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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嬉足记·其一 “女帝裙下宠臣为奴,舞娘狱中将军屈服”,2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4180 ℃

“是吗?我看小舞娘你笑的不是可甜可开心了吗?来呀,继续笑啊,还有你,上官婉儿,不是经常被女帝关在屋子里挠脚底笑得可大声了吗?连外面的宫女都听到了被召进来欺辱你,怎么今天这么克制啊?给我笑大声点!”

“不哈哈哈,我,我才没有哈哈哈……”

木兰那骨感却又略显粗糙的手指在二人的脚丫处上下翻飞着,指尖包着的那一层薄薄的茧子使得木兰虽不似一般宫女那般留着长指甲却也不比她们挠得差许多。

“来啊,继续挣扎啊小舞娘,你在台上不是很能跳么?怎么今天这双小脚丫舞不动了,跳得这么费劲啊?姐倒要看看你这不老实的脚丫跳不跳得出姐的手掌心。”

木兰一手扳住阿离的足趾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在脚板心上狠狠地刮搔着。

“啊哈哈哈,不可以哈哈哈,那里不行嘻嘻嘻,哈哈哈太,太痒了哈哈哈动,动不了哈哈哈完全喘不上气了呃呃,哈哈哈呃呜……”

“怎么?我们的小舞娘怎么笑得这般难听啊?现在还笑不笑得出来啊?不想笑的话那就给姐舔,舔到姐高兴为止。至于你,上官婉儿,你根本就不配给我舔脚,来人!”木兰一边将顶在婉儿脸上的脚丫抽了回来转而一齐死死地盖在了阿离脸上,直到足底出现舌尖温热湿滑的触感才略有放松,一边向两名贴身侍女呼喊着。

“在。”一直候在审讯室一旁的两名侍女回应道。

“她们两个近来一直跟着我奔波长安内外也累,听闻上官大人向来十分体贴下人,不如就你就好好“服侍服侍”她们两位叭。”

“你,花木兰,你这混蛋!”

“对不住了上官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一名侍女抽来一旁的椅子坐下,褪下旧布鞋,祼露的双脚搭在办公桌上,正好顶到婉儿的鼻尖。

“请舔吧,上官大人,不然一会木兰将军又该罚您了。”

“我……我才不会给屈屈一届侍…呜嗯!”

侍女没有多话,趁婉儿争辩的间隙直接便将半只脚丫塞入了婉儿口中,另一只脚丫闷住婉儿的上半张脸,时不时还夹紧婉儿的鼻翼,强迫婉儿呼吸由趾缝间过滤的气体;她向站在婉儿背后的另一名侍女点了点头示意,那在婉儿背后的侍女便心领神会,双手拂上婉儿红润的足底,一点也不留情面地开始在婉儿的脚丫上毫无章法地挠着,时而顺着足底的纹路剐蹭,时而捏捏那几颗水灵的脚趾间再趁机将指甲钻进缝里去,陷在那嫩痒痒肉中抠着。

(可,可恶……这个丫头的脚丫怎么这么难闻呜呃……好痒,好痒,她挠得太痒了啊啊哈哈哈……要不行了,不自觉地就想要舔上去,已经,沦落到想舔侍女的脚了呜呜呜……)

……

约几个时辰后,女帝派人传木兰觐见,婉儿与阿离二人才得以喘口气,但也仅是喘口气。

“你们两个也下来,把这两个贱人给我再吊到滚刷上面去,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想进这个审讯室,包括你们两个,我要让她们好好体会体会什么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来人,把上官大人和这个罪犯的嘴用姐的臭袜子堵上,哼~上官婉儿,你就好好受着叭,至少这次没有用侍女的脏布袜,已经是对你网开一面了,我们走!”

“呜呜呜!呜呜!……”

———————————————————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漆黑的刑房中只传来两位少女低沉沙哑的呜咽声,向女帝汇报完工作进度继续回来看守的木兰将军手中的蜡烛燃烧的那一丝火苗,成了二人最后的希望。

婉儿阿离二人终是受不住这长达几个时辰的酷刑,向挠痒与消臭屈服,向木兰大将军低头认错……

“没想到我们一向以清冷著名的书法美人上官大人也有低头认错的一天呢,那么就好好讲讲你酝酿了这么久的检讨叭。”

早已被口水浸透的袜团被木兰从婉儿口中取出,有气无力的笑声与断断续续的模糊话语从婉儿口中挤出:

“怎,怎么哈哈还要嘻嘻,明明都认错了哈哈哈……”

“怎么?还不想说是吧?再不说老娘我可就要用靴子了。”

“哈哈哈,不,不是哈哈哈我不该护驾不力,哈哈哈犯了错还顶撞你啊嘻嘻,快放了我,要受不了了啊嘻嘻哈哈哈哈……”

“是吗?”木兰一脸玩味地放下刚提起的靴子继续逼问道:

“那你说说怎么就受不了了啊?”

“我,嘻嘻嘻,我怕痒啊……”

“什么?听不到,你姐姐我耳背,大点声?”木兰故意把耳朵凑到已经羞红了脸的婉儿面前,示意她大声地检讨出来,而此时已经接近崩溃的大官大人更是将自己的心声全盘托出。

“哈哈哈我,我的脚丫怕痒呀嘻嘻嘻,闻着将军的臭袜子,就,就要去了嘻嘻嘻…婉儿要尿裤子了嘻嘻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贱货这就受不了了呀,竟然挠挠脚丫,闻闻本将军的臭袜子就要高潮了,怎么样?姐的臭袜子好闻吗?”

“不,不好闻嘻嘻……”

“嗯?你是在说姐脚臭吗?”

“好,好闻呀嘻嘻,婉儿最喜欢闻了,求求将军大人放了婉儿叭。”

听到木兰的威胁婉儿立刻改口说道,却不承想木兰冷哼一声,将袜团堵了回去。

“喜欢闻那你就多闻闻叭,贱货,哼……”

“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我们的小舞娘,快快如实招来吧。”

“……”

“嗯?这小丫头片子莫不是被姐给熏晕过去了?”见阿离迟迟不作声,只是低着头,木兰便提起烛灯上前去查看。

“喂,快醒醒!”木兰伸手拍了拍阿离的脸蛋,只听“噗”的一声,阿离的身体便化为一团雾,地上只留下一把纸伞与几片红枫叶,还有麻绳被切割的痕迹……

“这是?!魔种的幻术,可恶,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应该还没跑远,纸伞还留在这,她应该就在呜呜呜…呜呜……”还未等木兰分析完,一只纤细骨感的玉手便抓着那绣着小白兔的蒙汗药手帕从黑夜中伸出捂住了木兰的嘴,将其麻翻在地。

“就在你身后,将军大人,好好睡一觉叭~”躲中暗处的兔耳舞娘默默地关上了审讯室的门,寂静的地牢中,只传来门锁死的咔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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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里是?唔……什么味道……)

“哎呀~婉儿姐姐你醒了呀,怎么样,被人用刚脱下来的袜子塞嘴的滋味不好受叭?你之前可是二话不说便拿阿离的袜子来堵阿离的嘴呀,怎么样?让你也尝尝阿离的袜子香不香呀?”

(怎,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被放出来?木兰将军呢?可恶…完全动不了啊)

只见婉儿的全身被阿离用纯白的丝绸棉布牢牢裹好,全身上下只露出脸蛋与一双白嫩怕痒的脚丫,只有下体处的大片水渍与这纯白的佳人格格不入。

“哎呀,忘了说了呢,昨夜婉儿姐姐光是闻着木兰将军的臭袜子再挠挠脚心窝便差点失禁了一整晚,还是阿离将姐姐你解救出来的呢~婉儿姐姐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羞羞哦~”

“呜呜呜,呜呜!呜呜……(别,别再说了呀!好羞耻……)”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婉儿只能像条虫子一般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婉儿的视角不经意撇向斜上方的滚刷刑具处,只见花木兰双手被自己的黑袜包裹背缚在身后,全身如自己一般被丝绸棉布束缚住无法发力,身后多余的布料将其吊起,一双大脚丫正好落在不停翻滚着的滚桶刷上,被她所苦心钻研的刑具屈辱地折磨着;英姿飒爽的脸蛋则被扣上了那只可怕的臭靴;笑声,哭声,叫骂声,求饶声全被木兰自己的那只行军靴死死掩盖住,再加上布料的包裹,外面的侍卫从窥视处完全看不出这位可悲的人棍竟是他们的木兰大将军。

“啊~差点忘了婉儿姐姐还不能说话呢,啧啧啧,阿离的小香袜可都被婉儿姐姐的口水浸透了呢,这味道……呜呃,还真是有些难以言喻的糟糕呢,还是留给木兰将军让她品尝品尝吧。”

说着阿离便站起身来,微微撩起一些那紧盖在木兰脸上的脏旧靴子,将刚从婉儿口中抽出的湿袜子随意地捏成一团,塞进了木兰狂笑不止的嘴中,湿热的袜团在木兰嘴中涨开,撑起了那被汗水口水泪水浸泡许久本就肿涨的面庞。

“哎呀呀,我的将军,看看您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您这样可怎么对这里的囚犯还有婉儿姐姐起到威慑引领的作用呢,好啦好啦~哭鼻子的木兰大将军,让阿离来为你好好整理一下仪容仪表吧。”说罢,阿离随意地撩拨了几下木兰脸上被汗水胡乱粘在脸上的发丝便又笑盈盈地转过身来坐在阿离跟前,抬起那赤裸的雪白玉足在婉儿脸跟前晃荡着,看得婉儿直感到渗人。

“呜嗯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可知打倒朝廷重臣,越狱,可是重罪……”婉儿努力地侧过去脸蛋,规避着那双在头顶摇摇欲坠的白皙足底。

“哎哟,婉儿姐姐,事到如今就不用再找这样乱七八糟的理由来抗拒了吧?越狱是重罪,该死,那我先前行刺女帝的事又该怎么算呢?”

“……”

眼瞅着婉儿答不上来,阿离便又加急说道:“再者,木兰将军怕报复你的事败露早就将这附近的侍卫调离了,以及,这间审讯室的隔音功能也是相当不错哦~既然事已至此,阿离再不好好陪婉儿姐姐玩玩岂不是亏了?你们女帝对婉儿姐姐如此宠爱有加,想必也是对这双怕痒痒的小脚丫喜欢的打紧呀~你说是不是呀?婉儿姐姐的小脚心?”阿离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光滑的脚心窝里抠上两下,婉儿便立刻急着将脚掌和小腿缩回来,两只小脚互相遮掩着。

“嘻嘻嘻,你,你别挠我的脚……”

“呐~婉儿姐姐的这双小脚还真是调皮不听话呢~诶?我捉~哼哼~都被阿离给绑起来了还想跑到哪去呢?今天就让阿离也来过过当个昏庸淫荡的皇帝的瘾叭~”

阿离一个翻身坐到地下,手里紧紧地怀抱着那对不停翻腾着的双足,颀长有力的双腿叉开将婉儿的小腿钳住;被裹在棉布中捆好的上官婉儿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但由于先前被木兰折磨丧失了大量体力再加之阿离一直在足底胡乱搔挠,便逐渐放弃了脱困这一不现实的想法,只是呵呵呵地干笑着。

“这就对了嘛~婉儿姐姐,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只用像服侍女帝一样,乖乖取悦阿离就好了~来,啊~快含住吧~”

“呜……不,不行……别,别再靠过来了……”

面对着阿离这双生得千娇百媚的双足,不停地勾动着足趾,磨蹭着婉儿的那对裸露挺立的倒扣玉碗向她缓缓地挪动,靠近着,婉儿却是一点嫌恶,憎恨之情也生不起,任由那硕大雪白的足掌向她的口鼻逼近;无力感,自怨感爬满全身,婉儿攥紧了手心的汗,恐慌地一左一右地扭动着头颅,却依旧改变不了阿离的足底在她那高傲的面庞上压下的现实。

脚掌软嫩舒适的触感与对阿离的厌恶之情在内心形成了一个奇妙的旋涡,干涩的粉唇半推半就地配合着阿离张开,含住那一颗颗魅惑而又水灵的足趾,看着面前那捂着嘴似笑非笑的可恨人儿,婉儿恨不得一脚上去用力给她踹飞,她铆足了最后的劲儿在那一双脚底板上,用尽力气伸直了脚板蹬了上去,直击阿离那得意的小脸儿,可换来的却是温润的舌尖在足底一下又一下的撩拨,软软的,滑滑的,痒痒的,那一丝丝的痒意牵动着婉儿的心弦,好似舔到了她的心窝里去,在那奇妙的旋涡中加入了一滴樱粉色的调和剂……

“既然来了那就别想再缩回去了哦~”

婉儿不信邪似的一下又一下地用她那毫无杀伤力的小脚踩在阿离的脸蛋上,但是脚板伸的再用力,也影响不了脚底传来的一下又一下湿热而舒服的痒。

明明是最不甘,最愤怒,最仇恨的场合,摆出令人摆布的屈辱姿势,自己视若珍宝的双脚就那么伸给别人,而她却在笑着啊!她在享受着柔软白嫩的足底蹂躏着自己的脸部,享受着舌尖与敌人足底缠绵的滋味,享受着足底传来舌尖的阵阵痒意惹得她春心荡漾。

眼角流着的两行眼泪或许是婉儿最后的倔强,但是两行眼泪在这样面色潮红的背德笑容中,难道不是只会让人又显得更有征服欲了吗?

“怎么样?现在婉儿姐姐一定是想呜呜呜,连大脑都要被舔得融化了……阿离好厉害,婉儿姐姐已经放弃思考了……反正这样好舒服……对叭?哼哼~心里虽然还想着大义什么的,而身体上却是如此诚实嘛~”

“你,你……”婉儿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想要反驳,可碍于脚板下那扭动着不断舔舐着的舌尖,这反驳的话语始终憋在嘴边放不出来,她深知,自己的脚丫已经完全败给了那柔软不堪一击的舌头,婉儿的内心逐渐沉浸在阿离这般轻柔地舔舐下,她已经完全地沦陷在了这舌尖的温柔乡中,一再背离内心的本愿,最终交织为一个散发着爱欲的背德螺旋,每当想到自己没能坚守本心的时候,就感觉到足底传来的戏弄和调教越发甘甜,最后也就只剩下两行无声而倔强的清泪,以及一个潮红而寡廉鲜耻的诱媚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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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官婉儿与花木兰无故失踪一事已过去了许久,关于此事的详细过程二人都不再愿意提起,至此事之后二人便再未被召进宫中,也很少见二人露面,只是说女帝已亲自出手将罪犯公孙离抓拿归案,上官大人与木兰将军一事择日再议

没有人知道阿离被关押在何处,明世隐想要将她从这层层机关密布的皇宫中救出更是难如登天,除非皇宫中还有他的线人,一位潜藏已久且对这朝廷上下了如指掌的线人……

昏暗的密室中,一位女人的身影无声地在黑暗中穿梭着,她慢慢靠近一旁的书架,一边躲避着巡逻侍卫的搜查,一边取下脚踝上碍事的金环玉器等饰物,她没有穿鞋,那美得勾人心魂的双足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更显诱人,这样一双脚,无论是哪个男人看了都容易被迷了心神,只可惜这里的男人并没有欣赏的机会了……

悠扬的琴声一响,众侍卫立刻倒地昏迷,那女人也不磨叽,立刻起身向着密室更深处走去,只可惜未走两步,密室之内便顿时灯火通明,正坐在那女人身前的,正是当朝女帝,武则天。

“乐师为何今日有此雅性来朕的娜擐书库之禁地闲游?莫不是迷了路吧?”女帝冷笑着打趣道,而更令杨玉环不解和震惊的是站在她身旁的,正是尧天组织的首领,明世隐。

“我真没想到会是你背叛了同伴……”

“同伴?你是指朕脚下的这位吗?”女帝掀开裙底,宽厚赤裸的双足下踩着的,正是被关押已久的罪犯公孙离。

“杨玉环,你可知私下与罪犯勾结潜逃是重罪?”一旁的明世隐则不紧不慢地附和道。

“传女帝口谕,上官婉儿,花木兰与罪犯公孙离,杨玉环勾结,谋害女帝,现打入大牢,交由女帝亲自处置。”

明世隐为何出卖组织,婉儿与木兰又为何被戴上勾结谋害的罪名,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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