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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3号驯奴营,10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8390 ℃

  科爷看到老人的手机放在茶几上,趁老人去了厨房,他忙拿起来点开,进入通讯录,看到里面第一个电话就是:小鹏。他忙把那个号码记下来。

  离开小鹏家,科爷拨打了小鹏的那个手机号码。这是小鹏现在所在城市的新的号码。通了,但对方却一直没接。科爷明白,小鹏是看到了他的号码,所以没接。他就没再拨打。

  腊月二十八,科爷有一笔玉石生意去了小鹏打工的那个城市。白天办完了事,晚上他很希望能跟小鹏一起吃个饭,就给小鹏发了条短信,让他到一家饭店来找他。然后科爷就来到这家饭店,坐在一处等着小鹏。勇爷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想,小鹏很可能不会来,否则他也不会不接自己的电话。

  果然,等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小鹏有什么动静。于是,科爷自己点了一点东西吃了。

  第二天,科爷并没急着回去,他记得小鹏爷爷说过,小鹏在超市工作。所以第二天科爷就开始逛超市。他也不知道小鹏是做促销还是做后勤,就是盲目地逛,询问某个超市有没有小鹏这个人。城市的超市多如牛毛,要用这种方式想找到小鹏,那不亚于就是大海里捞针。科爷也并没抱什么希望,反正没什么事情,就逛吧。

  过了一天就是除夕了。科爷早上起床,呆呆地在床沿上坐了半晌,想今天要做什么,却一时没有想清楚,干脆他就不想了。洗了个澡,科爷出去吃了早餐。在吃饭的时候他想就在这里过除夕吧。这样决定了,他觉得内心还有一点点的小亢奋,什么来由他自己也不清楚。从餐厅里出来,他想过年了,应该去修理一下自己,于是走进一家发艺馆,弄了头发。他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想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遇见小鹏。然后他又走进一家超市,在经过衣帽区的时候,他远远看见一条围巾还不错,想到小时候过年会穿新衣服。今天过年了,就买条围巾吧。于是同款的围巾他买了两条,另一条是给小鹏的。出了超市他把围巾围上了。然后他选了一家在繁华地带一个广场角上的咖啡厅,临窗而坐。边喝着咖啡边望着窗外的行人,尤其关注在窗前经过的身材跟小鹏差不多的男孩子,看其中会不会有一个就是小鹏。他看那些男孩,打扮得都跟小鹏一样很时尚,也有眉清目秀的,但是却几乎都没有小鹏帅气,也没有小鹏的阳光。科爷想到了老家的一句俗话:护犊子。

  微信有提示,科爷点开,是勇爷的新春祝福。科爷把电话打过去,勇爷说自己在马尔代夫,说是去那边过年的。

  科爷有点吃惊:说你这破产的富豪,莫非咸鱼翻身了?

  原来,近几个月来,勇爷的公司可谓经历了一场生意场上的腥风血雨。那个几乎把他身家性命都投入进去的生意,因为批文下不来,地皮手续也没办下来,而合伙人却率先开工。由于问题多多,一直就进展不顺利。最后成了烂尾。勇爷公司的所有资金都投了进去,如今公司立刻成了个空壳,而且还有千万的贷款大窟窿。万般无奈之下,勇爷卖掉了花园三号别墅,也卖掉了他名下的所有房产,总算把贷款给堵上了。当他从银行里走出来,立刻就晕倒在台阶上。振海慌忙把他送进了医院。

  此时,公司倒闭,花园三号的家奴都已经解散,大家各奔东西。只有振海还跟着勇爷,所以卖房产还贷的整个过程都由振海帮着勇爷在做。

  振海通知我们离开花园3号的时候说,从今天开始,大家都各自找住处去吧。咱们爷觉得很抱歉,没能按惯例给你们发一笔安置费。我们有的家奴便都来到勇爷曾经住过的卧室外,虽然知道勇爷正住在医院里,可我们还是都跪下对着卧室磕了头,算是跟勇爷告别。

  这一切闻铮并不知道,他自从在外租了房,就赶上勇爷那边就陷入了危机,所以勇爷没时间跟闻铮联络,闻铮也没有联络勇爷。他内心其实还是因为阿航的事对勇爷有怨怼,他肉体上和精神上还残留着一些疤痕。所以闻铮不想跟勇爷见面,但是小与一直在这边伺候着闻铮。小与的存在其实就是在维系着两人间的关联。闻铮想,让时间修复一切吧,如果可以复原,那是缘分在。如果难以复原,那是缘分尽。

  直到花园三号的家奴都解散了,振海电话通知小与,说要他赶快回去拿自己的行李衣物等东西。因为小与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跪在那里给闻铮磕头道别的时候只说:海哥说那边的家奴都解散了,要我回去拿东西。

  闻铮说:解散了?你们爷这是学好了,不再玩了吗?

  小与说:海哥说我们爷的公司倒闭了。

  沉默了半晌,闻铮叹口气说:赶你你不走,现在突然说要走,我还真是不得劲……小与说:我有时间就来给铮爷请安。

  闻铮说:你起来。

  小与跪在那里不敢起身,闻铮就拉他起来说:起来,我抱抱你。于是就抱了抱小与。闻铮想,可能小与这一去,也许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小与回到花园三号,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只有振海在这里在跟买楼的新楼主做交接。

  楼还是那个楼,游泳池、网球场都依旧,但是昔日的花团锦簇帅哥如云的景象已经不再。小与不禁心生凄楚之感。他拿了东西,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小与问振海住在哪里,振海说:我刚租了个单元房,要不咱爷从医院出来也没地方住。

  小与说:海哥,我能跟你住吗,房租我出一半。

  振海说:爷出院了是要住进来的。

  小与说:我知道,那……我也住进来是不是得问问爷?

  振海说:你是还想跟爷在一起?

  小与说:是的。

  振海租的是两室一厅的单元房,他想了一下,勇爷自己一间卧室,他跟小与住一间也是可以的。就说:你要是跟我住一间可以的话,那就搬过去吧。

  小与笑说:谢谢海哥。

  就这样小与住进了单元房,他一边找工作一边跟振海换班在医院护理勇爷。

  勇爷一直发烧,持续不退。振海和小与都很焦急,每天除了必要是治疗用药,他们还在家拿来冰块敷在勇爷的额上为他降温。

  有一次,在勇爷昏睡的时候说梦话叫出了闻铮的名字。振海听到了,就跟小与商量,爷是想铮爷了,咱们是不是把铮爷请过来……于是振海来到闻铮的住处,跪下给他磕头请了安,说明了来意。闻铮这才得知原来勇爷那边出现变故的详情。说到勇爷现在的状况,闻铮埋怨振海:你怎么不早说呢。然后立刻来到了医院。

  勇爷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人也瘦了好多。看到闻铮来了,他在脸上绽开了笑意。闻铮感受到了那笑意的由衷。闻铮攥着勇爷的手说:哥,感觉怎么样?

  勇爷笑说:挺好的。他把闻铮的收攥得更紧了些,似乎担心那手随时都可能不属于他一样。

  闻铮每天都来医院,跟振海和小与轮流护理勇爷。

  让人高兴的是,自从闻铮来看望勇爷,勇爷的高烧就渐渐退掉了,身体也就慢慢地恢复了。一个星期后出了院,住进了振海租的那套单元房。

  振海和小与都已经找到了工作。振海找工作遇到点困难,主要是用人单位对他四十多岁的年龄一般会摇头。最后他干了一份开夜班出租车的活。小与就好得多,有本科学历,而且年轻,很顺利地就找到了一份公司文员的工作。而勇爷因为才出院,振海就让他在家里休养。勇爷有让闻铮搬过来一起住的意思,跟振海说了,振海便邀请了闻铮。

  最初的时候,房租和所有生活费用都是振海和小与来支付。闻铮住进来后闻铮也来均摊。三个人来承担生活费用,还是蛮轻松的。

  闻铮跟勇爷住一间卧室,振海和小与住一间。闻铮每隔一段时间,就让振海和小与分别为勇爷伺夜,然后闻铮就睡在振海他们的卧室里。

  有一天,闻铮公司的文件落在家里,他回来取的时候,一开门,就见勇爷和小与两个赤裸着身体,在沙发上干事。闻铮和小与都有点尴尬,小与想去给闻铮换鞋,可头被勇爷夹在裆间动弹不得。

  闻铮说:大白天的,挺有兴致啊。说完就去拿文件了。

  过后,小与就跟犯了错一样见到闻铮就很不自在。私下里跪在闻铮的脚边说:铮爷,对不起……闻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就说:你是你爷的奴,他玩你那是正常的,不玩你才不对呢。放心,我没多想什么,是你多想了。

  那以后小与才渐渐释然。

  闻铮每个月都会给勇爷一些零花钱,让他想健身就去健身,想打网球就去打网球。勇爷暂时也没有找工作或者东山再起的意思。心情也比较随意,对曾经的浮华并没什么留恋,对如今的落魄也并不会落寞,仿佛大病一场就把所有的失意都给抵消掉了。现在他像是享受着这种悠然自得,或者正如他曾说过的:得即高歌失即休。所以,勇爷是个高人,活得超脱。

  如今等于勇爷被闻铮、振海和小与养着,但是他并无什么不适。跟闻铮是情侣,他们有感情在,情侣之间理应相互照料,包括经济上的支撑。何况勇爷明白自己不会永远不出去做事的。至于两个家奴,既然他们愿意养着他,他也没什么好说,虽然主奴之间是不必承担经济保障义务的,SM是绝对的你情我愿,既然如此,他们愿意养他,那他就欣然接受。只是勇爷知道他们除了对自己有一份崇拜,也明白他们的需要。所以他会有机会就满足他们,比如那次被闻铮撞到他跟小与的一幕。

  那个时候,我也已经找到了一份做销售的工作,我也很想跟勇爷他们在一起,跟他们分摊房租和生活费。但是我不够资格,我没有振海和小与那么资深,或者勇爷在马路上见到我都不会认得我。

  一次我在一家酒店见一个客户,就见勇爷跟朋友也来吃饭。我一边跟客户谈业务,一边注视着勇爷。后来客户有事先走了,我却没动。想来我已经有几个月没见过勇爷了,就想着找机会给勇爷请个安,尽管也不知道勇爷还记不记得我。

  在花园三号的时候,我仅仅被勇爷临幸过一次,不是我被勇爷翻牌了,而是按惯例进入内务组的家奴,都会按顺序被勇爷一一临幸一次,之后才会按勇爷的喜好翻牌。但是我跟别的家奴不同的是,我是垫脚奴,所以每天都会跪伏在勇爷的脚下,供爷的脚踩踏。就是说我和另一个脚垫奴每天都会被罩在勇爷脚的味道里,感受到勇爷通过脚掌脚趾传递到我头上的他体温。但是,虽然我几乎每一天都会跟勇爷亲密接触,但是因为我是跪伏着的,头脸总是被勇爷的脚踩着的,所以勇爷大多时候看不到我的脸。这也许就是勇爷此后没翻我牌的原因吧。我几乎已经被勇爷踩成了一个脚奴,我在勇爷的脚下已经那么熟悉和习惯了他脚的味道,和他的脚踩踏在我头上时的感觉。

  我不知道别的从花园三号里出来的奴如今是怎么样的心态,但是我是很难忘记勇爷以及我在他脚下的那些时光的,我对勇爷有一种迷恋,这迷恋跟振海小与甚至科爷没什么不同。不同的是我不像他们那样在勇爷那里受宠,所以我就不会有他们那样的机会,甚至没有了再被勇爷脚味罩着的机会。

  但是今天我看到了勇爷,我不想放过给他请安的机会。机会终于来了,那是勇爷去了卫生间。我虽然觉得去卫生间给勇爷请安很别扭,但是我没有其它的机会了。

  卫生间里有四个厕位的格子间,其中三个都开着门,勇爷肯定就在关着门的那一间里了。见卫生间里没人,我就轻轻敲了两下格子间的门,勇爷的声音传出来:有人。

  我轻声说:爷,我是阿善,爷需要伺候吗?

  格子间里面沉默了少顷,然后就听到门插的响动,然后门开了,勇爷坐在坐便器上。我忙跪下给爷磕了头。

  勇爷忙说:赶紧起来,让人看见。

  我没有起来,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勇爷我有些紧张。

  其实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如果有人进来,听到外边第一道门有响动我就起来了。

  但是勇爷担心别人看到,见我没起来,就说:那你就进来吧。

  我要的就是勇爷的这句话,忙进去了。

  里面的空间比较小,我是紧贴着勇爷跪下的。

  勇爷问:你找到工作了吧?

  我说:是的爷。

  勇爷又问:做什么工作?

  我说:销售。

  勇爷说:行,有工作了就好,用心干。

  我说:是。

  勇爷笑说:你跟我进了厕所,想干嘛?

  我说:想给爷请安。

  勇爷说:以后在这种地方不要跟进来,鼠窃狗盗似的,听见了吗?

  我说:是,我听见了。爷,我以后不敢了。

  勇爷说:电话微信什么的那么方便,想联络还不容易吗,用得着跑这里来吗。

  我说:我怕我联系爷,会打扰爷。也不知道爷有没有时间理我……勇爷说:屁话,花园三号里出来的,只要联络我,我都必须回应。行了,别废话了,含着吧。

  我知道勇爷是要我含着他的圣根,忙把脸埋进勇爷的圣处。含住了圣根后不久,就有一小股尿液滋进我的嘴里,我咽下了,等待下一股尿的来临,却没有了。也许勇爷确实不喜欢卫生间这种地方,所以他没让我给他口,我只是用舌为勇爷清理的便后的后庭。之后我伺候勇爷系好裤带,给他磕了头。临别的时候我说我也想跟爷一起住,和海哥小与哥一起伺候爷。可勇爷说出租房太小了,住不下那么多的人。

  我知道一定是这样的,即便房子大,可能也轮不到我。最后我还是把我的名片给了爷,请爷需要我伺候的时候就叫我。

  比较来讲,我这个家奴还不如那个只被勇爷玩了一个星期的在校大学生小威更让勇爷有兴趣。

  一个星期天,小威找到了出租屋。他分别给勇爷和闻铮磕头请了安,然后静静地跪在一边。闻铮问他是不是要用钱?他忙说:铮爷,我不用钱,生活费已经赚到了。

  小威不但赚到了生活费,还攒钱给勇爷买了一块手表。闻铮笑说:你不用担心学费,新学期开始,你爷会把你的学费打到你的卡上。

  小威就忙给勇爷磕头。

  其实,闻铮跟勇爷说过,小威以后的学费他来负责。

  闻铮说:不过,以后不要给你爷买礼物了,这等于你一个月的生活费,你打工也蛮辛苦的。

  闻铮心里想的是,彭勇是不会戴这种档次的手表的。小威辛辛苦苦攒钱买了也是浪费。

  闻铮看到勇爷不时盯上小威一眼,眼神中有一种欲望。于是他问小威晚上能不能在这边过夜,小威说不行,晚上约好了一份家教。闻铮就对勇爷说:那就抓紧吧。

  勇爷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一笑说:小威伺候我洗洗澡吧。

  小威忙磕头说:是。爷。

  于是勇爷就带着小威去了浴室。闻铮跟小与两个相视一笑,闻铮说:那么个小鲜肉摆在那儿,你爷馋得都流口水了。

  小与抿嘴笑而不语。

  进了浴室,勇爷就让小威给自己搓澡按摩。手触到勇爷的身体,小威已经不能自持。是的,十八岁的少年是全身心爱着这个男人的,他每天都想着能有这样的机会,闻嗅到这个男人的味道。他无数次为这个男人打飞机,也无数次为这个男人梦遗。现在不是幻想也不是做梦,他就跪在这个男人跟前,小男生有晕眩的感觉。

  勇爷泡在水里令小威给他口。小威卖力地伺候勇爷的圣根……勇爷是在浴缸里穿入小威身体的,两个人在水里,都有缺氧的透不过气来的憋闷感,但那感觉很刺激。勇爷就要爆发的一刻,一把扯过小威的头,把圣液射进他的嘴里。然后勇爷躺在水里休息。小威出来,跪在浴缸外为勇爷按摩身体。

  过了一会,勇爷的圣根挺立在水面上,他又示意小威进浴缸伺候。小威忙进去,抱住勇爷的身体,把脸埋进勇爷的圣处,满口含住圣根……春节来临的时候,闻铮拿到一笔年终奖金,他提议用这笔奖金大家出去玩。最高兴的是小与,他还没玩过出境游。勇爷和振海也觉得很好,出去散散心。于是大家商量了,就决定去四个人都没去过的马尔代夫。闻铮吩咐小与联系一下小威,看他能不能一起去。因为小威一直都是很能提升勇爷情绪的。但是小威去不了,说是寒假里都在一家饭店打工,春节饭店也不放假,他也就出不来。

  跟勇爷通完了电话,科爷想着他们出游的情形,一笑。若在以往,科爷会觉得那是别人的生活,是彭勇的生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现在他的想法有了些微的改变,如果小鹏在,他们也是可以出国游玩的,去北欧的丹麦……所以,他对勇爷有了一点点的羡慕。

  天色渐晚,科爷从咖啡厅里走出来。街上的人流车流已经少了很多,除夕嘛。科爷想:去哪里过这个除夕呢?他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边这么想着,在经过一家夜总会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

  这里的人也不是很多。台上有一个歌手在唱一首慢歌。科爷坐下来,脱了外衣,叫了鸡尾酒和啤酒,慢慢喝着。过了很久,两个还是三个小时后,一个女的走过来,问科爷:约吗?

  科爷对着她摇摇头。那女的凶狠地蔑视了他一眼走了。又过了良久,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过来,坐下来,软绵绵地说:大哥,请我喝酒吧?

  科爷说:约人了。

  男人说:我看你来了半天,不是被人给放鸽子了吧。

  科爷不再搭理他。男的却低声说:要不要我伺候伺候你的下面?我可是高手,而且不贵。

  科爷皱了皱眉,仍然没说话。那人也就无趣地起身离开了。

  午夜十分,科爷已经酒意渐浓。他仰靠在椅背上,茫然地望着乱哄哄的大厅,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他合上眼睛,酒醉令他的思绪游离了,但他享受这种游离。

  不知过了多久,一首歌在大厅里回荡着,歌声流入了科爷的听觉,他猛然一震,好熟悉的声音,还有那旋律,这不是那首《杀猪刀》吗。曾经在大排档里,小鹏谈着吉他唱过的。科爷撑开眼睑,望向舞台。醉眼朦胧中,他看到了一个胸前挎着吉他的男孩子正在卖力地唱着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科爷的意识从酒醉的浑沌中挣脱出来一瞬,他想:这小子怎么那么像小鹏啊,他的小模样、他的声音、他的动作……可是一阵酒晕涌上来,科爷就又睡去了……(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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