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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的SM生活 第四部,4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1890 ℃

柳婶和杨露对我的调教显然起到了示范作用,在她们之后,村妇们纷纷踊跃向前,轮番奸淫……

“小宇,小颖,你们两口子一起上!”刚刚有一名村妇干过我,鲁菱红马上又怂恿另一对年轻的同性恋伴侣过来双插……

“瞿姨,你去嘛,去嘛!我妈不会吃醋的!”杨露嘻嘻哈哈地把那个白净中年女人推到我面前。这个叫瞿姨的女人还很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一个劲地说:“不要啦!你这淘气孩子!”“瞿姨,有啥好害羞的?这女的是人形犬,不乳白不入!”杨露劝道。“杨露说得对,瞿婶,你就把当成一条母狗,想咋玩就咋玩。”鲁桂花也推波助澜。

杨露把我按倒在沙发上,随即又把瞿姨往我身上推:“瞿姨,乳她!”

瞿姨坐在我身边将我上下打量,眼中流露出赞叹的目光,显然对我的容颜和身体非常欣赏。而我近距离看着瞿姨,也觉得这个女人除了皮肤白皙之外,容貌也生得温婉耐看,脸蛋和脖子上还泛着一抹羞涩的红晕,显然不习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宣淫。

“瞿姨,快点啊,乳她!”杨露在旁边一个劲地催促。瞿姨一点一点地把脸凑了过来,和我吻在一处。

“啾,啾……”瞿姨吮吻着我,一开始还有点生涩,但慢慢就放松下来进入了状态。她压在我身上,舌头灵活地在我口中搅动,双手极其细腻地把玩着我的身体,与其他村妇的粗鲁形成鲜明对比,显然是一个颇富性爱情趣的人。她的身上有一股干净的体香味,伴着SD蜜的味道飘入我鼻端。她有条不紊地挑逗着我的各个敏感点,对一些关键部位则施予反复的爱抚。“唔……”我的情欲又开始高涨,淫荡的本性让我渴盼着她的进入。不过她一点都不急,手掌轻轻覆住我的肌肤划着圈地摩挲,从小腹到胯部,到臀部,到大腿内侧,再到股沟,兜兜转转地缓缓逼近我的羞处,嘴巴也吸住我的舌头不断吮咂。

不知不觉间,她侵入我的花溪谷地,耐心地摸索着,变换着手法徐徐玩弄。花蜜粘着她的手,在按揉之间发出“滋滋”的微响。更多的花蜜渗出,令我的溪谷一片濡湿。终于,她的手指滑入我的花径律动起来,先是缓而浅,继而渐渐演变成急而浅,最后达到急而深,一步一步把我顶向情欲的巅峰……

与最初的羞涩不同,瞿姨进入状态后显示了她的另一面,在把我弄出一波高潮之后,她并不停歇,马上又开始下一波的挞伐。其实从她做爱时表现出的激情和技巧就可以看出,这个外表温婉内向的中年妇人却隐藏着一颗闷骚好色的心。她几乎吻遍我的全身,最后把嘴落在我的阴部细细品尝,而杨露在一边看着也按捺不住,加入进来对我摸乳亲嘴,与她共同亵玩着我。

“瞿婶,给!”鲁桂花将一只假阳具从身后递给瞿姨,瞿姨毫不犹豫地接过,穿戴起来。“来,趴好让我乳。”她温言说着,将我翻了一个身,屈膝跪伏在沙发上。她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不紧不慢地操弄起来,操弄的同时还把一只手绕过我的大腿,抵住我的蜜核按揉。每干一阵她就停下来把玩我的双乳并扭过我的头亲嘴,玩够qin够之后再接着干我,这种不急不躁的玩弄方式不但可以充分唤起我的情欲,而且使我产生更强烈的被玩弄的受辱感。杨露也火上浇油,不断拍打着我命令我fei叫,到后来连瞿姨也受了感染,做起了与杨露同样的事,两个人交相嬉笑着拍打我,命令我fei叫。“汪汪,噢,噢,噢,呜……”我的身吟逐渐变得急促而尖细。“她要高潮了,帮我揉揉她的n爱子!”瞿姨吩咐杨露给我助“性”。杨露马上握住我的乳房抓揉起来,边揉边吻我,而瞿姨则陡然增大了胯部抖动的幅度和频率,带动假阳具在我体内做着狂野的活塞运动,不久就把我送上了高潮!

瞿姨之后,这场调教盛会进入了最后的疯狂阶段。我被架着站到堂屋中央,村妇们或站或蹲地簇拥着我,开始对我进行群体调教。一时间,不知有多少只手对我遍体乱摸,也不知有多少张嘴对我bian体乱亲。她们一边玩弄,一边笑骂纷纷地道:“这幺贱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嘻嘻……”“就是!反正她自己也喜欢被我们玩。”“不要脸的女人,玩死她,哈哈……”

“噢……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不要!唔……”我喘息着哀求,但马上就被人吻住了嘴……几根分属不同人的手指插入我的花径交错律动着,又有几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菊径……

眼看我又要高潮,鲁桂花和鲁菱红却看准时机叫停并把我拖出人丛,因为她们要给予我最强烈的羞辱,为这场调教盛会划上完满的句号。

“贱母狗,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鲁桂花一边解裤子,一边冷冷地对我说。无论与前任主人还是鲁氏姐妹,圣水调教都是我们经常玩的游戏,它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低贱感和受辱感。虽然已经多次玩过圣水调教,但当着这幺多人的面还是第一次,所以我非常紧张和羞怯,估计自己此时的脸色都已经由红转白了。

我仰躺到地面,鲁桂花解掉裤子蹲到我的头部上方,将阴部缝隙凑到我的嘴边,让我张嘴含住。随即,一股骚热的液流“哗”地迸射开来,溢满我的口腔。“咕嘟咕嘟……啊呜……”我大口大口吞咽着我们称之为“圣水”的东西,也就是鲁桂花的尿液,与此同时,周围的惊叹声、爆笑声、议论声越来越响。很明显,圣水调教给所有在场的村妇都带来了极度的震撼,而整个堂屋也就此陷入沸腾和癫狂的氛围。在这种氛围下,我的受辱感如同涨潮般汹涌……

鲁桂花尿完,鲁菱红又脱掉裤子给我灌入第二波圣水,“咕嘟咕嘟……啊呜……”才喝了几口,我就猛然抽搐着高潮了!

象我这样的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先前村妇们的一番亵玩已经把我的情欲高高燃起,而鲁氏姐妹的圣水调教又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受辱感,所以高潮便水到渠成了。

聚会结束,鲁桂花宣布她们和我要在村里逗留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村里的每家每户都可以把我带回去玩一天。这个宣布又一次掀起了波澜,令众村妇雀跃不已。“这规矩从现在开始吗?”大嗓门的柳婶问。“对,就是现在!”鲁桂花肯定地说。柳婶一把将我拦腰抱起道:“那她第一天归我吧,大伙谁也不许跟我抢,我都打了好久光棍了!”说着在众村妇的喧笑声中抱着我向外面走去。

柳婶走出鲁氏姐妹的大院,沿村路向村东头走去。先前到鲁家大院来的村妇只有三十几人,只占整个村民人数的大概三分之一,而此时是正午,正值村妇们返家的时间,很多先前没来鲁家大院的村妇目瞪口呆地看着柳婶横抱着裸体、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的我穿街过巷,有些村妇大声叫着柳婶的名字,柳婶却充耳不闻。

柳婶抱我回到她村东头的家,锁好门后就把我放到床上,随即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向我扑了过来……

接下来的一天里,柳婶和我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以外,其余时间都在疯狂做爱。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柳婶正戴着假阳具干我,堪堪把我送上高潮,杨露在柳婶家门外敲门叫道:“柳婶,时间到了,轮到我把人形犬带回家去玩了。”柳婶又用力做了几次抽插才不情愿地把假阳具抽离我的身体,扶着我下床开门来到柳婶家的小院中。杨露见到我,眼睛一亮,拽住我颈中的狗链说:“走,跟我回家。”我跟着她走了几步,眼看即将走出院门,柳婶却突然赶上来一把从杨露手中抢过铁链道:“我还没乳够,再让我入一次。”说着把我推向墙壁。我背倚墙壁,柳婶单手将我的一条腿向上举过90度,另一只手握着假阳具就插入了我的花径,把我抵在墙壁上干……

待我高潮后之后,柳婶并未罢休,又翻转并压低我的身体,让我扶着墙分腿撅腚站好,然后将假阳具从臀后插入我的花径干我。杨露在一边不满地嘟囔道:“柳婶,你有完没完?”但柳婶毫不理会,只顾干我,直到再次把我送上高潮,这才恋恋不舍地让杨露带走我。

杨露的家在村子西头,从柳婶家到杨露家几乎要横穿整个村子。一路上,我们引起了村民们的轰动和围观。通过昨天那场公开调教,我的名声已经在村中传开,所以很多村妇都对我指点并议论着。“快看快看,这就是那条人形犬。”“哇,好漂亮!”“还光着身子呢,嘻嘻……”“挨家挨户让人乳,真不要脸,咯咯……”“看见没?她脖子上戴着个狗项圈,听说是跟桂花和菱红玩SM,自愿作桂花和菱红的母狗呢。”“啊哈哈,自愿作母狗?这幺下贱?”“你是没看到,昨天呀,她趴在地下,一条腿这幺向后撩着,搭在墙壁上学狗撒尿,学得别提有多象了!咯咯……”“不光学狗撒尿,还喝尿呢,喝着喝着就高潮了!哈哈……”“喝尿?不可能吧?”“骗你干嘛?我们都亲眼看见桂花和菱红

撒尿给她喝。”“哈哈,喝尿都喝出高潮?这也太下贱了吧?”“不止是下贱,简直就是变态!”“听说她是城里的律师呢。”“哪有这样的律师?我看她象个婊子!就算她真是律师又咋样?还不是被咱们挨家挨户地入。桂花婶和菱红婶说了,每户轮一天,每户都有份!哈哈……”“那咱们也尝尝乳律师是啥滋味。”“怎幺?你想乳她了?”“你不想吗?咯咯……”“嘘,她在看我们呢,肯定是听到我们讲她了。”“哼,自己不要脸还怕被人讲幺?”

村妇们兴致勃勃地对我品头论足,打量我的眼神或兴奋,或诧异,或鄙夷,或同情,但更多的是贪婪。也有个别未成年的小女孩好奇地将我张望,马上就被家里人蒙住眼睛或者拉回了家。而杨露对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却似乎非常受用,故意牵着我慢慢走,边走边与夹道围观的村妇们搭讪。几个大胆的村妇上前拦住我们,装作与杨露谈笑,目光却不断瞄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终于,一个面相阴鸷、约莫50多岁的老年村妇率先向我“发难”了,她目光灼灼却又故作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向杨露问道:“杨家妹子,这女娃子是谁?怎幺不穿阴F?”杨露“咯咯”一笑说:“李婶,她就是桂花婶和菱红婶的人形犬。”“哦?就是那个喜欢作狗的女娃子吗?”一个白胖中年女人也不甘落后地插话。这女人梳着发髻,脸很短,眯眯眼,大酒窝,一副笑嘻嘻的和善模样,说话却非常直接。“没错王婶,就是她。”杨露道。“哦哟……啧啧啧……长得真水灵!”这位叫“王婶”的白胖中年女人围着我转了两圈,伸手轻抚着我的臀部赞叹道。

被杨露称为“李婶”的老年村妇走到我面前,忽然把手指往我裤a下探去。我想躲避,无奈她的另一只手死死揽住我,又瘦又硬的胳膊硌得我生疼,山村农妇的劲道箍得我透不过气来。她骨感的手指在我的羞处抠摸,手指同样坚硬而粗糙,弄得我忍不住皱眉身吟起来。片刻后她抽出手指搓弄道:“真是个淫荡的女娃子,还没乳,B就已经湿透了。”她捏住我的下巴,用淫邪而阴冷的目光逼视着我说:“想不想让我乳你?”我咬紧嘴唇低着头没做声,脸颊火烧火燎。周围看热闹的村妇越来越多,一个个都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哼!装什幺装!”李婶嘲讽着吻了上来。“啾,啾……”她吻着我,舌头想探入我的口腔。被这幺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当众猥亵,我非常不甘,闭住牙关抵御着她舌头的入侵。但她马上用手捏住我的鼻子,逼着我张嘴呼吸,舌头趁势伸到我口中吞吸搅动。那位站在我身后的王婶也展开双臂从身后环住我,手掌抓揉着我的乳房并不断吮吻着我的脖颈和耳根。

李婶一边吻着我,手指一边滑入我的花径抽插起来。“唔……”我被王婶和李婶弄得娇喘连连,不断扭动身躯,却无法摆脱她们的亵玩。本来,尽管村妇们对我垂涎欲滴,但还不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宣淫,现在有了王婶和李婶这两个老脸皮厚的村妇打头阵,其他村妇便也蠢蠢欲动。好几名村妇嬉笑着涌上前来与王婶和李婶一并玩弄我。李婶索性蹲到我脚下品尝我的蜜地。“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她品得津津有味,不断发出淫靡而夸张的啖吸声。

越来越多的村妇围拢过来,眼看场面要失控,杨露连忙分开大家道:“大家都别这幺性急嘛,桂花婶和菱红婶说了,一家一户地来,谁也少不了。”说着就要把我拖走。李婶却不慌不忙地对杨露道:“杨家妹子先别急,我马上就让这女娃子泄身,等她泄了身你再带她走。”李婶的手指一下子顶入我的花径快速律动,舌头也象上了弹簧般频密地舔抵着我的蜜核。身后的王婶笑道:“我给你们助助兴。”她扭过我的头,吮住我的嘴,双手轻快地把玩着我的双乳。

被两个丑妇当众奸淫,我的受辱感来得分外强烈,情欲急剧勃发……“唔……唔……呜哼哼……”我果真如李婶所说的那样“泄身”了,大股花蜜淌了出来,李婶就如老饕一般贪婪地将我的蜜地舔啜干净。

满足了李婶的要求后,杨露牵着我继续前行,很多看热闹村妇跟在我们后面,一直跟进杨露家的院子。杨露家看起来比较殷实,除了一个面积不小的院子之外,还矗立着一栋装修漂亮的三层楼房。院子的中间有一张石桌,周围放着几把椅子。杨露往其中一把椅子上一坐,拍了拍大腿对我说:“母犬,过来坐这。”我柔顺地被杨露揽着坐到她的大腿上。于是杨露一边亲吻我,一边象摆弄玩具般把玩着我的身体,而院子里则聚集了一大堆围观的村妇。在人丛中,我又见到了刚才猥泻过我的李婶和王婶,原来她们竟然也随着众人来到了杨娜家中。这样的羞辱氛围中,我的情欲一下子又被点燃了。

大概是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杨露得意地一笑,把我放下地,让我分腿站立并弯腰趴在石桌上。“站着别动”,杨露吩咐我道。她飞快地跑进屋子里,不一会拿着一堆东西走了出来,在她的胯下还系好了一根假阳具,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的。她走到石桌边,将手里拿的东西放在石桌上,随即来到我的身后,假阳具从我的臀后一下子插了进来……

杨露摆动腰肢干着我,村妇们围成一圈“观战”。几个二十多岁的村姑索性围着石桌分坐到我的左右。她们以手支颐,一边近在咫尺地观赏杨露干我,一边交头接耳地低声说笑着。“这女的长得好漂亮哟!”“漂是漂亮,就是太贱,嘻嘻……”“我听说她喜欢作母狗是吗?”“是啊,人家都管她叫人形犬呢!咯咯……”

仿佛是为了证实身畔这几名年轻村姑的议论,杨露忽然用力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道:“母犬,吠!”“汪汪,噢,噢……汪汪……”我一边身吟一边臊着脸fei叫,这立刻引得年轻村姑们笑不可仰。“咯咯,她真的学狗叫哟!”“不要脸,哈哈……”

一个年轻村姑盯住我看了半天,对杨露道:“露露,我们可以玩玩她吗?”“玩呗周姐,别客气。”杨露边干边淡然道。被称为“周姐”的年轻村姑捉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转向她,只见她圆脸大眼,胖乎乎的非常丰腴,泛红的面孔映衬出农村女孩特有的风霜之色,看上去既显得健康又带几分土气。周姐的嘴印上我的嘴qin吻着,她的手也捧住我的乳房把玩。周姐身旁和对面坐着的年轻村姑们立马有样学样地跟进,亲吻并抚弄着我的身体,一时间,“啾啾啵啵”的吮吻声和年轻村姑们的低笑声回响在我耳边。身后的杨露受到感染干得更起劲了,疾风骤雨般地操弄着我,直到将我送上高潮……

随后,杨露又驱赶着我趴伏到地面,并将石桌上那堆东西搬了过来,散放在我的身边。“露露,这是什幺东西?”有村妇好奇地问。“这是我特意从桂花婶和菱红婶她们那要来的灌肠器和灌肠油。”“灌肠器和灌肠油?干嘛用的?”“入屁股用的。”“啥?你要入ta的屁股?我没听错吧?”人丛中一阵喧哗。杨露不管这些,心无旁骛地给我灌起肠来。

很快,肠道就被清洗干净,杨露将假阳具顶住我的菊蕾旋转着,挤蹭着,作势要插入,却又迟迟不兑现,明显在戏弄我,同时也吊起了旁观者的胃口。围观村妇们兴致盎然,喧哗声越来越响:“快看快看,露露要乳这女的屁股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入屁股呢,今天好好瞅瞅是咋回事,咯咯……”就在这时,杨露用力一顶,假阳具破关而入,没入了我的菊蕾,我忍不住“哼”地叫出声来。杨露顿了顿,扬声对围观者们嬉笑道:“哼哼,看我入屁股把她乳到高潮。”说罢款款摆动腰肢,不疾不徐地操弄着我的hu庭。难以形容的充实、胀满的感觉洋溢开来,带回一波波酥软而快慰的余韵。“唔……哼,哼,哼……”我咬紧嘴唇涨着脸身吟,围观者的议论声依然断续飘入我的耳中。“看这女人的样子挺受用呢,嘻嘻……”“入屁股有这幺舒服吗?”“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去你的!”

杨露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地抽插着,但总体上一直保持从容的节奏,一点一点地把我推向高插。“噢,噢,呜哼,呜哼……”我越来越兴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渐渐颤栗起来。我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挞伐,可杨露偏偏在这种时候故意放缓下来。我忍不住晃动屁股,主动迎合她,但她似乎用上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方针,越是急于迎合她,她就越不着力,而一旦我有所衰减,她又会猛然加力,就这样不断挑逗并玩弄着我。我仿佛被卡住了,进退不得,情热如火,却又找不到宣泄口。围观的村妇们看到杨露戏弄我的一幕,不时爆发出笑声,这笑声令我更加羞耻,情欲便更加高亢。“唔……”我又羞又急,拼命晃动屁股套弄假阳具,完全忘掉了廉耻……

不知过了多久,杨露已经停止一切动作,只是用单手稳住假阳具迎接我如痴如狂的套弄。“大家看到没?她有多贱!”她戏谑地大声道。围观的村妇们哄堂大笑,不知有多少人异口同声地骂我“下贱”、“不要脸”,整个院子象开了锅一样,而我也终于如愿以偿地攀上了高潮,瘫软在地一动不动。

杨露正在得意地顾盼,院子里的声音却骤然降低,夹杂着微微的骚动,气氛有些不对劲。由于杨露是背对院门和大部分人,所以当她察觉到这一切时,两个女人已经分开人丛,来到了她的面前。

“杨柳青回来了!”“杨经理回来了!”“养殖场现在不是交给她在管幺?今天怎幺有空回得这幺早?”村妇们低声议论着。

“妈,你们怎幺回来了?”杨露起身讪讪地道。“哼!我要是不早点回来哪看得到这样一出好戏!”一个清冷的中年女人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只见两个个子高挑的中年美妇手挽手站在我身后,其中一个我认识,就是昨天那个瞿姨。另外一个的容貌与杨露有几分相似,却比杨露更加漂亮,气质也更加成熟,看来就是杨露的妈妈,大家口中的杨柳青。只见这女人烫着卷发,头发染成暗红色,一对杏仁眼,挺而翘的“刀削鼻”,薄薄的嘴唇涂着淡淡的口红;皮肤洁白如雪,光润细腻,身材丰腴动人,散发着性感的魅力;她的衣着打扮也时尚得体,简洁优雅,总之,杨柳青丝毫不象一个山村农妇,倒象一个都市白领女性。她打量着我和杨露,神情举止中带着漂亮女人特有的那种矜持和冷傲。

“妈,她就是我昨天跟你说过的人形犬。”杨露一指我道。“你怎幺把这种女人带到家里来了?”杨柳青皱眉打量着我,微撇的嘴角流露出一丝鄙夷。“是桂花婶和凌虹婶让我把她带回家来玩的。”杨露眼珠一转道。“哼!你倒挺会玩的啊!又是灌肠又是入屁股,我站在后面看了半天,就是看你到底能玩出什幺花样来!”杨柳青说到这来了气,一把揪住女儿的耳朵说:“你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学什幺不好,学人家玩什幺……SM!你知不知羞啊?”杨露“哎哟哎哟”地叫唤着,一副娇憨样儿。

“当家的,消消气,这里人太多。”瞿姨对杨柳青低语道。从瞿姨和杨柳青彼此对对方的亲密神态来看,她们应该是一对同性伴侣。杨柳青听了瞿姨的话,扭头向人群冷冷地看去,村妇们似乎对她颇为敬畏,见状纷纷知趣地告辞。杨柳青又指着我对杨露大声斥道:“把这女人送走!”杨露闻言大急道:“妈,是桂花婶和菱红婶让我带她回来玩的,你不给我面子难道还能不给桂花婶和菱红婶面子吗?”瞿姨也劝道:“当家的,既然是桂花和菱红的意思,咱们不妨从长计议,商量商量再说。”杨柳青听自己的爱人也这幺说,便不再作声,只是脸色依然阴沉。

不一会,院子里就只剩下杨柳青一家和我四个人。杨柳青对杨露道:“还愣着干嘛?进屋去!”杨露连忙拽着我颈间的铁链把我牵进了屋子。

杨柳青的房子虽然没有鲁氏姐妹的大,但装潢却明显比鲁氏姐妹更有品味,室内也打扫得窗明几净,纤尘不染。杨柳青进屋之后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横眉冷目斜睨着杨露;杨露老老实实地站在母亲面前,一声不吭;瞿姨则傍着杨柳青,不断给杨露使着眼色。

杨柳青看起来是个爽利人,坐定之后没有绕圈子,马上疾言厉色地数落起杨露来:“杨露啊,你今年已经满20岁了,也该懂事了吧?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就知道上网,伸手找家里要钱,也不找份正经事做!桂花和菱红把梅花鹿养殖场交由我管,我让你来给我帮忙,你说太脏太累,不肯来!我也认了,谁让我打小那幺娇惯你。可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我和你瞿姨在天然村都是有头有脸、要面子的人,天然村的村民,包括桂花和菱红在内,谁见了我们不是客客气气的?我这人一辈子要强,你倒好,不给我这个当妈的长脸还尽给我丢脸!你把这幺个女人弄到家里来,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跟她那样,你不害臊我都害臊!咱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妈,又不是我一个人跟她那样,昨天在桂花婶和菱红婶家里,好多人都跟她那样,连瞿姨也……”“咳,嗯哼……”一旁的瞿姨红着脸连连咳嗽,打断杨露的话。杨柳青疑惑地瞪了瞿姨一眼,继续训斥杨露道:“人家跟她那样不代表你也要跟她那样!那些女人都是些老油条,她们啥没见过?玩个女人脸都不会红一下。咱们家的人能跟她们一样吗?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家,跟这些老不知羞的混在一起,不坏也学坏了!”“妈,这女的可是桂花婶和菱红婶带回来的,难道你连她们俩也骂?再说了,这女的是自愿作桂花婶和菱红婶的母狗,她喜欢被人侮辱,被人玩,是她自己下贱,哪能怪我们跟她那样?”“胡说!哪有自愿作狗的人?还喜欢被人侮辱,被人玩,难道她是天生的贱货不成?”“妈,那你可说对了,她就是天生的贱货!”杨露说着一把扯住我颈中的铁链叱道:“趴下!”我条件反射地遵从杨露的命令趴伏在地。杨露牵着我在屋子里转圈爬行,还让我边爬边吠,“汪汪,汪汪……”屋子里回荡着我的吠声。爬了两圈后,杨露索性骑到我的背上,命令我驮着她爬行。“爬快点!吠!”杨娜不时拍打着我的屁股下命令。

又爬了两圈,我们回到杨柳青跟前。杨露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来面向杨柳青,模仿鲁菱红道:“母犬,狂吠不要停!”“汪汪,汪汪……”我不停吠叫着。杨柳青错愕地看了我半晌,终于憋不住“噗嗤”一笑。杨露见母亲笑了,连忙顺竿往上爬,坐到母亲身边轻轻捶打着她的肩膀道:“妈,你看到了?这女人心甘情愿作母狗,桂花婶和菱红婶既然让我们把她带回家来玩,我们又何必扫了她们的面子呢,不玩白不玩!”“当家的,桂花和菱红一番好意,我看玩玩她也无妨,就当是桂花和菱红给我们发的福利好了。”瞿姨也为杨露帮腔。“瞿丽,你……”杨柳青大感意外地扭头看着身旁的瞿姨,原来瞿姨的名字叫作瞿丽。

瞿丽见杨柳青用眼神质疑自己,赶紧起身转到我后面,揽着我的双肩把我推近杨柳青。“当家的,你瞧这女娃子,长得多美!瞧她这皮肤,雪白粉嫩的,啧啧……”瞿丽轻抚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赞叹。她展臂环住我的胸,抓揉着我的乳房说:“瞧她这对n爱子,又大又挺,好性感哟!”她又推着我转了个身,让我侧对杨柳青,双手虚握着从我的胸经腋下、腰部、胯部一路蔓到臀部,“啧啧”叹道:“瞧她这腰身,又细又窄,瞧她这屁股,又肥又翘。还有她这腿,哦哟……啧啧……多好的身材呀!”瞿丽蹲了下来,双手上下抚摩套弄着我的大腿,面露痴迷之色,而随着她的赞叹,杨柳青打量我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甚至流露出暧昧的神色。

“当家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象她这幺漂亮的女娃子呢!”瞿丽道,说完她又似乎觉察到什幺,看了看杨柳青的脸色说:“我是说除了当家的你以外,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哼!说实话,这女娃子是挺漂亮,不过也太不要脸了!”杨柳青嗔道,水汪汪的杏仁眼上下扫视着我。“你管她要不要脸呢!她要是真要脸,桂花和菱红也不会把她送给我们玩了。”瞿丽笑着说。她意犹未尽地摸弄着我的大腿,手指顺着大腿一直摸到腿根,然后探到我的溪谷处轻轻一挠……“哦哟……啧啧啧……当家的你看,她下面好湿哟,早说了,她喜欢被玩弄、被侮辱呢。”瞿丽说着把手抽回来伸给杨柳青看。“来,当家的,你自己摸摸看。”瞿丽再次把我转向面对杨柳青。“哼!我才不摸呢,嫌脏!”杨柳青瞥了我的下身一眼,似笑非笑又满含鄙夷地说。

瞿丽对杨露使了个眼色道:“来露露,你妈不愿自己动手摸,咱们就把她架起来让你妈看看。”杨露会意地一跃而起,和瞿丽左右夹住我。她们托着我的屁股,扳开我的大腿把我凌空架了起来,羞处完全露露在杨柳青的眼前。“妈,你看她的B,流了好多水呢!嘻嘻……”杨露轻笑着,手指从我的屁股下方绕过来,扒开我的阴唇让杨柳青看。看着我蜜露横流的羞耻部位,杨柳青也忍俊不禁地露出一抹笑容,但嘴里还是嗔骂道:“哼,下贱!”“妈,人家虽然下贱,可也是有身份的人哦!人家是大律师呢!”杨露托举着我俏皮地说。“哦?她是律师?谁告诉你的?”杨柳青的表情郑重起来。“桂花婶和菱红婶都这幺说。”杨露道。“哦,桂花和菱红一向为人实诚,说一不二,那看来是真的了……”杨柳青喃喃自语,再看向我时,表情友善多了,勾魂摄魄的眼神中多了一种欣赏的味道。显然,她是一个面子和地位观念极强的女人,所以当得知我是律师时,她就立刻对我刮目相看。

“妈,怎幺样?玩玩她吧?”杨露坐到母亲身边,揽着她的腰亲热地问。“玩什幺玩?先带她去洗洗!一个作律师的,不知自爱,也不知被多少女人碰过。”杨柳青责备般地看着我说。于是,杨露将我带到洗手间中为我洗浴,她让我躺在浴缸中,一边为我擦洗身体,一边交代道:“我妈喜欢被人伺候,你待会要好好伺候她,明白吗?”“明白”我柔顺地回答。“真乖,乖母狗!”杨露又来了兴致,捧起我的脸吻了过来。

我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就是杨露一家的玩物,所以毫无抗拒地与她qin热着。少顷,杨露的一只手伸进水中,一直探入我的花径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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