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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监狱故事,9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1450 ℃

吃了管理员一顿排头,我也不敢多吭声,赶紧拿起饭碗狼吞虎咽起来,独居房的伙食果然是非常糟糕,一堆菜肴掺杂在流质的稀饭里,实在有点像馊水的味道,我强忍着这股恶心的感觉吃完了,管理员随即拿了一壶水给我喝,待我吃饱喝足后,便又将口塞封闭住我的嘴巴捆绑定位,然后关上铁门离开了。

原本以为下午可能还有操课,没想到我在沈睡后被管理员进来叫醒,却不是通知我准备出操,而是递了一壶水过来让我喝,但又不解开我的口塞,我无助的看着他,任凭口水已经在胸前泛滥成灾,他却是好整以暇的指着水壶上的吸管,难道是要我隔着口塞用吸管喝水?我无奈之余只好用手摸摸口塞,才发现口塞上面的确有个圆孔被小软木塞塞着,当我拔起软木塞后,我竟然可以用水壶的吸管长驱直入穿过口塞直通咽喉,虽然这样喝水仍显别扭,彷佛像以前在军中戴着防毒面具操课并喝水一样很不自在,可是既然所方想要你含着假屌喝水吞咽,一切也只能默默忍受。

我挣扎着吸吮了一些水,随即将吸管抽出,并将水壶交还给管理员,他离开前还不忘提醒我要把刚才的软木塞塞回口塞洞口,让我继续好好反省。

天色逐渐黯淡,我看了看周遭与屋顶,才惊觉独居房内并没有灯具,也就是说晚上甭想看东西了,大概只能摸黑睡觉吧!幸好管理员在夕阳下山前又送进了晚餐,这次终于帮我卸下了口塞,我如释重负般拼命喘气,享受口中这片刻的清闲时光,然后慢慢吞下了难吃的伙食,趁着还有一点空档时间赶紧喝水顺便漱口,在20分钟倒数计时结束后,管理员再度将口塞插入我的口中固定住绑好,随即把铁门锁上留下我度过漫漫的夜晚。

从小到大我不曾度过一个没有光亮的夜晚,周遭是一片死寂、伸手不见五指,此时我想要排便,只能凭着白天的印象,拖着手梏脚镣走到角落的那个洞口,推开铁板脱下裤子对准了可能的位置,淅沥哗啦一股脑儿宣泄出来,但是屌儿啷当的晃荡一不小心又碰到了刺环,痛的我不禁哇哇大叫,无奈口中塞着口塞,即使声嘶力竭的呼喊恐怕外面也是充耳不闻。

我忍住疼痛,弯下腰费劲的伸手去擦屁股,然后穿上裤子。摸摸脸上冰冷的橡胶面罩以及口塞,实在难以想象以前意气风发、帅气挺拔的黄凯峰,怎会沦为现在这副镣铐加身、贞操带锁屌、面罩套头封口的橡胶奴仆呢?我随地而卧却是泪如雨下,这一夜在工字镣、面罩口塞、CB刺环多重束缚的作用下,我辗转难眠。

第二十炼 呛声

就这样受了一夜的折腾,阳物即使没有熟睡,仍不免会误触刺环而痛不欲生,手脚也因为工字镣的拘束,常常撞击到镣圈而痛彻心扉,而口塞更使得口水不由自主的从嘴角缓缓流出,湿透了胸前的囚衣而略显寒意,终于盼到了天色微明,我挣扎坐起身来,等待长官待会的指令。

这样的死寂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听到了铁门慢慢打开的声响,我张望着门后的身影,像是个等待救赎的囚徒,没想到拉开门的竟然是赖皮狗。他陪同管理员一起进来送餐,解开了我的口塞、摸摸我头上光滑的橡胶面罩,满是愉悦的问道:「5210昨天在独居房还适应吗?」

我的口舌甫脱离纠缠一夜的口塞,正奢侈的享受这短暂的舒坦,我口齿清晰的朗声说:「报告长官,坦白说很不舒服,因为有这些束缚。」我满是哀求的语气,只差没有像狗一样汪汪叫出声来求饶。

不过赖皮狗听了却哈哈大笑,说道:「不适应就不要搞怪,这些玩意也不会出现在你身上!既然敢违规就好好承受他的后果~我想过两天你应该就会习惯了!」

管理员这时答腔:「赶快把早餐吃掉啰~只剩下15分钟了,待会还要晨操呢!」我在看守所里第一次看到早餐竟然是牛奶淋上玉米脆片,对照昨天如同隔夜的馊水菜饭,不由得胃口大开,刚端起餐盘想要饮用,却没看到汤匙等器皿,于是随口问道:「报告长官,请问有餐具吗?」

管理员故作惊讶的说:「餐具喔~刚才没有带来耶!你先将就吃吃吧,不过牛奶不可以洒出来喔~我看你干脆贴着盘面把早餐吃光如何?哈哈」随即站在一旁等着看我的好戏。

由于牛奶与脆片盛在圆形平底餐盘内,若是拿起餐盘贴近口中饮用,牛奶恐将从旁边渗流出来,只有将头趴在餐盘上慢慢吸吮才能够做到滴水不漏,但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像一条狗了?

我犹豫之际,赖皮狗已踱步到我身后,冷不防踢了一脚正中我的臀部,干谯说:「叫你赶快喝掉,还这么啰唆干嘛?欠打唷」措手不及的我瞬间跪趴在地,头部差点就碰触到盘面的牛奶脆片。

我跪卧在地,忍气吞声的趴在餐盘上,伸出舌头在盘子上又舔又吸,嘴角的牛奶沿着橡胶面罩流到了我的脖子,我却无暇去擦拭,只顾着喝完整盘的牛奶脆片,我像条狗一样跪着进食,这个模样连我自己都不曾看过,想必是很卑贱的。

这样子趴着吸吮盘中食物,速度实在非常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管理员开始倒数计时:「60…50…40…30…20…10」我只得加快舔食的速度,剩下倒数十秒时,我直接拿起盘子舔干净剩余的脆片,只见管理员与赖皮狗哈哈大笑,似乎觉得我这个狼狈模样非常逗趣,我不禁脸红赶紧将餐盘归定位放好,但这时铁链的碰撞声却犹如魔鬼的诅咒般唤醒了潜意识的奴性,我不由自主「啊」的惨叫一声,随即双手触摸下体想要挣扎着减少痛楚,原来这种羞辱感加上镣铐撞击声又刺激了我的阳具不自觉的挺立,但马上碰触到贞操带上的刺环,痛的我哇哇大叫,警告我那话儿不可轻易越雷池一步,我的手只能抚摸着贞操器的外围试图让他降温,长官们知道我的痛苦,嘴角微笑看着我自作自受,

这时管理员淡淡的说:「早餐时间结束了,不要再玩屌了免得多受痛苦,准备晨间操课吧!」语毕拿出口塞重新塞进我嘴巴并在后脑捆绑固定住。

刚吃完早餐马上就被口塞封口,里面的假屌占据大半口腔,顶端直逼咽喉,插的我直欲作呕,不过管理员却是自顾自的说道:「这边由于场地有限,加上你有戒具限制行动,所以有些项目就不做了。首先还是先做50下伏地挺身,一下二上预备。」

五十下伏地挺身的确是小儿科,但身上多了一串戒具,运动起来也不轻松,接着又要我绕着独居房斗室健走十圈,工字镣虽然沉重,以致于走起路来像机器人模样可笑,但这也不难完成。走完最后一圈,管理员却喊:「蛙跳五圈预备~」

我听了不禁愣住,心想:「戴着工字镣铐怎么青蛙跳呢?根本是存心整人~操你妈的!」但是也只能乖乖就范。

我蹲下将双手举高,在工字镣铁链的拘束下,好不容易总算把双手放到后脑勺抱头就定位,而手梏的链子就直接躺在我的脖子上,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蹲下之后就可以把手伸到脑后,摸到了捆绑口塞的橡皮绳索,心想有机会或许可以偷拔下来喘息一下。

才不过片刻光景,管理员就已经开始催促:「蛙跳不要偷懒~动作快一点!」我只得抬起腿在斗室内青蛙跳,但脚上受到两副脚镣的羁绊,摩擦脚踝的疼痛跟之前户外出操相比却是数以倍记的,在跳跃过程中还一度因为速度稍快重心不稳向前仆倒,跌了个狗吃屎,使得口塞在撞击之下更深入咽喉,我忍不住咳嗽作呕。

没想到管理员与赖皮狗看到却是哈哈大笑,似乎得到了遛狗的快感,赖皮狗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并察看我脑后的口塞绳结是否在运动跳跃过程中松脱了,结果它仍是牢牢的绑在我的头上,于是满意的退到旁边,看着我继续绕禁闭室蛙跳。

跳完了五圈,我不禁气喘吁吁跌坐在地上休息,尽管只是绕着狭小的禁闭室蛙跳五圈,但是痛苦与疲累程度却远胜于之前的户外出操,除了手梏与两副脚镣的束缚限制了四肢的伸展以及运动过程中手脚的镣圈摩擦皮肤外,头部被戴上橡胶面罩紧贴着肌肤,使得运动过程中大量排汗却无法蒸发出去,于是汗水沿着面罩涔涔流到脖子,让整个前胸与后背都完全湿透,加上口中被插入口塞,激烈运动时只剩下两个鼻孔可以呼吸,蛙跳过程中几度有窒息的感觉,这种滋味大概只有当兵时戴着防毒面具跑步足堪比拟。

我把双手从后脑拿下,狼狈的站起身来,才感觉到下体又是一阵剧烈疼痛,不知是刚才蛙跳时屌的震荡碰触到刺环,还是因为这种卑贱的模样让牠又蠢蠢欲动。这时赖皮狗突然佛心来着,说道:「今天操课就到此结束,希望你好好悔过反省!现在开始到中午去面壁思过吧~」随即关上铁门扬长而去。

我坐在禁闭室内发呆冥想,就这样过了一个早上,时值中午管理员又送来午餐,只不过这次赖皮狗没有陪同。管理员依旧端了一个圆盘进来,里面盛了八分满的咸稀饭搅和着一些酱菜等等,充其量是流质的食物,但是旁边却只有放了一个塑料叉子,依然没有筷子或汤匙。

他解开了我的口塞让我进食,不过却撂下一句:「别让食物流出盘子以外的地方,否则待会你就用舌头把整个禁闭室舔干净!」

我看着塑料叉与餐盘,当然知道这又是他存心刁难,用叉子吃稀饭还装在大圆盘里,就算端着吃都难保不会滴落下来,那不就是要我再像狗一样低着头舔舐食物吗?

我端起餐盘,用嘴巴在盘子边慢慢吸吮,小心翼翼的不让稀饭流出来,只见管理员面有愠色,想必是因为我没有照他要求的样子吃饭感到愤怒,他用力咳嗽了几声,看我仍不为所动,终于按捺不住性子直说:「盘子放下,趴下来四肢着地这样吃!」

我一股怨怼不平之气也冲上心头,把塑料餐盘丢回送餐托盘上,由于力道不小,有些剩余的稀饭飞溅出来洒落在托盘上以及地面,他怒不可遏的说:「5210,你竟敢暴行犯上,嫌关禁闭的处置太轻了吗?把洒出来的饭菜给我舔干净!」

我冷冷的回呛他:「恁爸坦荡荡,违规口交关禁闭随便你们处置我就认了,但不代表你们可以把收容人当成狗或奴隶凌虐,要学狗吃东西恁爸办不到啦!」

管理员对我的反弹无动于衷,只淡淡的说着:「我数到三,你做不做?不做,你就看着办吧!」

我吃了秤铊铁了心,既然情绪已经爆发出来,此时认错只会被人看破手脚,他数完了三,看我竟然没有幡然悔悟,于是拿起口塞将我嘴巴塞住后牢牢捆绑固定,便端起托盘将午餐撤走,用力摔上铁门悻悻然的离去。

我经过短暂的沈淀后,这时内心满是懊悔,觉得刚才不应该这么冲动顶撞了管理员,如今得罪了他,不知所方还会祭出什么更严苛的整人玩意,所谓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如今人在屋檐下,是处在仰人鼻息过活的监所里面,一时的冲动未来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有必要逞一时之快吗?心想等到晚餐时跟管理员磕头道歉悔过好了,就算他要我趴着学狗吃饭学狗叫,我也只好照办了!

随着夕阳西下、天色已黑,我等待着管理员送来晚餐,他却始终没有出现,这时伸手不见五指,斗室内只有恐怖的沈寂,我坐着等到打瞌睡,猛然惊醒才发觉前胸后背又被口水渗流整片湿透,我闷闷不乐心想:「看来他们今晚是不会送饭来了,当作对我顶嘴的惩戒。」

由于午餐只有吃了一半的稀饭就跟管理员闹别扭不吃了,下午以后滴水未沾,这时不禁又饿又渴,加上口塞封嘴导致口水溢流,此时更显得口干舌燥,我躺在地上思绪杂沓,担忧明天是否会遭到所方更严厉的惩处,又思索开庭该如何应对,这时体内血糖降低只觉得昏昏欲睡。

彷佛回到了熟悉的小学校园,下课时死党吴仲杰拿着玩具手枪开始玩起警察抓小偷的游戏,我被他拦住去路,他笑着说:「看你要往哪逃?」,随即抓住我的手腕,从身后掏出玩具手铐喀嚓一声铐住了我的双手,他得意的说:「黄凯峰,我要将你逮捕归案!」就抓着我往教室前进。

我被铐上手铐无法挣扎,沿路被其他同学投以关注的眼神,让我觉得好羞耻,竟因此起了生理反应,回到教室刚好上课钟声响起,他打开了我的玩具手铐,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但这时候风纪股长趁着老师还没到之前上台宣布刚才上课讲话被记名字的同学名单,将遭到嘴巴被贴上胶带不能讲话直到放学的惩罚,只听到风纪股长叽哩咕噜念了五六个同学名字,黄凯峰又是赫然在列。

于是班长走到我的座前,拿起白色透明胶带利落的剪成两条,直接在我嘴巴贴成「X」图案,这对于小学生来说,已经算是很大的羞辱了。

我默默的低着头,不敢注目台上老师,不过下体却逐渐膨胀,呼吸也因嘴巴被胶带封住而显得急促,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下课吃饭钟响,我受不了这种羞耻感与不舒服,于是赶紧撕下了嘴巴上的「X」形胶带,顿时觉得通体舒畅,找死党准备吃便当。

正吃的十分尽兴,忽然听到开门声响,将我从童年回忆拉回现实,进来的正是赖皮狗以及昨天的管理员,我还是没看到他们送来早餐,但是他们看到了我却更为错愕,赖皮狗一个箭步走到我面前,当场赏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指着地下的口塞说:「5210,谁准你把口塞拿下来的?你觉得关禁闭这些还不够吗?」

我一脸委屈几乎留下泪来,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口塞给拿掉了,却平白挨了他一记耳光,心中甚是懊恼。

「难道是我作梦时撕下嘴巴的胶带就是那时把口塞给拔掉的?」我虽半信半疑,但室内只有我一人,应该也不是他人所为。「莫非梦里的下课钟声与封口胶带就是对应现实生活中看守所的起床号及口塞吗?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赖皮狗接着说:「你不要以为今天出庭,就可以在独居房恣意妄为、随便胡来,接下来这几天你等着瞧吧!还有昨天暴行犯上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我闻言脸色铁青,只不过隔着橡胶面罩,遮掩了情绪没有被发现。赖皮狗这时取下了我的面罩,命我换上出庭时的服装,我镣铐加身,穿脱衣服裤子不免显得迟缓困顿,他在旁不时催促,直到我整理好服装,才拉着我的手梏镣炼,走出独居房大门,准备去参加首次的庭讯。

第二十一炼 开庭

在两副脚镣以及工字镣铐的拘束下,我走得十分吃力,看到今天要出庭的收容人都在中央台排队钉脚镣,只有我及其他两人因为已经上镣,在管理员引导下直接走到前面等候囚车的到来。看着他们每个人脚上只有一副脚镣,然后每两人用一副手铐串连起来,唯独我是一个人就钉上了两副脚镣,外加一副手梏串着铁链,宛如是个危险的重刑犯要加强戒护似的,我不禁一脸羞赧,然而却又无耻的兴奋起来,脑部的刺激传递到下体的生理反应,竟忘记了老二上面仍有锁着贞操带与刺环,果然马上又是一阵刺痛直扑脑门,痛的我哀嚎一声向前蹲下,旁边的狱友不明就里,以为我快要昏倒赶紧扶住了我问道:「你还好吧?身体不舒服吗?」

我赶紧跟他点头称谢直说没事,总不能透露自己因为禁锢贞操带碰触到刺环作痛,只好搬出一个理由:「两顿没吃了,可能血糖降低了吧!哈哈~」

这时囚车已经缓缓开进了看守所,我们便在管理员的指示下鱼贯的步上囚车,我被安排在第一个上车,当抬腿走上囚车阶梯时,我因为沉重的脚镣桎梏而差点脚步踉跄重心不稳,幸好赶紧扶着车门旁边的铁栏杆才免于跌倒,只是不免又遭到管理员一阵怒骂与白眼,上车后管理员让我单独坐在双人座,其他人由于用手铐串连,所以两人坐在一起,等到三个管理员陆续用锁头将我们脚镣的链子固定在座位前方地板上突出的铁环,囚车才慢慢离开往地方法院行进。

冬天的阳光照进车内晒起来暖洋洋的,看着窗外熙来攘往的人群,才觉得自由的滋味是这么美好,也不过是几天的光景,我彷佛是从天堂堕入地狱,窗外的世界依然是天堂,可是当我把视线转回我的眼前,看到手脚钉上的工字镣以及下体的贞操带,这才提醒我现在仍是在地狱,这些苦难才刚开始,还不知道何时会结束!

车子缓慢的开到了台北地方法院,法警接手了管理员的工作,将我们带到戒护区准备开庭,只见他们拿起凿子铁钻等工具抠抠抠的陆续将被告的脚镣撬开,唯独看到我时却面露诧异之色,大概是觉得我是个江洋大盗吧?怎么被镣铐禁锢成这样?他们敲开了我的工字镣,解开了锁头,但却仍留下脚上那一副刚收押就钉上了的脚镣,原来是法警的主管过来指示:「黄凯峰、何XX、李OO这三名被告是十年以上重罪的嫌犯,记得出庭时不能卸下脚镣,拿掉手铐就好。」

法警们敲开了被告们的脚镣,但随即将大家双手上铐,各自押解到不同的法庭,只有我们三个所谓的「重刑犯」是继续拖着脚镣、双手上铐的被解送到法庭准备开庭,直到我坐在被告席后才解开我的手铐。

来到了刑事法庭,看到张大哥已经入席坐在辩护律师位子上,而检察官则是坐在另一侧磨刀霍霍的准备对付我,证人席上我没有见到阿祺,只有当天冲进我家的承办警察,以及阿祺的父母对我怒目相视,才不过短暂的环顾法庭四周,我已经感受到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肃杀气氛。

庭讯在法官莅临后正式展开,检察官率先发难:「被告黄凯峰被控在民国99年元旦假期间诱拐未成年少男林永祺离家出走,假意陪同出游并多次性侵得逞,违反了刑法第227条妨害性自主罪:对于十四岁以上未满十六岁之男女为性交者,处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以及刑法第241条之略诱罪,略诱未满二十岁之男女脱离家庭者,处一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法官听完检察官的陈述后点了点头,问我以上所言是否属实,我不禁摇摇头,这时我的公设辩护人张大哥站起身来,将随身碟交给法庭书记官,请求将物证当庭播放。

此刻映入眼帘的正是当时我与阿祺初次在UT聊天室的对话,连我都不记得我跟他第一次聊天的确切日期,张大哥与我素昧平生,竟然愿意在聊天室里面茫茫人海中去大海捞针比对资料,又看到当初交往时浓情密意的对话重现在眼前屏幕,我不禁红了眼眶。

台北→170/60阳光开朗弟(18):「你好,请问你刚退伍吗?多高重几岁呢?」

我:「我182-72-24。退伍快一年了~怎样?你在读大学了吗?」

台北→170/60阳光开朗弟(18):「嗯嗯~才刚大一,我对海陆很好奇也很崇拜。」

上面清楚写着阿祺是18岁的大一学生,或许可以让我从妨害性自主以及诱拐的指控中脱罪,只见阿祺父母显得极为错愕,他们大概不敢相信阿祺他会上聊天室交友吧?

检察官虽然看到辩护律师提出有利于我的证据也略显诧异,不过他们可不是省油的灯,马上提出质疑:「就算这IP地址确认为林永祺或被告所有,林永祺虚报自己年龄与身份上网交友,不过被告已成年工作多年,应有足够社会经验判断对方心智以及实际年龄并未满16岁,尤其在交往期间一切花费皆由被告支应,并多次赠送高价礼物给予林永祺,颇有透过经济手段进行援交之嫌。」

听到检方如此含血喷人,我不禁勃然大怒,拍桌怒斥:「你们想法怎么这么卑鄙龌龊,阿祺还是大一学生,我有在工作赚钱,交往时我招待他理所当然,发生亲密关系也是情投意合,跟援交有什么关系?」我气得浑身发抖,脚镣的铁链也不时碰触地面发出当当声响。

法官这时用力敲击法槌,高喊肃静。张大哥接着请求发言:「被告误信林永祺成年在先,交往期间也不可能要求查验对方身份,容或因此发生亲密关系,也属无心之过,请庭上明察,赦免其刑或从轻发落,并准予交保候传。」

这时证人席上阿祺的爸爸也发言了:「报告法官:我们家的阿祺自从认识被告之后,课业一落千丈,未经父母同意多次夜不归营,让我们十分担心,我们在元旦假期发现阿祺疑似遭到诱拐离家出走,透过警方与征信社的协助,总算在假期结束前陪同警方到被告家中破门而入,然而当时被告正在性侵我们家阿祺,我们十分痛心疾首,事发后为了抚平他的心理创伤,我们已经把他送到国外就学,远离这个伤心之地,一个年轻孩子的青春与贞操名节就这样被一个同性恋的衣冠禽兽给毁了,希望庭上对于被告的兽行给予严惩重判。」

检察官也补上一句:「被告黄凯峰另涉贩毒案在押。考虑被告仍有串证以及重罪潜逃之虞,请求庭上继续收押禁见。」

法官沈思半晌,看了看卷证及法庭行事历随即宣布:「1/31早上9点开庭审理被告黄凯峰贩毒案,2/14上午10点被告的妨害性自主及诱拐案宣判。被告黄凯峰维持收押禁见还押看守所!」

我听了不免大失所望,激动的喊着:「法官大人,我在看守所受尽了不人道待遇,他们将我钉上重镣、锁上贞操带、关进独居房,可以让我交保吗?我一定不会逃亡的!」

只听法官冷冷的说:「这些都是监所管教的权限,我无权置喙!若有违法滥权之处,请跟检察官举发侦办。」说完就宣布退堂。

法警在旁边利落的左右包夹然后上铐,抓住我的双臂将我押往戒护区,等待还押的囚车,原本借提出来时戴在身上的工字镣似乎暂时被收起来了,这时的我只有一副钥匙开的手铐铐在我的双手,即便脚上还有一副钉死的脚镣,但是身体顿时觉得舒服轻盈许多。

法警将我们交接给监所管理员后,便由管理员出面将我们押上囚车,我依然被押到前面座位,等到大伙儿全部坐定位后,囚车才缓缓开动准备把我们送回看守所。

在车上回想起刚才开庭的景象,看到张大哥努力帮我寻找一线生机,我不禁铭感五内,但是能否改变法官的心证,却是谁也没有把握,眼看囚车即将把我们送回炼狱,心情也闷闷不乐。

黑色的囚车开进了台北看守所,收押的被告鱼贯下车后,管理员要大家弯下腰来拎着脚镣的铁链前进,还喊起「一二、一二」的口令来,我双手上铐拎着镣炼显得十分别扭,而其他收容人则是两人一组上手铐,但至少还有一只手可以提着脚镣的铁链,只是走起路来不免东倒西歪,像是一串被捆绑的螃蟹在走路颇有笑点。

「明明刚才出庭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搞,现在搭着原来的囚车回来干嘛要这样折腾人呢?」大伙的心里应该都是颇有微词。

这样提着脚炼走了约200公尺进入中央台,管理员陆续撬开个人的脚镣及手铐,唯有我与另外两位重刑犯的脚镣略过不开,长官简单的训示两句:「刚才下车后要求你们提起镣炼行走,只是要你们感受并适应他的存在,算是给各位一个收心操,也提醒大家在这里务必循规蹈矩,不然违规的话以后就要钉着脚镣过日子了!知道吗?」

大伙朗声说知道了,随即被管理员各自带回原本舍房,我则是在赖皮狗引领下被带到了侦讯室,里面已经坐了戒护科长以及昨天那位被我呛声的管理员,阵仗看来颇有三堂会审的感觉。

赖皮狗首先发难:「5210你好大的委屈,居然找法官拦轿喊冤啦!说看守所如何虐待你,所以请求法官交保?难怪昨天先向我们的管理员小陈呛声还丢餐盘哩!已经有恃无恐啦?」

我无奈的辩护:「报告长官,昨天是管理员要求我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舔食早餐,我一时激动才会将餐盘丢在地上,请您见谅!」

管理员小陈满脸通红的说:「我哪有!我只是建议他不要端着盘子以免早餐洒落出来,才叫他放在地上用餐。」

赖皮狗接着说:「你先把口塞违规取下在先,又不服从管理员管教在后,请长官裁示5210的惩处案。」

戒护科长郭正新沈思片刻说道:「5210违规关禁闭后依然故我,先是取下口塞、又顶撞管理员、还在出庭时越级申诉,延长禁闭日期到14天,并继续执行封口禁语处分。」

我脑中再度一片凌乱:「禁闭14日?也就是说增加了一周?我还要被凌辱11天吗?」

赖皮狗与管理员小陈左右开弓押着我走到戒具室,此时的我已经两餐未食、滴水未进,不免饥渴交迫,肚子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我哀求着说:「报告长官,可以让我用餐喝水吗?我好饿又好渴~」

赖皮狗冷笑了两声说:「你终于饿了喔?我还以为你可以绝食三天呢!回独居房再吃吧~」

小陈拿出了工字镣,并准备好锤子铁钻,要我坐下打直双脚,随即利落地在我双脚脚踝上又钉上了工字镣的脚镣,正当我要伸出双手准备被钉上手梏时,他却把我的右手拉到身后,套上手梏穿进铆钉垫在铁钻上,拿起铁锤抠抠抠几声便将手梏钉死在我的右手了,然后他又把我的左手拉到背后,很快的钉上了手梏,就这样我的双手被手梏固定在背后,还串了一条铁链到脚镣形成工字镣,他又把原来的脚镣铁链加上锁头使其与工字镣连成一气,大功告成后扶着我挣扎起身,笑着说:「5210你就是这么爱搞怪不听话,这样子看你还能不能自己拿下口塞,吃饭也不能端着吃了!」

我脸色漠然,任凭小陈的言语羞辱,虽然我知道上次呛声后必须要付出代价,但我没想到他会用手梏将我的双手反铐,用更大的身体折磨来考验我,更糟的是这副工字镣中间的铁链似乎比上一次还要短,所以我手脚之间因为铁链的束缚使得活动空间比上次更短了。若是这样背铐双手关禁闭,恐怕未来吃饭、睡觉都会很痛苦。

第二十二炼 背铐

赖皮狗与小陈押着我回到了独居房,小陈看到昨日洒落在地上的食物说:「5210你不是肚子饿吗?先把地上的饭菜给我舔干净吧~」

我知道形势不由人,也只能跪在地上拖着镣铐,低着头把昨天掉在地上的午餐慢慢舔食干净,只听到小陈哈哈大笑的说:「报应来得真快啊!昨天还有人丢餐盘向我呛声办不到,今天却乖乖的低头把食物舔光了!」

赖皮狗对外面的管理员吩咐了几句,他们很快就送来了午餐,这次是咖哩烩饭加上一碗味噌汤,闻起来香气浓郁扑鼻,更刺激了我的食欲,但是餐盘上却没有餐具,我心下雪然,既然双手已被反铐,他们准备餐具当然也是多余的了!尽管跪着舔舐餐盘里的美食是很羞耻又狼狈的姿势,但是腹中饥肠辘辘,人的求生本能早已凌驾了尊严、礼仪等虚幻的表象,不过是片刻光景,一盘咖哩烩饭已被我啃噬一空,虽然用口吸吮旁边碗里的味噌汤并不容易,尤其剩下碗底配料嘴巴几乎已经无法接触到,但我仍努力的将它喝光,赖皮狗他们看我乖乖吃完露出满意的微笑,小陈摸摸我的头说:「这样才是听话的乖狗狗~哈哈!」顺手拿出纸巾帮我擦嘴,并问我还要不要喝水。

我点点头,他拿出水壶放在地上,我赶紧咬住吸管猛灌水,将近一天滴水不进让我几乎把水壶里的水喝光了,小陈笑着说:「5210你还是别喝太多水,不然到时候上厕所恐怕会有麻烦。」

我心想:「对喔!我双手铐在背后,万一如厕时穿脱裤子将诸多不便。」正当我还在思索这些问题时,小陈却已经拿出了橡胶面罩叫我跪着帮我戴上。

不同于上次的面罩在嘴巴有开口,这次套上的面罩在嘴巴处是直接做成口塞封闭住的,因此当他帮我戴上时,面罩内建的口塞不免先碰触到鼻子,他调整了一会儿才把面罩的眼睛鼻孔及口塞插入定位让我可以正常呼吸,由于双手反铐以及口塞内建在面罩里,看来我这次真的不可能再把口塞偷偷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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