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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11

小说: 2025-08-08 09:30 5hhhhh 8680 ℃

  “是,谢主人宽宥。”蓝云温恭地谢过了恩,才起来退至主人身后。

  十几万一双的手工订製皮鞋,还请了名师设计,也没穿过多少次,不过是沾了点尿,便要扔掉,蓝云不禁有点惋惜,却也不敢劝。主人的皮鞋有好几百双,每天换一双,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也穿不完。这皮鞋与他们这些侍奴一样,哪怕只有一点点过错,只要主人不爱穿了,随时都可以丢掉,哪是他可以置喙的。

  玲珑双目迷离,还忘情地张着嘴,想是久旱逢甘,食髓知味。只见尿珠从他髮梢滑过脸颊,自下巴滴下,答答落在刑架的钢板上,聚成一滩,流至钢板与地砖间的小坑裏,成了一条小河。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玲珑的狼狈相,嗤笑问:“好喝吗。”“好……喝……谢……主人……”玲珑喘着气,似是恢復了几分精神。

  蓝凌天看着玲珑,脸色慢慢沉了下来,话锋一转:“虽只是个换鞋的,却也是我的狗,谁给你的胆子,没经我同意便用刑。”声音顿时冷至极点,连蓝云也不禁心头一颤,腰再弯下了一些,恭顺的神色透着紧张,连呼吸也小心起来。

  蓝讯却毫不为动,只缓缓在蓝凌天脚边跪了下来,不亢不卑地道:“这侍奴犯的是私通白家家奴的重罪,请二少爷体谅。”“啪!”玲珑头顶传来一记重重的巴掌声。

  “贱奴。”蓝凌天沉声冷道:“把他放了。”

  玲珑心中一阵感动。

  主人是来救他的。原来不是主人要罚他。

  “督主亲自嘱咐,务必让他招供。请恕奴不能从命。”蓝讯把头扭正,淡淡地道。

  训奴所所长之上,尚有督主,由蓝家亲族出任。刑堂虽隶属训奴所,却不受所长调派,直接听命于督主。现任训奴所督主,是前家主同父异母的兄长,亦即蓝凌天和家主蓝浩天的大伯,蓝石涛。蓝石涛的母亲家中从商,因为是个平民,在蓝家地位不高。蓝氏宗亲多数根据所长,或出任集团董事,或担当军政要职,训奴所督主这个职位,无甚利益可图,一般都是烫手山芋,你推我让,自然就落到蓝石涛这庶子头上。

  “证据呢。”蓝凌天问。

  一个守在门外的刑堂家奴立刻走了进来,双膝跪地,恭敬地将笔记本奉上。

  “今天下午,这侍奴将这笔记本给了一个白家家奴,不久后那白家家奴又将笔记本还与他,有影奴为证。”蓝讯道。

  一阵揭页声过后,玲珑头顶又传来“啪”的一声。

  蓝凌天一个反手,笔记本夹着劲风扇在蓝讯脸上,扇得他的头偏了过去,嘴角带血。

  “他一个鞋奴,有甚么好私通,你要找借口,也不找个好一点的。我看九成是大伯想公报私仇,故意挑事。他儿子想跟我争蓝河地产执行长的位置,董事会却选择支持我。他心生不满,又刚好抓到机会,便拿本破笔记小事化大,然后屈打成招,坐实了这罪名,好说我治下无方,难堪大任,不是吗?”蓝凌天冷笑道:“说吧,他允了你甚么,我允你双倍便是。”“二少爷言重了,奴只是按本子办事,绝无收受任何好处,还请二少爷明鉴。”蓝讯放任唇角的血,缓缓地把头扭正过来,木无表情地道。

  “按本子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技俩。我若是不来,你们便把他打怕了,然后随便编个故事,哄他画押,骗他说,招认了就放他出去。那时候便是跳进河裏也洗不清。”“奴不敢。”

  听到这裏,玲珑总算是明白了,从来就没有暗号,没有勾结,他不过是大伯教训侄子的牺牲品,一件道具罢了。可这又能怪谁,他该记恨大老爷吗。不,他不敢去恨,他只是个生死由人的奴隶,恨了又能如何,报復吗。二十四小时都在监控之下,连借个笔记都立刻让训奴所知道,又谈何报復。到头来,只能怪自己行事不谨慎,怪自己出去读了两年书,便以为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敢?你不敢开罪大伯,却敢开罪我。是欺我年纪小,还是没有权限罚你。”蓝凌天又是一声冷笑,语气愈发冷冽。

  “奴不敢。二少爷若是觉得奴有错,自是可以禀报家主,请家主裁夺。”蓝讯嘴裏说着不敢,声音却平静如水,听不出有丝毫惧意。

  “下次吧,总有机会的。”蓝凌天幽冷地道。

  阴冷冰寒的语气,让玲珑不禁抖了一抖,但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重拾温暖。

  “云,去放他下来,我饿了。”蓝凌天不想再跟蓝讯废话,自顾自吩咐蓝云。

  主人连饭也没吃便赶来救他吗。这怎么得了。

  蓝云心下一惊,立刻应了一声“是”,快步走到玲珑旁边,单膝跪下,打开他的项圈和手铐脚铐,然后放下另一个膝盖,跪着面向主人,左右开弓,狠狠扇了自己两记耳光,将头重重碰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道:“奴侍主不周,请主人责罚!”他心裏极为自责。饿着主人,真是罪该万死。主人刚进门,发现换鞋的侍奴少了一个,让他查了追踪器的位置,还没用膳便赶来刑堂,他应当备些点心,让主人在车中享用才是,怎能如此疏忽。可惜家规规定,家奴未得主人允许,自罚不能多于两记耳光,磕头不能磕出瘀伤,否则以毁坏主人财产论处,若非如此,他真想抽自己一顿鞭子。

  侍奴不能比主人早用膳,此时蓝云腹中也是空空如也,只是他一颗心都在蓝凌天身上,浑然不觉胃中酸液在翻滚呼啸。

  蓝凌天道:“罢了,事出突然,不能怪你,回去立刻传膳便是。”说着转过了身,负手向铁门走去。

  蓝云心中有愧,更是感念主人恩德,恭恭敬敬地道:“是,谢主人宽谅。”谢过了恩,立刻背起玲珑,跟在主人身后。

  “二少爷,这恐怕不合规矩。”蓝讯跪在地上,全身杀气突起。

  蓝云暗暗皱眉,对蓝讯极为不满。主人身份尊贵,一念喜怒就能断家奴生死,若不是刑堂堂主掌管刑法,身份特殊,又有大老爷护着,现下哪能容他如此放肆,早就治他个犯上之罪,杖毙处置。

  蓝凌天站在铁门前,负手背对着蓝讯,冷冷地道:“怎么,你想跟我动手?”凤眸冷若利刃寒光,杀气之盛,不亚于蓝讯。

  蓝讯眸底难得起了一丝波澜,收起了杀气,淡淡地道:“奴不敢。”这一声声不敢,似是机器的声音。

  “蓝堂主若觉得我有错,不妨禀报家主,请他裁夺。”蓝凌天声音清越地道。

  “奴不敢,若二少爷执意如此,将这侍奴带走便是。只怕若是日后证实了这侍奴的罪名,旁人会说二少爷包庇护短,恐会损了二少爷的名声。”蓝讯语调平淡地道。

  “这就不劳蓝堂主操心了。我蓝凌天护短,又不是甚么新闻。”蓝凌天冷笑道。

  玲珑四肢刚重获自由,一个宽心,便又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换了一袭干净的白绵长袍,侧躺在自己床上,怀中塞了一个长长的抱枕,背脊和屁股十分清凉干爽,只是疼得厉害,半分动弹不得,抬眼望去,只见蓝管家站在床边。

  货币理论的授课讲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座位分成左中右三排,每排五个座位,共有八排,每一排座位前,都有一张长形楠木桌,漆得光可鉴人,每个座位桌上,都配有电源插座和麦克风。

  蓝凌天走进讲堂之时,座位已经半满。他随意左右张望了一下,便抬脚走到右边最后一排座位。座位上两个少年抬眼看了他一下,立即垂首站了起来,让出道路,躬着身恭敬地道:“主人,请上座。”这两个少年面容俊秀,穿着白色衬衫和米色毛衣,正是侍九和侍十。

  这般阵仗,引来不少好奇目光。

  坐在左前方的几个贵族小姐,转头看了看蓝凌天这边,低声交头接耳起来。

  “那不是蓝二公子吗?他后面那个低眉顺眼的,应该是男宠吧,好英俊。”“我也想带男宠来上学,可我爸知道一定会骂死我,说我丢脸,嫁不出去。”“这就是性别歧视,为甚么他们男人可以带男宠出门,我们不行。”“我听说以前女人是不可以有男宠的,要为丈夫守身如玉。”“男人结了婚,还不都出去拈花惹草,凭甚么我们就要守身如玉。反正都是政治婚姻,各玩各的不好么?”玲珑听不清他们在说甚么,但不知怎地,他总有一种错觉,觉得那些看向自己的目光,全都在看他的乳夹,那些窃窃私语,全都在耻笑他这副淫荡的身子。这种羞耻与不安,让他的身子越来越热,也愈发敏感,身上的震动也彷彿强烈起来。他怕那假势堵不住后庭的春水,下意识一缩,触动了感敏处,浑身颤了一颤。

  蓝凌天在裏面一个座位坐下,舒适地靠在椅背上。侍九和侍十快步走到蓝凌天背后侍立。

  蓝凌天抬眸看向玲珑,那微红的嫩颊,低垂的粉颈,微颤的睫毛,隐忍的神情,无不让他心情愉悦。垂眼一看,只见玲珑双手拿着背包,遮住私密之处。

  蓝凌天看着背包嗤笑了一声,随意道:“坐。”玲珑回了声“谢主人”,才在旁边落座,椅子只坐了三分之一,腰板挺得笔直。他先从背包拿出主人的笔电,按了电源,在主人面前放好,然后才拿自己的笔电。

  蓝凌天从内袋拿出钢笔,一边耍弄笔杆,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蓝云让你们来的?”玲珑看见主人拿出钢笔,心中一阵慌乱,身子绷了起来,全神贯注,准备迎接随时袭来的剧烈刺激。

  “是,蓝管家担心最后一排座位太受欢迎,吩咐下奴来替主人先佔着。”侍九恭顺地道。

  “以后不要这般招摇,躹躬甚么的都免了,直接滚吧。”蓝凌天看着钢笔在指上反覆转动,淡淡吩咐。带侍奴上学的贵族子弟大有人在,但帝大毕竟有不少平民学生,排场太大还是会引人注意。招来那些想跟他攀关係的富商子弟,还要跟他们寒喧客套,更是不胜其烦。

  侍九和侍十紧张地道:“是!奴告退。”说完本能地按着规矩躬身后退,退了半步,惊觉主人才刚吩咐他们不要招摇,身子僵了僵,硬生生的转身而去,想起差一点便违逆主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哟!凌天,你居然来上课!”红晔煜一进讲堂,看见蓝凌天,便走了过去,也不待蓝凌天招呼,便直接坐在旁边,拍了拍旁边空位,跟在后面的红煊手掩左胸躹了一躬,便坐了下来。他脸上的微笑如阳光般明媚,那一头如火般的红髮,更是夺目迷人。

  “哼,你以为我想来,还不是给蓝云逼的。”蓝凌天随手将钢笔丢在桌上,一脸不悦道。

  玲珑看着桌上钢笔,暗暗舒了一口气。

  “你那位管家也是担心你的学分啊,真是用心良苦。”红晔煜笑道。

  蓝凌天横了他一眼,红晔煜立刻赔笑:“好好好,不说这个。”他看向玲珑,讚叹道:“你旁边这位仁兄好生漂亮。不介绍一下?”玲珑闻言脸上一红,心裏有点高兴。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如此率真地称讚过他。大抵说他容貌俊美的人,都只当他是一个可以取悦主人的物件,连母亲也不例外,但他听得出,红晔煜真的只是单纯地觉得他漂亮,那是发自心底的讚叹。

  “我的宠物。你喜欢?送给你。”蓝凌天笑着补充道:“放心,还干净。”玲珑一双秋水猛地睁大,先是不敢置信,渐渐心中升起一股酸楚之意,不自觉地苦笑起来。

  主人竟这般随随便便,就将他送给别人。

  红晔煜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摆手笑道:“不不不。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有红煊便心满意足了。”说完心虚似的偷偷瞄了瞄红煊,见他神态自若地微笑着,才放下心来。

  玲珑就像一个足球般,给踢了出去,又给踢了回来,也不过一瞬间的事。也就是这一瞬间,让玲珑明白了许多事。自己在主人眼中,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玩物,随时随地都可以送人。这种事,有第一次,自然也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说不定哪一天,他真的要离开主人,去服侍别人。

  “如果是这位红家少爷,也许还能接受……”他心想。

  “不!我怎么能服侍主人以外的人!”他倏地一惊。

  “对,侍寝!只要主人用过我,便不能送人了。”这样一想,玲珑觉得自己的人生,彷彿又有了希望,下身一紧,铃口处竟湿润起来。

  “对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给警衞搜车。那高家逃奴究竟要甚么时候才能抓到。真是麻烦。”红晔煜抱怨道。

  “哼,一群废物,凭甚么搜我的车。”蓝凌天冷笑道。

  红晔煜想不到蓝凌天反应这么大,笑了笑道:“麻烦是麻烦,也不用这么生气嘛。”二人把玲珑当作空气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察觉他的小心思,说着说着,一个年近七十,西装革履,身材矮小的老年人步入了讲堂,站上了讲台。他头髮斑白,面上满是沧桑的皱纹,一双眼却炯炯有神,腰板挺得笔直,正是教授赵孟夫。

  赵孟夫从公事包中取出一副老花镜戴上,然后拿出笔电,接驳了投映器,打开简报,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便开始授课:“上一课我讲了凯恩斯学派和奥地利学派的对立,那么今天呢,我会探讨现代货币理论,简称MMT……”讲堂内开始静了下来。

  蓝凌天托着头,兴致缺缺地听了一阵子,便打了个欠呵,侧头看向玲珑。只见他十指在键盘上翻飞疾走,“嗒嗒嗒嗒”的敲个不停,斜望过去屏幕,是一个笔记,做得十分仔细,而且析缕分条,简要厄明,比赵孟夫说的还要清楚明白。

  他不禁对玲珑有点另眼相看。

  蓝凌天低声笑问:“在干甚么?”右手悄无声息地覆上玲珑大腿。

  玲珑听主人问话,立刻停下来,垂首温顺地应道:“回主人,蓝管家让下奴替主人做笔记,以便主人复习”大腿上的手,让他有点紧张。

  “哦?真乖。”蓝凌天邪邪一笑,覆在大腿上的手,缓慢地摩娑着,细细的磨擦声清晰可闻。

  玲珑吞了吞口水,喉头滑动了一下。他不敢避,不敢挡,连动一下也不敢,上身绷紧得僵直,微凉的指尖在建盘上隐隐发颤。

  红晔煜口观鼻,鼻观心,只当甚么也没看见。

  蓝凌天玩了一会大腿,摸着摸着,渐渐摸向大腿内侧,慢慢滑向那私密之处。

  玲珑看着大腿上的手慢慢移动,只觉触感酥麻,弄得他浑身发热,呼吸微促。那手每移一寸,他的心臟便跳快一下,那“怦怦”之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当手移到那脆弱敏感之处时,整颗心似是不受控地要跳出身体!

  “这便硬了吗?真淫荡。”蓝凌天摸着那坚挺之物,侧过头去,在玲珑耳边小声邪魅地道。

  “主人……恕罪……”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给主人调戏,玲珑紧张得绷直了身子。他只觉主人忒也明目张胆,红家少爷就坐在旁边呢。可他就算百般无奈,却半点也不敢反抗,只驯顺地张开双腿,让主人玩得更顺手。

  蓝凌天满意地勾起嘴角,柔声道:“乖,继续打字。”说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捏。

  “唔……”玲珑几不可闻地嘤咛一声,通红着脸,低低地道:“是……谢主人赏玩……”嗓音低微轻颤,如闻泣幽咽,直教人想欺负。

  主人的逗弄,比身上的震动更让他难受,乳夹和假势的震动尚有规律可寻,主人的揉弄,却全是兴之所至,突然便是重重一捏,他浑身一颤,一个慌乱,便打错了好几个字,差点没大叫出声。

  “所谓货币,也就是钱,那只是纪录信贷的媒介,自身并无价值……”赵孟夫的声音在玲珑耳中,似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听不清。

  “嗒嗒嗒嗒”的打字声,变得断断续续,也越来越缓慢,“哈哈呵呵”的呼喘声,却越来越急促。

  铃口漏出的白浊渐渐湿透了裤档,触手黏滑。

  “贱货,湿成这样。”蓝凌天指尖在那黏滑处徐徐打转,低声讥讽道。

  “唔……”玲珑闻言脸上一红,只觉分身顶端痒得难受,却不敢挣扎,默默忍耐。

  红晔煜闻言只觉口干舌燥,心裏有点暗暗羡慕,偷偷斜眼看了看红煊下身,想入非非起来。

  红煊似是察觉到红晔煜的心思,右手搭上红晔煜大腿,低声笑问:“主人也想玩么?煊可以奉陪。”那赤红眼眸火光闪烁,尽是戏谑。

  “不不不,没有,没有。”红晔煜尴尬地笑了一笑,连忙摇头小声辩解。红煊的手光是放在他大腿上,他那不争气的东西便已差点把持不住,想要硬起。

  蓝凌天捏住那硬起的玉茎,屈起食指关节,指甲隔着薄布在铃口处轻挑慢刮,为分身顶端带来异样的刺激,似有无数股微弱电流蹿聚到一点,撞出星星火花。

  “主……主人……”玲珑轻颤着身,情难自禁地喃喃道。

  铃口那酥麻的快感让玲珑不能自拔,但那手指的动作,还有身上微弱的震动,都像是隔靴搔痒,搔不到痒处,玲珑不自控地扭动着下身,想要去蹭主人的手指。他的慾望已到了顶点,却无法释放,只好发泄到键盘上。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他越是难受,打字声也就越大。

  主人只用一根手指,便将他的情慾拨弄至此,更是让他羞耻难堪。

  “那么其实呢……理论,也是有它的弊病……”他已听不清教授在说甚么,只是凭着本能和既有知识,机械式地动着手指。

  蓝凌天注意到玲珑在蹭他的手指,毛骨悚然地轻轻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柔声低语:“怎么,想再刺激点吗?”说完指甲隔着裤档,在铃口处猛地狠狠一刮!

  “啊!……”毫无预兆的强烈刺激,差点将玲珑带上顶端,弄得他全身激灵,吟叫了一声。

  不大不小的叫声,穿透了讲堂的空气,敲在众人耳膜上,尤为突兀。

  讲堂中的学生,无不投来异样的目光。

  不满的、惊诧的、关心的、玩味的、猥亵的。然后全都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了,无端白事大呼小叫的。”

  “对呀,真没教养。”

  “你说他是不是有隐疾,刚好发作了。”

  “唉,真可怜。”

  坐在左边最后一排的贵族公子小声邪笑道:“不愧是蓝二公子。上课调戏男宠,真个嚣张大胆。”显然也是此道中人。

  “不会吧。”

  “怎么不会。这种声音小爷我可听多了,准不会错。”“对,我家裏那些贱货,在床上就是这般叫的。”小小角落中,一时间淫笑声彼起此落。

  玲珑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似是火烧,全身不住颤抖。那些嘈杂笑语,似在脑中轰炸,轰得他天旋地转。他一时茫然失措,本能地看向主人,却只见主人笑吟吟的看着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便死心垂下头去,唯恐对上那些形形式式的目光。

  红晔煜看着玲珑,忽然生出怜悯之心,小声问道:“凌天,你这是不是玩过火了?”蓝凌天左手托着头,漫不经心地睥睨玲珑下身,低声笑道:“这贱货身子淫荡,自己受不住叫了出来,与我何干?”星眸中的笑意,凉如水,薄如纱。

  赵孟夫咳了两声,看着玲珑正色道:“这位同学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想到了答案?”讲堂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玲珑,期待他的反应。

  玲珑脑海一片慌乱,急得差点要哭出来。

  赵孟夫看他垂头不语,也不发话,只是静静地等着。

  蓝凌天若无其事地拿起钢笔,关掉了玩具,然后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身上的震动突然停下,玲珑思绪立时清晰了不少。他感激地看了看主人,右手紧紧抓着大腿,指甲嵌入肉中,用痛觉强逼自己镇定下来。

  “答案……答案……刚刚教授问甚么了?”他眼珠急急扫了扫自己做的笔记,只见一堆零碎单字的最下端,写着“弊病”二字。

  “对了,现代货币理论的弊病!”玲珑像是看到了救命草。

  他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颤着手按下麦克风的开关,强自镇静道:“正……正如教授刚才所说……现代货币理论……鼓励国家发债、印钞,以增加公共开支,提高社会生产力,发生通货膨涨时,才透过加税减少货币供应量。但这裏……这裏有两个问题。第一,公共开支增加,并不代表生产力增加,因为有浪费资源的可能。事实上,现在就有许多浩大工程,造价不菲,却于民生无甚裨益,经济价值亦有限,甚至因为贪污腐败,短桩造假,屡屡有之,得益的只有那些承建商,底层工人的工资,却毫不见长。第二,加税并不一定能解决通货膨涨,现在房价不断上涨,也是通货膨涨的一种,加了物业税,也毫无改善……”玲珑回忆当年所学,起初声音还有些不稳,却越说越说自信,竟口若悬河起来。

  讲堂中又是一片低语。

  “凌天,你这宠物好厉害,这种情况也能对答如流。”红晔煜由衷地讚叹道。本来只关注红晔煜的红暄,也不由得多看了玲珑两眼。

  “说得真好。”一个女学生向玲珑投以仰慕的目光。

  “也不知哪儿来的穷小子,没钱买房,在这儿借题发挥。”一个富家公子讥笑道。

  “蓝二公子这条狗,养得不太忠心啊。”坐在左边角落的那位贵族公子嘲弄道。

  大部分学生只想看玲珑如何出丑,眼见看不成戏,便都转过头去,继续网聊网购做笔记,各适其适。

  赵孟夫对玲珑的表现颇为欣赏,有点老怀安慰地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位同学说得非常好,以后不妨自信一点。这裏呢,还有一点可以补充……”玲珑刚宽下心来,身上的乳夹和假势又开始震动,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他这才想起,主人也是他口中那些承建商之一,而且不久前公司才有短桩丑闻!

  清澈明眸瞬间染上惧色,玲珑仓皇地看向主人。

  作为一个靠压榨他人劳力为生的贵族,蓝凌天很有自觉,他不觉得玲珑说的有任何不对,甚至还有一点点欣赏他的应变能力,不过作为一个主人,他觉得很有需要惩戒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口不择言的奴隶。

  “明天帝京有遊行,要求提高法定最低工资,你要不要去?”蓝凌天漫不经心地把玩钢笔,若无其事地将震动调高一档,清冷地问:“对了,还有些民选议员最近动议加强立法,打击串标。你去当他们的顾问如何?”神情似笑非笑,看不出是喜是怒。

  玲珑胸前和后庭一个刺激,知道主人是在罚他,连忙垂头道:“下奴不敢!”声音颤得厉害,哪还有刚才的自信。

  蓝凌天嗤笑一声,又将震动调高一档,悠悠地低声道:“怎么,刚刚不是很敢说吗?都敢非议国事了,还有甚么不敢的。”“嗯!……下……下奴不敢,下奴失言,请主人责罚!”玲珑受不住,低吟了一声,立刻压着声音惶恐请罪。强烈的震动刺激着他的敏感之处,传递着主人的怒意,化成无法释放的高涨情慾。他心裏一慌,一滴珠泪自他星眸落下,沾湿了木桌。

  “好啦凌天,你不要再欺负人家了,他又不是说你,不过就事论事而已,帝国律例也没有规定奴隶不能谈论国策啊,我们红家就有好几个家奴,是当众议员的。”红晔煜忍不住低声道。

  玲珑心想:“那只是挑些俊美善辩、容易当选的家奴,替主子在议会佔席谋利,说每一句话,投每一次票,都要经主人同意,不能擅作主张,若是在议会上说错了话,投错了票,表现不合主人心意,是要受罚的。”想到此处,更是惶恐。

  蓝凌天玩味地看着红晔煜,戏谑问道。“你很喜欢他嘛。当真不要?”玲珑闻言浑身一颤,又一滴泪珠落在桌上。

  “不要不要。”红晔煜把声音再压低了几分,急急看了看红煊,紧张地道:“你别害我。”“不要便不要。”蓝凌天浅笑道,心裏却暗暗讥笑:“就知道你犯贱。”这般有趣的宠物,他还真捨不得呢。刚刚还神彩飞扬滔滔不绝,现在却怕得瑟瑟发抖泪滴如珠。

  真是,有趣得紧。

  蓝凌天大发慈悲关掉了乳夹和假势的震动,却全没半点安慰玲珑的意思。他手肘支在桌上,閒适地托头看着玲珑,指尖捏着钢笔尾端,笔杆伸到玲珑下颚,向上挑起,薄唇轻勾,声音清越地命令:“哭甚么,给我笑。”玲珑身体刚放松下来,下颚便传来一阵凉意,他顺着笔杆的力抬头,低低地颤声道:“是,请主人恕罪。”说着勉力勾起嘴角,垂眸浅笑,笑得生硬。

  他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让他哭就得哭,主人让他笑,就得笑。

  蓝凌天这些动静,赵孟夫站在讲台上,全看在眼裏,却只几不可觉地皱了皱眉,没有发作。他大概猜得出玲珑身份,暗暗惋惜,不愿多加为难。至于蓝凌天,他虽不满他的所作所为,但毕竟连这个经济系系馆,也是蓝家出资盖的,如若不是太过分,他不想贸然得罪,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真难看。”蓝凌天嘲弄道。他其实没觉得难看,反倒觉得有一种淒美之感。这般随心所欲地控制奴隶的一哭一笑,更是大大满足了他的支配欲。

  “笔记呢,不抄了?”蓝凌天指尖挑动笔杆,侮弄地“嗒嗒”敲了敲玲珑下巴,唇边那恶劣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玲珑心下又是一惊,立刻颤着一双手,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键盘,嘴角始终勾起,眼眶裏的那些泪水,死死忍住,没敢再掉下来。

  这副楚楚可怜的隐忍姿态,让蓝凌天心情愉悦。他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便没再为难。下课后,他与红晔煜一起走出系馆,两人自顾自说笑,像是忘了玲珑一般。玲珑见主人没再理会他,很是惴惴不安,小心卑微地跟在主人身后,生怕再惹主人生气。

  走了一段路,红晔煜有别的课,便与蓝凌天分道扬镳。

  玲珑垂着头,默默地跟在主人身侧一步之后。蓝凌天忽然开口:“别哭了,红煊在,红晔煜不敢要你,逗你们玩的。”玲珑闻言愣了一愣,很有点受宠若惊。

  主人其实不必跟他解释的。

  他垂眸浅笑道:“是,谢主人。”生硬的笑不见了,笑得情真意切。

  他不知道,这只是蓝凌天惯常的驭下手段,将奴隶玩弄得身心破败后,适时地给予一些微不足道的关怀,搞得像是天大的恩赐似的,好让他们死心塌地,感恩戴德。

  樱花树下笑语依旧,玲珑却不敢再看,只垂着头静静的跟在主人身后,守着侍从的本分,听候主人的命令。

  “向远水!”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自右方传来,玲珑转头一看,只见笑着招手跑向他,正是当年害他被刑讯的白家家奴史学扬!

  玲珑惊得脚下一顿,还没回过神来,史学扬已走到他身旁,抓着他的手,兴奋地道:“向远水,真的是你!还以为认错了。你突然消失了,大家都很担心呢。你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退学了。最近过得怎样。对了,我现在是研究生,你要不要来我们研究室坐坐。我还欠你一顿饭呢。”玲珑登时慌了,立即抽回自己的手:“对不起,我现在没空。”说完急急转头,蓝凌天却已欺到身旁,一隻胳膊搁在他的肩膀上,亲热地笑道:“远水,这是谁。朋友?”说着另一隻手探进裤袋,暗暗推动钢笔上的开关。

  “不……不是,是以前的同学。”微弱的震动让玲珑更慌了,主人突如其来的亲密举措更是让他进退失据,虽然知道这只是主人一时兴起逢场作戏,他也有一点小高兴,只是摸不清主人的心思,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向远水你太见外了吧。”玲珑这般直接说他不是朋友,史学扬也没有不高兴,一隻手伸向蓝凌天,笑道:“幸会,史学扬,向远水的朋友。”蓝凌天没有理会,侧过头来看着玲珑,笑道:“远水,我饿了,我们走吧。”很有点向情人撒娇的味道。

  玲珑哪敢说不,立刻温顺地应了一声“是”,然后向史学扬道:“对不起,我先走了。”史学扬也没在意,自然地把手收回,笑道:“那么下次再聊吧。”“嗯。”玲珑略一颔首,便与主人肩并肩离去,一路上主人只是微笑不语,让他很是不安,却又有一点欣喜,只希望这条路能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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