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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花月之恋,3

[db:作者] 2025-08-07 11:30 5hhhhh 9080 ℃

“停下!快停下!呼~呃~解狁,你,你给我停下来!”她几乎疼的说不出话来,解狁的马也不停,继续往林子里跑去。两人相对而坐,他不搭理她的话,腾出手顺着她的肚子摸去,硬的,里面的胎儿活动的极其厉害。手往下摸动,没摸到那露在外面的一截铁持,笑道,“都进去了,陛下,你这么喜欢我的礼物,那我就多送给你一些可好。”说罢,手托起她的硬肚,在那隆起的腹底托揉。“放开!放开!”她冷汗满身,尖叫着去阻止他。他低头去吻她的唇,“放····唔,呼~呼~呃~”她身体因为之前的毒药,沾不得一丝的男性气息,一下便火苗四蹿,几乎对他投怀送抱。他身下的男茎早已勃起,就等着她这副献媚讨好的样子,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撕扯干净,圆润的坠肚因为破水了垂坠如云滴,比之前还要美,他抚摸揉弄,在她的脐穴处扣动,身前的双乳晕圈极大,却是粉嫩的,可以看见两颗红豆中的白点。

他两手握着缰绳,让马更快更颠,怀里的人被颠的醒一阵,痛一阵,爽一阵。解狁看着她这颗熟了的果子,贪婪的在她的乳房上亲吻吮吸。

“额啊~” “呼额······” “啊~”她随着马的起伏,呼吸短促,胸前的涨乳被人舔着,她手扶玉肚,梗起脖子,“痛~啊~”一声娇喘,解狁立马有了射意。

腾出双手将她的翘臀抬起来,去看那花穴。动作一变,她双腿攀至他的腰处,身子倒在马颈,战栗异常。雪白的坠肚慢慢被他抬起,她痛的娇吟不止。

她下面那朵花,淅淅沥沥的沥出汁水,里面的铁持夹的死死的。他抠住铁持,她叫道,“涨,好涨。”他抠出一小截,湿淋淋的铁持滑不溜手,淫渍满满。她已经吟声不断,使劲拔出,“噗”的一声暧昧,他几乎已经忍不住,花穴里的蜜液和羊水就要出来,他踩着马镫站起来,将自己早已涨起的男茎塞入里面,她的花茎之前张了十指,如今却只有四指,连他进去都有些困难。

“这么紧?”他笑道,“这么紧,你腹中的玉嗣要怎样出来呢?”说罢揉起她的硬肚,四处压揉,“唔······不要,疼······”她迷离时皱着眉别有一番风味。他吻她的乳房,乘她虚弱无力,将她的玉乳全部都吮吸了一遍,怀里的人疼的颤抖,他兴奋的又吸又揉。身下的软肉因为之前的铁持的调教软的不像话,包裹着他的硬物他像是将勃茎放进婴儿的嘴里,柔软温热水淋淋的,她的滋味无人可以比拟,他一进去就喷洒出来,“额啊~放开,不要进去。”颤颤的被攻入,她软糯的一声吟叫,让他几乎要将所有的精液都撒在里面。她贴着他,想要逃离,扭动间却他更加舒服,他的两手如长蛇,禁锢着她的身体,她挪动着,下面的交合处随着她上下深浅进出,他舒服的几乎没法握住缰绳。嘴里含着的乳房,他不曾吐出,交换着舔舐,身前的柔乳在几度刺激下微微挺拔,白点扩大了,再一吸之下,甘甜的乳汁便一下进入他嘴里,舌尖还舔托着那颗冒水的红豆,身下再一次蓬勃而出,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填满了,可是怀里的人却空洞了,她没有力气了,剩下的路程都任他摆布,肚子涨,涨的快要裂开了,可是他浑然不觉的在那里抽动,她呻吟几乎脱口而出。

到了一处,解狁觉得够远了,停下马。磨了磨她的幽谷,在她即将高潮时,拔了出来。她果然难耐的用手抓住他的男茎,他嗤笑,一出来她里面的液体几乎暴出,马鞍上全是水痕。“坠~好坠~”肚子一下子坠在腿间,她连马都下不来,整个人都瘫软在马上,抱肚揉吟。“肚子疼~肚子疼~额~祈月,你快来。”

听见祈月的名字,他生气了,“你想在马上生?”他问,笑着让她爬伏在宽长的马鞍上,在她的腰处施加压力,“啊啊啊!”她的肚子死死的抵住硬的马鞍,要裂开了似的。压了几次,羊水混着血丝流出,她的产穴尚未开全,腹中的痛却毫无间隔,最可怕的是花谷里的欲望还无法忽视。

连拖带拽的将她拉下来,她软着身子,让他再一次有了要她的感觉,再次将硬起的茎顶入。手在她的巨肚上各处揉动,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他隔着薄薄的肚皮都可以感受到,回报以更加狠戾的推揉。羊水被堵住,可是胎儿被推动坠进盆骨,他往上,连他的茎根的两颗圆丸都紧紧贴着她外翻的软肉。咦,他忽然一滞,用那肉茎在里面探着,手也摸到了她的紧绷的腹底。原来是小女帝的嗣儿就在他的上方,他那头部顶着,柔软的胎儿和那身上的褶皱都让他兴奋的喷出来。他感受到了那个软软的触感不是胎头,动一下还可以微微移动,应该是胎儿的小脚。解狁可太开心了,她胎位不正,这下真是上天都在帮他,这下想不难产都难。解狁笑着,狠推她的坠肚,她逃无可逃,哼吟尖叫。“裂了,要裂了。”她的身体里有什么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出来了,却被堵在里面,还随着抽插往上移,又往下拱撞。她光着身子,洁白的大肚子就那般被他推揉,乳房溢出奶水,被他舔去。

他看着,终于在她受不住的时候,拔出下体。她长眸睁圆了,挺起身子用力,随着生猛涌出的羊水,胎儿的一条腿也像是小鱼顺着水流冲出。“哈啊~哈啊~哈啊~疼~疼!”胎儿的一条腿和肉臀都在她花谷里动,那里痒涨无比,“涨,涨死了~”她颤吟。而另一半呢,解狁摸摸腹底侧边凸起的小圆弧,胎儿偏了一个身子,脚在腹底侧部蹩着,只要稍微调整就可以出来,可是他怎么会放过她。

“唉,”他手摸摸她的坠肚,“陛下啊,你的嗣儿出来了。”知道她看不见下面,他隐瞒了不正的胎位,她一定会因为涨感推动胎儿,可是那里不调整胎位就出不来,白费她的力气。果然她勉强着自己用力推动,“呃啊……”羊水再次涌出,本来早就可以出来的腿在里面憋着,怎么也生不出来。憋,好憋,为什么这么疼,峡谷里胎儿的脚有意无意蹭动的让她的情欲大增,那里敏感不已,渐渐连羊水流出时的微动都让她难耐的想要摩擦双腿,可是她的腿因为胎儿的入盆大大分开。

还想折磨她,可是他抬头看看太阳,奇怪说好如果攻城成功就会有人放信号弹给他,应该成功了才是,怎么回事。

“呃呼~怎么,你是在等,呃~消息吗?”纪银徵勉强着控制喘息问他。

解狁看着她,她头上原本许多的珠钗全都掉了,长发散下来,眼神无比清醒,虽然痛的颤抖,却与方才十分不同。调虎离山!他没想到自己中技了。他不知道计划为什么出了漏洞,骑上马匆匆往回走。

他走后,纪银徵再也撑不住,尖叫起来,“啊!疼,疼死了。”她支起身体用力,肚子里的痛越来越强,可是胎儿就是下不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胎儿是偏着的,拼命推动,体内像是要裂开。

尚祈月终于赶来,一路上他都追寻着她留下的珠钗找到林深处,看见独自分娩的小女帝,还有她下面出来的一条胎儿的腿,他立即下马心疼的抱着她亲吻。

“祈月,我肚子好疼~怎么办,呼~生不下来。”她喘口气,还要继续,被他阻止。他看看她的底下,刚要帮她将胎位调整过来,就看见露出的一条紫色脐带。他心道不好,脐带脱垂会让胎儿呼吸不畅,他没有办法只能将那露出的腿轻轻往回塞。

“疼!祈月,呼~不行,别动了,呼~额······疼……”身下的憋涨感加强,凉凉的腿进到身体里刺激的她颤抖。他不敢耽搁,胎儿的脚已经有些凉,满满的往里一点点推。羊水和血水又开始流出,他怕羊水流尽了更是生起来困难,只能轻轻的用手捂住穴口,另一手慢慢推。他将胎儿的脚一直送到最深处,手也埋进她的谷底。

“嗯~”她难耐的扭动身体,摩擦他的骨节,那里柔软一片。“进来,祈月~进来好不好。”她软糯的邀请简直没有办法拒绝,况且他虽然放了信号,却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能解决乱臣赶来接应。再看看她,羊水已经出来很多,胎儿又大还是倒位,不可以再流失羊水了,他没有办法只能将衣衫脱下,进入她的身体。“乖,”他吻着她,“不要用力。”她点点头,微微的舒缓了身体感受着熟悉的快感,只有尚祈月才会给她这般的照顾,他的肉茎和他一样,进去后只是等着,像是客人一样。尚祈月感觉到了她的花茎软的可以捏出水来,他的下身冲涨着却不敢松懈,因为怕再因为精液刺激了她的宫缩。可是她虽肚子疼的厉害,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小心翼翼,手熟练的压着他的敏感部位。尚祈月其实非常敏感,但是他定力极好,可是在纪银徵这里似乎总是卸下心防,她的手指在他敏感上都还没用力气,他就已经蓬勃而出,汗津津的亲吻她的脸颊。吻也不敢用力吻,怕她疼,像是小动物的轻轻嗅闻,弄的她痒痒的。

她在他怀里,疼的时候瑟瑟发抖,轻声泣吟。因为涨所以不断的感受着身下温柔的快感,舒服的像是被他包在云里,暖暖的。“祈月~”她叫他,“嗯。”他立马温柔的回应。她的将娇乳几乎送进他的手掌,他在那里轻轻揉着,之前因为涨奶那里肿的像是两颗蜜桃,如今因为解狁的吸食弹的像两块豆腐。她舒服的在他怀里,“呼~祈月你帮我,帮我舔这里好不好。呃~”她痛呼声夹杂着请求让他不能不应,“呃~之前解狁舔了,呼~”她有些嫌弃的皱眉,“你帮我,我要你来,呃~祈月,你来好不好。”她就是想要他的味道,帮她洗清解狁的味道。“嗯。好”温柔的字落下,他已经在她的柔软处亲吻舔舐,打着圈的在她的红玉周围,礼貌极了,舒服极了。舒服的她梗起脖子,几乎要向后倒,他的手掌撑住她的细腰,一边按揉,一遍抚摸。随后嗦住那红色的肉珠,嘬饮她的奶水。“好舒服~她分娩期间唯一一次的舒服就是他带来的,其他都是残忍的痛楚。

二人高潮几哉,她也痛的够呛,只能在他怀里皱眉忍着。“再忍忍。”他亲吻她的汗水。

“他来了?”纪银徵问他。“嗯,他来了,说处理完解狁就来接你。”她问的他是纪银徵和尚祈月儿时的另一个玩伴,沈将军,沈煜卓。之前一直在外打仗,因为解狁的谋反,纪银徵将他调了回来。

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痛苦的再次软倒在他怀里。

B选择

纪银徵的母亲在站礼后就离开了,本来是要尚祈月送的,可是她看看腹大如盆的女儿,让尚祈月送到了宴外就让他回去。

尚祈月回去不见她人影,才知道她去了偏殿。他入门的时间刚刚好,看见女医手中那粗大的铁持就要放入她的身下,被他阻拦。那铁持粗糙的大颗粒若是进了她的身体恐怕很难从里面出来,况且光是看那通体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就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尚祈月扫了那女医一眼,看她神情略有慌乱,心中了然,看来女医中也有解狁的眼线,他担忧的看着榻上那娇柔的人,匆匆过去护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因为不想打草惊蛇,他只是挥挥手让女医离开。

纪银徵十分信任他,自然不会责怪他的阻拦,可是身下实在是难耐不已。他脱下她的底裤,掀起她的裙子,用手去探她的宫口,果然已经开全了,他抚摸着她的孕肚,“徵儿,你的宫口开十指了,胎儿要出来了。”她摇摇头,看他,“祈月,想想法子,不要让我们的嗣儿诞在宴席上好不好。”他叹口气,又叫了其他女医来,端了安稳胎儿的药,先稳住临盆之势其他的再说。

喝下药后,她腹中的痛收敛了些,可是因为没有开过于激烈的药她的身体依旧徘徊在分娩的边缘。她的宫口微微紧缩,他还没松一口气,她因为他的手指已经吞吐了起来,“徵儿,放松,放松些。”他的手指拔不出来,不得不点按她的敏感,让她松弛一些。她几乎动不得,一动她就呻吟娇喘,“不行~祈月~你得进去,哼啊~”她撑着痛楚的腹部。“呃~嗯~呼~呼~难受。”她只要靠在他身上,浑身就像是烧起来,欲壑难填。

“陛下,”门外响起敲门声,“解公子又在催了。”

纪银徵难受的控制住呻吟,勉强说了句,知道了,就几乎说不出别的。尚祈月想了想,吩咐人下去。随后抱着纪银徵回到席宴上,那里已经搭好了屏风,四面包裹,可以让纪银徵有一个独立的小空间。将人放在椅榻上后,他立刻将她的衣裙脱下,纪银徵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脱去。他将自己的衣物一把拽下,带着些放肆的吻上她的软唇。

手指在她的花穴里缴攘,粘腻的液体在手指上沾着。屏风外是宾客们庄严的跪拜,而屏风里是两人的颠鸾倒凤。纪银徵觉得这一次这个霸道的他是被那个时时刻刻都是君子的一面给压抑了,如今释放出来。

他将她平躺着放在宴席的桌子上,她的肚子又开始痛了,微微张开双腿,在宴席的桌子上,他清晰的看见那玉腿间潋滟的花朵,他直直的跪下显得他极其高雅,伏下身子舔着她的肚子底部,温热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呼~呼~嗯~”耳畔是她的声音和气息,她酥胸起伏,山峦沟壑简直是极视听之娱。他将那手指放进她的口中,纪银徵像是上钩的鱼儿,含咬他的手指,他抬起手逗弄她,她便撑着硕大的肚子去够他的手指,将他每一根手指的指纹都舔舐着。他扒在那双乳间轻轻的舔舐乳沟,口里的呻吟被他的手指堵住,断断续续。做完这些开场戏,他终于到了重点,像是以前学习时他喜欢用手指在她的书上打转一样,他跪在她身下用唇舌在她的阴唇边缘画圈,“呃~”如初雨般的呻吟落下,下身的雨水也冒出,他也铺垫够了,扒开花谷,在里面吮吸亲吻。“呃~呼,呼,哈,呼~呼~”她几乎踩在云彩上,浑身都在云霄处。还不够,她的谷口因为分娩慢慢张开,他微微厥唇就可以亲吻到她软嫩的花蕊和花瓤。她舒服的半天发不出一声,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取灵魂一般,头顶的棚盖上的雕花开始旋转。尚祈月,我好舒服~呼~她小声的呻吟,小到只有他听见了。她颤抖着为了不发出呻吟,手紧紧捂着,咬着自己的胳膊,微微的痛感给下身蓬勃的欢愉增加了许多情趣,腹部也抽缩着,痛苦又舒服。纪银徵觉得他太会了,他总是对一件事情精通,而她就快死在他的温柔中了。还没有结束,他将舌头伸进了那柔嫩的幽谷里,旋转着抚摸她的柔软,将这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轻轻的嗅闻,花枝乱颤,水珠落下。“哈~啊~哈~轻······轻点~”她睫毛颤抖的如蝶翼,他口中全是她的浆液,那里不断的涌出蜜意,“夫君~不要舔了。呃~”他乖巧的使劲的舔了一下她的薄阴,那里因为刺激立起来,舔完这一下,他就乖乖的不在舔舐。

桌上放的果盘里有新鲜的葡萄,他看了看,忽然想到什么叫她,“妹妹~”他在耳边叫她儿时的称呼,纪银徵战栗,他这般称呼她一般都是要和她提一些头疼的建议,果然他舔唇看她,红润的唇上还沾着她的蜜液,“和祈月哥哥赌一把怎样?”他像是喝醉了。“赌,呃~赌什么?”她问。尚祈月将桌案上的葡萄拿过,“你还记得我们儿时喜欢赌一口能含住多少个葡萄?我们再玩一次。”他轻轻在她的孕肚上趴着,一边用长长的手指划着轮廓,一边感受着里面的收缩。她点点头,“呃~三十颗?”她又疼的皱眉,却还是老实的回答他。“输了的话,祈月哥哥你想要什么?呼~轻点,我肚子疼~”她回到了小女孩时的娇羞,小声问他,二人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唔~我赌七十颗。输的人将葡萄全都吃下怎么样?”纪银徵一愣,这算是什么惩罚。紧接着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拽下一颗葡萄,在她的肚脐里揉滚,她腹内的痛乱作一团,腹外却是这般挑逗。“第一颗······”他悄悄说完,用长长的手指捻着饱满的葡萄放进她的阴唇中,他放在谷口用手指推着葡萄,一直推到最里面,拿出湿淋淋的手抚摸她的肚子,“祈月~不要。”她的呻吟几乎控制不住,他吻她的红唇,让她发不出呻吟,还可以游刃有余的用手指像下棋一样夹起第二颗葡萄,送入她的阴喉。“呼~祈月~拿出来~拿出来~呃~” “妹妹,第三颗了”他温柔的说,再次将她的呻吟堵住,手抚摸着她的腰臀,另一只手去够葡萄。体内刚入葡萄时,像是饱满的一滴水,一滚一滚的在里面动,随着葡萄增加,那里舒服的卡的满满的。到五十颗的时候,两个人的唇时时刻刻都贴着,否则她的呻吟就要让赴宴的宾客都听到了。她也到极限了,“祈月~我,不行了~那里满了,不可以放了,哼啊~” “五十一颗。”他说这又放进去,手在那股起的阴部轻轻捂着。

“五十二······”

“不要~真的好满~祈月~呼~”

“五十三·······”

“呃~呃~肚子疼~我肚子疼,啊~”

到六十颗的时候,她已经认输了,“你赢了,哈啊~不要继续了~”他的手在那里捂着,不捂着就会滚出来。体内的葡萄密度愈来愈大,推挤着,在花茎里摩擦。

他还在继续,保持着他的严肃认真。“乖。妹妹,不要乱动。”

“六十九······”他温柔的放入。纪银徵已经不敢动,他的手在那里捂着,没法吐出去。第七十颗进入的时候,她颤抖的软倒身子,被他接在怀里,同时拿了精致的小金盆接在她身下。体内的葡萄一个松动,所有都松动,全都从她的阴唇里出来。“哈~哈~哈~呼~”她的花谷总算是空了,她起伏的胸口许久才恢复,他就在她的背部安慰。之后,便拿着装葡萄的金盆放在她的腹部,葡萄上全是她的蜜液。“徵儿输了。张嘴,我喂给你。”他将勃茎放入幽谷,轻轻将葡萄一半放在唇上,喂给她亲吻她,和她一起分享葡萄和蜜液的滋味。她浑身的汗,时而愉悦的喘息,时而痛苦的轻吟,挺拔的大肚在他的怀里一阵阵发作,他的手轻轻抚摸两人的骨血,他在娇嫩的子宫里不断的翻动着。

解狁因为那铁持没能进她穴道有些失望,想看她分娩的样子却被屏风遮掩着,他若是不做点什么若是她将孩子生出来怎么办。

他起身走到屏风外,跪下身高声道,“陛下,太尉府敬献了一对白玉麒麟首,极其珍贵,臣斗胆问您替老太尉讨个赏赐。”

他屏息听着屏风里的动静,隐约可以听见飘出的几声吟嗔。

宴席安静下来,将目光全都投向屏风。

纪银徵此时正在高潮,忽然听见外面的声音差点以为他们被发现了,一下没忍住,呻吟出声。“呃啊~”听见屏风里的痛吟,解狁笑了,他还没有送礼里面就疼成这样。

“陛下,您没事吧?”他明知故问。

纪银徵喘息几下,勉强扶着身子坐直,“没事。”又捂着肚子在尚祈月怀里颤抖后,“赏,太尉府白银六百两。”呃~肚子好痛,他还在安抚她,身体交合的快感还在,可是已经折磨的她腰肢酸软,说完这句话像是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软倒在他的怀里。

他看看她,“徵儿,你的产穴开全了。”毕竟那药效有限,况且他们的情事太激烈,已经阻止不了胎儿的下坠。她的阴弧越来越大,绷的她连抚摸也受不住,尚祈月叹口气,得想办法才行。

忽然想起刚才所说的麒麟首,他立马出声,“麒麟首,太尉有心了,臣还从未见过,可否一观。”很快那双麒麟首就送到他案上,“果然珍贵。”他一边说一边拿起它看,确实是上好的做工,圆润无比,花纹清晰,栩栩如生,仅仅他手掌就可以托住却极其精致。确定它没有锋利的棱角后,他退出穴道,将这球状麒麟首置换进里面。“啊~”她几乎挣扎,那东西有小半个胎头那么大,还凹凸不平。“忍忍。”他小声说,将她的大腿分的更开,推着她的坠肚,慢慢往里进。“不行~我想生出来。”它紧紧的按压着她的茎壁,逼得她几乎本能的用力分娩。

她汗盈盈的分娩着身下的麒麟首,太大了,她憋的难受。尚祈月心疼可是也没有办法,微微的挑弄她的阴舌,让她不要在现在耗费力气。

她觉得自己像是怀了双胎,身体里一个,阴穴里还有一个,每一个都折磨的她汗流浃背。“祈月,太大了~太大了。”她几乎颤声。每用力一下,身下都是舒服的欢愉和极致的憋胀。

解狁体贴的决定让她快些发作,好让她看看他准备的大礼。于是恳请她上马开宴。

尚祈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绝不会是好事,可是还是扶着她慢慢上了马。

“坠~肚子坠~”她有些奔溃,坐在马上后,肚子几乎一下坠在马鞍上,身下的兽首沉甸甸的往下掉,全凭她的产穴狭窄在里面卡着。

尚祈月牵马走的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只能慢慢走,陪她说话。到马场一半时,他隐约看见树林里的一道反光,他大喊,“小心”,利落的上马,将她抱在怀里,身下的马果然立起前蹄,嘶鸣一声,发狂奔跑。

“徵儿、你怎么样?”他问她,连他都觉得身下的马十分颠摇,更何况是她十月临盆的孕妇。

果然怀里的人已经脸色惨白,抱着肚子缩在他怀里,过了半晌,才发出尖叫。“肚子!肚子疼!啊啊啊!”她腹中尖利的痛让她几乎昏过去,她在马鞍上,胯部无数次撞击,墩在坚硬无比的鞍上。肚子疼不说,下面的骨头都快要松了,那兽首在体内不断的上下,在她狭长的阴喉里滚动,胎儿下坠后被那坚硬的兽首顶了回去,又下坠,又顶回去。

继续激烈的顶动,她的羊膜终于破裂,她尖叫,“啊啊啊!祈月!”他看她的下面,可是看不见,因为肚子的阻隔。她颤抖双唇,抖出几个字,“祈月,我、我羊水破了。”尚祈月几乎奔溃,这马不知要行去何处,她羊膜破裂就意味着是真的分娩在即,拖延不得。

这偌大的林子,之后有人要找他们都得要三天三夜,他思索着。她也想到了同一个问题,气喘吁吁的说道“祈月、我的发簪,哈~”他立刻明白,将她的发簪拆下,扔在地上。

不知行了多久,马终于累的倒在地上。他也拆下她的最后一个发簪,抱她下来。那玉兽首几乎在下马的一瞬间就落到谷口,探出来,“坠~坠下来了,哈~”她微微用力,站着不敢动,随着欢愉夹杂痛苦,她猛地用力,兽首从她体内分娩出来。

“哈啊~哈啊~”她喘息着就地倒下。羊水也流出许多,他脱下她的裙子,偌大的雪腹裸露出来,几乎嘶吼着推动腹中胎儿向下.

憋胀和欢愉在一起,平行交错。她快要疯了,听不见他说话,浑身湿透。宫缩阵痛频繁发作,肚腹崩裂一般,撕痛。坠感十足,已经要从她狭小的花径里出来。

“额~不行~祈月,他不出来~”她揪着他的衣角,身下的羊水一股股的冒出,带着血迹,看的心痛。她毫无血色的脸颊,散乱的发丝,像是纸糊的人偶,脆弱的不行。

她幽谷中的欢愉渐起,那种欢愉简直像是吸附她力量的妖怪,在她体内发作后,她便连腰也挺不起来,浑身软作一团,“不行,我想要~哈~祈月~”她几乎下意识的寻求他的爱抚,他浑身冰凉,她都痛成这样那里的欢愉居然还不被压去,这下手的人太狠了。这般下去,即便孩子着冠她也无暇顾及。

他只能用手伸入里面捣弄,她几乎坐在他手上,让他的手直直进入最深处。刚到高潮,就痛起来,痛的倒在地上。这般反复,胎儿持久不下,她痛的几欲求死。

扶她起身,慢慢的站立生产,她挺直腰背,抱着隆腹,被他拖着走,地上一片水痕。

“徵儿,慢一点,再坚持一下。”他耐心的扶着她,手在她的坠腹揉摸,顺着她硕大的胎腹。

“生不下来~”她长发湿透,腿发颤的厉害,“呃啊~唔~”

羊水淅沥而下,顺着她的大腿流出,她害怕的说,“又来了,呃~身体好~好空” 大腿内侧的软肉被羊水流过都痒的不行,空虚感更是一次上过一次。

忽然,空虚感中一股兴起的剧痛压迫着她,有什么东西坠了出来,她几乎啼泣,“呃~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她身下掉出了一只小腿,他去看,发现她不但倒产,而且胎儿偏了那么一点。

他在她的腹底摸起来,果然离着不远处还有另一只小脚,顶在里面。 “不要动~不要动”她大喊,一动里面的胎儿疯了一样的动弹踢蹬。

尚祈月放柔了语调,怕她害怕,“有些卡住,轻轻推一下就好了,好吗?”她点头,他在那鼓凸处摸动后,推动她的腹底。“疼~”她几乎哭出来。“我轻一点。”他说着手中动作不停,慢慢推动。

他硬下心狠推了那腹部,她疼的直接倒下,终于,那鼓凸消失了,掀起她的花瓣,看见胎儿的小脚夹在里面,就快出了。他轻轻拽住往下慢慢拉动。胎儿双腿都露出来,吊在腿间。

“徵儿,我们的嗣儿来了” 他亲吻她的湿容,拉着她的手去摸那里的腿。她半天说不出话来,身下的憋胀感极强,她开始用力。可惜胎儿没有出来,有什么东西掉了出去,她似是感受到不对,喊尚祈月去看,果然,那青色的脐茎落下一截。他面色一沉,这下有些难办。

时间有限,他亲吻她的头,慢慢的推动胎儿的双腿往里。她皱眉,想要问他,就感到那股力量推着胎儿往里快速走。她疼的肝胆俱裂,抓住衣服,而他也快速一推到底。

她再也撑不住身子,晕了过去。

醒来是被痛醒的,睁开眼睛空洞的感受着下面的痛楚。他的手在那里捂着,挡着不断涌出的羊水。她的臀部被抬起,放在他的腿上,身体倾斜她的羊水算是流出的少了些,可是坠痛却不断。

她颤悠悠的被他抱住,疼的时候还不忘问他,“不会有事吧?”他知道她担心宫里,擦去她的汗珠,“不会,你连沈煜卓都叫回来了,放心吧。”

“呃~疼~”

“我知道,忍忍,徵儿,好吗?”

她喘息着在他怀中,时不时还是欲火焚身,可是没有精力再去折腾。

他等的有些无奈,按揉她的肚子,硬的和石头一般,他摸着胎位,想着要不就试一下将胎儿转过来。可是又怕胎儿之前脐带过早脱垂,很可能会绕颈,他迟疑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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