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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她是柔软的轻风 她是棉花糖味的海风

[db:作者] 2025-08-07 22:59 5hhhhh 9710 ℃

棉花岛的食堂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靠窗一个长长的高桌台,椅子下面悬着一条金属横梁,可以把脚搭在上面,感觉凉丝丝的。吃饭的人,中午晚上离了岗位,每每亮出自己的岛民证,点一杯豆浆——这是两个星期前的事,现在也可以买奶茶了——

此处省略三百八十四字,好像含标点。

何希桃是……

不对,再省略一百四十七字。

这回对了——

何希桃一到店,所有吃早饭的人便都看着她笑,有的叫道,“何希桃,你嘴里口水又流出来了!”她不答话,对女仆井诗云说,“温两碗奶茶,要一本百合本。”便排出九枚星之守护者代币。她们又故意高声嚷道,“你一定又被美少女拒绝贴贴了!”何希桃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偷贴秋染心被徐姐揭穿,捆绑在旗杆上示众。”何希桃便涨红了脸,金色的头发一抖一抖的,争辩道,“萝莉不能算贴……萝莉!姐妹之间的事,能算贴贴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什么“养成系”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呜噫噫噫噫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喵——————!!!!!”

我嚎叫着醒了过来。

不,不能,不可以,哒,哒咩,哒咩哒哟,哈斯卡西哟!

绝对绝对不能发展成这种结局啊!

这种事,无论如何都很奇怪啊!

泪水,不争气地从我的眼角和嘴角流了出来。

昨天,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来着?

我没有在餐厅被所有人嘲笑。我也没有因为贴不成秋染心被当场逮捕。但如果好感度一直上不去的话,我似乎必然是要走到这个结局的。

毕竟,我已经无可挽回地爱上了秋染心。

(↑上面那句划掉。

已十年之久。

(↑上面那句也划掉。

不行的呀!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我从床上“腾”地一下子下来,闪身来到了镜子前面。

开始欣赏自己的美貌。

这无疑是每天最让我安心的一件事。每天早晨,对着镜子看一看自己美丽的脸,最能让人心旷神怡,忘却一切烦恼。

美丽如我,难道还不能征服秋染心,把她成功变成秋染吗?

(↑她是想说“偷走她的心”的意思。这么土味的说法只可能是何希桃想出来的,和我七分少冰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左扭过头,再朝右转回去,好好鉴赏了一番自己白皙紧嫩的脸颊,用食指轻轻一挑,富有弹性。

睡得乱乱的头发,仅仅是用手轻轻一理,便已然犹如在夕阳下闪耀着金光的瀑布一般。

怎么会呢。这样完美的美少女,就算我自己看了镜子都会心动的啊。什么被拒绝,被讨厌,那种事情就连做梦都不可能想象得到!

什么,你说我刚做完这种梦?有吗?我不记得。啊啦啊啦,怎么会有人记得清楚自己的梦了啦真是——

我向后一倒,身子靠在了床上,两只光脚丫对着镜子一晃一晃的。

我神志不清地想到:真是副完美的身体呀,连双脚也那么无可挑剔。

可不是嘛,毕竟是我许愿的时候自己挑的……啧啧,当时白棉看到我那么详细描绘自己想成为长什么样的女孩子,是怎么看待我的呢。如果说节操和羞耻心这种东西我曾经也有过的话,那么一定在许愿的那天就给丢掉了吧。人生就是这样,丢掉的东西总是无可追寻,它们已经和我的灵魂被一道从天而降的墙壁给分开了,永远留在了外面世界。这道墙壁无边无垠,向两头都找不到它的尽头处,就像大海,或者是天空。它们盘绕在棉花岛的周围,然后绵延向无穷的远方。

……

还是看看近处的美少女裸足吧,姐妹们。

我坐起来,尽可能把脸向前探,好仔细观察一下自己的双足究竟长什么样子。这个姿势很像坐位体前屈,过去的我在学校里从未及格的项目,在我变成女孩子以后竟然并没有降低多少难度。

通过镜子,脚心和脚背就可以同时看到了。我的脚大抵还是可以算作小巧的类型,因为我的身材虽不如秋染心、白棉那样属于绝对的萝莉范畴,但也是偏娇小的那一梯队。相应的,我的足部也比较娇小,仿佛仅能勉强支撑住身体一般。

虽然我的胳膊和腿都很细嫩,但脚并非是那种稍显骨感的类型,而是有一些肉在上面,看起来十分柔软。我就伸出手摸了一下——摸起来比看起来还柔软!呜呜呜,为什么我这么棒呢,诶嘿嘿w。

拜其所赐,从脚背的方向望过去的话,几乎看不到血管,只有到很近的距离才能隐隐看到在那白色皮肤的下面隐隐有一条青色。至于脚底的话,则是令人无法挪开目光的、粉色的柔嫩感。而且,或许是由于经过了光着脚走路的锻炼,这种柔嫩之余又包含一种软嘟嘟的特殊质感,交界处的曲线优美流畅。一定要说的话,给我的感觉最接近于小猫爪子上的肉垫。这种独特的气质,是在棉花岛以外的地方难以找寻到的。

我好想紧紧抱住这双玉足,然后用脸去蹭一蹭,可惜是我自己的,那还是算了。

(支线存档点。什么你说这是什么意思?缘分到了你就会知道哟)

上上下下欣赏了一圈自己的美貌以后,我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是时候拥抱崭新的一天啦!今天我该怎么拿下秋染心呢?

先去吃早饭吧。

我迈动可爱的双脚,依次踏在走廊的地毯、凉丝丝的楼梯和白亮的大厅瓷砖上,灰尘缓缓地再一次包裹了足底,染上每一个棉花岛的居民共同的颜色,那种骄傲而幸福的灰色。我深吸一口气,踏上了花坛旁那条石子路,这是我每天清晨都要迎来的考验,也是我衡量自己对这种生活真正适应程度的标尺。

惟有战胜生活的痛楚,并从容将其踩在脚下的人,才是生活的掌控者!

诶嘿嘿。

度过了疼痛与喜悦并存的花坛路,我来到横向的那条柏油路上,然后向右走去。晨间的风吹来海面上的清凉之意,在和煦的阳光下,光着脚漫步在像足底按摩一般的路面上,棉花岛上惬意的清晨是永恒不变的快乐。

不知不觉间,我就已经来到了餐厅门口。

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何希桃一到店……

死去的梦境突然开始攻击我!!

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精神打击而险些摔倒在地。

我狗狗祟祟地趴在窗户旁边,用标准的哈士奇式站姿朝里面望了望。

诶呀,还好还好。大家都在正常地吃饭呢,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最左边的桌子坐着的是陈抒旖、连莲和程蕙纕。右边一个位置坐着的则是张水筠、叶知秋和樱田梦白。再往右的话,我甚至看到了黎未梦。再加上一个在台前服务的女仆井诗云,好嘛,今天的人到得很齐呀,除了秋染心以外。看来也是我今天起床早了一些呢。

我推门而入,并没有人来嘲笑我,大家都和没看到我一样。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到来,很好,看来我并不引人注目,真好呀。

我摸到一个靠边的座位坐了下去,在这一过程中,都没有人注视我或者朝我打招呼。就连井诗云都对我视如空气。真好呀。

我对着窗户的反光,一边不厌地欣赏着自己的美貌,一边思考着今天早上吃点什么好。在这一过程中,完全没有人打搅我。真好呀。

我做好决定了,于是我走到柜台前,这时井诗云却并不在那里。这样,从我进门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把眼睛朝我这里撇过来哪怕一秒钟。这种感觉真好啊。真好啊……

我对着从柜台通往后厨的门,呆呆立住,咧着嘴笑着,泪水刷刷地流了出来。

咦……真奇怪呀……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哭呢……

明明——我擦了擦眼泪,但是完全止不住,衣袖上湿了一片——明明没有任何人嘲笑我呀,为什么我会哭呢……

我是希望她们不要把令人紧张的目光投到我身上的,对吧?真的是这样的,对吧?这让我再满意不过了,怎么会不是这样呢……

我笑着,但泪水不住地流淌着。

裸足女仆井诗云从厨房里端着两屉流沙包出来了。她看见杵在地上像个喷泉一样汩汩流泪的我,愣住了。

“你怎么啦?”她问。

“我?我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嘛?”我笑着打着招呼,一边挥手一边哭。

“你……”井诗云虽然调侃起我的时候毫不留情,但这时也还是露出了稍许关心的目光。

“我啊……”我清了清嗓子,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

“嗯?”

“OK。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突然大声说道,“我宣布个事!”

此言犹如一声惊雷。霎时间,九双眼睛注视着我,其中还有一双来自从后厨打开的那扇门——原来里面做饭的人是艾米莉。不对,门外还有一双……白棉为什么在外面啊!!

还好这里面不包括秋染心。要是让她看到这个画面的话,天知道她会……

可是……

我如梦初醒。

不对,我是真真正正地,“如梦初醒”了。刚才的那一种情况,那一种仅仅存在于我想象中的情况,并没有真实地、不可挽回地发生。我也不会做出这么蠢的决定的,对吧?

(其实七分少冰一开始是打算这么写的,但是发现画风不太对劲而且根本写不下去,所以就败者食尘了。哼哼,感谢七分sama的仁慈吧,美少女何希桃啊!)

“我啊……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愿望呢。”我抹着眼泪,立足于这一汪我的泪水所汇成的清泓之上,“一个十分真挚的,发自心底的愿望呢。”

“啊,是什么愿望?”井诗云问。

我把一只手搭在桌台上,昂起头,铿锵有力地说:“我想和所有人贴贴!”

此言犹如一声惊雷。霎时间,九双眼睛注视着我,其中还有一双来自从后厨打开的那扇门——原来里面做饭的人是艾米莉。不对,门外还有一双……白棉为什么在外面啊!!

啊嘞?

诶?

啊嘞嘞——?

为什么明明已经给过我第二次机会了,我还是走向了同样的结局呢?

难道说,すべてシュタインズゲートの选択だ?

泪水,从我的额头渗了出来。抱歉错了,是汗水从我的眼角……哎呀搞不清楚了!

赶紧做点什么打破这个现状才是唯一正确的事!

“我想和所有人贴贴!”我说,“尤其是秋染心!”

她不在。是的,她真的不在,不然我断不敢这么说。

白棉推门走了进来。

“何希桃,跟我走一趟。”

她棉花糖一般的粉色头发下面,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我错了,白棉大人!”我哭着说,“我再也不这样了!”

“不是我要找你啦。”白棉走进了一步,悄悄靠近过来,放低了声音,用貌似温柔的语调神秘兮兮地说,“——要找你的人是徐之遥哟。”

“不——!!!”我那如同被宣判了死刑拖下公堂的犯人一般惨烈凄厉的叫声,顿时响彻了餐厅。

湛蓝广阔的长空下,初夏一般和煦的微风,轻轻吹过美丽的棉花岛,从海滩上被浪花拍击着的礁石,一直到岛中央高大的棉花糖树。海风像一双温柔的手抚弄着粉色的树叶,把棉花糖的甘美传遍这个海岛的每个角落。

在这如诗如画的岛屿上,安居着数十位赤裸着双脚的,实现了自己愿望的少女们,每天过着平凡又幸福的生活。从清晨的一声声早安开始,到夜幕下房间扣上铜锁的声音为止。时间在这里仿佛停止一般永不流逝,没有什么东西会消溶在风中,这份静谧的美好将同我们在棉花岛上的生活一样,永远延续。

在这温馨与和美之中……

我……

何希桃……

被绑在旗杆上了!!

“我看你这家伙啊,纯粹是太闲了!”徐之遥一边背着手看着我,一边数落着我。

“呜……才,才没有!”我扭动着身子,金色的头发一抖一抖的,“想要和大家拉近关系有什么错!”

“你是不是性骚扰了我们昨天的新居民?”徐之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顿时给我带来了一股巨大的威压和屈辱感。

“我没有!”虽然我想要在言辞上寸土不让,可是我的语调已经背叛了我,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软,“我没有……”

“那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徐之遥俯视着我,“秋染心又为什么看到你就躲开?”

完了,这下洗不清了。我,我明明还没得手啊!不是,我怎么说得跟自己是个犯罪分子一样!换一个说法——我明明还没贴到啊!虽然昨天她把头靠在我身上了这件事可以算是个好的开端吧但离我们建立长期稳定的贴贴关系这件事还遥远得很啊!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又一次哭了起来。

由于我的身体被紧紧地绑在了棉花糖树旁边的旗杆上,就连双手都被反绑在了后面,我身上为数不多能活动的地方之一就是双脚了。所以,挣扎起来的时候,唯有那双像鸭子游泳一样来回拨动的双脚最为引人注目。想到这一点,我不禁觉得更加羞耻,更加想要快点逃到哪一个洞口里去,结果这种想法仅仅显得我的动作更加惹眼了而已。

救命!救救我啊……呜呜。

这样下去,我就算被解救下来,也要因为羞耻而自绝了!

“快看快看,那是何希桃,因为过于变态被绑起来了。”在不远处,坐在大棉花糖树下面,井诗云正在忙着向路过的大家介绍情况。真实个尽职尽责的女仆啊。

“你闭嘴!”我大声说,“信不信我把你许的愿望是‘让《神奈川女仆培训基地》制作第二季’这件事公开!”

(↑上面那个作品显然是我编的。

“那是什么番?”一旁的叶知秋问。

“里番!”我回答。

“你说好了不跟别人说!”井诗云惊恐地大喊道。

“哼,哼,哼。既然是你先取笑我——”我得意地说,然后猝不及防地被打断,“呜!”

我嘴里被堵了一个什么东西……

一下子,我说不出来话了。井诗云是个很聪明的家伙,她见我失去了反击的机会,马上停止了对我无意义的道义指控,毕竟我的良心在上上章就已经不存在了。相反,她选择了有用的——也就是真正能打击到我的方式继续追击。“喂喂!别急着去教室了。教室天天都可以去,但是看变态被绑在旗杆上示众的机会这还是头一次啊!“她继续喊道,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扩音器。

无法言说的羞耻,像无数的虫子一样爬上了我的脊髓。我嘤嘤地抽泣着。

啊。阳光。阳光是那么的刺眼。

我的泪水已经流干了。我正身处爱与贴贴的沙漠。我的秋染心,我的La Esmeralda,你会给我水的,对吗?

显然不会。秋染心的影子我今天还没见着呢。

“你说说你。”徐姐像个看着不成器孩子的家长一般审视着我,“让你来棉花岛可算是遂了你这家伙的愿望了。”

“难道来棉花岛对每个人来说不都是满足了愿望吗?”我不愿示弱地反驳道。

“可是,其他人也没像你一样,每天就想着贴来贴去的啊。”

“难道你们两个不是吗?”

我这句话指的是徐之遥和白棉。

我知道我闯下了大祸。其实像徐姐这样一贯气场强大的人倒还好,然而只是看了一眼白棉听到这句话以后的眼神,我就感觉自己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四分五裂了一样。完了,我可能真的要把白棉这位裸足祭司的末裔给惹到了,我可能要付出惨烈的代价了。

可是下一秒,白棉又恢复了从容平静的表情,甚至还带着几分略显可爱的浅笑。

冷汗从我那光滑的脸蛋上流了下来,我感觉像有一双冰冷的手摸到了我的脖颈一般毛骨悚然。

“是又怎样?”徐之遥故作坦然地回答,但声音没有大到能让比我更远的人听到。

嗯?

嗯??

白棉怎么脸红了!

那个表情转瞬即逝,随后她侧向一步,躲到了徐之遥身后。

“嗯?”徐姐回过头去。好像是白棉踮起了脚,有几句悄悄话要对她说。

说起来光着脚的女孩子踮起脚尖的样子也好可爱啊——我无谓地想到。反正对我的处置已非我所能决定,不如趁这个时候欣赏一下白棉那双其实也十分完美的双脚就是了。

这样想问题才是何希桃我应有的风格嘛,对不对!让羞耻和恐惧什么的都一边待着去吧。没有什么能取代看到可爱的女孩子和可爱的裸足时的美好心情!就算对方正打算把我投入火狱也无所谓!

毕竟,被可爱的家伙惩罚,本身不也是一种幸福嘛!

“你听好了,何希桃!”徐之遥的声音把我蓦然惊醒,“我觉得你这家伙惹出来这种事情的主要原因,就是你太闲了。”

我一边被松绑,一边听侯着对我的处置决定。她这话说得我倒是不得不承认。

“所以我们决定让你——”

那一刻其实我好像猜到了。我知道,她们会让我和其他人一样去教室,或者让我跟井诗云一块去当女仆,跟艾米莉一起去做饭也不是没有可能。总之,让我干点实际的事情,消耗一下我那过剩的精力,把它们朝着更可控一点的方向转移。

“从下个星期开始,在‘教室’开一门自己的课程。每周至少要上两次。”徐之遥宣读道,“现在就去吧,赶紧选好一个题目,快去备课吧。”

……

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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