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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嬉足记·其一 “女帝裙下宠臣为奴,舞娘狱中将军屈服”,1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1830 ℃

[皇家的娜擐书库,不仅收藏着来自各地的珍贵藏书,还存放着许多名家的字画卷轴。兼职来管理书库的,是那些因罪废入掖庭,被称作脚奴的女婢们。名叫婉儿的少女就是其中一员。

她的祖父本来是前代皇帝的臣子,被派给废太子作为太傅。但没想到的是老来卷入废太子的谋反案,连累家人。男子发配充军,女子进入宫廷为奴来满足当代女帝的一些奇特嗜好,入宫时少女年仅四岁。而今许多年过去,亲人们相继离去,只剩孤苦的女孩慢慢长成。即使在书库里干着繁重的活计,她也每日里练习书法。这是身为书法名家的祖父传承给她的唯一纪念。才华出众的婉儿不负众望地获得了女帝的青睐,成为她的耳目以男子装扮出入宫廷与长安城。但即便是这样,婉儿也挣脱不出奴隶的枷锁,这一切自由的代价,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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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噔……”

身着华丽服饰的女人略显疲惫地在椅子侧躺下来,将脚上的六合靴与白袜脱去,露出一双白嫩宽大的脚掌在椅子下的人肉脚垫——上官婉儿俏丽的脸蛋上尽情地踩踏着,而在那女人身下的婉儿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地默默忍受着当今圣上的这些“小游戏”;婉儿被拘束在一把女帝为她量身定制的刑椅中,女人修长的指甲无情地划在婉儿从扶手处露出,毫无防备的脚掌上,让她清冷的面容中挤出一丝笑意,踩在她身上的高贵女人则是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婉儿的脚掌本能地蜷缩起来却又被女人轻松地将那十颗玲珑剔透的足趾掰开,在这间密室中经历了数个日夜的折磨本就睡意十足的婉儿又昏昏沉沉地被迫睁开了双眼,来迎接她的主人,或者说……长安城的主人,女帝——武则天。

女帝的脚掌在婉儿脸上猛地一踩,借力爬起,端坐在这把精心制作的“人肉垫子”上,略微沾着些灰尘的宽厚足底慢慢下落,直到离婉儿的脑门只有毫米的距离,婉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硬着头皮去迎接这双大脚丫,可女帝又在快要贴上脸部时急转直下,两只美腿叉开将婉儿的脑袋夹在中间,她轻轻用手摩挲着婉儿卡在扶手处的娇嫩脚丫,一副在盘弄什么古董,收藏品之类的样子,让身下的婉儿俏脸上不由得浮出一抹樱红;趁着婉儿吃痒,女帝的双脚便并拢垂下来,轻柔搭遮在她脸上,宽大的脚掌正好覆盖住整个面容——脚跟踩在嘴唇上,而有些湿润的脚心窝正好压在鼻尖上,另一只脚换了个姿势横着遮盖住婉儿的眼睛,让她哪怕睁眼也只能看到一片暗淡透着微光的旖旎粉色。

虽说女帝的爱抚十分轻柔,但这种强迫人肢体扭曲的姿势仍旧着实令婉儿不太舒服,在长椅的外形下,刑器内部充斥着各种挑战着婉儿的身体柔韧性和拘束她发力的铁器,以及支撑着椅子的支架,上身只是简单地缠了几圈松垮垮的绷带作为保护,而更令她难受的是裆下紧紧裹着的风干后发硬的尿布,让婉儿不禁怀疑自己昨晚究竟失禁了几次。唯有卡住脚脖子的扶把上塞了些许棉花好让她挣扎时脚部关节能好受些,头部下方的保护装置连接着颈部将其卡住,使婉儿只能向上仰视着天花板还有正坐在她身上的施刑者。

谁也没能想到,在这表面贝阙珠宫的娜擐书库地下竟有一个密室供女帝玩乐。而自从婉儿上书为祖父翻案后,除去出入长安城的时间,便整日整地地待在这密室中供女帝解闷。时间长了女帝便把办公用的书桌也命人搬来了这密室,批奏折时还不忘蹂躏一下脚下的足垫。

可令婉儿不解的是,这个时辰本应是女帝休息的时间,却又为何在此时来找自己寻乐。婉儿忍不住向女帝询问道,女帝似乎有些气恼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上官婉儿,朕虽赐了你一个官职。虽是官职,可平日里并未过多参与朝政,你也应该明白其中的深意……多余的事情你不用过问。”

“是,陛下……可臣,唔!呜呜……”

一双大脚掌十分粗暴地闷在了婉儿脸上没再给婉儿二次问话的机会;淡淡的汗水气息与女性独有的媚香瞬间充斥在婉儿鼻间,经过长时间气味调教的婉儿下体再一次产生了反应,只得暂且作罢,被迫感受着早已水润润的脚掌在她脸上抚弄了一圈,将晶莹的汗珠均匀地在婉儿的脸颊上涂抹了不少,趾缝间夹着鼻子,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官婉儿好好吮吸一下那趾缝中算是最烈的气息,同时有意地将脚掌上的汗珠全部剐蹭到她的嘴唇上。

“上官婉儿,你现在可是在朕的脚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相信你自己应有所考虑,你倒也不必多想,只需要乖乖取悦朕便好。”

“是……”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婉儿的脸蛋仍是有意无意地躲闪着这双汗脚丫的抚弄,毕竟谁也不想脸上沾满一个女人的汗脚丫子气息,即便她是当朝女帝……

“那就没必要躲闪,让朕好好欣赏一下你在膜的双足下沉沦的模样吧~”女帝的语气开始逐渐变得骚浪起来,像是为了惩罚婉儿先前的抗拒,女帝的双脚夹住她的脸颊,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搓揉,直到把她的脸颊揉搓到和自己的脚底一样红润一样潮湿,沾满了带着女性体香的汗水为止。

“呜呜……陛,陛下,请不要这样……”

女帝倒是完全不着急去对她进行下一步的“侵袭”,而是用一只脚掌横过来先搭在她的双眼上,让她亲眼看着视线被这团旖旎的粉红色所覆盖下去——视觉侵占之后,下一步自然是嗅觉和味觉,于是调整一下角度,依旧是用气味更重一些的前脚掌拢住鼻尖贴紧,让脚底气味完全霸占她的嗅觉,而让汗珠顺着脚跟流淌进她的嘴唇里,咸咸的、温热的……

被剥夺了其他感受之后,剩下的唯一一个听觉,就会变得格外敏锐,变得格外听话……

“你是个喜欢闻女人大汗脚的丫头,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取悦着女人的大汗脚呢~明白了吗,嗯~?”

“呜呜呜……”耳边那掺杂着些许回音的洗脑语句不停地敲打着少女的自尊心,从丫头时期便开始被调教的回忆再次拥上脑海,听着耳边那被放大了数倍的淫荡话语,婉儿含糊不清地挣扎着,摇着头否认。

“怎么,是朕的这双脚不够漂亮吗~还是不喜欢呢?”

女帝的双足直直地踩在她脸上轻轻摇晃着,动作轻柔如同摇篮的晃动——这一连串的问题和脚底突然袭击也在试图扰乱她的思路,让她仅以喜欢脚、喜欢脚汗、喜欢脚底气味的本能来作反应。

“乖~就乖乖地把脸埋在朕的脚心窝里吧,好好呼吸着脚底的气味,舔弄着脚底的汗珠,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吧~?”说着,女帝便继续用脚掌在婉儿的脸上来回揉搓涂抹着,很显然是享受着在她脸上涂满脚汗的过程,但是被汗水浸润的脚掌本就肌肤细腻绵软、丰腴厚实,现在更是显得温热诱媚、潮润淫靡,被这样的脚底来回揉搓何尝不是同样的享受呢?

“听话~就乖乖地沉浸在大汗脚的爱抚下吧?肆意吮吸、随意舔弄——你也很想要一个这样的足底欲乐园吧?那么…还在等什么呢?”

最后的话语近乎无限的温柔,足以让婉儿那已经被弄得五迷三道的小脑瓜里彻底放下最后的倔强防线,乖乖沉沦在欲望乐园中了……

……

“婉儿,朕有些乏了,你为我清洗一下双足便退下罢。”女帝说着将盖在婉儿脸上的双足提起,搭在了面前的书桌上。

椅子中的机关自动运作起,将衣不蔽体的婉儿从女帝身下解放出来,站在一旁观看完全程的女婢强掩住心中对婉儿的嗤笑,将叠好的衣物鞋袜递给婉儿便急匆匆地走了。

婉儿并未去管那名不懂礼节的女婢,只是痴痴地望着木桌上那对比自己脑袋还大出不少的宽大足掌,整体纤长的轮廓下,足掌在宽度上堪称壮丽,白皙的皮肤中透出一丝锦上添花的粉嫩,修长的足趾让这双对于女性来说略大的玉足显得更为匀称,足弓处俏丽地划出一条勾人心魂的弧线,配合着圆润水嫩,边缘隐隐泛着一层红晕的足跟,让本就一直被女帝用原味训练的婉儿忍不住对着它去臆想……

换好衣物的婉儿从冰凉的木地板上站起,她看了看书桌上混乱的奏折,上面写着有关牡丹方士的事情,婉儿不由得心头一颤,但也并未多想,照旧开始了女帝的足部“清理”。

婉儿小巧的粉舌灵活地在女帝这对硕大的足底间游走着,咸软丝滑的口感令婉儿欲罢不能,俏挺的鼻尖直接埋进这松软的大脚掌中,红润发烫的脸颊深陷在这足底嫩肉中来回磨蹭着,贪婪地吸食着女帝的气味,与之相比显得小巧的脑瓜让大脚丫荡漾起阵阵粉樱色的足底褶皱,修长的足趾也随鼻间喷薄而出的气息抖动着,与舌尖缠绵的轨迹共绘出一幅令人欲罢不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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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站住!你是什么人?快来人啊!有魔种闯进来了!”书库门口的侍卫叫住了那个在远处踱步已久的魔物,提起手中的长枪向那个摇晃着兔耳朵的身影走去……

听到呼喊声随后赶来的侍卫并未发现魔种的痕迹,只见着被打晕在地的同事与一把枫红色的纸伞。

“奇怪,这家伙怎么……”

“你是在找我吗?”少女灵动俏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还未来得及回首拔枪,少女阿离便又闪到了侍卫身后,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提,事先下好药的红枫叶便从袖口射出,第二名侍卫也应声倒地……

“有贼人行刺!”书库的密室中,刚刚还嘲笑婉儿的侍女还未赶到婉儿身前鼎告便被身后射出的红叶迷倒。

还未从女帝的足香中清醒过来的婉儿晃晃悠悠地回过头来,嘴角还残留着口水。

“哎呀呀~没想到我们的大书法家婉儿姐姐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贱种呢~”

“你,你是谁?快出来!”婉儿慌张地站起身来擦拭掉嘴角的爱液,环顾着四周。

“在你上面!”只见阿离从空中落下,脚尖轻巧地在婉儿头顶一点,借力闪到婉儿身后落地,趁其迷惑僵直之时,再次腾空而起,然后腰部发力带动腿部向婉儿的头部狠狠一扫,婉儿根本来不及反应便重重地倒在了阿离脚下。

“哼~也不过如此嘛~”阿离踢开倒在足边的婉儿,望向龙椅上沉沉睡去,将那魅惑的脚底板直冲冲地对向阿离的女帝武则天。

阿离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脱下了自己的舞鞋放在一旁,脚与地面只隔离着一层白袜,魔种身体的轻巧可以让她在不穿鞋的情况下行走而不发出任何声音去吵醒女帝,她坏笑着抽出一枚红叶来到女帝跟前……

“好好睡一觉叭,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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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放开我……”两名侍卫押着换上囚服赤着脚的阿离来到女帝跟前,迫使她跪倒在大殿上,金色的符咒状枷锁环绕在她腰间让本想反抗的阿离只得作罢,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熟睡”的女帝竟是在钓鱼执法,等着自己这条肥鱼上钩。

“公孙离,你好大的胆子啊,造反都造到朕的眼皮子底下了。”正坐在龙椅上的女帝又重新换上那臃肿的龙袍开始逼问公孙离,一副威严之姿与先前在密室中媚俗之态全然不同。

阿离见女帝这副两面派的模样,不由得冷笑一声:

“陛下,阿离先前在娜擐书库地下见您可不是……唔!呜呜呜……”

还未等阿离说完,婉儿便急忙红着脸羞愤不堪地将先前从阿离身上搜刮来的白袜卷成袜团,二话不说地堵进阿离不老实的小嘴里,将那已经袜尖已泛黄的一面压在舌头上容阿离细细品尝。

“呜!呜呜呜……”阿离还在地上不甘心地叫唤着,女帝却抬手示意侍卫将他押下去,回过头来对婉儿吩咐道:“婉儿,你此次不仅护驾无功,还险些害你我二人于不利之境,你说?该当何罪?”

“臣,臣不知……”婉儿没有想到女帝竟还会在大殿上当面提及此事,见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羞愤难当,难以启齿。

见婉儿低着头默不作声,女帝便又吩咐道:

“木兰将军。”

“臣在。”

“你带上官婉儿下去,与罪犯公孙离一起受刑。”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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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打算交代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的吗?我们的小舞娘。”木兰将军摆弄着手中的硬羽毛,在阿离裸露的小腹上游走。

“呜呜呜…呜嗯……”阿离一脸痛苦地呻吟着,抬起那被泪水浸透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强忍着腹部与脚下的痒意狠狠地瞪了木兰一眼,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那两个字。

“不说。”

同样被吊起的婉儿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这还是她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等刑讯逼供之事,只见两人被麻绳缚住双手并吊起,脚尖被迫离地,足底与地面之间隔着两台用墨家机关术特制的滚刷,令阿离只能踩在那一刻不停地洗刷着自己脚底的机器上展露出自己甜美而又扭曲的笑颜,可木兰却无心欣赏舞女的嬉笑声,她回过头来略有不悦地对婉儿说道:

“上官大人,你护驾无能,请自我检讨吧,我会据情况着情减刑的。”

“才不是,当时明明是陛下让我……”

“看来上官大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那么就对不住了……”木兰也不多废话,她本就对这位莫名其妙被赐官却又没有任何作为的大书法家感到不满,可又不敢当着女帝的面提出异议,如今出了事,她也可借机好好“教育教育”这位自负的上官大人;随即便也打开了婉儿足下的机关,婉儿娇生惯养的小脚瞬间如触电般蜷缩起来想抵挡住那强烈的挠痒攻势。

(不,不行,脚丫要被刷坏掉了啊,要,要当着人家的面笑出来了……)

“噗嘻嘻唔!呜呜呜!呜嗯……”

还未等两人开口,那本要开匣泄洪的笑声便被一团黏糊糊的湿热物堵住了去路。

只见木兰脱下了那厚重而又破旧的行军靴,露出了那久经沙场日晒雨淋,仅有一双黑袜保护,几乎要被闷坏的双足;伴随着黑袜子被木兰扒拉下来,白色蒸气不断地冒出,浓郁而又刺鼻的气味充斥在了整个刑房,而刚刚用来塞嘴的湿热物体,正是伴随着木兰远征,陈酿了近一个月的黑袜团。

“既然你们两个都不愿意说,那就不要说了,好好享受痒刑吧,也许是十天,又或许是半个月,还可以是一年,只要我在这里,你俩就永远也别想离开这间刑房。”说罢,木兰便毫不掩饰地将这双“别具风味”的大脚架在了审讯室的办公桌上,正朝着二位囚犯晾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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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刑罚一直持续到婉儿与阿离白眼上翻,嘴角的口水流淌不止才被木兰命人停下,被臭袜与挠痒折磨到几近昏厥的二人终于得到了解放;麻绳解开双脚落地的一瞬间二人便不约而同地由于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上,两名侍女强行把“脚软”的二人押起,按在搭着木兰双足的办公桌面前。

“那么就请上官大人与罪犯公孙离坐下吧,我们该进行下一个阶段的审讯了。”

“将军,你这又是何意?”

木兰没有回答,挥了挥手向两名侍女示意道,两人见状点了点头,立刻轻车熟路地脱下鞋袜将自己的白袜卷成袜团塞入婉儿阿离二人嘴中,不顾二人的反抗强行将其“安置”在木兰面前的两把刑椅上,按住二人脖颈使婉儿与阿离只能直视着木兰硕大的双足。

“呜呜呜……呜嗯!咕唔……”

“大人,请再忍受一下,您动作再这么剧烈的话可是会伤到骨头的。”

两名侍女将婉儿的双腿抬起弯曲与头平齐,用麻绳束缚住膝盖与小腿放置于桌面上,双臂向后环绕,越过大腿从背后连接麻绳将其锁住,又用几捆粗布连带着椅子在上身包裹了几层用细绳系紧,确保婉儿的双足与脸部只能放置于办公桌上且身体不易摇晃,上官大人“老老实实”地“端坐”在椅子上后,木兰才命两名侍女退下,只剩下婉儿嘴里塞着侍女的粗布袜摇摆着双足面朝着木兰的一对大脚底板痛苦地呜咽着。

同样被强制端坐于一旁阿离则显得轻松很多,作为魔种出生的舞女,身体天生便轻盈柔韧,再加之后天的练习,这种程度的姿势根本难不倒她,但在别人面前强行展露出自己天生雪白的足底,且还要正对着这位将军浓郁的大脚底板进行问责,还是令这位魔族少女感到羞耻不已。

“呜呜呜,呜……”

“怎么?现在想说了吗?”木兰双足叉开用脚趾夹住二人口中袜团的一角缓缓拉出,接着便随意地将其丢在地上。

“咳咳……恕我直言,将军大人这副姿态实属不雅。”

“哦?是吗?那可真是对不住了呀上官大人,我们武官向来都是这样“粗暴无礼”的 ,可不像你们这些大文官,在宫里要时刻注意这些繁杂的礼仪举止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我们可是要上战场打仗的,不像上官大人,在宫里写写画画,去外面吃吃喝喝敷衍了事就好交差的,因此没太在意这些,还请上官大人多多包涵体谅呀。”

说着木兰还用大脚趾戳了戳婉儿的头顶,婉儿可受不了木兰这般拱火,作为朝中正二品官员封号昭容又何时受过此等羞辱,当即便暴起怒斥道:“我要去陛下那告你,将军你这是动用私刑,想让我屈打成招!还私自挑拨文武臣关系,我定要……呜呜呜!呜呜……”

“唉,上官大人的口才可真是好呀,嘴上功夫肯定没少练吧,不过在这里上官大人的这张嘴还是消停会儿吧,要是一不小心把我给惹恼了,我保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正巧我在这站岗站了一天脚也累了,就用上官大人的这副“好口才”来帮在下放松一下叭~”

还未等婉儿说完,木兰便打着放松脚丫的旗号趁其开口的间隙一脚将半个脚掌给塞进了婉儿嘴里,五根足趾熟练地在口中连带着舌头搅动着,经过长期调教的婉儿在这种刺激下也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木兰的足趾,与其缠绵在一起,脸上也逐渐浮现出享受的神情。

“呜嗯~咕唔……❤”

“哎呀呀~你瞧瞧,我就说上官大人的口才好嘛,隔壁房那几个花天酒地的贪官奸臣遇上这种事全都抗拒的不得了,上官大人却是一脸享受呢~怎么了?这就是大人的文人气节吗?被姐的大脚丫迷得神魂颠倒了吗?”木兰将脚掌抽出,被口水点缀晶莹剔透的大脚板来回抽打着婉儿的耳朵。

被气味和快感刺激的已有些眼神迷离的婉儿强忍住内心躁动的欲望,仰起头来对木兰说道:“将军大人,即便你再怎么折磨我,今日之事我也会一五一十地向陛下汇报的。”

“哦?原来这种事情对于上官大人来说还算折磨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婉儿呀上官婉儿,你不要以为我远征在外就不知道你和女帝的那点小秘密了。”

“噗嗤……”听着两人的拌嘴对话,早已在一旁憋笑已久的阿离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嘲讽道:

“真想不到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内心的那种欲望竟会如此旺盛,连阿离这等风尘女子,陪酒舞娘都“自愧不如”呢,依阿离看,婉儿姐姐还是不必在这书库上班了,不如趁早找个青楼投了卖身吧~”

“你!……”婉儿被气得怒目圆睁但又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只能恼羞地看着一旁的这位看似乖巧动人的魔种少女摇晃着那对无辜的兔耳朵,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委屈巴巴地望着她,一副“婉儿姐姐,难道阿离说错什么了吗?”的样子。

“真没想到上官大人已经声名远扬了啊,连我们的小舞娘都知道了……”

“不过呢,有一说一,将军大人也好不到哪去吧?从这对我们动用的私刑来看,也只是单纯地为了报复婉儿姐姐发泄不满,以及更重要的一点,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望叭?真是可怜,明明就是想借用阿离与婉儿姐姐为你舔脚泻火,却还要装出一副威风凛凛,名正言顺的将军模样,和婉儿姐姐装文豪御女一样,一定也演得很累吧?真是可恨可耻可怜又可笑呢哈哈哈~大唐朝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高官才会如此腐败不堪的叭?”

“你!”一时间二人竟都被阿离的话语呛得说不出话。

“好,你喜欢笑是叭?那姐就让你笑个够。”

婉儿心中暗说不妙,她十分清楚这位木兰将军的为人,那必是说到做到,睚眦必报。这下可好,真叫她俩将木兰给惹恼了,连带着自己也给拖下水去跟受苦;只见木兰一个翻身坐到桌上,两只大脚板直冲冲怼在二人脸上,伸出双手追着二人左右各一只脚抓挠着。

“哈哈哈不,不要,把你的大脏脚给我拿开啊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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