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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团,4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9360 ℃

  “无妨。兄长敷药就是。”未央生懒懒的撇了跨间红着脸,像只煮熟的虾米一般的男子,勾唇道。

  赛昆仑轻轻点头,这才低下头去趴在未央生的腿间,瞧着那原本白嫩的大腿内侧,因着白日里整日骑在马背上,已经磨破了皮,红红的一片。

  “小相公皮肤细嫩,与我等这些粗糙男子,大有不同。。呼。。”他一边在那被磨破的伤口处轻轻吹气,一边极尽温柔的用指腹往那伤处涂抹药膏。

  未央生仰靠着床头,敞着腿,双脚皆被两个家童用软布擦干。此刻正一脚捅进一个少年的小嘴里,被那两条软腻的粉舌舔吮伺候得舒服。

  他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赛昆仑尽心尽力的,为他受伤的大腿内侧,均匀的涂抹药膏。

  然而,那只原本还算安分的仅在伤口处按摩的指腹,却因着不得不与那翘起的鸡巴磨蹭相碰,而变得越发的颤抖和湿热。

  赛昆仑手指滑动的动作越来越慢,粗重的呼吸之间吹出的气越来越灼热,脑袋也离未央生逐渐勃起的鸡巴越来越近,脸蛋几乎快要贴在那肉棒的棒身上。

  他弓着腰跪伏在床上,脑袋侧倚在男人敞开的大腿内侧,一头长发也披散开,滑落在一侧。

  赛昆仑迷离的双眼时刻紧盯着,那根正在肉眼可见的胀大的紫红鸡巴。手里托着药膏,脑中早已脑补了许多淫靡的场景。

  有意或无意间的一个转头,那巨硕的鸡巴头竟抵在了他的唇角。

  未央生微微闷哼,眯着眼,轻笑一声道:“兄长,想尝尝吗?”被有意无意的撩拨之下,声音里也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沙哑。

  赛昆仑潮红着脸,额头冒着细汗,鼻腔里弥漫着男人的下体浓郁的腥臊味道。

  触电一般的躲开,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道:“不不,不尝。小人为贤弟涂,涂药呢。。”

  仅存的理智让他凝聚精神,手指又捻了些滑腻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的绕开未央生的鸡巴,鼻尖几乎就要碰到鸡巴和浓密阴毛的位置停下。

  一边嘴唇尽职尽责的轻轻凑近伤处,呼呼吹气。一般缓缓用沾了药膏的指腹,在大腿根的褶皱那里轻轻涂抹,上下按揉。

  嘴上虽说不要,身子却是诚实。他浑身都被鼻孔里蔓延的浓郁气味呛得酸痒,不觉身下胀得狠的阳具受不住刺激,阳精竟从马眼里渗出,里裤湿濡一片。

  “兄长怕不是馋了?”未央生余光瞧见他跨间那早已被阳物顶起来的帐篷,勾唇将其无处遁形的欲望拆穿。

  赛昆仑藏也无处藏,躲也无处躲。

  心里一狠,他丢掉了手里紧捏着的药膏,如饿狼扑食一般,顺从内心猛兽的叫嚣,张开嘴巴,包裹住了近在嘴边的滚烫腥臭鸡巴。

  未央生惬意地眯着眼,俯视着跪在跨间意乱情迷的给自己口交的赛昆仑。

  鸡巴直抵着他的喉咙根儿。那条湿濡的软舌,疯狂的缠绕在圆滚滚的腥臊龟头上左右摆动,整条鸡巴都被他舔得湿漉漉黏糊糊。

  “兄长如此会舔鸡巴,可不像是初次服侍人?”未央生被伺候得爽快,压了压腿间人的头顶,闭眼哑声问道。

  “唔唔。。嗯唔。。”赛昆仑迷离着眼眸,喉咙被顶得难受,却又不舍得停下来。就着头顶被按住的压力,心一横,放松了喉咙,沉下脑袋来了一个深喉。

  嘴里的鸡巴在喉咙里顶得更深,硕大的龟头直接卡进嗓子眼里。直到呼吸不畅,才缓缓把口里衔着的鸡巴吐出来,伸出舌头迷恋的在上面滑过。

  瓮声瓮气迷迷糊糊的嘟囔道:“没,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嗯哈。。”

  “猪跑?”未央生不满的挑眉,单手死死按住他的脑袋不动,令他挣扎不开,对准那张被操出白沫的小嘴,像操穴那般快速的挺动腰身,捅进喉咙深处,惩罚性的狠狠冲刺了十几下。

  “唔唔。。唔嗯。。唔啊嗯。。”赛昆仑被操得吊起了白眼,鼻涕眼泪唾沫被捣成了黏糊糊的白沫,糊了半张脸。无法再说出话来。

  鼻翼一吸一合的完全埋进男人的浓密阴毛里,呼吸着带着汗味儿和腥臊味儿的稀薄空气。

  未央生粗长的鸡巴像是要从口腔一直捅进他的屁眼,整个将他捅穿一般。将他的七魂六魄全都捅出了天外,唯有这副肉身尚且留下,心甘情愿的被男人肆意的操弄。

  “你当我是猪跑?”未央生又顶了几下,才啵的一声从那张黏糊糊的小嘴中拔出鸡巴,冷哼问道。

  “嗯哈。。哈唔。。”赛昆仑已被操得没了人样,只管大口大口的喘气儿。

  那两个给主子爷舔脚揉腿的家童,见着了时机,连忙扭着屁股,将他挤开,争抢着继续伺候。

  一个含裹了腥臭的龟头,用小舌转着圈的抚弄。另一个将小脑袋低伏着侧着脸紧贴着床榻,小手托着主子爷的鸡巴根,粉红色的小舌一收一缩的轮番含裹着那两颗,悬在鸡巴下面的饱满卵蛋。吸撮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

  赛昆仑被挤到了一边,缓了好半响,才寻回一丝神志,吞了吞唾沫,沙哑着嗓子无辜的回道:“小人是个山间野夫,却有一身的力气。平日里为了赚些银钱,总要帮几个老主顾,飞墙走壁的‘弄’来些宝贝。”

  说到此处,他略有不安的偷偷仰头瞧了眼未央生的神情。

  瞧着男人只是眯着眼,似笑非笑。一边四肢放松的享受着两个家童争先恐后的伺候。一边懒懒的撇了他一眼,挑眉问道:“还有需要飞墙走壁,才能‘弄’来的宝贝?”

  “是,是呀。富贵人家藏着的宝贝,可不是得趁着夜色,飞墙走壁,直入他卧榻之中,才能把东西席卷出来。人说当初有个昆仑,能飞入郭令公府中盗取红绡出来。他一生一世不过做得一次,我不知做了几百次,故此小人才叫做‘赛昆仑’。”赛昆仑说着说着,脸上慢慢露出有几分得意之色。

  未央生听到此处,才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位长相憨厚的俊俏魁梧男子,竟是个贼,而且专盗富贵商贾大宅。

  不免皱起眉头,却又想到抓贼乃是官府之事,与他何干。只是起了兴趣,继续追问道:“那,兄长所谓的‘没吃过猪肉,却看过猪跑’,又怎么说?”

  赛昆仑听见男人问话,脸色更是潮红,他又顶着那根在两个家童小嘴之间忽隐忽现的硕大鸡巴,舔了舔之前被这根鸡巴操得裂开的唇角。

  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回道:“小人总是夜间去‘拿’宝贝,常常会瞧见他们在闺房里办事儿。。”

  顿了顿,想着该如何组织好语言来描述才好。却“嗯。。嗯啊。。小相公。。别,别掐。。”几声呻吟溢出喉咙。

  原来,未央生瞧他一副老实模样,却说着这等下流话,觉得有趣。便勾着唇,伸手在他胸前乳粒上面狠狠一拧,直拧得男子软了身子,说不出话来。

  “瞧他们办事儿时候,兄长可是也如现在这般爽?”男人懒懒的追问。

  “嗯。。没。。没有。。”赛昆仑双手握着男人从他乳粒上想要移开的手指,谄媚的含进嘴里,一边吸吮着一边哑声回话。

  继续道:“瞧他们办事儿十分无趣。鸡巴又软又细,没插几下的功夫就出了阳精。。我当时只想让他们快些完事儿,我好‘拿’了宝贝,翻墙出去。哪里能爽?”

  “哈哈哈,算你这小贼还有些眼力。”未央生被他给逗乐了,当即拍了拍胯下的两颗小脑袋,让家童们起开。

  随后,两手扭着赛昆仑的身子,将他拖到床边,跪趴着,自己则下地绕到他身后站着。

  扶着赛昆仑的腰,青筋爆发的直挺挺的鸡巴,对着他的菊穴随便磨蹭了两下,就往里顶。

  不忘嘴里戏谑的说道:“兄长这次既饱了眼福,享了口服。小弟再让兄长尝尝这根鸡巴捅进你屁股洞里的滋味。让兄长也不白与我相识一回。”

  说着,大手死劲拍打几下胯下男子的翘屁股,充血的鸡巴快速地在他体内进出抽插,每次只拔出来一小截带着血丝的鸡巴,便又狠狠地刺回去。

  赛昆仑跪趴在床沿边,前身趴伏在床榻上,屁股高高翘着,咿咿吖吖的失了神志。

  他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着两片臀瓣,粗长的鸡巴在粉红的臀缝间忽隐忽现,屁股洞被捅得一收一缩的,溢出不少黏腻的肠液。

  原本健硕有力的身子,随着男人压在他背后,狠狠在他屁股洞里的剧烈抽送,而前后无助的晃动。

  初次被人开拓的屁股洞,被操得又痛又麻,令他肌肉紧绷,额头冒着细汗,咬牙忍受,丝毫不懂得如何承受如此巨硕的鸡巴的在自己菊穴里的驰骋捣弄。

  “放松点。”啪啪的两声,臀瓣上又落下了两下狠狠的巴掌拍打,未央生哑声喝道。

  赛昆仑嗯嗯了几声,这才缓过神来,顺从的尽力放松屁眼里的肌肉。

  有了方才鸡巴在里面的大力抽插,肠壁里已经涌出了足够的血水和肠液的润滑。

  再加上他的努力放松,屁眼里的肌肉终于不再像刚刚那般绷紧,黏腻的软肉越发娇嫩。

  终于能伺候得未央生的鸡巴,再无阻碍的,在屁眼深处一捅到底,尽情肆意的大进大出起来。

  赛昆仑就这般被未央生狠狠压在身下。

  一会儿将他摆成狗趴的姿势,鸡巴从背后捅进他的屁股洞里猛干。一会儿就将他翻过身来,扛起两腿,从正面操进菊穴里抽送驰骋。

  不知过了多久,他早已被操得双目失神,身前那根完全没被触碰过的丑陋阳具,一次次的喷出阳精来,甩得到处都是。

  嘴里无意识的呻吟,逐渐变成了不知廉耻的浪叫。马眼里一股股喷出的阳精,也因泄了一次又一次,从最初的白浊到最后的清亮似水。

  终于,未央生闷哼一声,闭上眼,抱着他的屁股快速冲刺了几下,龟头顶进肠道的最深处喷射而出。

  赛昆仑只觉得自己屁眼里夹着的粗长鸡巴,依然被紧紧包裹在一层层紧致的肠壁嫩肉里,有力地跳动着。

  随着男人射精结束,余韵褪去,胯部还用力顶了几下,这才睁开眼,却未把鸡巴抽出来。

  他抿着唇低头瞧着赛昆仑的淫荡模样,眼见这初经人事的健硕男子颤动着睫毛,双眼翻白,显然已被他操得失了魂丢了魄,不知今夕是何年。

  未央生满意的痞笑道:“小弟除了精儿,还有别个要赏给兄长。”

  赛昆仑脑子还未运转,便感到男人半软的鸡巴,在他体内又顶了顶,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紧接着又有一股滚烫的液体有力地射进了他的屁股洞里。 “全都接好了。”未央生居然恶趣味的直接尿在了赛昆仑的体内。

  被男人内射尿液的刺激和羞耻感,让赛昆仑整个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那尿液射在他的里面,有种直接烫到他灵魂上的战栗感,霸道的标记让他险些承受不住。

  半响,待那根鸡巴从他屁股洞里拔出去时,他赤裸光洁的身子上,已经四处挂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和黄橙橙的尿水,淫靡至极。

  “主子。。泡泡热水,解解乏吧。”这时,两个家童也已伺候着倒好了热水。书笥用手背小心翼翼的试了试温度,低眉顺目的跪在木桶边,潮红着小脸小声道。

  赛昆仑也终于从几近失禁的快感中抽回了意识,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的方向。

  听见男子懒懒的哑声应了,在家童剑鞘殷勤的搀扶下,修长的大腿依次跨进了木桶之中。

  那跨间依然半硬着的鸡巴,随着大腿的抬落之间,前后甩动着。赛昆论迷茫湿润的眼神就像是粘到了那处,完全离开不得。

  “小相公。。”他刚刚张开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至极,几乎难以出声。只得又闭上了嘴。

  眼睁睁的看见着那两个可恶的小家童,乖巧的红着小脸,旁若无人般脱光了上下衣服,也跟着跨进木桶里。一前一后的面对着男人的胯下跪着。

  未央生站在木桶的温水之中,闭目养神。水位刚好没过他的小腹。浓密的黑色阴毛漂浮在水面之上,忽隐忽现。

  书笥跪在主子跨前,小脑袋一半没入水下,一半留在水上。他尽量将鼻孔露出水面来呼吸。

  却也因小嘴收紧成肉穴的模样,含裹着主子的鸡巴吸戳时,脑袋难免要上下起伏。而不时的发出嗯嗯唔唔呼噜呼噜的鼻孔喷水声,和吞水声。

  而那叫剑鞘的家童,则同他之前在窗外偷瞧一般无二。跪在男人的屁股后面,两只小手掰开主子的屁股缝。

  软舌钻进未央生臭烘烘的屁眼里,卖力的抖动舔吮。

  两个小家童全都紧闭着双眼,神情好似十分享受一般。

  赛昆仑暗自腹诽,怎会不享受?那么粗长巨硕的鸡巴含进小嘴里,插进喉咙眼儿,抵着里面的骚肉磨蹭,可不是又止痒又爽快?

  只是,将舌头插进小相公的屁眼里磨蹭,不知又会是何等滋味?

  那里本是排泄秽物之处,刚刚他的屁股洞曾被小相公的大鸡巴操烂操穿了,虽然疼得厉害,却也很是酸爽酥麻,令他意犹未尽。

  他也真想反过来也去尝尝小相公屁眼的滋味。只不过他可不敢用鸡巴去尝,他只敢用舌头。

  想着想着,他又觉自己的唇舌瘙痒难耐,如果不去含吮小相公的鸡巴,或者是钻进小相公的屁眼里。

  好像就无法缓解这种瘙痒的感觉。还有是舌根,还有喉咙眼儿,全都好痒好痒。

  “小,小相公。。我。。咳。。我。”看着看着,想着想着,赛昆仑已经情不自禁的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

  两手扒着木桶,跪直了身子,近距离的瞧着水下两个小家童尽心尽力伺候男人的模样。

  不忘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插进自己的嘴里,呜咽着转动着灵舌缠绕在上面呻吟,似乎唯有如此,唇舌的瘙痒才能得到些许缓解。

  “没想到兄长竟是个如此的骚货。”未央生低头用余光撇了眼,扒在木桶边,一边眼神黏在他胯下,一边用手指往嗓子眼儿里抽送的男子,翘唇讽刺道。

  “唔嗯。。我。。咕咚。。嗯啊。。”刚要说话,顿觉身子一轻,竟真的如愿被男人抓着脖子拽进了木桶里,按进胯下。

  赛昆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除却刚刚受到惊吓呛了几口洗澡水之外。

  他很快便扶着男人的鸡巴一口吞进根部,让龟头直接挤进他的喉咙深处最淫荡的骚肉间,爽得身子一抖打了个激灵。

  他从前从来不知道他的喉咙和舌头竟然会如此的敏感。

  每次给小相公深喉,那粗硬的鸡巴顶进他的喉咙深处,直顶得他快要窒息时,都会令他爽得头皮发麻,身前不争气的阳具也异常兴奋,恨不能立马喷射出精水来。

  未央生也是被伺候得爽快,不由闷哼了一声,伸手揪住书笥的头发,将刚刚还舔吮他的鸡巴的小嘴带到胸前。

  书笥只想让主子舒服,主子想让他怎样伺候,他就怎样伺候。被主子揪着头发,他忍着头皮的疼痛,讨好的伸长小舌,轮番舔吸着主子的两枚乳粒。

  自此,三个分别围绕着男人身侧,口舌一刻不停的伺候着。

  书笥舔弄着主子的乳粒。剑鞘伺候着主子的屁眼,软舌一个劲儿的往屁眼里钻。

  而那刚结交的奇人赛昆仑,则闭着眼,全权将自己的小嘴和喉咙当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赛昆仑任由未央生控制着,鸡巴在嘴里抽插的频率和深度。

  若是他的头发被男人向上一提,他就配合的吐出一大截鸡巴。仅由灵舌来回摆弄着,主攻舔弄伺候着鸡巴前端龟头上的嫩肉,或是将舌尖往马眼里面钻。

  若是脑袋被向下一按,他就连忙屏住呼吸,将男人的整条鸡巴吞进喉咙眼儿里,鼻孔紧贴着浓密的阴毛,紧缩着喉咙,大半张脸全沉浸洗澡水下去。

  “伺候的不错。”未央生指挥着跨前跨后两张小嘴小舌为自己服务,同时享受着舔弄在自己乳粒上的小舌伺候,爽快的闭着眼,沉声夸赞。

  胯下的赛昆仑听到小相公的夸奖,更是兴奋,激动的卖力舔弄,口腔灵活地绞吸,细致地舔过柱身上每一根筋脉,舌尖还不忘顶在马眼上,旋转勾舔,想要刺激出更多黏液。

  未央生忍住再次射精的欲望,却感觉到胯下正含着他的鸡巴,耸动脑袋的男子突然浑身僵硬,颤抖着抽搐了几下。

  “又射了?”他好笑的,抬脚踢了踢赛昆仑身前那根射得一塌糊涂的阳具。

  “嗯啊。。唔。。唔嗯。。”赛昆仑涨红着脸,也不回答,只是嘴里把那根显然也已经硬挺到极致的鸡巴含得更深,直顶到他的喉咙深处卖力,也想要吸出精水来。

  随着赛昆仑的喉结缓缓滚动,吞咽的动作使得他的喉咙里异常紧致的收缩,夹得未央生腰眼发麻。

  男人不再忍耐,从他的小嘴中拔出被紧紧吸撮着的鸡巴,好心情的捏着前端龟头又在他的嘴唇和脸上磨蹭几下。

  这才将赛昆仑从水里捞了出来,翻了个面,命他翘起屁股,趴在木桶边缘。

  单手向后将屁股后面,依然伸长舌头往他屁眼里钻着舔的,家童的后脑勺狠狠往屁股缝里压了压,示意他继续给自己毒龙钻,不要停。

  又扶着即将爆发的鸡巴,对准赛昆仑已经被开拓过一次的,正冒出滑腻肠液的屁股洞,磨蹭了两下便捅了进去。

  本就受伤未愈的脆弱肠道,又一次被巨大的鸡巴狠狠撕裂开,疼得赛昆仑呜咽一声深深皱起了眉头,红着眼眶,眼角溢出几滴泪珠。

  “啊!疼。。疼啊。。小相公。。轻点。轻着点儿啊。。”他有了前一次的经历,也不再装,刚被鸡巴捅穿,就开始浪叫求饶起来。

  “贱货,忍着点儿。”未央生正在兴头上,哪里能管他。双手死死掐住他的窄腰,毫无怜惜之意的快速抽送进出。

  “唔嗯。。啊。。”赛昆仑忍受着剧痛,任由男人一下下的狠狠顶弄着他疼得几乎痉挛的菊穴甬道。

  男人也不再说话,只是双手用力掐住他的两片臀瓣,以后入的姿势,粗硬的淫根对准那朵渗出血丝的艳红菊穴,快速抽插进出。

  “小相公。。啊。。贤弟啊。。小人要被操烂了。啊。。”赛昆仑潮红着小脸,似痛似爽的嗷嗷直叫。

  随着男人在他体内粗鲁的大进大出,就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身子无助的前后摇晃。脆弱的乳尖被磨蹭在木桶边缘,已经渗出血来。

  突然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菊穴突然一空。紧接着,便听男人怒吼一声,抓着他的头发,翻了个面,脑袋被重新按进了那熟悉的小腹之下。

  那根才从他屁眼里拔出来的,沾满粘液的腥臭鸡巴就抵在他的唇边。

  赛昆仑闭着双眼,深呼吸着那处的浓郁体味,又张大了嘴将它裹了进去。“唔唔。。唔。”

  未央生闷哼一声,狠狠地将他的脑袋往胯下按了按,腰眼一麻,抵着喉咙深处喷射而出几股浓精。

  他迷离着双眼,贪婪地嘬吸着龟头前端的马眼,一滴不剩地残留在里面的精水舔吸干净。

  事后,二人又如同兄弟一般,一起坐在木桶里。那两名家童则乖巧的站在木桶外,伺候着主子搓背。

  未央生闲适的闭着眼,仰靠着木桶边缘,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赛昆仑红着脸,问道:“贤弟可曾娶弟妇?”

  男人恩了一声,懒懒的道:“弟妇是娶过了。只是男子怎么能仅有一个妇人相处到老?”

  赛昆仑听了不由轻轻点头,想了想又道:“小人斗胆,或许能帮贤弟圆了‘操尽天下美人’这一愿。”

  未央生听此,倒是提起了兴趣,微微掀开眼帘,戏谑道:“小弟有眼不识义士,方才倒是唐突了。既蒙金诺要替小弟圆愿,日后可千万莫要忘了今日之言。”

  若说这日,未央生还未能相信这位‘赛昆仑’,能有多大的能耐。

  却没想到,之后数日里,果然屡屡有妙龄女子,被赛昆仑用药迷晕了,趁着夜色悄悄给他送进旅店里,任他糟蹋。

  待他将人给破了瓜,里外耍了一番,爽快完了,又连夜没有声响的将女子给送回原处。

  女子醒来,起初还只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却在觉得双腿之间,乃至小嘴里,装满了白浊的浓精,才反应过来竟是当真,被不知是哪来的采花大盗给破了身子。

  顿时一个个惊魂失魄。又不敢出声张扬,怕坏了名声。只敢咬唇含泪忍着,吃了哑巴亏,自吞苦果。

  只是,这夜夜做新郎,本该快活是神仙的未央生,却是不满意了。

  他这整夜里操干的都是些被赛昆仑用药物迷晕了的女子,虽然却实是各个天姿国色,可是操起来都像条死鱼一般,毫无反应,哪里来得乐趣。

  赛昆仑听了男人的抱怨,也是心中犯了难。

  他惯会飞檐走壁,偷人财物。这些日来,他每晚翻进富贵人家,专挑未出阁的家中小姐,瞧着姿色尚可的,就给迷晕了,当成死物给偷出来。

  这若是叫他不得将人迷晕,直接偷个活生生的出来。

  那些个女子哪里肯随他,定要大力挣扎大声哭喊,就算是他的腿脚再快,也难保不被官府抓了去,给关进大牢里。

  “贤。贤弟。。不将女子迷晕,小人就为难了。”赛昆仑涨红着脸,憨憨的挠了挠头,老实巴交的回道。

  未央生此时正抱着家童的脑袋当尿壶撒尿。他不悦地挑眉,狠狠扣着胯下书笥的后脑勺,鸡巴捅进他的喉咙里,不紧不慢的开闸放尿。

  “兄长若是犯难,小弟倒是有个法子。”伴随着少年咕咚咕咚的吞咽臭尿的声音,男人闭着眼,懒懒的说道。

  这边赛昆仑虽是还能支支吾吾的与未央生对话,可是那双眼却是向下,落在被小家童含裹着的鸡巴上。

  直瞧着书笥咕咚咕咚将男人的臭尿吞咽干净,吐出鸡巴来,贴在脸蛋上喘气儿。

  才咽了口唾沫疑惑的问道:“有何法子,贤弟,咳,但说无妨。。”

  未央生只当不曾察觉,只是勾着唇,一边甩着鸡巴又在书笥的小脸上左右抽打了几下,仅为取乐。

  一边痞笑着答道:“每晚由兄长偷了‘死物’送来给小弟耍,实在无趣。不如,兄长将我送进去,小弟自己去耍些‘活物’。如何?”

  “这。。也好。”赛昆仑愣了愣,还是缓缓点头应了。

  “另外还有个妙处,定得兄长首肯才行。”未央生满意的笑笑,长臂一伸将坐立不安的男子捞进怀里。

  手指顺着半遮不遮的衣襟探进去,扭着胸前的挺立乳尖玩弄揉捻。

  顿了顿,瞧着怀里男子潮红着俊脸,轻咬嘴唇,眼神迷离,轻笑一声,低头咬上他的耳垂哑声继续说道:“小弟要在白日里,亲自选定了哪家柔媚喜人的小姐,当夜兄长再送小弟进去耍弄一番,才最是妙事。”

  “嗯。。嗯啊。。都,都听。。贤弟的。。”赛昆仑迷乱的神志,早已软了身子不能抵抗。

  任由男人将他翻了个面,压倒在床榻上,扯掉亵裤,软嫩的屁股洞终于又一次有幸被那条坚硬似铁的鸡巴,连根捅了进去。

  若说想要在白日里相看清楚闺房小姐的模样,对于别人来说难如登天。

  而对未央生来说,却是驾轻就熟,信手拈来。

  他先是带着两个家童,一路打听。一边不耽误他游山玩水,读书作乐的风流雅事。一边寻到一处‘姻缘庙’。

  这庙是牵红线的月老行宫,据说极其灵验,引得十里八乡到了婚嫁年龄的少年少女,总要来这里拜上一拜,乞求寻觅一段好姻缘。

  未央生不惜重价,与道士租了间房住了进来。他每日里穿戴整齐,便来到神座前走动,既为散步又为寻人。

  此处,香火旺盛,每日里定有几家未出阁的小姐,携着伶俐丫鬟,在奶娘的陪伴下,进来烧香拜佛求姻缘。

  妙龄少女们,各个面上都是桃花色艳,隐隐动人。若在拈香礼拜时,‘巧遇’了姿容绝世的未央生,难免不弄得她们心花意乱,眼角传情,都恋恋不肯回去。也有故意扔下汗巾子为表记的。

  未央生哈哈笑着,对此亦是很是受用。自此以后举止更是分外轻佻。竟一时兴起,画了一本袖珍册子,上面题了四个字“广收春色”。

  凡是烧香女子有几分姿色就登记入册。又用朱笔加圈,以定高下。特等三圈,上等二圈,中等一圈。

  入夜后,就命赛昆仑带着他,飞檐走壁,潜入少女闺阁。少女又惊又怕又喜,多是半推半就着许了他的意,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屡试不爽。

  多了不再赘述,只单表这一日。

  又在这月老庙里,未央生‘偶遇’了两位妙龄女子,一个穿银红,一个穿藕色,互相搀扶着有说有笑。身边跟着两个丫鬟也都长得很是标致。

  若是走近细看,才看出这两位少女竟是一对不可多见的双胞胎姐妹花,二女并压群芳,同称国色。怎能不叫他心里骚痒?

  果不其然,当夜,未央生就故技重施,命赛昆仑背起他几步爬上那家姐妹花所住的闺阁之上。趁着夜色掀开瓦砾,跳了进去。

  “啊!有贼!!唔唔。。”女子惊呼,却被男人捂住了嘴唇,叫不出声来。

  男人低头一看,好个风神绰约,意志翩跹的俏丽模样,却又不是白日里瞧见过的那对姐妹花。

  “小姐,在下不是小贼,只是有难言之隐才出此下策。”未央生故意压低声线,磁性的嗓音不疾不徐的缓缓吐出,当真瞬间令这女子安下了心,不再想着挣扎惊叫了。

  男人见女子红着娇俏的小脸,扇动着长长的睫毛,眼底含春呆呆的看他。

  心中了然,松开捂住她小嘴的大手,勾唇笑着继续道:“小姐,在下赴京赶考途径宝地,却被贼人劫持,好不容易逃脱出来。求小姐心善,留小生宿上一夜。日后必将回报。”

  “你,你是个书生?”女子颤抖着嗓子小声问。

  “是。”未央生已用余光扫了一遍闺阁角落,见装饰典雅,除了待完工的绣品之外,最为显眼的就是几本唐诗宋词的册子。

  他此时却是不知其实这间闺房竟是个套间,暗门的另一侧另有一个房间,里面正住着白日里在庙里瞧见的那一对双胞胎姐妹花,瑞珠和瑞玉。

  “敢问小姐芳名?”男人毫不矫揉造作,只当在自己宅院里一般,信步走到书桌边,随意挑了本册子翻看,并不失时机的问道。

  “云,云容。”女子拧着眉心,绞着手指,不懂该如何拒绝,只得咬唇回道。

  “哦?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栏露花浓。真是个好名字。”男人挑眉笑着念道,语气中已经略有些调戏之意。

  半响过后,女子已经放开了些,与他说了许多话。又亲自捧了杯热茶,送到他嘴边。

  “小姐既然允许小生留宿一夜,不如再帮小生一个忙,可好?”未央生接了茶,却也连同那只递茶的小手也攥进手里,不肯松手,露出了几分痞气。

  “你!你?又要我帮什么忙?”云容努力想将小手抽出来,却被男人攥得更紧,无奈只得红着小脸作罢,半推半就的小声问。

  “帮我摸摸它。”男人勾唇也压低了声音,咬着女子的耳珠哑声道。说着便将攥在手心里的小手,压在裤裆上。

  “嗯?摸什么?”女子未经世事,哪里明白男人的这些龌龊心思。

  直觉得小手被压在了一处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棍子上,既惊又疑,蹙起秀眉,借着昏暗的烛光,俯下身低头想要瞧个仔细。

  “小姐可以瞧清楚了。”未央生此时淫态已现,直接掀开了长袍,扯掉自己的亵裤,敞开双腿,让身下物什在女子眼前坦露无疑。

  “啊!你?登徒子!”云容小脸绯红,顿时惊叫了一声。只是她此刻想逃已经晚了。

  男人抓着她的发髻,狠狠将女子的小脑袋压在跨间,那红彤彤湿漉漉的唇瓣悬在鸡巴之上,仅有一线之遥。

  鸡巴上飘散出来的腥臭气味,早已飘进女子的鼻腔之中,直呛得她红了眼眶。

  “小姐莫要大喊。若是叫别人瞧了去,岂不是毁了小姐的闺誉?”未央生哑声道出了世间女子的痛处,也是他为何能屡次得手的关键。

  云容听到男人似警告似威胁的话,小脸顿时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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