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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6

小说: 2025-08-08 09:30 5hhhhh 6410 ℃

  “啪!”蓝凌天右手轻挥,马鞭便准确无误地落在蓝月的右边乳头上,把铃铛打飞了开去,“噹啷”一声跌在地上。

  “嗯!”蓝月痛得嘤咛了一声,身体激烈地扭动了一下,让头上的鐡链“格格”作响。

  “一、谢主人赏鞭。”再痛蓝月也不敢忘了报数谢恩的规矩。

  “舒服吗?贱货。不用报数了,反正也报不及。”蓝凌天微笑着柔声道。

  也不等蓝月答话,马鞭便接二连三地落在同一点上,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捉摸不定。轻者如鸿毛扫过,让人心痒难耐;重者如利刃划过,让人疼痛欲绝。

  “啪啪啪!…嗯啊!……嗯……啪啪……谢……谢主人赏鞭……”蓝月的乳首久经调教,敏感不已,平时随便揑一揑也会受痛发情,那受得住此般折磨。只见他閒雅俊秀的脸扭成一团,媚眸中清泉化作沧海明珠,自颊上徐徐滚下,螓首冷汗晶莹,樱唇粗喘着气,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十个脚趾都蜷曲着,精瘦的躯体不住扭动。那肌理分明的线条,让他称匀的身材更性感诱人。

  不一会,蓝月的右边乳头便殷红一片,破了皮,高高肿了起来。蓝凌天见那朱萸胀得差不多,够可口诱人了,才把马鞭挥向另一边乳头,如法炮制。

  “啪啪”的鞭打声,“吱吱格格”的铁链声和“嗯啊”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如珠落玉盘,有若天籁。

  痛吟声中,夹着几声讨好的娇喘媚叫,听得蓝凌天胯下发热,嗜虐的血也沸腾起来,“啪啪啪啪”的又打了十下,端的是鞭如雨下。

  “嗯……唔嗯……主人……唔……哈呵……啊!”蓝月痛得闭目仰头,柔美妩媚的银眉紧蹙,双颊艳红得像火烧云霞,轻颤的朱唇啟若红梅,娇喘媚叫之声愈发销魂蚀骨。他细腰一扭,铃口有几滴白浊,从明亮的珍珠下渗了出来。

  “啪!”蓝凌天见状将马鞭往蓝月分身挥去,把肿胀高挺的男嫩打得晃了一晃。

  “月公子真是个贱货,才鞭几下便发浪了。你平常是不是就是这般勾人男人的。嗯?”他用鞭头上下刮着蓝月的玉茎,漫不经心地浅笑道。

  蓝月熟知主人性情,主人态度越是閒适自在,越是要小心应对,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便是灭顶之灾。

  “没……没有!嗯……主人知道……月不敢的……月……嗯啊!只对主人……发浪……”蓝月红着脸,羞怯地辩解,说到“发浪”二字时,声音轻如薄云,魅惑得很。

  蓝凌天嘴角轻勾。幸好,他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他觉得打够了,便把马鞭随意丢在地上,上了床,把整个人覆在蓝月身上,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啮磨,在他耳边呵着热气轻声道:“你若敢勾引其他男人,主人便像这样将你永远锁在床上,让你的贱根天天渗着淫液,苦苦候着我的赏赐。”说把伸手往下探去,把骨节分明的食指按在男根的珍珠上,随心所欲地前后拨弄,上下挤压,让蓝月下身不住颤慄,又是一阵“嗯啊”媚吟娇喘。

  蓝凌天温柔又危险的语气让蓝月心头一颤。他最怕主人这个样子了。只要能服侍主人,给一辈子锁在床上,他也无所谓的,他只怕主人生他的气,更怕主人不信任他。他小心翼翼地斟酌辞句,正要开口,一阵剧痛便自下身传来,让他“啊”的痛吟一声。

  “怎么,爽得不会回话了?”蓝凌天残忍地勾了勾嘴角,又把珍珠狠狠按了下去。

  蓝月下身又痛又痒。他皱着眉,轻颤着身子,一边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地呻吟着。

  “啊!主人……别……主……主人若是喜欢,月便天天在床上,嗯嗯!……摆着主人喜欢的姿势,嗯哈……等主人回来……玩弄月。”他不敢再挑战主人的耐性,羞红着脸低低道。

  秋水湿润,烟波流转,尽是哀求之意。

  蓝凌天就是喜欢蓝月这般乖巧驯顺的样子,他邪魅地笑道:“小妖精,还是这么会勾引主人,这裏就那么肌渴吗?”说着把蓝月分身上的手移向后庭,揑住突出来的玉势,搅动了几下。

  “嗯……主人……月的贱穴……想要……”蓝月想说出主人想要听的话,可是这种说无论说过多少遍,还是觉得很羞耻。

  “想要甚么?这样么?”蓝凌天轻笑着把玉势抽了一点出来,又狠狠地把它撞向那点。

  “嗯啊!月……想要……想要……主人……赐恩露……”蓝月几番思量,最终选了这个句子。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柔声道:“真可爱。”

  他把玉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玉势裹着一层水泽,晶茔润滑,闪着淫魅的光芒。此玉势雕工甚为精细,连男根上的青筋也雕得维肖维妙,只看外形的话,几可乱真。那是他命工匠按他宝具的尺寸度身订造,每个侍奴都有一根,只是高级侍奴用的玉要上乘一些。含着玉势锻练菊穴,是蓝家侍奴的必修日课。蓝凌天的宝具异常雄伟,他的侍奴自是要更刻苦锻练,好侍奉尊上,承接恩露。蓝凌天在床上鲜有温柔,若稍敢怠懈,受苦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啧啧!小贱货,看你的淫水都把玉势给弄脏了。”蓝凌天把湿漉漉的玉势按在蓝月的唇上磨蹭,示意他含进去。虽然后穴已洗得干干净净,但始终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把从那裏拿出来的东西放进口,蓝月多少还是有些不安。不过他还是顺从地张开嘴,把玉势含了进去,滑动舌头,舔自己后穴的淫水。

  蓝凌天微笑着把玉势直往裏面推,肆意搅动,时而按压舌头,时而碾磨上颚,时而捣撞咽喉,变着法儿玩弄奴隶的嘴,弄得奴隶几欲作呕,眼泛泪光。玉势坚硬无比,压在口腔裏,要比口侍不适许多,可蓝月不敢反抗,只大大张开喉咙,忍着呕意,让玉势侵略柔软的咽喉。他的小嘴给塞得胀鼓鼓的,嘴角流着一道长长的银液,好不狼狈。

  “真乖。”蓝凌天笑道。

  他玩够了蓝月的嘴,便放开了玉势,拍了拍蓝月的大腿,戏谑地道:“腰抬高些,是该好好玩弄你这小贱穴了。”“是。请主人享用。”蓝月把腰抬高,将菊穴对准主人的宝具,尽量放松,放便主人插入。

  剑拔弩张的龙根不费吹灰之力便刺进了蓝月的后穴,攻城略地般狠狠抽插起来。

  “嘻。操死你这小妖精。”蓝凌天邪笑着兴奋道。

  “嗯!……主人…嗯嗯…啊!……不……那裏…别……唔!”蓝月螓首后仰,不断地摆动着腰肢,仰合着主人的动作,娇媚地不住呻吟。他的手给高高锁在床头,无使力之处,只能靠着腰力动作,费劲得很,只几分钟,便香汗淋漓,喘气连连。

  蓝凌天一边用雄伟的巨根顶撞蓝月的菊穴,一边吮吻啃咬着他嶙峋的锁骨和勃颈,留下了好些吻痕齿印。有好几次他把蓝月咬痛了,那后穴一缩,把他夹得畅快,此后便依着胡芦,屡试不爽。

  “主人……啊!……”蓝月只觉得巨大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他此刻只想快点释放,可是慾望却给铃口上的珍珠死死堵住。年月累积的调教让他牢牢记得,只有取悦了主人,他才能得主人恩典,释放慾望。蓝月有节奏地收缩着后穴,卖力地讨好正在狎玩他的凶器。很快,粗长的大炮连连发射,将一泡又一泡滚烫的精液送进他的后穴中。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着蓝月的粉穴收缩,伸脚用拇趾扫了扫穴口,戏谑道:“这小淫穴今晚伺候得不错,挺舒爽的。”“谢主人夸奖。”蓝月柔婉道。

  蓝凌天伸手把奴隶男嫩上的珠簪拔了出来,邪邪一笑,恶劣地用簪尖挑弄铃口,用亵玩的目光,看着白浊的淫液慢慢渗漏出来,沿着玉茎流下。

  “想泄吗?”他用簪尖刮弄着顶端的白浊,用戏谑的眼神欣赏奴隶的媚态,怡然自得地问。

  “嗯……”蓝月轻颤着身躯,气息紊乱地道:“求主人……哈…哈……赏月泄身。”官能上的刺激已让他失去理智,让他毫不避讳地说着羞耻的话语。

  蓝凌天嘴角微勾,施恩般道:“嗯。床上表现不错。功过相抵。赏了。”蓝月稍一放松,浑身一颤,慾望便如洪水般泄了出去,一滩滩落在他光滑的腹肌上。他只觉浑身飘飘然的,如置于九宵云上。他仰望着他的主人,只想把主人给予他的快乐,牢牢刻印在他的骨裏、魂裏、魄裏。

  蓝月把自己清理好的时候,蓝凌天已沉沉睡去。他掀起被子,睡在蓝凌天旁边,静静地欣赏主人的侧脸。他很喜欢看主人睡觉的脸。那玉琢冰雕的脸,比平常少了几分威仪霸势,多了几分恬静纯真,却依然清冷尊贵,俊逸优雅。他觉得,只要能每晚这样看着主人的脸,便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蓝月睡醒的时候,是给蓝凌天的手和腿压着的。他睡了没多久,蓝凌天便翻身搂着他,把他当了一夜的抱枕,弄得早上蓝云带着侍奴进来侍起的时候,蓝月觉得有点尴尬。

  蓝云看见床上的光景和蓝月项上的齿印吻痕,心裏如常的有些失落。沉稳的他当然不会把这些情绪表露出来。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有礼地向蓝月点头道:“月公子,奴来伺候主人起床。”蓝月有意无意把睡袍的衣领往上扯了一扯,腼腆地点头回礼,然后转过头在蓝凌天的耳边柔声道:“主人,蓝管家来侍起了。”“让我多睡一会。”蓝凌闭着眼用额头蹭了蹭蓝月的肩头,软糯含糊地道。

  蓝云缓缓走向窗边,把帘子拉开。

  金光璀璨的朝阳洒在床上,蓝凌天只觉光线烦扰,闭着眼皱了皱眉,把头埋在蓝月的肩项间。呼出来的热气,吹在脖子上,弄得蓝月心神一荡,浑身酥软。他怯怯地瞥了蓝云一眼,见他刚开了窗,正要转身,暗暗舒了口气,赶忙整理神色。

  蓝云不禁有些苦恼,平常主人都是由侍奴含茎叫起的,此时主人抱着蓝月,实在无处下手。他只好走向床边,俯身轻轻摸着蓝凌天肩上的蚕丝被,温声道:“主人,该起床了。早上还有会议要主人主持呢。”“啪!”蓝凌天给叫烦了,放开蓝月,转过身,一个耳光甩在蓝云的左颊上,指印通红:“吵死了!还有没有规矩!”蓝云愣了愣,便“噗”一声跪在地上,恭声认错:“奴惊扰了主人,请主人责罚。”他暗惊:“怎么今天主人的起床气好像特别大。”主人从前还夸过他嗓音好听,叫起时不会聒耳,怎么今天就嫌吵了?

  “主人早上还要开会,奴伺候主人起了吧。”蓝月掀起被子,正要把自己的头埋进去,蓝凌天便低斥道:“不用你,躺好!”“是。”蓝月不敢违逆,復又躺了回去。

  蓝凌天斜斜瞄了一眼床缘,只见一个丰神俊逸的金髮男子跪在床边,不着寸缕,颔首低垂,神色紧张。那跪的位置正好对着自己的胯间物事,是负责叫起的中级侍奴所跪。但看清一点,此人竟是周堃。

  原来周堃一大早便打电话给蓝云,求蓝云让他侍起。他求得恳切,蓝云一时心软,便答应让他叫起。

  “周总愣在那作甚,晨侍的规矩不会吗?”蓝凌天清冷地训道。

  “奴会,奴会。”周堃大喜过望,立刻利索地钻进被子,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把头埋在蓝凌天胯间,用嘴把金贵的小主人请了出来,含着舔弄,滋滋有声。他将玉茎含得很深,温软的唇瓣贴着茎根蠕动着,细细吸吮,柔巧的厚舌整个覆在茎柱上,或用力滑动,或轻轻打转,喉头有节奏地收放着,按摩顶端。很快,半硬的肉柱便完全胀挺起来。

  “嗯……不错。”蓝凌天把手搭在周堃头上,像替宠物顺毛般,抚弄他顺滑如缎的长髮。他闭着眼享受胯间的侍奉,鼻息开始粗重起来。

  他给伺候得舒服,心情自然就好了一些。他夜裏做了一个梦,让他醒来时心情特别不爽。

  那是他小时候吃早餐时的事。

  有一个早上,他要比平常早起。看着半桌早餐,一大早实在没甚么胃口。

  他抬头看着侍立一旁的蓝云,试探地问:“云哥哥,我没胃口,可以不吃吗?”“主人在长身子,早餐不能不吃。主人若想吃别的东西,奴可吩咐厨奴去做。”蓝云微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用了,我真的没有胃口,晚点再吃不行吗?”小蓝凌天有些委屈地看着蓝云。他粉嫩的双唇吮了起来,一双水灵灵的眼晴睁得大大的,眼神几近哀求。

  蓝云觉得小蓝凌天这模样甚是可爱,可还是微微笑着耐心道:“主人今天行程多,在车上的时间又短,要到中午才有时间用膳,还是现在先吃一点,或先喝牛奶,再命人备上轻便的点心在路上用吧。”蓝云逼得一紧,蓝凌天的少爷脾气就上来了。他腕背往右一扫,盘子“哐啷”一声踫在地上,食物翻落一地。

  “说了不吃就不吃!云哥哥欺负我!”小蓝凌天摆动着脚,委屈地嚷嚷。

  蓝云忧心地轻轻皱了皱眉,他的小主人平常虽然顽劣,经常捉弄侍奴,但还是会乖乖听他的话,也很少发他的脾气。何况,怎能拿食物发脾气呢,真是浪费。

  蓝云单膝跪地,严肃坚定地直视小凌蓝天的眼睛,语重心长地道:“主人,这些食物都是农奴辛苦种来,经厨奴费心烹煮。您不吃,让人撤了,赏下去就好,不能如此糟蹋。”蓝云虽然沉静认真,脸上却总带着两分谦和的微笑,很少如此严肃。小蓝凌天给他凌厉的眼神看得怕了,怯怯地问:“云哥哥……你在生气吗?”蓝云见自己好像吓着主人了,立刻微微笑道:“不。主人做甚么奴也不会生主人的气。刚才是奴没规矩,吓着主人了。奴只是希望主人可以珍惜食物,不要浪费而已。”小蓝凌天见蓝云笑了,才放下了心,垂头认了错:“对……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然后乖乖拿起杯子,将牛奶一饮而尽。

  现在想起来,蓝凌天觉得蓝云简直胆大包天,不知所谓,竟敢逼他吃早餐,还教训他,而自己竟然还乖乖认错,真是岂有此理。

  他越想越气,没了心情慢慢享受,五指用力一抓,扯着胯下周堃的头髮,粗暴地上下推拉,也不管身下人是不是受得住,只想把下腹那一团火气,快些泄在奴隶口中。养这些侍奴本就是为了伺候自己舒服,身为一个主人,他已习惯将自己的快乐建设在奴隶的痛苦之上,对此没有甚么愧疚之心。

  “唔!”周堃察知主人不悦,心叫不妙。主人平常虽不甚温柔,却也很少粗暴如此。他自觉已经非常小心,也不知自己哪裏伺候得不周到,触怒了这位尊贵的小祖宗。

  他立刻放松身体,讨好地迎合主人的动作,吞吐巨根。巨根一次又一次撞进他喉咙深处,衝力颇大,惯于深喉的他也抵受不住如此剧烈的衝击,只觉整个食道和胃都在翻搅着。他用尽全身力气,五臟六腑都扭在一起,才勉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周堃勉力用双唇紧裹牙齿,时间一久,整块脸的肌肉都酸软无比。坚硬如石的巨柱在他口中进进出出,不断牵扯磨擦着他幼嫩的嘴唇,磨得掉了皮,灼热刺痛之感愈发强烈。

  蓝凌天的呼吸愈加粗喘,就在快要释放之时,将胯间的头死死往下按住,将玉茎顶向深处,享受深喉紧缩带来的快感。

  “唔……含紧了。”

  周堃卖力地缩放着喉咙。有好几根粗长的阴毛刺进他鼻子裏,让他有好几次都想打喷嚏,幸好都靠耐力压了下去,最后顺利将主人的玉液,迎进了食道之中。

  蓝凌天释放之后,把周堃头上的手稍稍松开,却仍搭在上面。

  还不等周堃缓过气来,一柱腥臊滚烫的尿液便猛地射进他喉中,让他呛得轻咳了两下,几滴尿液洒出了嘴角,沾在下巴上。他暗暗庆幸:“还好,没有弄脏主人的床。”他不敢怠慢,连忙滚动喉头,“咕噜咕噜”地把源源不绝的尿液饮进肚裏。他难受得度秒如年,觉得这一泡尿好像永远也接不完。

  身下的侍奴在受苦,蓝凌天却十分惬意,就如上普通厕所一般,随心所欲地尿着,丝毫没有节制的意思。

  在蓝家,侍奴的嘴就是主人的厕所,每个侍奴都要接受侍尿训练。可这门技巧比口侍还要难学,射进口的尿再多再急,也要像一个无底洞一般,尽数吞下。从古至今,鲜有侍奴能一滴不漏把主人的圣水完全接进口中。有些精通此道的家奴,就算其他方面成绩不好,单靠这门口技,也能获得在主人身边服侍的机会。

  在周堃的苦苦坚持下,蓝凌天终于把尿尽数放身下人口中。周堃细心地把沾在根上的精液和尿液舔干净,便钻出被子,爬下床,伏地谢恩:“谢主人赏赐。”蓝凌天放完尿,像把腹中沉殿殿的石头丢了出去,浑身轻松。他缓缓起了身,坐在床缘,垂眼看脚下的奴隶在打着哆嗦,伸脚轻挑他的前额。

  周堃顺从地颤身跪起,一脸倾慕地仰望他那高高在上的主人,自觉地张开双腿,以备主人赏玩。他全身肌肉都隆隆鼓起,像是在忍受甚么似的。刚才口侍时,主人胯下的气息便让他动了情慾。俊如冰玉的脸此刻艳红如胭,星眸漫着一层薄雾,硕大的男根却仍温顺地垂在股间,束于镶钻金环之中,只是通体紫红,似是受了虐待一般,可怜得紧。

  根据蓝家家奴规则,侍奴若未得主人亵玩贱体,没有主人允许,不得随意勃起。只是这个规矩过于苛刻,主人通常会酌情处理。不过蓝凌天却对周堃特别严苛。他有好几次口侍时勃起了,男根给蓝凌天打得遍体鳞伤,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只泄出水来。周堃刚才情难自禁,不小心犯了诫,情急之下,只好在下床的时候,偷偷把自己那不听话的贱根,生生揑软了。

  蓝凌天目光如炬,一眼便见端倪。他嗤笑一声,赤脚踩上周堃的分身,用脚趾夹弄,轻蔑地嘲弄道:“真是个贱货,接个尿也能发情。我的尿好喝么?”“唔!”奴隶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不住微颤:“是,主人的尿……嗯……好喝。谢主人赐尿。”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揶揄道:“哼,真下贱。敢情天生就是给本少爷接尿的。”“是……奴…唔……奴是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嗯啊……天生就是给……给主人接尿的。”周堃只觉得快感像电流般蹿向下身。他已给情慾充昏了头脑,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迎合主人的脚趾。

  待男根完全胀挺,周堃快要临顶之时,蓝凌天却抬起了脚,踢了踢奴隶的腰,挑了挑眉,清冷道:“谁许你自己蹭了。刚侍完尿的小动作,再做一次吧。”蓝凌天的话像一盘冷水当头淋下,周堃潮红的脸转瞬刷白。这痛不欲生之事,他实在不想再做。

  “主人……奴以后不敢了,您饶了奴吧。”周堃哀求道。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蓝凌天不耐地沉声道。

  周堃不敢再求,右手颤巍巍握住自己的硕大,闭起眼睛,咬着牙关,把心一横,用力握了下去。

  “啊哈!……呼……”周堃痛得身体蜷缩着不住颤抖,倒吸着气,冷汗直冒。

  蓝凌天居高临下欣赏奴隶痛若的样子。他看周堃的嘴角和下巴还沾着几滴尿珠,原来英武俊逸的脸,却因双唇破肿,煞了风景。

  “贱根管不好,尿也接不稳。你说你这条狗能做甚么。”蓝凌天不屑地嗤笑一声,清冷道:“真没用。滚一旁去,掌嘴三十。”“谢主人赏罚!”周堃欣喜地叩首谢恩。主人罚他掌嘴,便是饶过他了,不会有更重的惩罚。他抬臀塌腰,倒爬着退到一旁,跪直了身,双腿并拢,敛目低眉,左右开弓打自己的脸。

  “啪!”“一、谢主人赏罚。”

  “啪!”“二、谢主人赏罚。”

  “啪!”“三、谢主人赏罚。”

  巴掌节拍分明,声声清脆,响彻迴廊。

  门外跪候的八个下级侍奴,只觉巴掌声震耳欲聋,声声震慑心头,无不战战兢兢,冷汗自背上涔涔而下,瞬即抖擞精神,免得服侍时出了差错,遭受罪责。

  蓝云见蓝凌天赤脚踩在地毯上,迅即膝行到蓝凌天脚下,轻手给他穿上拖鞋。

  蓝凌天看着脚下殷勤服侍的蓝云,小心翼翼,神态恭谨,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他用指尖扫了扫蓝云左颊上的指印,嘴角微勾,玩味地问:“还痛吗?”蓝凌天手劲大,现在蓝云脸上还火辣辣的,犹有余悸。

  “回主人,还痛。”蓝云恭谨地如实回禀。

  “痛就好。痛才会记得教训。以后侍起,别那么聒耳。”蓝凌天得意地扯了扯蓝云的脸,悠然道。

  “若然再犯,”蓝凌天阴森一笑,俯下身来,在蓝云的耳边柔声道:“便掌你后面的嘴。”“是,谢主人教责。奴定会谨记教训,不会再犯。”蓝云后庭不受控地缩了缩,羞赧地道。他只道主人在开玩笑,见主人心情好了,心裏踏实了不少。

  “让人进来吧。月今天要去『摇篮』吧。穿戴好了,去饭厅候着。”“是,奴告退。”蓝月一直都按主人的命令躺在床上,不敢稍动,听得主人吩咐,才下了床,温顺地退了出去。他在床上听着周堃给主人羞辱虐待,痛吟呼喘,不禁将自己代入进去,早就情动不已,男嫩酥胀,春水乍泄,后庭一片湿润。只是想像归想像,他庆幸主人对他的贱根管得不是特别严苛,自己若也要像周堃那般,一定承受不了。

  待蓝月出了去,蓝云便淡淡命令:“都进来伺候吧。”。

  八个下级侍奴随即膝行着鱼贯而入,将脸盘、漱具、手錶、衣服等各式物品高举齐眉,在床边跪成两行,按部就班轮流上前服侍。蓝云则恭身跪在一旁,谨小慎微地给主人递接脸巾、牙刷,从更衣到整理裤脚,动作行云流水,一丝不苟,让人挑不出任何差错。蓝凌天只随便动了动手,连脚也没抬,便洗漱干净,穿戴整齐。

  蓝凌天来到饭厅时,蓝月已跪侍在主位旁边,眉眼低垂,柔顺如云。笔挺的蓝色西服勾勒着他完美的身段,及腰的银髮松松挽在背后,用精工雕琢的银环束住,更显风姿绰约。

  蓝云给蓝凌天拉开椅子,服侍他坐下后,在蓝月旁边跪下。月公子在跪着,他可不敢站。

  月公子虽父母早逝,族门凋零,背后无人,但天资过人,十几岁便进了“摇蓝”当所长蓝遣涛的研究助理,之后更主持了几个重要研究项目。主人第一次在“摇蓝”看见月公子,便喜欢上了,十六岁选侍时第一个便点了他。那时差点给所长抢走了,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人要来。入府后更是夜夜承露,恩宠无双。自己顶多也就仗着与主人儿时的情分,跟月公子平起平坐,又怎敢摆管家的架子,妄自尊大。

  周堃是给蓝凌天用狗链牵着爬进饭厅的。蓝凌天落座后,便把狗链绑在桌脚,让周堃躺在桌下给他暖脚。

  为了让主人更舒适,周堃还给主人按摩小腿,希望主人能满意他的服侍,多使用他。他知道主人喜欢蓝月,只把自己当一条狗,不过只要能服侍主人,就算要他当一条狗,他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蓝凌天看跪在旁边的蓝月,乖巧温顺,像极了一隻等待主人抚模的银狐犬,很是可爱。他像逗宠物般拍了拍蓝月的头顶,又顺了顺他后脑的银髮,笑道:“乖。坐下来一起吃吧。”“谢主人。”蓝月雅然一笑,谢过了恩,坐在下首陪膳。

  蓝云站了起来,给蓝月添置餐具,然后侍立一旁。

  “传膳。”

  蓝凌天一声令下,即有几个侍奴将热烘烘的炒滑蛋和吐司、上等的火腿、温牛奶,还有切成不同动物形状的各式水果,逐一整齐地放在餐桌上。

  菜色竟与梦中相差无几!(参见“晨侍”一章)蓝凌天心情忽又不爽了起来,吃了几口,像是吃了一肚子气,哽在喉头,难以下咽。

  “啪!”他重重搁下叉子,怒道:“难吃死了,撤了吧。”蓝云闻言惶恐万分。

  主人的早餐每天都不一样,近两个星期都没有重复过,照理不会有生厌之感才是。厨奴是一向用惯的,有顶尖饭店大厨的水准,食材也是最上等最新鲜的。今早蓝家的农场通知他母鸡刚下了蛋,他便马上派人去取。牛奶也是两小时前才榨的,刚消完毒便送了过来。这农场专为蓝家的主子提供食材,把禽畜都当主子养着,用的饲料都是上好的,还有专人按摩,确保肉质嫩滑,激素甚么的,更是给十万个胆子也不敢打。至于水果,都是前一天才摘下,从最好的产地包机空运过来。

  他怎么想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错。

  “主人,早上空着肚子对身体不好。现在重做已来不及了,您就将就着再多用一点吧,至少把牛奶……”惴惴不安的蓝云温恭劝道。

  “说了不吃就不吃!”蓝凌天听蓝云劝他喝牛奶,又想到梦中情景,火冒三丈。他伸手随意一扫,龙泉玉瓷盘和琉璃杯应声而碎,食物、牛奶、食器碎片狼藉一地。

  “云哥哥规矩愈发好了,竟敢左右主人意志。”他冷笑道。

  此等重罪,蓝云如何担当得起,双膝立即重重踫在地上,惶然道:“奴万万不敢!请主人明鉴!”“对了,云哥哥不喜欢人浪费食物呢。”蓝凌天清洌一笑,讥讽道。

  (下接三个版本,分别是周堃、蓝云和蓝月当主角,各适甚适吧。)--------------------------------------------------------版本一 (周堃)

  他重重踩了踩脚下的周堃,冷冷道:“赏你了,贱狗。舔干净些,别浪费。”“嗯!……是……”周堃闷哼了一声,委屈应道。他只想躺在主人脚下,服侍主人,不想当清洁工,但终究不敢抗命,无奈地拿过一旁的拖鞋,给主人穿上,然后从桌下爬了出来,朝主人的方向跪趴下去,不情不愿地舔吃地上的食物。

  周堃不是没有试过像狗一般进食。蓝凌天偶尔兴起,也会把盘子放在地上,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让他跪伏着舔吃。但直接吃地上的东西,还是头一次。

  他舔了几口,已经想作呕。

  外脆内软的热吐司浸在牛奶之中,发涨变烂。刚起锅的炒蛋给挞成烂泥。食物受了地上寒气,变得冰凉。瓷器琉璃碎片四散,一不小心,便会割伤舌头。

  他宁愿多喝几泡主人的尿,也不想吃这滩东西。

  周堃虽是家奴,但族人都身居要位,自己又是大财团的总裁,一生锦衣玉食,甚么时候吃过这种东西。他暗暗自嘲,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一条狗了。

  “怎么不吃了。不好吃么?”蓝凌天伸脚把周堃的头踩进稀烂的食物中,扭动贵足使劲碾压。

  软烂的蛋和着牛奶,塞在鼻孔中,嘴也给浸湿了的麵包堵着,难以呼吸。

  最要命的是,有几块玻璃碎片切入了他的额头和脸颊。

  若这张脸毁了,遭主人厌弃,那叫他如何是好?

  周堃咳喘了几下,凌蓝天便俯身抓着他的头髮,用力把他的头扯起,让他跪了起来。只见他泪水盈眶,食物、玻璃碎片、血渍沾了满面,狼狈得很。

  “咳……咳咳……主人……奴真的吃不下,您饶了奴吧。”周堃苦苦哀求道。

  “真没用,食物都给你浪费了。蓝大人会不高兴呢。”蓝凌天装作婉惜道:“是不是啊,云哥哥。”蓝云闻言吓得不轻,连忙躬身请罪:“奴不敢!食物是为主人准备的,如何处置,随主人高兴便是,奴万万不敢妄言。”“哼。知道便好。”蓝凌天见蓝云恭顺,才消了气,淡淡命道:“不用吃了,让人清理了吧。脸上的伤处理好,别留疤。”“谢主人。”周堃听到主人放过他了,高兴地谢恩。

  ----------------------------------------------------版本二 (蓝云)

  “那地上的便赏云哥哥吧。舔干净些,别浪费。”蓝凌天凉薄地道。

  蓝云不敢置信地抬头看蓝凌天。在他的认知中,这是只有A种的低智宠奴才会做的事。高级侍奴的训练虽然严苛,却总会留给他们一点点作为人的尊严,没有如此羞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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