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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团,6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3000 ℃

  被男人突然扯着肩膀从地上拉进了怀里。顿时受宠若惊,满脸期许的闭上眼,也伸出小手,摸索到桌上的春宫册子,向后翻了几页才停下。

  当她睁开眼一瞧,不觉花容失色,忙摇头道:“这一页是用不得的,要换一页。”

  未央生勾着唇也低头去瞧,却是哈哈大笑。大手覆在了云容想再去翻页的小手上,将她按住不动,笑道:“怎么用不得?小生最喜这页的姿势。”

  这页上画的到底是何姿势?原来画的是:一个妇人耸起后庭,被男子抱着屁股干龙阳的套数。

  男人说罢,便扯开云容的纱衣,命她跪在春凳上,背过身去,马趴着。

  云容慌得扭头回来,抵死不肯,哭求道:“求相公怜爱。。您,您的宝贝那么大。。奴的后庭哪里容得下?!”

  “小生倒觉得娘子这里,正饥渴着想要吃鸡巴呢。”未央生笑嘻嘻的哪里会放过她。

  当即眯着眼,单手掐着她的纤腰,单手扶着鸡巴。

  对准那处已经情不自禁的冒出些许滑腻肠液的后庭,在外面随意蹭了两下就一个挺腰,捅了进去。

  女子后庭本就不该是用来伺候鸡巴的洞穴,既没经历过情事又没先得到扩张。只有一些之前颅内高潮,心中爽快时,溢出的骚水肠液,作为润滑。

  突然被未央生如此粗长硕大的鸡巴连根闯入,脆弱的肠壁瞬间被撕裂开,疼得云容大颗大颗的泪珠子顺着眼角涌了出来。

  煞白着小脸,也再顾不得形象,哭着大声求饶道:“嗯啊!疼。。疼啊。。相公。。轻点啊。。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再说那一对孪生姐妹花,正用小手捂住惊呼的小嘴,两眼发直的,抖着腿站在不远处。不敢出声,只敢偷瞧。

  未央生握着云容的纤腰,毫不怜惜的挺动着下身,就这般大力抽送了十几下,却是也不觉爽快。

  他皱起眉头,不悦地大声喝道:“贱妇,将后庭放松点!”说着,还不忘施虐般狠狠拍打了几下女子的白屁股,巴掌拍得啪啪作响。

  “嗯啊。。疼啊。。饶。饶了奴家罢。。”云容忍受着后庭里的剧痛,努力放松着肠道肌肉,任由男人一下下的在体内肆意捣弄,疼得她几乎浑身痉挛,失了意识。

  那边的两个妹妹实在不忍大姐遭罪,全都煞白着小脸,双膝跪地,手脚并用的爬到男人身侧。

  一人死死抱住男人的一条大腿,挺立的乳尖饱满的酥胸有意无意的在那大腿上面磨蹭,娇声哀求道:“姐夫。。求你,就饶了大姐吧。”

  未央生只是低头扫了一眼两个乖巧可人的妹子,伸手扭着她俩的小脑袋。

  一个压在屁股后面,令她伺候着如之前的云容那般,为他舔屁眼。一个则扯到胸前,命她吸吮啃咬略微敏感的乳粒。

  男人压了压两个少女的脑袋,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胯下那根要命的粗硬淫根,在女子渗出血丝的艳红后庭里,继续快速的抽插进出着。每次都连根捣入到甬道的最深处,在某处凸起上狠狠撵过。

  直操得云容红着眼眶,呼痛的声音都转了调子,由高转低,呻吟道:“相公轻点啊。。奴家要被操坏了。嗯啊。。要操烂了。。嗯啊。。好爽快啊。。啊。。”

  慢慢的,随着未央生越发粗鲁的大进大出,女子的身体似乎适应了后庭被鸡巴入侵的感觉。

  她脸颊潮红,娇躯因剧烈的撞击而无助的前后摇晃。后庭里的饱胀感和酥麻感,慢慢取代了之前的剧痛。

  云容迷离着双眼转过头,去看正在她体内驰骋的男人。感受着后庭里横冲直撞坚硬如铁的鸡巴的抽擦和捣弄。

  就在她失神的,不知又被那根巨硕的淫根在后庭里肆意捣弄抽插了多久,只觉得就快要被这根鸡巴给穿透了,捅烂了,干坏了。

  终于,啵的一声,未央生闷哼一声,抓着她的屁股,从后庭里拔出了滚烫的鸡巴。

  “你俩也受不住了?”男人嘴角噙笑, 一个转身,扯着依然吐着软舌的瑞珠的头发。沾满恶臭肠液的鸡巴就落在了仰起小脸的少女脸上。

  “姐,姐夫?”瑞珠仰着小脸,迷茫着双眸,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刚刚还在给姐夫舔屁眼,怎么突然之间就被姐夫的臭鸡巴贴在了额头上,鼻梁上?

  只是未央生没有给少女思考的时间,他又扭着为他吸吮乳粒的三妹妹瑞玉的小脑袋,按进胯下。令她的小脸紧贴着鸡巴下面悬着的两枚卵蛋的位置。

  瑞玉松开了小嘴里吸吮伺候着的乳粒,被按着头跪在地上。鼻腔里瞬间弥漫着男人下体的汗臭腥臊味道,也是含羞带怯的抬起小脸,不明就里的瞧他。

  男人但笑不语,闭着眼,慢慢深呼吸。两手分别拽着两个少女的发髻,紧紧贴在下体。肆意的左右扯动,又随意的微微晃动着鸡巴。

  使将要喷射的鸡巴一边暴露在空气之中,稍稍压一压欲火。一边将鸡巴和卵蛋上面黏腻的淫水精水,全都蹭在一对姐妹花娇俏的脸蛋上,额头上,唇瓣上。

  两名少女乖顺的任由‘姐夫’用她俩的小脸,当成给鸡巴擦干骚水的软布。回过神之后,还讨好的吐出半截粉红小舌,应承等待着。

  若那条青筋暴起的鸡巴被姐夫扶着,压蹭在了她俩的软舌上,少女们便唔唔嗯嗯的快速摆动着舌尖。也不知是舔在了棒身的何处,又或者是舔在了囊袋的何处。

  原来未央生正在心里念了几句清心泄欲的经文,努力锁紧精关。将本要喷射的鸡巴从云容的后庭里拔出来,使精气收而不放。

  阳物忍而不发,经过调息,更是壮大了两分,且他身心更加愉悦爽快,还能与这三位美女佳人,再战个三百回合。

  后半夜的几个时辰里,未央生又是如何压着姊妹三人,将她们上下三张小嘴,一共九个肉洞全都操干了一番。不再细表。

  只说至此之后,姊妹三人各个像丢了魂儿一般。白日里,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偷笑,脸蛋绯红,眼底含春。

  到了夜里,各个又都坐在一团,互相安慰叹息,默默流泪,苦笑摇头,当真是害起了相思症。

  这户人家虽算不上名门大户,却也是书香门第的富户。家里父母去世的早,当家做主的唯有一位还未曾婚娶的兄长,名叫花晨。

  且说花晨往日里总是闭门苦读,双耳不闻窗外事。可是毕竟长兄如父,家里有三位未出阁的妹子,总是要他多多操心留意些。

  时光飞逝,距那一夜的翻云覆雨,已有月余。

  未央生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看官们可莫要忘了,他的毕生夙愿是要“读尽天下异书,交尽天下奇士,游尽天下名山,操尽天下美人。”

  既要如此,自然不会在一处美景久留,单恋‘一只花一朵云’。

  月余的光景,他早就不知又在赛昆仑的帮助下,爬了多少闺阁的房梁,耍了多少名闺中淑女。

  娇艳的俏丽的,清纯的可人的,淫水多的,嫩穴紧的。男人早将那夜的三位姊妹花,给忘到了脑后。

  说来也巧。花晨见三位妹子整日里闷闷不乐,愁眉苦脸。饭也不吃,茶也不想。心中焦急。

  寻了几位名医来瞧,各个摇头摆手,竟说怕是中了什么邪了。与他指了一处仙庙,说那里驱邪最是灵验。

  花晨当真前来这处‘仙庙’求药。只是这日忽降大雨,庙里小和尚出来说要关门谢客,来拜佛的众人们皆拜别散去了。

  他原本也要离去,却余光瞧见有名男子从后门大步进去。只一念的功夫,他竟也鬼使神差的顶着雨,绕了路跟了进去。

  “主子,外面雨大,可别着凉了。”书笥一边说,一边慌忙伺候着男人将湿衣服褪去。再与跪在地上为男人脱了靴的剑鞘一起,拿了软布在男人身上擦拭。

  “真是晦气,那么个美人竟已嫁人为妇,真是一朵娇花插在了牛粪上!”未央生冷哼低咒。

  为了泄愤,大手一扯就将书笥的裤子扯掉,翻身骑在胯下。拎起两腿,刚刚起兴儿的鸡巴对准干涩的屁股洞就捅了进去。直操得可怜家童连连哀嚎。

  “贤弟,莫要动气。那女子虽是已为人妇。她家相公却是个常年在外的商人,两个根本没空躺在一块儿耍,和大姑娘也没甚么差别。”原来赛昆仑也在房里。

  他正跪在床榻旁边,就那样凑近了。一边红着耳尖仔细瞧着男人,是如何生龙活虎的猛烈操干着家童的菊穴,一边哑声宽慰道。

  未央生挑眉冷哼一声,拔出带着臭烘烘的黏腻肠液的鸡巴,大手扭过床边赛昆仑的脑袋,对准小嘴就连根捅了进去。

  赛昆仑被鸡巴忽然捅进喉咙里,下意识的唔唔直叫,半响才缓过气儿来,滚动着喉结,裹着鸡巴展开起来口舌技巧,卖力伺候起来。

  “兄长说的有理。既是个天下难得一见的美人,还管她嫁没嫁人作甚。”未央生闭眼享受着鸡巴上面绕着的灵舌,和赛昆仑喉咙眼儿里的讨好挤压,勾唇沉吟道。

  “唔唔。唔嗯。。”含着他鸡巴前后耸动着脑袋的憨厚汉子,哪里还能回答,只是吊着白眼唔唔嗯嗯的应承。

  男人也不再说话,像是被伺候得性致旺了些,两只大手死死的抱着赛昆仑的脑袋瓜子,前后摆跨抽送。

  每下都将硕大的鸡巴头,顶进汉子的喉咙深处磨蹭,直到胯下之人嘴角流出黏糊糊的白沫,鼻孔紧紧贴着杂乱的阴毛,将要窒息。

  才拔出一截来,容他喘气儿。就这般大进大出的,在汉子的喉咙里操干了几十下。

  当那根肿胀的鸡巴从汉子的嘴里拔出来时,已有婴儿手臂粗细,龟头紫红,沾着也不知是汉子的唾沫还是他的精水,黏糊糊的拉长几根丝线,拖得老长,也不断。

  “夜长梦多,今晚小弟就要去将她耍了,也尝尝这人妻的滋味。”未央生半眯着眼,低头等着赛昆仑才缓过些气儿来。

  就没有耐性的身子一转,将他的脑袋坐在屁股下面。

  若说这姿势实在是不雅,惊得那躲在门外从门缝里偷瞧的花晨双眼大睁。他忙用手死死捂住嘴,才没发出声响。

  里面的几人也都未发觉有人偷窥。

  赛昆仑上半身仰躺在床沿,下半身悬在床边,摆成个拱桥的姿势。未央生则像是拉屎一般,蹲坐在他的脸上。

  那暗红色的屁眼直接从屁股缝里露出来,使汉子的糙舌头,能够完全伺候得着臭烘烘的屁眼内外。

  湿滑的灵舌,一会儿伸长了凑上去打着转儿绕着圈的舔,一会儿挑着舌尖儿往屁眼里面钻。

  赛昆仑知道贤弟受用这个,更是不遗余力的蠕动着舌头,在男人的屁眼里外吸吮蠕动。

  再看未央生跨前的那条粗长肉棍子,和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子,也没少了人伺候着。

  两个模样俊秀的家童,分别拿了杯热茶和一碗冰水放到床上。之后便争先恐后的钻到主子身下。

  一个含了热茶,吐着粉舌将那根硕大硬挺的大鸡巴前端的圆滚滚龟头含进小嘴里,吸撮舔弄。

  一个吞了冰水,低伏着脑袋,去舔鸡巴的棒身和根部。

  舔着舔着,湿漉漉的小舌一路向下,直舔到两颗饱满的囊袋上,张开小嘴不仅轻轻吸裹啃咬,软舌还不忘啧啧出声的沿着囊袋的褶皱蠕动。

  两个家童很有默契的时常互换位置。两个小嘴两条小舌轮番着伺候。

  一会儿热乎乎的给龟头做窝,冰凉凉的裹着阴囊降温。一会儿又含了冰水给龟头洗澡,暖烘烘的为阴囊盖被。

  更妙的是,哪条舌头若舔过了囊袋,一时忘情,脑袋满是浆糊的继续向下。

  落在了主子屁股下面的会阴位置,时不时的还会与赛昆仑的那条钻进主子屁眼里面抽送蠕动的灵舌相碰。三人只是心照不宣,面红耳赤的继续舔弄。

  三条小舌,三张小嘴,将未央生屁股下面的几处腥臭的敏感性器官,全都伺候得畅快无比。

  那躲在门外偷瞧的花晨,也早在不知不觉中被这风月场景,刺激得流了阳精,屁股洞里又骚又痒。

  终是,在瞧见那里屋男人,在三个贱人的舔弄服侍下。抱着一个脑袋,低吼一声,前后快速摆臀冲刺,噗噗几声在那家童的喉咙深处射出了浓精。

  才缓缓回过神,脚步虚浮,跌跌撞撞的跑回家去。

  花晨踉跄着回到家中。见三个妹子还是浑浑噩噩,不吃不喝的模样,他只是皱眉,却也无心理会。

  脑中只是反复徘徊着,上午在庙里偷瞧见的那位龙章凤姿般男人的身影。想着那男人被三个低贱下人的口舌,伺候得呼吸急促的享受神态。

  胯下又是一紧,阳物翘得老高,前端精孔竟仅仅因脑中的影子,就稀里糊涂的泄了阳精,打湿了里裤。

  花晨俊脸潮红,也不去与妹子们打招呼,更不去看那些个忙碌的家奴丫鬟们。

  转身回屋,反手将房门关的严实。快速里外都换了干净衣裳。又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迷迷糊糊的起身,想要饮杯热茶定定神。却又想起之前那男人,就是被家童小嘴里含着热茶,来伺候着含鸡巴舔囊袋的。

  脸颊虽是胀得更加通红,举在唇边的茶杯也没有放下。反倒不怕热的大口饮了,嘶嘶哈哈的含在嘴中,软舌在嘴里面卷着茶水滚动了下,又左右摆动了几番。

  有几下,摆动的舌尖都舔在了嘴里两侧的口腔壁上,竟舔得他一个激灵,觉出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快感。

  他不信这个邪,又倒了被热茶,自斟自饮。热茶含在嘴里也不咽下去。舌头卷着茶水反复摆动,果然嘴里头酥酥麻麻的,头发丝儿都觉得爽快的发麻。

  花晨皱眉想了想,又起身悄悄推开门,向外四处张望,确保没有下人在门外偷瞧。才放下心来,又将门窗全都给关紧关严了。

  这才悄悄伸了手,从床榻下面摸出来一根玉势。

  原来这花晨之所以成年已久,却还未娶妻。每月都要撵出去不少登门求亲的媒婆子。

  不因别的,只因他有龙阳之癖,且妥妥是那个要被压在下面的。

  跨前虽长着根不长不短的阳物,也不过是个累赘假把式。那屁股缝里的菊穴,才是能叫他与人行周公之礼时的爽快之处。

  少时他便知晓自己的癖好。往日里,偷买来了玉势,若是晚上睡不着,就握着玉势狠狠往后庭里面抽送。

  一抽一送之间,当真能觉出许多好儿来,阳物虽未因此出过阳精,却总能是他心神舒畅。

  今日,自他见着那男人的大鸡巴,这嗓子眼和后庭便一齐骚痒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就回来用玉势捅一捅透一透才好。

  只是,花晨手握着一根玉势,又犯了难。玉势只有一根,可他想要被捅的肉洞却是有两处。一处是嘴,一处是屁股洞。

  不禁又想起那男人的粗长鸡巴来。若是将那根大肉棍子,插进喉咙里,或是捅进菊穴里,不知是何等快活滋味?

  想着想着,他情不自禁的不再纠结,玉势顺理成章的率先被他含进了嘴里。

  唇瓣收缩着,小嘴被撞得满满当当,口腔壁狠狠将玉势吸裹住,像是裹着奶嘴那般,又吸又戳。

  “嗯唔。。可惜。。唔唔嗯。。可惜。。没有味道啊。。”花晨也是对自己狠下去心,竟被自己手里握着的玉势,狠狠捅进了嗓子眼儿里,直捅得他吊着白眼,将要窒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边的未央生,自然不知自己无意之间,竟然又俘获了一名俊美男子的芳心。

  要说他这些年来,菜花居多,采草也不少。只要是能被他瞧上了眼的美人,不论是男是女,总要想方设法的耍上几番,将身上的肉洞操干个通透,才会作罢。

  他操过了人家青涩少年少女,自己个儿提了裤子走人。转身就将人忘了个一干二净。却不知留下多少人苦苦害相思。

  说回这一夜,未央生故技重施,当真从白日里说的那位美人家的房梁上面跳进去,管她是否已嫁为人妇,打算先将人骑在胯下耍过几遭再说。

  然而,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别看他从前从未失过手,这次却是一脚踢在了铁板上。

  却说这名女子,名叫艳芳。自小会读书写字,很是聪慧。

  父母因她姿貌出众,十六岁上,许给一个童生。谁想夫君做亲一年就害病死了。

  艳芳守过周年,又被媒婆介绍,改嫁给了一位做丝绸生意的小商人,权老实。

  权老实因常年在外,皮肤黝黑,却难得张着双极漂亮的眼睛。为人也很是憨厚有礼,倒是应了他的名字,是个老实人。

  只有一点不好,就是从不与她同房。她曾羞涩问了其中缘故,权老实也是憨憨一笑,说心中早有了心上人,而且那人是个男人。

  机缘巧合之下,艳芳竟当真见到了这个被她夫君心心念念的男人。无巧不成书,此人正是未央生。

  未央生当夜从房梁上偷爬进来,无论如何花言巧语,这女子就是不从。

  他也没了耐性,心道这嫁了人的女子,见多了豺狼虎豹。早不信那些个才子佳人的段子,比起未经世事的闺阁小姐们,果真要难哄骗得多。

  想了想,便放开了怀里挣扎着的女子,拧着眉心叹气道:“也罢,小娘子既然不愿,小生也万万不会强求。就此告别罢。”

  说完,当即退后一步,微微鞠躬,转身便要走。只是事有凑巧,他才抬脚踏出门半步,呼听院外传来了权老实的咳嗽声。

  “你,你先别走!先藏起来!”艳芳抖着手指,竟慌忙拽住了未央生的衣摆,将他拽回屋里。

  左右看看,见着个翻盖的柜子,手忙脚乱的将柜门翻开,一边求未央生快些藏进去,一边急着小声道:“是他回来了,你且藏起来不要出声。”

  未央生面露狐疑的挑眉,还想问话。却听门外脚步声渐进,只得沉着脸,皱眉俯身钻进柜子里躲了。

  “你今儿个怎么回来了?”女子立在门边,轻声问。

  “村路难走,半路上摔了一跤,这条腿怕是要养上几日才能再走路了。”权老实苦着脸回道。

  艳芳恩了一声。默默去热了饭菜,摆上桌子,眼神略有不安的往柜子那边瞟了瞟。

  “劳你辛苦了。”权老实接过女子递过来的碗,感激一笑,边往嘴里扒饭边道。

  “吃吧。”艳芳点点头,转身回去床边,做起之前的针线活。两人再无言语。

  藏在柜子里的未央生,心中奇怪。这哪里是一对年轻夫妻,听着倒像是半生不熟的邻居。

  之后更是奇怪。权老实吃完了饭,起身挪着受伤的腿,对女子说道:“我去睡了。”

  “恩,早些休息。”艳芳又是淡淡点头应了。顿了顿,却不知为何又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你可还想着那人?”

  权老实微微一愣,黝黑的俊脸泛起潮红,一口白牙露出八颗,最是漂亮的眼里星星闪烁的,咧嘴憨厚笑道:“不用想,每晚都能梦到。”

  艳芳似乎叹了一口气,湿了眼眶,放下针线的手指捏的发白。

  顿了顿,还是下定决心一般咬唇道:“你且等一下。”说完她从床边起身,迈着莲步走到柜子那里。小手轻轻拍了两下,说道:“出来吧。”

  藏在柜子里的未央生又是狐疑的眨眨眼。藏也是她让藏。人还没走,又让他出来?

  也罢,出来就出来,大不了当真动起手要打起来,凭他的功夫,也未必会落得下风。

  随着他从柜子里站起身来。咣的一声,不是柜子的声音,而是那权老实忽然没站稳身子,向侧边跌撞在桌子上的声音。

  “你?未,未央生?”权老实两眼发直,声音打颤,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从柜中,满脸不耐烦的跨步出来的男子,抖声问道。

  男人眯着眼,这才回过头仔细去瞧他。呦呵,好像这人是在哪里见过,不,好像是在哪里操过。

  接下来发生之事,定在各位看官的意料之中了。

  眼前之人既是已被他耍过的,又满脸含羞带怯的,一副期待着再被他耍上几遭的表情。

  未央生也没有薄了人情面,当仁不让,升起了将人骑在胯下再操上一回的心思。

  权老实胀红着脸,还有些不敢相信,他正被日夜思念的这个人搂进了怀里。

  “可还记得该如何做?”未央生痞笑着问道。同时低了头,咬在权老实的耳珠上。一只大手也穿过了里衣,寻着他胸前的乳粒狠狠一拧。

  权老实傻愣愣的点头,本就腿部受了伤,被男人这么一亲一拧,当即软了腿,呻吟出声来,“嗯啊。。唔嗯。。”

  未央生哈哈一笑,戏谑道:“竟是这般急色?也罢,你许久未尝小生这条鸡巴的滋味,馋了也是应当。”

  这边男人的话音未落,那边权老实只觉得头皮忽然一疼。已被未央生扯着头发,从怀里向下一压,抖着双膝发软,两腿直挺挺的跪到了地上,被压在了胯下。

  男人一边从亵裤里掏出还没硬起来的鸡巴,抵着权老实的湿漉漉的唇瓣磨蹭。

  一边嘴角噙笑,侧头对那边一脸错愕的杏目圆睁,惊得说不出话来的艳芳道:“美人,小生先将你夫君耍耍。可好?”

  再瞧那跪在地上的权老实,已然是迷迷糊糊的没了思考的能力。

  他迷蒙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男人手里握着的那条还未苏醒却已有些壮观的紫红色鸡巴,暗自咽了口唾沫。

  像饥渴难耐的饿鬼一般,含着一汪儿口水,虔诚地先与圆滚滚的龟头来了个深吻。再伸长了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可耐的舔在了鸡巴的棒身上。

  “狗东西,馋成这样。先吞饱了臭尿再裹。”男人挑眉笑道,说着便像给了他多大的恩赐那般,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不动。

  权老实这才回过神来,顺从的张开嘴巴含住男人已经微微半硬起来的臭鸡巴,喉咙里嗯嗯了两声。

  紧接着,他只觉得嘴里含着的鸡巴头又被狠狠的向喉咙眼儿里顶了顶。之后,一股腥臊的臭尿就这样撒进了喉咙里。

  他慌忙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待嘴里的鸡巴不再撒尿了,心中竟还有些失落。

  嘴里的舌头讨好的寻了男人的马眼孔勾勾舔舔的,想要刺激着那处再赏赐他几滴臭尿来。

  未央生瞧他如此淫荡,心中既好笑又自豪。更是挑起了他那股子自大狂放的劲头。

  他假装沉着脸,将被权老实虔诚的小心托在手心,含进嘴里的裹尿的鸡巴,抽了出来。在对方满眼的不舍和惊慌失措中,将鸡巴又收回了亵裤里。

  原来刚刚他侧头问了艳芳那句‘美人,小生先将你夫君耍耍。’却迟迟未能得到回话。

  他还心中犹记得这块没能哄骗到手的‘铁板’。往日里只要是他瞧上的,哪里有耍不到的。

  今儿个也是天意。本打算放弃离去了,没曾想又遇到了权老实这个胯下的奴隶。艳芳既然是他娶进门的,自当得听命于他夫君的话。

  未央生暗暗在心中盘算。那跪在地上的权老实也是急在心里。

  他红着眼眶,不明白为何令他思念成狂的这人就在眼前,却这般无情的收起鸡巴,不赏他吃精。不操他的嘴,操他的屁股洞。

  “我。。你可是。。嫌弃我。。”权老实心中着急,无奈口齿不灵。半天也表达不清楚对男人的浓情厚意。

  “没错,小生只肯操美人。若说你嘛。”未央生故意顿了顿,眼神瞟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女人,痞笑道:“你也只配喝小生的臭尿而已。若想求我操你,除非。”

  “除非什么?”权老实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见上有转机,急着向男人爬了两步,抱着他的腿,仰头问。

  “除非你夫妻二人一起服侍。”男人挑眉说出后半截话。

  话已说到如此地步,艳芳心中清楚,今儿个定是逃不过了。

  少倾,未央生眯着眼,舒爽的靠坐在床榻上。伸出手随意地向下按着权老实的脑瓜顶,感受着喷在跨间的温热鼻息。

  权老实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着脑袋,喉咙配合着每一下耸动而剧烈收缩,恰到好处的取悦着嘴里的已经逐渐苏醒的淫根。

  伴随着脑袋的上下耸动,他紧紧裹住口中的淫根大力的磨蹭着口腔壁上的黏膜。

  同时令那淫根前端的硕大龟头直捣紧缩的喉咙深处的软肉,灵巧的软舌绕着龟头不停的勾舔和摆动。

  “有段日子没操你的骚嘴了。。还是这么会裹。”未央生闭目养神,却难得的发出赞叹。

  他双手压着胯下的脑袋瓜子,若被伺候得起了性儿,就主动向上提跨,在那张热乎乎的口腔里猛烈的冲刺个几十下。

  每下冲刺都狠狠捅进权老实喉咙眼儿里的嫩肉,磨蹭着他喉咙里的骚水,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的骚水声。

  “唔唔。。唔唔。。唔。”权老实被未央生操着口喉,黏膜与黏膜的摩擦,刺激得他口腔里阵阵酥麻,颅内空白。

  令他意乱情迷,身下的性器也颤巍巍的高高挺立着,龟头冒着精水儿,爽得他头皮发麻。

  权老实唔唔嗯嗯忍着喉咙眼儿里,被次次捅进嫩肉时带来的干呕和不适。他紧闭双眼,心跳如鼓,近乎痴迷的品尝着嘴里鸡巴的味道。

  用软舌在男人粗长大鸡巴的脉络上滑动。闭眼体会着鸡巴在嘴里,急速的变长变粗变硬,直到将他的口腔装得满满当当。

  “被我操嘴就这么爽了?”未央生用脚,踢了踢权老实那根,仅因给他舔鸡巴,就硬挺着的几乎要喷射而出的阳具。

  脚掌闲适的在那冒着精水的阳具上来回磨蹭,直弄得权老实哑声闷哼,僵着身子拼命强忍住精关,才没有射出阳精来。

  未央生被伺候得起了性儿,挑眉闷哼一声。双手向下狠狠扣住了权老实的后脑勺,开始自主的将粗长的臭鸡巴,肆意地将小嘴当成肉穴操起来。

  可怜权老实的脖颈处被男人的硕大龟头,一次次的顶起凸起,吊着白眼滚动着喉结。

  脑袋瓜子情不自禁的配合着上下耸动着,鼻涕眼泪口水糊了半张俊脸,唇角不断的溢出喉咙里被大鸡巴毫不怜惜的捣弄出来的粘稠白沫。

  惊得跪在床榻一脚,不知藏到哪里才好的艳芳,胀红了小脸,杏目圆睁,双手捂着小嘴才未惊呼出声来。

  未央生挑眉,抬起另一只脚,直接伸到艳芳的奶子上,肆意地踩踏玩弄着。时而用脚趾掐住乳尖,时而用脚心在乳头上撵过。

  艳芳既不推拒,又不懂配合。只是轻蹙秀眉,咬紧朱唇,不出声忍耐着。

  “啊!唔。。”忽然一声低声惊呼,由艳芳的小嘴发出。

  原来,她竟被起了操穴的兴趣的未央生,邪笑着扯了过来。被摆成了狗趴的姿势,还未回过神,就已将她骑在了胯下。

  “嗯啊。。唔啊。。好深好深啊。嗯唔。。”艳芳迷离着双眸,用肉穴承受着忽如其来闯入的男人的大鸡巴。

  而那忽然失了嘴里臭鸡巴的权老实,脸上露出了一副怅然若失,欲哭无泪的表情。

  未央生就这般与夫妻二人翻天倒地干了一阵。

  完事之后,不曾说几句话,天已将明。三人青天白日一丝不穿。未央生也不用再从梁上离开,只管从正门出入。

  权老实与艳芳两个,尽心尽力的伺候他。难得令男人竟起了想将两人一同收回宅院的心思。

  再说那边早被未央生忘在脑后的新婚妻子玉香。别得两个月,竟像几十年,终日里寝食俱废。

  每日夜里,钻进被窝就是春梦袭来。梦中她夫君未央生就躺在她身侧。

  而那根巨硕的鸡巴,不是捅进她的小嘴里抽送,就是顶进她的阴户里进出。直捣弄出一股股黏糊糊的淫水,是真是假,淌了一榻。

  这夜,玉香愁眉苦脸,与同样寝食难安的父亲铁扉道人拜别。回到自己闺阁。

  在吹了蜡烛之前,颤抖着睫毛,拿起几支毛笔。笔杆朝上,一起轻车熟路的插进了阴户里。

  心中满是幽郁和思念之情,将两月前,未央生走时命人买回来的春宫册子,尽数翻出来,摆在面前细细观看。

  看了小半个时辰,已起了淫欲之心。阴户里的毛笔就那样插着,也不动也不拔。收好册子,躺进被里。

  果然,刚闭眼没一会儿功夫就进入了梦香。

  梦里。未央生扯着她的头发,压在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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