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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团,3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2770 ℃

  若是操穴操到了兴处,还会低头在两个美人那四只奶子上面,狠狠吸撮啃咬上几口。直引得娇妻和小丫头,娇吟惊呼,好不快活。

  至此,夫妻和睦,翁婿情深。

  未央生喜欢在日间干事,起了性儿干起事来,不分场合。

  新婚后的半月里,未央生还能在一甘下人面前,给岳父和娇妻留些脸面。

  每日都忍到夜深,挽着玉香进了绣房,才叫阿奴偷偷请了铁扉过来。父女两个,加上通房丫头,三人一块儿伺候他。

  时间一久,未央生就懒得再去顾及,府里另外两位原主人的脸面了。

  这日,书房里。

  未央生坐在太师椅里,手里翻着本书,正读得津津有味。书面上写着“汉宫遗照”四个大字。

  玉香立在一旁,本是夫君说要练字,命她在旁磨墨伺候。未料到夫君根本没有写字,而是颇有兴致的在读书。

  “你也来看看。”一本不太厚的册子,被男人从首页一直翻阅到了末页。才抬起头,嘴角噙着痞笑,伸手招呼娇妻过来同看。

  玉香想着,书名叫做‘汉宫遗照’,那么一定是汉宫之中那些贤妃淑媛的遗像了。

  她乖巧的点头,轻轻倚进未央生的怀里,低头往书页上瞧。“呀!”这一瞧,小脸轰的一下变得通红。

  这哪里是什么妃子遗像?明明是一副绝巧的春宫册子。只见一个男子正搂着一个妇人,赤条条在假山上干事呢。

  玉香面色通红,又后知后觉的感到屁股上,正磨蹭着夫君跨间的物什好似胀得又硬又大,显然夫君已经起了性儿。

  “夫。夫君。。现在还是白日呢。。”她紧咬下唇,羞得不敢睁眼,更是不敢再去看那一页页的图册。

  未央生哪里能依她,手臂收紧,将她禁锢在怀中,一边侧头啃咬着女人的耳垂,一边揭开春宫册子一幅一幅指与她看。

  三十六幅交欢图,一幅幅看过来,就是只懂得听夫君吩咐,不明白情事乐趣的玉香,也隐隐的动了情。

  腿间昨夜才被未央生操得撕裂的红肿穴口,又痛又痒,竟悄悄溢出了许多淫水蜜液。

  “这可是学士赵子昂的手笔,共有三十六幅,取唐诗上三十六宫都是春的意思。你我可不该辜负这春日。”男人哑声道。

  “啊!夫君!。。”她还未回过神,就被夫君拦腰抱起来,大步走出书房。

  此时正值春日,花园里万物初生。

  几个小厮正端着水,伺候花草。当瞧见如今当家的新姑爷,痞笑着抱着小姐,走去后山假石那边时,都是面面相觑。

  玉香用双手捂着羞红的小脸,紧咬唇瓣,不敢挣扎。

  直到未央生将她不算温柔的放在了假石上,紧接着又挣扎不开,强行被夫君粗鲁的扯掉了衣裙。

  她生得肌肤雪白,在春日的阳光下显得又娇又嫩,美玉琢成的一般。

  引得未央生更是性致盎然,当即拎起娇妻的两脚放在肩上,两手抱住她的纤腰,亲自掏出里裤里的硕大鸡巴,抵着女人已经有些黏腻的穴口顶了进去。

  “嗯啊。。啊哈。。夫君轻点啊。。嗯。。”玉香惊慌失措的承受着男人的闯入,她星眼将朦,云鬓欲坠。

  未央生从正面就这般操弄了一阵,觉得差了些滋味儿,于是哑声道:“心肝,待夫君抱你去人多的地方,让那般奴才们也瞧个仔细。”

  玉香呜咽着慌忙摇头,却已被男人抱了起来。

  未央生竟把她的双足架在手臂上,粗长的阳物在肉穴只中并不抽出,一边行走一边抽送,当真又往刚刚的花园人多处走。

  玉香吓得花容失色,小脸煞白,身下的甬道里,因夫君边走边剧烈抽插和捣弄,竟酥酥麻麻的令她失了魂丢了魄。

  “真紧啊。”未央生闷哼一声,感受着鸡巴被狭窄紧致的甬道挤压着吸吮着,比插进了她湿热的小嘴里,还要爽快。

  他情不自禁的双手狠狠抓揉着女人的臀瓣,立在花园中央的位置,上下挺腰,鸡巴在肉穴之之中加快速度驰骋冲刺了十数下。

  “啊。。啊哈。。死了!夫君。。奴家要死了啊。。”忽然,玉香双手紧紧搂住未央生的脖子,口里哼哼着就像大病之人将要绝命了一般,浑身一阵战栗,竟率先被男人操到了高潮。

  “呵呵,我的心肝,这叫做快活,哪里会死?”未央生双臂用力抱着玉香向上一提,胯下还未喷射的高昂鸡巴,从那黏腻的嫩穴里抽了出来。

  “嗯啊。。嗯。。夫君。。”玉香此时早已软得和棉花一样。肉穴收缩着吐出许多被操成白沫的淫水。

  男人却是将她用过了就丢。满是情欲的眼眸,落到一个面容娇躯的小丫头的身上。他挺着沾满淫水,高高挺起的粗长鸡巴,阔步走到小丫头身前。

  长臂一拽,扯着小丫头的脑袋就往跨间压。

  两只梳成像犄角一样的‘双刀髻’,被未央生两手抓着,控制着她脑袋的耸动频率和小嘴含着鸡巴的深度。

  她不敢反抗,只能顺从的唔唔嗯嗯的尽力张大嘴巴,使那根硕大的,刚从小姐肉穴里拔出来的腥臊宝贝,能够随心所欲的在她的喉咙里插得更深更爽快。

  只不过,那边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玉香,却满眼妒意。

  玉香愤恨的死死瞪着那个该死的小骚蹄子,看着小丫头闭着眼睛,转动着嘴里的骚舌头,舔在她夫君紫红色的龟头上。

  不,那是她的!

  玉香抖着腿,也顾不得白日里,在下人面前衣不蔽体了。

  她量滚带爬的蹭到未央生跨前,与那个小骚蹄子,争抢着舔吮着夫君的鸡巴。

  未央生满意的低头看着娇妻完全丢弃了颜面,上下耸动着脑袋,将小丫头挤到一旁。

  含裹着夫君圆滚滚的鸡巴头卖力的往口腔深处顶,直顶得她翻着白眼,满脸泪痕。

  未央生勾唇痞笑,抓着被迷迷糊糊挤到一旁的小丫头的‘双刀髻’,往胯下拽。

  命她仰起小脸,钻进自己的双腿之间,蜷缩着身子。伸出粉红小舌,沿着鸡巴的下沿舔弄。

  小丫头也算聪明伶俐,很快就摸出了门道,明白了姑爷的用意。

  软舌在黏腻的鸡巴根部绕着圈的蠕动,还无师自通的轮流含裹着两颗囊袋吸撮。姑爷胯下的腥臭味道,全都喷进她的鼻腔里,直呛得她的小脑袋嗡嗡的发懵。

  姑爷的鸡巴头被小姐玉香争抢着含进嘴里,不松口。

  她则被姑爷岔开腿,骑在脸上。被姑爷的臭屁股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未央生身高八尺,长腿即便是略有弯曲的撑地,也有些高度。小丫头娇小柔弱的身子,被坐在他胯下。

  若是躺下去,舌头伸得再长也够不着姑爷的鸡巴。

  若跪直了身子,小脑袋又不得不向后仰着微微以倒悬着的角度,软舌才能伺候到姑爷的臭烘烘的屁眼。

  许是老天可怜这个没有办法为自己做出选择的小丫头。

  她家老爷铁扉道人,此时也潮红着脸,来到了花园里。

  铁扉瞧见这边几人的模样,身子一晃。眼底有什么拘束着他道德礼教的东西,彻底碎裂开。

  他闭着眼,轻吸一口气,待他再睁开一双美眸时,眼中仅有痴迷和情欲。他双腿双脚并用着,爬到了女婿身后。

  跪直了身子,一边在未央生紧实的臀瓣上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一边戳着气儿哼哼:“爱婿。。爱婿。。”

  “嗯啊。。姑爷。。嗯。。姑爷啊。。” 忽然之间,被未央生的臭屁股压在脑袋上的小丫头,顿觉一阵天旋地转。

  待缓缓回神,才颤抖着睫毛半睁开眼,明白自己已经被姑爷按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仰躺着。

  未央生跨骑在小丫头的小腹之上,沾着粘液的坚硬鸡巴,先是在奶子上面甩打几下,之后插进双乳之间。

  眯着眼,前后摆跨,紫红色的硕大肉棒就在双乳间前后抽插了几下。

  男人这才挺跨向前,圆圆滚滚的鸡巴头一下子捅进了小丫头的小嘴里,命令道:“给姑爷仔细含着,别乱动。”

  又抓着跪在一侧,正失神的轻吐着沾满白浊精水的舌头的娇妻肉乳,肆意的按揉抓握。

  玉香还没弄清楚为何刚刚还在她小嘴里的鸡巴,突然被夫君拔了出去。这时又被夫君揉捏着娇嫩的奶子,几声娇吟破唇而出。

  男人拽过跪在他身旁的娇妻,俯下身,咬在了女人胸前的乳头上。

  “啊嗯。。哈。。不要咬啊。。夫君。。嗯。。”女人敏感的身体,已经丢过一次阴精,哪里还受不住夫君的刺激。

  未央生仅仅在她粉红色的一乳尖上吸撮啃咬了几下,玉香就浑身抖动得像过了电一般。

  未央生敛起眼底的笑意,对女人的推拒不为所动。只是心情颇为不错的张开嘴,换了另一边的乳尖,继续吸撮啃咬。

  直到在两边的小巧乳头上,全都留下深深的吻痕和牙印才饶了她。

  铁扉瞧着女婿正跨坐在小丫头的小腹上,用丫头的奶子按摩鸡巴,同时龟头插进丫头的小嘴中滋养。

  那令他痴迷的屁眼,却是没人伺候。他不由得暗自吞着口水,向前趴伏着身子。见女婿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敢颤抖着指尖轻轻地掰屁股缝。

  低伏着脑袋,额头冒着细汗,伸出软舌舔咬着女婿屁眼周围的稀疏阴毛,将阴毛完全舔湿卷着舌尖轻轻舔平。

  再像是与女婿的屁眼深吻那般,软舌钻进暗红色臭烘烘的屁眼里,将褶皱的里里外外全都舔吻了几遍。

  “嘶哈。。爱婿。。啧啧。。嗯哈。。”铁扉真的很喜欢给女婿做毒龙钻。

  他虔诚的扭转着软舌,卷起舌尖,一截截着迷的往屁眼的更深处钻,蓓蕾和鼻腔里弥漫着女婿下体特有的浓郁味道。

  铁扉保持着双膝着地的跪姿,蜷缩着身子,潮红着脸颊,痴迷的用口舌伺候着男人黏腻的暗红色屁眼。

  “嘶。。岳丈真会舔屁眼啊。”未央生的屁眼被铁扉舔得爽快,龟头又挤在胯下小丫头湿漉漉的小嘴里,滋养着,怎能不性致孟浪。

  他闭眼闷哼一声,抬手将身侧的娇妻玉香,猛地按压在地上。

  拎起女人的两腿,对准那个已被自己蹂躏得脆弱不堪的软腻穴口,刚从小丫头小嘴里抽出来的鸡巴,一个挺腰便插进了小姐的肉穴里,一插到底。

  被未央生惬意地压在胯下驰骋的玉香,仰躺在地,软着身子,被高高拎起两腿,承受着夫君的肆意进出。

  操到畅快处,未央生哈哈一笑,拉起屁股后面依然未停下一刻,追随着他的运动,而继续伸舌往他屁眼里面钻的铁扉,拽到了跨前。

  令其狗趴着,扶着鸡巴对准铁扉早已迫不及待的屁股洞,就捅了进去,直捣黄龙。前后摆着屁股,狠狠操干了几十下。

  半响,又拎了玉香的双腿,令其仰躺着自己掰开两腿,露出肉穴,任他随意糟蹋。

  未央生就是这般,时而将鸡巴,捅进娇妻玉香的肉穴里捣弄一番,时而插进岳丈铁扉的屁眼里打着肉桩,竟显风流。

  不知过了多久,铁扉呜咽着,双手紧紧搂住女婿的脖子,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尽力的配合着男人的侵入放松着肠道的肌肉。

  身下被大力掰开的臀缝之间,一根硕大的青筋暴起的肉棒,正在那蠕动着的甬道里,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

  铁扉缓缓半睁着双眸,露出满是情欲的迷茫。他慢慢体会着,体内那原本阵阵的痛感,逐渐变得麻木,再到后来变得酥酥麻麻。

  “啊哈。。爱婿。。嗯啊。。爽啊。。慢点疼哈。。”铁扉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已经屏蔽了周围的一切,不去想身处何地何时,唇缝间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溢出。

  不知是在喊疼还是在叫爽,竟然浑身一个激灵,颤抖着率先射了出来。

  “岳丈被小婿操屁股,就这么爽吗?”未央生搂着怀里失神的岳丈,托着他的屁股,挺动着下身,在那铁扉因射精而更加紧缩的肠道里,狠狠的顶到最深处再拔出来。

  每一下都强势地破开内壁,大力的在那痉挛的肠道里畅快的肆虐着。直到进出驰骋的速度越来越快。

  伴随着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松开精关,龟头抵着菊穴里肠道的最深处,马眼一麻,喷射而入。

  半年来,府里有几分姿色的丫头小厮们,也都被他操干了个遍。

  起初,下人们还能半推半就,遮遮掩掩羞于此事。时间久了,倒也习以为常,见怪不怪起来。

  整个府邸,全被男人搞成了,供他一人随时发泄性欲的淫窟。

  这个夏日,天气炎热。

  未央生仅着一件纱衫,敞着腿坐在后院中的凉亭里,皱眉翻书。左右两侧分别立着两个丫头扇扇,地上跪着两名小厮捶腿揉脚。

  而那敞开着的腿间硕大物什,正被娇妻玉香端跪在地,双手轻轻扶着他的大腿,低伏着脑袋潮红着小脸,呜咽着上下耸动,含吮伺候着。

  铁扉道人命丫头捧了碗冰粥过来,还在努力劝道:“爱婿,咱们家中良田百倾,奴仆骡马成群。何苦你还要去游学应考,去遭那般罪受?”

  未央生放下书,张嘴接了一口岳丈亲自用勺子小心喂过来的冰粥。当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子曰‘学而优则仕’。小婿自小博览群书,当然要去博取功名,光宗耀祖才是。”男人用眼角撇了眼铁扉,懒懒的道。

  他天性喜新厌旧,不是个能在一处静下心来,容易满足的人。想要出门游学,为考取功名是假。为另寻佳人去耍,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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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别那日。

  玉香呆呆的仰躺在床上,仰视着压在她身上的夫君,嘴里的丁香小舌依然伸在唇齿之间,忘了收回。

  唇瓣上湿漉漉亮晶晶的,沾满了黏糊糊的白浊,混合着之前夫君在她深喉里兴奋的从马眼里溢出的精水,以及她自己小嘴里不断分泌出来的润滑津液。

  曾经令她感到窒息的深喉,早已不会向最初那般挣扎和排斥。曾经令她呛鼻的腥臊味道,也在品尝过无数次之后,变得那么的着迷。

  无论是夫君屁眼里肠液的味道,还是夫君马眼里射出来的黏糊糊的浓精的味道。

  玉香都早已了如指掌,并且毫不排斥的大口大口,将其当做圣水甘露一般咽入腹中,甘之如饴。

  她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平日里大家闺秀的端庄克制,在夫君面前早已荡然无存。

  只是她苦涩的知道,这一次无论她多么的淫荡,多么的销魂,也无法留住夫君想要去游学求考功名的心。

  “夫君。。求你,再要奴家一次吧。。”女人说话时因喉咙根的痛疼和嘴角的撕裂,而令她眼底浮起一层水雾。

  “舍不得为夫出远门?”未央生痞笑着,又俯身轮流啃咬了几口娇妻胸前的挺立乳尖,哑声戏谑的问。

  被开拓过无数次的身子,完全经不住一点点刺激。玉香迷茫着双眼,失了魂一样,不安的扭动着娇躯,一声声娇吟撩人心弦。

  随着时间的推移,未央生的呼吸也越发沉重,显然又被女人勾得起了性儿。

  他眼底的欲望翻滚,拽着玉香的头发,往跨间压了压。迫使她湿漉漉的唇唇瓣重新含住硕大的宝贝,伺候舔弄。

  此时,门外敲响了家童的声音。

  “主子,时辰不早了。若是再不出发,今夜恐怕就要宿在郊外了。”书笥隔着门道。

  门内。未央生惬意地敞着腿坐在床沿。玉香跪在他跨间,全身只在脖子上,挂着个绣着大红牡丹的肚兜。

  她只当没有听见书笥的催促。只是一心一意的含裹着夫君的硕大鸡巴,软舌在口腔里狭窄的空间内,绕着前端的龟头嫩肉不停扫动。

  直到听见夫君的闷哼声,才神态淫荡的抬眸媚笑一下。

  深吸一口气,将小手捧着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喉咙眼儿,俏丽的鼻尖完全埋进夫君的黑色浓密阴毛里。

  男人闭眼享受着胯下乖巧女人的小嘴和灵舌伺候,被伺候到妙处,闷哼一声,精关一松,股股精液抵着她的小舌,对准喉咙眼儿喷射而出。

  喉咙眼的嫩肉挤压着夫君充血的龟头,承接着大股大股的浓精。

  玉香忍住干呕,直到临近窒息,才呜咽着将连着淫靡银线的鸡巴吐出来。张开小嘴,伸长软舌,让夫君看清楚嗓子眼儿里的装满的粘稠浓精。

  “咽了吧。”男人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顶。

  女人颤抖着睫毛,闭上小嘴,咕咚一声,仰着小脸乖巧的将满口浓精,大口大口的全都吞咽入腹。

  吞干净夫君的浓精之后,还不忘像求赏的宠物那般,迷离着美眸,对着夫君吐出小舌来回摆动着,唔唔出声。展现那已经咽干净了粘稠白浊的小嘴。

  “小骚货,乖乖在府里等为夫回来。”未央生勾唇笑着起身。

  玉香慌忙满眼不舍的,又将娇艳的脸蛋贴在夫君已经半软下来的鸡巴上,一边迷恋般的轻轻亲吻,一边小口小口的戳着气儿。

  这时房门已被家童推开。玉香才抹了抹眼泪,啜泣着点头爬起来,转身为他拿来些细软糕点,仔细装进包袱里。

  书笥和剑鞘两个一前一后跪在地上,伺候着主子穿衣提靴。

  未央生走后。小姐玉香和岳丈铁扉两个,无时无刻不心中挂念。

  若是入夜,更是将他曾命人从书铺中买回的风月之书,如《绣塌野史》、《如意君传》、《痴婆子传》之类,从案头取下,潮红着脸细细翻阅。

  早把以前所读的束缚礼教欲望之书,尽行束之高阁。

  又因彻底被未央生驯服出了奴性,若主子不在家,绝不敢有自渎的行为,因此更是整日里浑浑噩噩,苦不堪言。

  梦里都想着盼着男人早日游学回来。是否能考中功名都无妨,只要能回来就好。

  再说,这未央生。比起那父女二人,及满府里不知多少害了相思症的丫头小厮们,他却是从未忘记初心。

  由始自终都牢记他最初的几个愿望,‘读尽天下异书,交尽天下奇士,游尽天下名山,操尽天下美人儿。’

  未央生带着两个家童,别了妻子岳丈,一路走走游游,进京赶考。

  信足所至,只要有长相标致的妇人,他总要想方设法的去淫上一淫,耍上一耍。因此,每过一府一县,都定要住上几日。

  若问他如何有能耐,奸淫了那么许多从未出阁的闺门小姐?待我慢慢道来。

  上回说道,未央生不忘初心,坚持他最初的四大宏愿。其中之一便是结交天下奇人。

  未曾想,还真被他结识了一位名叫‘赛昆仑’的奇人。

  自从离家出来,走了大约三日。除了夜幕以后宿在荒郊旅店之中,尚可稍作休息,其他时间一直在赶路,从未有过停歇。

  未央生是个被人伺候惯了,也享受惯了的人物。哪里受得了这一连三日的风吹日晒。

  这日,到了晚间,主仆三个经过一天的路途疲惫,好不容易寻了一处旅店落脚。

  剑鞘最先跳下马,又快步转身仔细搀扶着主子从马上下来。后面跟着的书笥,尽职尽责的牵着三匹马去马槽,喂些草料和清水。

  “嘶。小心着点,狗奴才!”未央生被搀着走了两步,顿觉被马鞍磨得久了的大腿根儿处疼得厉害。

  没好气的抬手甩了剑鞘一个嘴巴,这才吃牙咧嘴的蹭着小步往旅店里挪步。

  进了旅店,店小二陪着笑脸,给这位主子爷安排了一间最大的套房。又忙前忙后的送上好酒好菜。

  “去给我家主子烧几桶热水来。”两个家童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主子用晚膳。又瞧见主子脸色不太好,书笥连忙吩咐小二道。

  “好嘞!”小二点头哈腰,小跑步赶去给客人烧水。

  咣当一声。一桶烧好的热水洒出了大半。

  “哎呀!烫死我了,烫死我了!”小二扶着烫红一片的手臂,狼嚎一般的嗷嗷叫。

  “这。。抱,抱歉。”赛昆仑是个山间野夫,是个不认几个字的粗人。为人憨厚老实,往日里恩怨分明,最好讲江湖义气。

  他既然无心撞到了小二,又害人受了烫伤。自然满脸愧疚,让小二快去疗伤,剩下的活计全由他包揽,权当做赔罪了。

  他名叫‘赛昆仑’,自然有些厉害之处。他虽是个俗人,却力气极大,而且武艺超群。只可惜力气不知用在何处,白费了老天爷赏的天赋。

  赛昆仑一手拎着一桶热水,走到未央生的房间之外。刚要敲门,就听见从里间传出来了不堪入耳之声。

  “主子。。嗯啊。。唔嗯。。”“唔唔。。嗯哈。。”“嘶,你俩的舌头真够骚的,快舔。”

  未央生是个,一日也不能缺人伺候着排解性欲的人。这三日,离了家。起了性儿,只能勉强用两个家童来纾解。

  赛昆仑咽了咽口水,收回了敲门的手指。

  他鬼使神差的弯腰躲在了一旁,往日里老实本分的大脑竟也闪过一丝邪念,忍不住好奇,居然将指尖探进嘴里,沾了口唾沫,捅破了窗纸,往里面偷瞧。

  就瞧见一名男子挺直腰身,叉着腿,侧对着窗户站着。浑身未着寸缕,头发高束,小麦色的肌肤,吹弹可破。

  虽瞧不见长相,但仅从侧脸就能够猜出这男子的风流英姿。

  再瞧两个侍童模样的少年,分别跪在男子的跨前和身后。

  一个正用小手托着男子的那根火热肉棍,张大着小嘴,伸长粉舌,沿着青筋暴起的脉络由下至上的一点点舔弄。

  另一个则跪在男子屁股后面,小手向两侧掰开男子的屁股缝,唔唔的将鼻尖和小嘴全都钻进屁股缝里,瞧不清楚动作。

  只是凭着少年迷蒙着双眼,潮红着脸,小幅度上下前后耸动着脑袋的模样,猜测那张小嘴里的湿滑软舌,一定是在努力往男子臭烘烘的屁眼里面钻。

  “小骚货,含深点。”那男子像是对家童的伺候并不满意。

  沉着脸,直接拽着跨前少年的小脑袋,单手掐住他的下巴,粗长紫红色的鸡巴就插进了那张湿漉漉的小嘴里。

  赛昆仑差一点惊呼出声,好在他及时捂住了嘴。这才没被里面的男子发现。

  他红着脸,伸长舌头又往窗户纸上舔了舔,在之前那个洞旁边又捅了个更大的洞。两只眼睛全都贴在窗户洞外,生怕瞧得不够清楚。

  “唔唔。。嗯唔。”那家童被男子的鸡巴一下子顶进了喉咙眼儿,难受得皱紧了小脸,干呕了几声。却不但没有推拒,反倒喷张着鼻翼,深深吸气。

  双手主动扶住还留在小嘴之外的一截鸡巴根儿,紧闭双眼,额头冒出细汗,一个狠心,耸动着脑袋缓缓向前,竟将那般粗长的鸡巴全部纳入了口中。

  赛昆仑瞪大双目,眼睁睁的瞧见,在那少年的喉咙里,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还在上下抽送。

  “奶奶的,被这般粗长的鸡巴顶这么深,会被噎死吧?”他心底暗道,健硕的身子竟变得浑身酸麻。

  他从不曾打过手铳,也没跟女人办过这事儿,更没想过男子之间也能办这事儿。

  他吞了吞口水,眼神不安的向两旁看看。此时已是深夜,这家旅店偏僻,除了烫伤的小二,也没别个打杂的下人。

  见四下无人,赛昆仑更是脚底生了根,两眼穿过窗户洞紧盯着里面的动静,动弹不得。

  自己身下的阳物也早已被眼前景象,刺激得胀得老高,马眼里也酥麻的流出了不少黏腻的精水。

  他也没空理会。因为屋里头那位主子,有了新动作。

  未央生眉头皱了皱,转身扭着屁股后面的书笥的耳朵,将他扯起来。

  “唔嗯?主子。。怎。怎么了?”书笥收回沾着主子屁眼里黏糊糊肠液的粉舌,迷茫的被扯着耳朵从地上爬起来,不解的问。

  “滚去药店,给我买几样伤药!”未央生松了手,同时从跨前剑鞘湿漉漉的小嘴里,将已被伺候得高挺硕大将要喷发的火热鸡巴抽出来。

  又抬腿踹了一脚还没回过神来的剑鞘,喝道:“还不快去问问,热水怎么还没烧好?”说罢,敞着腿,面色不佳的坐在了床榻之上。

  这时,赛昆仑才真正瞧清楚这位主子爷的真面目。

  只见这男子面白如玉,俊美绝伦,风姿秀逸。虽做着如此下流荒淫之事,却并不令人感到猥琐,反而当真可谓是君子色而不淫,风流而不下流啊。

  屋外偷窥的赛昆仑,被男子的这两声怒喝吓得如梦初醒。

  那两个家童得了令,半分钟也不敢耽搁,连忙小跑步到了门边,此时他想跑开已是来不及了。

  “咦?你是哪个?小二呢?”剑鞘红肿着小嘴,唇边被主子硕大的鸡巴撕开的伤口依稀可见。

  少年拧着眉心,撇了眼站在门边,双手各拎着一桶热水的赛昆仑,疑惑的问。

  “我,咳。我是店里来帮工的。”他吞了吞口水,低着头掩饰自己胀红的脸,哑声答。

  “快进来吧,把热水倒进澡桶里。我家主子都等急!”剑鞘未作多想,急着让到一边,让他拎着水桶进屋。

  赛昆仑连忙点头称是,弯着腰,拎着水,脚步匆匆的从那边赤身裸体,正敞着腿坐在床沿,面色不善的男子身前走过。

  头也未敢抬起,却突然被男子出声唤住。

  未央生挑眉撇了眼两手负重,还能健步如飞的人,沉着脸问道,“这位兄台力大惊人,可不像是能屈居于这等偏僻旅店的帮工?”

  “啊?我。我。我也和小相公一样,是来这里住店的。。”赛昆仑心里本就有鬼,又天生憨厚,不会说谎。

  被男子一个质疑,顿时吓得他红着脸啊了一声,手足无措支支吾吾的将他是如何撞倒烫伤了小二,后来又如何替小二烧水送水的事给交待了个清楚。

  未央生勾唇笑着听完,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老实人’,倒从魁梧中瞧出几分俊俏和羞涩。

  他阅人无数,哪里不明白这所谓的‘老实人’也动了欲念,指不定心里正祈求着能被他压在身下操屁股呢。

  他想到此处,故意出言挑逗道:“既是如此,兄长与小弟倒也算有缘。独坐未免寂寞,若不弃嫌,不妨留下与小弟说说话如何?”

  赛昆仑听见男人留他,自然心中欢喜,可是面色又纠结道:“萍水相逢,怎好奉扰?”

  未央生呵呵摇头一笑,下巴向自己的腿间伤处点了点,道:“兄长既是常年行走江湖,小弟正好有事要求教兄长。”

  赛昆仑随着男人的示意,眼神也不由自主的落在那敞开的腿间。确实瞧见挺立的鸡巴旁边,大腿根处的嫩肉上,通红一片。

  “小相公可是骑了一日的马?”他红着脸问道。

  “正是。”男人浅笑着点头。

  “小人身无长物,但身边确实带了不少伤药。待我这就去取来给小相公敷药。”赛昆仑慌忙说着,不等男人回话,就跑回住处取药去了。

  待他取了伤药回来。瞧见未央生依然坐于床沿,双脚下垂泡在脚盆里,正闭目养神被两个家童一同跪在地上,伺候着洗脚。

  赛昆仑手里捏着药膏,红着耳尖,手足无措的不敢出声。

  倒是男人忽的一下睁开眼,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兄长既然取来了药膏,就做个人情,顺便帮小弟敷上吧。”

  赛昆仑暗自吞了吞口水,滚动着喉结,点了点头。只是见男人双足依然踩在脚盆里,双腿并拢,这大腿根儿上的嫩肉该如何敷药?

  伴随着哗哗的水花四溅的声音,双脚从两个家童的小手里抽出,连带着从脚盆里抬起来,收回床上。

  换了个仰躺的姿势,“兄长也来床上吧。”未央生戏谑一笑道。

  那两个家童自是无须主子发话,早就匍匐在他脚下。乖巧的分别用软布包了大脚,一人捧着一只,隔着软布为主子按摩脚掌脚趾,纾解疲劳。

  “哦,也,也好。”赛昆仑脑子慢了半拍儿,憨厚的傻笑着也爬上了床。

  扫了眼床上主仆三人的姿势,他也唯有跪伏在未央生的腿间,才有位置够他容身。

  他一手捏着药盒,一手探进去用食指和中指捻了些膏药,先瞧了一眼正对着他脑袋的,未央生敞开的大腿之间悬着的粗长鸡巴。

  再悄悄顺着男人浓密的阴毛继续向上,直到与男人默许的目光对视,才回了神,尴尬的轻咳一声道:“小相公,小人手粗,怕,怕弄疼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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