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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9

小说: 2025-08-08 09:30 5hhhhh 8290 ℃

  蓝凌天看蓝月尚算乖顺,便大发慈悲关掉了跳蛋,双手搭在办公椅的扶手上,好整以暇等着欣赏蓝月操弄自己的下贱淫态。

  跳蛋停止震动,让蓝月轻松了不少。他双手按在桌上,颤着腿,勉力站了起来。

  主人命他自浊,那定是在看监视器画面,按规矩他要跪在镜头下表演,以便主人欣赏。

  “咻—嚓”

  就在这个时候,研究室的门锁忽然解开。蓝月吓得整颗心跳了出来,脑中慌乱无比。他急急拿文件盖住玉势,草草擦了擦脸上泪痕,手足无措地拉拢实验袍衣襟,遮住下身那高高支起的帐篷,然后调整站姿。

  他还未站好,蓝遣涛已推门进来,劈头便问:“月,午饭想吃甚么?我让厨奴去做。”蓝遣涛虽年过四十,依然英姿飒爽,气宇轩昂,西装革履外套上白色实验袍,下襬飘飘,更添风韵。给这样一个单身熟男闯进自己办公室邀约共进午餐,本是赏心乐事,但蓝月只觉倒霉:“所长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奴都可以的。所长随意就好。”蓝月垂眸强颜笑道。

  蓝遣涛凝视了蓝月一会,嘴角笑意渐退。他一声不响缓缓走近,神色淡漠,凤目漆黑一片,幽深得不见底,像是要把人吸进黑洞一般。

  蓝月弯着腰挪动身体,退到椅旁让出主位,始终面向蓝遣涛。

  “所长?”蓝月偷偷瞥了一瞥蓝遣涛,那不辨喜怒的神情让他惴惴不安,心裏发毛:“给看出来了么。不好,所长只要查监视器的纪录,便甚么都知道了。”蓝遣涛绕过办工桌走到蓝月面前,甚么也不说,只伸手往他下巴揑去。

  蓝月心下一惊,慌忙后退避开,瞬又觉得失礼,垂头解释:“主人不喜欢别人碰奴,请所长恕罪。”蓝遣涛揑了个空,也不在意,放下了手,看了看墙上的监视器,不以为然道:“那控制狂很閒么,一天到晚欺负你。”“没……没有,主人待奴很好。”蓝月脸上一红,羞怯道。

  蓝遣涛无所谓地道:“主人是你选的,你自己喜欢就好。”“不过,”他狡黠一笑,戏谑道:“哪天你不喜欢了,便来我这裏吧。以你的才能,当个室长太浪费了,胜任副所长绰绰有余。过几年等蓝塿退休,我便把你升上去,让你培养怀天接任所长。”说着抬手给蓝月整理了一下领带。

  蓝月闻言吓了一跳,想到主人正在监听,更是惶恐万分:“谢所长厚爱,但奴既已认主,这一辈子便都属于主人,绝不敢有二心。”“别这么说嘛,将来的事,谁说得准。”蓝遣涛随意地转动桌上一支钢笔。他看着钢笔在桌上飞转,嘴角又挂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话锋一转:“今天吃龙虾好不好?”蓝凌天看着屏幕,气得猛地一脚踹在玲珑的男根上,暗骂:“这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唔!”脆弱的男根哪经得起这般折磨,玲珑终究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蓝凌天看着屏幕,气得猛地一脚踹在玲珑的男根上,暗骂:“这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唔!”脆弱的男根哪经得起这般折磨,玲珑痛得撕心裂肺,五官扭作一团,浑身不住颤抖。他终究忍不住痛楚,闷哼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蓝云为了掩饰玲珑那一声闷哼,连连咳嗽起来,惹来几个董事皱眉侧视。

  “奴失仪,请主人责罚。”蓝云咳了一阵,便恭恭敬敬跪地请罪。

  “多少下?”蓝凌天关掉平板电脑,木无表情地看了看蓝云,问道。

  “回主人,十二下。”蓝云服侍蓝凌天多年,知道主人正在生气,愈发恭谨。

  “掌嘴。”蓝凌天将玲珑的头死死按在胯间,清冷道。

  蓝凌天甚少让蓝云当众受辱,只是他刚受蓝遣涛刺激,急需找人出气,他怕玲珑又再出声,便唯有让蓝云遭罪。

  蓝云只道玲珑服侍不周惹主人生气,又出了声险些暴露,深怪自己调教不力,觉得受罚也是理所应当,也不敢委屈,立即认真地左右开弓自罚起来。

  “啪!”“一,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啪!”“二,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蓝云的巴掌声虽小,却是掌掌生风,劲道甚大。只打了两下,左右两颊便已血红如霞,比早上蓝凌天打的巴掌印更猩红夺目。

  “是我治下无方,让大家见笑了。”蓝凌天看见蓝云脸上两个清晰分明的掌印,气才稍消,浅笑道:“我看大家也讨论得差不多了,开始表决吧。”玲珑的分身仍给蓝凌天用脚逗弄着,胀痛难当,却不敢再叫出声来。他的头给按在主人胯间,一张樱桃小嘴给硕大的雄根塞得胀满,鼻孔给粗杂的阴毛堵住,不能呼吸,却不敢挣扎,半分也不敢动,只紧皱着眉头,艰难地不断收缩喉头,献媚地讨好那折磨自己的凶器。他的分身只是个供主人踩玩的下贱东西,主人的雄茎却是金贵无比的人间至宝。只有把尊贵的主人侍候舒服了,他这卑贱的奴隶才能少受点苦。

  玲珑大脑缺氧,脑中一片空白,只反射地活动着舌头和喉头。窒息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下身,蹭磨粗硬的鞋底。可怜那脆弱的男根给磨得痛红,却完全无法宣泄,只渗出点点浊液,沾在鞋底上。就在他快要晕过去之际,蓝凌天才松了精关,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他喉咙中,放手让他的头重获自由。

  玲珑只觉昏昏晕晕,险些跪不稳要倒下去,却仍勉力稳住身子。他的舌头酸得发软,却仍勉力伸出来,颤巍巍一下又一下舔着眼前模糊的肉刃,将上面的白色浊液清理干净。舔完了还把它放回裤档裏去,不忘用牙齿拉上拉链,然后乖觉地退回桌柱中。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后背已然湿透。

  黑暗之中,蓝云的掌嘴声愈发清晰可闻。

  “是我连累蓝管家了。”玲珑内疚地想。

  “啪!”“六,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众人对正在掌嘴的蓝云视若无睹,似是见怪不怪,看也没看一眼。他们在纸上写上自己的决定,便将纸疊上,纷纷离坐,投进桌末一个木箱中。

  蓝凌天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也不急着投票。他下身舒爽了,心情也大大好转过来,脑中回味蓝月那句“奴既已认主,这一辈子便都属于主人,绝不敢有二心”,心中受用无穷,得意地想:“哼。这小贱货就是喜欢给我欺负,你待如何?”他见大部分董事都投了票,只有几个家奴在票箱旁站着在等他动作,才在纸上写了“赞成”二字,施施然走到桌末投进票箱。

  “啪!”“十二,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蓝凌天经过蓝云身旁,用眼角扫了扫他,淡淡道:“起来吧。去投票。”“是。谢主人。”蓝云恭声谢了恩,便起来将事先写好了的纸投进箱中。

  周堃待蓝云投了票,才把自己的票放进箱裏,然后跟在蓝云后边回到座位。蓝云坐下后,他才坐下。

  待其余几个家奴董事都投了票,一个跪在墙角的小职员便膝行至桌末,将票箱高捧齐眉膝行至主位,恭敬地轻轻放在蓝凌天面前。

  蓝凌天点了票,结果不出所料。

  “十票赞成七票反对,併购成海的方案正式通过。”会议结束后,蓝云和周堃便跟着蓝凌天回了办公室,把玲珑留在桌柱之中。蓝云有交待过,让他在众人散去后偷偷离开。

  顶层办公室中,蓝凌天大喇喇坐在办公椅上,俯瞰落地玻璃窗外的美景。只见街道如格子般井然有序,汽车如火柴盒般在马路上移动。一栋高楼的天台上,依稀看见几个渺小的人影。港口上的货柜如积木般整齐疊放,海上货船云集,波光粼粼。极目远望,层峦耸翠,上出重霄。

  他想起蓝清墨听到投票结果时那脸如死灰的样子,心裏便痛快得很,嘴角禁不住翘起。

  蓝云和周堃在蓝凌天身后恭敬地弯着腰听候命令。蓝凌天自会议室出来后便没有开过口。二人看不见蓝凌天的神情,以为主人刚罚了蓝云,现下仍在生气,都绷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贱狗,爬过来。”蓝凌天托着头,随意唤道。

  周堃听主人唤他不唤蓝云,大喜过望,立即匍匐过去,跪伏在蓝凌天脚下,欢天喜地道:“主人。”“给我看看鞋底脏了否。”蓝凌天轻蔑地俯视脚下卑贱的奴隶,微笑着把右脚往前一伸,周堃便立刻双手托住,侧过头,一边脸贴着地,看向鞋底。

  玲珑的分身顶端只渗出了一点点浊液,大都已在蓝凌天走路时擦在地毯上,只凹槽中有一小处残液,泛着柔光。

  周堃十分清楚这残液是甚么,他知道待会要舔玲珑的贱液,心裏不是滋味,却不敢欺瞒:“回主人,鞋底沾了些黏液。”蓝凌天向下一踩,把鞋尖搁在周堃脸颊上,鞋底羞辱地擦了擦他朱唇,薄唇微勾,淡淡命令:“舔干净。”语气轻慢得像是命令一条狗。

  一个给他舔鞋底的奴隶,不是狗又是甚么。

  “谢主人赏。”周堃口不对心地谢过了恩,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着鞋底上的残液,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不满。明明是一个贱奴的残液,只要是沾在主人的鞋底上,他便得像狗一样,卑贱地、高高兴兴地舔,不然便是不敬。

  “云,拿『玉雪』来。”蓝凌天居高临下欣赏着周堃的下贱模样,轻轻道。

  “玉雪”乃是极好的伤药,由“摇蓝”研製,能在短时间内止痛消炎去肿。

  蓝云闻言一惊:“主人甚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会不知?”他匆匆去柜子拿了药,便急急走回,跪在蓝凌天脚边,紧张地扭开药瓶盖子,皱眉忧心地问:“主人伤着哪裏了?可有大碍?要唤医奴吗?”一连三句,眼裏尽是关切之色。

  蓝凌天见蓝云如此紧张自己,心中愉悦。他一把从蓝云手中取过药瓶,用指尖挖出一大坨药膏,一言不发往蓝云脸上擦去。“玉雪”用药珍贵,效力甚佳,像蓝云这种小伤,只需将一小块涂抹均匀,便能见效。蓝凌天这般用法,未免暴殄天物。

  微凉的药膏碰在脸上,蓝云不禁一怔。“玉雪”极少赐予家奴,他只道是主人要用,万万没想到主人竟亲自给他上药,他只觉如置身梦中,甚不真实,一股暖流涌上胸口,心中一堵,眼眶便湿了起来。

  “弄痛你了?”蓝凌天见状轻笑问。他给侍奴擦药的次数屈指可数,且从来不知轻重。主人给家奴上药,是天大的恩赐,就算动作再粗暴,他们也只能受着,不能喊痛。

  “没有,奴谢主人恩典。”蓝云心中正自感动,怎敢言痛。

  “那你哭甚么。委屈了?”蓝凌天挑了挑眉,手上用力渐重。

  “奴不敢。是奴管教不善,才让玲珑侍主不周,理应受罚。主人宽厚,只轻罚了奴,还替奴上药,奴身受恩宠,是以喜极而泣。”蓝云见主人神色不悦,忍着痛,慌忙辩解。

  “嗯。这还差不多。”蓝凌天轻轻揑了揑蓝云红肿的脸颊,满意地道。

  蓝云听主人语气转佳,心下稍宽。

  “玲珑口技不俗,可惜忍不了痛。”蓝凌将蓝云两边脸颊都厚厚涂了一层药膏,便随手把药瓶抛回给蓝云,淡淡道:“回去鞭他贱根二十,每出一声,加五鞭。”“是。”蓝云双掌接过药瓶,恭敬应道。他想:“这般轻罚,看来主人对玲珑还算满意。”“至于你,”蓝凌天冷邪一笑,屈指抬起蓝云下巴。

  蓝云顺从地仰起头,露出白晳颈脖,任由蓝凌天指背轻扫他左颊,等待主人的宣判,紧张得一颗心砰砰直跳。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身下人惴惴不安的表情,才温声细语:“会议的时候表现不错。不是说喜欢给主人调教吗?回去便赏你这贱货。”蓝云闻言耳朵通红,垂眸小声道:“谢……谢主人。”这一整天直至晚上,蓝云都在想主人会怎样调教他,惶惶不可终日。

  往帝国大学的路上,豪华轿车内,蓝凌天领带松开,雪白衬衫解了两颗钮扣,閒适自在地靠在后座上,面容俊逸贵气,举止随意潇洒。他漫不经心地滑着手机,查看股市走势,刚动了动指头,便又赚了数亿。

  蓝云一身整齐的西装革履,跪在蓝凌天左脚边,修长十指在主人大腿上,力度适中地揉捏着。他按得十分恭谨认真,生怕一个力道不对,或者穴位不准,揑得不舒服,惹主人不快,八分专注力都在手上,留了两分,听候主人吩咐。

  玲珑全身赤裸,跪坐在蓝凌天脚下,一手捧着脚他脚跟,纤白素手隔着深蓝色绵袜,给他按摩脚底,右边大腿给蓝凌天另一隻脚踩着。刚才蓝云跟他说主人要罚他,玲珑便一直紧张不安,愈发小心谨慎,躬着身,把头压到主人膝盖之下,全神贯注地看着主人的脚。

  从蓝凌天的角度俯视下去,只见背脊细腻嫩滑,白璧无瑕,中间一条凹线伸延至浑圆雪臀的幽壑中,雪臀微微翘起,曲线优美,细腰下左右两个小酒窝,性感诱人。

  蓝凌天做了几个交易,觉得有些无聊,手背掩着嘴,优雅地打了个欠呵。他靠在椅背柔软的头枕上,将手机向蓝云随意一递,悠然道:“打电话给月。”“是。”蓝云恭敬接过,心想:“月公子真是好福气,时时刻刻得主人记挂。”他打开号码盘,直接拨蓝月的电话号码。

  蓝云记性好,从来不用通讯录,也不敢看主人的通讯录。

  蓝云才拨了几个号码,又听得蓝凌天吩咐:“把椅背调低些。”调较椅背的按钮就在手边,蓝凌天也懒得去按,偏要蓝云服侍。他最爱把奴隶使唤来使唤去,看他们在自己命令下手忙脚乱。

  “是。”蓝云已习惯给这般使唤,沉稳地应了一声,快而不急地按下扶手上一个按钮,慢慢放下椅背。

  “太低了。”蓝凌天皱了皱眉,语气有些许不悦。

  “主人恕罪。”蓝云立刻紧张起来,深恐再出差错,谨慎地按下调高椅背的按钮,将椅子调高了一点点。

  “再高一点。”蓝凌天淡淡吩咐。

  “是。”蓝云又按了一下按扭,把椅背调高两分。

  “太高了。”蓝凌天薄唇微翘,分明有意戏弄蓝云。

  蓝云又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旁边的按钮,将椅背调低了一点点,温声问:“主人,这样可以吗?”脸上仍是那优雅的淡笑,丝毫没有不耐之色。他只怪自己没用,未能察知主人心意。就算主人只是为难他取乐,他也该极力让主人玩得尽兴。

  “嗯。”蓝凌天这才玩够了,放过蓝云:“电话呢,接通了没有?”蓝云刚才忙不过来,电话还未拨出去,手机便已锁上。

  “请主人恕罪,奴还没拨号,可以麻烦请主人解锁吗?”他惴惴不安地低着头,把手机倒着捧到蓝凌天手边。

  “打个电话也这么久,真没用。”蓝凌天伸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嘲弄道。

  “主人息怒。”蓝云收回手机,拇指飞快地在号码盘上疾走,拨通了蓝月的手机,恭敬道:“拨通了。请主人再稍等一下。”此时蓝月在实验室教学奴做PCR。他从冰盒中取出加了DNA、引子和聚合酶的试管,正要将dNTP加入。后庭的跳蛋忽然震动,他手一抖,移液器的枪头一歪,将dNTP射到手套上。

  蓝月极力控制嗓音,温浅笑道:“我去…嗯……接个电话,你们先自己练习吧,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臧炎书。”也顾不得手套上沾着的化学液体,说完便匆匆走出实验室。

  “室长今天怎么了。”臧炎书站在实验桌旁,看着蓝月的背影,担忧地想。

  “啊!……”蓝月出得实验室,十秒时限早过,跳蛋开始放出电流,让他痛得银眉紧皱,禁不住呻吟。他庆幸走廊上没有人,按着小腹朝研究室艰难走去,边走边从白袍口袋中拿出手机,颤着手用指纹解了锁,拇指横扫一下接听键,电击和震动才停了下来。他将电话贴近通红耳朵,喘着气唤道:“嗯哈……主人。”“咔嚓。”蓝月关上研究室的门后,腿一软,身子挨着门滑了下去,屈膝坐在地上,瞬又惊觉失了规矩,连忙跪正,左手扶着手机底部。

  家奴接听主人电话时,必须跪着,双手拿着话筒,以示恭敬。

  蓝月斜眼看了看左手手套上的残液,心想:“幸好不是硫酸,若是破了皮,碍了主人的眼……我该戴防护手套才是,怎能如此疏忽?”蓝云听到蓝月的声音传来,立刻双手托着手机,直着双臂放到蓝凌天耳边。

  “贱货,这么久才接电话,在干甚么?”蓝凌天挑了挑眉,语气有些不耐。

  “主人恕罪!奴在实验室做示范,所以迟了接电话。”蓝月跪着低头,慌张解释。

  “哼。还以为是三叔又拉着你说些有的没的。”蓝凌天从扶手中的储物格中,翻出一个黑色小皮盒,取出一精緻的白金鰐鱼嘴乳夹,手背将蓝云外套襟领拨开,隔着雪白衬衫,一把夹住蓝云乳首。

  “嗯!”痛感夹着快感齐袭,让蓝云禁不住呻吟一声,深深倒抽着气,仰头微颤。他正在服侍主人讲电话,连扭动一下身体也不敢。

  玲珑不敢窥看,把头又压下几分,专注按摩主人脚底。

  “主人今早果然在监听。”蓝月想。他隐约听到呻吟声传来,但整个脑子只想着怎么回话,完全没有在意。

  “所长他……只是开玩笑,主人不必当真的”蓝月不安地道。

  “谁知他打甚么鬼主意。做完实验便即刻回家,等我回来,知道了吗?”蓝凌天从小盒取出另一个乳夹,打开一个缝,按在蓝云另一边乳首,深深戳进肉中,薄唇玩味一勾,倏地放开。

  “主人待月公子真好。”玲珑不禁慨叹。

  “是,主人。奴知道了。”蓝月温婉地应道。他心裏高兴,嘴角浅浅一笑,秋水流转,妩媚动人。

  乳夹回弹力甚强,蓝云胸前又是一阵剧痛,但他怕让蓝月听到,立刻咬住牙关,不敢再做声,一双长臂微微发颤,勉力扶稳主人耳边的手机,紧紧抓着,指尖发白。

  乳夹上镶满闪亮碎钻,下面两个白金小扣各镶了一颗心形钻石,上大下小,最下方各吊着一颗八克拉的水滴形彩蓝钻,在阳光下轻轻摇曳,璀璨夺目,闪烁动人。乳夹本来是一双耳坠,蓝凌天在拍卖场一眼看中,用三亿拍了下来,让人改成乳夹,送了给蓝云,出行时与其他玩具一起放在车上,放便他随时取用,调教蓝云。

  蓝云的隐忍取悦了蓝凌天。他饶有趣味地欣赏蓝云痛若的神色,揑着彩蓝钻石,不轻不重地拽动乳夹。乳夹十分紧,鰐鱼嘴死死咬住乳首,利齿隔着衬衫陷进樱桃之中。蓝凌天指头每动一下,在蓝云身上,都是锥心之痛。

  蓝凌天边玩边笑问蓝月:“早上爽吗?”

  “……是……奴很……很爽……谢主人赏坃……”蓝月羞怯道。

  蓝云勉力跪直身子,双唇紧抿,眉头紧蹙,冷汗自背上涔涔而下,伸直的两臂不住发抖,好不容易才拿稳主人耳边的手机。乳首那销魂蚀骨的痛,唤醒了他的分身,在裤裆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小淫根漏淫水了没?”蓝凌天瞥了瞥蓝云股间帐篷,凤目中满是讥笑之色,羞得蓝云满脸通红。

  “漏……漏了。”蓝月低低道。

  “嗯?”蓝凌天左手用力一扯,右手在红宝石戒指的金环上,摸了一摸。

  “嗯唔!”“啊啊……!”蓝云和蓝月先后痛吟了一声。

  “哈……呼哈……呼…哈………”乳夹给生生扯掉,“啪”的一声合上,锐利的鰐鱼齿似是要将乳首撕下,上好的衣料也给磨损了,何况是柔嫩的茱萸。蓝云痛不欲生,胸口起伏不断,鼻子大吸小呼,粗急的喘气声在车中迴响,声音低缓沙哑,诱惑得很。他拿着电话的手抖得厉害,惟有把手机稍稍移离主人耳边,免得扰了主人。

  后庭一阵狂烈针刺,蓝月痛得趴在地上颤抖,银丝云鬓散乱在地,好不狼狈。他急忙改口:“嗯!……月的小……小淫根……啊啊!漏淫水了……”说完电击才停了下来,后庭却已春水满注。淫水自菊穴流出,渗透西裤,在白袍上染出深暗水渍。

  蓝月跟蓝云一样,也是喘气连连,只是声音要娇媚一些。

  两种媚喘声在蓝凌天耳中交织,成了动人的乐曲。

  蓝云的呻吟声传入玲珑耳中,让他下腹一热,好不容易才褪去的慾望又再燃起。他连忙强逼自己静下心神,不去听那诱惑的媚喘声。

  蓝凌天阴森地轻笑两声,柔声戏谑地道:“真不乖。裤子都弄湿了吧。”“是……月的淫……淫水把裤子弄……湿了。”蓝月粉颈低垂,细腻的雪瀑云髮下,嫩颊红晕一片。他这回终于学乖,淫秽言辞整句而出。

  羞怯婉转的声音让蓝凌天身心受用。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随手又把乳夹夹了回去,蓝云却只轻轻皱了皱眉。高高肿起的乳首已痛得麻目,反而没最初敏感。

  车子缓缓停下,蓝凌天往窗外一瞥。车子进了帝国大学校园,却尚未驶到经济系的大楼。

  “何事?”蓝凌天摆了摆手,示意蓝云拿开手机,按下扶手上一个按钮,将前座与后座间的挡板降下一点点,淡淡问道。

  车子缓缓停下,蓝凌天往窗外一瞥,夹道柏树耸天,车子进已帝国大学校园,却未到经济系的系馆。

  “何事?”蓝凌天摆了摆手,示意蓝云拿开手机,按下扶手上一个按钮,将前座与后座间的挡板降下一点点,淡淡问道。

  “主人恕罪。车子给警衞拦着,说是高伯爵家的逃奴偷了东西,怕他混进校园掩人耳目,要搜主人的车。”司机诚惶诚恐道。

  蓝月听见主人似是在跟旁人说话,没再搭理他,却不敢擅自挂断,也不敢出声打扰主人,维持着姿势,静静地跪在地上等候。

  蓝凌天冷笑一声:“竟又是为了那贱奴。”

  “主人可要……”司机试探问道。

  “让他过来。”蓝凌天清冷道。蓝家的家徽就放在车头,他倒要看看谁敢搜他的车。

  只见一个其貎不扬的中年警衞快步走了过来,站在蓝凌天窗外斜前方,面向后座哈腰陪着笑脸。

  蓝凌天修长食指轻动,车窗冉冉降下,开了一个小缝。

  车窗用的是单向玻璃,中年警衞只能从缝隙中窥见蓝凌天的脸。他见这俊秀的贵公子脸色不悦,急忙陪笑道歉:“不好意思,这是上面的命令,蓝二少爷您就行个方便,让小的好交差。”蓝凌天一言不发,冷眼一横,睥睨了他一下。

  清洌寒气自窗隙透出,中年警衞吓得心头战慄,腿抖了两下,双膝并软,“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蓝……蓝二少爷息怒……”他没想到蓝凌天脾气如此之大,更没想过一个少年能有如此气势。

  蓝凌天俯视着玲珑,踩了踩他大腿,示意给他穿鞋,清冷道:“你是个甚么玩意,也敢拦我的车。”玲珑取过皮鞋,轻轻托着蓝凌天脚踝,小心翼翼地把鞋套上。

  冰冷刺骨的语气吓得中年警衞脸色惨白。他一时六神无主,慌张失措,不知所云:“小……小人不敢。求蓝二少爷……求您……”蓝家财大势大,更是帝大的金主之一,他一个小小警衞,如何开罪得起,说不定明天就丢了工作,给赶出宿舍,一家子露宿街头。

  “开车。”蓝凌天不想再理会这警卫,关上窗,冷冷吩咐。

  引擎声响,尘土飞扬,只留下灰头土脸的警衞,呆然跪在地上,尚在惊吓之中,久久未能恢復。

  车内,玲珑跪在地上给蓝凌天绑鞋带,双手微颤。

  蓝凌天垂眼看着玲珑,不屑地道:“下贱东西。若下次再敢拦我的车,让他滚出帝都三州,别碍我的眼。”帝都和红白蓝三州是帝国最为富庶之地,为了控制人口,户籍和工作证都须要特别申请。让警衞“滚出去”,便是取消他在帝都与三州的居留权和入境权,与流放无异。

  蓝云见主人动怒,也是紧张得很,立刻垂首恭敬应“是”。他捧着手机,不知主人是否仍要与蓝月讲话,正要请示,便听得蓝凌天道:“挂了吧。”他现在没心情与蓝月调笑。

  蓝云也不敢与蓝月说话,直接挂断。

  蓝月始终等不到主人跟他说话,便给挂了电话,心裏有点失落,跪在地上看着手机屏幕,柔美秋水寂寂发怔,银眉轻锁,好一会才站了起来。

  蓝凌天却没在想蓝月。他右脚重重踩上玲珑嫩白香肩,不满地道:“区区一个杂种也给我弄这么多麻烦。”他本已将那逃奴抛诸脑后,谁知他的车竟又因那逃奴受阻,让他更想抓住那罪魁祸首,亲自教训。

  “你手下的人是怎么办事的,怎么现在还找不到人。”蓝凌天看向蓝云,冷声责问。

  蓝云心头一颤,立刻躬身惶恐告罪:“奴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比起乳首之痛,他更怕主人责怪他失职。那逃奴他已经命暗狼彻夜去找,却仍未有半点消息。帝都大街小巷的监视器他们都已看过,但那逃奴似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竟未留下半点痕迹,只好让他们今早拿着照片挨家挨户询问,又向许多司机买了他们行车记录器的影像。

  蓝云自然不敢跟主人说这些。主人从来只问结果,不问过程,找不到人便是他们的错,不容辩解。

  蓝凌天清冷道:“晚上再找不到,暗狼所有影奴鞭三十,每天递加十鞭,直至找到为止。”说着看向车前不远处一栋白色建筑,墨眸深如极夜冰潭。

  “是。”蓝云只觉头上寒意渐深,把头又压下几分。主人并未惩罚他,不代表他可以松懈。

  蓝凌天见蓝云姿态恭顺,怒火稍退,想了一想,又道:“帝大一向只卖皇室与红白蓝三家的帐,单凭高家请不动,此事很可能与白家有关。抓住那杂种后,问他偷了何物。他不肯说,便严刑迫供。”“是。”蓝云此时才明白主人用意。就算主人只是随便找着玩,他也万万不敢怠职,何况如今知道事关重大,精神更为绷紧。若是给高家的人捷足先登,便不只是挨几十鞭这般简单。

  蓝凌天放下玲珑肩上的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下腹,不辨喜怒地吩咐:“把该戴的都戴上了,穿上衣服。”玲珑垂首应了声“是”,从前座椅底拿出玩具箱。主人正在发怒,他不敢磨蹭,选了两个小巧的银乳夹,忍痛快速夹上,覆上胶布,又拿了根假势按摩捧,含进嘴中草草舔了几下,尽量放松后庭,把按摩捧塞了进去,颤着手一推到底。柔弱肠壁给硬生生撑开,裂开了好几个口子,渗出血水,传来剧烈撕痛,玲珑却连眉头也不敢皱,只紧紧咬着牙,深深吸了口气,用力滚动喉头,将痛楚吞了下去。

  车子在经济系的系馆前停下时,玲珑已穿戴整齐,驯顺地垂眸浅笑,忍痛挺腰跪着,以便主人赏阅。

  浅灰色的衬衣与黑色西裤,剪裁合贴,突显修长身形,看上去英姿挺拔,性感迷人。

  蓝凌天垂眼看了看玲珑那细窄腰肢,股间微弱电流一蹿,轻蔑地嘲弄道:“勾人的贱货。”说着脚尖踢了踢玲珑胸前乳夹,冷声警告:“出了去记住自己身份,别招引狂蜂浪蝶。”“奴不敢!奴是主人的东西,定当谨记身份,时刻谨言慎行。”玲珑跪伏下去,双唇停在鞋尖一寸之上,微颤着身,惶然道。

  蓝凌天想起蓝云胸前乳夹未去,转过头去伸手揑着他下巴,轻轻抬起,只见蓝云两颊微红,抿着唇,一脸忍隐。

  蓝云戴着一副正经八股的金丝眼镜,身穿笔直灰黑西装,胸前却夹着两个晶亮坠饰,在雪白衬衫前轻轻摇曳,实在诡异地淫靡。

  禁欲管家的淫媚姿态,取悦了尊贵的年少主人。

  蓝凌天放开蓝云下巴,食指轻佻地勾了勾乳夹下那蓝钻吊坠,垂眼看着它打在结实的胸肌上,回弹几下,轻声邪魅一笑,讚道:“真漂亮。”也不知是说人还是吊坠。

  蓝云脸上一红,他不敢低下头,墨眸却垂得更低了。

  蓝凌天见状笑意更深,凑到蓝云耳边,柔声道:“自己戴上口球,双手铐在背后,在车上跪省。”蓝云闻言心头一震,星目晃了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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