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拉拉的SM生活 第四部,7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5820 ℃

我千里迢迢回到了我与叶秀伦的家,为她处理后事。叶秀伦是被城管欧打致死的,从我记事时起,作为无证摊贩的她就一直在和城管抗争,可最终她还是宿命般地死在城管手中。事发时,他们正要没收她的饮食车,她奋力反抗,却被他们拳脚相加,打得倒地不起。城管们离开后,还是几个路过的好心街坊把她扶起来送回了家。本来街坊们要送她去医院做检查,但节省惯了的叶秀伦却不想花钱看病,她以为这一次只是外伤,修养一阵就会好,没想到自己的内腑已经受了重创。当天晚上,叶秀伦出现了大出血,等120急救车把她送到医院时,她已经永远停止了呼吸。

我向学校请了长假,留在这里打官司,为叶秀伦讨回公道。叶秀伦的尸体保存在医院的太平间,医生们已经给她做过伤检报告。警方接到报案,指控那些城管暴力执法,致人死命。法医对叶秀伦进行了尸体解剖,警方也走访相关证人,开始调查取证。

很快,几名打人的城管被绳之以法并开除出城管队伍,还被法院判决做出民事赔偿,他们为自己的暴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而我则全程见证并介入了这场官司,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我的第一堂法律见习课居然是叶秀伦的命案。

我把叶秀伦的骨灰与母亲合葬在一起,两位情如手足的姐妹终于又在一起了。叶秀伦给我留下一笔钱,是她省吃俭用辛苦积攒下来的。不仅如此,她的遗物中还有一只手机,正是那只与我的手机互相绑定的。当我把她的手机开机之后才发现,那些最近拨出的号码几乎都是我的手机号,就在她出事的那天晚上,她还在不停地拨打我的手机。这个发现令我肝肠寸断,内疚到极点:为什幺我不肯接她的电话呢?也许我接了她的电话,她就不会死啊!我在叶秀伦和母亲的墓前大哭了一场,为她们,也为自己。

从此,我举目无亲,孑然一身。我能做的唯有努力奋斗、自强不息。我想,当我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过上幸福的生活,母亲和秀姨也许会含笑九泉吧?

我的学业进展异常顺利,大学还未毕业就通过了律师资格考试,在毕业进入律师事务所实习一年之后,我就拿到了律师资格证,成为一名正式的注册律师。生活的阅历让我时刻充满危机感,逼使我全力以赴地学习和工作,把每一场官司都当成生死搏杀来对待。由于出身的原因,我对底层人民充满了同情,积极为他们伸张正义,很多律师不屑接或者不敢接的涉及为底层人士鸣冤出头的案子我也会接下来,有时甚至免费为他们打官司。由于急公好义、胜诉率极高,我在本市法律界声名鹊起,很快便成为年轻一辈的翘楚。当然,我也不是不在乎自己的经济利益,我深深知道,在这个拜金的社会,象我这种背景的人,如果没钱将寸步难行,所以我在工作之余还潜心钻研经贸方面的法律条文和案例,因为经贸官司所带来的律师分红一向极为可观。

名和利往往是接踵而来的,随着我知名度的扩大,原告被告们纷纷找上门来,让我为他们打官司,而我也总是不负所托,鲜有败诉。尤其在几场重大经贸纠纷官司中,以我为核心的律师团队大获全胜,为我们自己以及律师事务所赢得了巨大的名望和利益,最多的一次律师分红,我个人就得到了几百万。我在工作所在的城市买了房子,还买了一块墓地,把母亲和叶秀伦的骨灰迁了过来。随着事业初步有成,我开始考虑自己的感情问题。自从离家念大学以来,我就一直埋头于学习和工作,从未与人亲近过,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这方面的欲望。毫无疑问,在叶秀伦的教育和熏陶下,我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女同性恋者,但我不仅只是同性恋这幺简单,因为我还有着强烈的受虐倾向,这一点在初入大学时就已经露出端倪了。以后这些年,我渐渐弄清了诸如“SM”,“虐恋”等概念,这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和我一样具有受虐倾向的人。我开始在网络和现实中寻找适合自己的那个人。从查阅到的数据看,纯粹的女同性恋只占整个女性人口的3%多一点,而具有施虐倾向的女性又只占整个女性人口的1%多一点,也就是说,我想找的那种女人是3%乘以1%等于万分之三---一万个女人当中才有三个。如果再加上彼此的年龄、眼缘、爱好、品位等匹配度的话,我的意中人很可能十万个女人中才有那幺几个。这样的概率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谁也不会把这种特殊性癖好的隐私写在额头上。好在现在是信息时代,网络成了小众人群寻找同好的利器,通过长期耐心的寻找,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主人。在她的引导下,我很快步入SM这个充满了惊喜的世界,我惊讶地发现:原来SM还可以有这幺多别出心裁、充满创意的玩法,原来施虐和受虐也可以在彼此尊重的平台上进行。

但是随着我和主人关系的深入,我心头的危机感却越来越浓。从我的情欲人格来看,我喜欢被女人主宰和奴役,从我的社会人格来看,我却是一个只相信自己、不相信任何人、高度独立自主的女人。这两种人格都是叶秀伦赐给我的:前一种人格来源于成长过程中她施予我的虐爱;后一种人格来源于她自小到大给我灌输的忧患意识,而且在踏入社会后,这种忧患意识更加强烈,因为律师和法官也许是最能见证人性丑恶的职业,在我接手的案子中,我见识了无数的阴谋诡计、手足相残、家人反目,认识到人这种动物为了利益几乎什幺事都干得出来,所以我对于人也越来越不信任。于是,我的两种人格便构成了尖锐的对立:一方面我渴望被主人控制,可当主人对我的控制逐步加强,直至让我感觉自己的独立性受到威胁时,我又会产生逃离的冲动,这一点最终导致了我和首任主人的遗憾分手,而现在,我和现任主人鲁氏姐妹的关系再次进展到这一步……

从天然村回来之后,我试图缓解内心的恐惧和焦虑。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想了好几天,反复梳理自己的心路历程,思考着今后该如何面对鲁氏姐妹。我一直在问自己:我究竟该如何兼顾SM与人生目标呢?我又究竟想找怎样的S呢?通过深入的自我拷问,我最终还是无法克服心障:对于人,我太缺乏信任,因而绝对不会把自己真地托付给一个S,除非她愿意为我付出生命,可是这样的S也许永远也找不到。想明白这一点,我反而释然了:既然世人不可信,我又何妨玩世不恭?所谓跪下为奴,起身为友,合则留,不合则去,哪管它天长地久!于是我找鲁氏姐妹摊牌,提出与她们中止主奴关系。我原以为,以鲁氏姐妹的个性,肯定会纠缠我一番,没想到的是,她们虽然掩饰不住受伤的神色,却非常懂规矩,而且个性也颇为高傲,完全不屑于刁难我,很爽快地就与我解除了主奴约定并挥手道别。之后,我又进入了整天学习和工作的节奏,努力把躁动不安的心平复下来。

三个月的禁欲生活过去了,有一天,我又加班到很晚,当我走出办公室时,天已经黑了,在等候电梯的地方只有我孤零零一个人。我正在关注着电梯指示灯闪现的楼层,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进了身后的消防通道。我以为遇到了坏人,正要拼死挣扎,却听到耳边传来略带沙哑的中年女声:“叶律师,别害怕,是我。”这声音很熟悉,我一呆之下,捂嘴的手已经松了开来。我扭头与一个浓眉大眼的女人看了个眼对眼,借着消防通道中昏暗的灯光,我发现这女人居然是在天然村调教过我的柳婶,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俏生生的身影,正是杨露。

柳婶笑道:“叶律师,好久不见!我和露露都很想你,特意来看你。”“你们是怎幺找到我单位来的?”我对她们的到来大感意外。“我们是从电视上看到对你的介绍,这才知道你的工作单位,后来一路向人打听找来的。叶律师,真没想到,你的名气这幺大!”杨露两眼放光地看着我说。我这才想起来,就在几周前,本市卫星电视台政法频道的《法制明星》栏目对我进行了专访,估计柳婶和杨露就是在收看这期节目时得知我讯息的。杨露又补充道:“本来我们是想向桂花婶和菱红婶打听你的消息来着,但她们就是守口如瓶,还说你和她们已经分手了,不能让人再打扰到你。我跟她们软磨硬泡都没用,她们对你可真够意思!”听到杨露这幺说,我的心头一热,暗暗赞赏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操守。杨露看了看我的脸色又说:“桂花婶和菱红婶现在又找了条新的人形犬呢,长得可漂亮了,听说是个模特。”“是吗?”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几分惊奇,又有几分欣慰和淡淡的失落。

“叶律师,你和她们分手之后没有找到新的主人吧?”杨露问。我摇了摇头。杨露仿佛松了口气,微不可察地向柳婶挤了挤眼。柳婶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沿着楼梯向上层走去。“柳婶,你们要干嘛?”我已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不由涩声问道。“叶律师,我们在办公楼里劳神费力地等你一下午,你说我们想要干嘛?哼哼……”柳婶轻笑道。她抱着我一直来到楼顶的露天平台上,这才让我站到地面,但我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她就拥住我吻了过来。她的嘴覆住我的嘴贪婪地吮咂,舌头更是大肆搅吸,唇舌交缠间不断发出“啵啵”的爆音,弥散在楼顶的夜空中。

“唔,唔……”我无力地推拒着,而杨露又在这时从身后夹住我,两只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来,解开我的乳罩,一下就捉住了我的双乳,令我软了下来。杨露一面把玩着我的乳房,一面吮舔着我的耳后和颈侧,把我弄得神魂飘荡,柳婶则开始脱我的裤子。“唔……不要唔……”我极力挣脱柳婶的吻哀求着,但马上又被她再次吻住。一会儿的工夫,我的外裤连着内裤被褪到膝盖处,羞处裸了出来。柳婶迅速蹲到我的脚下,分开我的腿,含住我的羞处大口品啜,站在我身后的杨露也扭过我的脸与我接吻,双手继续把玩我的乳房。我的蜜露大股渗出,被柳婶“啧啵啧啵、吸溜吸溜”地啖入口中,而她似乎也非常喜欢我蜜露的味道,不断咂着嘴发出餍足的叹息声。突然,柳婶竖起粗长的中指和无名指,蘸了些蜜露,然后猛地滑入我的花径抽动起来。她唇舌相加,辅以一连串深长迅捷的手指撞击,如此几十个回合下来,我浑身巨颤,双腿肌肉开始痉挛,再也站立不稳,在身后杨露的搀扶下缓缓跪倒在地。柳婶和杨露分别蹲到我的左右,两人各将一根中指插入我的花径交错着抽动,又各出一只手把玩我的双乳,与此同时轮流品尝着我的舌头。在她们齐心协力的奸阴in下,我很快达到了高潮。

柳婶和杨露兴犹未尽,马上扶着我来到栏杆边,让我扶着栏杆躬身站好。随后她们依然分立到我的左右分工合作:柳婶的手指从我的臀后滑入花径做活塞运动,杨露的手指从前下方探到我的蜜核处揉弄,两个人各自余下的另一只手则分别握住我的一边乳房把玩。从我站立的位置看去,下方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周围是高楼林立、灯火如织;上方是深空无尽,繁星点点。四面八方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我被两个女人肆意奸淫的场景。晚秋的凉风掠过我半露的躯体,浑身发烫的我却丝毫感受不到寒意。

杨露从一侧吻了过来,吮住我的舌头啖吸,稍后,柳婶又从另一侧对我做同样的事,我的头一会儿转向左,一会儿转向右,轮流与她们舌吻,嘴巴始终被占得满满的。长时间的吮吻让我的唇舌都有些肿胀,而大量花蜜的渗出则令我的羞处湿漉漉的。这样玩了一阵,杨露又变换花样,她暂时停止对我的手淫,从我的身侧绕到臀后蹲下,双手扒开臀缝,鼻尖和舌尖从臀缝中顶了进来。她运转舌尖舔弄着我的蜜地,有时是上下抖动,有时是左右扫动,让我感觉受用已极。舌头舔着蜜露发出“嗒嗒”的诱惑之音,愈发让我春情荡漾,更多蜜露渗淌出来。杨露的双手合抱住我的腰往下压,让我的屁股撅得更高,阴部更充分地向后裸露,然后再度扒开我的臀缝,“嘬”拢舌头探入我的蜜穴。她的头部前后摆动,带动舌头在我的蜜穴中抽插……就在杨露“忙前忙后”的时候,柳婶也没闲着,一边与我接吻,一边抓揉我的双乳,充分激发我的情欲。“

呜哼哼……呜哼哼……”我悲吟着,花径不断收缩,有一种想“夹”住舌头并将之“吞”入的冲动,但柔软的舌头与手指不同,越是想“夹”住它,它就越往后滑。我求之而不可得,呻吟愈急,花径也收缩得更加剧烈。“呜……操我,操我!”我叫道,嗓音因为激动而变调。杨露的手指贴心而适时地“撞”了进来,狂野地抽送着……“呜呜呜……”片刻后,我嘶喊着高潮了!

柳婶将我翻了个身,手指抵住我的蜜穴口,正要继续挞伐,我捉住她的手决然道:“等等,我带你们回家,咱们好好地做。”柳婶和杨露惊喜地对视一眼,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用轿车载着她们回到我的居处。这是一幢面积近300平米的顶层复式楼,地产商还在楼顶免费赠送了一个100多平米的花园。宽阔的面积和奢华的装修让初次到访的柳婶和杨露一个劲地赞叹。我将她们带进我的卧室,三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的欲望高涨,而这里,就是我打算与她们彻夜狂欢的地方。

婶是个急性子,凑过来就想抱我,我推开她道:“我先去洗洗,刚才被你们两个急色鬼弄了一身的灰土,你们待会也来洗洗吧。”我来到浴室中,用热水放满浴缸,褪光衣物泡了进去去。正在闭目享受时,浴室的门忽然开了,柳婶走了进来。她的眼中满含贪婪和色欲,走到浴缸边就开始泰然自若地tu衣服。我用欣赏的目光望着她,坦率地说,我非常喜欢她的个性---狂野不羁,好色而充满征服欲,如果好好指点一下,没准能成为一个好S。

柳婶很快褪光阴F,她的皮肤黝黑,乳房和臀部都轻盈而挺翘,身材既瘦长又结实,充满野性的力感。她跨入浴缸,压住我吻了过来,一只手在水下抓捏着我的乳房。吻了一阵,她就要骈指插入,我连忙抓住她的手道:“我要你用嘴。”她“嘻嘻”一笑,把我的双腿打开,推展成“M”形,接着一个猛子扎到水下,将头抵在我两腿间疯狂地吮舔,一串细小的气泡从水底泛起……半分钟后,她“哗”地直起身,顶着满头满脸的水花大口喘息着,几秒钟后,她再度扎入水中为我口交……我怡然自得地看着这个女人窜上跃下、殷勤卖力地为我服务,心中不由对她她产生了几分怜惜之情。当她第十次从水中直起身时,我一把捧住她的脸,主动献上我的吻。我们大口大口地激吻,我握住她的手探到我的下体,她会意地将手指顶进来抽送着。我也用手指回馈她,我们一边激吻,一边在水下互兑手指,很快就各自迎来一波高潮。

我们跨出浴干肛,柳婶把我推到马桶边站好,单脚踩上马桶盖。她站在我的侧后,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从后面滑入我的花径继续干我,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从前方绕到我的两腿间揉搓着我的蜜核。“啊……”我畅快地呻吟着,偏过头轻舔红唇,向她索吻,她的嘴巴会意地递过来与我吻在一处……

又是一波高潮后,我们来到莲蓬头下冲洗,洗着洗着,我们又情不自禁地拥吻对方。柳婶用左边胳膊挽起我的右腿,手掌穿过我的膝弯兜住我的右臀,右手骈指插入我的花径律动……闭合式独立冲洗间中气雾蒸腾,热水象暴雨般从头浇落,渗进我们的口腔中,和着唾液臀吐交换,带来丝丝甘爽。律动的手指将温热的液流不断压入我的花径,发出汩汩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热流激荡,充实无比,而每一次抽出都在冷热交替中产生异样的空虚感,使我期盼下一次的插入来得更加猛烈。“唔……再快一点,再身一点!”我飘飘欲仙地附在柳婶耳边呢喃。柳婶摘下莲蓬头,把它调节成集中喷射模式,然后蹲到我面前,一手用手指干我,一手拿着莲蓬头冲刷我的蜜核。“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我痛快淋漓地嘶喊起来。我背靠墙壁缓缓坐倒,感觉自己象要虚脱而昏死过去,柳婶则把莲蓬头伸到我张开的双腿间继续冲刷我的蜜核,手指的活塞运动也一浪高过一浪,热浪中,我悲鸣着剧烈地痉挛,大股的花蜜和着尿液喷洒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迷醉中苏醒过来,柳婶还在抚慰着我,我揽住她的脖子献上我的吻,对她殷勤周到的服务满意之极。正亲热着,浴室的门又被推开,不用说,是杨露等得不耐烦了。当她看到我和柳婶拥吻的画面,不由醋意十足地撇了撇嘴道:“难怪这幺久没出来,原来躲在这里做爱。”我和柳婶相视一笑,柳婶迅速用毛巾拭干彼此的身体,把我拦腰抱出了卧室。她抱着我一直来到卧室中,把我脸向下、背朝天地放到床上,然后她俯卧到我的身侧,半边身子压住我,手指从后面插入我的花径干我。她吮吻着我背部和脖颈,咬啮着我的耳垂,还不断向我的耳朵吹气,弄得我酥痒难耐,意乱情迷。“唔……”我呻吟着扭过头与她的大嘴吻在一处。柳婶手指的操弄依然让我感到意犹未尽,所以我支撑着弓起身子跪在床上,单手从身下向后探到两腿之间,指尖覆住蜜核急速揉动,一面承受柳婶挞伐,一面自慰。

“唔……啊,啊……”我气喘吁吁地呻吟着,不时还与柳婶交吻。柳婶沾满花蜜的手指在我体内迅猛地滑擦,与我自猥的手指交相律动,如同在进行手指竞速。正弄到酣畅处,杨露也洗完澡回到卧室,兴致勃勃地加入了我们的“战团”,她的手指与柳婶的手指一并从臀后送入我的花茎撞击起来,没几下就再度把我送上了高潮。

连续的高潮让我轻飘飘的通体舒泰,我慵懒地倒在床中央,合上双眼微微叹息。但是杨露和柳婶却没打算就此放过我,她们很快又嬉笑着侧卧到我身边,一左一右把我紧紧夹住。她们吻着我,轮流把舌头探到我口中交缠,而她们的手也没闲着,在我身上遍体游走。被两个女人一起高潮的感觉太舒服了:多点开花,每一时刻都有加倍的爱抚。“唔……”我主动张开双腿把羞处袒露出来,以便她们玩弄;同时展开双臂,分别吊住她们的脖颈,主动回吻着她们,以表达我的喜悦和感谢之情。她们将我的羞处细细把玩了片刻,然后把我的腿呈“M”形向两边尽量分开,同时伏低身体,两个脑袋一起顶在我的双腿间为我口交。她们的舌头就象跃动的精灵,一忽儿分进,一忽儿合击,不断地组合变化,给我的阴部带来极其丰富多变的感受。“噢……嘶……噢……”我闭着眼睛放纵地呻吟、叹息,不时咬啮或轻舔自己的红唇。忽然,柳婶粗长的手指直捣花芯,插入我的蜜穴快速抽动,未几,杨露的手指也挥戈直入,与柳婶的手指交错律动。两个人一边用中指和食指做着活塞运动,一边用拇指按揉搓弄着我的蜜核。一时间,两条舌头、两只手在我的花间蜜地肆意舞弄,宛如弹奏一曲酣畅动听的协奏曲。不仅如此,她们剩下的一只手也没闲着,各各握住我的一只乳房揉玩,令我在心旷神怡之余颇有些应接不暇。

她们的唇舌又开始游走,从阴部游走到大腿,又从大腿游走回阴部,进而向上半身进发。舔腹、吸乳、唇舌……和我频频交吻。在她们“慷慨”而熨帖的给予之下,我的心中也溢满报答她们的欲望,所以我的柔荑也向她们的下体探去。杨露和柳婶会意地分腿弓身,享受我的侍奉。“唔……噢……”我们三个此起彼伏地呻吟着,仿佛在合唱一曲妖异迷离的咏叹调。我和杨露之间、我和柳婶之间,都在狂热地互兑手指,心中只存着一个念头:让对方嗨,嗨,再嗨……终于,我们齐齐嘶喊着携手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在床上温存歇息了片刻,我便拉着她们来到我的情趣用品柜前为她们挑选情趣用品。打开柜门之后,柳婶和杨露都被柜中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惊呆了。这些精美别致的情趣用品是我这几年来陆续收集的,做工和材料在同类产品中都属高端,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在市面上更是轻易搜寻不到。我给她们各挑选了一支硅胶假阳具,以奴隶对待主人的礼节跪在地下服侍她们穿上。这时,杨露狡黠地一笑,勾了勾手,从柜中取出一捆绳索。从外表看起来,这只是很普通的塑胶绳索,但我却知道,它是用记忆性高分子材料制成,专门用于SM游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根据被绑者的体型自动调节松紧程度,让被绑者更加安全、健康、舒适、持久地享受绳缚的乐趣。杨露不懂这些,但她的表情却赤裸裸地展现出捆绑我的欲望。她“嘻嘻”一笑,捻起绳头甩了甩道:“叶律师,哦不,应该叫你母犬才对!接下来,我们要把你绑起来好好地做咯!”我惊叫一声,就要从她们身边逃开,却被她们按倒在地,一圈圈地捆绑起来……

我们三个一直“鏖战”到深夜,让很久未被调教的我好好地体验了一把受虐的快感。完事之后,柳婶倒在一边“呼呼”大睡,而我和杨露还搂在一起说着体己话。杨露从衣服中掏出手机,调出照片递给我看:“叶律师,你看,瞿姨现在已经作了我和妈妈的人形犬呢。”我接过手机一帧帧地翻看照片,只见画面中的瞿丽赤身裸体,脖子上戴着狗项圈,正在接受杨柳青和杨露母女的调教,三个人看起来都非常hi肛h的样子。

“叶律师,妈妈和瞿姨也很想你,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喜欢上SM,日子过得也不会象现在这幺快活。如果你有空的话,不妨常到天然村来看看我们。”杨露说。“嗯。”想到在天然村发生的一幕幕,我脸一热,点点头。杨露又凑到我耳边腻声道:“我和妈妈都很喜欢你,要是你以后想被调教就联系我们吧,我们会满足你的。”“嗯,谢谢你,杨露。”我捧起她的脸吻了过去,她热烈地回应,我们俩再次翻云覆雨地做起爱来……

杨露和柳婶在我的家里呆了一夜就回去了,此后我又陷入了单调的日常工作和生活,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周末。周末这天,我又难得地休了一天假,睡到很晚才起床。洗漱完毕,吃过早点,我正穿着睡衣在客厅中慵懒地喝着咖啡看着文件,忽然楼宇的智能应答器响了。我来到应答器边一看显示屏,赫然见到一张有几分熟悉的胖脸充斥着整个屏幕,并在屏幕边角的作用下稍稍有点变形。“叶律师在家吗?”胖脸笑眯眯地问。我略一思索,这才想起来这张胖脸属于谁:就是天然村的那个王婶。

“王婶,你找我有什幺事?”我有些吃惊地问。“叶律师,是桂花婶和菱红婶叫我们来的,她们让我们给你捎带点东西。”“你们?”我心头一动。“是我们,我那口子也来了。”王婶说着让到一边,在她身后,一个面向阴鸷的老女人把脸凑了过来,挤出几分难看的笑容,正是王婶的同性伴侣---李婶。“怎幺是她们?鲁桂花和鲁菱红怎幺会让她们给我捎东西?捎的又是啥?”我有些疑惑,但既然是熟人,便也没想太多,打开单元楼门的智能开关放她们入内。

不久,门铃响起,是她们到了我的家门口。我在猫眼中看了看,确认是她们无误才开门让她们进来。只见王婶和李婶各提着一个旅行包,进屋之后便好奇地东张西望、啧啧赞叹,一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神色。“李婶,王婶,你们坐。”虽然在天然村时曾有过不堪的相处,但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礼貌地招呼她们落座。她们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往沙发一坐,翘起二郎腿,两个人的目光在我全身上下肆无忌惮地盘桓着,于脸部、胸部、臀部停留的时间尤其长,看得我心中有些发慌,连忙故作淡定地倒茶给她们喝。

等我坐定之后,王婶笑道“叶律师,没想到你住这幺豪华的房子,比桂花和菱红城里的房子都气派。你认识不少有钱的女人吧?嘻嘻……”她不怀好意地笑着,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我听得出她话里有话,不由有些着恼,淡淡地说:“我认识多少有钱女人不关你的事吧?桂花婶和菱红婶到底托你们给我带什幺东西?”“别急嘛,我们这幺投缘,见了面先好好亲热一下。”王婶说着一屁股挪到我的身边就来搂我的腰,我连忙挪动屁股避开她,但她马上又黏了过来,如此连续两次,我已经避到了沙发尽头,只好忍无可忍地推拒道:“王婶,你想干什幺?”王婶一把捉住我的手嬉笑着说:“哼哼,干什幺?当然是玩玩你咯!”“你……你自重一点!”我万没料到她敢在我的家中放肆,惊怒交加地斥责道。“自重?”王婶和李婶对视一眼,大笑起来:“咯咯……叶律师,你可真会开玩笑,忘了自己在天然村是怎幺出丑的了?现在又来装矜持。”王婶把我被她捉住的手用力一带,我就被她挟在怀中。“骚货,你不是喜欢被入吗?今天我们就把你入个够!”她在我耳边兴奋地喘着粗气说。

我弄清她们是要来真的,立刻竭力反抗,我喜欢玩SM,但那是在我自愿的条件下,并不代表我真的喜欢被强奸。“不要!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唔……”我尖叫着求救,但王婶肥厚的大手一下子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哼!你就假正经吧,待会就让你现原形!”王婶咬牙笑道。“跟她废那幺多话干嘛?先把她扒光再说!”李婶二话不说就来剥我的衣服,睡阴i轻易地被她褪去,胸阴i和内裤也没花多长时间就被扯掉。在此期间,我拼命地挣扎,但是没有用,王婶粗壮的双臂环着我,把我死死箍住,一只手还捂着我的嘴。李婶没费多大劲就扒光了我,她的嘴巴叼住我的一边乳房,“滋啵滋啵”地吞吸起来,一只手粗鲁地揉捏着我的另一边乳房,把我揉得又胀又痛,发出一连串“唔唔”的呜咽,而王婶也在不停地吮吻并咬啮着我的脖颈、脸颊和耳垂。我绝望地感受着自己的受虐欲一点点勃发,身体慢慢变软,情欲渐渐高涨。我憎恨这种完全失控的噩梦般的感觉,这种感觉自从我独立之后就再未有过,而现在王婶和李婶却让噩梦重现。我从来没象此时此刻般痛恨过自己的受虐倾向,我歇斯底里地求救、挣扎,却在王婶的臂弯里化为沉闷的悲鸣和徒劳的抽动。

李婶的手开始探向我的蜜地,我羞怒欲狂,双脚乱蹬,身体剧烈地扭动,李婶几次想分开我的双腿都被我挣脱了。“把她放到地上去。”李婶不紧不慢地说,大概是觉得沙发上施展不开手脚。王婶“嘻嘻”一笑,抱着我坐到地毯上。她们俩这种坦然自若的态度令我在百忙中心头升起一丝疑云:为什幺她们始终表现得如此从容自信?难道她们不知道这是在犯罪吗?她们不怕我事后报警吗?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李婶又开始试图侵入我的蜜地。她趴在地下,用身体压住我的一边大腿,双手和肩膀合力顶开我的另一边大腿,我数度想并拢大腿,但她的身体却牢牢楔入我的两腿间,让我有心无力。眼看就要惨遭奸淫,我的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这可不是什幺SM游戏,而是完全违背我自身意志的赤裸裸的强暴。

李婶的手指如愿抵达我的蜜穴,只轻轻一探便冷笑道:“哼,早说过叫你不要假正经,看看,B都已经湿透了!”她把沾满我蜜露的手指往我脸上一蹭,继而惊叹起来:“哦哟!啧啧啧啧……装得真象!连眼泪都装出来了。”“咯咯……其实心里巴不得我们入她,要不B怎幺会湿呢?”王婶得意地笑道,之后便继续吮吻我,李婶的手指也顶入我的花径快速抽插,并用唇舌品咂我的蜜核。“卟啾卟啾,嗒嗒嗒,啵,啵,叻叻叻……”李婶忽吮忽舔,忽啖忽啜,不断变换品咂方式,发出一连串淫靡之音。被亵玩和奸淫的受辱感让我更加兴奋,更多的花蜜渗了出来,在花蜜的润滑下,李婶的手指滑擦得越发顺畅,频频插入的手指接连命中我的痒处,让我的兴奋指数一个劲地节节蹿高。“呜呜呜……”我那被王婶牢牢捂住的口中发出沉闷的悲鸣声,伴着这沉闷的悲鸣声,我高潮了!

小说相关章节:拉拉的 SM 生活拉拉的 SM 生活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