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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 从虚空中坠落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4770 ℃

从虚空中坠落

永夜,宁静的永夜。

  可一声奇异的怪响自虚空中想起,打破了这份永恒的宁静,虚空中骤然亮起一道光门,少女自天空中坠落。

  “轰……”

  也不知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外力,她就像一颗被发射出的炮弹,轰然落地,激起无数的烟尘。

  她勉力将自己看似完整的身体撑起来,跌跌撞撞的迈步走向远方。一头长发散乱的垂落,身上昂贵的附魔皮甲似乎受到了什么侵蚀一样,一丝一毫,缓慢却又坚定的被分解着,化作一团团尘埃自她身上飘落。

  没走出多远,少女已经变得赤身裸体,身上的皮甲已经完全化为飞灰,露出她那令人难以想象的身体。

  伤疤,伤疤,还是伤疤,从女孩的四周的任何角度看去,都是密布的纵横交错的伤疤,就像是一道道嵌入皮肉的永恒锁链,要将她永远永远的禁锢住。

  她身上纵横交错的狰狞疤痕已经几乎遮盖了她的身躯,摧毁了她那无法掩饰的,就连最完美的雕塑工匠也无法还原的肉体。她身上的每一道弧线,每一个部位都是神明思量数千年落下的笔画,以最完美的形态向世人诠释什么才叫做……美。

  “唔……”

  女孩嘤咛一声,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一股交织着诡异与癫狂的暗紫色雾气从她的右臂升腾而起,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蔓延至肩膀,将她的手臂染成妖异的暗紫色。似是侵蚀,又像是侵占,不管如何,女孩正承受着无穷尽的折磨,一点点,一丝丝,女孩的整条右臂都被这股雾气侵占,随后慢慢融入她手臂上盘绕的一道道疤痕里,将本就狰狞的疤痕渲染的更加可怖。

  但又多了些残破妖异的美。

  她就是这样,再多的溢美之词也难以形容她的身体,就连那一道道的疤痕也只不过是她肉体的衬托。

  女孩静静的喘息了一会,重新站起身,继续向着远处行进。

  她就这样走着,凭借着不知哪来的意志力,一步步的将自己拖拽到了一座残破不堪的庄园前。

  在这久久疏于打理的人造建筑之上,自然重新占据了上风,疯长的藤蔓盘绕在石墙铁栅上,重新绽放出属于它们的光辉。

  女孩抬起手推开了面前曾经精致的雕花铁栅门,随着一声吱呀呀令人牙酸的锈涩摩擦声,庄园的门扉向两侧展开,至此,女孩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见有人出来,似是这庄园已经变成死域,她就这样躺在那里,无神的双眼望向永夜之域那星河交织的天空。思绪逐渐沉坠,她觉得自己漂浮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周全是虚无,就这样一点点的下坠,永远的坠落下去。

  她想要挣扎,可……做不到,她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她感受到死亡的脚步逐渐向她逼近,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死亡那充满韵律的脚步声音。

  眼帘垂下,那双曾经能够摄人心魄的眸子也失去了光彩,唯有天空的点点星光映照她的眼睛里,充当着她的瞳孔。

  “嗡……”

  一声嗡鸣声响起,自女孩的平坦小腹逐渐浮现起一个由锁链构成的赤红色印记,数道交错的锁链中间绑缚着三个泛着银光的符文,随着这声音,锁链也逐渐收紧,似是要将那三道符文彻底绞碎一般。

  但就是这样的绞杀压榨,给了女孩生命的力量,从锁链里逸散的红色能量融入她的身体,那颗逐渐停止跳动的心脏也重新获得了力量,开始强而有力的跳动着。心脏每跳动一次,锁链就暗淡一分,直至女孩完全恢复,那几道锁链也自她的小腹消失,只留下三道依旧闪烁的符文。

  “呼……呼……”

  女孩喘息了几声,在死亡前徘徊的感觉并不会令任何人感到愉悦,但……她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爬起身来,没有走向庄园中间的主建筑,而是沿着石板路的分叉走向了一扇阴森的铁门。

  她在铁门前驻足了一会,才鼓起勇气一样推开了看起来就十分沉重的铁制门扉,厚重的门扉无声无息的划开,看起来这扇门反而被人精心的保养着。

  门后是一片阴森的地牢,一间又一间的囚室分布在两侧,正对着大门的宽阔大厅里安装着一个个充斥着血腥气的可怖刑具,很多的刑具上还沾染着已经凝固发黑的鲜血,整个地牢都弥漫着一股残酷的血腥味道。

  而比血腥味更重的……则是属于雌性专属的淫糜腥骚。

  女孩转身关好大门,隔绝了室外的月光,在门口的一张小桌前跪下,将一个铭刻着魔法纹路的金属项圈套在自己修长的脖颈之上,金属与女孩的肌肤完美的贴合,带来紧缚感的同时又不会让她窒息,但也绝不会显得松垮。

  转过身,她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样爬行者,圆润的翘臀随着她的爬行来回摇摆,胸前的丰满乳肉也一阵阵的晃动,值得一提的是,女孩的双乳似乎并没有受到过任何摧残,依旧白皙,娇嫩,只是在乳根有着几道向乳肉蔓延的伤疤,就像两只扼住女孩双乳的兽爪。

  轻车熟路的爬回了自己的囚室,但眼前的一切让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放置着大量专属于她的折磨用具已经不见,那些她不得已滴落在地面上的秽物也被完全清理干净,整个房间都被重新粉刷,与其说是囚室,不如说是王都那些大家族小姐们的卧室。

  她看向角落,那里原来随意放置着一张供她休息,但是很少会用到的软垫,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张精致的软床,还贴心的为她配备了一个雕花的床头柜。

  柜上的烛台烛火摇曳,一封信被压在烛台下,女孩加快了脚步爬到柜边,拿起了那封信,借着烛火阅读起来,地面上柔软的铺设让她一时还有些不适,毕竟……她的膝盖极少感受过这样的柔软。

  “致希贝尔——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应该已经完成了你的任务。

  即便是要你去杀死一位神明,我从没想过你会失败,毕竟你一直是我最优秀的奴隶,宠物。

  我的复仇已经完成,你也应该开始你的生活了。

  我在你的房间的柜子里留下了一些卢恩,以及在永夜洛卡里和各国王都的一些地产目录,这些足够你在永夜或是某个国家的王都生活到永远。

  当然,你的魂之歌和恩赐解脱我也为你重铸了,喜欢就继续用吧。

  永奴之印无法解除,但我不会再使用它去约束你,你知道的,我言出必行。

  还有……

   飞吧,我亲爱的,美丽的夜雀。

  这是最后一道命令。

   ——罗德里格斯”

  在信的最下方还有一些被涂改过的小字,显然,写信的人在写这一行的时候心情绝非之前那么平静。

  “我知道这样说没什么用,但如果你想听的话……

  对不起,希贝尔,为过去,也为现在。”

  读完信的女孩双手有些颤抖,就连她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情,自由吗,解脱吗, 还是……空虚呢。

  她的力量不可抑制的爆发着,脖颈间的金属项圈砰的一声炸成了无数的金属碎块,强大的冲击力让它们射向了整个房间,一瞬间,这间被精心装饰过的房间变成了一片狼藉,那些名贵的家具被轻而易举的击穿,一旁的柜子更是直接轰的一声倒塌下来,两柄造型奇特的利刃从中掉出。

  而半开的柜门里,还静静的躺着一套与她之前穿的一模一样的皮甲。

  而女孩却看都没看,继续怔怔的看着那封信,继续肆意的释放她的力量,房间两侧的墙壁轰然倒塌,尘埃石屑漫天,之前隐没在女孩右手中的深紫色雾气也重新浮现,沿着她手臂上的道道疤痕开始肆虐,不多时整个地牢就在轰隆的声响中倒塌,庄园一侧的地面也垮塌下去一大片。

  直到烟尘散去,永夜的月光照进这片从未接受过光芒招摇的地牢,女孩依然维持着之前的跪姿,只是那封信也被悄无声息的摧毁,不知道飞散到哪里去了。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

  我应该是觉得高兴的才对。

  她这样想着,可越这样想着,心中的那股烦躁与愤怒就愈发膨胀。

  她想过自己会死,死在地牢里,死在哪个男人的肚皮上,或是死在哪个她需要杀掉的目标手里。

  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迎来一个这样的结局。

  永夜的天穹下没有日夜的概念,时间也随之模糊。

  希贝尔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跪了多久,周遭还是一片宁静,甚至天上星星的方位都没有变过……或许变过了,谁知道呢。

  她怔怔的看着手上,身上,的疤痕,以及那些曾经罗德里格斯以主人的身份对自己做的事情,一次次的凌虐,羞辱,侍奉,与人类,与魔兽,与异族,她早已经在一次次的调教虐待中沉沦。她知道时间无法倒流,自己也无法回到那个过去的自己,但,她就是想不通,走不出。

  思维拧成漩涡,翻覆搅动着,将她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

  她重新获得了自己的翅膀,可已经不知道飞往何方。

  从她记事起,她就住在这个地牢中,他告诉她是战乱中的遗孤,她没有任何价值,她就是路边的垃圾,是无人在意的牲畜,而他将赋予她价值,给她力量。

  与此相对的,她将属于他,永远。

  在这座地牢里,她一次次的受尽折磨,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学会服从,永恒的,失去自我的服从。从哭泣,到笑意盈盈,从痛苦,到充满欢愉,她身上的疤痕越多,她笑的就愈加灿烂,去取悦,去侍奉,去杀戮。

  不问,不思考,不疑惑,做就好了。

  听到什么,做就好了。

  可现在,没人告诉她怎么做了。

  她可以在那些充斥着汗臭肮脏的士兵身下辗转承欢,带着魅惑的笑意满足那些人的任何需求,她可以在狱卒的一整天的殴打下感谢对方的使用与发泄,她可以在肉穴被抽打到潮吹之后舔干净自己的所有液体。

  但她不知道怎么自己活下去。

  她了解社会的运作方式,她了解这个世界,但她没有方向,再也没有那个可以引领她的人了。

  一种奇特的感情在她的心中蔓延,生长,最终成为……仇恨。

  为什么,为什么抛弃她,为什么不杀死她,用任何方式都好。

  她甚至想过如果自己死在诡计与窥伺之神最后的反击中,与他同归于尽,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这个情况了……

  但,回不去了。

  希贝尔没有在继续思考,她需要一个目标,需要她前进的动力,而这个动力……已经有人赋予她了。

  找到他,那个名为罗德里格斯的男人,杀了他。

  不再迷茫的夜雀拿起那套为自己设计的皮甲,当时丧心病狂的罗德里格斯就连作战用的皮甲都附带了折磨希贝尔的能力,在战斗时这套装甲是希贝尔最坚实的屏障,而当她不再需要挥舞刀剑,这套皮甲就是她最为享受的牢笼。

  手甲臂甲腿甲都自带了一套束缚雕文,可以根据使用者的命令随时将她束缚成任何样子。而胸甲被设计成了可以自动展开的结构,乳根部的收束结构可以显得希贝尔的豪乳更加挺翘,铭刻的雕文更是可以随时随地的对这一对完美的乳肉进行折磨。

  下身的裙甲则可以用魔力构成两个大小随意转换的魔力肉棒,一刻不停的让希贝尔处于兴奋的发情状态……除此之外,这套皮甲还具备电击……疼痛刺激等功能,可以说……它的存在绝不是为了保护,而是为了更深层次的折磨。

  而罗德里格斯也为这套皮甲取了一个非常符合其作用的名字。

  “欲牢。”

  在这片地牢的废墟中,希贝尔似是为了要和过去告别,也像是要缅怀过去的自己,低着头,散落的长发遮住了眼眸,默默地,启动了这副看似铠甲实为牢笼的皮甲的所有能力。

  一道细微的魔力瞬间穿过了整副皮甲,甲片上铭刻的魔法阵列顷刻间依次亮起,妖娆的光芒环绕着女孩完美的身躯,跳跃,舞动,编织成淫糜的具象。

  希贝尔的眼睛倏的瞪大,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烈刺激几乎瞬间摧毁了她的神智,胸前的甲片随着魔力的涌动开始变化,两道以魔力构成的乳环紧紧束在她身上那道残酷与纯洁的交界处——她的乳根。

  小腹上也浮现出一道不停耸动的凸起,两根夹杂着电流的硕大魔力阳具正在她裙甲下正以难以置信的频率抽送着,虽说以魔力构成,但却有着与具象物相似的物理特性,少女粉嫩的淫肉被一次次的抽动带的外翻,爱液也随之次次满溢而出。

  私密淫穴传来的电流……小腹处一次一次凭空凹陷下去的殴击……以极为夸张的角度被束缚的手脚……全身传来的愉悦痛楚……一切的一切在渐渐沉沦下陷的意识中将她重新带回那个她熟悉的,怀念的,愤恨的,地牢生活中。

  他赋予她价值,所以她爱他。

  他给予她痛楚,所以她恨他。

  激烈的矛盾冲突在希贝尔的每一个细胞中,在无尽的愉悦中希贝尔的幽婉呻吟环绕在残破的废墟之上。

  这也是永夜的月光第一次听到如此悦耳的声音。

  良久,少女的呻吟转为哀嚎,但叫声愈发惨烈,少女脸上的笑意就愈发灿烂。那双眸中几乎满溢出来的幸福和声声哀嚎中的残酷扭曲着,交织着,一如少女的心灵。

  一如她的生活。

  一如她。

  撕心裂肺的叫声飞箭般穿过了永夜亘古黑暗的夜空,就连隐藏在无穷黑暗中的掠食者都不禁蜷缩起身体,尤其是……发出如此声响的是一个如此强大的生物。

  它们能感知到声音中传来的力量,甚至是情绪……

  希贝尔完全不加掩饰的肆意叫喊着,是痛楚也是宣泄,直到天穹变幻,月光也暗淡,欲牢上的魔力才被耗尽,没有束缚的希贝尔瘫软在地上,像一只被撕碎的布娃娃。

  身下满是她溢出的体液,爱液……尿液……汗水……津液……泪滴……聚成一道淫糜的污秽画卷。

  可惜,现在并没有人会强迫她舔干净了。

  但她依旧这么做了。

  等到少女的舌头将最后一滴液体卷进自己的嘴巴,弥漫在风中的幽幽呜咽也逐渐远去,一次又一次在绝顶愉悦中抽搐的身体兀自在颤抖着,失神的眼眸望向天空中的某个方向。

  那里有一颗星星在坠落,划破长空的绚烂焰尾绽放出七彩迷幻的色泽。

  也许这就是她应该去的方向吧。

  希贝尔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现在任谁也看不出她经历了一场长达数小时的折磨。

  此刻,夜雀出笼,终会有人为此付出代价,踏上旅途的希贝尔,注定要饱受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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