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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谍影,2

[db:作者] 2025-08-07 13:07 5hhhhh 6230 ℃

  角落的阴影里,还几名身强力壮,手持枪械的安保人员,苏音和方想一眼就看到了捉拿她们的黑人,后者回以令人作呕的微笑。

  如果不是苏音之前处理公务的时候上来过一次,对此印象深刻,她肯定以为自己被弄到了什么废弃的建筑工地里。身为身价以十亿美元记数的老板,王泽并不奢侈,反而刻意保持着这种环境。

  苏音听员工们说,这种环境能让王泽清醒,在非洲这种地方,清醒是非常有必要的。

  身为欲女,苏音不喜欢清醒的男人,那往往意味着理性,或者说明知,这样的人,是不会简单被性欲冲昏头脑的。

  要不要试着赌一把?苏音有些犹豫,有时候,色相这张牌,打出去可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清醒了没?”

  低沉的嗓音打断了二女的思绪。男人搬来椅子坐在桌前,解下腰间沉甸甸的枪套,连同空弹夹、子弹和档案一起,摆在二女面前。

  苏音一言不发。方想也终于反应过来,半是警惕半是害怕地看着王泽,眼神躲闪,不敢说话。

  “你叫苏音,我对你有印象,前几天的晚会上你跳了一支古典舞,跳的很好。”男人在桌面上来回滚动子弹,语气随意到像是和朋友闲聊,“我也记得你,好像叫方想来着?个子很矮,以前回执记账的时候见过你,我还以为人事部找了童工。

  “真他妈是我的好员工啊。”男人看了眼苏音和方想的档案,额头青筋微凸,“你们给我造成了损失,很大的损失。”

  “我……”苏音想说什么,却在看到一旁办公桌摆放的几样东西后识趣地闭上了嘴。

  那是一沓暗中拍摄的照片,几十部她们用来储存盗窃资料的U盘——U盘她们用一次扔一次还粉碎了数据,不知道王泽是怎么找到的,还有方想每次偷数据时必用的塑料薄膜,情人们送给苏音的各种礼物,数张银行卡,身份证,多国护照……诸如此类。

  墙角的裹尸袋里,还静静躺着一具尸体,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之前的夏裔保安,被组长买通后为她们的间谍行动打掩护。方想每次能提前进入公司偷资料,全靠他放行。

  铁证如山,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

  “我可以折磨你们,但我还算是有原则的人,不喜欢对女人使用太血腥的暴力,所以,直接说亮话吧。”男人拿起空弹夹,把两枚子弹立在苏音面前,撩起她柔滑的发丝,“很简单,两个人,一颗子弹,一个问题。”

  “当然,说不说都随你们。”男人补充。

  “第一个问题,你们的雇主是谁?”男人下拉弹簧,慢悠悠地把子弹放上去,抚摸着子弹的纹路,每一个步骤都清晰可见。

  “不,不知道……老板,真的不知道,对方只是让我把东西放在不同的交货点……”方想硬着头皮,想找个折中的方法。

  说这话的时候,她浑身抖个不停。抛开“商业间谍”这个闪亮的头衔,她和苏音就是两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心理承受能力也是,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故意把声音说的很软,像棉花一样软,但王泽就像块铁板,不为所动。

  王泽点头,填入第一颗子弹。

  “第二个问题,对方给出的酬劳是什么?钱?车?还是说什么狗屁公道和信念?”王泽把玩似地转了几下弹夹,拿起第二颗子弹。

  “钱……很多钱……一百万美金……一次性直接打入账户……”这次开口的是苏音,她选择性地说出一部分。

  方想则低下头去,没有说话。在此之前,王泽注意到苏音频繁地看着方想,而方想的眉毛则跳了下。

  “就这些?”王泽挑眉。

  “嗯嗯!”方想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满面梨花带雨。

  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哭了,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

  王泽填入第二颗子弹,弹壳与弹夹内壁摩擦的声音很响。

  他打开枪套,取出一把手枪,一把镀银雕花的银色沙漠之鹰,由以色列INI公司出产,0.44口径的马格努姆钢芯弹能打烂一切活物。王泽曾在狩猎时用这枪正面操翻过一头冲来的雄狮,那狮子的鬃毛被它自己的血染成了红色。现在就挂在旁边的墙上。

  “等等!Boss!我们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任何欺骗!”眼见不对,苏音急忙解释。

  “你们不诚实。”男人摇头,两女出于各自的考量,都选择保守秘密,哪怕代价是死亡,他当即决定放弃无用功,不消耗无意义的精力,“但没事,我有的是手段查。”

  咔。王泽装入弹夹,上膛,作持枪状对准二女的额头,来回比划着,似乎是在考虑先杀哪个比较好一些。

  这种心理游戏,他乐此不疲。

  “啊,等等,我……我……”突然,方想忍受不了短短几分钟内巨大的心理压力,崩溃地大叫起来。

  不过就在王泽选出目标就要扣动扳机,且方想再也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电梯门,开了。

  【4.绞刑】

  电梯到达顶楼时,门后少女的喊叫声让顾寒清迟疑了一下,但她立刻镇定下来,抱着一沓繁杂的文件走出电梯门,抬头挺胸,身形昂扬,胸前两团奶球随步伐晃个不停。

  “亲爱的,你要的文件准备好了。”

  顾寒清走向王泽,神态自若,语气平稳,她穿着黑色的秘书制服,尖高跟在水泥地面上踩出清脆的脚步声,是个完美到近乎无可挑剔的丰乳女神。

  身为贴身秘书,全公司也只有她能随意进出王泽的办公室,而且直接称呼王泽为“亲爱的”,在员工们看来,两人的关系可远不只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那么简单。

  “等一下。”王泽摆手。

  “呃,是很重要的文件,从大西洋转运的苏系军火出了一些问题,当地政府扣押了那艘船,还打算把事情捅到国际台子上,所以您最好还是先看一下。”

  顾寒清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语气急切,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方想,后者也在求救似的偷偷看着她。

  从一年来约好的货物第一次失约没有交货,到两个组员的私密电话死活都打不通时,顾寒清就敏锐地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之处。

  而眼下,在看到桌子上被五花大绑的二女后,不详的预感变成了恐惧,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她只能试着拖延时间。

  “妈的,怎么又被扣了,算了,先拿过来吧,辛苦了。”王泽放下枪,叫骂一声。

  “被军舰强行拦停后遭登船检查,总之事情比较急,船上还藏着一批成色珍贵的血钻石,大副说情况非常紧急。”顾寒清走到王泽身边,一身袭人的名贵香水气,香味浓而不腻。

  “这种事怎么他妈的天天来,和月经一样?下面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王泽翻了翻文件,扶额叫骂一句,“我们是什么?这帮黑鬼们的摇钱树吗?”

  王泽伸手,顾寒清立刻把卫星电话递给他。

  很少有人知道联合钻业集团只是王泽产业的一部分,除此之外,他还兼营着军火、毒品等不法产业,从非洲到中东,痕迹遍布热点地区。

  “别动气,亲爱的。”顾寒清俯身,好看的下巴搭在王泽肩上,把自己柔软的大奶球压他的背后,还朝王泽脸上幽幽吐露香气,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行了行了,以后断掉这条线,换个新的。”十分钟后,事情解决,王泽挂掉电话。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王泽重新看向方想:

  “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方想却把头埋在一边,一言不发,只是低声啜泣。明明顾寒清进来之前,她还在几近崩溃地乱喊乱叫,怎么现在又硬气起来了变得不怕死了?

  想到这里,王泽不露声色地看了眼顾寒清,这位自己最爱的秘书。她的发丝很软,贴在脸上莫名舒痒。

  “别生气,亲爱的,都是我做的不够好,对了,这两个女人是谁?”顾寒清故作好奇,挽臂勾住王泽,嘴唇微启,贝齿调情似地嘶咬并磨挲着王泽的耳朵,留下湿漉漉的香津。

  “叛徒罢了,蹲了挺久才抓住,吃里扒外的东西。”王泽摇头。

  “叛徒啊……那亲爱的打算怎么处置她们?”顾寒清有意无意地用大长腿蹭王泽,解开王泽的衣扣,用纤纤玉指抚摸后者满是浓密胸毛的胸膛。

  “杀。我最恨叛徒。”王泽抬起枪口,“回头让人处理一下尸体,和之前一样,皮扒光后扔秃鹫群里。”

  “要不我再找人问问?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顾寒清见状,不急不慢地道。

  她还想再拖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回旋的转机。

  顾寒清把一条腿搭在桌背上,悠悠晃动黑丝长腿的同时,整个人完全贴在王泽背后,一派情至兴头、温香软玉的欲女模样。

  身为秘书,很多时候都要主动一些,不能只等着男人来肏穴,必要的时候,得试着主动出击。

  “不用。”王泽关掉保险。

  见状,顾寒清知道自己算是保不住这两个组员了,王泽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不过。

  她本来就做不了太多,不然只会把自己也赔进去。能做的,只有收起怜悯,高高挂起,事不关己。

  顾寒清不想看到少女们脑迸浆裂血溅满墙的悲惨样子,借着亲吻王泽的动作转过头,默默为二人送行。

  转头前,顾寒清感激地看了一眼方想,感谢她们守口如瓶,没有把自己供出来。

  “等等!!!”

  然而世事无常,在看见Boss王泽因为秘书调情逗弄,下身裤裆渐渐支起帐篷后,苏音心生一计下定决心,用尽全身力气冒着浑身韧带扭伤的风险扭转身体,在一瞬间用裹着上好黑丝的玉足堵住了枪口!

  紧接着,苏音顺势再向前一步,手脚直接扑在王泽的鸡巴上……撸弄起来!

  妈的,豁出去了!

  “嗯?”王泽扬眉,倒不是苏音的动作太快让他反应不过来——事实上,刚才王泽有无数个开枪的机会,苏音在动身的瞬间就会被打成筛子——他是猜不透苏音要做什么。

  他见过很多人,但是能顶着枪口冒险的,并不多。

  “等等!等等!王先生!你听我说!我技术很好,可以伺候你,让你爽到不行!请相信我!”

  苏音急切地哀求,紧张到不敢去看男人的脸。不管王泽吃不吃这一套,她都要赌一把,赌了或许赢,不赌一定输!她坚信只要王泽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可能拒绝黑丝玉足的诱惑。

  王泽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却也在情理之中,索性任由苏音在鸡巴上弄来弄去,时而揉捏,时而摩擦,不断寻找着最佳位置。

  没有开枪!苏音激动地睁开眼。

  王泽穿着布料不薄的迷彩裤,这套衣服他一直穿,没有十年也有五载,化纤材质的面料表面都磨损出了粗糙感。

  但这难不住苏音,她尽可能伸展手臂和小腿,以肉棒为重点调整四肢的位置,最后形成双手在上、双脚在下、肉棒为中的局面,以求在裤子遮挡的情况下尽可能覆盖整根肉棒。

  龟头的位置很好辨认,裤裆上蘑菇状的模糊边缘就是,苏音左手握住龟头,在飞快尝试了几种握法后,采用了五指磨挲,掌心揉捏,整体向下的方法。

  苏音的右手则紧贴左手,手指向下按照记忆圈在龟头和棒身相连的冠沟处,采用了传统的横握法。

  两只手负责肉棒上方三分之一的区域,也是性爱中最主要且最敏感的区域,谁让手远远比脚灵活呢?脚好看是好看,也能刺激男人,但还是笨重了点。

  再向下,肉棒上留给苏音发挥的空间就不多了,主要是王泽系着皮带,裤子较紧,肉棒勃起后撑起了一顶帐篷——这不是形容词,是真的撑起帐篷,以龟头为中心向下铺去——因此苏音只能让两只黑丝美脚尽可能地在肉棒周围磨蹭着,寻找任何可以刺激睾丸的机会,她拿手的玩睾好戏暂时还用不上。

  苏音可以做到这些,施绑者之前只是用牛皮拘束带捆住了她的脚踝和手腕,对别的部位没有管,加上她的手和脚本来就修长纤瘦,因此一定范围内都是可以活动的,也可以做些不复杂的动作。

  这范围不算大,手脚相贴还有些施展不开,有几次脚踝撞在一起,疼的要命。但只是撸鸡巴的话,足够了。

  这肉棒……好大!好硬!好粗!

  虽然很羞耻,但这真是苏音心中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王泽的鸡巴真的很大,以她刚刚这么一比划估算来看,绝对不会短于二十五厘米,是条实至名归的巨根!

  要知道,各路女优和性爱学家们百般推崇“黄金尺寸”也才不过十八厘米而已,色情作品中动辄二十七八乃至于三十的长度不靠植入硅胶体强行增长的话,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仅凭手感,苏音可以断定这是根纯天然的鸡巴,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坐上去,龟头会一路顶到子宫口,整个小穴都会被撑的满满当当,操到自己乃至任何女人都欲仙欲死,痛爽交织!

  浪荡风骚的女人本性,让苏音一瞬间就爱上了这根肉棒——或者说肉炮更为贴切一些,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本能的欲望一点点弥漫开来。

  苏音小心地控制着手上的力道,她四肢并用,左手从上方均匀地环绕住王泽的龟头,大拇指在后,四指在前,指头勾住冠沟凸起的边缘处,五指一齐用力,上上下下来回套弄,带给王泽触电般的细小快感。

  王泽本来皱起的眉头,因此略微松弛下去。

  苏音大喜,果然鸡巴就是男人的钥匙,她乘势另一只手完全握住肉棒,大拇指和食指绕着冠沟圈成一圈左右不停地摩擦着,方向时而向左,时而向右,不时还会骤然收紧又缓缓放松,让王泽感觉鸡巴上仿佛套了根柔软的绳子。

  好像指骨的硬度,对苏音而言不存在一样,王泽在她手上,几乎感觉不到手指关节的存在,但她的指头确实纤长且关节分明,指尖泛着干净的粉色,如此可见确实有把刷子。

  苏音右手剩下的三根指头也没闲着,它们配合大拇指和食指圈弄的动作,一前一后不断用指甲去戳去刺棒身,如此反复交替,给王泽带去一种类似针扎但是又完全没有针扎痛楚的新奇体验,眉头又松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表情代表他没有生苏音的气,虽然嘴上不说,也不表明,但苏音知道他已经起感觉了。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层层递进,不断放大快意。

  可惜隔着裤子,自己引以为傲的长腿和美脚使不上来,不然苏音相信自己还能更进一步。她在床上毕生所学的技巧,现在就有可能是救命的稻草。

  “您的肉棒好大…真的大!请相信我,一定会爽死的!”

  “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要是能把裤子脱了弄,绝对会更爽!”

  “我和您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如果我做不到,您可以杀了我!”

  苏音不停地哀求,她的表情,愁苦中带着命不久矣的悲伤,她的目光,却又迷离地对准男人的下体,似乎这根大家伙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

  她的声音也是软的,哀转动听,令人不禁心生怜悯,激起想要保护她的想法。

  她希望这些或真或假的哀求可以安慰住王泽躁动的杀心,就像用“先生”这个敬词而不是平时里和方想一样出口成脏的叫骂。

  同时也在心里默默骗自己,给自己许诺一个希望。

  看着苏音卖力伺候王泽肉棒的行为,顾寒清心中大赞,非常满意于苏音的随机应变,心说不愧是演员出身的腿模。

  这无疑是个艰难的动作,苏音一边需要保持平衡,在大半个身子都探出长桌后不至于掉下去,不至于砸到王泽,一边她又要尽力无视枪口的威胁,无视棱角分明的桌口顶在腰部的难受感,忍受这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煎熬。

  同时,她还要猜,盲猜王泽的感受和反应。

  最重要的,还有脚上的动作,在撑住上面两条的情况下,苏音必须全力以赴带给王泽性快感,速度要快,感觉要明显,一心三用,中间不能出一丁点差错。

  可谓勇气惊人。

  顾寒清绝对相信,古代那些嫔妃在龙床上伺候暴君时花的心思,也不会比这更多了。她想起了那个俗套的笑话,大意是说鸡巴是女人的升职器,掰开逼一坐,就能升到天上去。

  念及这里,顾寒清不动声色地停下亲吻的动作,拿着文件站在一旁,把机会全部留给苏音,让他只关注苏音一人。

  “很舒服吧?人家的手……”

  “啊~先生的鸡巴……好大……好想吃……”苏音舔了舔嘴唇,“人家的身子,热起来了呢……好热……”

  “人家的逼逼开始流水了……黏糊糊的……逼逼好痒……好想被先生狠狠地操……把人家的白浆都操出来……”

  “啊哈……”

  苏音不断说着浪荡的骚话,都是些很平常的词,老套,但直白,以让人不加思索就领会其意思。

  她美艳的五官也随之变化出百态风情。身为艺术生,她的嗓音是地地道道的歌喉,每一个字节,每一个声调,都可以说出不同的味道,同样的淫词荡语她能叫出花来,让人浮想联翩。

  苏音也确实热,仅仅是这么几个动作,光洁的额头就渗出了点点细密的汗珠,哪怕还三分钟不到,都已经够累人了,尤其在非洲这日了鬼的热天气里。

  因为龟头太粗,大拇指和食指需要用力才能圈完冠沟,指头也慢慢酸胀了些许。

  但这一切都值得。

  变化最明显的,是王泽的脸色,他的脸上不再那么有戾气,变得舒缓起来。

  对王泽而言,快感,开始从模糊变得明显,从清晰过度到强烈,像是细微的电火花慢慢变大成电流,本在正常勃起状态下的鸡巴,变得更加胀热三分,

  最原始的欲望像是堆积木般一点点升高,顺着神经直冲脑海,令王泽逐渐放松思绪,靠在椅背上,每一根神经都欢呼雀跃。

  苏音,就是那个堆积木的人。王泽的脸色就是她的风向标。

  “有意思。”王泽眯了眯眼,短短几分钟,苏音带给自己很多女人要花大力气才能做到的感觉,他决定暂且留手。

  再者,这一阵子工作繁忙,也有点累了,确实需要放松一下了。

  偶尔换个口味吃吃,也不错。

  “谢谢先生!

  “可惜这裤子,不然我还能让先生您更爽……唉……”

  苏音放低姿态,欲言又止,手上动作分毫不减。

  手指开始感到湿漉,一点水痕出现在龟头正中央马眼的位置,然后渐渐弥漫开来。

  “行,既然如此,那就试试。”王泽拉开拉链,挪动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他使了个颜色,顾寒清立刻上前取下拘束带,解放了苏音的手脚,这下,她就能好好发挥了。

  与此同时,顾寒清还找来一张布条塞住方想的嘴,让她在一旁看着,不至于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来。”王泽笑了笑。

  “我会的……”苏音知道自己赌对了,魅惑地舔了舔嘴唇,香津在贝齿间拉出若有若无的丝线。

  自信,令死亡的阴影都淡了许多。这才是自己的本性状态啊。

  没有拘束带的束缚,苏音终于可以尽情舒张酸痛不已的长腿,向王泽尽情展示自己魔鬼般的妖娆身材——饱满的双乳、不堪一握的腰肢、丰腴的蜜臀……还有比上半身都长的究极长腿。

  她扭动身子,缓解腰椎和四肢关节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带来的困意,让肌肉恢复到最佳状态。

  此刻在王泽面前,是一双修长而骨肉匀亭的腿,肉一份嫌多,减一份嫌少。连绵不断的曲线从脚尖延伸到脚踝,再由脚踝处向上,直至被小腿鱼肉遮住的大腿根部,乃至于蜜桃似的臀……构成两条近乎完美且首尾相连的线,中间没有丝毫停顿,顾寒清也要逊之三分。

  那顶级面料的黑丝,更是神来之笔。

  苏音腿上的丝袜,是全包裹的连体款式,从玉足一直覆盖到了腰部,说是丝质的紧身裤也不为过。丝袜弹性丰富有度,完美平衡了紧绷和放松,腿部正面泛着肉色,以及一层淡淡的、反射亮光造成的白光。

  双腿两边,是黑色的边缘,像是用笔勾了一层深沉的黑边,黑丝的特性把这肉色、白光和黑色完美地交融、渐变,生动而立体。

  不像衣物,像人体彩绘,与女子平滑的肌肤融为一体。

  身为腿精,苏音对自己双腿和玉足的重视,和开发程度比很多色情明星都强,而且向来乐意为此花钱,工资支出最多的项目就是保养双腿,购买各种丝袜和鞋子。

  对她来说,肉体和青春就是要挥霍的。

  经年累月的保养,令苏音整个人都极具观赏性。即便伸着腿什么都不做躺在面前,也赏心悦目。

  苏音取掉发绳,甩了甩头,一头长之及腰的黑色秀发随之飞扬,而后披散在肩上,有点职场中女强人的味道。

  “有意思……”王泽淡淡夸赞。这腿,莫名让他想起了装饰用的象牙。

  以他跑遍全世界操屄操到腻的阅历,骚到这种程度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见,妓女在苏音面前都纯洁的像个处女。

  “呵呵呵,人家这贱腿……就是为了伺候王先生的……只要能让你爽了,怎样都行……”

  这妖媚的样子,哪里还有十分钟前的惊恐?

  桌子是可调节的,顾寒清将桌面高度调到和椅子差不多的程度,让苏音只需要伸手就能够到王泽,而不必如之前那般费力。

  呼……苏音定下心,开始全力伺候。

  肉棒入手,一片滚烫。因为持续充血,肉棒表面是暗红色的,到了冠沟处,开始变得黑红,而到了包皮和龟头露出的顶端,则变成了红紫色,以至于紫到发黑。

  肉棒肉感粗糙,浓密的阴毛凌乱地生长在根部,让足有鸡蛋大小的睾丸看起来像带毛的肉球。

  苏音缓缓向下撸去,没有了包皮的遮挡,硕大的龟头赫然在目,与包皮不同,龟头是鲜红色的,模样狰狞,像根冲天而起的炮管,苏音都可以想见它顶着淫液冲杀在女人阴道里时的震撼场景。

  瓜子大小的马眼处还有细微的精水流出,马眼因此微微张合。

  熟悉的腥味迎面喷来,苏音深深吸了口气,陶醉于这肉棒的味道。

  她爱死这根儿鸡巴了!

  苏音还偷偷捏了一下,柔中兼硬,和之前自己的判断一模一样,她果然没看走眼。

  苏音挪动屁股向前,双腿相盘,双脚相对,大腿和小腿搭在王泽膝盖上,套裙被分开的腿撑裂裂开,露出大片大片乍泄的春光。

  王泽的视野从美腿跳到裙底,阴部风光一览无余,一股淫靡的穴味夹杂着丝袜被汗液浸湿后的骚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苏音当然没有完全把腿压下去,而是控制力道,有意无意地磨蹭王泽,让他下意识地主动托起自己。营造一种自己需要他的感觉——男人们就吃这套。

  她的身体热热的,非常舒服,不到90kg的体重对王泽开始,完全没有负担。

  手法还是之前的手法,但因为没有衣服阻挡,带给男人的感受更加强烈,柔软如玉的小手、手上的细节、指关节细微的力道、掌心热热的温度、指甲的质感……玩的女人多了,王泽的肉棒极其敏感,此刻被苏音两只手这么套弄撸动,就像陷进了棉花里似的,每一个感受都如此清晰,快意成倍提高。

  女人的体温化作暖流,让男人浸泡在这温香软玉里。

  一前一后,就像飞机杯和真人的区别,天差地别。

  “嗯……”王泽闭上眼,手指在扶手上跟随女人套弄的频率而敲打,他已渐入佳境。

  性是享受,从来都是。

  “好烫呢……先生的大鸡巴……这种颜色……

  “人家的脚舒服吗?……哈啊……蛋蛋真调皮……在动……”

  五指向上拉伸肉棒,龟头被拉的稍微变形了一些,随着王泽野火般高涨的欲望飞快充血,海绵体硬起来给苏音一种手握热硅胶的触感。

  等龟头撸到再也拉不上去、马眼都缩成一线的时候,苏音就开始下撸,连带着龟头向下,被黝黑的包皮完全裹住,马眼重新微张,喷出若有若无的热气。

  “射出来吧~~~感觉舒服就射出来~~~先生,请射到人家的骚脚上~~~人家想吃精液……精液,好吃……哼哈……”

  苏音低头弓着腰,一边发情骚叫,一边朝龟头上吹着热气,气钻进马眼和包皮里,弄的王泽舒痒舒痒的。

  偶尔,苏音会凑到龟头边吐几口白莹莹的香津,把香津涂满肉棒的每一个地方,权当润滑用,动作娴熟老道,让肉棒跟摸了油似的。

  至于男人胯间的汗味和肉棒上浓郁的腥味,在生死面前,什么都不是——何况苏音向来痴迷于肉棒的气味。

  苏音长长的发丝披过肩头,拂在王泽下体上,平添一份若有若无的瘙痒感,这感觉只是一瞬,很快被上上下下的玉手抹了去。

  当然,单单脱掉裤子还不足以有这么大的差别,最重要的,是肉棒下面不停晃动的黑丝美脚。

  这次,美足也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早在盘做的时候,苏音便对拢玉足,脚心向内合住了肉棒。她的脚型优美,足背像山脊一样平滑而下,趾头修长,足弓则弯的像月亮,双脚贴合,脚心处刚好形成一个洞口,勉强能够把肉棒插进去。

  苏音用脚心来模拟小穴的感觉,倒也不失一种奇特的感觉。

  很难说鸡巴被这样一对丝袜玉足伺候,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之前苏音的每一个动作王泽都能准确描述出来,但这次不一样,说绵滑吧,脚上确实有阻力,说僵硬吧,却又比手还顺畅,实实在在地爽。

  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受,脚掌在肉棒上蹭来蹭去,难以用语言去形容。

  “啊啦~~~先生下面也很粗呢~~~

  “好黑……皱巴巴的……用脚踩一下吧……

  “啊呀~~~蛋蛋竟然这么重~~~呵呵呵呵~~~”

  偶尔撸累的时候,苏音就会用脚趾去搔撩睾丸。她用脚心托起遍布难看肉皱的黑色精囊,一上一下地抛动,让睾丸从右脚脚心滚到左脚脚后跟,然后又原路滚回去,乐此不疲地玩着这种滚球游戏。

  黑丝的柔顺质感,和苏音极其小心的力道,可以保证对它们不造成任何伤害。她知道男人的阳具既坚挺,也脆弱,必须细心呵护,不能有一点差池。

  说来,阴囊上并没有什么敏感的地方,要说感觉也就是暖意,到王泽就是觉得舒服,下体如同被热水包裹。

  以用脚趾轻柔地敲打,,它们随精囊猛地落下,一会儿又温柔地用柔软的脚心踩住它们。

  “呵呵呵~先生~~这里面……一定装着很多好吃的吧?嘻嘻……要不要全部射出来呢……?”

  苏音笑吟吟地看着两个蛋蛋在脚下滚在滚去,像浮萍被浪花支配摇摆。在她脚下,王泽的阴毛一会分开,像野草般被脚趾弄的东歪西倒,露出下面泄了气的皮球般的、丑陋的子孙袋,一会又不屈地恢复原状,重新遮掩住娇嫩的阳睾,隔着刮蹭她的皮肤。

  身为大汉,王泽体毛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而且还都是刚毛类型,不仅粗长,而且硬,鸡巴毛像是钢丝球一样,刺激着苏音。有好几次,几根阴毛不是隔着丝袜戳进她的趾甲缝,就是挠得她直犯痒痒,忍不住想笑。

  “这就是鸡巴的味道啊……嗯哼……小母狗想要吃鸡巴了……”

  “先生也一定感受到了吧?鸡巴肯定酥酥的,嘻嘻嘻,都是人家这双小骚脚的功劳呢~~~

  “人家做了新美甲~但是穿着黑色的丝袜,先生看不见啊~要不要脱下来,凑到先生面前让您好好地看一看?”

  苏音的音调起伏,语气暧昧,每句话都或有意或无意地留白,留给人充分遐想的空间。

  “啊……脚上……有点湿了呢……好多汗……人家的脚……可是没有任何异味的哦~”

  这句话倒不是苏音吹逼,她身体基因好,天生就没有异味,即便有,也非常非常淡,闻不出来。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她的舞鞋和舞袜,是全班女生里唯一一个没有异味的,即便跳了一天的舞袜底都黑了,也没有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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