算尿完,他用我的头发把龟头上的残余擦干。

“你看,我都软了。在射给你之前,还得让你伺候伺候。我想想哈,让你舔哪儿呢,我身上哪儿味道最大?”

我知道他又要把我的脸当坐垫。

他用大鸡巴抽打着我的耳光,发出响亮的声音。

“叫我啊。叫我哥哥。”

我连声唤着他:“哥哥。亲哥哥。新彦哥哥。”

“求哥哥让你舔屁眼。反正你下午都舔了一次,也不怎么脏了。”

我遵命,恳切地乞求:“哥哥,求求你坐死我吧。我好想在哥哥屁股下面舔闻。”

他不由分说,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就是我的奴隶,就是个贱逼,就是个小娘们。就算我让你吃屎,你都得吃!”

我在他身下发出呜呜地悲鸣。他来了劲,越发用力地镇压着我。

“你也别害怕。只要你听话,这就是极限了。我不会真让你吃屎的。最多啊,拉完屎让你给我舔干净,让你含着一口热水,给我冲洗屁眼。”

我的舌头探入他深深的黑洞。第二次了,我已经熟悉了他的地方。

“在我屁眼下面,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只管闻,只管舔。有哥哥保护你。”

我就像被催眠了那样,机械地重复着他的命令。

末了,他蹲了起来,把我从胯下拖出来。新鲜空气的感觉真幸福。

才过了多久啊,他下面又大得令我恐惧。

“别害怕,阿竖。”他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哥的大鸡巴不会伤害你的。不过呢,在操你喉咙之前,还是要说清楚。虽然我这样玩你、羞辱你,这只是个游戏。你只在我面前这样。平时你可得好好做人,做个像样的男人。记得你说的话,要努力让大家对你刮目相看。”

我看着他,坚定地承诺着。

他又低沉地咆哮着,猛地插入了我整个喉管。一瞬间,我觉得喉咙要爆炸一般。任何反抗都显得无力。他的胯下就是牢笼,他不轻易释放我。而我却心甘情愿做他的囚犯,被他虐死。

就在我停止呼吸,快要放弃这条命的时候,他射了。好多,好浓。

我咽了好久。

他终于软了下来。他用软软的下身盖在我身上。

我讨好道:“我好崇拜哥哥的鸡巴,硬起来威风,软起来温柔。”

“哈,你嘴好甜啊。让我压你一会儿。今晚回去以后,不准你刷牙漱口,要保持到明天早上起床。听到没?”

“呜,知道……”还没等我说完,他又把软软的大鸡巴塞进了我的嘴,下令道:“一直含着。”

若不是担心母亲着急,我真想今晚就这样,一夜。

流氓老大的狗奴调教 第二话 征服 Dominance

A 有这样一种可怕的压力,在日光高中这所著名的“差生学校”里,它的淫威无处不在。教室、操场、餐厅……它弥漫在每一个你企图藏身的角落。也许你以为我是在说每天上学时提心吊胆生怕挨揍的心态。你错了。挨揍的滋味或许咬咬牙就挺过去了,但这种压力带给你的隐痛却更加持久,如同淤泥沼泽一般,你越挣扎就把你陷得越深。最后,你将在它腐败的气息里被慢慢淹没。

这压力名叫舆论。三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嘀嘀咕,当你经过的时候,他们看你一眼,或各自散去速速避之,或压低声音指指点点,或提高嗓门哈哈笑之。你可以欺骗自己,装做毫不在意。最终你还是不得不承认: 他们说的就是你,而你真的难受极了。

转学日光之后,舆论一度让我直不起腰来。每天,躲不掉的唏嘘针一样钻到我耳朵里,要把我刺的我头破血流。

——“那个转学生,听说被我们校篮球队的集体强奸了。”

——“你看他吃东西的样子多秀气,跟女人样的。”

——“还真别说,那小子口活可好了,上次把篮球队的人全弄射了。”

——“喂喂,都小心点儿啊。他是老大的红人,我看连老大都快变gay了。”

如果单单说我,那也就忍了。可我受不了他们对新彦武说三道四。

我渐渐避开所有同他接触的机会。

新彦武不爽:“哟,学会避嫌了,行!当初在我屁股下面舔得欢,如今嫌弃你哥了。”

我赶紧解释:“什么啊,我是怕连累你。你那么照顾我,他们会说你闲话的。”

“我跟你一起他们就说闲话,跟别人一起他们就不说闲话了?我们那帮哥们天天粘一块儿,怎么没人说闲话?”

“那能一样么?你们是正常人,我一看就是个gay……”

他不待我说完,一把卡住我的脖子将我拎了起来。我双脚离地,吓得完全不敢动弹。

“我警告过你,不准瞧不起我弟弟,少他妈拿gay说事!”

我喘不过气来,涨红了脸,艰难地挤出道歉的字句:“对……不起。”

他悻悻放过我。正要转身离开,身后有人路过。

“我靠,又欺负人啊,老大。”

新彦武回头,应道:“什么欺负人,我这是教育他。”说完,黑着脸向我介绍:“阿竖,他寇海星,也我们球队的。上次第一个操你,把你屁眼操出血来的就是他,还记得不?”

我羞得低头不敢见人。

“寇子是我最好的哥们。”他俯身在我耳边,低声道:“除了你是我的性奴隶,我什么事都会跟他说的。”接着又恢复正常音量:“以后见他要叫寇哥,听到没?”

“干!还最好的哥们,啥时候给我升级啦?你少他妈装,”寇海星砸了新彦武一拳,“要我帮你照顾小弟是不?”

“嘿嘿,算你聪明。”他嬉皮笑脸,径自走了。

我正要离开,寇哥把我叫住。“等一下。”

好坚硬的声音。

他靠近我,把我遮在他高大身材的影音下。

“你叫阿竖,是吧。小武哥好像很喜欢你,嗯?”他紧盯着我的眼睛,语气冰冷而 缓慢。“既然这样,如果今后你跟我打招呼,我会回你一句。如果看到有人欺负你,我一定会替你解围。”

“……谢、谢谢寇学长。”

“不过你最好搞清楚,我都是看我哥们的面子。以后每次在我搭你腔的时候,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我在心里其实深深地鄙视你。你这个没用的娘娘腔、卖屁眼的贱货!你知趣的话,离我哥们远一点,不要让人家说他跟你一个,是他妈垃圾gay!”

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那透心凉的语气已经把我全部的思路冻结。

原来他那么恨我!

整个下午我无心听课。新彦武发短信来,要我以后每天放学都去球场看他们练球。要我公开叫他小武哥。我知道他的用意。一方面,他要让他的朋友们接受我。一方面他也希望能多少改变一下我这个体育白痴。

此外,他还对我实施了所谓的“性别差异改造计划”:强迫我每天跑步锻炼、要我注意说话的语气动作,甚至传授了一系列打架技巧……

我对这个愚蠢的“性别差异改造计划”完全不抱希望,却又不敢违抗。

每天下午四点钟放学后,在球场逗留的人还真不少。我逐渐地发现一些小秘密。只要小武哥他们在场上,其他想打球的同学便表情失望,转身离开。

另有一群热情活泼的女生也喜欢坐在场边观摩。她们嘴里的情报永远准确无误,特别是对于男生的评论往往客观犀利、一语中的。

渐渐地,我成了她们的一员。

炎热的天气,小武哥有时会脱下汗透的运动背心或T恤,酷酷地朝我的方向一甩,露出健硕的上身肌肉继续奋战。我每次必然中弹。身边女生们总会尖叫着躲开,厉害的大姐头甚至会骂起粗话来。可是,冒着接触到水淋淋的臭汗的危险,她们还是那么愿意坐在这里。我不禁固执而变态地认为,她们其实很向往我手上的湿漉漉这件。

小武哥和寇哥的家同我家顺路,我们常常一起步行回家,其间会穿过风景难得的城中公园。有时,他们一路的话题天马行空,从体育节目到香烟到名车到新式武器到乳房到电脑游戏到球鞋到摇滚乐到体位,我是根本插不上的。我最先到家。小武哥会拍拍我的肩,笑嘻嘻说再见,然后继续和寇哥开淫荡的玩笑。有时,他们居然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默默一路。我到家了,小武哥一样揉揉我的头发,笑嘻嘻说再见,然后继续和寇哥继续沉默。

他们真的是很好的朋友。

没想到在这条放学回家的路上会潜藏着危机。这天,我们在城中公园被包围了。是金轮高中的横山悟。他带着十来号人,还真有那么点儿浩浩荡荡的气势。这下惨了。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小刀、啤酒瓶、铁棍。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吓得腿脚发软。

小武哥居然随身带着匕首,迅速从腰间拔了出来。寇海星就只好赤手空拳。

“我听说日光的老大到哪儿都带着小男宠,果然没错嘛。呦,你这小男宠我很面熟啊,不就是以前屁眼儿被我玩烂的左耳竖么?好像鸡巴毛都被烧光了啊,不信你把他裤子扒了,看看长出来没。”横山悟撸起袖子阴阴地笑着,额头上的刀疤被眉间的皱纹挤压扭曲,看上去凶悍丑陋。“上次让你把轮奸他的录像删了,这次就补拍一下吧。”

小武哥用手指着对方:“上次是我和寇子提出两个人干你们五个人,输的话就得把录像删了,你们自己答应的。怎么?不光打架窝囊,心态也不好嘛。输不起啊?带这么一大帮子人暗算我们。”

寇哥竖起中指,吐了口唾沫:“我说横山老大,你也就这点本事,欺负阿竖这种软弱无能。既然你这么得意,笑的时候逼嘴也张大点儿嘛,让爷看看上次打掉那几颗牙都补上没。”

小武哥眼神有些慌,他和寇哥背靠背,把我夹在中间,低声道:“阿竖,灵活点儿。我尽量把他们拖住,你啥也别管就给我猛跑。只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就行了。”

那边,横山悟却不急着动手。

“左耳竖,你以前也是我们金轮高中的人。怎么?被日光的人轮奸以后,就干脆转学过去了?看来你个娘娘腔还真喜欢给男人舔鸡巴啊?”

“横山学长,连我这个不会打架的娘娘腔都瞧不起你啊。”我想学寇哥的架势,也冲他竖了竖中指。无奈我声音又轻又细,根本没什么气焰。“带这么多人拿刀拿棍,打我们三个。你以为你比我man啦?我看你也真不是男人。”

“啊呀,以前你可不敢顶撞老子的,现在被日光老大调教得不一样了哈。你也知道,我今天带了这么多人,你们几个肯定不是对手。放心,不会打死你们的,我可不想惹官司。不过呢,我会慢慢的折磨你们。你还记得我怎么把人活活变成全身残废的吗?”

我想起横山悟把人家的手指一节一节扳断的场面,不禁浑身哆嗦。

“你现在对我不够尊重,看来要重新调教调教你,嘿嘿。”他拿着匕首,指了指自己的裆部。“如果你当着大伙儿的面,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交,我就同意放过他们两个,当然更不会揍你啦。怎么样啊?对你这种天生的贱货来说,这笔交易很实惠吧?”

小武哥的眼珠都要爆出来。他极力要骂人,却竟气到词穷。

我想了想,把手插在口袋里瑟瑟发抖,慢慢挪着身子朝横山悟走去。

小武哥大吼:“阿竖,你干什么你!回来!”

寇哥叹了一声:“老大,当初就告诉你了,这种人肯定会给我们丢脸。”

“你敢去!回来!”

我不理会身后的叫喊,咬着牙来到横山悟面前,慢慢蹲下身子。

对方哈哈大笑,吩咐手下打开手机录像,自己正要拉开裤链。

就趁他分心的一刻,我对着他的脸猛击了一拳。我的手在口袋里早有了准备,将整串钥匙分开来,一一夹在指间。虽然力度有限,可锋利的钥匙对阵脆弱的要害,绝对够他受的。虽然横山悟的眼睛可能会就此瞎了,但那一刻我不断地强迫自己别去想后果。

男人嘛,不能事事都想后果。

横山悟惨叫一声。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被我算计。紧急情况下,他智商骤降,居然把手里的匕首丢了,去捂着血水淋淋的眼睛。

我把匕首朝身后用力一踢,迅速跑开。寇哥立刻会意地拾了起来。

我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小武哥已经冲到横山悟的跟前,刀刃架上脖子、挑破皮肤,再轻身绕到他身后,把胳膊架了上去。

“你们谁敢动,我就把他喉结割了!”

横山悟的人吓傻了眼。

寇哥撇了撇嘴:“什么嘛,原来只是人多。一个个跟木头样的,反应慢得要死。”

小武哥在横山悟的脖子上用刀尖作画,留下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伤口:“听着,你们老大虽然残忍歹毒,不过毕竟怕惹官司,还没杀过人。我也一样,你们再怎么糟践我,我也不会杀人。不过要是有人敢对不起我朋友,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就是坐牢么?大不了偿命。这种连畜牲都不如的家伙,我可不想留他。”

我吓得捂住了脸:“不要啊,新彦学长。不要杀人!”

他却紧握匕首,在横山悟脖子上拉起了锯子。

“你们滚不滚?”他瞪着眼睛吼道,“你们要散了,我就给他个教训,还让他活着。要是还敢盘算什么坏主意,我就宰了你们老大。”

他突然对着横山悟的小腿重重一踹,将其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紧接着抬腿使出全力,朝对方背上狠狠踏去。骨骼碎裂的声音很响。对方口中喷血,飙出老远,连站在远处的我的鞋面上都沾了好些。

小武哥跨坐在横山悟的背上,用匕首顶着对方的脑袋,一点一点划着头皮。刚才的那一脚让横山悟失了禁,尿液从他身下流淌出来。新彦武只得盘起腿坐着,将脚也架在对方身上。

“还站着干什么啊?你们老大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还不滚是吧?”

包围着我们的人渐渐鸟兽散。只剩下一个,把手里的铁棍朝远处一丢,双腿一曲,跪地磕头:“新彦武……学长,您看,他们都走了。他们不敢耍花招了。您要是气还没消,您接着揍他也成,揍我也成。我只求您让我留下来,好让我送他去医院。”

“没事。我跟你没仇,我不揍你。你跪着别动。一会儿我给他上上课,完了让你送他去医院。”小武哥说完,朝寇哥使了个眼色。“寇子,快送阿竖回家。”

“好,有事打我手机。”寇哥嘴上一边答应着,一边拽了我要走。

“哎……我们就这么走了?”

“走啦走啦,放心吧。”他咧嘴笑了,“这种时候要听老大的话。”

这是寇哥第一次用有温度的声音跟我说话。

我摸了摸胸口,心跳怎么也慢不下来。

又是一路沉默。

到家了。我谢谢寇哥送我。他竟像新彦武那样拍了拍我的肩,笑着说再见。

B 我从没有想像过,关于我会有正面的舆论。

一定是小武哥可以渲染,让我当了一回英雄。其实,正面的舆论一样让我不舒服。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不要有人注意到我。或者,只有几个朋友注意到我。

我一点都不想听到他们夸张而羡慕的神情说:“哇,听说你昨天揍了金轮的老大啊。”

或者:“怎么会这样啊,你好有种啊!”

更或者:“其实……我也是gay。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怎么才能混到新彦学长那帮人里去啊?”

舆论终究是一种可怕的压力啊。

见到小武哥,我忍不住问他:“后来你没有对那家伙很残忍吧……”

“嘿嘿,想知道我怎么对他的?放学后来我家。”

下午放学,我还是傻里傻气地坐在球场边。天很热,小武哥没有脱T恤。打完球,他拽着我去男厕。

“跟你家人说过了吧,晚上晚点儿回去。”他背靠着厕所的门。

“嗯……说过啦。”

一阵招牌坏笑。让我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变粗了。

他下令道:“跪我脚下。”

我叹了叹,只好跪下。

“你叹个屁啊,没让你口交。抬头张嘴。”他脱下T恤,拧毛巾那样旋着。酸臭的汗汁流淌进我嘴里,居然有那么多。

我哪里受过这份折磨,差点要呕出来。可他眼神冷峻,让我不敢吐掉。

他用屁股堵住门,指着腋下低声下令:“给我舔舔。”

我站起来,用舌尖伺候着他性感的腋窝。浓密的腋毛和汗液的气息霸道地占据了我的鼻、我的口。

舔到他满意,他把T恤套上:“走吧,跟我回家。还要继续惩罚你。”

“为什么?”我反抗道,“我这次没有给你丢脸。”

“但是很危险,你吓死哥了。”他用力揪我的耳朵,眉头紧锁:“我宁可你给我丢脸,也不要你危险。”

一句话说得我心里暖烘烘。

到了他家,他用绳子拴住我的手脚,把我吊了起来。

“我爸妈都在国外,姐姐在上大学。家里就我一个人住。以后你每个星期都得来,给我洗衣服做家务。我的内衣内裤还有袜子在洗之前必须先用舌头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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