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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花月之恋,2

[db:作者] 2025-08-07 11:30 5hhhhh 8220 ℃

“等······等等~呃~那里~”他难道没有感觉她的下面已经蜜液泛滥了,若有似无的痒酥感,她几乎要呻吟出来。“呼~呼~放,放我下来~祈月,我,我快要受不住了~呃啊!~放!啊!放我下来!”他微微颠了两下,将人往上抱了抱,怀里的人已经娇软做一团,在他怀里瑟瑟,纪银徵示弱了,刚才颠的那两下,她的肚子差点坠下来,身体里他的硬物又往里挺进了一些,糜谷中发出微不可查的“嘟”声,应声而下的是滚烫的蜜液。他的顶端摩擦着她的娇壁,这样别说是走到她宫里,就是走到花园外面她都受不住。

“徵儿,我们就这样回去好不好?”他轻轻吹气,口气里带着些平日里不曾有过的孩子气。

他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期待让纪银徵吞咽一口,答应下来,她何尝不是受不了这个人受到委屈,他如同空中一轮钩月,进入她的后宫已经是暴殄天物,他要什么只要她可以她都愿意给,命也可以。

他将兜帽给她戴好,她紧紧攥住他的衣服,“呼~呼~祈月,我说,呃~我说停,呃~你就让我休息一下,哈~啊~好不好?”尚祈月巴不得和她多呆一会儿怎会不应。皇宫有些大,纪银徵在他怀里颤抖的厉害,短短一段路,她体内的浆液丝丝缕缕的流出来,地上一道水痕。好在路过的皆是女侍,她忍不住的时候几乎呻吟不断,“慢一点,太满了~呼~哈~啊~尚祈月,你慢一点,啊!轻些。”尚祈月听见她的娇嗔几乎抱不住她,那勾人摄魄的喘息,和她柔软的娇躯怀里的人不敢大声呻吟,在他耳边低喘,咝吟,只有他一人可以听见。

“嗯~呼~停!”

“停,停一下,祈月,呼~”

“停!慢些,呼~肚子难受~”

她走两步就要休息一下,两个人像是玩年少时木头人的游戏,走走停停,休息的时候两人的那里也紧紧咬合着,尚祈月定力极好,身体站的笔直,而她则连身体也不敢动,每次一动就要随时随地进入九天云霄一般,生怕被别人听到她谷底的蜜液挤出的声音或是逃窜出来的娇喘声。

“祈月~你不要动,啊!哈~哈~呼~呼~”他故意的微微动动,她糜谷中的浆液就搅动的漫溢。

休息时,他在她腹部轻轻顺摸,若是别人纪银徵恐怕已经拉出去斩首了,可是面对他,她所有的怒火都偃旗息鼓,配合着他,小心翼翼的捧着这轮落在她手中的月影,连他悲伤孤独都不想看到。

一条路走了许久,会寝宫后她连沐浴的力气也没有,直接睡了过去。尚祈月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看着她的睡颜,将她抱入浴池,抚摸她安静下来的孕肚,贴在上面听里面的声音,听她的心跳声。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纪银徵白天尚且可以忍着难耐上朝,到了晚上几乎每天都要和尚祈月搓磨一番,尚祈月是开心的也是担忧的,这般激烈的情事就连他也是勉强可以,她拖着重孕的肚子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几次下来她几乎倒头就睡,身子疲乏的厉害。可是不做,她一整夜一整夜的阖不了眼,尚祈月是真的着急了,她几次都强撑身子去上朝,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人责怪她后宫霍乱、不务正业。这样下去她体力透支不说,还会人心惶惶、怕是有人要乘机造反。

造反的人是谁,解狁的谋逆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了,此人已经放出流言蜚语说女帝后宫混乱,连家都治不好的人何以治国。一时间朝堂风起云涌,波谲云诡。

纪银徵阖眼听着朝堂里的你言我语,久坐之下她身体有些不适,几近临盆的身体几乎不可控的难受起来,不规律的宫缩席卷她疲惫的身躯。

解狁远远看见她早上轻纱笼罩下的大肚,被尚祈月扶着她走起路来都有些吃力,孕肚明显比临盆妇人大些。她还是那么美,眉心的点纱痣显得她那么尊贵,睡的不好,她眉眼间带了丝丝倦意。解狁心情倒是不错,他将最后一颗棋子落下,他也该让她尝尝分娩之痛了。女人就不该上朝,他听闻自己的父辈说起纪银徵的母亲在朝堂上产子,听说她痛的晕过去四次,他等不及看看这位小女帝在万人朝拜下拼命忍着分娩之痛的样子。

下朝后,人都散去,尚祈月来接她,扶着她站起身,她笑着将一张上书递给他,“祈月,你看看,鸿门宴。”他接过那奏折,原来是解狁已经将马场翻修好了,急着设宴宴请文武百官前来参拜。尚祈月皱眉,带了些怒气,“我去和母后说说,你身子重就不去了。”

“没用的,祈月。”她笑着摇摇头,“这局已经布好了,我们不去是不可能的,大不了我就将孩子生在这喜宴上,沾沾喜气。”尚祈月第一次见她这般淡然,有些摸不准她的想法。只好带着她看流程,大约就是站礼,跪礼,最后由她骑马在马场里走一圈,没什么特殊的。

祈月闻闻奏折上的香气,虽然沁人心脾,可是却让他不安起来。这便是那毒药的最后一个药引,只需一点就可以让之前所有的铺垫都起作用。

晚上,纪银徵看完奏折,尚祈月已经在等她,她笑了笑拿上白天那张奏折,说要再看一遍内容。

他刚给她披上披风,她就呼吸急促起来,眼神迷离的望着他,他心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她就开始往他怀里蹭。“不行。”他沉声拒绝,“明日就是喜宴了,你乖乖的。”她竟然直接解开他的腰带,拉着他的领子吻他。他愕然,从未见过她如此霸道,怎么了,她这是。

她难受,难受的无法言语,浑身燥热难耐,却乏力异常,“呃~我难受~好难受~祈月~”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下意识的和他说着。这一次的快感和往常不同,她身体滚烫手脚却冰凉,即便是迷离的呻吟也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和挣扎。雪白的孕肚开始不规律的发硬,收缩,她皱眉捂着肚子欲蹲下身子,却因为身子太沉蹲不下去,竟直直顺着柱子滑落向地上。尚祈月被吓坏了,接住她的身体,扶着她慢慢的跪坐下,抱着她抚摸亲吻。她像是做噩梦一般,怎么也醒不过来,在他怀里不停的冒冷汗,“祈月~肚子疼,哼~我,我肚子好疼,呃~”她闭着眼睛,在噩梦里寻找他。肚子开始疼了,一阵阵的抽动,她站不起来,他也不敢离开她半步,只能吼殿外的人去找女医。

她开始拽自己的衣服,“烫~祈月,我好热~呃~”他想要阻止她,可是又毫无办法。

“祈月~救我~我,我不行了~呼~”她呼吸滚烫,他只能去亲吻她,挨到她唇的一瞬间,她就扑到他怀里,柔软的身子和圆润的肚子都压在他身上,还不等他说话,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尚祈月第一次感到害怕,她的肚子收缩的厉害,可是她浑身滚烫的像团火球,碾压他身体的时候,他像是要被她烧着了。他慢慢的扶着她的腰,慢慢的进入她的下面,“嗯~徵儿~你慢些。”他被她的速度吓了一跳,她眸子痛苦的眯着,汗水不断流下,看的他心疼不已。她不像是在享受,更像是在发泄,或者说在求救。下唇抿着他的勃起后,她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就熄灭了一半,这短促的毒发让他感到后怕。

“我~祈月哥哥,我疼~我肚子疼~呼~好痛苦。”她挺动肚子,慢慢的让他的下面在她体内摩挲,那种病态的欢愉就像是扬汤止沸、饮鸠止渴。

她渐渐的清醒起来,在他怀里抽泣,她疼,不仅仅是疼,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微微一动体内的相互摩擦与触碰就会让她那里湿透。他没有办法安慰她,摸摸她的头,将她的圆臀放在案上将那解狁的奏折扔的远远的。盈盈水渍漫溢而出,将底下的墨水晕染开来。

“呼~呃~”他托着她硕大圆润的肚腹,轻轻的顶入,再慢慢抽出。“慢点,小心肚子。”他小心的抽插,却还是看见蜜液里混杂着丝丝鲜红。

“呃~祈月~快,快些,呼~”她柔软的腰微微摇晃,腹内满月的胎儿开始蠢蠢欲动,“我的,我的肚子,有些,有些硬~”她分身无暇,哪里都在失控中。

蜜液里的鲜红渐渐变多,他不知所措。女医来的时候,她已经晕厥了,肚腹短暂的恢复了柔软。查不出什么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般折腾下去,她恐怕明天就要发动了。

还有就是胎儿发育的有些好,又超了将近半月,怕她不好生。女医瞧着尚祈月的表情不太好,只能宽慰他,拿出了摸着药剂的玉根,放入她的体内,让她含到生产时。不过恐怕作用微不足道,否则他们那般激烈的情事早就该帮助胎儿从体内出来才是。尚祈月不敢再动她,铺了床铺让她躺下,他睡不着了,果然她反反复复的在夜里又折腾了两三回,一次就是一两个时辰,再醒来时她已经有虚脱了。身下的情欲只要她醒着,就冒出火苗来,她难受却忍着,整个人空洞的坐在那里,像是被剥去灵魂一般。

她的下面因为玉茎的进入稍微好些了,可是只要微微摩擦似乎她身下欲望就开始泛滥,体内的燥热压也压不住,连他抚摸她的手时都可以感受到她敏感的身体颤抖不止,似乎一点就着。

沐浴时她高挺的肚子开始抽缩发硬,纪银徵感觉到自己恐怕要生产了,没想到那日的自己一语成谶,难道真的要让她的第一个孩子诞在宴席上吗?她轻轻的揉着肚子,安抚着。

“徵儿。”他看她似乎不舒服,手一刻也不停的在腹部摸揉,问道,“肚子疼吗?”她看看他,如果告诉他实情,他怕是哪怕有被休弃的风险也要阻止她赴宴,她摇摇头忍着痛朝他笑。坐在水中,他看不见她的肚子,所以也没有察觉她的宫缩,暂且松了口气。水池冒着汩汩热流,冲击着她硕大的肚子,她初还觉得舒适不已,渐渐的腹中的阵痛似乎开始有规律起来。在众多物理催产方法中,有一种叫水蛇敲门催产法,就是用热水冲洗腹中隆起的部分好刺激胎儿发动,很不巧在物理催产下,她身体已经开始做准备了,可是她煎熬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从水池里出来,腹部开始坠痛了,子宫中窸窸窣窣传来的痛似乎还是隐隐的,似是痛经时腹部淡淡的坠感,一阵阵发作,子宫像是一个茧房,里面的小生命开始苏醒,准备要出来了。

尚祈月扶她出了浴池,蹲下身将玉柱准备塞入的时候,她制止他,在盒子里选择了一根最粗的让他塞进里面,尚祈月颤抖了一下,他察觉了她的不适,苞房里的翻动时不时就有一下,他再迟钝也明白了情形。“徵儿。”他再次欲言又止,想说让她不要去,可是看她轻微颤抖的睫毛,忍得辛苦的样子,他红着眼睛轻轻的用手在她的花茎内挑逗,直至那里蜜露渐起,他才将那玉势塞入。

她那里紧致的很,根本就受不了这般粗硬的东西进入,“呼~呼~慢,慢些。”下面涨的很,寸步难进。阴唇被撑的粘液滴滴落下,似是娇花垂泪,惹人怜爱。他一点点塞入,手指在花间的阴舌刺激点揉,微微“指点”下她的下面渐渐开窍了,一点点的吸吞,将玉鲠一寸寸吞吃下去,她已经像是没了半条命一样,瘫软身子喘息。直至整个没入,她已经浑身酥软,娇喘像是将她身子浸透了,触她身体的任何一处,她都呻吟连连,这副样子极其美艳,可是若是在众宾客面前展露出来,她恐怕就要颜面扫地了。纪银徵毫无办法,她控制不住,呻吟简直像是从嘴里逃窜出去一样。“呼~呼~好,好满~好坠~”不是肚子坠,是那玉持直直坠着,她想要夹紧下面,呻吟就难以抑制的冒出,想要抑制住娇喘,就要放松身体,内里嵌入的玉椎就要下落。

她只好让他拿出金鱼裾,金鱼裾不仅仅裙裾似鱼尾,而是在下面收紧双腿,走路必须袅娜微移、夹臀收腰。立如竹竿袅袅,动如鱼尾姗姗,转如星宿摇转。虽然极其美丽,却对她浑圆的肚腹不仅不好,腰臀若想移动极难,也会让上届女帝不满。这种鱼尾裾极其考验女性身材,纤腰丰臀,尽态极妍,却过于讨好男性,所以在女帝登基后被遗弃,她这么穿恐怕会丧失许多旧臣的心,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穿上了金鱼裾的她,极其美丽,丰盈的乳胸几乎包裹不住,她立在那里,婷婷袅袅,可是她的腰就有些受不住,她忍着腰的酸痛,扭动身体走了两步就痛的弯下身。她是没有办法走路了,身下那根玉持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在她的穴内转动,那粗糙的颗粒在里面辊压碾转,她身下舒服到极点,长吟一声,软倒在他怀里,粗喘着。

尚祈月将汗津津的她抱至铜镜面前,将她的墨发束成高髻,云鬓理顺。女侍们在她的脸颊上绘制了牡丹花面,又在额见点纱。后有侍女装饰她的高髻,先簪金牡丹,那牡丹中间的花蕊全是大小各异的珍珠串成,四周是薄薄的金花瓣簇拥,再是两支凤凰金钗,紧接着是四支龙纹钗,接下来是簪花,最鲜嫩的花苞微微绽开,被插在细腻的两鬓,各色珍珠镶嵌的绒花,以及珠玉银簪,唯有她的容貌才可以在如此多的珍宝中超凡脱俗。头上沉甸甸的发饰加持,她苦不堪言,腹内疼痛再次卷席,她细眉微窜,呻吟渐出,身下的滚烫再一次袭来,她额间的汗水略重,被尚祈月轻轻拭去。

她没法走路,于是他抱她上了轿子,随着起轿,两步之后,她就紧紧握着轿子的扶手,咬牙忍着底下的爽利。花谷里那玉持在轿子的颠动下,一寸寸的向上跳蹿,跳蹿几下又滑下来一点。肚中胎儿也愈法活跃,被玉持顶得在里面愈发躁动。还没走几步,“呼~落轿~祈月,落轿~哈~”她再也受不住,随着落脚的剧烈颠动,那玉鲠似乎顶在那苞房上,在往里走就要将那羊膜捅破了。“祈月~不行,不行,我······”她几乎要哭吟。

尚祈月只能在她身下垫上软垫,再次起轿后,她情况没有更好,脸色惨白,僵直身体,不敢动一下。

只有纪银徵自己知道,她已经要溃不成军,身下滚烫的液体让本就牢牢固定的玉鲠开始松动,在她的长阴内滑动的愈发快速,她只能祈求快些到场,否则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终于,在她几乎从轿子上摔下的时候,被尚祈月撑住,抱她下来。

解狁已经到场了,他迫不及待的要见到她,听说昨夜她折腾了一夜,今天一定不会让他失望。果然他看见那纤长的金鱼裾就笑出声来,不负所望,小女帝怕是已经要生孩子了,他远远观察她,她如同蝶尾金鱼一般,风中婀娜,她的肚子还没有垂坠,圆顶在身前,岌岌可危。嗯,还不够,他计上心头,她没有时间了,可是他有的是时间。

他传唤来一个小侍女,交代了两句后,就笑着站起身大摇大摆的去迎接纪银徵,为了她,解狁特意用那药引将衣物熏了一遍,他甚至不用靠她太近,只需要站在顺风的位置,让身上药味“不经意”的吹到她那边去,她身体里的药就可以春风吹又生了。

纪银徵微微嗅闻到熟悉的香气,在这馥郁下,她微微战栗,腿几乎要软了。身下那玉鲠更是滑腻至极,方才还涨在里面,现在是又涨又滑,就被包裹在她的底裤之中,没有那层薄纱,那玉鲠怕是要沾满淫液的掉在地上。

只要站着,她想着,只要站着不动,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这时她的母亲也就是上任女帝驾到了,按照礼仪,她是要行跪拜礼的。

那女人虽已经五十岁,却一根白发也没有,看上去很有威严,她只淡淡扫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纪银徵,冷淡的直接坐在上座。

“呼~呃~”她还在皱着眉轻声呻吟,金鱼裾包裹下,她必须扭动腰胯才可以行动。可是她一动,身体里的那玉持就开始在里面摩擦。哈~呼~,那玉持已经有些脱落至谷口,因为她谷口略宽,玉持倾斜,直接在糜谷中搅动,体内的蜜液和欲望像是被玉持捣碎了,搅做一团,塞在她的身体里。

“徵儿,来,和母后说说话。”她母亲一开口,虽是话家常的话,可是在她说的十分冷淡。“怎么,有了夫君当了女帝,就忘了母后了?”所有人都看向她这边。

她和尚祈月对视一眼,他要扶她。“让她自己过来。”她母亲发话了,听上去十分不悦。尚祈月不管不顾,就要扶她,她摇摇头。

众目睽睽下,她艰难的抬腿。嗯~呼~,控制住呼吸,她扶着腰,高挺的腹部微微颤抖。她挪了一步,体内的玉持已经在谷口转了圈,将她的幽谷辊碾了一遍。

几步之遥的距离,她谷口里那玉持已经顺时针逆时针,走了个遍。待到她母亲面前,她已经额头上全是汗水。

尚祈月再也没法看下去,冲上去跪在前女帝的面前就要替她求情,刚跪下要开口。

旁边的纪银徵颤抖着,直直跪下。她喘息急促,跪的太急,几乎像是摔在地上,他看着她的眼睛,抿着唇没有再说话。

她跪下后,那玉鲠又一下进入了里面,腹部也因为刺激开始急促的痛了起来。“呃~呼~”她没忍住,呻吟了出来。

前女帝是过来人,看看她薄的和纸一般的身子,再看看她面白如纸的憔悴样,大抵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纪银徵的性格她是最清楚的,得让她长长记性,所以她故意刁难,可毕竟也是十月所生的女儿,看她大腹便便还规矩的跪在面前有些不忍。

“行了,起来吧。”母亲的口气缓和许多。纪银徵松口气,正欲起身,忽然她睁大眼睛,无论她如何加紧糜谷,玉鲠已经脱出一半,悬在她的下身,微微一动就要全部出来了。

“怎么还跪着?”被母亲催促,她只好托腹揉腰,慢慢起身。就在她站起的一瞬间,她夹紧的谷口微微松弛,里面的玉鲠全部滑了出来,包裹在她的底裤里。她猛的抖了一下,幽谷中的蜜浆在裙摆下落在地上,底裤已经湿透了,那玉鲠更是湿滑的在她的谷口时不时摩擦,下身的空虚感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朝她席卷而来,踉跄的身子不是被尚祈月扶着就要软倒在地上。

解狁给每个宾客的请帖都用药引熏制过,不过就是没有那么浓郁,药引积少成多,每收回一张请帖,她的意志就会薄弱几分。

典礼正式开始,首先便是站礼。就是所来的文武百官按照品节大小,依次向女帝行礼,纪银徵不用做什么,站着就好,她就站在收请帖的女侍后面。很快她的脸颊就促起淡淡的粉色,手不自觉的抚摸着宫缩的肚腹,身体里的欲望像是开水,一会儿沸腾,一会儿清醒。

在休息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被尚祈月抱走。到隐蔽的地方,才靠着树放下她,她微微颤声,“祈月~呼~,我,我肚子疼······”她的肚子硬频率加强起来,她额间全是汗水,脸上的牡丹画面在她的粉汗下显得娇柔而脆弱。

他想褪下她的金鱼裾,可是它十分难脱,只能伸手进她的裙底,她的裙裾那么厚,居然被她的浆液湿透了。“呼~呃~”他的手方才摸到她的大腿内侧,她就迷离的闭眼,身体战栗,花茎吐出一团葆浆来。待他摸到那层薄薄的底裤,她已经香汗淋漓,“呃~好难受······”下身那般滚烫,她肯定难受,幽谷已经湿润不堪,只能将那玉持再次喂她吞下。

那玉持至少有四指宽,如今进入她的幽谷居然那般轻松,游刃有余,尚祈月有些心惊,看来她的产穴已经开了有五指,抚摸她的圆肚,那里微微垂坠,硬涨收缩的厉害。

“呃~呼~祈月,我好难受~额啊~”尚祈月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只能拖着她的隆腹轻轻按揉。

“不要~疼~不要按~呼~呼~”她的圆肚是摸不得,呃~啊~,她轻轻的啼泣,腹内的那个小家伙动起来又疼又涨。

回去以后因为是站姿,纪银徵肚子垂坠的十分迅速,他在莲宫里压着,那股汹涌而来的酸痛,从胞房里一阵阵的传出。浑身的燥热依旧一阵阵袭来,她下身的玉持再一次掉了出来,根本含不住,因为她的产道已经在汹涌的蜜液浸泡下开了近六指,纪银徵压着唇,生生的捱着那汹涌的欲望,就是那脱出的玉持在底裤中摩擦她的花瓣,她的蜜液竟也翻滚而出,顺着她的玉腿流下去,她大腿内侧因为丝丝缕缕的粘液,奇痒难耐,不得不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轻微的摩擦双腿,难耐的低吟。

尚祈月看她站的辛苦,一手揽住她的腰,让她依偎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

站礼总算是结束了,站礼只是交请帖,确认到场,接下来的跪礼才是重点。

(好的,现在出现了A选项和B选项,结局是一样的,过程不一样。)

A选项。(微虐,主人公是解狁和纪银徵)B选项(嗯,我觉得算是不那么虐?主人公是尚祈月和纪银徵)

第二章,谋反。

A选项

站礼结束,纪银徵的母亲便准备离开,尚祈月必须送她回宫,他担心纪银徵的身体,可是不得不离开。

纪银徵早就难受撑不住,她悄悄到偏殿,接着换衣服的功夫唤了女医,她的裙子湿透了,身下泛滥的蜜液拉开裙摆就可以见到。

解狁看见她位置上空着,心中冷笑,计划奏效了。

女医提出换上更大的玉势进入那里,纪银徵只得同意,女医拿出一支黑色的盒子,上面青面獠青面獠牙的鬼面看上去十分瘆人。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极粗的玄铁男持,带着些许戾气,上面的粗糙的颗粒突兀饱满。不等纪银徵阻拦,女医已经掀裙直入。“啊~”一碰那含露的花朵,便含羞一般略微阖上,男持在谷口摩擦的瞬间,纪银徵已经软作一潭春水,手连肚子都顾不上扶,紧紧抓着衣角。“呼~呃~呋~哈啊~哈啊~”那阴唇仿佛迫不及待,微微含张。

身前微微垂坠的肚子又开始发硬,“呃~肚子疼~”她手扶后腰,撑着自己半坐,“呼~呃~”这是什么感觉,她腹中的胎儿似乎下降了一些,她张开双腿,已经自然的开始想要用力了。她产道已经开足,是真的要分娩了。乘着她扶肚呻吟,张开双腿的间隙,恍惚间听见女医说了句,“得罪了,陛下。”随后糜谷中巨物挺进,她半身直接挺起,痛苦又娇柔的尖叫,“啊······啊~” “啊~停下~不可以~不可以!啊~”殿内全是纪银徵的痛呼和呻吟,余音袅袅,惹人怜爱。床上的人云鬓有些凌乱,扭动腰肢,很快她就扭不动了,粗喘着撑着身子去够下身那铁持,可她的大腹阻隔,况且还阵痛发作,几次都不得。女医还在慢慢往里推,每进入一寸软穴内便浆液四溢,粘腻的声音咕咕作响,床榻早已盈盈不堪,“不要~不要进了,呼~呃~咝~”阵痛又开始,坠感和下面挺进的力量相冲,她的身体抖如筛糠,颤声不绝,满面湿汗。女医发现女帝的阴喉要略长些,寻常人可以吞进一半的铁持,她竟可以吞进三分之二,只露出三分之一在外。

女医轻轻旋转,产道已经被冲入的极满,纪银徵感觉随着她的旋转,虽然那铁持纹丝不动,可是那股力量却在花茎里面,如铁犁翻地,她的每一寸玉垄都被翻起,“呃啊······”她连尖叫都不敢,似乎身体敏感的哪怕一个颤音都要让她的玉谷震颤。

解狁觉得她去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体贴”的帮她叫了轿碾,他知道有铁持在身体内她寸步都走不了,何况他收买了女医,铁持上是催产药和缩宫药,以她临产的身体沾上半分恐怕都会痛苦异常。那铁持便是他送给她临产的小礼物,它可不是普通的持器,而是刑用持器,一旦入身,便如长蛇入穴,没有外力的拖动,绝对无法脱出。监牢里面的死囚都扛不住,死前会享受痛不欲生的欢愉,慢慢的变成痛苦,每一个死去的时候都表情狰狞而下体已经血肉模糊了。

他正想着,就看见她回来了,已经比去时憔悴了许多。他看看她的坐姿,特别是身下那颤悠悠的小腿,就知道她有多么难受。上了座,她已经忍不住呻吟,几乎是不得不小声的吟叫,解狁离她很近,将那细碎的呻吟尽数收入耳中。他看得出,她的小腹隆坠,怕是已经分娩在即了,那不如,送她份厚礼······

纪银徵是怎么上的座她已经顾不得了,身下的铁持虽纹丝不动,却像蛇蟒一般,紧紧咬合她的每一寸敏感。她的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控制住呻吟不要让人听见。肚子坠在腿上,阵阵发硬,她换了裙子,现在可以将大腿分开。“呼~呃~”轻微的一声呻吟一出,她便再也控制不住,翘臀在座位上抬蹭,花穴里的铁持简直像是块烙铁,在身体里她含咬的十分幸苦。她如坐针毡,换了不知道多少姿势,不是腹痛就是下身剧烈的爽感,浑身汗霖霖,潋滟一片。

偏偏她还要尽量正襟危坐,来跪拜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没有尽头。

解狁走到她面前,假模假样恭敬的跪下,一副忠贞的样子,“臣看殿下身体抱恙,不如就免了宾客的跪拜,即刻开宴。”

纪银徵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也顾不上,她已经快要不顾一切的生产了,宫缩已经很强了,身体里的欢愉与宫缩可以说是旗鼓相当,可怜她感受着体内相撞的力量还不敢做声。

解狁一提出,她可以算是松了口气,接下来只需要她骑上马,在马场走一圈,便可以开宴,她也可以回去了。

尚祈月不在,便只能由解狁去牵马绳。纪银徵在女侍的搀扶下,战战兢兢的上了高头大马,刚落马鞍,下身的铁持又顶入了一点,“呃······咝~”她痛的微微皱眉,手扶着坠肚,因为只是慢走一圈,她的脚离脚蹬有点距离也没有在意。她尚且忍着,坐直身体在众人注目下,被解狁拉着慢走。

解狁忽然问她,“舒服吗?”纪银徵喘息着,哼吟,因为马的颠动,她的垂腹摇摇坠坠难受的很,听到他的话,“哼呃~是你?”她警铃大作,看他,他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

宾客和马场有一段距离,此时偌大的马场只有他们两个,他又说,“是我。陛下,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来,实在不行就将嗣子生下来,我也沾沾这皇嗣的喜气。”

“呼~呃~”她呼吸极重,肚腹起伏,依旧压着那呼之欲出的娇喘。

解狁听着她的呻吟露出笑容,又冷不丁的问她,“你可知你身下的是什么?”纪银徵痛的模糊,可是听到这话不寒而栗起来,下身那东西的戾气确实很重,不像是男欢女爱的产物,扎在她的软穴里涨着磨着,里面的凸起更是极其违背人理,每摩擦一次都爽的没有了边界,她刚吞入的时候,每一次摩擦都能将她直接送入高潮。还不等她问是什么,身下的马走的快了两步,“呃~慢,慢一点。”底下的铁持像是将她碾碎了一般。还未等她缓过来,底下的马长鸣一声,抬起两只前蹄,随着她的尖叫,马向着马场外的树林深处狂奔。

纪银徵抱紧马的脖子,身体被狠狠的颠颤了一下,疼痛袭来。“啊啊啊啊!停下,快停下。”身下的铁持被碓的往里进,因为她的产道缩小,所以进去的极其艰难,可是每一下都十分夯实。胎儿在冲撞下,开始不安起来,坠痛感一次比一次汹涌,身体里的两股力量不断的在马鞍上碰撞。

不可以,不可以,那铁持再往里进几乎要戳上那薄薄的胞膜了。可是下一刻,铁持再一次往里进了一点,贴在她那敏感的羊膜上,一下又一下,她尝试着去够脚蹬,就快够到的时候,体内的那薄囊破裂了,“呃啊!好疼!”身体内的两股力量合二为一,天雷地火合二为一,在体内一次次发酵,不可收拾。

“啊!肚子~肚子要裂开了!”身上的垂玉在大幅度的甩动下在身前摇晃。她猛的感受到胎儿在往下坠,身内的他尚且脆弱,她生怕孩子坠在那坚硬的铁持上会受伤,只能在疼痛之余,一手拉绳子,一手去阻止胎儿的下坠。“好疼!呼~呃~”她的身子早就该生产了,加上铁持的催产药和剧烈的运动,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剧烈的挣扎起来,拼命的坠着。疼,太疼了,她颤颤巍巍的去捧肚子,却捧不住,摇摇晃晃就要摔下去。

就在此时身后响起马蹄声,她被拉住,她多么希望来的可以是尚祈月,可是看到的却是解狁那冷笑的脸,她绝望起来,自己刚出龙潭就又入虎穴,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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