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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无人,1

[db:作者] 2025-08-07 13:10 5hhhhh 9580 ℃

序章

  天宝年间,安史之乱令盛唐迅速衰落,历时八年,战乱虽止,但礼法殆尽,繁华不复。

  

  

  01

  洛阳西街,古仓巷角一间赌坊内,不同于往日的嘻闹吆喝,坊内的赌徒全都聚精会神围绕在一张赌桌前。

  赌桌的一角上堆满了真金白银,而它们暂时的主人一边赌一边摸索着,指尖冰冷的触感证明着它们的存在。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推开坐在对面的使婢,自己坐在凳子上,冷笑地看着对面:“瞎子,赢了赌坊这么多钱,还不走啊?” 又扬眉看了看瞎子紧闭的双目,“不如我们玩把大的如何?”

  瞎子感受到对面男人的冷意,往后坐了坐,并顺手将上一把赢的银子扒拉到桌角那座小金山下。

  男人看着瞎子的动作寒意更甚:“赢了,桌上的钱翻倍。输了——” 从腰间掏出匕首拍在桌上,“得留下你这只手!”

  瞎子将随身的竹杖拄在身前,侧着脸:“左手还是右手?”

  男人哼了一声,一使眼色示意荷官摇盅。

  身后的赌徒最喜看热闹,“你说这瞎子行不行啊?” “不知道,不好说啊。”

  “格啦格啦格啦——” 待骰子落盅后,瞎子不紧不慢将桌上的金山全都推向“大” 处,男人见状扫了荷官一眼,荷官颤抖地开盅,围观赌徒全都屏住呼吸探头看去。

  一、三、三,七点小。

  “瞎子,你输了。” 男人嘿嘿乐道。

  瞎子不动声色,双指一探正夹起一枚骰子,手腕一动将骰子六个面展示一圈,赌徒们瞧得清清楚楚,赫然骰子面上只有三个数字,上下两面各为“一、二、三。”

  “这么多明眼人看着,你们就欺负我这个瞎子。” 瞎子放下骰子叹了口气,身后也是传来阵阵低语,“这庄家竟然出千。” “真是没有赌品啊。”

  男人却不觉得丢人现眼,狞笑着说:“在这里我是庄家,我说的算。来人,把他这只手给我剁了!”

  “放肆!” 赌坊门口进来一名男子,年纪四十岁上下,瘦高身材,穿着青衣,手持折扇踏步而来。

  聚众的赌徒纷纷让开,男人见到青衣男子幽暗的面孔急忙站起,一改刚才的狂意拘谨道:“坊主,他……”

  青衣男子双目细长,配着苍白的脸色显得邪魅,“技不如人就要耍赖,若都如你这般,我这赌坊还怎么开?”

  说着走到瞎子身边,赔笑道:“客人,我替这帮猪狗辈给您赔礼了,您继续玩,赢多少,我们赌坊都照赔。”

  瞎子侧耳听着声音,“你是坊主?”

  青衣男子继续道:“小某不才,贺秋风。” 一摆折扇,“这赌坊……”

  “玩够了,走了。” 瞎子打断他的话头,又从身后摸出一个布袋,将桌上的金条银锭挨个装进去,最后还依次摸过桌子的边边角角,确定没有一点金银遗漏才满意离开。

  贺秋风看着这一幕,勾起嘴角,眼露阴鸷。

  洛阳西街上暴雨如注,树影摇曳。街道上只有瞎子一人走在路上,他左手撑着伞,右手握着竹杖在地面上敲打探路。

  盲人耳朵最灵,瞎子忽然止了步,“是赌坊的朋友吧?” 又静静听着脚步,“坊主也来了。”

  一共八人,前四后四,将他堵在路中,“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之前的男人快步上前从他肩上扯下布袋,“瞎子,不管赢多少,能带走,才是你的钱!”

  “懂了。”瞎子恍然大悟一般, 缓缓蹲下将竹杖放在地上,立刻就被雨水浸湿,“天黑路险,雨夜好杀人。”

  “嗡!” 得一声,左前的打手朴刀一亮,踏步上前一刀劈下,“撕拉!” 一声,正好将伞骨劈断。打手正欲抽刀再劈,伞骨间却是探出一只手,正握住他右肘,打手一惊正要挥拳,只听“咔擦” 一声脆响,打手已是抱着折断的右臂滚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

  瞎子听清耳后刀鸣,身子轻轻一侧,身后另一名打手一刀劈空,砍在地上,溅起水花。瞎子右脚轻轻一放,正踩在刀尖,左脚顺势送出,立时踢断打手手臂。

  “点子扎手,并肩子上啊!”

  打手们大声呼喊着,一齐抽刀上前,瞎子双掌一错,劲力一吐,正击在一人胸口上。那人连断两根肋骨,翻倒在地吐血不止。

  明晃晃的尖刀应声而至,瞎子身形一转,足尖又踢在一人小腿上,紧接着双腿连环,正蹬在这人小腹处,“咕咚” 一声,跌出六七步外。

  就在变幻身形的同时,瞎子右掌一伸,曲腕一抖,两手再从一打手肘底穿出,正托住他下颌,接着用力一扭,竟将这打手整个人带起,左膝一弯,打手面部正撞在瞎子膝盖之上,登时昏了过去。

  抢着布袋的男人和最后一名打手对视一眼,同时大喝一声,一左一右同时攻至。

  瞎子听着欺身而进的两人动也不动,直到那打手近在眼前,忽而左肘一抬,直击在他下巴上,便连一声喊叫也发不出,斜斜倒在雨水中。

  男人瞄准瞎子右侧狠狠一刀劈下,可却只劈起一阵水雾,下一刻他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摔倒在地,只感左脚剧痛。已是被瞎子一招弯腰后扫打断脚腕,紧接着瞎子扭住男人右腿,甫一用力,男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昏死过去。

  短短片刻,地下便似躺下了七条死狗。

  忽然一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照亮在贺秋风苍白的脸上,映着震惊、恐惧、悔恨各种神情,可惜这些表情瞎子全看不见。

  “轰隆——” 又一声惊雷响起,贺秋风一哆嗦瘫软在地,看向瞎子的眼神如同看到瘟神一般。

  瞎子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道:“倪燕在哪儿?”

  

  

  02

  成瞎子是个捉刀人,早几年世道动荡,各州县设天下悬赏,请江湖人士代缉法外之徒。捉刀,顾名思义,捉刀办事,用命换钱。

  我叫倪燕,那年与成瞎子相识,我十九岁。

  一个月前 凉城

  城南一家酒馆从里到外喜气洋洋,地面扫的一尘不染,门口挂着大红灯笼,院墙上也是张灯结彩贴满了“喜” 字,就连平日里风吹日晒的酒幡也都换了新的。

  院子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正费力掀开一坛葡萄美酒的酒封,接着在一圈扎着总角的稚童的注视下将酒舀伸进酒坛。

  “好你个臭小子,敢偷酒喝。” 倪燕拍掉男孩拿着酒舀的手,拎着他的耳朵往外走,而边上的稚童全都幸灾乐祸,咿咿呀呀笑着。

  “倪燕姐,我错了。” 男孩讨饶道,倪燕松开他的耳朵,“去,接先生去。” 这些孩子都在梁先生的私塾上学,而梁先生就是今日的新郎。

  倪燕今日大婚,明亮亮的淡红色衣裙显得她身量欣长,翘臀窄腰。今天画了浓妆,五官更加精致,容颜昳丽,笑起来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眸却明净清澈,“哎,你们回来。”

  孩子们被叫回她的身边,倪燕给他们一人发了一块点心,又摸了摸他们的头,“吃了我的点心,你们就要当我的娘家人了,知道吗?” 孩子们边吃边含糊不清答道:“知道啦!”

  孩子们吃完点心全都欢欣雀跃跑出院外,倪燕笑着摇摇头,将开了封的酒灌进酒壶里。

  刚灌了两壶,院外先是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哎,有人吗?”

  倪燕停下手中动作,循着声音看去,一名带着斗笠一身灰衣的中年男子一手拄着竹杖一手牵着一匹黑色高头大马,马鞍上还有一只黄色麻袋。

  倪燕快步上前,这才看清,男人大概三四十岁,蓄了短须,脸型硬朗,棱角分明,紧皱的眉头下双目紧闭,更添几分沧桑之意。

  倪燕斟酌了一下语句,“老丈,你是在叫我吗?”

  “老丈?” 成瞎子哼了一声,微微扬起头,不悦道:“你看我像老丈吗,你比我还瞎?”

  倪燕啧了下嘴,心说哪里来的怪人,成瞎子继续说:“酒挺香的,葡萄?”

  倪燕不愿在大喜的日子惹麻烦,“鼻子还挺灵,八十一天,今日启坛。”

  成瞎子从腰间摘下水囊,“去,帮我把酒壶装满,多少钱?”

  倪燕吟笑着说,“这酒不卖的,我今日成亲,给宾客预备的。”

  “糟践东西。” 成瞎子垂下手,竹杖点地拉着黑马缓步离开。

  倪燕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不忍,追上去几步喊道:“要是想喝两口就多留一会儿吧,喜酒管够,不要钱。”

  成瞎子停下脚步,对着黑马询问道:“你说呢?” 黑马轻轻嘶鸣,成瞎子点点头自言自语,“明白了。”

  院里摆满了酒桌,成瞎子随便捡一处地方坐下,又摸出二两银子放在桌上,“非亲非故的不白喝你的酒,这钱算我的礼金。去,帮我把马拴上。”

  “礼金就不必了,登门贺喜,总得说句吉祥话吧?”

  成瞎子抱着竹杖,“我给你磕个头怎么样?”

  “不噎人不说话,跟我那兄长一个德行。” 倪燕浅笑着说。“你坐着吧,我给你的马添点料。”

  “别瞎喂啊,我这马吃肉不吃草。”

  倪燕无奈得摇摇头,刚走到黑马前正要触碰缰绳,黑马突然受惊,马鞍上的麻袋跌落在地上,里面似乎有什么活物轻轻摇动。

  “别怕,里面是个人。” 成瞎子的声音适时响起。

  倪燕咽了口口水,声调颤抖着说:“什么……人啊?”

  “是个纵火犯,我是大理寺在册的捉刀人,捉了他领赏去。” 说完将一张绘着画像的通缉令拍到桌上。

  “接新娘子喽!”

  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街坊邻居们全都说着恭喜的话,“恭喜啊,五郎。”

  梁五郎是个书生,胸前带着朵红花,跟邻居们一一回应着,“多谢,多谢!” “来喝喜酒啊!”

  酒过三巡,已是到了下午。每一桌上的火盆都烧得暖洋洋的,火炉上炖着一锅羊肉,散发着浓郁诱人的香气,再配上醉人的葡萄美酒,真想让时间悠哉悠哉的停在这一刻。

  “咳咳!” 院门口传来粗犷的男声,宾客们循着声音看去。来人身材高大,系着头巾,一脸络腮胡,挎着一柄长刀,虽是不丑但也是凶神恶相,顿时满院鸦雀无声。

  倪燕也转头看去,却是欢欣雀跃,“阿兄!你收到我的信了?” 一边说着一边跑到倪君身边。

  倪君冷着脸,“那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缺男人啊。”

  倪燕甜甜笑道:“五郎人不错,还勤快,对我也好。”

  倪燕见倪君缓了脸色,忙带着他进院引见。

  “五郎,这是我阿兄。”

  梁五郎对着倪君行礼,“阿兄,从今往后,燕子就交给我吧。”

  倪君环顾四周,“小子,你四处打听打听,我在外面杀人不眨眼,谁以后要是敢欺负我妹子。” 一把将刀柄搭在梁五郎脖子上,眼露凶光,“我就弄死他!”

  倪燕拉着倪君衣摆,使着眼色,“阿兄……”

  倪君这才嘿嘿一笑,对着宾客们高声道:“各位乡亲父老,今日我妹妹大喜,等会儿我给各位把酒都倒上,快坐吧。”

  一位老者站起,“燕子,喜酒我们喝过了,你们兄妹团聚不易,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一拱手抢先离去。

  倪燕还未等说什么,宾客们都已争先恐后的离去,任由梁五郎怎么阻拦都没用。

  倪燕面露不悦,责怪起倪君来,“你看,都怪你。”

  倪君哼了一声,“不用管他们。” 还要继续说,忽然看到角落里还有一人自斟自饮,立时快步过去。

  成瞎子正要倒酒,酒壶却被倪君摁住,倪君冷笑着说:“你是哪个?这人都滚了,你怎么不滚?” 又一把将长刀拍在酒桌上,“你没听他们说我是个下三滥,在外头净干的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唰!” 谁知成瞎子一把抽出长刀,倪君一下愣在当场,眼看着成瞎子用右手沿着刀身擦过,“你这刀磨的太快了。” 虽不能视物可插入刀鞘竟分毫不差,“容易伤着自己。”

  美酒醉人,成瞎子站起身来,又拿起一坛酒,用竹杖寻路摇摇晃晃走向院后马厩。

  到了马厩,将半坛酒洒入马槽,又一手抚摸着黑马的毛发,“喝吧,喜酒。”

  成瞎子在马槽边缓缓坐下,叹道:“酒是好酒,喜却跟我们两个无关。” 又喝了一大口酒,感受着醉意,就这么垂着头慢慢睡去。

  梦中下了雪,看得见却抓不着,寒风括地,旷野凄清。下一刻却又变了,但见满空火蛇飞舞,轰轰隆隆之声不绝于耳,城墙被投石机攻塌了,火箭也纷纷射入城内,燃起熊熊烈火。厮杀声与妇孺的哀号声混成一片,马蹄踏入血泊中,溅起艳红的水花。沾染在脸上,很热很烫,而雪花落在脸上,很轻很凉,再之后就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咔擦!” 一声炸雷响在耳边,成瞎子猛然醒转,不知睡了多久,心砰砰直跳,双手紧紧握着竹杖,侧耳倾听着四周。

  用竹杖点了点麻袋,确认无误后,缓缓坐起呼了口气,却是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

  成瞎子站起身,天上下起了牛毛细雨打在他的脸上。走了几步,竹杖触到一硬物,是个酒坛。走回前院,竹杖触到肉体,成瞎子蹲下用手查看脉搏,已是死了多时了。

  天上乌云密布,雷声滚滚。成瞎子快步走入屋内,焦急道:“卖酒的,卖酒的?姑娘,姑娘!”

  竹杖触到一件衣物,成瞎子脚步一滞,放下竹杖在酒桌上摸索。

  是女子光滑的肌肤,连忙摸着脉搏,虽然微弱,但还有救。

  

  

  03

  两个时辰前

  “你放开我!” 倪燕嘶哑的叫着。

  倪君瘫坐在凳子上,眼中带着一丝恐惧,紧盯着对面的青衣男子。

  贺秋风狭长的目光带着戏谑:“倪兄弟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怎么就跑了呢?”

  倪君咬牙切齿道:“棺木刚一开,你们把所有人都杀了。我不跑,我也得死!”

  “你为什么不能死?” 身后一道冷酷的男声响起。倪君听了这个声音,冒了一身冷汗,急忙向着声音的方向跪在地上,“我可以死,只要你放过我妹妹他们!”

  男人踩着锦云靴缓步走到倪君身前,倪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那些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男人一身华服,身形挺拔,莲冠束发,容貌俊雅,弯下腰在倪君耳边轻声说:“只有死人才什么都不会说。”

  倪君心凉了半截,面露苦笑,然后眼神猛得锐利。

  “啊!” 倪燕被打手踹倒,朴刀正要劈在她头上,梁五郎这时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看管着他的打手的束缚,拼命去抢夺朴刀。

  “找死!” 身后的打手抡起朴刀,狠狠劈在梁五郎背上。“五郎!” 倪燕撕心裂肺的叫道。

  胸前的红花沾满了泥土和血迹。

  “狗杂碎!” 倪君双目赤红,抄起一把椅子拍在打手身上,碎裂的木屑满空都是。

  捡起地上的朴刀,死命砍着。可蛮力终是一时之勇,很快肩上便被砍中一刀,血如泉涌。

  “燕子,快跑!” 倪君大声喊道。

  倪燕跌跌撞撞的站起,正看见一支利箭携着劲风射入倪君的胸口。

  “阿兄!” 倪燕哭叫着跑过去,下一刻却被贺秋风一把揪住头发,“姑娘,你要干什么去啊?”

  “放开她……” 倪君踉踉跄跄挪着步子,华服男子不屑一笑,张弓搭箭,又一支羽箭快若惊鸿,正插在倪君小腹上,倪君如一张破布般跌在地上,只有一句喃喃低语,“燕子……我不该回来……” 。

  倪燕已是哭哑了嗓子,万念俱灰。贺秋风坏笑着看向华服男子,见男子不动声色,便将不断挣扎的倪燕拖进屋内。

  “你放开,放开我!” 倪燕奋力反抗着,华服男子眼露凶光,狠狠给她一个耳光,打得她晕头转向,又用麻绳勒住她的嘴绕颈一圈,再也喊不出声。

  “撕拉!” 男人粗暴的撕开倪燕的上衣,露出滑腻的肩头。倪燕死命挣扎着,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上衣被很快扯落。

  眼前春光乍泄,男人沿着她流畅的下颌曲线向下摸,修长的脖颈,精致的一字锁骨,胸口白皙的肌肤,最后两指探到被肚兜包裹的两弧深处。

  “呜呜……” 倪燕泪流满面,呜咽叫着,反而勾起了男人的欲望。

  看着倪燕成熟诱人的躯体,男人一把扯下肚兜,两对挺拔玉峰呼涌而出,胸上粉红蓓蕾兀自挺立着,双峰下腰肢纤细,平坦结实。

  倪燕拼命用手拦在胸前,却被男人一把拍落,随后男人五指捏住右乳,右手向下探着,解开倪燕的腰带,一把扯下亵裤。

  两条美腿长而均匀,半球状的玉臀若隐若现,而两腿之间毛发浓密茂盛,丰满的两唇在郁林下张开,透露着朦胧的美感。

  男人两眼冒着淫光,一手继续在胸上揉捏,另一手探入股间,在倪燕私处放肆地玩弄着。

  倪燕上身平躺在酒桌上,被制住动弹不得,眼含热泪,只能屈辱得忍受着男人的摆弄。

  男人玩弄够了,扳过倪燕的身子,将她的双乳狠狠压在桌上。男人看着倪燕生不如死的样子心中的邪念更甚,一把松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底裤。

  男人早就欲火雄起,下身火烫的阳物当空而立,对准那高耸圆臀下狠狠顶入。

  倪燕痛苦的发出“呜呜” 声,只感觉私处被又热又烫的异物抽插捅弄,剧烈的摩擦下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她双手攥紧,美目圆睁,疼得直抖。

  男人的阳物在两片阴唇中快速的抽出捅入,听着身后皮肉撞击的“啪啪” 声和男人口中淫靡的哼声,倪燕悲痛欲绝,欲哭无泪。又想到自己大婚之日,却被人屠尽满门,自己还要含屈忍辱,任人奸淫,心如死灰,只求速死。

  男人粗重的呼吸着,阳根被两片又暖又滑的软肉紧紧夹住,抽搐间既狂热又刺激,快感逐渐攀升很快来到高潮,男人口中爆发出一声强烈而又舒服的呻吟,硬挺阳物的顶端猛烈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将倪燕的股间射得一塌糊度。

  心死莫大于哀,倪燕趴俯着身子一动不动,人生再无一丝光明。

  

  

  04

  成瞎子一手放在倪燕后颈,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别动。”

  “咔蹦!”

  倪燕双手护在胸前,低头啜泣。

  “你没被掐死,是你脖子硬。人各有命,你比他们命大。” 成瞎子哀叹道。

  雨过天晴,阳光明媚,可倪燕的心已经死了,再也照不进一丝亮光。

  凉城县衙

  “喂,干什么的?” 一伙衙役手持利刃走进县衙对着成瞎子喊道。

  “这人是常州十八乡在案的纵火犯,刑部悬了十两黄金,犯人在这。” 成瞎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麻袋,漏出一个瘦弱的男人来,又从怀中摸出一张通缉令,“这是悬赏。”

  为首的官差接过通缉令,放在瘦弱男人面前比对,比对无误后问道:“我是高晟,凉城的县丞。你是何人?”

  “我是大理寺在册的捉刀人,叫我成瞎子就是。”

  高晟哼了一声,拿着通缉令,“这上面写的清楚,重刑犯,提着脑袋过来就行。”

  成瞎子不耐烦道:“要杀要罚,你自己看着办吧。跟你打听个事,你们哪个是张白水?”

  众衙役相顾左右,高晟也回头看向一名身材臃肿的衙役。

  “是他吗?” 成瞎子冷声问道。

  “就是他!” 瘦子身体虽然虚弱但语气充满怨恨,“李九州,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高晟还未反应过来,成瞎子已是竹杖轻点,正中胖子胸口,胖子哼也不哼,斜身倒下。

  一阵兵刃出鞘的声音响起,众衙役皆如临大敌,高晟率先止住众人,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成瞎子未有言语,只是将另一张通缉令盖在胖子脸上。

  县衙后堂

  高晟将一袋黄金扔在公案上,“瞎子,二十两黄金,领了赏钱走吧。”

  成瞎子掂了掂重量,“妥了。” 拿着钱竹杖点地,走到门口成瞎子想了想,回头道:“城南卖酒的全家被人当狗宰了,是不是归你管?”

  城南酒馆内,衙役们先是给倪君、梁五郎收了尸,班头拿着一支带血的羽箭呈给高晟,“大人,是宇文家的人,怎么办?”

  高晟将箭尾对着阳光,果见上面纂刻着“宇文” 二字。

  高晟叹了口气,缓步走到倪燕身前,哀叹道:“丫头,苦了你了。”

  倪燕换了一身素衣呆坐在院中,她早已哭干了泪,眼神空洞,有气无力道:“什么时候去洛阳抓人。”

  高晟别过眼神,“人呢,我先替你葬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倪燕全身冰冷,不敢置信,颤声道:“你说什么?杀人偿命,我只是想要个公道!”

  “可公道这次给不了你。” 高晟痛声道。

  倪燕“呵” 了一声,苦笑着说:“我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才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王法的地方。”

  “你给不了,我就去找能给的人!” 倪燕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跑出院外。

  “拦住她!” 高晟大喊道,“你大婚之日,倪君带人来闹事,你夫君梁五郎因护你而亡,你出于不忿,手刃了你兄长,我说的对吗?”

  “不是这样的!” 倪燕撕心裂肺的叫喊,两名衙役奋力制住她,“你们松手,松手!”

  高晟继续喊道:“凉城的百姓都知道倪君是什么样的人!我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我是不会认的!” 倪燕哭喊挣扎着。

  高晟狠下心来,“早认,少遭罪,带走。”

  县衙大堂

  倪燕平趴在椿凳上,肩膀顶着椿凳前端,两臂自然下垂绑缚在凳腿上。腰间、腿弯也都分别绑好,最后收拢倪燕的双脚,并齐绑在凳尾。

  高晟沉声道:“丫头,你不管到哪也要不回这个公道,认命吧。你还年轻,人生还长,以后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倪燕眼中决绝,恶狠狠的说道:“我绝不会认的,绝不会让那些杀人凶手逍遥快活!”

  “你!” 高晟长叹一声,“丫头,你若是继续这样冥顽不化,可不要怪罪官法无情。”

  倪燕却是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高晟无可奈何,“倪燕手刃亲兄,堂上拒不招供,给我重打二十大板,再行发落。”

  “是!” 两名皂吏得令,挥起手中楠木板子重击在倪燕臀上。

  “啪!” 一杖打下,倪燕只觉一阵火辣灼痛,倪燕下身只穿了单衣单裤,白色薄料下的娇臀随着公堂大板的不断起落被打得翻来覆去,臀浪连连。

  “啪!” “啪!” “啪!” 板责声应接不暇,那楠木板子又坚又韧,很快就将倪燕的屁股抽得肿起,倪燕身后痛感连绵不绝,又热又胀,就像是发酵的面团,喉咙里再也压抑不住,“啊” 得一声叫出声来。

  倪燕的臀本就又挺又翘,现下又高高肿起,单裤根本遮掩不住倪燕浑圆的臀型,撑起一道白色性感的肉弧。

  板子依旧重重落在倪燕的肿臀上,直将臀肉抽得变形。肿胀的肌肤不堪再受笞打,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紫,最后肌肤绷到极处,破皮流血绽裂开来,在白裤上染红了星星血点。

  打到二十杖,倪燕浑身颤栗,大汗淋漓。脸上失了血色,紧皱着眉头,张着小口不住的喘着粗气。

  杖责完毕,倪燕屁股上的阵阵刺痛终于能得到片刻缓解,倪燕趴在椿凳上缓缓抬头,愤恨地看向高晟。

  那双眼眸三分凄楚,七分倔强。高晟心中有愧不敢直视她,只是用着冰冷的语气说着:“丫头,招了吧,换处地方好好生活吧。”

  “绝不!” 声音虽小,却是斩钉截铁。

  “你若是还这般油盐不进,本官可要继续动刑了。” 高晟威胁道。

  “呵,狼狈为奸。” 倪燕讥讽冷笑,“凉城的百姓造了什么孽,竟摊上你这样的昏官?”

  “你说什么?我是为你着想!” 高晟大声解释着。“那就给我一个公道啊!” 倪燕难以理解。

  “来人,把她给我关到死牢,等这事风头过了再提审。” 高晟语气冰冷到了极点。

  “我不要去死牢,你们放开我!”

  皂吏松开倪燕身上的麻绳,一左一右将她架起,戴上口嚼,绑住双手。裤子上的布料摩蹭着肌肤,伤处疼如刀割。

  高晟亲自押送,领着一众衙役羁押着倪燕走出县衙,刚转过街口低沉的男声传来。

  “你明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已经够惨了,没必要再毁了她。”

  “呜呜——” 倪燕瞧见了坐在街边的成瞎子,在衙役手中挣扎着。

  高晟斜眼看着成瞎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说完就要继续向前。

  成瞎子拄着竹杖站起,向前行的队伍走去。

  “喂,你干什么。” 一衙役伸手阻拦。

  成瞎子搭在这衙役手腕上,轻轻一掰,“咔嗞” 一声脆响。衙役疼的大叫一声,抱着右手瘫在一边。

  另一人正要拔刀,刚拔到一半却被一把按住,连人带刀掷在一旁。

  就在这时又是三名衙役持刀而上,成瞎子斜踏一步,正攥在一人肩骨,那人顿感右肩发麻,动弹不得。另两人一上一下向成瞎子劈来,成瞎子后发先至,竹杖分别点在一人腿弯处,一人胸口上,要穴受创,两人身子一麻只得倒在地上。

  高晟脸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幕,班头见状不妙,亲自押着倪燕,对着剩下的四名衙役喝道:“愣着干什么,快点上啊!”

  衙役们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快步上前。刀光闪闪,四把明晃晃的朴刀砍向成瞎子。

  成瞎子处在刀势正中,却是面不改色,身形一晃,在刀影中交错穿插,寻瑕抵隙。衙役们竟是连他半点衣角都摸不着,反而是被他竹杖一摆,荡歪了刀尖。又是五指成抓,掌劈指戳,四人尽皆骨断筋折,惨叫连连,昏死过去。

  成瞎子竹杖点地,触到一人,踩着这人身体迈过去,伴着不断的哀嚎声走向倪燕。

  倪燕大喜过望,在班头手中拼命挣扎。

  成瞎子走到近前,竹杖正抽在班头脸上,将他打翻在地。

  高晟凝视着成瞎子紧闭的双眼,“瞎子,这趟浑水你蹚不了。”

  气息凝滞,周围仿佛陷入了极静之中。秋风乍起,吹散了燥热,拂在成瞎子沧桑而又刚毅的脸上。

  左手竹杖挽起了棍花,右手一拳挥出。

  

  

  05

  “这地儿你呆不了了,走吧。” 成瞎子松开她手腕上绳索。

  倪燕见他走远,连忙追过去焦急道:“你这么厉害,我给你钱,帮我杀了他们。”

  “我是捉刀人,不是杀手,这事我不干。”

  倪燕跑向他另一侧求道:“我也要去洛阳,带上我吧。”

  成瞎子缓声说:“你去洛阳干什么?”

  倪燕咽了口口水,一字一顿道:“报官。凉城不管,我就去洛阳。洛阳不管,我就去长安!”

  成瞎子怔了怔,拄着竹杖继续向前走着,“跟我没关系。”

  “扑通。” 倪燕双膝跪地,冲着成瞎子背影喊着,“带上我吧,我就想要个公道!”

  黑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嘶叫了一声。

  山间小道,两人骑在黑马上,一路向南。若是地势渐高,道路逼仄,成瞎子就下来牵着马载着倪燕,用竹杖探路前行。

  到了晚上,成瞎子燃起篝火,又寻了一块石头靠在上面。

  “瞎子,你有亲人吗?” 倪燕摆弄着手上物件轻声问道。

  瞎子并未回话,只是转到一边。

  “听我阿兄说,每当吹起胡笳的时候,都是跟死去的亲人说话。” 倪燕攥紧了胡笳,叹了口气:“可现在它也坏了。”

  成瞎子慢慢走过去,“给我。” 倪燕机械地递给他,成瞎子将胡笳握在手里,沙哑着说:“哄小孩的,别信这个。”

  洛阳

  “来,两碗牛肉汤面,客官慢用!”

  成瞎子端起碗喝了口汤,“我说的都记住了吗?”

  倪燕挑了块牛肉吃,“记着呢,东市到头有个敞口的院子,门口有张登闻鼓,站在肺鸣石上敲,就有人为我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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