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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监狱故事,12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6880 ℃

「卫生棉?」我吃惊的叫了出来。「他们让你包卫生棉?还是尿布?」

「更惨喔~」谢大哥摇头不愿说。我一直追问答案却始终猜不出,最后他终于打破沉默:「有看过导尿管吗?所方从我的马眼插入一根导尿管直通尿道,从此尿液、甚至淫液都从这根软管抽出流到尿袋里,这样子精液哪还会再泄漏出来!」

「他妈的~他们也太狠了吧!」我忍不住干谯监所的不人道,却又好奇追问:「可是你现在并没有被插入导尿管啊?」

他苦笑着说:「这是因为我早上才刚被带去剃毛取精啊!在剃毛后3-5天内,我的阴囊若无肿胀流精迹象,他们就暂时不会帮我导尿。可见所方还是很仁慈的,没有在剃毛后马上把我装上导尿管。自从被导尿禁止流精后,我连自己射精的权利也被剥夺了,每个月剔除耻毛之前,我的双手会先被反铐、头部同时套上橡胶面罩遮住眼睛、并塞上口塞,这时只能感觉到冰凉的剃刀反复在我下体游走,更惨的是自己的屌是被所方人员抓着玩弄直到勃起射精,他们会帮忙清洗擦拭,在重新锁上不锈钢CB以及龟头锁之后,我的双手才能解开、橡胶面罩与口塞也才会移除,但这时我已经看不到也摸不着我的小弟弟了。虽然他每天跟我相处,然而我却已十年不能看见他、抚摸他了!」

我听了头皮直发麻,这简直是地狱嘛!难道是我未来生活的写照?我心里不由得充满了愤怒与抗拒,暗自吶喊着:「我不要被导尿强制取精!」

听谢大哥讲完,我反而放开了他的屌,唯恐再度刺激他导致流精,岂不是让谢大哥处境更加艰难?他看我面有愁容,反倒安慰我说:「你别太担心啦!或许因为我是死刑加上性侵犯定案,所以他们看管比较严格吧~你若没有违反他们的规定,应该也不至于受到这种待遇!」

聊着聊着午餐已经送进来了,早餐并未进食的我,看到食物才突然觉得饥饿,于是赶紧把碗筷菜肴放置好,请谢大哥一起用餐。饭后整理一下房间床垫,躺在柔软的被褥上舒服极了,尽管小腿上仍挂着脚镣、阴部也还锁着不锈钢贞操带,但是少了手梏及口塞面罩的伺候,这已算是半个月来躺着最舒适的一天,不一会儿我就沉沉的睡着了。

忽然听到钟声响起,谢大哥叫了我两声,原来是傍晚放风运动时间到了,我们被管理员叫出去整队,开始跑三千公尺,我环顾一下四周,竟然每个人脚上都挂着脚镣,或许我们这群收容人都是孝二舍出来的重刑犯吧?其他舍房的收容人大概都结束运动回房了?回想当初刚收押时出来运动也只有看到零星几个人钉上脚镣,如今结束禁闭改押孝二舍,放风时脚镣竟成为团体的标准配备,更恐怖的是尽管每人脚上都挂着一副脚镣,大伙儿跑步起来却毫不含糊,并不逊于正常人的步伐,而且脚镣铁链落地声整齐悦耳,没有吵杂刺耳的尖锐声响,却犹如仪队或宪兵军靴鞋底钉上铁片踏步行进的清脆动听,镣炼的羁绊也没让我们的步履蹒跚,我虽然收押后逐渐适应了脚上的戒具,但跑起步来仍觉得疼痛不适,远不如学长们举重若轻的功力,因此跑了一圈我便有点落后迹象,糟糕的是铁链落地声与脚镣重量磨蹭小腿双重作用,又刺激了我的性欲,男根勃起撞击到不锈钢CB及龟头锁,弄得我剧痛无比,好不容易撑完跑步后,才忍不住蹲下休息片刻,但是马上又被管理员叫起来继续操课,直到咬牙做完伏地挺身、开合跳各一百下,才能退到旁边气喘嘘嘘的坐下。

这时谢大哥凑过头来,笑着说:「这么没档头,跑三千就不行啰?」我看他气定神闲,刚跑完三千公尺、做完伏地挺身、开合跳,居然还若无其事,也没有痛苦神色,不禁赞叹:「谢大哥你体能真好,而且戴着脚镣跑步竟然完全不受影响,你都不会痛吗?我关禁闭期间没有跑三千,加上镣圈摩擦脚踝弄得好痛,所以后来速度就慢下来了!」说完也觉得自己很难为情。

谢大哥伸出了右脚说:「不是跟你说过脚镣戴了十多年,脚踝周遭都结痂变成厚茧硬皮了,当然就不会痛啦,可是跑完还是会有点泛红。你没听过死猪不怕滚水烫吗?年轻人没练过就不要这样硬撑,记得在镣圈内穿上护套才不会把你的小腿胫骨刮烂了~」

我看他的脚踝周围的确都是一层厚茧,有点半信半疑的问:「可是听说穿护套不是要管理员同意才行?而且我被收押禁见,也没办法跟亲友会面,哪来的护套可戴?」

谢大哥点点头:「或许穿护套要长官同意是监所的潜规则,但你自己套上去,长官们若说不可以穿,你再拿下来不就好了?有时所方为了惩治比较顽劣的犯人,关禁闭时的确会要求他们不能戴上护套,但你已出禁闭应该没差。护套我还有多的,回去拿给你!」

我听了满是感激,谢大哥除了分享了监所的潜规则,还大方的送我护套,让我免于脚镣的折磨,世人皆曰可杀的死刑犯,其实也有善良的一面,或许他是无辜或当时真的一时冲动铸下大错,但真的必须用生命来补偿吗?此刻的我也迷惘了。

正当我坐着沈思之际,谢大哥叫了我一声:「小凯一起过来打球吧?」原来篮球场内一群人正在报队准备较量一番。

篮球虽然是我的最爱,但是看着自己脚踝上的镣炼,想到要拖着脚镣在球场上奔跑跳跃,不由得犹豫起来,这时谢大哥过来拉住我的手往球场走,我看到场上的球员们一样都是挂着脚镣准备比赛,心想既然大家都公平待遇戴着脚镣打球,那应该战力会受到影响,就上去玩一玩好了。

大家分组完成,我与谢大哥编在同一队,比赛开始后,当对方从谢大哥手中抄球成功后,一记妙传交给对方球员继续攻击,对手快步运球前进,我方则尝试左右包夹伸手劫球,此刻对方球员纵身跳投,步履轻快灵活,丝毫不受腿上脚镣羁绊限制,我看了不禁赞叹,幸好他投篮时角度略偏并未命中,其他队友们赶紧跑到篮下伺机出手抢球,只听到铁链曳地铿锵声不绝于耳,球员们不只抢球激烈拼斗,连脚下的铁链声都激越亢奋、此起彼落,像是一场交响乐般磅礡壮阔。这样在篮球场纵横几圈下来,虽然我也抄到了几次球,但几次运球冲锋时即便是强忍着镣圈摩擦脚踝的剧痛,但仍被对方追兵以更快步伐超越包夹,最后手上的球硬是被抢走,幸好有几次在篮下成功劫球,回传给队友们或谢大哥让他们跳投得分,或是自己掌握到几次带球上篮的机会,最后我队总算以50:45超过 5分险胜,我也略有得分贡献而不是挂零,内心稍感欣慰。

坐在场边喝水休息片刻,谢大哥走来拍拍我的肩膀,颇有嘉许之意,但却指着我的脚踝说:「糟糕~你流血了!刚才冲的太猛破皮啰,回去帮你擦药吧!」我这时才发现在镣圈附近的小腿汩汩流出血水,还隐隐作痛。心想:「脚镣这玩意果然是个狠角色,我今天尝试比较剧烈的运动,没想到马上就挂彩了!看来以后得藉助于谢大哥的护套了」

回到舍房,谢大哥帮我稍做清洁消毒,并擦药贴上OK绷,又拿出一双厚袜剪开下半,并对折上半部形成一个厚袜护套穿在我的脚踝之上,有了这个护套的缓冲保护,脚镣将只是重量的拘束而不再具有蚀骨嗜血的杀伤力了。

我的内心充满感恩,看到谢大哥的脚踝一样是挂着脚镣,打完篮球后却没有受伤只见泛红,忍不住赞叹道:「刚才那些人怎么都戴着脚镣?也是死刑犯吗?他们打起篮球很拼耶!感觉跑步、运球、投篮完全不受脚镣影响,照样冲得很快~他们脚踝都像你一样不会受伤吗?」

谢大哥哈哈大笑:「早就跟你说过这绝技是练出来的~等你脚踝的伤口好了结痂,你脱下护套再让脚镣磨蹭下去,如此反复折腾5~10年应该就可以练就金刚不坏的铁腿啦,不但不用怕小腿破皮,连跑步都觉得很轻盈!你以前在外面没看过有人绑铅块在小腿练脚力吗?监狱这种环境最适合练习了,以后拿掉脚镣你一定就像练过轻功,说不定还可以飞檐走壁越狱呢!哈哈~」

我听了也莞尔一笑,知道这是谢大哥苦中作乐的玩笑话,谁会想要戴着脚镣来练脚力呢?又不是自虐SM的爱好者。谢大哥继续说道:「刚才球友他们大部分跟我一样是死囚,也有一些是收押的重刑犯,反正孝二舍里卧虎藏龙,被钉上脚镣很稀松平常,他们很多都戴了5年以上脚镣,所以跑步运动早就习以为常啦!」

今天看到狱友全部都戴着脚镣运动、甚至打篮球,这画面确实震慑了我,人类的潜力真是无穷,以前看到残障人士要克服各种困难来过生活,总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困难重重,但听到谢大哥说孝二舍大家都这样努力过活,为了自己的官司奋斗,并克服脚镣的限制照样过着正常的生活,我想自己还是要努力走出阴霾,别再怨天尤人了。

第二十七炼 赌注

由于下体的龟头锁与不锈钢CB比过去的塑料CB沉重许多,会将阴囊跟阴茎向下拉扯,增加了摩擦破皮的风险,我虽然这几天慢慢适应了戴着他们小便,控制好撒尿的速度就不会再出现尿液四溅的窘境,但是在运动打球之际还有半夜勃起时,沈甸甸的金属牢笼还是免不了让我的阴囊阴茎周遭伤痕累累,每当半夜勃起时伤口碰触到铁管更是让我辗转难眠,白天出操与打球时我的战力都受到影响,可是我看谢大哥好像都没有这种困扰,不免好奇问他:「为什么你同样是被锁上不锈钢贞操带外加龟头锁,却好像没有受伤破皮的问题?难道阴部那边也会增生硬皮长茧不成?」

「可能喔~不过我的阴茎被不锈钢管禁锢住了,我自己也看不到~倒是懒蛋那边多次破皮结疤后,现在对于摩擦疼痛也无感了!」谢大哥说着说着还把裤子脱下来,拉起CB露出阴囊让我端详,我顺手摸了摸,果然那边的皮肤有点粗糙增厚。

我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一切都需要时间的折腾与历练啊!身体才会从中演化出抗体来适应这些外来的折磨。只能慢慢忍耐了~」

有了护套,脚镣从此成为进阶版的铅块绑腿,成为训练脚力的器材罢了,顶多双脚的步伐受到镣炼的局限,但此后的日子好过多了,只剩下阴部的贞操带仍在折磨着我,但有了谢大哥的关照,至少心情已经开朗许多。几天后我再度见到了张大哥,原来是母亲得知了他是我的公设辩护律师,碍于收押禁见,只能请他转交一些钱跟生活用品给我,我们聊了一些案情,不过从他语气中似乎觉得有些瓶颈难以突破而闷闷不乐,我反而安慰起他:「张大哥,谢谢你帮忙转交家里的东西给我,你为了我这么辛苦尽力,我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你~」

张大哥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话:「我调阅了警方的证据及笔录,知道你跟林永祺是真心相爱,虽然你的供词表示并不知道阿祺的真实年龄,但是你们交欢被捉奸在床,未来刑度只能靠法官自由心证来认定你是否知情阿祺是未成年,可能有惊无险只宣告缓刑,也可能遭到重判;反倒是涉及贩毒一案比较棘手,因为在扣押的毒品证物上都有采集到你的指纹,所以你要怎么证明你没有涉案呢?」

我回想着往事,喃喃自语的说:「当时跟小卢同居时,他负责联系性爱趴的报名收费事宜,但我当时万万想不到他有从事毒品交易啊,而且他的毒品与款项交付我根本没有经手,应该可以在开庭后当面对质并询问证人厘清真相吧?」

张大哥点点头表示认同,要我在看守所里好好想想开庭后的证词,随后我们击掌互相鼓励并来个大大拥抱,他就先离开了。

我拖着脚镣回到舍房,却没看到谢大哥,心里颇为纳闷:「难道他也开庭去了?」约莫10分钟后,管理员才押着他回来。

「谢大哥去开庭吗?一切还好吗?」我关心的问候一声。

他摇摇头苦笑,还摸摸裤裆。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惊讶的说:「难道他们把你带去导尿了?」

谢大哥赞叹道:「好小子~一点就通!」说完就脱下裤子,他知道我一定会好奇想看。

我看到一条软质塑料导尿管穿进他的龟头锁与不锈钢CB里面,另外一端则连接到一个尿袋里,尿袋则用白色透气胶带黏贴固定在大腿内侧。

我叹了口气说道:「他们终究还是把你导尿了!你这样连小便的自由都没有了,只能不由自主的让尿液流出来,他们何时会帮你换尿袋呢?这次导尿要持续几天呢?」

他习以为常的说:「应该要等到下次剃毛取精的时候才会被拿下导尿管吧?至少以前都是这样!尿袋他们有给我好几个,等到尿液快要满了就要自己换掉啊。」

「这样长时间插着导尿管不会痛吗?导尿管可以自己偷偷拔出来吗?每天检查前再插回去?」我想到被长期导尿就头皮发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忍不住随口问问。

「没办法喔~导尿管外侧有个塑料小洞,已经被他们用龟头锁穿过去,跟龟头环锁在一起了,所以导尿管根本拉不出来,除非你能把龟头锁解开。」谢大哥道出了其中的奥妙。

我蹲下来定睛一看,果真如他所言,导尿管跟龟头环都被锁头串在一起锁住,将CB与导尿管牢牢的固定住,别想有脱逃的念头,忍不住干谯说:「干~监所长官果然是时间很多,专门研究整治人的玩意,实在是变态之极!」

谢大哥淡淡的说:「反正习惯就好了~人的韧性真的不可小觑,既然进来了就要逆来顺受啊!否则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我噗嗤一笑,不免揶揄两句:「谢大哥~你何时变得这么宿命了?你导尿后下午还能运动打球吗?」

「没差啊~照样跑步打球,不信今天下午我们来单挑斗牛?我的战力不受影响喔!哈哈」谢大哥反呛回来。

下午运动时间,一样的成员一致的脚镣,但是大家跑步、出操、打球竟然都习以为常、视而不见,运球跳跃依然犀利,分组球赛后我又跟谢大哥比了一场篮球斗牛,到最后居然被他2分逆转胜,一时之间觉得好丢脸。「人家谢大哥除了不锈钢CB与龟头锁外,今天还被带去导尿,没想到打起球来依然利落,战斗力丝毫没有削弱。」

「我输了~谢大哥!愿赌服输,看你要惩罚我做什么或赌什么东西?」我很有诚意的认输。

「是喔~我现在还没想到赌注呢!想到再跟你说~」他也回答的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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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这里过着肉体与心灵禁锢的日子,但有谢大哥相陪,倒也不会寂寞孤单,在规律的生活下,转眼间明天一月底就是我毒品案开庭的日子,在出庭前夕张大哥也赶来办理律见,提醒我法庭上的注意事项及应对时的一些忌讳。

「明天法官会传讯证人作证,卢伟正(小卢)也是被告必须出庭,到时你可以质问他并请证人作证,应该有机会还你清白。」张大哥语气中充满了乐观为我打气。

结束了跟张大哥的短暂会面,回到舍房正想请问谢大哥一些诉讼问题,却不见他人影,心中不免纳闷:「月底到了~难道是被所方提前带去剃毛取精吗?还是去出庭或律见呢?」

过了一会儿谢大哥提着镣炼被押回舍房,看他神色自若、一派轻松的样子,难道是有好消息?我笑着问:「谢大哥~什么事这么开心?官司发回更审了?」

「没这回事啦~之前发回更审几次,后来还是维持死刑原判啊!有什么好高兴的?」

「不然是什么事让你心情这么好?很少看你笑的这么灿烂!」

「你猜一猜啊~」谢大哥又在装傻。

「明天就是一月底了,他们今天提早把你抓去剃毛强制取精?你就暂时不用导尿了?打完枪让你很爽?」我想八成就是这原因了,在监所可以少被凌虐几天也算是一种小确幸。

「你只算猜对一半,还要猜吗?」

「我猜不出来,你别再卖关子了啦!快点说吧」

谢大哥站起身,缓缓的脱下裤子,原本禁锢在下体的贞操带与龟头锁、导尿管通通不见了,露出了略见羞涩、耻毛未丰的男根。

看他的屌得脱牢笼我甚是诧异,连忙问:「为什么所方今天对你大发慈悲?把你锁住10多年的屌给释放了?真是不可思议!」

谢大哥苦笑的说:「检方今天通知我,最高法院对于我的性侵害案判决仍有疑点尚未厘清,发回高院更审,于是看守所就把我的贞操带、龟头锁这些刑具给拿掉啦!」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希望有朝一日我的四肢、下体也能重获自由!哈哈」我乍听到这件事也替谢大哥感到兴奋,但仍觉得事有蹊跷。

「让我看看你的小弟弟好吗?他已经不见天日很久了,不知道是否已受到CB、龟头锁的伤害?」我不禁好奇想看看他的屌是否依然健康。

谢大哥对他的那话儿生疏已久,这时也不免想要端详一下屌的现状,于是把包皮翻开露出完整的龟头察看,我发觉他的屌在长年的拘禁下,阴茎似已扭曲成下弯形状不易挺直,而且从包皮到阴囊的皮肤都有粗糙硬化的外皮,形成一种自然的保护效果,谢大哥比我多练10年功,无怪乎不锈钢CB与龟头锁日夜的摩擦拉扯对他毫无影响。

「待会要去好好运动一下,享受多年来不曾有过下体无拘无束自由摆荡的感觉~哈!要不要再来斗牛啊?」他有点下战书的味道。

「OK啊!少了CB与龟头锁、导尿管的拘束,你打起球来更是如虎添翼了~」我附和着谢大哥。

我们度过了午后轻松的放风时间,谢大哥拿掉了胯下的桎梏,尽管双脚还是挂着脚镣,但是跑步、出操、打球却比以往更为轻快灵活,原来一个小小轻盈的贞操带,卸下之后竟然有这么大的激励作用?可见贞操带对于一个受刑人的心理与肉体上的折磨有多大,应该跟脚镣等量齐观了吧?

不知情的队友还以为谢大哥吃了春药,今天战力怎么特别旺盛,好几次截球后上篮得分,我队果然在谢大哥的冲锋下今日大胜,他应该可以拿下今天的MVP了~比赛结束之后他还意犹未尽,我们几个比较要好的狱友又留下来打了一场三对三斗牛赛,这次我跟谢大哥分属两队了,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比赛已经精疲力竭了,接下来的斗牛大家跑起来都有点步履蹒跚,我还差一点被脚镣的铁链给绊倒,还有队友踩到别人的镣炼导致对方摔跤,唯独谢大哥就像是不断电的碱性电池仍驰骋在球场上,最后谢大哥他们那队赢得轻松自在。

晚餐后谢大哥脱下衣物准备洗澡,当我看到他掏着鸡鸡对准茅坑撒尿时,不由得羡慕着说:「以前都不知道男生尿尿原来这么方便,锁上贞操带后才觉得站着尿尿真好,可是我已经被贴上同性恋的标签了,看来在监所都没这个机会站着小便了~唉」

谢大哥哈哈大笑:「别想这么多啦!反正大号也是要蹲着啊。我刚才一开始也差点蹲下来尿尿呢!没办法~十多年蹲着尿习惯成自然了!」

我们洗完澡后也到了就寝时间,这时谢大哥忽然说道:「前阵子打球斗牛你好像有跟我打赌喔?输了要帮我做一件事对吧?嘻嘻」

我都已经忘了这档事,谢大哥这时却突然提起,我不由得心里纳闷,但嘴上仍呼应着:「对啊!大哥要我干嘛呢?」

谢大哥反而变得害羞起来,嗫嚅的说:「我想要跟你亲热~答应我好吗?」

我听到他的这句话反而有点惊吓到,谢大哥不是异男吗?怎么会想要跟我亲热?不过这些日子以来跟他相处,觉得他是个友善风趣的人,我似乎对他渐生情愫,而之前打赌又答应帮他做事,于是默默的点点头答应了他。

他高兴的跳跃起来,镣炼在地上锒铛作响,随即抱住我亲吻了嘴唇一下,我顺水推舟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跟谢大哥激情的法式舌吻,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屌,试图撩拨他的性欲。

谢大哥从未跟男人接吻过,我原本还担心他会排斥,没想到经过一阵喇舌后,我们唇舌竟然也有了默契,彼此享受着热吻的愉悦,而我们的屌就在舌吻的催情下,也开始充血肿胀。

我忍住下体禁锢贞操带的剧痛,一边持续跟他喇舌,一边用手搓揉他勃起的阳物,谢大哥将近一个月没有打枪取精了,所以屌很快就硬了,还胀的又粗又大,我目测应该有17公分吧!我随即跪下一口含住他的鸡巴,帮他口交起来。

谢大哥呻吟了一声,想必是被我舔的很爽吧!他不由得抓住了我的头,下体前后摆动起来,加速抽干我的嘴巴,饶是我69经验丰富,但是他几次抽插几乎深入我的咽喉,让我直欲作呕,他看到我有点咳嗽,暂时拔出了肿胀的热屌,体贴的抚摸着我的脸颊,问我:「会不会插的太用力了,变成深喉咙了?呵呵」

我摇摇头说:「没关系!我可以忍耐,之前关禁闭也曾被类似假屌的橡胶口塞长时间塞住嘴巴插进咽喉,总会慢慢适应的。哈」

谢大哥听了好感动,忍不住也跪了下来抱着我激情拥吻,我们再度陷入疯狂的热吻,两舌交缠不可自拔,他在这番亲吻以及我的吹箫下,整支屌一柱擎天,马眼处晶莹剔透渗出淫水,完全摆脱了十多年来禁锢在贞操带里的屈辱,终于能昂首矗立,回复了男儿本「色」。

他顺着脸颊舔到我的耳朵,在我耳鬓厮磨着,含情脉脉的说:「小凯,我以前从来不知道我对男人也会有感觉,这种兄弟般的情愫很奥妙,是你让我发现了自己双性恋的性向,你愿意当我的男友吗?彼此吐露心事、分享心情好吗?」

我沈浸在性爱的愉悦中,听到谢大哥的真情告白,也不禁红了眼眶,在我心目中早就把他当成亲大哥一样,分享生活中的喜怒哀乐,他这时突然的表白,即使知道他可能朝不保夕,我却毫不迟疑的用力点头,心里吶喊着我愿意。

谢大哥看到我答应了,更是乐不可支,舌尖化作一只彩蝶,在我胸前飞舞舔舐,我此时被他舔的浑身酥麻,阳具不断肿胀,但在CB拘束下更加痛苦,当他舔到我的肚脐,看到了我下体的金属牢笼,才想起我还身陷情欲的囹圄,怜惜的说:「大哥真自私,忘掉了小凯还锁着贞操带,这样就不能帮你吹了,怎么办?你现在会不会胀的很痛?还是我们先不要玩了?」

我的性欲与苦楚激烈交战,但谢大哥正在兴头上,说什么也不能坏了他的兴致,尤其今天又是他十年来第一次拿掉CB,可以自在享受高潮的机会,我是他的BF一定要满足他,于是笑着说:「这不碍事,戴着CB也一阵子了,每天折腾我已经习惯了!」

谢大哥笑逐颜开,忍不住又亲了我脸庞一下,赞道:「小凯最棒了!真的是我的好情人。」然后又舔拂我的胯下股沟,抬起我双脚一路舔到屁眼。

我被他挑逗的性欲高张,暂时忘却屌的剧痛,这时他又得寸进尺柔声的说:「小凯~我可以探索你的菊花吗?还没肏过男人的后面呢!好不好呢?」

第二十九炼 诬陷

中午过后赖皮狗陆续带了两位新室友进来,我心灰意懒也没多加理会,只是眼角一瞥,看到两人的脚踝上也挂着脚镣,心想:「孝二舍果然都是重刑犯,举目所见几乎都是戴着脚镣的收容人,没有被钉镣的好像是凤毛麟角,我到现在还没看过。」其中一位中年大叔好像是从孝二舍其他舍房换过来的,之前在运动时见过但没聊过,另一位则是从来没看过,应该是新来的。

那位面熟的室友率先打破沉默:「小谢早上离开了?听说你们感情不错~请多保重!别太难过了~我是柯伟民,叫我柯桑就行了」

我噙着泪点点头,默认了谢大哥的死讯,低沈的说:「我是黄凯峰,叫我小凯就好了。」

另一位楞在那里有点尴尬,也赶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陈定光,朋友都叫我阿光。我昨晚才被抓,今天一早就被送到这里了,不明白为什么看守所就给我戴上脚镣?」

柯桑看着阿光,冷冷的说:「为什么被抓?」

阿光脸色一沈,干谯的说:「强盗杀人~我真他妈的倒霉!跟着朋友起哄去抢银楼,得手后我们分头逃逸,老板追到我但却被我挥刀不小心砍死了!」

他这一幕说的惊心动魄,恍如社会写实剧的情节,但身为主角的他却忿忿不平,埋怨着为何是自己被抓,还背了一条杀人的罪名。

柯桑叹口气说:「傻小子,你不晓得强盗杀人会判死刑或无期徒刑吗?重刑犯入监所后会被钉脚镣,从此脚镣就形影不离跟着你了!」

阿光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的颤抖,眼神露出恐惧之色:「真的要一直戴着脚镣?我拖着脚镣才刚从戒具室走到房间,脚踝就已经磨破了。」

柯桑指着我脚上的护套对阿光说:「你要准备一双护套套在脚踝上啦!用袜子剪开就可以了~」

后来跟柯桑聊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因为走私及贩卖毒品被捕,二审也是被判了死刑正在上诉,过着跟谢大哥一样患得患失的日子。他看我闷闷不乐,劝我对于谢大哥的死要释怀,我只能试着翻阅明日的诉状,转移注意力来暂时忘却伤痛。

下午的出操训练对于阿光来说果然是一场震撼教育,他拖着脚镣跑步就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了,没想到跑完还要伏地挺身、交互蹲跳、仰卧起坐,简直去了他半条命,晚上听到阿光在房间哀嚎,我于心不忍拿了一双谢大哥生前留下的护套给他,有了护套保护脚踝,他双脚舒适多了,因此频频跟我道谢。

或许是担心同性恋的有色眼光,也或许是因为其他两位室友并未被锁上CB,因此看他们站着正常尿尿时,我不禁想遮掩自己被锁上贞操带的困窘,只能趁半夜偷偷起来上厕所,内心的自卑与恐惧又浮上心头,很快就到了天亮,早餐过后管理员便要我换好服装准备法院提解出庭。

这次出庭的待遇比起上次在禁闭期间拖着工字镣上囚车好些,至少只有挂着一副脚镣,手铐则是跟另一名被告铐在一起,但心里仍笼罩在谢大哥被枪决的阴霾下,情绪十分低落,精神始终处于恍惚状态,直到法庭的法官敲下法槌宣布开庭,呼叫我的名字要我起立,我才猛然惊醒。

「黄凯峰,你是否为性爱趴的主办人?」法官单刀直入提问。

我直觉的摇摇头,同时四处张望寻找小卢的身影。

不过我的否认马上遭到检察官打脸,他秀出了我在MSN上面与他人联络性爱趴的对话记录,还出示了我银行账户内多笔的汇款记录,证明我就是性爱趴的主办人。

我着急了起来,直欲辩驳:「我当时要筹钱打官司,是卢伟正建议我可以办性爱趴赚一点钱,但我完全不知道他竟然偷渡毒品提供给性爱趴的玩伴助兴,我完全没有经手毒品。」

法官听完我的陈述,正要传唤卢伟正来听听他的说法,没想到检察官却说:「卢伟正没有报到出庭,看来是弃保潜逃了!」

我的心头一震,听到「弃保潜逃」,不禁为之气结:「小卢你太过份了~把毒品栽赃给我,害我打入黑牢不见天日,如今自己却逃亡了,远走高飞过着惬意日子!肏你妈的逼~」

检察官对于弃保潜逃似乎是司空见惯,不疾不徐的说:「卢伟正无故不出庭,请院方发布通缉,并没收保金。」

法官点头认同,随即要求当日参与性爱趴诸人当庭对质、交互诘问,法官问道:「你们报名性爱派对时知道现场有提供毒品吗?」

当天参加性爱派对被验出有毒品反应的有8人,他们在庭上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那当天是谁提供摇头丸给你们的?」法官继续询问证人。

「不知道耶~现场玩伴就有人发送,说吞下去做爱跳舞会很嗨!」

也有人一脸狐疑的回忆着当时情景,对我指指点点,我不禁十分紧张。此时小P赫然在列,指证历历的说:「摇头丸是卢伟正拿给他的,报名后小卢就说主办人会在现场提供助兴的玩意儿!用过之后果然很嗨~」

小P一席话犹如晴天霹雳,让我彷佛遭到五雷轰顶,我怒斥他不要含血喷人,却被法官制止要求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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