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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火大三角】溺爱,2

[db:作者] 2025-08-07 22:58 5hhhhh 3870 ℃

Alpha的每次射精时间都在半分钟左右,每隔几秒,伊甸都能感觉到略低于自身体温的微凉浓稠冲刷她的生殖腔入口,每一次都会带来一小股痉挛。生理本能让她夹紧腿,随之收缩的内壁更用力地挤压着腺体,这下,阿波尼亚切实哭了出来,随着她的小声呜咽,更多的精液喷涌而出,徒劳地试图攻陷生殖腔入口。

半分钟突然显得无比漫长,直到伊甸的小腹涨得发疼,这一切才结束。她不得不暂时抽身,略微疲软的腺体从她穴口软哒哒脱离,失去阻拦,白浊争先恐后涌出,沿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对不起……对不起,伊甸……”

哽咽中夹杂着道歉,阿波尼亚像个戴罪之人,双手合十直挺挺躺在床上,任凭眼泪消失在鬓角的发丝里。

“阿波尼亚……”她的泪水重重砸在伊甸心上,顿时令她心疼不已。她吻去阿波尼亚眼角的泪水,对方乖顺地闭上那双睫毛密叠卷翘的眼睛,“不必道歉,这很正常。不如说该是我谢谢你对我的肯定?”

她试着用轻松的口吻安慰眼前失意的Alpha,阿波尼亚很给面子地轻笑出声,氛围又重回刚才的暧昧,甚至多了几分温馨。

她再一次唤醒了阿波尼亚的性器,这次进入前,她特意以眼神征求了阿波尼亚的意见,对方小幅度点头后,她再一次沉下身。

这次比上一次轻松一些,伊甸真正开始享受与阿波尼亚的性爱,她的动作就像在舞台上出演话剧那般自然,或者说——坦荡。上下起伏着身体,同时有节奏地收紧下身肌肉挤压腺体,她的每一次起伏都会带出温热的液体洒在阿波尼亚小腹,丰满的胸部随她的动作一起摇晃,乳头在空中画着凌乱的轨迹。

阿波尼亚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听不太真切,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腺体进出的咕啾。

事后伊甸回想起来也觉得过分淫靡了,虽然她向来在这种事上开放,但她还是不太愿意让第一次的床伴就看到自己纵欲的样子,无他,怕吓到这位拘谨的修女罢了。

等她们突然记起这张床上还有个人,已经是又一轮过后了,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伊甸突然被一个温暖的身体抱了个满怀。

“我的好伊甸,这可不太公平啊。”

爱莉希雅的手从腰部游离到她的小腹,那里残留的液体早就被清理干净,却好似留下了一层薄薄的膜紧绷在伊甸皮肤上,让爱莉希雅的触摸更轻松地沿着神经传递到大脑。爱莉希雅的指腹描摹着小腹被顶得凸起的部分,在整个穴道还在痉挛时按压了一下。

伊甸敏感地收紧了甬道,身下的阿波尼亚发出近似痛苦的闷哼。

“这里,我也要。”

仍是蛊惑人心的声音,却切实的有了些吃味,伊甸直呼不妙,她确实忽略身后这位妖精小姐太久了,白桃糖的味道已经带上了几分不耐,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正紧贴自己的尾椎,威胁似的沿着臀缝缓慢滑动。

被两个Alpha的信息素包裹,她很轻松进入强制发情状态,之后理所当然,她们做了一整晚。

开始的时候,丰富的经验和手法、发情期Omega夸张的身体素质让伊甸占据上风,她不知疲倦、兴致勃勃,将大脑和身体全然交给多到溢出的多巴胺支配,从一具身体爬到另一具身上时还会在心里骄傲地计数,爱莉一次,阿波尼亚一次,爱莉两次……她轮流拥抱她们,在她们内射时夹着大腿亲吻她们的长发。

只可惜经验弥补不了体力的差距,那个时候伊甸还没接受超变手术,也非战斗人员,体力和两位融合战士差距甚远。后半段伊甸累极被反压在床上,在半梦半醒中仍能感觉到自己下身被不知疲倦地进出着。她浑浑噩噩醒来过一次,月光下,自己的两位友人热烈地吻到一起,唇舌间拉出的银丝在微凉的夜色中闪着刺眼的光泽。

最后由爱莉希雅给了她一个临时标记。她的犬齿轻松咬破她颈后的皮肤,嵌进埋在其下的腺体中,渗出的红酒味慢慢混入爱莉希雅的白桃香,信息素的渗入过程带着她在阿波尼亚怀里哆嗦着攀上今晚的最后一次高潮。

事后,爱莉希雅喂她吃了紧急避孕药。其实伊甸已经累得嘴都不想张,但她拒绝不了爱莉希雅的吻,以及和药一起钻进口腔的爱莉希雅的舌尖。

吃过药,又喂了几口水,爱莉希雅将她放回床上,开始着手另一项收尾工作。她将消肿用的药膏涂于指尖,分开伊甸修长的双腿。那里的状况有够糟糕,淫乱的吻痕和齿痕密密麻麻排满腿根那片柔软细腻的皮肤,一夜的摩擦让前后两个穴口变得红肿,分开的花瓣直到现在都无法完全合拢。

爱莉希雅心疼地直皱眉,妖精长耳也耷拉下来,连连抱怨:“阿波尼亚太粗暴了呢,伊甸睡过去之后,基本是她在做。”

体验过性的美好,修女对此表现出堪称狂热的热情。她飞速从伊甸的几次身体力行里找到要点,不知疲倦地蹂躏着Omega的身体。歌者柔软的身体本是为舞台而生,在床上时给了阿波尼亚一个肆意体验各种姿势的机会,她摆弄伊甸身体时,表情却一如既往地虔诚,仿佛还在向哪个不知名的神明祷告。

“哎,我都后悔和阿波尼亚分享你了,你让我学会了嫉妒呢,伊甸。”爱莉希雅的手指轻松在花瓣间穿梭,不时粘取更多药膏,将里里外外涂抹均匀,“昨天晚上我可是被冷落了好久,非常、非常伤心呢,记得过后补偿我哦。”

还是那种伊甸熟知的语气,三分虚假的抱怨,七分真实的撒娇,专属爱莉希雅的口吻,她甚至完全不提自己沉醉于另一个穴道时和阿波尼亚如出一辙的疯狂。伊甸迷迷糊糊想,这可不叫嫉妒啊,嫉妒是带着恶意的,你的眼睛里,分明只有爱。

但她现在没空反驳。药膏抹上去凉凉的,很快压过了原本火燎般的疼痛,伊甸满意地轻哼,甚至没认真思考就答应了爱莉希雅的请求,“唔……好……爱莉开心就好……”

“谢谢,我就知道,伊甸你最好啦!”

爱莉希雅吻了吻伊甸的腿根,在原本的斑驳中又添了一笔。

这场疯狂的闹剧和致使她怀孕的那次大同小异,伊甸足足在床上待了三天,身体力行了为什么一个Omega只能和一个Alpha做。此后她们其实都收敛了很多,两个Alpha都会中规中矩戴套,她们很少再三个人一起,伊甸与其中一方做的时候,另一方都会礼貌地等在一旁,情难自已的时候会求着她帮忙解决一下。

用手,或是嘴——毕竟取悦一个人的方式比起漫天的繁星倒也不遑多让。

爱莉希雅的尺寸虽然不及阿波尼亚,同样不可小觑,一次在等待伊甸和阿波尼亚结束的过程,伊甸试着帮她口交,妖精小姐就像开辟了新大陆,并迅速爱上了这种感觉。

一段时间里,爱莉希雅甚至对插入兴致全无,她沉溺在温暖的口腔里,享受伊甸灵活的舌的舔弄和吮吸,随心所欲开发着这片新大陆,后来她发现顶在伊甸的喉管时,喉咙软肉的自然收缩包裹住顶端,随着她的呼吸加速,挤压的频率也会越高。

这种尾椎过电的感觉着实令人上瘾,令她每每忍不住缴械。精液顺势灌进伊甸喉咙里总会将她呛个正着,匆匆咽下后就是一长串异物入喉的猛咳。

即便偶尔会发生这么一两起不算太愉快的事,伊甸还是选择纵容她们对自己的掠取。她很久没在床上处于上风了,爱莉希雅和阿波尼亚则愈发熟练地和平分享伊甸的身体,肆意把她弄得乱七八糟。

直到致使伊甸怀孕的那次。为庆祝爱莉希雅任务成功完成,她们久违地开了个茶话会。崩坏的愈演愈烈让爱莉希雅脸上挂上了黯淡的笑容,为了安慰她,伊甸拿出了珍藏的美酒,她们喝了一瓶又一瓶,借着醉态和唐突而至的发情期,她把两位好友压在床上。

然后就如她所说,发情期、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结合热。

中标。

或许真的是她的错觉,她的大脑涨得发疼,令她丧失了思考能力。不知自己倒映在她眼中是怎样一种表情,阿波尼亚伏身,罕见的主动占据了伊甸的唇。

和爱莉希雅不同,阿波尼亚的吻仍旧生涩,羞涩的本性令她始终不得要领,每次都毫无章法,凌乱地刮过伊甸的嘴唇。伊甸被她吻得有点疼,正巧爱莉希雅又吻到了她的喉结,伊甸本能地张开嘴,阿波尼亚的舌头趁机溜入。

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阿波尼亚的舌软得像栀子味的水流,包裹着她的舌,她们反复交换口中的津液,直到互相尝尽对方的味道。

与此同时,爱莉希雅的吻来到她的胸前,她将已经挺立的蓓蕾纳入口腔,舌尖轻轻扫过顶端,又重重地吮吸,像欲从母亲的乳房中得到汁水的婴儿。她的手抚过伊甸小腹,伸入双腿间,准确找到藏在蚌壳中的珍珠加以抚慰。

她今天好着急……伊甸颤抖着到达今天第一次高潮时这么想,明明她们只分开了一周。

轮流照顾过两个乳尖,爱莉希雅直起身,她架起伊甸的双腿置于腰间,双手环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她深情地凝视着伊甸,粉蓝色的眼睛柔成一片平静的大海,以对爱人倾诉寂寞的口吻呢喃:“好想你啊伊甸,好想要你……”

闻言伊甸主动抬起腰。拒绝爱莉希雅这个选项从不曾出现在伊甸的选择里,可当如愿以偿的性器抵在穴口磨蹭,伊甸才迟迟想起梅比乌斯的嘱托。

她挣开爱莉希雅扶在她腰上的手,并拢膝盖。

“等一下爱莉……”

“怎么了我的好伊甸?”爱莉希雅立刻放下她的腿,撑着身体将脑袋凑到她面前,忧心忡忡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身体不舒服吗?”

爱莉希雅从不会强迫伊甸去做任何事,当然,为了谋取更多,一些恰到好处的撒娇和诱惑是少不了的。事实上,伊甸也确实从没拒绝过她,这让妖精小姐不免有些担忧。

“不……不是,我……”

伊甸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她潜意识觉得她们都会接受这件事,但毕竟只是自己的设想。

她们真的会接受吗?会喜欢她吗?

……会因自己将要抛弃她而愤怒吗?

“爱莉,阿波尼亚,其实……”她看了看爱莉希雅,又扭头看看阿波尼亚,两位好友都在静静地等待着,用温柔坚定的眼神凝视着她,给了她一种不论下一秒她会说出什么,她们都会永远支持自己的的安全感。

伊甸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护住小腹。彩超上那个模糊的图案映入脑海,她现在才突然看懂了那张图,梅比乌斯曾一一向她指出的脑袋、身体、手脚,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她的掌心发热,无意识摩挲着小腹,绽开一个释怀的笑容:“我怀孕了。”

身前身后同时传来两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两位Alpha呆愣了几秒,相继爆发出压抑的惊呼,淹没了伊甸的话。

“博士说是女孩……”

“天啊,天啊!我的好伊甸!”

爱莉希雅伸出双臂,她想紧紧拥抱她,却又怕伤到她,伊甸从未见过她这么无所适从的样子,好像一只团团转的猫。

最后她避开伊甸的小腹,小心地环住她,再慢慢收拢怀抱,将自己柔软的身躯贴近伊甸怀里。

阿波尼亚的祝福接踵而至,她的吻落在伊甸额头,长久的,饱含深意的。抬起头时,她眼睛里铺满温柔的光。

“你知道吗伊甸,我觉得我现在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爱莉希雅在她怀里探出头,她的手像一片羽毛般落在伊甸小腹,轻缓地抚摸着。

“可我们并不知道她的另一位母亲是谁。”伊甸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

“嗯——有什么关系呢?她是你的孩子啊,我们都会倾尽所有地爱她,对不对,阿波尼亚?”

“当然。”阿波尼亚用修长的手描摹着伊甸的脸颊,似在借此想象孩子的模样,“她一定会非常像你,当然也会像你一般拥有全世界的爱。”

越是听到这些真诚的祝词,难以言喻的苦涩就越强烈。伊甸的眼眶直发酸。只需一个决定,眼前的幸福将会透明而又触手可及,她们会一起迎接一个可爱的小生命,从为她唱摇篮曲,到为她付出生命,爱着她、保护她,陪她长大,直至自己生命的尽头。对了,还有名字,她会拥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就像“伊甸”、“爱莉希雅”、“阿波尼亚”……

但是不可以……她不能……

“……你们这么说我很开心。”伊甸苦笑,“虽然很抱歉但……我并不打算生下她……”

果不其然,她的两位Alpha好友又同时怔住了。揪紧心脏的沉默中,她们默不作声消化着这个决定,可她们接下来的反应,完全在伊甸的意料之外。

爱莉希雅向下挪了挪,脸颊轻轻贴在她小腹上,亲吻她的肚皮:“我会想你的宝贝,我们下次见。”

“可以让我们陪你去吗?一个人躺在手术台的感觉并不好……”阿波尼亚看上去忧心忡忡。

——没有质询,也没有反驳,她们平静地接受了她的选择。

“你们……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的两位Alpha好友互相对视。

“想知道。”

阿波尼亚同样点点头。

“不过,既然是伊甸的决定,我相信你已经深思熟虑过了,而且,相比我们,让一位母亲放弃自己的孩子……你做出这个决定一定很艰难、很痛苦吧……这个时候再质疑你,那才是不可饶恕的罪行。我们会支持你的一切决定,尽情依靠我们吧,要是哪天想谈谈,我们也随时恭候哦。”

“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你,不论何时都不会改变,希望你永远记得。”

“嗯哼。”

“……”

有什么在心中炸开了,就像游乐园迎宾用的小烟花,炸在半空会抛下大把大把的亮片和彩色纸带,整个世界染得五彩斑斓。

“呀伊甸,怎么脸红了啊。”

“怎么说呢……”伊甸羞赧地笑着,宛如一位纯情的少女,“我有点,太开心了。”

阿波尼亚的手叠在她手背上,她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传递给自己,爱莉希雅见状将自己的手塞到伊甸手里,三只手牢牢握在一起。

“谢谢你们。”

爱莉希雅摇摇头:“这个时候应该说,爱莉希雅,阿波尼亚,最喜欢你们了!尤其是爱莉希雅!”

“呵呵……嗯,最喜欢你们了。”伊甸起身,将两个轻盈的吻分别印在好友们的脸颊上。

“啊——睡觉睡觉!”爱莉希雅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她从伊甸身上翻下去,平躺在旁边的床上,“今晚真是太开心了,我可能要失眠了。”

“……不如,做点别的事?”

在爱莉希雅的吸气声中,伊甸跨坐在她小腹上,自上向下俯视着她,下体轻蹭已经微微抬头的纤体:“我们可以用一个安全的姿势,轻一点就好,我想做……”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越来越不足。要是被梅比乌斯知道,那位暴脾气的博士或许会破口大骂吧。

“伊甸,你知不知道你撒娇的样子真的……让人无法拒绝你的任何请求……但是不行哦,会给你和宝宝造成负担的。”

“爱莉……”伊甸的声音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她牵着爱莉希雅的手,带着她抚向那片花园,用这股黏腻来证明自己的难耐,“博士说过,三个月后可以做的,她很健康。”

她在心里向梅比乌斯道了个歉。

“唔……”爱莉希雅皱着眉,她的表情有了些许动摇。

“爱莉,我的好爱莉……”伊甸以吻啄她的脸颊,“帮帮我……”

“唔呃呃……”她扭头向床上的另一个人求助,“阿波尼亚你劝劝她啦,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哦!”

阿波尼亚确实动了,但不是爱莉希雅预想的那样。她从伊甸背后环住她,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她的膝盖分开伊甸修长的腿,抵在那处摩挲着:“既然爱莉希雅不愿意,我们不要强迫她了,和我做吧伊甸,我会很温柔的。”

还没等伊甸同意或否认,爱莉希雅先气鼓鼓插入话题:“不行!这次轮到我了!”鼓起的双颊让她看起来像个粉色的小河豚,“太坏了伊甸,阿波尼亚也陪她欺负我!”

“所以,做不做?”阿波尼亚轻轻啃咬伊甸脖颈处的皮肤,Omega极为配合的以那天籁的嗓音低声喘息起来。

“好啦好啦!我做!我做嘛!”她张开怀抱,迎回今晚属于她的Omega,“不过,我还是怕我会不知轻重,还是伤到伊甸和宝宝……”

“交给我吧。”伊甸的手指点按在她胸膛正中,她并没用上太多力气,却使得爱莉希雅动弹不得,“来共舞一曲吧,我亲爱的爱莉。”

伊甸突然想起,在逐火之蛾定期举办的舞会上,不论和爱莉希雅还是阿波尼亚,跳男步的都是她啊。

她好久没掌握主动权了,骑在Alpha身上,这感觉竟然有些陌生,好在身体知道该怎么做。她扶住爱莉希雅的性器,提腰坐了上去,有了之前的润滑,进入的过程十分顺利,爱莉希雅的性器不像阿波尼亚那般粗暴,整根没入时恰到好处地顶在宫口。伊甸调整着呼吸,穴道逐渐适应了被撑开的感觉,她挺起腰,缓缓动了起来。

身下的爱莉希雅发出舒适的低吟,平日就甜美的声音此刻更是软得像融化了的糖,和她释放的信息素融成一个白桃味的甜蜜诱惑。

但她的快乐没有持续太久,没一会,爱莉希雅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伊甸的动作并没有随着过程的推进有丝毫变化,始终是不温不火地律动,这让爱莉希雅不免有些焦急,她忍不住扶她的腰,试探着随伊甸的动作向上顶,却因骤然停止的动作没有得逞。

“嘘。”食指指腹抵在她丰盈的嘴唇上,伊甸将食指贴在爱莉希雅嘴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不可以,爱莉妈妈不要吓到她。”

这下,爱莉希雅不敢动了,同时也彻底明白了她的意图。

“啊……伊甸……我的好伊甸……不要欺负我了,求你……”难以疏解的情欲憋得爱莉希雅双颊涨红,她抛弃了Alpha该有的脾性,咬着嘴唇向Omega求饶。

阿波尼亚暗自庆幸地祷告起来,这次她的目标倒是很明确,为自己可怜的友人。

伊甸充耳不闻,她个人还是蛮享受这种慢悠悠的节奏的,以往的性事大多如急风骤雨,两个Alpha像喂不饱的狼,难得有给她们上项圈的机会,她要好好体验一下牵住缰绳的快意。

她扭动着腰从爱莉希雅那里榨取,下落的时候引导冠头蹭过体内的敏感点,适量的快感加上许久未体验的支配感,让她禁不住满足地随节奏轻哼,闭着眼全身心沉浸在性带来的快乐之中。

直到身下传来抽泣声。

伊甸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泪眼婆娑的爱莉希雅。伊甸无数次感叹爱莉希雅的脸庞犹如神赐之物,如果美这个字能具像化,那必然是归属于爱莉希雅。

妖精小姐的眼泪,宛如穆九月的细雨,洒进那双清澈蓝眼睛酝酿的一湾浅浅湖水中,激起一层模糊的雾气,她眼角晕染的红色,和同样红透的脸颊,好似为她上了一层浅妆,反倒让她整个人更显明媚。还有作为点睛之笔的尖耳朵,没人能抵挡它们耷拉下来的样子,即便是阅览无数以“美”为主题的事物的伊甸也不例外。

“对不起爱莉。”伊甸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我好像过分了些,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没,没关系。”妖精小姐的声音带着柔软的哭腔,“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的好伊甸,只要你舒服就好,我……!”

她的嘴再一次被堵住,只不过这次,是伊甸的深吻。

银丝在舌尖处断开,伊甸拭去她唇畔的湿润:“性爱本就是两个人……”她顿了顿,看着阿波尼亚补充道,“或是三个人的快乐,这样才能演奏出最和谐的旋律。”

她向爱莉希雅伸出手:“心爱的鸟儿,暂时跳出我的掌心吧。”

“希望我是你的鸟儿。”她亲吻伊甸的手指,拥着她变换体位。

伊甸确信自己没看漏,过程中,爱莉希雅小幅度吐了个舌尖,她当即明白自己上当了,不过也无妨,该给她的Alpha一点甜头了。

虽说掌握了主导,爱莉希雅仍不忘伊甸的身体情况,强忍着不大幅度动作,每一次深入都隐忍且克制,只有流连在敏感点附近才会灵活地进攻。

伊甸知道她忍得难受,却无可奈何,只能尽力扭腰配合她的动作。渐渐的,她开始醉心于爱莉希雅带来的欢愉,白桃糖和红酒完美混合成一种新的味道,她们的身体完美契合,每一个动作都像两个相似的灵魂在共鸣。

没有多余的情话,她们只是用破碎的声音呼唤对方的名字,仿佛要将其刻进灵魂深处。

高潮带来的恍惚中,她好似听到了阿波尼亚附在耳边的呢喃:

“回去吧伊甸,不论是梦境还是现实,我们的答案不会改变。所以,【请】不必忧心,按照你心中所想,前进吧。”

伊甸惊醒。

她的脑袋里充斥着压迫神经的嗡鸣,几乎要将她整个人从头裂开,她慢慢品味着眼前的天旋地转,失神地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冷汗还在不依不饶地从她脖颈处的皮肤渗出,她浑身都是湿的,尤其腿根处的黏腻感令她不由夹紧腿,哪怕她身处在只有自己一人的房间。

身体不正常的燥热催她撩起刘海摸向额头,果然烫得吓人,她的终端还老老实实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伊甸摸索着拿到它,消息通知栏里显示着四条来自爱莉希雅的消息:

“任务好无聊!”

“凯文居然真的吃了三整天泡面!我现在看到泡面就恶心!”

“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我们在回去的路上了,夜里真安静啊,大家都睡着了,我想第一个见到你,要来接我啊!”

她平静地一一回复,回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她想了想,决定以自己身体不适为借口拒绝,然后她熟练地从联系人里找到梅比乌斯的名字,呼叫。

电话在五次滴声后接通,听筒对面当即传来对方咬牙切齿的咆哮:“现在是凌晨两点!两点!三秒内给我个借口!”

伊甸压住太阳穴,身体很热,小腹灼人的温度令她不得不抱着手机蜷缩起身体,每个器官都在大肆张开,她的感官前所未有的敏感,但她却很冷静,甚至有些游离的冷漠:“博士,我需要一支抑制剂。”

对面沉默了,继而响起一声极低的咒骂:“等我十分钟。”

梅比乌斯一向效率,她说十分钟就十分钟,十分钟后,她绿发的同事就会敲响她的房间门,将她从这个糟糕的境遇下拯救出来。但是在这之前,她必须先收拾一次眼下这个糟糕的自己。

伊甸润湿自己的手指,口腔内的柔软令她不由想起梦里与两位好友唇舌的纠缠,她的手指从裤腰钻进去,顺着内裤和皮肤的缝隙滑入。

这次发情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天蒙蒙亮,由发情引起的高烧已经退了,梅比乌斯喂她喝水的时候,她整个人就清醒了,怏怏地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像极了往日深受宿醉困扰时。她的信息素还在断断续续溢出,像一瓶漏底的红酒,把整个房间熏得都是红酒味。

“脖子,给你个临时标记。”梅比乌斯磨磨牙。伊甸现如今的身体让她不能简单粗暴地对她用药,只能先给对方一个临时标记稳定她的信息素。更何况,于情于理她现在都想狠狠咬她一口,两点被从床上掀起来,就算是她也是有起床气的。

这句话的效力对Omega来说无异于让她脱光衣服,刚才那场梦的效果延续到现实,搞得她有点害羞。伊甸小小忸怩了一下,低声嗫嚅:“抑制剂……”

“哦我天。”梅比乌斯恨恨地揉了把本就乱七八糟的绿色卷发,“别惦记你那该死的抑制剂了!我要是对你有想法那两个白痴根本没有半点机会好吗?!”

梅比乌斯无意与某个Omega结成关系,经常想着法给伊甸善后让她更是对歌者提不起半点兴趣,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本人最看不起的AO纯粹真挚的友谊恰恰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不眠不休照看了伊甸一晚上,她的口吻里要是有一丁点耐心那都是从仅存的素质里挤出来的,“你想哪天突然死于发情紊乱吗?”

那可不太体面。歌者不吱声了,乖乖拨开头发露出脖颈。

“疼……”

毫不怜惜的一口咬在她后颈,痛得伊甸直哼。

梅比乌斯的信息素在Alpha里也是独一档的凶狠,像将辛辣发挥到极致的高浓度的龙舌兰,她此前只听爱莉希雅提起,没真正接触过,介于她Omega的身份,在相处中对方总是处处避让。

梅比乌斯只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就霸道地压制了伊甸的信息素,红酒味乖乖收敛起来,周围的空气瞬间清爽许多。

“疼就对了,长点记性吧你!”梅比乌斯舔去齿间残留的血。

她转身收拾茶几上东西——退热贴、冰袋、带来却没能用上的各种药剂,却被一股力量轻轻拽住衣角。

她一回头,就看到伊甸那双细腻白皙的手,把白大褂的下摆拽得在半空绷直。她叹了口气,丢下手头的工作坐回伊甸身旁。

如果在场的是爱莉希雅或阿波尼亚中的任意一个就好了,梅比乌斯心想,她们都知道该怎么安抚她,而不是像自己一样和她隔着一个人的安全距离干巴巴坐着。

梅比乌斯垂下眼睫,为什么要爱上一个人呢?爱,说白了只是一种生物的生存本能,为了顺利繁衍后代而产生的生理现象,不论是从生理角度还是心理角度,都只会让人变得脆弱,变得不那么容易逃脱环境的桎梏。她以为伊甸也是出于这个角度的考虑,才决定放弃这个孩子的,毕竟她不是自己那个会随意丢下孩子独自一人面对这个世界的母亲,会崩坏一天不消失,全世界的孩子都逃不过一个死。

但她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反驳自己,自己没有将一个不稳定的变量考虑进去,那就是自己不曾拥有,更不能理解的——一位母亲的想法。

“博士,我做了个梦。”

伊甸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但她罕见的没因此而烦躁,梅比乌斯觉得现在的自己和观察小白鼠的自己没什么心理上的差别,即使是她,在看到一些温情场面时偶尔也会想起那个和自己仅一面之缘的女人,想她为了一个社会意义上甚至没有人权的孩子,去拼上自己性命的原因。她坚信自己会从伊甸身上得到答案,她只要陪在她身边,做她最擅长的事——等待、观察。

“哼,准是什么下流的梦吧。”

“唔……”伊甸羞赧一笑:“但是是个好梦。”

她们于八时准时踏上去往会议室的路,就像华常说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们在走廊与爱莉希雅她们相遇。

修女难得离开至深之处,她与平常别无二致,脸上是寡淡的笑容。粉发少女脸上带着一抹藏不住的疲惫,但她精神状态极佳,远远看到她们,爱莉希雅大幅度挥动手臂,索性小跑着扑向伊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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