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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16

小说: 2025-08-08 09:30 5hhhhh 1940 ℃

  蓝凌天此刻只想狠狠操弄蓝月,好操得他身心臣服,脑海裏除了自己再容不下别人,也不管他承不承受得住,抓紧了蓝月的细腰,便挺着胯用力抽送起来,自己怎么舒服便怎么操,全然不理身下人的感受。

  “嗯!……啊!……主人……别……月要坏……啊!……主人……”偌大的调教室中,除了胯间砰砰碰撞之声和水渍声,就只有蓝月婉转淒楚的媚叫声。

  蓝凌天挺着胯间狰狞的粗烫硬物,一下又一下地磨擦着红肿的穴口,一下又下地贯穿蓝月的身体,享受着那舒畅无比的美妙快感。在他胯下承欢的娇艳美人,却只能忍着强烈的痛和不断澎涨的慾望,极力稳住不住剧烈抖动的贱驱;颤着张得大开的修长美腿,勉力承受着后庭的衝击;然后流着淫水,献媚地润滑他的残虐的侵略,抖着美臀,卖力地侍奉他肆虐的雄物;噙着珠泪,甘之如饴地乞讨他暴虐的恩宠;最后颤着贱穴,卑微地奉迎他腥臊的圣精。

  “啊!……主人……嗯!……太……太大了……太快……月的贱穴……要撑烂……啊!……”晶茔珠泪不断自蓝月星眸溢出,将那白玉雕成的脸弄得满是泪痕。

  胯下美人的哀求娇喘,没有获得蓝凌天丝毫怜悯,反而将他凌虐的慾望推向了高峰,执起马鞭又是狠狠一挥。

  “啪!”“哼。欠操的贱货。”

  “唔嗯……主人……教训的是……”

  “啪、啪、啪!”“这么下贱,是不是随便是个男人也能操你。嗯?”“啊嗯!……不!……只有主人…能操……啊……月……”“啪啪啪啪!”“不过就是个供爷操骑泄精的下贱玩意,也敢在外头勾三搭四。”“啊!……月不……啊!……主人……嗯唔!……”“啪!”“让你顶嘴!”“啪!”“让你顶嘴!”“啪!”“看你还敢不敢顶嘴!”“啪!”“还敢不敢顶嘴!”“啪啪啪啪啪啪!”“啊!——主人息怒!……嗯哈!……呼唔!……”蓝凌天看蓝月给他抽得说不出话,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他挥舞着马鞭,不断抽打着胯下美人的雪臀,似在骑着一匹驯顺的母马在慾海中肆意驰骋。

  “啪!”“说,你是个甚么东西!”

  “月是……啊!…供主人操骑泄精的……嗯……下贱……下贱玩意……是主人胯下的……啊……玩物……嗯!……”满脸茔泪的蓝月,早已被主人操弄得神志不清,只凭着反射回话。他每每挨鞭吃痛,贱穴都禁不住紧缩,彷彿在卑微地讨好着穴中残暴尊贵的小主子,好平息主人的怒火。

  蓝凌天边挺胯抽送,享受着那软洞蠕缩之快,边扬手挥鞭,感受着那征服美人之畅,身心之畅快,不可言喻。

  他垂眼看去,只见雪白滑腻的屁股被他抽得一片绯红,眸底邪肆的笑意,又阴冷残忍了几分。

  蓝凌天随意将马鞭丢到地上,十指抓着蓝月的细腰,摸准了那点突起的位置,“砰”的一声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主人!……月……啊!……不……不行了……求主人……嗯!……”一阵强烈电流在腹下猛然乱蹿,蓝月也不知是爽是痛,只觉得身心也快要支撑不住,想要发泄,慾望却给锁在环中,难耐得蹙眉仰着螓首,流泪哀求。

  蓝凌天正享受着凌辱美人的快感,哪能就此放过他,挺着胯朝着那点连连直撞,撞得砰砰有声,水声渍渍不绝。抽插之间,淫水不住从贱穴溢出,连蓝凌天硕大的男根也堵不住,流了满地。

  “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蓝月浑身不受控地剧烈抽搐。他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连求饶的话语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娇声哀喘呻吟,彷彿真的成了一个,只会在主人胯下卑贱承宠的肉玩具。

  “嗯唔……”抽搐着的贱穴狂烈地刺激着蓝凌天的分身,让他禁不住舒爽地低吟出声,于是一个巴掌扇在绯红的屁股上,低骂一声:“贱货,竟爽成这样。”也不知是在说蓝月,还是说自己。

  他此刻也已快要临顶,分身深入浅出几下,然后狠狠地深深一捅,滚烫的浓稠精液便应声喷出,射进蓝月体内,烫得他又是呻吟一声。

  “啊!……谢……主人赏露……”

  蓝凌天轻喘了几下,只觉蓝月的嫰穴温软舒适,也不急着抽出分身。他伸手解了蓝月分身的束环,大拇指却将铃口死死按住,让蓝月慾泄而不得,难耐万分。

  蓝凌天弯下了腰,左手拽起蓝月的头,将他的脸扭到右面,嘴凑到蓝月耳边,勾了勾唇角,温声细语问:“想泄吗?”“想……求主人……嗯……求主人……求……嗯啊!…求主!……啊!……”蓝月实在受不住了,只得含泪哀求,可蓝凌天的大拇指却恶劣地在铃口使劲打转,让蓝月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颤着水润的朱唇媚叫。

  蓝凌天见状欢愉地轻笑了两声,在蓝月耳边邪魅低语:“主人操你,可还舒服?”“舒……舒服……嗯!……求主人……”情慾满载的秋水中,又溢出了泪。

  蓝凌天看着那沉醉在情慾中不能自拔的痛若神情,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蓝月的贱根,施恩道:“挺乖的,表现不错,赏你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解除束缚的命令终于响起,只见蓝月立时浑身一阵猛颤,不能自控地媚叫起来,那胀红的分身不住抽搐,射出源源不绝的浓稠白浊。

  此时的蓝月,脑海中除了主人那句『赏你射了』,再无其他。

  蓝凌天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忽然尿意起了,随意伸手至桌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便识趣地贴了上来,供他拽至胯下。这尿奴虽也俊美不凡,但光是这样的俊美尿奴,蓝凌天也有十几个,对他来说都只是低贱肮脏的工具,用来泄精放尿的器物,有需要便随意拽来,用完便一脚踹开,从未温柔温以待。不过此时他刚想起蓝月夜裏在他胯下哭着求宠的下贱姿态,心情无比舒畅,连带拽扯的动作也比常温柔了几分。

  儘管如此,尿奴的头皮也是一阵吃痛。他不敢怠慢,立向前手肘着地跪爬几步,用嘴拉下裤链,仰首含着玉茎。刚一含稳,尿液便淅沥淅沥注入他口中。蓝凌天自不会为了一个贱奴克制甚么。湍急的水流不断衝击着尿奴的喉咙,只见尿奴的喉头不住滚动,咕噜咕噜将源源不尽的腥臊尿液吞入胃中,一滴也没有溢出。这样的技术,也不知当初挨了多少鞭才练就出来。

  尿奴工作时不能喝水,只能跪候尊贵的主人赏尿解渴,还要与其他当值的尿奴轮着候赏。蓝凌天胯下尿奴众多,有时跪了半天,才能等到一次侍尿的机会。所以现在这一泡尿,对于蓝凌天来说,只是身体的排泄物,对于这尿奴来说,却是生津润喉的甘霖,珍贵得很,一滴也不能浪费。

  尿奴将龟头处几滴残液舔得干干净净,才恭敬地将小主人请回裤裆裏,用嘴拉上裤链。他刚说了声“谢主人赏尿”,正要下拜,蓝凌天已一脚踢在他肩头上,将他踹开。他也不敢委屈,只连忙跪正了身子,静候下一次赏赐。

  蓝凌天此刻身心舒畅,工作效率也高了许多,一个早上已处理了好几分文件。他正想休息一下,便点开了蓝月房间的监控画面,发现蓝月正巧在淋浴间洗澡,愉悦地勾了勾唇,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正欲慢慢欣赏。

  好巧不巧,此时却响起了扣门声。

  “扣、扣、扣。”蓝云恭敬沉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人,云有事禀报。”蓝凌天正在欣赏蓝月水滑凝脂的妙曼身段,哪有閒心管蓝云,也没理会。

  蓝云见主人没有回应,也不敢立即再扣门,只是静静候着,可他等了半晌,裏面还是没有动静。他怕主人不知甚么时候出去了,或刚才没听到他扣门,便小心翼翼地又扣了三下,试探地问:“主人,您在吗?”此时蓝月正在清洗下身,正是最要紧之处,蓝凌天不禁皱了皱眉。他不想再被扣门声扰了兴致,没好气地清冷道:“进。”蓝云听得出主人语气不善,意识到主人是在专注办公,进去时特地放轻了手脚。他看到主人正看着电脑屏幕入神,隐约听到扬声器传来水声,也不敢揣测主人在看甚么,只猜想可能是极要紧的事,便连呼吸也小心控制着,不敢弄出半点声音,以免打扰了主人,只拿着文件夹在办公桌前躬着身,脸上挂着淡雅的笑,静静候着。

  待蓝月洗完了澡,蓝凌天才冷冷看向蓝云:“刚才扣了多少下门,说了多少个字。”蓝云吓得连笑脸也挂不住,立刻跪了下去,惶恐地道:“主人息怒。奴该死,扣了六下门,说了十二个字。”也不等蓝凌天发话,便左右开弓使劲抽自己的嘴。

  “啪!”“一、奴不该打扰主人,奴知错,谢主人赐罚!”“啪!”“二、奴不该打扰主人,奴知错,谢主人赐罚!”蓝凌天只冷冷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放回电脑屏幕,继续欣赏蓝月擦身穿衣。

  所有跪侍的侍奴的都伏在地上,不敢看蓝云掌嘴自罚。有两个刚入府不久的侍奴,看到上司多扣了几下门便要当众掌嘴,没想到主人的规矩竟如此之大,更是吓得颤抖不已,连忙屏着气息,连多喘一下气也不敢。

  “啪!”“三、奴不该打扰主人,奴知错,谢主人赐罚!”“啪!”“四、奴不该打扰主人,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啪!”“十八、奴不该打扰主人,奴知错,谢主人赐罚!”蓝云没敢留力,每一下都使足了劲,十八下抽完,两边脸颊都似是火烧一般的痛。

  此时蓝月已穿好了衣服,蓝凌天这才转过头来,只见蓝云神色恭顺地跪在地上,两边脸颊绯红一片,肿起的嘴角渗着血丝,觉得甚为解气,凉薄地笑道:“下次再敢在我看蓝月洗澡时扣门骚扰,将你的贱手和贱嘴一併抽烂了。”蓝云这才暸然,原来是他不懂事,扰了主人雅兴,难怪主人这般生气。

  要让主人用得顺手,这知情识趣的本领当属首要。他这般不识趣,把手和嘴抽烂了也是活该,现在主人只是罚他自己掌嘴,实在是寛待他了。他感念主人恩德,伏下身去,恭敬地道:“奴记住了,谢主人教责。”“起来吧。有何事要禀。”

  蓝云站了起来,走到办公桌前,直着背弯下腰,恭顺地道:“禀主人,主人处置的那五个外放奴,已送去刑堂受刑。奴拟了人选替补他们的空缺,这是人选名单和他们的履历,还有奴选他们的原因,请主人定夺。”说着双手递上一份文件。

  这些职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主人未必放在眼裏,他却不敢擅作主张。

  蓝凌天伸手接过文件,揭开来看,只见名单上写着:

  帝国陆军第一师团参谋长:宋风清

  帝国银行营运总监:萧月篱

  蓝州高级法院首席法官:施青鸾

  蓝海科技财务总监:木清兰

  蓝海科技副总裁:木恭海

  蓝凌天觉得都是些没甚么大不了的位置,谁坐都可以,也没看履历,只翻去后面,看蓝云对人选的评价。只见他不只详列出每个人的特长与过往功绩,还预想了他们上任后的成效,最重要的,是他们背后家族与其他家族的利害制衡关係,钜细无遗。

  蓝凌天心中暗暗讚许,也没多细看,便合上了文件夹,递还给蓝云,淡淡地道:“这些小事,你决定就好,以后直接拿任命书来吧。”蓝云有点受宠若惊,躬身双手接过文件,毕恭毕敬地道:“是,谢主人信任。”说着暗暗提醒自己,万万不可骄矜自傲,这些资料还有可以改进之处,以后办事要更仔细一些,切不能辜负主人的信任。

  “嗯。”蓝云办事,蓝凌天一向放心,鲜有不信任的:“过来给我揉肩。”蓝云温顺地应了一声“是”,轻轻将文件放在桌上,不徐不疾地走到蓝凌天背后,十指轻轻搭在主人肩头上,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揉,然后试探地温声问道:“主人,这样可以吗?”“嗯。”蓝凌天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淡淡应了一声,便享受起来,没再说话。

  蓝云按揉了一会,才记起宅子外还跪着四个家奴,温声问:“其中四个罪奴的家族派了代表,说他们管教不善,要向主人请罚,并向月公子赔礼道歉,正跪在宅子外边,主人要见吗?”“怎么,还怕我夷他几族不成?”蓝凌天冷笑道:“怎么只有四个人,剩下那个贱奴家裏没人吗?”“那个罪奴是宋家的嫡长子,也就是宋家未来的少主。他的父亲托了关係,找池澜大人向家主求情,池澜大人没答应,告诉了家主。家主已下令先诛一族,再求情诛三族。”蓝凌天怒极反笑:“托人找池澜帮忙求情?兄长最讨厌家奴求情,给十万个胆子池澜也不敢帮他。那是谁?这么不懂规矩的贱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回主人的话,那家奴叫宋书廉,是陆军的副参谋长,与池澜大人的一个表兄认识。” 蓝云给主人揉着肩,温声道。

  蓝凌天冷笑道:“这贱奴也是死不足惜。儿子犯了错,不知反省也就罢了,明知道人是我发落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世家小族,也敢越过我托人向家主求情。他怕是不知道,兄长的手段可要比我厉害十倍百倍。”一人犯错,全族受罪。这是杀鸡儆猴,让其他家奴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种事蓝云见得多,只淡淡一笑,温恭回道:“主人说得是。”说着两个拇指往下移去,按揉肩甲骨与脊骨间的位置。

  “嗯……”蓝凌天闭着眼舒服地低吟一声,淡淡地道:“如此说来,那四个来请罪的贱奴也算懂事,让他们多跪一会,再每人赏二十板,便让他们滚吧。”“是。”蓝云看见主人露出舒服的神情,比甚么都高兴。

  他揣摩着主人此刻心情似乎不错,便想趁此时提出让蓝月审问灵风,于是将拇指按在一处舒筋活络的穴位,轻轻揉着,小心地问:“主人,灵风……”“别扫兴,等会儿再说。”蓝凌天正自闭目享受,一听见“灵风”二字,气就来了,未等蓝云说完,便已冷冷打断。

  蓝云心中一惊,连忙道:“主人恕罪。”

  他怕惹怒主人,不敢再言,只专心给蓝凌天按颈揉肩。

  “嗡……”也不知过了多久,蓝云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震动声。

  侍主的规矩蓝云自不敢忘,但这是“暗狼”的专用号码,蓝云为了能在第一时间向主人禀报消息,才没有将来讯通知调为静音。原本这震动声调得极轻,随便一个揭页打字声也能把它盖过,只有贴身带着手机才能感受到,蓝云料想不会扰了主人。但此时蓝凌天正在闭目养神,无人敢发出半点声响,室内静默一片,这手机的震动声尤为兀突。

  蓝凌天略一皱眉,蓝云已跪了在他右边,惶然请罪:“奴知错。请主人责罚。”蓝凌天却没与他计较,连眼睛也懒得睁开:“是暗狼吗。”“主人英明。”蓝云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蓝凌天闭目淡然吩咐。

  “是。”蓝云不敢擅自站起,也不敢让主人久等,跪在地上自内袋摸出手机,拇指飞快输入了密码,一滑一点,一目十行读过讯息。

  “主人,暗狼找到了灵风的妹妹。他妹妹叫兰心,也在当年的贡品之中。听说因为得罪了掌事的,没有与灵风一起分给蓝家,而是分给了白家。据潜伏白家的影奴说,这兰心前些年患了心臟病,便给白家撵走了。可是就在刚才,一个影奴却在位于蓝白两州交界的一家医院找到了他,还刚做完了心臟移植手术。那家医院地处偏僻,不似寻常医院,很有可能是买卖黑市器官。”蓝凌天睁眼道:“一个弃奴,哪来的钱买黑市器官。”蓝云恭顺地低着头,目不斜视地看着主人的皮鞋,温声道:“回主人,院方说交付医药费的是一个褐肤青年,应该就是灵风。”蓝凌天睥睨跪在脚边的蓝云,看见两个红肿脸颊和嘴角的血丝,饶有兴致地伸手摸去:“别跟我说他为了医药费,便去偷了高家的把柄要胁高丰年。”蓝凌天一伸手,蓝云便立刻驯顺地把头凑前,方便主人抚摸,十足一隻宠物犬。他边忍痛让主人摸玩揉捏红肿不堪的脸颊,边温恭地道:“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最大。他以前在暗殿受过训,又是高家的杂役奴,偷一个伯爵家的东西,虽有困难,但绝非不可能。”蓝凌天抚弄着手边驯顺的宠物,冷笑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那姓高的也不是吃素的,能放过他吗?”蓝云恭敬地道:“主人说得是。奴猜想,灵风也料到高丰年不会放过他,所以东西没放在身上,而且做了一拿到钱便逃跑的准备。将妹妹安置在地方隐蔽的医院,应该也是以防被高家找到。”蓝凌天摸够了蓝云的脸颊,将手垂至衣领一把扯开,伸进衬衣裏,指尖捏住了乳首,兴致盎然拧揉把玩:“他妹妹是白家弃奴,白家可以随时追踪,高家是白家的狗,没有找主人帮忙吗?”“嗯……”蓝凌天的指尖刚碰到乳首,蓝云便触电似的浑身酥麻,喉头禁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再拧弄几下,已把持不住发起情来,顿时脸红耳赤,声音也带着媚意:“主人英明。只是高丰年也是在高家失窃之后,才开始调查灵风,白家的人到达医院时,暗狼的影奴已将心兰带走。”蓝凌天得意地勾了勾唇,指尖扯了扯蓝云乳首,讚许道:“办得不错。去了医院的影奴,赏泄身。”影奴长年禁欲,泄身是天大的恩赐,只有立了大功才有机会获赏。

  蓝云强忍着呻吟声任由主人玩弄乳首,将头压低了几分,恭恭敬敬地道:“是。谢主人恩典。”说完后庭己湿润一片。

  “现在那贱奴的妹妹在我们手上,不怕他不乖乖屈从,别让他死了便行。”蓝凌天玩够了,放开了蓝云的乳首,蓝云只感一阵空虚难耐,却不敢造次邀宠,只恭敬地道:“是,请主人放心,奴定能将东西拿到手。”蓝凌天拍了拍蓝云的红肿脸颊,邪肆地道:“这事办得不错,赏你夜裏侍寝,下去上药吧。”“是,谢主人恩典。”蓝云脸上红了一红,低头羞涩地道。

  窗外,一道闪电过后,传来震耳欲聋的雷声。

  “轰隆隆!”

  沉重密集的雨点用力敲打着玻璃窗。狂风呼呼直吹,吹得连大树也左摇右摆,东歪西倒。

  大宅中的杂役全数出动,挨个房间检查窗户有没有关紧。屋外,花匠连雨衣也来不及穿,正冒着滂沱大雨,手忙脚乱地搬运着塑胶防风布,盖住那些脆弱的奇珍异卉。

  这颱风比预报的来早了,两又下得突然,弄得蓝府上的家奴手足无措。

  当然,慌张忙乱的只有奴隶,并不影响主人安逸地行乐。因为家奴忙得再狼狈不堪,也得先确保主人的閒适安宁。

  这就是贵贱之别。

  蓝凌天奢华宽广的寝室中,除了雷声和雨声,半点嘈杂的人声也听不到,屋外所有人都压低了声音说话,不敢惊扰了主人。

  寝室内的六尺大床上,赤裸着身的蓝云,正摆着羞耻的姿势,等候主人的宠爱。

  蓝凌天刚洗完浴,身边围着四个俊美侍奴,低眉顺目地伺候他擦身抹脚。

  一个侍奴躬身站在他后面,擦干背脊和手臂后,给他穿上一件紫色睡袍。一个侍奴半蹲在他前面,拭擦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然后跪了下去,换上柔软的丝帕,小心翼翼地拭干狰狞雄物上的水,再给他繫上睡袍的腰带。另外两奴一左一右跪在脚边,给他拭擦腿脚,穿上拖鞋。

  四个侍奴白晢湿腻的背脊上,红痕乱杂交错,在水雾瀰漫的浴室中,给人一种幻觉,很像雪地上的红梅,娇艳地展示着生命力,在主人暴虐的慾望下,依旧能绽放着光辉。

  蓝凌天指腹磨娑着侍奴肩上的鞭痕,想起昨夜也朝蓝月的香肩抽了一鞭,嘴角玩味一笑,指上不由得加了力,似要将这顽强又脆弱的梅瓣碾碎。

  “嗯!……”

  吃痛的侍奴终于忍不住,痛吟了一声。

  蓝凌天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侍奴痛苦的神情,戏谑地问:“疼?”“是……”侍奴垂眸怯怯地回话。

  “赏你的。”蓝凌天居高临下施恩般道。

  “谢主人赏。”侍奴伏地谢恩。

  蓝凌天垂眼欣赏了一会侍奴背上的美艳红痕,抬脚踹了踹那挨了鞭的肩头。

  侍奴吃了痛,立刻机灵地匍匐着挪开,让出道来。

  蓝凌天径直出了浴室。他惦念起正餐,再没瞧这前菜一眼。

  他远远看了正餐一眼,禁不住愉悦地轻笑。

  蓝云裸身仰躺在床上,脖子上一个红色皮项圈,繫着两条锁链,镣住脚踝,将他修长双腿分成M字,双手被红色皮手铐缚住,两臂伸直举在头上。

  一副任人狎弄的姿态。

  蓝凌天睡袍下恶劣的慾望,又胀大了几分。

  这个玩具,他今晚可要慢慢享用。

  他缓步走了过去,侧身坐在床缘,俯视着蓝云,玩味地勾起嘴角,弯下腰去,一手将蓝云高举的双腕按在床上,一手摸向他的脸。

  手掌摸着蓝云的脸,蓝凌天觉得热得彷彿有点烫手。他详端起这成熟深邃的五官,只见泛着情慾的星眸,映衬脸上的红霞,透露着违和的腼腆。

  脱了眼镜的蓝云,少了几分正经的味道,在催情的氛围下,显得更魅惑动人。

  “主人……”蓝云看着主人充满玩味的幽深眼眸,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阴诡邪肆,像是猎人看着手中猎物,寻思要怎么烹调享用。

  “轰隆隆﹗”

  雷声又再响起,蓝凌天满心只想着要怎样欺负蓝云,对屋外的慌乱浑然不觉。

  “你说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也伺候过不知多少遍了,明明身体骚到一碰就会流水,摆着这么个淫荡姿势,表情却还是这般青涩。”蓝凌天轻笑两声,附在蓝云耳边柔声道:“真是可爱。”顺道呵了一口热气,右手沿着脸颊往下摸去,滑过颈脖,五指抚揉着那隆起的结实胸膛。

  蓝云哪禁得住这般调戏,本已羞红的耳朵痒得又热了几分。他听着耳边不真实的温柔软语,心裏不禁发毛,股间嫩物也轻轻颤抖起来。他四肢都给缚住,股间脆弱又暴露无遗,只能任凭主人随心玩弄,又怕又期待。

  蓝凌天看着那透着惧意的星目,左手松开了他的双腕,拍了拍蓝云的脸,轻笑着安慰:“别怕,说好了是奖励,不打你。”“谢主人……”蓝云只觉得这句话无比诡异。他明明记得,上个月主人才用马鞭抽过他屁股,说是“奖励”。

  不过他侍主已久,转瞬就明白,主人只是想用别的方法玩弄他。

  果不其然,蓝凌天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枝做工精巧的钢笔。他在浴室才刚玩过皮鞭,现在自然要玩点新鲜的。

  钢笔上缠绕着一条璀璨的藤蔓,由九百九十九颗钻石镶嵌而成。笔盖点缀着一颗十二克拉的红宝石,泛着血色的光芒。

  蓝凌天打开笔盖,却不见笔舌与笔尖,只有一颗指甲大小的钢珠在顶端。仔细一看,钢笔另一端的四个方位,各有一颗突起的钻石,是调档的开关。

  蓝凌天随意将那镶着红宝石的笔盖丢到地上,指尖优雅地捏着笔杆,将笔端钢珠抵在蓝云脸颊,轻轻沿着下巴划下,扫过在轻颤的喉结。

  他嘴角微翘,慢条斯理玩味道:“这是摇蓝的新产品,据说可以让你们这些小贱奴欲仙欲死。本来想让月先玩的,不过他昨天不乖,所以取消奖励。就赏你先尝尝好了。”说着笔端冉冉滑下,越过性感的锁骨,擦过健硕的胸膛,在右边艳红欲滴的茱萸上停住,挤压着结实的胸肌,慢慢下陷。

  “嗯!……”

  看着脸红如霞的蓝云在淫媚轻喘,蓝凌天将其中一个开关调至最大档,笑道:“我想,你一定会喜欢。”“毕竟,你这表面禁欲的贱货,实际上,比那些普通贱奴,”蓝凌天特意放柔了声音,一字一顿地强调:“还.要.淫.荡。”蓝凌天眼底轻蔑的笑意和羞辱的话语,让蓝云脸上更是火红。压在乳首的钢珠又让他酥痒不已。过了一会,那钢珠由凉转温,由温转热,由热转烫,渐渐烫得他忍不住,喉头溢出一声呻吟。

  “啊!……哈……”蓝云分身传来一阵异样的快感,竟又硬了几分。

  “感觉到了吗?”蓝凌天捏着笔杆随意拨弄,饶有兴味地看着钢珠在乳首四周,涂出一小片红晕:“放心,最高温度只有六十度,很安全,不会烫伤。”他眼底掠过一丝残虐的兴奋,笑道:“只会让你疼。”蓝凌天正兴在头上,外面却传来扣门声。

  “扣,扣,扣。”

  蓝凌天不禁皱眉。是哪个大胆贱奴这般不识趣。

  蓝云心中也是疑惑,只是敏感处的烫痛快感实在不容他多想。

  “主人,月想跟您一起睡,可以吗?”

  蓝月撒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蓝凌天垂眼看着蓝云慌乱的神色,玩味笑道:“进。”蓝月一进门,就看见蓝云裸身张腿躺在床上,主人坐在床缘,拿着一枝钢笔在玩弄蓝云乳首!

  蓝月羞得心裏一慌,低声道:“月打扰了,请主人恕罪,月这就退下。”刚退出一步,却听主人命令:“站住。”

  蓝凌天戏谑地道:“真是没规矩,让你走了吗?”蓝月垂首道:“月知错,请主人责罚。”

  他心中有点疑惑,有点害怕,又有一点期待。

  主人从不让他与云大人一同侍寝,今天是怎么了?云大人会不会误会我过来是为了跟他争宠?我还没有跟云大人一起在床上伺候过主人,希望不会伺候得不好,惹主人生气。

  蓝凌天瞧了一眼蓝月的娇羞模样,然后转过头去,俯视着蓝云嘲弄道:“怕打雷就别走了。你就跪在床边,观摩一下你云大人是怎么侍寝的。”说着将钢笔滑至另一边乳首,轻轻挑弄。

  “……是。”蓝月闻言有些失落,原来不是让他一同伺候,只是让他在一旁看着。他不敢违逆,只好低头掩饰情绪,顺从地走了过去,跪在床边。

  若是其他下奴也就罢了,蓝云宁愿主人赶自己走,也不想让蓝月看见他这副羞耻的姿态,慌忙想要说点甚么:“求主人别……啊!……”话音未落,钢珠已在脆弱的茱萸上狠狠一按,强烈的烫痛堵住了他的嘴。

  “怎么,不听话了?”蓝凌天冷笑道。

  “奴……不敢……奴……哈……知错……”蓝云哪还敢反抗,只能粗喘着气乖乖认错。

  蓝凌天拿着钢笔,恶劣地在蓝云身躯各处点点戳戳,烙上一个个小红印,像小孩子第一次玩图章,欢快地随处乱盖。有时蓝凌天下手没个轻重,钢珠在皮肤上烫得久了,灼痛得蓝云脚趾蜷缩,眼泛泪光。

  “啊!……嗯!……主人……啊啊!”

  蓝凌天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蓝云那六块隆起的腹肌上红痕点点,忍不住用手掌缓缓抚弄。

  那凹凸有致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蓝云哪禁得住主人如此爱抚,只觉得浑身酥软,四肢百骸都在发热,想到蓝月在一旁看着,心跳声更是比外面的雷声还大,呻喘的声音愈发急促起来。

  “不错,比鞭痕还要好看。”蓝凌天摸着蓝云的腹肌,低头邪肆地笑道:“月,吩咐摇蓝的玩具开发部,设计几个花瓣形状的,烙在皮肤上更漂亮。”“是。”蓝月婉媚地道。一头银白莹亮的长髮,衬得他羞涩如霞的脸更显娇柔。

  蓝凌天让他“观摩”,蓝月不敢不从。他跪在床边看着主人逗弄蓝云,又羡慕又空虚,禁不住代入进去,想像主人温热的手掌抚弄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口干舌燥,白色睡袍下的男嫩,不自控地蠢蠢欲动,后庭也湿润起来。

  蓝月不禁觉得这种冷落可能也是主人的惩罚。

  主人会不会还在生他的气?他要怎样才能让主人消气?

  蓝云淫媚的痛喘声吸引了蓝凌天的目光。他看着蓝云染上情慾的迷离秋水,怜惜地用拇指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柔声笑语:“这么疼吗?真可怜。”语气满是怜悯,眼底却尽是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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