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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粉贺文】伊比利亚篇-源自银色手炮的追忆,7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4500 ℃

半小时后,距离滨海城约40公里处。

一栋二层的洋房,静静地伫立在荒野中。很难判断会是什么样的人,在如此荒凉又破败的地方,修建了这样一栋装修讲究又精致的小建筑。不过,这栋房子在岁月的吹拂下,也已呈现出了老态:院子里的土地光秃秃的,连野草都没有,那些原本应该栽种花朵的花盆也空空荡荡的,生锈的农具胡乱摆放着,看得出来现在这栋房子的主人对这里的维护并不上心。

“可恶,都过去二十多分钟了,为什么还是联系不上……”

穿着袍子的黎博利男性焦躁地拍打着终端,时而又重新插拔各种线路进行着调试,但回应他的始终只有如同现今的伊比利亚一样的死寂。

“滨海城,滨海城,有收到吗?……该死的!”他愤愤地将耳机摔在桌上,不再去看那终端。“去他妈的,联系不上我就不联系了,反正不是老子的错,明天叫他们亲自来吧,混账东西,分配完任务连个报告都不听……”男子骂骂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顺势身子一倒便躺了下去。

“呼啊,昨天说什么有外乡人逃跑了,要我观察,我看了半天,连只野兽都没发现,哪来的人……再说了,跑了俩人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嗯?”

户外由远及近的汽车行驶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仔细听着,车越来越近,然后在住所附近没了声音,似乎是停下了。没过一会儿,门前便响起了敲打的声响。

“什么人?”邪教徒喊道。门外没有回应。他警觉了起来,于是拿起桌上的弩,走向了房门。当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时,门外依旧保持着寂静,仿佛从没有车驶过一样。

吱呀——

门被推开了,邪教徒举起了手中的弩,但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辆车停在外面,似乎还有什么人正一动不动地坐在车上。

“谁?”他又一次发问,但仍旧没有得到回答。他有些气恼地踏出了门外,准备把车上的人揪下来。可是,当他的身影完全踏出房门时,门却砰地一声被关上了。

“?!谁……!”

邪教徒还没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匕首便冷不丁地出现在他的脖颈下,划开了他的喉咙。他像袋蔬菜一样栽倒在地,挣扎并没有持续很久。

“就这一个家伙吗……?”杜尔贝科拔出匕首,然后顺势将倒下的尸体踢到一边,再度躲在门后,轻轻地敲门。这一次,轮到杜尔贝科没有等到回应了。他将耳羽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许久,确认屋内一点活物的动静都没有了,这才走到邪教徒的尸体旁,抓住他的衣领,同时拿起掉在地上的弩,拖着他走向不远处的峭壁……

“我可没那功夫给恶徒挖坟墓呢,这样处理也利落……”待处理完恶徒的尸体和武器后,杜尔贝科转身回到了自己停在住所前的车那里。在车的副座上,坐着的正是死去的艾丽妮。现在,她的遗容已经被杜尔贝科简单调整过,她身体微微歪斜靠在车门上,因此看上去就像是极度困乏而小憩的少女一样,但过度苍白的脸色和毫无起伏的胸部无一不说明了她已经是具尸体的事实。

“艾丽妮小姐,请再稍等片刻。”杜尔贝科自顾自地说着得不到回应的话,走进了房间内。大致扫视一圈后,杜尔贝科十分中意这栋洋房。尽管由于已经丢下悬崖的前房主疏于管理的缘故,这栋原本十分洁净的大房子如今显得有些凌乱破败,就像沾染了灰尘的宝石一样。不过宝石终究是宝石,不会因灰尘而折损其原本的价值,因此对杜尔贝科来说,这么一栋房子来做自己的临时藏身处再好不过了。他看了看还挺干净的房间,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洋房,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随着车门打开,刚才歪着身子的艾丽妮直接从车座上侧倒了下去,倒在了杜尔贝科伸出的双手上。

“我们到了,艾丽妮小姐。”杜尔贝科抱着艾丽妮的遗体,走进了房间里。不过,杜尔贝科并没把她抱进卧室,而是径直上楼,走进了通往地下室的路。在地下室的正中,有一张被盖上了布的大桌子,这张旧桌子是杜尔贝科刚才发现的,于是就顺手放在了空旷的地下室正中,并找来了一张干净的白桌布铺在上面。杜尔贝科靠近那桌子后,便将艾丽妮轻轻地放在了大桌的正中摆好。接着他便又回到了车上,拿出了自己的医疗箱,又回到了地下室。

杜尔贝科将医疗箱内的工具一一拿出,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的旧托盘里:听诊器,小手电,剪刀,钳子,镊子……大大小小的工具很快便摆满了托盘。杜尔贝科清楚地记得弗朗哥所说的那个要在艾丽妮身上实施的邪恶阴谋,尽管他从溟痕中救出了艾丽妮,但他并不确定艾丽妮的身体是否已经遭到了转化,因此他现在要对艾丽妮的身体做一番检查,以避免可能的最坏情况。

年轻的黎博利医师决定先从上半身开始检查起。他首先捏了捏艾丽妮的手臂,此时距离她死亡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再加上死前进行战斗的缘故,胳膊已经开始出现尸僵的现象,因此摸上去就像块圆木一样凉又硬。接着,杜尔贝科又轻轻用手指拨开艾丽妮的眼睑,她灰色的瞳孔和他一小时前见到的并无太大区别,依旧是发散而浑浊。不过,杜尔贝科并不放心,于是他拿来小手电,对着艾丽妮的瞳孔照了照,同时紧张地盯着她黯淡的眼瞳。在照了约一分钟后,杜尔贝科才放下小手电,然后小心地把手指按在艾丽妮的眼球上,仿佛在做最后的确认。如果艾丽妮没有死的话,这样的举动肯定会让她痛得大叫出声,然后一巴掌扇在放肆的黎博利青年脸上,但如今什么都没有发生。手指接收到的触感是扁平的,这正是死后眼球失压的结果。杜尔贝科收回手指,但并未急着为艾丽妮再次阖上眼睑,而是又将修长的食指与中指按在逝去的少女审判官冰冷的肌肤上,也没有感触到任何生命活动的迹象。接着,他又用大拇指微微扳动艾丽妮的下巴,使得少女审判官檀口轻启,随后他又举起小手电,朝她口中照了照,不过除了已经有些发白的舌头和整齐的贝齿以外,还是毫无异常。

“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正常……”杜尔贝科麻利地在艾丽妮的身前忙碌着,依次将她身上挂着的皮带、肩铠和装备一一解除后便暂时搁在地上,然后又熟练地拉开披肩的拉链将其脱下,当艾丽妮上半身外挂的物件都摘得干干净净后,他才将艾丽妮身上衬衣的纽扣一一解开,随后敞开了上衣,露出黎博利少女所穿的款式平平的黑色内衣。黎博利医师戴上了听诊器,然后将听头按在了艾丽妮心脏的位置。没有意外,依旧是毫无生机的死寂。不过,正当杜尔贝科准备收起听诊器时,他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动作。接下来,他将艾丽妮的上衣完全敞开,露出了少女的腹部,然后将手掌贴在了上面。手掌除了死者肌肤的寒意以外,并没有捕捉到其它的反应,但杜尔贝科仍不放心地将听头也贴了上去确认,在一如既往地一无所获后,杜尔贝科才终于放下听诊器,长舒了一口气。

“没有任何异常……还好是我多虑了。”他看着艾丽妮仍未阖上的双目,如释重负地说道。“艾丽妮小姐,恕我刚才失礼,您现在可以安息了。”

说完,黎博利医师苍白而瘦削的手又一次抚过少女的双眼,让她再度闭上了眼睛,回归到了死后的安宁。

“接下来,我想可以先处理一下了……不然艾丽妮小姐恐怕坚持不到旅程结束呢。”杜尔贝科将工具一一收回箱中,收拾完毕后,又从箱中拿出了一支装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将它对准了艾丽妮脖颈上隐约可见的青色血管,将针头刺了进去,蓝色液体也随之注入。没过几分钟,少女审判官的身躯就重新显露出了血色,原本僵硬得放不下去的手臂也软了下来,落在了台子上,不过唯一没变的是她依旧还是一具尸体,那些许的生机回归不过是回光返照般的假象罢了。

“来吧,审判官小姐,到洗澡的时候了,不过得先帮你脱掉衣服才行呢。”杜尔贝科双手捧住艾丽妮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而艾丽妮的脑袋则无力地耷拉向一旁,嘴角的血迹依然清晰可见。黎博利医师麻利地脱下少女审判官那件已经被解开的外套,随后又顺手打开了内衣的衣扣,脱下内衣的同时,也露出了艾丽妮几乎没怎么发展过的小家碧玉的双乳,而在她胸前正中的位置,有一块紫色的淤青,夺走艾丽妮生命的正是这里的致命伤。杜尔贝科有些心疼地轻揉淤痕,感到那部分微微有些下陷,看来骨头不可避免地断裂了,里面的情况只会更糟,之后的处理工作就得稍微留心下这一部分了。接着,他抬起艾丽妮细柳般的玉臂,将她的手套摘掉,随后又如法炮制地脱掉了另一只手上的手套——当天晚上,在双月惨白的月光下照耀着的艾丽妮的身姿,杜尔贝科并未忘记。如今,少女审判官依旧穿着那件熟悉的打扮,但衣物早已布满灰尘,锐利的双眼和破碎的提灯一样无光,再也不复昨日的意气风发,令已逝斯人的遗容更显悲凉。

待上身的衣物全数脱下后,杜尔贝科又扶着艾丽妮的双臂,将她的上半身放回桌上,然后将手抄在她的身下,让艾丽妮翻了个身侧躺了过来,同时用右手按在她的右臂上略微发力,让尸体维持在侧躺的状态,在确保平稳后,他才用左手拉开了少女裙上的拉链,解下了那条白粉二色的裙子。

“啊,原来我们的小审判官穿的不是白丝……抱歉,这话好像有些失礼了?”杜尔贝科看到眼前那条白色的紧身裤,不由得笑了笑。随后,他又踱步来到艾丽妮的双足前,握住鞋跟,先脱去了少女右脚的短靴。大概是死前的激烈战斗的缘故,黎博利少女的右脚在被解放出来时还带有一股轻微的汗味儿,不过杜尔贝科并不在意就是了。他将食指勾进足踝部分的袜筒里,将灰色棉袜一勾便脱了下来,出现在他眼前的,正是他昨晚为艾丽妮亲手绑上的绷带,但她再也不需要这些了。杜尔贝科无言地叹了口气,然后撕下了固定的胶带,将绷带拆除,少女柔嫩的小脚又恢复了原本的姿态。黎博利医师的掌心与艾丽妮足心的软肉轻贴在一起,在感受少女娇小的脚型时,他也注意到了从手掌传来的一些不太愉快的触感。

“是茧子呢……”他低声说道。与其它国家的同龄人不一样,艾丽妮并没有花太多时间打点自己的仪表,因此长年累月奔波与锻炼的痕迹便留在了她的身上。尽管杜尔贝科并不否认她的努力,但他还是觉得这样的瑕疵留下来有点可惜。因此,他在医疗箱里翻找了一番,又跑到楼上去,最终拿着锉刀和指甲剪回到了艾丽妮的脚旁。黎博利青年连凳子都不需要,就这样站在那里,耐心地将艾丽妮脚底的死皮与薄茧一点点地磨去。在右脚打磨完毕后,他又脱下少女左脚的鞋袜,一视同仁地除去了那些岁月的痕迹。接下来,他又拿出指甲剪,剪去少女圆润足趾上的一些过于突出的指甲。在一切完成后,他随手一挥,将那些碎屑与污物一并扫在地上,这才宣布他的护理工作顺利完成。这样一来,少女身上仅剩下一条黑色的内裤遮盖着她隐秘的花园,不过杜尔贝科也立刻将其顺着少女修长而紧致的双腿脱下了。现在,现艾丽妮就这样卸下了所有防备,躺在了杜尔贝科的面前。她双唇微张,面容安详得像是在熟睡一般,自然舒张的四肢则更给身为审判官的她添加了一丝柔弱与妩媚。

“你知道你本来就很可爱吗,审判官小姐?”杜尔贝科走回了桌子的前端,端详着艾丽妮的脸庞,半开玩笑似的说着,然后弯下腰去,亲了亲少女失去温度的额头。“接下来就该为你清洗一番了。”

说完,就像那天晚上的逃亡开始时一样,黎博利医师抱起了艾丽妮的娇躯,走上了楼梯。

浴室内,一片雾气朦胧。水龙头哗哗地流出热水,落在浴缸的瓷壁上。黎博利青年此时也脱下了全部的衣服,面前的地上躺着艾丽妮的身体。花洒簌簌地喷洒着水流,冲刷着艾丽妮光溜溜的私处。在浴缸旁,则放着一根拔下来的橙色旧橡胶管。

“呼……可算把那恶心的气味都冲掉了。”杜尔贝科擦了擦额头上不知是水还是汗的液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清理内部这个过程,但总是要做的,真麻烦……”说完,他又蹲下身,抓起艾丽妮灰白的发丝,用花洒细心地冲刷着,就像清洗她脸上的污渍那样,冲去了头发上的脏污与血迹。眼见浴缸的水已经近乎要满,杜尔贝科便关掉了花洒,然后抱起艾丽妮的躯体,和她一同坐进了浴缸。和脱衣时一样,艾丽妮的脑袋歪倒在杜尔贝科的肩上,坐在浴缸里,依偎在杜尔贝科的身前。如果是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这一幕,也许会误以为是年幼的幺妹同长兄共浴的画面吧。

杜尔贝科在浴缸中轻轻抚摸着艾丽妮的手臂,同时视线向下,静静地看着怀中少女的侧颜。尽管艾丽妮稚气未脱,但她的五官却已经生得标致俏丽,审判官的冷峻并不能掩盖她作为少女本身的青春活力,这在她的灵魂逝去后更为突出。在热水的作用下,黎博利女孩的玉体似乎都有了生命的温度,与活人几乎无异,这让杜尔贝科不由得有些入迷了,他愣愣地坐在水中,与其说是摆弄着艾丽妮的身子,不如说是在细细把玩,不知何时连下体都在不自觉中产生了反应……可是,在胯下之物碰触到艾丽妮的身躯时,黎博利青年仿佛从噩梦中惊醒似的狠狠地摇了摇头,然后朝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仿佛替死去的艾丽妮惩治这不端的举动一样。

“见鬼,我在想什么……”杜尔贝科的脸火辣辣地痛,这让他感到羞愧又难受。他收起了非分之想,默默地清洗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离开了浴缸,任凭艾丽妮的身子滑落水中,在浴缸中漂浮。过了好一会儿,杜尔贝科才穿着那件严严实实的黑衣走进了浴室,然后捞出艾丽妮,用浴巾擦干了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这才把她抱回了地下室。

“好了,艾丽妮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整齐的工具排列在两旁,手法老练的医师做了个深呼吸,戴好了手套,然后按照恩师所传授的内容,一步步地开始了操作。

在狱中,他已将这些步骤无数遍地在脑内再现,而这一次,是他第一次的实操。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到哪一步,但他全力以赴,不得不做——只因他知道,逝者不应就这样腐朽,她有属于自己的更好的归宿。

……

夜色逐渐降临,洋房地下室的灯光仍旧照耀着。在洋房的洗衣房内,洗衣机孤独地转动着,发出沉闷的声音,陪伴着那位仍未停下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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