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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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侵犯你啊，爸爸。

在爱抚你、在引起你完全认识不到的情欲、在欺骗你和亲儿子做爱。

……爸爸，你为什么要反抗呢？

你为什么要到这种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样不对呢？

……为什么要把我推开？为什么不能抱着我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爸爸不是可以接纳我、可以原谅我的吗？

悟饭微微笑起来。

“抱歉，爸爸。”

他一把拽住悟空的胳膊，用力将悟空扯到自己身侧，在悟空胸口狠狠一推。或许是没料到儿子会用这种力度来对待自己，悟空根本没能来得及反抗。没能反抗，或者是根本就没有产生反抗的念头——悟饭顾不上去多想。悟空的脑袋“当”地一声磕上床头，痛得悟空一声哀叫，叫声还未消失，整个人就已经被悟饭再次压在了身下。

“你在干什么啊，悟饭？！很痛啊！”

晶亮的双眼带上了怒意，可来自爸爸的愤怒并没能引发悟饭一丝一毫的心虚。在他的记忆里，爸爸从来没有对他发过火，他永远只是爸爸的愤怒的旁观者。愤怒时的爸爸有着战神的姿态，那样飒爽、那样美丽……而这愤怒现在属于他自己。能够让爸爸因为自己产生各种各样的情绪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恐怕爸爸根本不知道吧？他笑着看着因为疼痛而恼火的爸爸。他该怎么办？他要再次吻下去吗？

“我也很痛啊，爸爸。”

他仍旧以微笑作答，手腕翻转过来，他用手背抚过悟空的面颊。笨蛋、笨蛋爸爸。为什么爸爸会因为他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自己很痛，就轻而易举地忘掉了一秒钟之前的怒意呢？

“你……你也磕到哪里了吗？”

悟空眨了眨眼睛问他。他将手探进悟空的后脑与枕头之间，揉弄起悟空被磕碰到的部位，身体下压，让自己再次贴在悟空身上：

“大脑。心脏。脑子坏掉了，心脏也坏掉了……”

悟空脸上因担忧而变得严肃的神情令他发笑。他吻吻悟空的鼻尖：

“骗你的。”

“悟饭……”

“我很好哦，爸爸。真高兴。爸爸这么关心我……”

他轻啄着悟空的侧脸，另一只手紧紧勾住了悟空的腰。嘴唇落在悟空眼睛附近时，他注意到悟空因为紧张而闭上了双眼。他舔着悟空的鼻梁，轻声责备：

“给人期望又把期望夺走，爸爸明明应该知道这有多伤人吧？”

“……期望？”

“嗯。期望。爸爸真的喜欢我的期望。”

“悟饭，你到底在……”

不想听爸爸说话的时候就吻上去，吻得悟空喘不过气了再松口。爸爸又一次开始推着他的胸口了。他干脆直接将腿横在了悟空身上，压在悟空脑袋下面的手向前伸了伸，兜着悟空转身朝向了他。用腿阻断了悟空的退路，他将手伸到两人身体中间，延续起了悟空将他推开之前的动作。已经有了悟空会抗拒他的、清晰的心理准备，这一次他握住悟空的性器时，用手臂紧紧地将悟空贴在了自己的胸前。爸爸原本配合着他的唇舌登时乱了节奏，可以这样一副被他牢牢控制住的姿势，悟空一时间实在是难以从他身边挣脱开。

……真的有那么难吗？

他在悟空的口腔里品尝着爸爸的那份不情愿。不情愿就推开我啊，不需要爸爸使出全力，只需要爸爸真的用力一些就好了。为什么爸爸不那么做呢？

“……明明没什么经验，”

他低头看向悟空的小腹，用手掌描摹着悟空性器的轮廓，

“这里却长得很雄伟呢，爸爸。”

悟空在他的臂弯里又是一阵挣扎。然而这挣扎的力度依旧足够他游刃有余地进行压制，他满意地看着愠怒的神情又一次出现在了悟空的脸上。爸爸，我长大了。我不再是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小孩了。这个滋味好受吗？

“你到底干嘛要碰那里？！”

好容易能够自由地开口说话，身体被加以限制的如今，悟空提高了嗓门大声问他。他瘪瘪嘴：

“因为我喜欢啊。”

“那地方有什么可喜欢的——只能用来撒尿——”

“爸爸撒尿的时候也会变得这么硬吗？”

“可是变硬了就会生小孩——”

“那爸爸给我生个小孩不就好了吗？”

“诶？”

他跳脱的反问让悟空一时没能接得上话来。罔顾悟空有些僵硬的体态，他用手套弄了一番悟空的勃起，心满意足地注意到悟空慌乱而难以抑制的喘息后，抽回手来，他抓住了悟空的手腕靠向了自己：

“因为我这里现在很硬啊。它因为爸爸而特别兴奋，很想让爸爸给我生个孩子呢……”

他说着，让悟空的掌心隔着布料贴住自己的硬挺。他就知道悟空一定会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因此他在攥着悟空手腕的瞬间就已经施加了足够的力量。悟空当然不会就这样简单地任他予取予求，徒劳的挣扎间，悟空继续抗议：

“到底在说什么奇怪的话……两个男人之间又要怎么……”

“那爸爸当女人就好了啊。”

他吻吻悟空的唇，强硬地掰开悟空攥成拳的手指，笑道：

“爸爸才是奇怪的那个呢。小的时候，我们不是经常一洗澡吗？爸爸不是很怀念小时候的我吗？现在又干嘛要害羞呢？”

“我不是害羞……但是你都这么大了……”

“啊。那么，爸爸终于把我当成大人看待了。好高兴啊。大人之间呢，除了接吻，还会做很多事哦。一些爸爸根本不理解的事……爸爸想不想知道？”

“悟饭……”

不想，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因此只能喊他的名字，对吧？是这样吧，爸爸？

有时候他都会对自己了解悟空的程度感到厌烦。他究竟是观察、凝视、揣摩了爸爸多久，才能替爸爸想出来那些爸爸说不出口的话？

“明明孩子都有两个了，这方面还和处子一样。上次做类似的事情也是17年之前了吧？……17年啊。过分的人是爸爸才对。……爸爸真的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你在摸不该摸的地方！”

“谁告诉你这里不该摸的？”

“布玛……”

“那布玛阿姨有没有告诉你互相喜欢的人之间，这里是可以摸的？”

“这……”

“我和爸爸互相喜欢哦。我刚刚已经确认过了。”

他松开悟空的手腕，将自己的手重新放回悟空的身上，扯下悟空的内衣。为了让悟空的挣扎更加受限，他再次翻身压住悟空，双腿卡住悟空的腰侧，两手死死地压住了悟空的双臂。已经不在乎悟空究竟愿不愿意接纳他，他只是不断地、一次次地吻着悟空，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都像是他在等着悟空在下一次的时候把他杀死。待到悟空的反抗的动作变得没有片刻前那样明显，他腾出手去又一次玩弄起悟空的阴茎，这才注意到悟空不知何时已经没了勃起的征兆。他不满地哼哼了两声，支起身来看着悟空：

“爸爸不喜欢这样吗？这应该是很舒服的事哦。”

“……不喜欢……”

悟空侧过头去，垂下脑袋回答他。他伸出手，打开床头的台灯，看到悟空泛着红晕的脸上满是焦灼和难堪。……哎，他为什么没想到早点打开台灯呢？那样不就能早点欣赏爸爸的这副模样了吗？

“不喜欢的话就来反抗啊。”

他轻佻地回答。悟空闻言，立刻又如垂死的鱼般在他身下挣扎起来，只是依旧抵抗不过他的力量。他笑着看爸爸的所有努力化为徒劳，好似爸爸是他掌心里随时可以被他捏死的、暴躁的金丝雀。

原来爸爸还有这样一面。

原来爸爸也会露出带着无力感的表情。

他温柔的注视中，悟空咬住嘴，躲避着他粘腻的视线，肢体虽在反抗，可眼神早已暴露了悟空的退避。他再次用手掐住悟空的下巴，不料这次却被悟空用力地左右晃动着脖颈摆开，只要抓住一丝机会，悟空就会尽全力逃开与他的四目相对。以悟空的本事来说，这样的挣扎只能用“消极”来形容，他的爸爸本应该将他踢到床下、逐出家门、命令他永远不能再回到自己身边，可爸爸能做的不过是拒绝和他对视罢了。消极的抵抗自然只能带来更加全面的入侵，这一次，他用虎口卡住了悟空的下巴用力向上推，拇指与食指分别限制死了悟空脖子摆动的角度。消极的抵抗被击溃了，悟空的脑袋不再能突破他手掌的力量，他再次看到了悟空瞳孔里重燃的怒火。对，就是这样，爸爸。感到愤怒就好了。因为愤怒而彻底憎恶我便好了。

“……为什么？”

这次换成了悟空哑着嗓子问他。窗外突然劈过一声惊雷，炸裂的雷声让悟空的身体跟着一哆嗦。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

因为我早就想这么做？

“因为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

“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现在还有心情体谅我吗？爸爸，你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侵犯、什么叫强奸，还是你现在不愿意承认你的儿子想跟你做爱？不喜欢就来反抗啊。不喜欢的话……”

“……悟饭！”

“只动动嘴可是没有用的哦。会被我亲亲的，爸爸。”

他弯下身去再次凑近悟空，却在嘴唇刚刚贴近悟空时被悟空狠狠咬了一口下唇。疼痛让他呻吟一声，电流涌向阴茎，越过他的后背时让他一阵躁动。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索吻而是更深地将悟空激怒，如今他的爸爸终于伤害了他，终于让他尝到了血珠甜腥的味道。他简直要满足得发狂——太好了，这就是他的爸爸。不是做梦、不是机器人、不是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也不在乎自己感受的令他不知道如何应对的伟大的孙悟空，而是真的会因为他而心潮翻涌的爸爸。因为在乎他所以才会生气不是吗？因为对他失望所以才会咬破他的皮肉不是吗？

“真对不起啊，爸爸。我是坏孩子。我是只想侵犯爸爸的坏孩子……”

话语听起来有着忏悔的意味，他却根本控制不住唇边的笑容。他像羊犊一样，以撒娇的情绪舔着悟空的下颚，随即让悟空同样品尝到他的血液。知道悟空根本就不会打开那咬死的牙关，他也就没有在悟空的唇上多做停留，起身看到悟空脸上混合着不解和恼火的神情时，他抬手给了悟空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是为了让爸爸明白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说着，将他褪下的悟空的内衣从床上拾起来丢到地板上，膝盖拨开悟空的双脚，嵌入悟空的两腿之间，

“我会想和爸爸做爱。所谓做爱呢，就是我要用阴茎插进爸爸的身体，在爸爸的体内射精。我想爸爸大概不太理解，但这确实是非常过分、非常糟糕的事情。我和爸爸是父子，但做爱，可是只有情侣间才会做的事情……”

“那你提前问问我不就好了吗？！干嘛还要打人……很疼啊……”

他那一耳光下手不轻，显然将本就后脑疼痛的悟空打得有些晕眩。龇了龇牙，探出舌尖来舔舔撕裂的嘴角，悟空想要抬手抹一把被他扇过的左脸，手腕却在他的控制下抬不起来。他为悟空的问题感到意外：

“问什么？”

“问问我们可不可以做情侣不就行了吗？我不懂的事情你教我就好了，你那么聪明，耐心点教我我也会学……”

“父子是不可能变成情侣的，爸爸。这不是我能教会的事情。”

噼噼啪啪的声响自窗户玻璃上传来。他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看不清漆黑的田间究竟出现了怎样的变化，只看到台灯的照耀下反射在玻璃上的他和悟空，看到一个衣冠禽兽的怪物将赤裸的受害者压在身下。他长着黑色的翅膀，脸上裹满黑色的羽毛。床上散落着爸爸白色的羽毛，爸爸破损的翅膀上沾着血。……为什么不反抗呢，爸爸？为什么不把我推开？

他等了一晚上的雨还是在这时下起来了。窗户的缝隙里透进泥土被打湿的气味，苹果树在雨水的浇灌下茁壮地生长。他回过头去看向悟空，他突然觉得很冷。爸爸仍在因脸颊的刺痛喘息，但爸爸眼里的愤怒没有那么明显了。爸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像是观察着战场上的对手，努力分析着对手的下一步行动。他本不应该是爸爸的对手。

“……悟饭。把我放开。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可以慢慢跟我说……”

不要。

“我是不太懂你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你好好跟我解释清楚的话……”

不要。

“突然打人真的很痛诶。你不会在外面也这样随随便便打人吧？……我去给你倒点麦茶喝好不好？”

不要。

“……你要亲亲吗？如果你觉得那样比较开心的话……”

“……什么？”

他从呆怔中回过神来。消化了两秒爸爸给出的建议，他又一次感到一阵腻烦。无原则地后退的悟空让他感到腻烦，爸爸根本不知道后退只会让一切变得更复杂。他本来应该高兴、应该窃喜才对，这不正是方才占据他心房的最强烈的情绪吗？

但情绪过度浓稠的时候就只能让他觉得腻烦。过稠的情绪凝结成固体，不再能完美地包裹住他的愤怒和绝望，另一个孙悟饭还并没有强大到能完全抹消这一个孙悟饭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他在悟空期许而试探的眼神中想起很多事情来。他想起一切还没有变得那么复杂的时候他可以张开双臂肆无忌惮地让爸爸将他抱起，他可以摘了野花来插进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的爸爸的发间，他可以轻手轻脚地给因为和他对战而受伤的爸爸贴上创可贴。那些时候爸爸总是那样温柔地笑着，总是让他觉得或许天使就是这副模样。

天使现在主动提出要吻他……对吗？

他俯身下去回应爸爸的邀请。他知道爸爸不喜欢，而他倔强的爸爸最讨厌做不喜欢的事。他吮吸悟空的唾液吞进自己的喉咙，他用指甲沿着悟空的喉结划向悟空的小腹，好似他在以这样的方式剖开悟空的胸腔。如果他能看到爸爸心脏的形状，如果他能让爸爸看到自己心脏的形状……

好喜欢啊，他好喜欢爸爸。

他们竟然可以像情侣一样温存。

悟空的腹部下缘不再有布料的阻碍，手掌继续向下，他便摸到了爸爸蜷曲的毛发。毛发间的阴茎依旧没有抬头的迹象，逼迫他在温存的错觉里意识到爸爸仍然只是在忍耐。心中酸涩，他手上就发了狠，惩罚般地用力捏住了爸爸委顿的性器。悟空身体一紧，开始在他身下痛苦地痉挛，踢踏着双脚躲避疼痛，急切地想要将双腿合拢，于是他松开手，压平了悟空一侧的大腿。直起身，将悟空另一侧的大腿掰开，他同情地看着爸爸腿间可怜的阴茎，摇了摇头，好似那就是悟空脆弱心理的表征。

“悟饭，放开……”

他听到爸爸的嗓音里染上了恳求。不对，这不是爸爸。这不是他认识的爸爸。他的爸爸怎么会恳求别人呢？

他不再和悟空对视。他只是凝视着悟空的阴茎，仿佛那个部位就可以代替悟空的全部。这不是他认识的悟空，这或许又是他的另一场梦。他不是正在被雨声和苹果树的气息包围吗？是梦对吧？只有梦里的爸爸才会恳求他，才会在和他的对决中处于下风。他轻轻哼了一声，无视了悟空的请求，只加重了手上的力量，让左手撑在爸爸的两腿之间，右手滑向了悟空卵袋与穴口的连接处。拇指在穴口周围的按压果不其然再次激起悟空强烈的反抗，他听到他不认识的爸爸正在慌张地喊着他的名字叫他停手。他几乎听不出究竟是谁在喊他。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那么大声却那么没有力量。反抗啊，爸爸。你怎么可能会被我这样轻易地制服？

“……悟饭！”

他的爸爸几乎是在尖叫了。

他惶惶然地看向悟空，唇角的笑意根本难以隐藏，而他也并不打算隐藏。悟空仍在不断地要求他撒手，警告他这样下去自己会生气、会把他当成坏孩子。他笑得更加轻蔑：

“那就生气啊，爸爸。”

“你——”

悟空的双腿再次不安分地踢踏起来。爸爸比刚才更用力了，却仍不是全力。他能拿他没有全力以赴的爸爸怎么办呢？

“……放开啊，悟饭……”

直到这一刻，悟空才半支起身体，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咬着牙想要扯开他卡在悟空两腿间的手。太迟了，爸爸，他想着，停在悟空腿间的手与悟空的双手对抗、纹丝不动，而他的另一只手的拇指已经伴随着他带着恶意的笑容探入了悟空的后穴。……爸爸脸上的惊慌竟然可以是这样猛烈的春药吗？他品味着悟空的慌乱，用指腹按压起了悟空穴口附近的软肉：

“反应不要这么大啊，爸爸。你不是想学吗？我在教你啊。”

我在教你做爱的滋味、教你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侵犯的滋味。我要你纯净的心变得和我一样污脏，我要你的翅膀生出和我一样的漆黑的羽毛。我要你再也无法戴上那璀璨的光环、我要你再也不能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他拔出拇指，随意往掌心吐了些口水，抹在悟空的穴口上，又攥住悟空的腰，让悟空翻过身来，朝着他高高地撅起臀部。身体向前挺了挺，他用右手压住悟空的后颈，只觉得悟空双手在身侧乱挥、想要掰开他的手的模样颇为好笑。膝盖撑开悟空的大腿，他用阴茎蹭了蹭悟空的臀缝，只轻微的触碰已经让他觉得脊柱过电。他即将得到他想要的了。他即将成为爸爸的第一个男人，他将第一个教会爸爸堕落会带来怎样的痛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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