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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谍影,5

[db:作者] 2025-08-07 13:07 5hhhhh 1160 ℃

  加之喉咙吞咽时,会挤压龟头,喉壁每一次推动,都是对肉棒的福音,似软似硬的软骨就像套子一样层层套住棒身,令快感层层叠叠交织,让王泽久久停留其中,无法自拔。

  “啊~~~”

  王泽狠狠吸了口烟,爽到仰天长吟,玩乐地吐出几团眼圈且以此为乐。

  那声音在顾寒清听来,要多贱有多贱。

  好痛苦,原来窒息是这么痛苦……

  方想的身子,开始无意义地抽动,接而是抽搐,像是零件生锈坏掉的铁皮人,那些不久前苏音所经历的痛苦,此刻正一个不差地发生在她身上,唯一的不同是一个在外,一个在内。

  在此之前,方想对窒息的印象,不过孩童时代憋气玩玩而已。

  心,跳的越发烈,什么都听不见,只能听见心跳的鼓声。胸腔,空空荡荡,像是器官都被抽走了一样。方想不记得在哪里看过,说是窒息而死的人,肺部都会萎缩,如果是真的,那现在自己的肺……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亲爱的,有事。”

  就在方想快要因窒息昏死过去的时候,顾寒清略带急切的声音,打断了他射精般的悠长呻吟。

  “嗯?”王泽回过神来,啵地一声从方想嘴里抽出肉棒,带起大片飞溅的口水。

  “呃呵——!!!”方想当即像个被抽走骨架的泥人一样瘫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呼吸着梦寐以求的空气,尽管每一口呼吸都疼到犹如针扎,她还是大口大口地呼吸,为之庆幸。

  活过来的感觉……真好……

  本就孱弱的身子被这么摧残,她再也没力气了。

  顾寒清瞟了一眼方想,上前,把平板电脑拿到王泽眼前,一条条地翻动页面。关键时刻,还是她解了围。

  “三分钟前,有匿名人士举报我们奴役黑人,种族歧视,经营黑钻矿。”顾寒清皱眉。

  王泽接过平板,屏幕上是《纽约时报》《BBC在线》等国际知名媒体的头条版面,大意是指责联合钻业集团在导演“现实版的《血钻》”,以及一些诸如此类的负面消息。

  “知道了。”王泽还回平板,回味着方想的喉咙。

  “您好像并不生气。”顾寒清有些诧异,这种大事换做以前,王泽可是非常在意的。其他任何事都能出意外,但钻石不能,这是王泽发家的根基,是他权力与财富帝国的根。

  “今天破事已经够多了,这件事上,隔着太平洋生气又能顶什么用呢,另外我们也没有上市,需要对谁负责?”王泽叹了口气,握住鸡巴在方想脸上啪啪拍来拍去,打得少女头昏脑胀,“既然美女在前,就先把批瘾过了吧,想发财这种事就永远完不了,回头我会解决的。”

  “我去看看公关团队那边,把影响降到最低。”顾寒清见王泽并没有暂时抽身的想法,知道方想是彻底保不住了,心灰意冷地找了个可信的借口,转身离开。

  “回来。”王泽却叫住了顾寒清,“底下那些人知道该怎么做,相信他们吧,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什么都好,就是太爱操心了,恨不得面面俱到。”

  “明白了。”

  顾寒清只得收步,看着王泽上前,暧昧地伸手解开自己的裙扣,把套裙直接扒了下来,接着是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裤,也被他一并扒掉。

  王泽当着好几双眼睛做这些的时候,顾寒清非常平静,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完全不会因为当众裸露下体而感到羞耻或是别的什么情绪。

  原因无他,习惯了,王泽的批瘾和性欲,频繁而不固定,经常随时随地想到了就要,顾寒清不止一次被他当众抱着操,有时候是在电话会议上,有时候是在谈判桌前,时间久了,再强烈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也会被磨的一干二净。

  只要能让王泽爽,且不影响自己要办的事,随他插就是。

  “嗯。”王泽把顾寒清穿了一个早上的蕾丝黑内裤凑到眼前,狠狠吸闻了几口,然后把椅子的靠背向后放到三十度,半躺着坐了上去。

  “喘过气了没?”王泽踢了方想一脚。

  “刚才口的不错,所以我也决定给你一条生路,条件跟前面那个差不多,就是得加一条,”不等方想回答,王泽又说,“这一次你不仅要让我射出来,同时还要把清寒舔到潮喷。”

  方想痛苦地闭上眼,头发凌乱。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不仅方想,后半句话,也是顾寒清万万没想到的,她还以为王泽想和自己做,那样最起码能给方想更多的时间恢复体力。

  她发现自己还是不够真正了解这个人渣。

  “还有几个重要文件,要不要现在一起看了?”顾寒清自认尽力了。

  “嗯,也行,放松一下。”

  王泽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指头,方想纵是百般不愿,也只能硬撑住快要散架的身体爬起来,坐到他腿上。

  “嘶啊!!”

  腿跨上去的时候,晕眩让方想一阵不稳,鸡巴啵地一声毫无润滑地插进粉嫩而干净的馒头小穴里,疼得她呲牙咧嘴,眼泪又飙出来几道。

  王泽用力一腿,方想就轻飘飘地倒了下去,脊背和后脑勺撞在金属桌面上,更加剧了痛楚。顾寒清见状只得上桌,裸身蹲在方想眼前,调整着合适的位置,黑乎乎的阴部直对方想的脸蛋。

  方想眼里,顾寒清的下体是混乱的,与她平日的气势完全相反。阴毛凌乱的阴穴像海草一样狂乱生长,覆盖了半个小腹和整个阴部,还有几撮一直长到了臀沟的位置,让人误以为是肛毛。

  阴唇物如其名,像两瓣肉拉拉的唇片往两边分开,底部是一线极淡的粉,向上渐变成了肉色的红,再向上,化作浓郁的黑色,上面还残留着一层水露,不知道是顾寒清如厕时没擦干净的尿渍,还是单纯的汗液,让唇片看起来水淋淋的。

  看见这穴,方想总算明白为什么男人们都把女人的下体比作鲍鱼了,太像了。

  没有阴唇的遮掩,阴道和尿道全都一览无余,阴蒂和花生豆差不多大小。因为常年高频次地性交,顾寒清的阴道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上下细长,中间洞阔,松的可怕,像张血盆大口,一环环阴壁清晰可见。

  王泽用肉棒开发了它,使其成为完美的性交容器。

  是张同时具备黑木耳阴唇和一线天穴道的极品穴,此刻穴口大开,一股形似海鲜市场又比之还难闻的腥味喷面而来。

  难以相信顾姐姐和苏音在这根肉棒上受了多少苦。

  方想抬起手,抓住顾寒清的屁股,还在犹豫从哪一步先舔起的时候,王泽已经开始了,他催动下身,龟头先入头阵,进入少女诱人的身体。

  刚刚插入,王泽就感到了一股压迫感,一股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的压迫感,痛苦令方想收缩下身,遍布褶皱的肉壁在吮吸它。坚硬而粗大的棒身完全不虚阴道的紧致,像是一条巨蟒钻进直径与其身体大小相同的洞穴,用蛮力捅进去就行了。

  潮湿,阴暗,敏感的龟头能清晰地感受到下方流过的涓涓水流。

  “呃……”方想微不可闻地喊了一声。

  娇嫩的穴肉,感受到了男人肉棒的炽热,那么热,简直像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棒,穴口被阴毛弄的又疼又痒,少女白皙干净的私密部位与男人黝黑粗糙的下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啪,啪,啪,肉棒开始以撕裂穴道的代价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血丝——后者当然不是处女血,方想早就不是处女了,而是肉棒撕裂嫩穴时裂苞流出的血。

  方想的下体,正在被王泽用最原始的性交摧残着。

  但方想没有功夫管下身,她强忍疼痛,用手托住顾寒清肥大的臀瓣,一点点看着她坐下来,

  那场面就像是抬头看着一个血盆大口扣下来,迎面是阴穴和菊花,两边是黑丝长腿,眼角还能瞥见顾寒清的高跟鞋。

  蜜臀终于坐落。方想心一横,紧闭双眼,用嘴接住顾寒清的阴户开始舔舐。不过顾寒清的阴穴太大了,不仅盖住了方想的嘴,还把鼻子、下巴和半个鼻梁一起盖住,方想只要睁眼,就能看到顾寒清黑乎乎的屁眼,像黑洞一样。

  顾寒清的菊花,黑中带着一点红,滑稽而恶心。肥大的臀肉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方想的额头,质感如同一坨大大热热的奶油块。

  “啊啊~~啊唔唔唔~~”

  舌头刚出嘴唇,就撞上了顾寒清的阴蒂,硬硬的,和奶头一样。方想知道这玩意要嗦,于是小口含住,轻轻吮吸起来,力道和吸奶差不多。

  感觉则像吃糖,那种牛皮软糖,方想以牙齿轻磨,舌尖拨撩,积攒口水把阴蒂泡在里面,用舌面滚来倒去。

  “嗯啊~~~啊~~~”

  热气和快感直冲阴穴,令顾寒清忍不住娇喘出声,这声音配上她那一身手工定制的昂贵制服,OL诱惑感拉满。

  然而爽归爽,顾寒清敏锐地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坐下去的时候,一股热意从屁股蛋儿上传来,热的太过分了,方想的头和脸都烫的不行,尤其是额头处。顾寒清立马判断出方想在高烧,一定是之前的那些冰块让这妹子受到了刺激,这一套王泽以前没少玩。

  然而对发烧这件事,顾寒清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能做的,唯有尽量抬高下体,保持方想脸部的距离,不给她造成太多压力。

  “噗噜噜~~~”

  感觉含得差不多后,方想吐出阴蒂,连带着大片口水喷在顾寒清阴穴上,片刻后又落下来,湿了她满脸,还被几滴口水溅进了眼睛,聪明反被聪明误。

  方想甩了甩脸,继续对穴道发起进攻,她用手揪住顾寒清的阴唇,一左一右来回舔,中间会夹杂一次对尿道的突袭,当少女舌尖顶进尿道口的刹那,顾寒清发出了最高亢的浪叫。

  “啊哈啊~~~!!”顾寒清一脸享受,三分真,七分装,

  不是方想技术有多高超,实际上,她对舔穴一窍不通,完全照搬口交那套,顾寒清这么叫完全是因为她向来喜欢叫床所致,她的淫叫和唱歌一样好听。

  “呵呼~~~呵呃~~~”

  再者,刚才那一下,快感没有带给顾寒清多少,反而弄得她下身奇痒无比,便意大发,紧接着,尿液混着淫液汩汩流出,把萝莉的小嘴当成了便池。

  “唔!咳咳!”

  方想毫无防备地被灌了满满一嘴,液体顺着鼻腔倒流进额头,流进气管,尿骚味袭人,呛得她直飙眼泪。

  事情就是这么无常,方想的咳嗽非但没有减轻难受,反而加剧了痛苦——那些喷向阴道的口水反向刺激出了更多尿水和淫液,反过来让方想呛痛更甚,而呛咳下她又止不住地喷吐口水,再遭淫水灌入……二者反复交替,如同奇妙的循环,让方想接二连三被窒息所折磨。

  就像在海里挣扎的旱鸭子,这一秒头露出水面,下面又重新被浪拍进了水里。呛得半肚子淫液。

  “啊呼~~~”

  这场闹剧直到半分钟后,顾寒清完全尿完才算罢休,而这是方想脑子都快要疼炸了,喉咙疼到微微肿胀,很难说嘴里是什么味道,意识模糊而朦胧。

  顾寒清也发觉不妥,微微撅起屁股,留给方想喘息的空间。

  忧虑和舒爽下,她没有留意王泽。后者对眼前发生的事装作没有看见,但是心里已经有了某种打算。

  “清寒,腿伸过来。”王泽说完就去抓顾寒清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

  “啊?”顾寒清猝不及防,一屁股直接闷在了方想脸上。

  这样一来,顾寒清就从跪姿变成了坐姿,这对她是舒服了,对王泽也能更轻松地把玩美腿,但却苦了方想。顾寒清再怎么高挑纤瘦,也是个成年人啊,90KG的体重完全压在臀部上,突增的重量把方想刚刚喘息得到的放松一扫而空。

  “唔唔唔……唔唔唔……”

  阴穴本质上是个半密闭空间,现在方想用脸堵上了另外一半,口鼻四周被穴肉和肥臀死死压住,使之完全封闭。惊恐下,穴道里本就不多的残留空气被方想在几口呼吸间消耗殆尽,于是一瞬间,之前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缺氧又一次出现了。

  而因为淫水和尿液的存在,这次比之前更糟!

  “唔唔唔……唔唔唔……”

  液体到灌入口鼻,缺氧和呛痛同时出现,方想睁大眼睛,不停挣扎,手在顾寒清的肥臀上“啪啪啪”地拍来拍去想把她推开,但方想的体重只有顾寒清的三分之二,加上下身还被王泽抽插,怎么可能挣得开?

  “腿伸长些,真好看。”王泽表面上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这位秘书的美腿,指头在她脚趾和脚心上挠痒痒外,逗得顾寒清实在忍不住,接连坐重几分。

  屁股下面,少女的挣扎越发剧烈,甚至已经开始啃咬她的阴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体巨大的快感,固然让顾寒清欲仙欲死,浪叫不停,却也让她在性欲中保持理智之余,心急如焚。再坐上半分钟,缺氧就会对方想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唔唔唔……唔唔唔……”

  绝望之中,方想死死抓住顾寒清的屁股,指甲深深陷进臀肉里,差一丝就会把这美臀撕的鲜血淋漓。

  “唔……”

  就在方想要昏过去的时候,顾寒清急中生智微微侧抬右腿,留出一线可供空气进入的缝隙!

  “呃——呵——”

  这个举动救了方想的命,她大口呼吸着瞬间涌入的新鲜空气,呼出的冷气喷得顾寒清又是几声淫荡的浪叫,以至于一时间王泽都分不清刚才这一幕到底是意外还是她们两个在调情了。

  顾寒清反应过来,立刻坐稳。

  “呼唔……呼唔……”

  舔穴依旧,舌头终于进入了阴道,让顾寒清的快意更上一层楼。方想只能乘着她每一次提腿的瞬间,狠狠存上一大口氧气,才能堪堪在这漫长的折磨中坚持下来。

  “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在王泽的挠痒钳制下,顾寒清的呻吟开始带上笑音,坐得更重,意识也更迷离。

  顾寒清每一次提腿的间隔越来越长,导致方想只能采取憋气猛舔的策略,才能让她在滔天欲望退潮的刹那想起自己。

  “砸吧砸吧砸吧……”一时间,水声潺潺流不断,方想身下湿漉漉一片。

  再往后,方想也撑不住了,顾寒清出现了潮喷的前奏,水流的越来越多,一塌糊涂,以至于她还来不及把水喷出去顾寒清就合上了腿,更枉论换气?

  “呃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随这高亢的浪叫,顾寒清全面潮喷!淫水如同决堤一样漫过方想的脸蛋,一时间热流把她整张脸都包在一层朦胧的水线里!

  “唔……唔噜噜噜…唔唔唔……喷……放……出……挪开……你……”

  方想的挣扎也随之到了最高潮,她想说自己做到了,顾寒清已经高潮了可以从自己脸上挪开了,却在混乱的意识下语无伦次,说出口的字节全在穴水里吐成了咕噜噜的泡泡。

  “亲爱的,是不是?”顾寒清迅速从高潮的余波里回过神,硬着头皮问。

  “急什么,我还没射。”王泽一边把玩美腿,一边看电子文件,头也不抬。

  顾寒清只能坐着,身下少女的挣扎逐渐开始消退,到某个点时——也许是和苏音一样的回光返照——又突然爆发了惊人的力气,这一次不止顾寒清二次高潮,就连王泽也是来了感觉。

  方想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但就是看不见,她彻底绝望了,心如死灰,多少年她从这个部位出生,而今因为这个部位,将要死在这里。

  好痛,好无助,世界空空荡荡,真冷,这种感觉……真讨厌,像是回到了从前……

  晕眩中,方想想起了从前,自己不堪回首的从前。

  [“爸!我不是没用的废物!我是你女儿啊!哥哥姐姐们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女孩苦苦哀求。

  “那你他妈来我家里干什么?你是个什么成份,自己心里不清楚?你这婊子养的贱种,老子待你吃好喝好没亏待你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可现在呢?因为你,整个家鸡飞狗跳!”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给你过个生……”女孩争辩。

  啪!

  清脆的耳光打断了她的辩解。

  “这家里永远不会有你的位置,”男人甩了甩手,把银行卡扔在女孩面前,“现在,滚。”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不像父女,像仇人。

  门咣当关紧,只剩女孩无力地跪在床脚,捂着脸,泪流满面。]

  方想泪流满面。她本可以过优渥的生活,享受上流而精彩的人生,却因为想证明一些东西,向父亲,向自己,博得一丝温暖,一种名为亲情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来到这里,一步步走向死亡。

  父亲,会为自己的死而悲伤吗?在他知道他拿到的那些情报,那些关于竞争对手联合钻业集团的宝贵情报,决定他在商业场上所向披靡的情报、丑闻和黑料……其实是他最讨厌最看不起的女儿用贞操和命换来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瞬间?

  方想自嘲地笑了笑,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的代价。

  睡吧。

  少女在男人和女人的高潮中,沉沉睡去。

  “唉,你们这些人啊,总是差一点。”王泽享受着在少女体内肆意射精的快意,语气懒洋洋的。

  噗嗤……噗嗤……大量粘稠到呈胶状的白浊争先恐后地从肉棒和小穴极其微笑的缝隙中涌出,少女的身体完全容不下它们,以至于精浊反过来给肉棒造成了阻滞感。

  “拿去吧,干的不错。”几分钟后,王泽把平板扔给有些失神的顾寒清,收起沙鹰,走向电梯。

  ……

  王泽走了。

  鸡巴抽离,最后一些堵塞在少女子宫和阴道深处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二次喷射。

  看着屁股下面渐渐失去温度的娇柔少女,顾寒清有些失神,眼神呆呆的,抖个不停。明明下面那么爽,明明自己的逼还在喷着水,但她就是没有半点性快感,也没有应有的恐惧,有的只是苍白的愤怒,与……惋惜。

  方想的皮肤很白,苍白,不,惨白,那是死人的白,裸露的肌肤软塌塌的,像一坨脱水的死肉。她的脸又是青色的,青面而发紫。

  恰在这时,满地的白浊、淫水与二女死前失禁而出的尿液渐渐汇到了一起,形成一圈腥臭味冲天的、淡淡的精滩,像是面老旧的镜子,顾寒清从中看到了模糊的自己。

  前一天还活蹦乱跳的搭档们,现在成了两具尸体,还有一个是死在她顾寒清身下,经常叫自己顾姐姐,把自己当亲人看待。

  今天过后,她们两个将再也无人问津。顾寒清从来都不是过于多愁善感的人,和她们两个不是一路人,且在利用她们两个——但此刻,兔死狐悲也好,怜悯哀伤也罢,顾寒清都感到了深深的悲戚。

  是她间接杀了她们。她已经帮王泽杀了很多人了。

  噗嗤嗤嗤——

  顾寒清扶着桌子边缘一点点起身,水声中,方想的口鼻一点点从她小穴里滑了出来,然后是半张脸。淫水喷涌如泉。

  没想到竟然坐的这么深。

  对…对不起,方想…我真的忍不住……对不起……我以为自己可以忍住,但是我不行,真的对不起……

  顾寒清心里道歉,伸手擦去方想脸上的液体。擦干净后,她整理好方想凌乱的衣物,掰开后者被王泽操到裂苞的小穴,强忍恶心,在阴道里抠找她用命换来的情报,抠找那枚U盘。

  U盘几乎埋进了子宫口,顾寒清抠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淫液和血丝,但好在防水袋完好无损,幸好王泽抽插的时候没有碰到,这是唯一的好消息。

  对不起。

  顾寒清伸出手,颤抖着,把方想因充血而略微突出眼眶的眼球按回去,然后合上那至死都未曾合上的眼帘,就像之前对苏音那样。

  【6.本相】

  “Boss,这是对顾寒清秘书的调查结果。”黑人保安恭恭敬敬地抵过一份文件,黑色的皮肤在阳光和汗水下泛着油滑的光泽。

  炎炎正午,烈阳辣到空气都被扭曲,苍黄色的草原一望无际,半人高的旺草里偶尔立着几颗半死不活的枯树。

  黑人保安面前,是一个由防晒布和架子搭建的简易狩猎点。军用越野车厚实的发动机盖上,摆着猎枪、长弓、和诸如此类的狩猎工具。各种口径的子弹分门别类摆放成箱,旁边还有几桶饮用水,啤酒,与便携干粮。

  这是Boss经常举行的狩猎日,漫无目的地开着越野车乱逛,啥时候觉得可以了就下车就地搭棚,开始狂欢。有这些武器,Boss能把这片杀戮场变成射击乐园。除了猎豹,没有哪种猎物能跑得过越野车。

  不过今天,Boss没有叫上他的朋友,只身而来。

  “给我看什么,调查是你们的事,我只听结果。”

  王泽倚在车门上,低头,专心致志地剪雪茄,没有烟枪能拒绝这种古巴产的顶级雪茄,每一口浪费都是罪过。

  “没有您说的问题。”黑人保安站的笔直。

  “那就是有其它问题喽?”雪茄剪好了,王泽叼住烟屁股,狠狠点燃第一口。阳光被牛仔帽檐裁切,让他半张脸都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是的,而且比较……棘手。”

  “说重点。”王泽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烟气在鼻腔里弥漫开的美妙味道,这味道总是能让他清醒。

  “她是个国际刑警,真名顾寒,不仅全程参与方想二人的偷窃行动,昨天还刚刚传出了两周前在机房被拷贝的数据,幸好我们的技术人员留了后门。”黑人保安想起了那个上午。

  “条子?”王泽挑眉,转身挑了把自己常用的猎枪——雷明顿M700,开始填装弹丸。

  “是的,在职警员,我们在海关的内线已经拿到了她暂存在航站楼的行李。”黑人保安点头,“给我们造成重大损失的那份举报信也确认是顾秘书匿名发出的。”

  “没想到啊,还以为只是小打小闹,结果上来就玩了个大的,清寒,你到底有什么是我还不知道的?”弹丸填装完成,王泽起枪,瞄准百米开外的鹿群,选择着目标。

  离他们不远处,停着一架前苏联产的M-24“雌鹿”武装直升机,在非洲这种地方,这玩意一机炮攒下去,任何问题都会灰飞烟灭。

  肉眼看不见的千米高空中,还有一架长航时的侦查无人机持续巡飞,为这位军火大亨提供全方位的保护,省得打猎打到一半被什么当地军阀和散兵游勇扰了兴致。

  对自身安全,王泽从不吝啬花费重金。

  “她知道自己暴露了么?”王泽扣动扳机,第一枪未中,鹿群受惊惊慌逃窜。

  “监控上,顾秘书还在公司,应该没有,我们的人很谨慎。”黑人保安调出实时监控,回答。

  “两个死人呢?”王泽定下心,打出第二枪,还是没有中。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状态一直不在线。

  “苏音没问题,重点在方想身上,她的真实身份是方氏钻业董事长方河的女儿。”

  “方氏?!操,我怎么不记得他们有这样一位千金?”王泽罕见地愣了一下,方氏钻业是除欧美那一票巨头外,他在亚洲区的主要竞争对手,两家一样脏,没少互下黑手。

  这他妈是什么路数?把千金送过来挨肏吗?

  “是未对外公布的私生女。方想童年过的非常悲惨,全靠她母亲撑着,直到她十一岁那年,法院才终于判了一笔抚恤金。但是钱到手的时候,她母亲已经死了,方家迫于法官要求,不得已才将她接回家,在家里她没少受排挤,如……”

  “行行行,就算是吧,她屈尊来我这里干什么?疯狂星期四吗?”王泽打断黑人,他没耐心听这种狗血的家庭伦理故事。

  “不知道,也许是想在父亲面前出人头地吧,类似于孩子长大了想向大人证明自己,但是父亲的成就实在太高,让她只能选择我们,另辟蹊径。”黑人保安摇头。

  “呵,真是孝顺,竟然不恨他老子,这一家老小也真是极品。对了,她和顾寒清很熟?”王泽想起了那天两人从眼神到动作间的细微交流。

  “应该没有,方想童年时一直在夏国,大概率是因为任务而认识的。但是顾寒清对方想很照顾,好几次方想在财务出了岔子,都被她保了下来,有几次方想还调动了顾寒清的ID卡?再者三人是上下一对一的关系,只有方想知道顾寒清的真实身份,苏音一直与方想单线对接。”黑人保安调出二女的手机数据,每一条或公开或加密的聊天记录都赫然在目。

  “也许是当姐姐之类的看?方想一直过得很孤独,没什么朋友,也无至亲。”黑人补充,他学过些心理学的皮毛。

  “啧,难怪那天方想一直看顾寒清,好几次话到嘴边都咽了进去,为了这份感情她选择保密,哪怕代价是死……没想到是个缺爱的小丫头。”

  这时鹿群已经快要跑出目镜和射程的范围了,王泽屏息凝神,第三次瞄准。今天手感不佳,这次不中,他就打道回府。

  砰!

  第三次,王泽扣动扳机,千米之外,一头矫健的雄鹿应声倒地,扬起冲天灰尘。

  中了。

  “行了,我总觉得顾寒清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查,另外这件事结束后,公司上上下下都要扫一遍。”王泽走向猎物,头也不回地吩咐。

  “是。”

  【7.血亲】

  “姑妈,今天社团组织活动,老师带我们在里昂老城区闲逛,拍了好多照片[开心][开心]。

  “另外,这次考试我得了班级第二,法语课全过,嘿嘿嘿[呲牙]。”

  顾寒清滑动屏幕,男孩的自拍随她手指滑过,既有在罗讷河畔和同学们放鸽子时的笑,也有在白莱果广场与路易十四的骑马雕塑合照时的拘谨。

  那是个长相很俊秀的男孩,ID顾天明,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和短裤,背着书包,约莫十一二岁,眉宇与顾寒清有几分相似。

  “小天明玩的开心就好,下次回来姑妈给你带一些礼物,你可以猜猜是什么。当然,树猴啥的就不要想了,坚决不行。”

  顾寒清回了一句,无所事事地滑着照片,等待着男孩的回复。她自幼父母双亡,唯有哥哥相依为命,顾天明正是她的小侄子。

  而当十年前哥哥和嫂子双双死于非命后,顾天明就成了她唯一的亲人。

  离方想二女之死已经过了两周。两周里,顾寒清一直保持着低调,直到王泽对这件事的注意力渐渐过去,才在昨天把情报传了出去,方想用命保下的U盘还放在床头。

  看着照片里侄子明亮的笑容,顾寒清想起了一直拿她当姐姐对待的方想,想起了王泽令人憎恶的面孔,也想起了从前,那听到噩耗时的瞬间,她简直不敢相信亲人的死讯。

  哥哥他们,只是去非洲度假游玩,好好的,为什么会碰上战乱?为什么会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

  直到一年前,她才知道哥哥的死,完全是王泽一手造成的结果。王泽的人绑架了哥哥,以及数千和他们一样的异国游客,只为摘取器官进行人体贩卖并从中获利,在战乱的掩盖下。

  这仇,顾寒清不论如何一定要报。这是她接近王泽的原因,也是支撑她从这炼狱般的生活中走过来的动力。

  思绪回到现实,这臭小子一直没回复,以往她们两个都是秒回的。

  顾寒清还想再多待一会,享受这难得可以做回自己的时刻,但真的不能久留了,一个小时后就是王泽的晚宴,她必须去收拾自己,拿出最好的状态,不能迟到。

  上午散会后,王泽当面邀请她去家里做客,在此之前,即便做到了秘书之位,顾寒清也从不被允许前往王泽的家。因此就算这份邀请有危险和蹊跷,她也要去,能把王泽送进监狱的机会就在今夜,而机会仅有一次,经不起浪费。

  侄儿他,大概是学校里有什么事吧?

  “不论如何,小天明,记住,开心就好。”

  顾寒清发了句语音,然后删除数据,关机,起身,拉开窗帘。非洲广袤的土地在窗外一览无余,混杂着破烂的建筑,遍地行尸走肉的人们。

  她简单化妆,出门,赴宴,每个人的面庞在心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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