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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监狱故事,8

[db:作者] 2025-08-06 23:55 5hhhhh 6660 ℃

我心里嘀咕着:「他妈的,这家伙真是个婊子,怎么算都是他爽到~帮我吹个屌吞个精,就想连我的菊花也一起捅了!恁爸以前都是当1号干人的,就算现在屌被锁上了,还不至于沦为0号让人插吧!」

我忍住精液的腥膻,一股脑儿将它全部吞了下去,摸着他的屌说:「我吃下去了,你吞不吞随你!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打算被开苞,对不起喔!」

阿不拉仍无法克服吞精的心理障碍,正如同我无法接受变成0号一样,于是他用我脱下的裤子抹去手上及CB附近的精液,然后自知理亏的退出被窝躺在旁边睡了,而我在短暂的欢愉后,反而对性爱角色陷入更大的彷徨,虽然躺在他旁边赤裸全身盖着棉被,却有点辗转难眠。今晚算是收押以来最刺激的一夜,我们互吹达到高潮,却因为彼此的某些坚持,让剧情有点急转直下,弄到最后有点不欢而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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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虽然不是沈睡,但由于半夜已经适度发泄,屌的勃起力度降低不少,使得我在睡梦之中难得没有被贞操带的束缚痛醒。第二天早上起床号如常的响起,我在整理内务前赶紧先把衣服裤子套上,不过刚忙完这些例行工作,连盥洗都还没有时间,随即听见门外管理员在呼喊每个收容人的编号:「2497、3576、4933、5210」,正当我们一一举手答有之际,铁门却突然不寻常的开启了,不像以往先由杂役从洞口送入早餐,门口站着的是昨日负责收封的赖皮狗长官,他一脸肃穆喝叱着:「通通给我出来。」

我们鱼贯的走出牢房,只见他脸色一沈说道:「全部给我面向墙壁、脱裤子、弯腰翘臀、手举高靠墙。」

我们彼此面面相觑,隐隐有股不祥预感袭上心头,这时其他管理员已经戴上白色医疗乳胶手套,开始蹲下检查每个人的下体还有肛门,还有些管理员走进我们寝室翻箱倒柜进行查房。

当管理员检查到我时,先是用一根中指抠进我屁眼,然后很快取出嗅了嗅有无异味,又检查我的贞操带,看看锁头是否牢固结实,并摸摸我的子孙袋及CB的排尿孔,接着又要我张开嘴巴呼气,我心里直觉不妙,不禁有点担心昨晚吞精后口中仍有腥臭的余味,虽然假意咳了两声才对着他吹气,但是他似乎已闻出异味,于是顺手拿了棉花棒在我口腔刮了些唾液,随即跟赖皮狗咬咬耳朵,便去检查旁边的阿不拉。

赖皮狗刚检查过3576小杨的屌,便走过来抓住我的贞操带,拿着湿纸巾在我阴囊及CB洞口擦拭,狠狠的瞪着我说:「你昨晚做了些什么?给我老实说!」这时查房的管理员拿出了两件裤子,交给了赖皮狗。

赖皮狗指着手上的两条裤子,冷冷的说:「哪一条是你的?」接着又将目光转向3576小杨说:「还不过来指认?」

只见小杨神色尴尬的指着一条比较短的长裤,在裤裆处有明显的湿润痕迹,而另一件比较大的裤子则是我的,在裤管、会阴处有大面积的白浊精渍。赖皮狗分别用左手食指与中指各在两条裤子湿润处沾了一下,随即放进口中浅尝即止,厉声说道:3576、5210你们俩昨天除了手淫还做了些什么事?给我从实招来!」

小杨受到惊吓,嗫嚅的说:「我昨天晚上一时兴起,加上半夜屌胀的厉害,所以就在被窝里打了一枪,没有跟别人发生什么事呀!真的~」

赖皮狗严词质问小杨:「有这么简单?你昨天睡在哪里?5210旁边吗?」

小杨点点头,低声的说:「我睡5210左边,不过我真的没有跟他怎样!请问长官~打手枪有违规吗?」

赖皮狗冷笑着说:「偷打手枪是不违规,但是口交性交可就严重违规了!昨天是谁睡在5210右边?」

阿不拉举起右手答有,看来管理员已经检查过他了,目前好像还没发现异状?

赖皮狗对2497室长林哥说:「你先回寝室,其他三个人跟着我来。」

于是林哥拎着脚炼回房去了,只剩下我们三人跟着赖皮狗往中央台行进,他指派了一些管理员将我们三人各自带开、隔离问讯,我心想:「这下子不妙了,不知道阿不拉会不会为了自保,做出对我不利的陈述?我该不该自求多福先把他要求口交的事供出来?」

我的心里惴惴不安,随着赖皮狗步入了一间侦讯室,他拿起我的裤子,开门见山的问:「你昨天帮谁口交?嘴巴里都是洨味,赖都赖不掉~这里有采证你的口腔检体,送去化验马上就知道,你还是赶快招供吧!裤子上的精液又是谁的?3576还是4933的?你昨天自己也有打枪吗?看你贞操带附近残留不少精渍~」

他的问题让我无法招架,我不禁陷入天人交战,看着桌上陈列的证据,我虽无意加害,但也无法保全他了。

赖皮狗追问:「是4933吗?他的手以及屌有精液痕迹,但服装上面却没有,想必是你把他吃掉了!而3576手上、阳具、裤子上都有精渍,反而比较没有嫌疑,应该只是自己打枪而已。」

我默默点了点头,不禁暗自佩服他的心思缜密,如今罪证确凿似乎只能俯首认罪了,但仍不免想要多撇清一些责任:「报告长官~我是被4933胁迫的,他看我是gay,又想发泄性欲,于是威胁我要帮他口交,不然以后就会找我麻烦,甚至昨晚还想要插入我的后庭。」

他点点头,要我写下供词然后签名画押,突然反问我说:「你不知道在监所严禁发生奸淫行为吗?不论是两情相悦或者是强制性交,一律以违规论处并追究相关刑责。当初你收押进来没有跟你说过吗?」

我低头不语,默认了他的说法,只听赖皮狗继续说道:「我们检查过你的肛门,并没有发现周遭及里面有残存精液,所以暂时相信你的说法,要不然在监所内肛交后果将会非常严重,不会只有违规了事,而是以强制性交罪论处,并直接送绿岛服刑!」

他看完我的证词,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似乎是对于自己的办案成效颇为满意,随后走出侦讯室,独留我一人陷入了六神无主的焦虑,不久之后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赖皮狗带着另一个管理员回到了侦讯室,赖皮狗看着手上的几张供词,气定神闲的说:「果然不出我所料,东窗事发后大家都推的干干净净,都说是对方勾引、胁迫等等理由,有道是一个铜板敲不响,出事了一个都跑不掉!」

他清了清喉咙,随即振笔疾书写道:「5210与4933在舍房内口交,属于严重违规,因此将两人送独居房考核监禁一周,4933在监所内涉及妨害性自主之行为,即日起锁上贞操带。至于5210由于先前已涉及性侵案件正审理中,收押期间不思悛悔又与同舍房收容人进行口交,拟在违规考管期间封口禁语略施薄惩,并在日后更换为盾式贞操带以避免其在舍房内趁隙手淫引发收容人的违规行为。」

他写完签呈,附上我们的供词,把文件交给旁边的管理员去跑流程,剩下我与赖皮狗在侦讯室独处,我满腹委屈却又说不出口,室内只有一片死寂。

过了半晌,我终于打破沉默,低声下气的说:「报告长官:真的不是我不知悔改帮他口交,是他威胁利诱,为什么感觉责任都在我身上?而且我若是关禁闭,三天后要出庭怎么办?」

赖皮狗冷笑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放心,该出庭的时候还是会让你出庭,这跟是否违规关禁闭没有关系。而责任方面你是Gay,招蜂引蝶在所难免,当然与口交案脱离不了关系,你仍要负起相关责任;至于4933他也从此锁上贞操带了,跟你一样比照办理,所以别说他可以没事。」

不一会儿,送签呈的管理员回到侦讯室,向赖皮狗报告一切OK,于是赖皮狗拍拍我的肩膀说:「关禁闭的流程已经跑完了,我们走吧!」于是我拎着镣炼步出侦讯室,跟着他们往独居室的方向蹒跚而行。

第十八炼 工字镣

我们三人缓步行进到中央台,只见赖皮狗停下脚步,吩咐了在中央台值班的管理员去我的舍房代为收拾简单的行囊,随后便交给刚才送公文的管理员引领着我往独居房行进。

我们行经戒具室,却见管理员又停下脚步,敲了敲门随即带我走了进去,我心里正纳闷:「我不是已经上了脚镣了?为什么还要来戒具室?难道是他要把我脚上的脚镣卸下来换一副大镣吗?还是要给我戴上手铐?」

一走进去才发现4933阿不拉正坐在地上,旁边的杂役刚选定一副看来跟我的一样粗的脚镣准备帮他钉上,我冷笑了一声,呛声说:「你也有今天,一起尝尝上脚镣的滋味,当初说过出事会负责的人,如今却是把责任推的一乾二净,真是贱耶!」

他禁不住我的怒骂,也反唇相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看你当时也吞的蛮爽的,就别怪别人了!」

我一股怒气勃发忍不住冲上前去作势欲殴,被他旁边的管理员与杂役赶紧拉住,带我进来的管理员怒斥:「5210,你干什么?你们双方都有过错,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别给我轻举妄动,否则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在警卫的压制下,我暂时冷静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杂役在他的左右脚踝分别钉上了脚镣,变成跟我一样的卑贱奴隶。他钉完脚镣后,站起身子拉起镣炼正欲离开,随即被管理员叫住:「4933等一下,还没弄好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阿不拉看着自己双脚上的脚镣,满脸错愕不知管理员意欲何为。此时杂役又从另一个箱子拿出一副链子较长的手铐,但是两端铁环竟然是用铆钉固定钉死的,他乍看到这副手镣,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报告长官:请问违规关独居房还需要戴着这副手铐吗?」

旁边的管理员有点不耐的说:「当然!不然你以为关禁闭是让你去度假住套房的吗?哈哈~而且这种钉铆钉的手铐叫做手梏,不是随便就可以打开的,要等到你们关完禁闭离开独居房后才能够敲开。」

阿不拉听完松了口气,但仍不禁继续追问:「结束禁闭后也可以卸下我的脚镣吗?」

管理员点头称是,不过却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心想:「看来阿不拉还不知道自己要被锁上贞操带的事吧?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于是阿不拉恭谨的伸出双手束手就缚,只见杂役先将镣圈扣在他的右手,放在桌面的铁钻上,然后将铆钉插入、用铁锤抠抠抠熟练的将铆钉敲平钉死,随后又如法炮制也把他的左手钉上了手梏。此时他站起身来,手梏脚镣完备,看起来狼狈极了,没想到杂役居然又拿出一串铁链将手梏与脚镣两者的链条勾串起来,彷佛就像是一个「工」字型,由于串联手梏脚镣的铁链不到一公尺,因此双手不免受到沉重镣炼的牵引向下摆荡,身体也容易向前蜷曲,如此一来走路势必会因铁链拖地而发出极大声响。

果然这时管理员讲话了:「给你们这一条铁链的用意就是要你们走路或出操的时候,用手梏把脚镣的链子拉高撑起来,免得镣炼在地上拖曳制造噪音。由于你们现在钉上了手梏,走路弯腰去抓镣炼也很麻烦,所以就给你们行个方便,让你们透过手梏中间的铁链来拉起脚镣的链子知道吗?」

阿不拉吃力的抬起手梏到前胸,透过中间铁链的牵引将脚镣的炼条缓缓撑高,走起路来果然平顺安静多了,但整个手梏连结铁链与镣炼的重量却显得相当吃重,必须靠手腕肌肉支撑,不一会儿阿不拉就已经额头冒汗。

我看到他的窘境,一时间竟没有同病相怜的感伤,反而有股幸灾乐祸的情绪,尤其是当他挣扎着抬起手梏藉以拉高镣炼行进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兴奋之情油然而生,刺激着苦牢里的阳物再度苏醒冲撞着塑料牢笼,弄得我隐隐作痛,我只好赶紧闭上眼睛,少接收一些视觉刺激,免得唤醒了小弟弟徒增身心的痛苦。这时阿不拉的管理员戒护着他离开了戒具室,似乎是往医务室走去。

我叹了一口气,想到待会可能还有什么折腾人的玩意儿,就不禁惴惴不安,于是我赶紧先巴结一下身旁的管理员:「我是忠二舍45房编号5210,请问长官怎么称呼?」

只听那位管理员冷笑一声,淡淡的说:「还忠二舍45房咧~都闹出口交严重违规了,独居房考管之后你还想回去不成?」

我听了心里不禁又是一惊:「难道关独居禁闭之后就要换房了吗?反正现在的室长对我也没多好,换就换也没差,只是可能又会遇到烂咖,增加新的风险就是了!」

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主动出击来得干脆利落些,于是我伸出双手,准备让杂役将我砸上铆钉手梏,送进独居室考管。反倒是管理员对我伸手就范略显诧异,当场给我吐槽:「在监所里不要自作聪明,看到别人怎样就自己举一反三,最好还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比较好。」

我虽然疑惑不解,但被当众打脸也只好硬生生的把双手放下,只见杂役从箱子内拿出了一堆厚重铁链夹杂着镣圈的玩意出来,乍看之下还颇吓人的,管理员这时却吆喝命令我坐下伸直双脚,我才猛然领悟他们的用意,尽管我还不死心的哀求试图有所转圜:「报告长官:我已经有上了重镣了,难道关独居还要再次钉镣吗?我前几天看过有人关禁闭只有上一副脚镣,跟刚才4933一样呢!」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说的没错啊~他们之前没有上镣,所以违规关禁闭就砸上一副脚镣,你收押后就因重罪钉镣了,那是基本的待遇,现在违规多上一副脚镣也很合理呀,监所的考核都是采取累进制的,犯罪愈重、违规愈多惩罚也跟着加大,这样你懂了吗?」

看到杂役已经将原本盘根错节的镣铐铁链整理好,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副工字镣铐俨然就是刚才阿不拉那套戒具的翻版,唯一的差别是在刚才阿不拉是分别钉上脚镣、手梏之后才串上那条中间的铁链,所以条理还算分明,而现在这副工字镣铐则是浑然天成,手梏、脚镣与串连的铁链已经先行连成一气,若非杂役将它在地上排放整齐,不然乍看之下还真不知道这是一套完整的工字镣铐。

杂役利落的先将我右脚的脚镣往脚踝搬动,然后在脚踝上面的小腿胫骨位置关上镣圈、插入铆钉并用力敲平钉死,随后又拉直我的左脚如法炮制钉死镣圈,如今我的脚上已挂了两副粗细相仿的重镣了,也就是六公斤重,我简直不敢想象待会走路会是什么德行,就在这羞耻卑贱的当头,裤裆里的那话儿却又开始充血勃起,不断顶撞塑料牢笼与前方排尿口,弄得贞操带的锁头抠抠作响,连杂役都听到了下体传出不安分的声音,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你的小弟弟很爽唷!别急别急,工字镣还没钉完呢!待会你还有得爽呢~哈哈哈。」

杂役的讥讽让我更为无地自容,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们,但是阳物却胀的更大了而令我痛苦不堪,杂役们嘴上调侃,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拉住了我的右手,将手梏两个半月形的镣圈在我手腕扣上,把我的右手放在地上的铁钻旁,然后在镣圈旁的小孔插入铆钉,用铁锤熟练的将铆钉钉到底后,再转过来把凸起的铆钉尾敲平到沟槽内,只震得我的手隐隐作痛,随即又抓住我的左手扣上镣圈,放在地上依样画葫芦的钉死铆钉,只一转眼功夫手梏便牢牢的钉在我的双手上了。

杂役点头说:「好了!可以起来了。」于是我挣扎起身,用双手托起手梏以及串连到脚镣的铁链,才发现真的颇为吃重。

我仔细端详了这副工字镣铐,才发现串连在手梏与脚镣炼条中间的铁链是浑然一体的,无法单独取下,与阿不拉刚才钉完镣铐后才用钩子或锁头将铁链加挂上去的有所不同。我不禁好奇用手指着这条链子问了一声:「报告长官,请问这条铁链就是所谓的联锁吗?」

管理员笑了一声:「你这副是完整的工字镣,铁链与镣铐自成一体无法单独拆卸下来,所以不算是联锁,刚才4933那条串连他手梏脚镣的链子就算是联锁了!懂吗?」

他接着反亏我:「你是不是又要对所方表示异议了啊?说为什么4933是用联锁串联手梏脚镣,你却被钉上整副工字镣?这样不公平!」语毕哈哈大笑。

我被他这么一说显得很尴尬,只好默不吭声。他接着说:「所里工字镣数量有限,最近因为移监、保外就医甚至违规用掉了好几副,所以4933就只好先用联锁凑合着用,知道了吗?不过他也没占到便宜,联锁的重量约1公斤,加上手梏脚镣总共是5公斤,跟你现在钉的工字镣一样重,所以别再放炮了喔!」说完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准备离开。

我抬起手梏撑起脚镣的链子,走起路来举步维艰,想想现在身上被桎梏了8公斤的戒具,不禁有点害怕往后这7天禁闭要如何度过,而走路的铁链声却又刺激了囚笼中的阳具,频频挣扎起身,撞得贞操器锁头抠抠作响,让我感到一阵阵刺痛。

这时杂役喊住我们:「报告长官,请等一下!」原来他看到我当初戴的脚镣仍在地上拖行,于是拿出锁头将这副落单的脚镣链子跟串连工字镣的铁链锁在一起。

管理员满意的点点头,于是拉住了我的手臂,押着我离开戒具室,我将手梏抬高到胸腹之间,才发现竟是这么吃力,也不过是多把一副脚镣的链子加挂上去串连一气,双手托起这副工字镣竟然如此沉重!由于我将两副脚镣镣炼撑高,让链子悬空摆荡,因此行进间也没了吵杂的铁链声响。

管理员押着我缓慢的移动,或许他体谅我初次钉上工字镣需要时间适应,所以并没有催促我快步走,可是我现在不只小腿因为两副脚镣的磨蹭而疼痛,手腕也在手梏的拘束摩擦下有点发红了,且手臂也因抬举铁链略有酸痛,连屌也在刺激下不断冲撞贞操器而作痛,整个人都在一种亢奋但痛苦的状态。

沿途经过了医务室,管理员又停了下来招呼我进去,看到这个地方我的心里不免凉了半截,虽然李医师亲切和蔼,但这里却是让我的屌从此不见天日的地方。即使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还是得跟着长官进来,只见里面阿不拉刚被剃光阴毛,准备锁上贞操带,他一脸惨白看到了我却只能摇头叹息,这或许就是一时冲动的代价吧?但谁知道后果竟是如此严重?

阿不拉的屌很快就被关进塑料牢笼并上了锁,然后他穿上裤子托着手梏脚镣蹒跚的离开。随后管理员拿出公文交给李医师并说明来意,李医师在文件签名之后,随即拿出钥匙将我贞操器的锁头打开,我原本就已肿胀的肉棒乍脱牢笼,马上弹跳出来呈现一柱擎天之姿,彷佛在享受短暂放封的乐趣,但我却是一头雾水,不知为何李医师会把我的贞操带解开?

「难道我关禁闭可以不用上贞操器?不可能吧!连阿不拉都被锁上了~」我一厢情愿的作梦!

「莫非他要给我换一副贞操带?就是赖皮狗说的盾式贞操带?」想到这里不禁又冷汗直流。

李医师看我的屌仍然膨胀难以消退,于是温柔的抚摸着他,接着竟然握拳帮我前后推移做起了活塞运动,我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也吓了一跳:「李医师竟在帮我打手枪!我是在作梦吗?」

看着旁边的管理员竟也不置可否,我放下了双手,将沉重的脚镣镣炼放在地上,仰起头舒适的享受李医师的服务,就在他快慢相间、轻柔抚摸之下,我的肉棒又瞬间喷出了两三沱精华液体。

第十九炼 独居

李医师说时迟那时快的用食指、中指遮掩住我的马眼,挡住了大部分精液,仅部分精液喷洒到地上,不过他不以为忤,看到我的屌在短暂解放后软瘫下垂,随即放开我的那话儿,走到洗手台利落地将双手洗涤干净,并顺手拿了条皮尺过来,将我的腰围、未勃起的屌长粗、肚脐胯下距离、臀围等数据仔细测量记录,我的下体被他这样反复触摸,不禁又有了生理反应再度挺立,他满意的笑了出来,量了一下我肿胀的阳具说:「不错唷~果然是天赋异禀,勃起后长20粗6.0,射精后仍有15。」

我心里隐隐发毛,总有股不祥的预感,感觉即将大祸临头:「难道盾式贞操带要套量尺寸?」

李医师指着前方的盥洗室,要我先去清洗一下,我托起了手梏,支撑着脚镣铁链凌空行进,在室内缓缓的脱下裤子,然后拿起杓子慢慢的浇灌湿滑的阳物,躲在这里冲洗,才猛然觉得这里好像是天堂,离开后又将进入一个不可知的险恶环境。

我清洗干净之后,管理员已经在外面催促,我只得赶紧套上裤子,戴着两副脚镣穿脱裤子比之前更为不便,况且双手也钉上手梏,又串连着一条铁链,因此更衣行走都得花费更多时间。

李医师拿着毛巾将我的屌擦拭干净后,又细心的帮我上药,直说我的伤口复原的很好,应该很快就可以痊愈了,可是看他拿起清洗干净的贞操带,我的心情又不免一沈,他随口安慰我说:「好孩子,忍耐一下!马上就弄好了,为了克制你的性欲,这次会加装一个刺环,你得学习适应!」

我虽然不知道刺环是什么玩意,但心想肯定是个折腾人的东西,我一脸沮丧只能由人摆布,只见李医师将我的屌扣上了屌环、套进贞操带,在上锁前喀嚓一声又扣住了一个环状物体,最后熟练的锁上锁头,就这样大功告成。

就在同时,我的肉棒受制于贞操带的禁锢,再度出现充血肿胀,但随即感到一阵刺痛直冲脑门,那是之前完全没有的经验,我低头凝视了下体的贞操带,发现原来在屌环与贞操带之间已经被放入了带刺的环状物,只要屌一旦肿胀便会因为碰触到刺环而剧烈疼痛。

李医师拍拍我的肩膀,要我学习忘掉他的存在,才不会一直想勃起,我却是痛彻心扉,这时管理员走了过来,冷不防拿出一个黑色头罩向我的头套上去,我只觉得呼吸一阵窒碍,正想要举起手挣扎,却听到他说:「不要乱动,这是封口禁语的处置,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肯定还有苦头。」

我静默了,配合着他的处置,原来我已经被套上了一个黑色橡胶面罩,只留下双眼、鼻孔与嘴巴五个空隙,由于尺寸非常紧绷,因此当管理员还没将口鼻等呼吸孔就定位时,我一度觉得呼吸困难,在管理员将面罩调整定位后,随即拿出一个口塞将我的嘴巴摀住,并将口塞两旁的橡皮绳拉到我的后脑勺捆绑固定住,我顿时哑口无言,只剩下一双眼睛无助的看着他,几乎要流下泪来。

由于口塞是一个类似屌状的橡胶制品,直接插入口腔固定,因此舌头在讲话时势必受到口塞影响而口齿不清,我挣扎着说话旁人自然无法理解,但管理员却似乎知道我的问题而一语中的:「你不用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伺候你吃饭、喝水。这只是要你少说话、在独居房里多悔过反省的一种手段罢了!」

我只能支吾其词,告别了李医师,此刻的我戴着橡胶面罩口塞封口、工字镣加身、连贞操带都升级了刺环,宛如一个卑贱的奴隶,被送进了独居房接受为期一周的考管!

在两副脚镣的羁绊下,我显得举步维艰,即使双手已抬起手梏,工字镣的铁链顺势拉起脚镣镣炼,少了铁链在地上拖曳的声音,但管理员在旁边仍要我行进之间降低音量,我只得蹑手蹑脚的提着工字镣狼狈的走着。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独居房禁闭区,他打开了最后面的一间舍房,将我押送到房内,而其他的管理员已经把我的行囊打包好送了过来,只听得「砰」的一声,沉重的房门已经被他关闭锁上,我颓废的跌坐在地,展开漫长的七日禁闭。

我环顾着独居房四周,约莫剩下之前舍房的四分之一,原有盥洗的空间也不见了,只剩下角落留下一个孔洞似乎是做为便溺之用,并用一块铁板覆盖住;上方则开了一扇小窗采光通风,于是我赶紧铺上床垫,安顿好自己未来这几天睡觉的地方,并仔细端详着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除了脸上被橡胶面罩紧密包覆并以口塞封口无法透过镜子看见自己面目之外,我看见自己手腕与脚踝又摩擦出好几道伤口,这时突然想到这副狼狈模样要怎么更衣呢?旋即莞尔一笑暗自揣测:「这里只剩下排泄口,并没有给违规者沐浴的地方,应该也是不打算让你洗澡的,所以也不需要穿脱衣物啰~还想这么多干嘛!」

但是在这个穷极无聊的地方,除了自我排遣之外又能怎样呢?现在连偷偷打手枪的自由都被剥夺了,不妨想些天马行空的事吧。于是我挣扎着伸直双手,想要练习在手梏与工字镣铁链拘束下,如何能够把衣服脱下来。

乍看之下好像很难的动作,但由于前几天经过脚镣的调教熏陶,利用戴着脚镣脱裤子的原理如法炮制在脱衣服上,很快就能得心应手,一样是先把头从衣服中退出来,然后先把衣服从一只手的镣圈脱离出来,再将衣服拉过去从另一只手的镣圈中抽离出去,果然完成了脱衣服的考验!

这时竟然有股小小成就感,看来自己似乎渐渐适应了卑贱的生活,想到这里却因此莫名的亢奋起来,那话儿受到脑部刺激再度挺立,但剎那间阴茎根部马上因为碰触到套在贞操带外面的刺环而痛的让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瞬间的惊呼也由于嘴巴里口塞的阻隔而只能呜呜哀鸣,这种情景真的像是一只狗。我的肉棒只要轻举妄动就会被扎的痛不欲生,我赶紧褪下裤子想看看究竟,才发现我的屌正紧绷着以致于刺环里的刺几乎全都招呼在那根肉棒,我痛得发抖想要用手解开这犹如紧箍咒般的凶器,事实证明当然是徒劳无功,我只得试图安抚激情的热屌,经由转移注意力不再想起这些容易刺激兴奋的东西,让他慢慢冷却消肿,才总算暂时摆脱了恐怖的剧痛。

第一次与刺环交手,才知道他的厉害之处,想到晚上睡觉之后可能面临的惨状,不禁咒骂起赖皮狗、李医师他们的歹毒,美其名是协助收容人控制性欲冲动,其实根本就是在凌虐这些性侵犯与同志。

暂时忘却了这些刺激的事物,才得以让屌不再受到折磨,我手上还拿着刚脱下的囚衣,在短暂亢奋后不禁感受到冬天的阵阵凉意,于是赶紧循着刚才脱衣的相反程序,慢慢的把衣服穿上。不过此时却发现口水在口塞的作用下,不自觉的沿着下颚与脖子从橡胶面罩里徐徐流出,并沾湿了我的囚衣,这副狼狈模样使得我试图紧闭双唇、并用牙齿咬住口塞,避免嘴巴露出空隙让口水继续流出来,而舌头受到口塞插入口腔的局限,当然无法自由自在的伸缩回旋来咀嚼或说话,只能或静躺下颔、或上挑舔舐口塞,我终于知道赖皮狗封口禁语的用意了,既然敢违规口交,那这七天就让我帮口塞的假屌好好口交个够,阿不拉胆敢放屌口交喷精,那话儿从此也不见天日。

口塞的束缚让我忍不住想伸手到后脑勺把它解开透透气,或许等管理员开门进来时再塞回口塞免得被发现,正当我往后伸出双手时,才惊觉手梏被工字镣的铁链牵制,双手根本无法举高到头部,更别说摸到后脑勺了,看着工字镣的铁链一气呵成,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监狱真是设想周到,工字镣除了可以举起脚镣镣炼走路外,还可以限制双手的动作不能太大,也别想偷偷解开口塞了!」气愤之际也只能跺脚三声无奈。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才看到管理员打开厚重房门送进了午餐,我只能含糊其词无法发言称谢,他将餐盘放在地下,随后过来解开了我的口塞等我用餐,我才赫然发现自己胸口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看来我的口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下,之前紧闭双唇的方法原来都无济于事,我恭敬的跟管理员鞠躬道谢:「谢谢长官,请问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封住口塞后一直流口水呢?」

管理员冷冷的说:「没有办法,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违规了就要付出代价,你多铺一条毛巾在衣服里面吧!你还是快点吃饭吧,时间只有20分钟,一天只有三餐时间可以允许拿下口塞,其他时间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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