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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监狱故事,10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8840 ℃

管理员小陈接着又拿出一条黑色皮质项圈套在脖子上的面罩并上锁,藉此将橡胶面罩固定锁在颈部,然后从颈圈后面绑了一条绳子拿在手上,由于项圈束缚的有点紧,我忍不住咳了两声,但嘴巴却因为口塞封闭而难以呼吸吐纳,在全身几乎都遭到拘束禁锢下,我真的很难想象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11天禁闭。

他们两人看着我的装扮,面露得意之色,小陈说:「长官~5210这样看起来像不像人形犬呀?哈哈」

赖皮狗点点头,却补上一句:「你把他绑成这样,到时他能够上厕所吗?饭也不能吃了!」

小陈想了一下,随即跑出禁闭室外,一会儿却拿了两个水壶以及一包尿布进来,他一样命我跪下帮我脱下内外裤,然后迅速的包上尿布并拉起裤子,说道:「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无法如厕了,我们每天会有人来帮你换尿布,但是希望你最好不要大便在上面,而是趁着每天换尿布的空档去蹲马桶,不然尿布臭熏熏的你自己也不好受,搞不好惹毛了管理员就不帮你擦屁股了。你既然遭到封口禁语加重处分,所以现在改为每日中午供应一餐,但饮水正常提供,自己用吸管插进口塞洞口来吸吮。」

他们将我打理完毕,便收拾餐盘闭门而去,留下我独自在局促的房内饱受煎熬,我跪着膝盖好痛,于是尝试想要盘腿而坐,可是当我把脚放好坐下时,屁股刚好坐在工字镣中间的铁链上,双手也只能放在地上,这时锁着CB与刺环包着尿布的屌竟然又兴奋起来想要挣扎起身,但马上又是一阵刺痛直冲脑门,而口水则因口塞封口不由自主的沿嘴角流出,一直从面罩下方渗流出来,再度把囚衣湿透了一块。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活着竟是如此痛苦,即便以前在当兵新训操练时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但是目前被如此禁锢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心里高喊「我不能死,一定要活着出去」,面对目前处境也只能学习苦中作乐、慢慢适应。

不知道坐了多久,双腿有点酸麻,加上口水直流,于是我站起身想走到另一边放水壶的地方喝水,但由于双手被工字镣反铐在背后,无法伸手拿起水壶,只好蹲坐在地试着将水壶吸管对准口塞洞口插入来喝水,不过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少了双手的辅助,我一直戳了四次才顺利把吸管插进口塞洞口里面,然后使劲的将吸管长驱直入进入我口中用力吸吮,当我喝完水后,水壶却跟着吸管一起插在我的口塞无法自行落下,之前喝水后是用手将它拔开,如今双手形同作废,我试着用两腿膝盖夹住水壶,同时头往后仰,总算将水壶顺利拔下。

这时想要起身散步走走,拖着脚镣走了几步猛然觉得脖子一勒,回头张望才发现原来那根绑在后颈项圈上的绳子并未取下,另一端反而系在墙上的铁环里,难怪才走了几步脖子就被狗炼勒住了,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真的跟狗差不多了,名符其实的「人形犬」。

既然项圈已经被狗炼绑住系在墙上无法自由走动,也只好坐在地上打发时间了,眼看天色渐黑,禁闭室内不久又是一片漆黑,我也跟着昏昏欲睡,过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由于双手铐在背后,我无法平躺,只得试着侧睡,但身体的重量压迫在胳臂上,时间一久不免酸痛,所以睡到一半就要翻身换另一边侧睡,侧身之际总会碰触到镣炼发出锒铛声响,就会再度刺激到我的下体疼痛,虽然身上盖着棉被下面铺着床垫,但口水不断溢流湿透了囚衣,反而让我在棉被里直打哆嗦,我就这样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到窗外透出一丝微光,穿进了晦暗的室内。

这时一股尿意刺激了我的阳物肿胀,马上碰触到刺环而剧痛,提醒了我该起床上厕所了,我挣扎着起身,提起手梏工字镣,想走到马桶那边,猛然觉得喉头一紧,「干~又被狗炼勒住了。」我心里不禁咒骂。虽然想脱下裤子尿尿,但却发现双手背铐时竟然不太容易脱裤子,摸到屁股才突然想起昨天已被包上尿布,可以随意自在的就地便溺了,这时不禁觉得原来狗炼、尿布这些都是所方早就设计好的,要让罪犯完全禁锢并臣服在管理者的淫威之下。我一时尿急就直接洒在尿布之中,顿时觉得满脸羞愧。

尿完之后裤子仍然干爽,原来成人纸尿布的吸水效果这么好!此时我胸前却是一股寒意袭来,低头一看才发现从胸前到腹部整片囚衣都已被口水湿透,而我的手脚也因为冰冷的镣铐铁链而发冷,不过屌与脸部却各自因贞操带及橡胶面罩束缚而发热流汗,整个身体都快要错乱了,但是我想换一件干爽的囚衣却因双手背铐而力有未逮,我试着抬高反铐的双手看看能否更衣,终究是徒劳无功,只能默默等候着管理员的到来。

窗外的天色从黯淡转为光亮,不过管理员依旧没有出现,尽管我的肚子早已咕咕作响,生理时钟提醒我该吃饭了,可是现在每天只能食用中午一餐,一切都必须忍耐,一向习惯早上的排便时间也因为身上仍包着尿布,不敢直接排泄在尿布上而必须忍住便意,当然心里更害怕万一拉屎在尿布上惹得管理员不悦,不帮你换尿布或是擦屁股,那就真的比失禁老人还要悲惨了。

关在独居房才真的感受到孤独的恐怖,禁锢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无话可说,更惨的是连嘴巴都被口塞封住了,想要自言自语都不可得,关禁闭才短短几天却好像过了好几年,我百无聊赖之际,不免又想起阿祺,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也担心官司宣判是不利的,内心充满了彷徨焦虑。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始终处于恍惚状态,直到铁门突然开启,我才重新回神过来,看着管理员小陈端进午餐,口水不由自主流的更多了!他解开我的项圈,帮我把面罩口塞暂时取下,我顿时如释重负,突然觉得呼吸自在许多,整张脸也不再有潮湿紧绷的感觉,嘴巴少了口塞的拘束也通畅多了,独居无言了一天,我这时竟不禁对小陈脱口而出:「谢谢长官解除我的束缚,还带来了丰盛的午餐。」

他却皮笑肉不笑的说:「没什么好谢的!你现在一天只能吃一顿,不把你面罩暂时拿下来你能吃饭吗?你还是把握时间赶快用餐吧!吃完还是得封口的~」

虽然我知道现在只是短暂的自由,可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令我心里沮丧了片刻,或许潜意识里仍希望获得一些特别的宽容吧!我双手反铐无法用手进食,只能跪在地上弯腰低头舔食,但是这种吃饭姿势非常辛苦且速度缓慢,才吃了几口就觉得腰酸背痛,我抬起头看着小陈,扭动身躯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希望他能够通融一下,想个办法让我用餐舒服一些。

只见他一脸严峻的说:「怎么这副欠干的表情啊?你是吃不下是吗?那我准备收走啰?等明天再吃吧!」

我想求情似乎也是没有用,更别奢望他会喂我吃饭了,我只得忍着身体痛苦,弯腰低头慢慢把盘中食物吸吮到口中,好不容易才把午餐吃完,但却换来浑身酸痛。

「吃饱了吗?要散散步吗?」小陈一边问候着我,同时利落的将橡胶面罩与口塞戴在我的脸上,并套上项圈锁住。

我点点头正想说话,但眼前却突然一黑,嘴巴也被口塞摀住,直到他调整好面罩的位置我才重见光明,但讲话却显得支吾其词:「报告长官~我的衣服前面都湿透了,请问可以让我换衣服甚至洗澡吗?」

由于我塞着口塞说话,果然无法让小陈听的清楚,我只好重复说了好几次,他才听懂我的请求,但他的回答却是残酷的:「你双手背铐能够更衣吗?呵呵~你在独居房时间很多可以想想看怎么做,应该是不错的益智游戏。你双手上的是铆钉手梏,可不是一般钥匙可以开的手铐,我现在也没办法帮你解开手梏让你换衣服啊!要等到出禁闭后才能卸下工字镣的,这点你也知道。等你想到怎么更衣后就可以自己洗澡啦~哈哈」

我继续哀求着:「可是我因为塞着口塞一直流口水,使得胸前一直都是湿的,晚上都会很冷。可以帮我想个办法吗?」

他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起身端起餐盘离开,随后拿了一条毛巾进来,铺在我的内衣里面,如此一来有了干毛巾的缓冲,暂时可以免于在寒夜里湿身的痛苦。

我点头感谢他的帮忙,他趁着帮我塞毛巾时,顺便拿掉我的尿布,笑着说:「包着尿布的生活还习惯吗?幸好你没有拉屎在上面,不然我可是不会帮你换掉的。」

憋了一天后总算拿下了尿布,趁着这时有股便意,于是我拖着镣铐走到茅坑蹲下拉屎,但由于双手反铐在后,刚开始蹲下来重心还不太平衡,差点跌到马桶里,在调整好姿势后,大粪就一股脑儿的排泄出来。自从被关到禁闭室后,或许由于食量变少,或许因为情绪紧张难以适应,以致于这几天始终不曾排便,幸好今天在换尿布的空档,肠道总算能够将宿便一举清除,不然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会便秘。

管理员小陈在旁边将卫生纸递给我,这时他却恶了一声,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我的工字镣铁链因为背铐的关系正好悬宕在我肛门下方,在排泄时一个不注意竟然有条粪便沾黏在链子上,我不免一脸困窘。

小陈或许已经见怪不怪,也知道我的双手反铐不易擦拭铁链上的便便,于是他赶紧帮我将炼条冲洗擦拭干净,我则趁此空档擦好屁股,然后他又帮我包上尿布,示意要我起身散步走走。

第二十三炼 臣服

他若有所思的说:「钉上工字镣背铐的人几乎有一半以上刚开始大号都会沾到便便,看来你也不例外,反正你在独居房时间很多,有空好好想想排便姿势要怎么调整才不会沾到链子,丑话先说在先,下次再弄到就自己处理吧!没人会帮你~」

我笨拙地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杓子舀水,冲走了马桶里的肥水,而小陈则牵着我项圈上的狗炼,要我沿着独居房四周散步,活动一下筋骨,还说:「好好把握这点时间吃喝拉撒运动一下,不然待会把链子拴在墙壁之后,你就没办法走太远了!呵呵」

管理员小陈牵着我项圈上的链子,跟着我约莫走了三圈之后,随即喊道:「交互蹲跳预备,先适应一下,跳个三圈就好了!」我心里暗自叫苦,心想:「双手反铐怎么能够把手放到脖子上呢?这样跳起来身体姿势不平衡很容易跌倒吧?唉~根本就是整人」

我试着放慢速度,双手置于背部腰间学着青蛙跳跃,虽然几度姿势不平衡差点跌坐在地,但总算达成任务跳了三圈,沿路叮叮当当铁链撞击声铿锵有力,小陈听了显然十分满意,竟露出会心的微笑,看来监狱待久了都会变成变态的大本营。

此时我的下体或许是受到戒具的束缚,又或许是听到镣炼锒铛声响,竟然又不由自主的想要挺立起来,想当然尔接着就是一阵剧痛,在刺环的作用下他能够伸展的空间更小了,我跳完正想要站起身来,却因下体剧痛跌坐在地。

他似乎觉得玩得满意了,于是把狗炼重新拴回墙上固定住,才端起餐盘离开,关上禁闭室大门,室内又恢复了原本的死寂。

我依然端坐在地上,像是老僧入定般动也不动,我心里沈思着:「自己在对抗些什么?为了抗拒这些指控,我锒铛入狱愈陷愈深,我能跟他们和解吗?求他们放我一条生路?」

我试图让自己抽离现实,忘掉独居的苦恼,但是脸上紧绷的面罩口塞、手脚冰冷的镣铐、下体贞操带锐利的刺环,都在在刺激着我的情绪,到了傍晚我的口水又湿透了我内衣里面的毛巾,我不禁口干舌燥,只好缓步行进到水壶旁,重演昨日反复练习将水壶吸管插入口塞喝水的窘况,这时姿势呈现跪坐,头部低垂形成参拜之势,这样才能顺利吸吮到壶中之水,可是双手反铐却让手臂酸痛不适,我赶紧用双膝夹住水壶,挣扎的抽出吸管,虽然试着倒头就睡,但身体压住双手,不久之后便一阵酸麻,只得不断的变换睡姿,或侧躺或趴睡,加上口塞使得口水不断分泌沿着橡胶面罩渗流到胸口,上半身湿漉漉的更令我辗转反侧难以熟睡。

午夜梦回时再度惊醒,房内却是一片漆黑,突然之间有股尿意,想起管理员已经帮我包上尿布,于是我试着放松心情,直接在尿布上撇尿。没想到真的要直接尿在尿布上反而有点不适应,我必须要命令自己的鸡鸡在穿着裤子的状态下放水,这应该是我在小学以后从没发生的事,幸好这片尿布的防水效果还不错,让我几乎没有尿湿的感觉,于是我侧着身子想要再小憩片刻。

突然之间铁门打开了,赖皮狗带着小陈还有几个管理员一脸肃杀的走进房间,开始搜查禁闭室,我惊醒后起身一脸错愕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就掀开我的被褥、翻动我的床垫,一个看似用过的保险套里面沾黏着一些粉末竟然从垫子里滚了出来,赖皮狗捡了起来靠近鼻子一嗅,脸色铁青着怒斥:「这是什么?你们怎么检查的?连独居房都有违禁品!靠~」

管理员议论纷纷,我与小陈更是犹如遭到雷击,「什么违禁品?我一定是被栽赃的!我都已经被禁锢拘束成这样了,哪能够夹带什么违禁品进来!干~是要给我死吗?」我心里暗自干谯。

小陈也马上举手报告:「报告长官,5210从法院还押后,四肢已被工字镣禁锢,并遭到封口禁语之处置,推测并无机会夹带违禁品入所。」

赖皮狗冷笑了两声:「不然这是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查房,大家都看到的东西,难道是我变魔术生出来的吗?」说着便把那个保险套递给了小陈要他交代。

小陈也把保险套内的粉末拿到鼻子边闻了一下,知道大事不妙,点头示意旁边的管理员,左右开弓将我架住拖行离开禁闭室,不知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看他们的表情愤怒凝重,看来保险套内似乎真的是毒品之类的粉末,我一时之间惊魂未定,眼泪已夺眶而出,但我的呼喊却因口塞封口而显得微弱,早已被他们架行时脚步踉跄的铁链撞击声响所掩盖。

我的心里好苦,在这行进的过程中,内心却是充满了疑惑:「是谁一直在栽赃陷害我?」「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送到刑场枪毙吗?」「我还没经过司法判决,你们不可以动用私刑!」

我被他们架到了医务室,随即送上看诊台,管理员脱下了我的内外裤,又拿出绳索将我捆绑在椅背上固定住,我不禁有股不祥的预感。

赖皮狗声色俱厉的问我:「5210,你到底如何夹带违禁品进来?还不老实招供?趁着出庭的空档也能偷渡毒品,真有你的!」

我无助的哭喊:「我没有啊!我都已经被禁锢成这样子了,哪有可能夹带毒品?应该是管理员帮我收拾行李时栽赃诬陷我的!」

但是口塞的封闭使得我即使用力说话,他们似乎也听不懂,或是故意听不到,我用力的摇头拼命的说话,但他们仍不满意,重复着问着同样问题,似乎早已预设立场要我认罪。

于是赖皮狗在李医师耳边吩咐了几句,怒斥身边的管理员:「你们平日的安检搜身有确实执行吗?最重要的部位有没有检查过?」

这时看诊台的椅背缓缓下降使我的身体呈现平躺,但双脚两侧却升起了一副支架,管理员将我的双脚分别放到支架之上,随即用上面的皮带束缚固定住以免滑落,只剩下脚踝上的两副脚镣悬吊在半空中,连接着工字镣铁链串连到我背铐的双手,它们正被我的臀部压的隐隐作痛。

这种姿势像极了孕妇躺在产台之上,等待医师接生的狼狈模样,我似乎感受到他们接下来要怎样对付我了,心跳加速全身冒汗。

果然李医师这时拿出了唧筒,猛然插入我的后庭,然后推挤唧筒的活塞,将水柱灌入我的肛门之中,一股沁凉的寒意从屁眼的括约肌一路传导到直肠内壁,并慢慢流入腹部,使得我的腹部因此肿胀,李医师灌足了水,却没有马上拔出唧筒,反而是将活塞推到最底部,彷佛是用肛塞堵住了我的肛门,我嘴巴被口塞封闭,只能低声呻吟,感受着肛门与腹部的不适,这时李医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了整支唧筒,腹部直肠的污水随即汩汩流出,他又重复了几次灌肠的程序,直到肛门流出来的水回复到清洁无臭,才心满意足的把唧筒拿走。

此时赖皮狗套上了医疗乳胶手套,抹上大量润滑剂,右手掌直接侵门踏户,探索我菊花田里的深宫内院,就像是被拳交一样,我全身抽搐痛彻心扉,但是又能如何?身体被捆绑固定在椅背、工字镣桎梏四肢、连嘴巴都被堵住,根本完全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任由赖皮狗的手掌攻占了我的后宫,但是最不争气的那根屌这时却像是吃了春药,受到刺激而频频冲撞塑料牢笼,终究受到刺环的压制功败垂成,但马眼处已经流出大量前列腺液濒临射精状态。

我呼天抢地无力的吶喊:「饶了我吧!你说什么我都认罪,我愿意全部招供。」只求他赶快停止拳我的肛。

尽管我已经认输投降,不过他们依然充耳不闻,赖皮狗的右手仍在我的直肠肠壁游走探索,似乎非要找到结果才肯罢休。

只见他蓦然露出一抹微笑,似乎找到了什么证据,随即右手握拳直接从我肛门拔出,即便口塞封口,我仍不禁痛的呜咽大叫,此刻他手中夹杂着血迹,赫然抓着一个保险套里面包覆着神秘白色粉末。

赖皮狗得意的说:「5210,你出庭后见过谁?竟然趁机在肛门里夹带毒品入监所,你不知道会罪加一等吗?运毒最重可以判处死刑你不怕吗?」

我看他犹如变魔术一样从我肛门里掏出毒品,当场急怒攻心直欲昏厥,但是哀嚎咒骂也无济于事,一来嘴巴被口塞封住,就算是呼天抢地喊破喉咙,他们一样充耳不闻,二来毒品在众目睽睽下从屁眼里掏出来,这下子罪证确凿,根本百口莫辩。

只见小陈等人被主管抓包满脸通红,赖皮狗似乎意犹未尽,竟开始宽衣解带脱下内裤,一根直挺挺的粗屌马上弹跳出来,他顺手拿起旁边的润滑剂涂抹在屌上,趁着拳交后的屁眼略显松弛之际,一手捏着我臀部的肉,另一只手提枪顶住菊花密穴,狠狠的插了进去,直到阴茎完全没入触及G点,他便用双手抓住我被固定在产台的双脚,猛力的做起活塞运动,只听得屁股与懒蛋啪啪啪的撞击声,我的G点与直肠内壁被赖皮狗的大屌反复抽插顶撞,让我既痛且麻欲仙欲死。

我从来没有当过0,没想到今天在看守所里不但被开苞,还惨遭拳交,想到这里眼泪已不禁夺眶而出,但是我无从挣扎反抗,手脚串连的工字镣在屁眼震荡时发出的抠抠声响已说明了我的无奈,面罩口塞的完美封闭也让我有口难言面无表情,更惨的是随着他的抽插摆荡不断刺激G点,不安于室的男根即使已经无法勃起,却仍然直挺挺的在贞操带洞口狂吐白沫,一股精液沿着双腿内侧流向菊花,不一会儿便沾到了赖皮狗正在狂抽猛送的粗屌。

他干得兀自发狂,看到我锁着CB的屌竟然承受不住G点刺激先行喷精,劈头又是一阵臭谯:「干恁娘,锁着贞操带还能射精喔!太久没被通屁眼会痒喔?所以藏毒想被干好好爽一下是吗?今天就让你屁眼开花爽到唉唉叫不敢。肏你妈的屄~」

只觉得他的懒蛋收紧,硬屌顺势插入到最深处,顶在我的直肠内壁,随即一股股灼热精液喷射而出,尽数撞击到我的前列腺,我的屌感受到一阵阵快意,忍不住又射了一次。

赖皮狗射精后拔出硬屌,仍然意犹未尽,但看到旁边管理员的羡慕表情,于是手一挥说道:「今天5210违规在先,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想发泄的尽管去,干爆他的菊花也没关系~让他知道不老实的代价是什么!」

管理员小陈一脸愤慨率先表态,脱下裤子后一根大屌已经迫不及待的矗立起来,或许他恨透了我让他疏忽因此挨骂,所以他要以牙还牙给我好看,他用双手掰开我的屁眼,又硬又粗的热屌凭借着精液的润滑,就这样长驱直入、一股脑儿直插到底,享受肛门括约肌夹紧他鸡巴的快感。

小陈把头凑到我的脸,舔着我的橡胶皮肤,舌头顺势滑到我的双唇,低声说:「本来我对你还挺有好感的,所以你还押看守所后才没有对你进行通柜检查,没想到你竟然肛门偷偷藏毒,这次我要好好惩罚你!」

他开始慢慢加速鸡巴的活塞运动,每用力一次便顶到我的G点,我只能无力的抽搐,镣铐的铁链随之摆荡,过不多时他也内射在我的菊花田里,依然是一阵激流冲击着我的直肠内壁,我只觉得有股腹胀的便意,但是我的屌已经累瘫了趴在贞操带牢笼里无力再射精,只见小陈抽出硬屌后又有不少精液汩汩流出,不过旁边另一个管理员却马上脱下裤子接棒而入,他的屌虽然不长,却是异常的粗,即使屁眼有着精液润滑,但仍令我痛的哀嚎,在口塞束缚下充其量是沉默的哀嚎,也无法阻挡他的屌犹如坦克般的挺进,最后扫射男性精华,在他们车轮战的轮奸下,我不禁痛的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阵开门声响,我悠悠的转醒,看到小陈端着午餐走了进来,我不由得又吓出一身冷汗,端详着周遭环境,这还是昨天的独居房,难道是我被轮奸之后送回来了吗?我昏睡了多久?我顺手摸摸屁股,感受一下肛门是否已经被干爆了?竟发现尿布还在身上,然而屁股却有点湿滑黏稠感,到底刚才的事是真实的还是一场梦魇呢?难道他们趁我昏倒后又包上尿布了?天啊!这也太逼真恐怖了吧!令我余悸犹存。

小陈命令我起床坐下,放下午餐托盘后便依序解开了我的颈圈、面罩与口塞,我顾不得满身口水湿透了前胸,赶紧跪倒趴在小陈的跟前,忙不迭的趁着嘴巴重获自由的当下,悉心的舔着他的皮鞋,让它们更加光亮,小陈对于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显得错愕,但是并没有拒绝我的服务,反而用手抚摸着我的平头,一路滑到后脑勺,彷佛是摸着一只可爱的小狗,他随即脱下脚上的皮鞋,用前脚掌轻拂我的脸颊,似乎颇有嘉许之意,我受到鼓舞,于是更进一步用嘴咬住他的袜子向前一扯,脱下了他的袜子,露出他小麦色的右脚,看到长短匀称的脚趾,我不禁将它们含入口中,然后用舌头逐一舔舐,学习着狗奴的基本技能。

小陈满脸愉悦,似乎颇为享受我的服务,又用左脚搓搓我的脸庞,示意我换脚服务,于是我又将他左脚的袜子咬住拉下,舔着他的脚底、脚趾,他不堪我舌尖搔舔的温柔攻势,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有点怜悯的说:「乖狗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乖乖配合听话就好了,也不会受这么多苦!现在都关禁闭了,也只能忍耐煎熬了,等到时间结束吧~」说着说着他把双脚袜子穿回去套上皮鞋,又把午餐端到我的面前,准备让我好好享用。

第二十四炼 死牢

经过了刚才的输诚表态后,小陈似乎对我比较友善了些,吃饭时没有急着催促我,吃完后他帮我脱掉尿布,我赶紧摸了摸菊花,虽然没有被肛交后的疼痛感,但是肛门口却有点湿滑,难道是昨天被内射后流出的精液?还是我吓得剉赛了?由于双手反铐无法将手伸到鼻子前面闻闻气味以便判断,而小陈对于昨天查房肏干我的事今天竟没有任何反应,看来这只是个恐怖的梦魇吧?应该不是真实的?

我吃饱后有股便意,于是走到马桶前蹲下,才想到要避免重蹈昨天大便沾到铁链的覆辙,此时连接手脚的联锁一度碰触到屁股,冷飕飕的凉意直冲我的脑门,我赶紧把双手往侧偏,用膝盖内侧稍微夹住链子,使得铁链不至于悬宕在臀部正下方排便的区域,然后轻轻放松肛门括约肌,大粪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果然这个方法奏效,这次排便不再沾到镣铐的链子了,我竟然觉得有种小小成就感,真是完蛋了!再这样关下去,我一定会被彻底奴化的。

如厕完毕,小陈再度帮我包上尿布,继续戴回面罩口塞、锁上颈圈,一样的进行日常操课,不过今天他似乎心情颇为愉悦,遛狗训练的强度跟昨天相同,交互蹲跳三圈之后就让我休息了,而且过程中也没有特别刁难或催促我,看来今天一早的示好还是有效的。他在离开之前,还特别装好水壶,并拿了新的干毛巾帮我塞在内衣里面。

室内又回到一片沈寂,我对于刚才帮小陈舔脚示好的冲动,自己也吓了一跳,究竟昨天的查房以及后续的拳交轮奸是梦境还是真实呢?而我直到现在屁眼还隐隐作痛,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真的被拳交受伤?我也难以启齿开口问小陈,但不管查房拳交是不是真的,卑躬屈膝的臣服总是换来了较好的待遇,难道这就是他们想要得到的结果吗?

禁闭室的日子虽然难熬,但终究也会慢慢习惯,原本度日如年的感觉竟然也逐渐适应,半夜在镣铐贞操带口塞羁绊之下仍会不由自主的惊醒,但是侧身后又能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我竟然是在一股饥饿感下清醒过来,开始等待午餐的时间。漫长的等待后终于听到了清脆的开门声响,小陈又端来了美味的午餐,而我有了昨天的经验,自然知道要赶紧服侍他,跪着帮他舔鞋、脱袜、舔脚,服侍的让他满足,这时他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了马桶边掏出屌撒了一泡尿,我尾随着小陈,看着他尿完,心想机不可失,于是在他面前跪下,伸出舌头开始舔着他的懒蛋,滑过他的阴茎,将他的屌整根含进嘴里,用舌尖轻轻拨开他的包皮、舔舐他的冠状沟,小陈显然非常舒服,伸伸懒腰作势欲操干我的嘴巴,这时他的屌不由自主的勃起了,整个胀满我的嘴巴,我反复的挑逗、轻拂、舔舐他的马眼、龟头,他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喷的我满嘴都是洨。

我吸吮了片刻,然后慢慢吞下,才吐出了他的屌,不过小陈却显得意犹未尽,他抚摸着我的头,又把我按下去想要继续帮他服务,我干脆顺水推舟,舔拂他的会阴,又含住他的睪丸,一番调戏后再次吸住他的阴茎,而他则加速了抽插的动作,经过了一番缠斗,他喷出了第二次。

经过我两次吞精后,他也略显疲态,整理一下服装后席地而坐,这回竟完全没有催促我赶快用餐,任由我跪在地上弯腰舔着餐盘慢慢享受,不过小陈看我吃到最后剩下盘底余飧不易进食,于是拿起餐盘摸摸我的头让我方便吃光,用餐后我不禁把头依偎在他的怀里表示感谢,也有受尽委屈后的撒娇味道,没想到这样的亲密动作,却让我的下体再度剧痛,每当我与人亲密拥抱依偎怀里,就是翻云覆雨床第恩爱的前戏,那话儿往往在拥抱依偎之际,就已经受到刺激开始充血勃起,如今时空环境骤然改变,但阳物仍然受到亲密动作的制约变硬,此时却因贞操带与刺环的禁锢而痛不欲生,我痛得发抖忍不住弯下腰来,双脚夹紧会阴处尝试减轻苦楚,小陈看到我突如其来的磨蹭下体、面露痛苦之色,随即明白了其中原委,于是柔声的抚摸着我的光头说:「5210,你又动了性欲啰?要乖喔!在牢里就是为了让你减少性冲动,所方才会把你们性侵犯锁上贞操带!乖狗狗,看来你的训练还不够喔,要多加油~不然以后还会吃很多苦头呢!」

在我大号之后,他随即帮我包上尿布,戴回面罩口塞、锁上颈圈,一样的例行操课,只不过他看到我刚才痛苦挣扎,似乎起了怜悯之心,体能训练时强度降低了些,训练结束后他又在我胸前塞进干毛巾、水壶装满水,才端起餐盘离开禁闭室。此时室内又回到了一片静谧,只有在我移动身躯时工字镣炼碰撞才有零星的金属撞击声响,只言词组已被口中橡胶面罩口塞禁绝,取而代之的是嘴角胸前缓慢渗流的口水,似乎在泣诉着种种的委屈。这种日子难过还是得过,只不过身体似乎慢慢适应了这些戒具与禁锢的屈辱,或者应该说是跟这些束缚妥协了,逐渐放弃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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