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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团,2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5630 ℃

  之后闷哼一声,本就尺寸惊人的硕大鸡巴,顶进丫鬟的喉咙深处,充血的龟头跳动着,一股股浓精终于喷射而入。

  小丫鬟忍住干呕,为了能让主子更加爽快。小鼻子紧紧埋进未央生的浓密阴毛里。

  直到被顶得吊起了白眼,将要窒息,才反射性的咳嗽着吐出鸡巴,小嘴里的唾液,早已被操得变成了粘稠的白沫,顺着裂开的唇角溢出来。

  而那一股股白浊精液,则被她全数当做甘露般咕咚咕咚的吞咽入腹,未浪费一滴。

  跪在未央生屁股后面,一刻不停的蠕动着软舌,伺候男人的屁眼的小家童。

  也唔唔着,软舌被男人射精时紧致的臀肌夹得生疼。终于等到主子放松了肌肉,享受起射精后的余韵时。

  小舌头还不忘继续往屁眼里钻了钻,舔一舔,之后才从屁眼里抽出来。小嘴又意犹未尽的在主子的屁眼外面亲了亲。

  这才又爬回主子的跨前,挤开已经不中用了丫鬟,张嘴含裹住已经射过了精半软下来的鸡巴,吸吮伺候。

  未央生眯着眼,任由跨下的小家童,乖巧的红着小脸,吸着鼻子,将龟头里的残留精液舔弄干净,再轻轻给他将鸡巴收回亵裤里,帮他整理好长袍。

  他才迈着大步走到院儿里,撇了眼早已久候的媒婆,漫不经心的问道:“可是又给哪家的小姐提亲?”

  媒婆收起旁的心思,陪着笑脸奉承道:“正是正是。别的女子公子您都看不上眼。只有那位如花似玉,无人可比的‘玉香’小姐,才配得上您啊。”

  未央生挑眉,勾起了唇,‘哦?’了一声。

  媒婆见男人来了兴致,连忙继续道:“‘玉香’小姐,她父亲可是有名的宿儒。家中有田有地无求于人,生平没有儿子只得她一女,要招个像样的女婿当儿子养老。小姐她闺门严谨,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论模样论才学,与公子您最是般配!”

  未央生闻言沉吟半饷,心中暗自琢磨,‘我如今上无父母下无兄弟。若入赘他家,也不妨事。’

  当即点头同意相看。媒婆眉开眼笑的答应而去。

  没过几日,未央生与未来丈人许了亲约,定下吉日过门完姻。此处不再多表。

  成亲之夜,拜堂已毕。

  小姐被丫鬟扶进绣房,盖着红色盖头,遮住俏丽的容颜,低着头紧张的坐在床沿等候新婚夫君的垂怜。

  她却不知,此刻自己的夫君正与自己的父亲,高弹论道,相见恨晚。

  未央生的岳丈,别号‘铁扉道人’,是个古执君子,爱讲道学。

  只是在未央生这个风流成性,不讲礼数的狂生看来,岳丈长得模样俊俏,皮肤白皙,三十岁出头的年纪正当壮年,毫无老态,倒像是个青年小生。

  怪不得生养的女儿,会有那般天下第一的美貌,原是随了她父亲。

  之前讲过,未央生能与神仙般风骨的孤峰住持,对坐讲禅,了悟佛性,引得小住持视他为知己有缘人,种下执念想引他入空门。

  同样,男人与铁扉道人,对饮论道,也是讲得头头是道。许多言论更是能让铁扉犹如醍醐灌顶,对这位新婿更加喜欢。

  酒席退去,宾客纷纷告辞。

  翁婿二人依旧对坐共饮,相谈甚欢。几番推杯换盏之后,两个皆已喝得醉眼惺忪。

  “岳丈长得好生标致。。”未央生打了个酒嗝,借着酒劲儿,大手轻轻拂过铁扉滑落在耳边的几缕发丝,磁性的嗓音特意压低了道。

  “你?”被男人的指尖碰触到的耳垂,瞬间变得火热,引得铁扉一个激灵,酒醒了几分。

  “岳丈这十几年为何拒不续弦,甘愿独守空房,一人养育玉香?”未央生只当没有察觉铁扉的异样,收回了手指,又将酒杯斟满,递给他。

  “我喜欢一人独处。”铁扉眼神微闪,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那岂不是会日夜寂寞?”男人的嗓音透着蛊惑,在月色之下,带着引人堕落的魔力。

  “不。。不觉寂寞。”铁扉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掩饰住突然狂跳的心脏,终于想起今夜是女儿的新婚之夜,慌忙起身轻咳一声说道:“爱婿还当与小女速速洞房,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才是。”

  未央生痞笑一声,也不再造次。“那小婿就先告辞了。”微微作揖拜礼,潇洒的朝绣房走去。那里,玉香早已苦等多时。

  话说,这位玉香小姐,姿容虽然无双,风情却是未免不足。

  只因平日里,父亲管教严格,母亲又早早仙逝。两耳不闻淫声,双目不睹邪色。往日里喜欢读书,可惜读的书,不是《烈女传》就是《女孝经》。

  未央生酒醉之后,脚步有些虚浮。他摇摇晃晃的走进绣房,余光撇了眼,站在门口模样清丽的通房丫头。

  便径直走到床边,手指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看着端坐于床沿,低着头羞答答的娇俏美人,当即便想与她共赴巫山,翻云覆雨,畅快一番。

  玉香却是慌了神,连忙护住身上的嫁衣,红着小脸咬紧下唇,小声说道:“夫君莫急。”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迈着莲步,引着男人走到桌前,端起交杯酒递给他,双目清澈含羞。

  未央生呵呵一笑,接了酒杯,戏谑的哄道:“是为夫见到娘子妙姿,有些急色了。”

  不想,玉香先是一愣,再是拧紧了秀眉,不赞成的轻斥道:“夫君莫要说这等荤话。”

  男人心中已有些不悦,但顾及今夜乃是他二人的洞房花烛,便未再搭话,只是敛起笑容,与玉香共饮了交杯酒。

  又挑眉,略带戏谑的依着礼数,向女子拜了拜,问道:“娘子,可否与为夫行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伦?”

  玉香也向他还礼,盈盈一拜道,“可。”

  未央生撇开之前心里的小小不悦,痞笑着一下抱起佳人,几步走回床边。将美人扔在床上,就去拔她衣服。

  “等。等一下!”玉香小声惊呼着又要叫停,只是这回可再不能阻止。她又不敢挣扎,只是憋红了小脸,拼命护住了遮身的最后一件衣物。

  小手护着胸前的鸳鸯大红肚兜,紧紧闭着已经被男人扯掉了里裤的白皙大腿,颤抖着提声吩咐一直守在屋里的贴身丫头,道:“阿奴,还不将蜡烛熄了?”

  “熄什么蜡烛?为夫想让娘子仔细看清楚这根阳物。”未央生也已经扯光了身上衣物,脱得赤条条的挺着跨前高高翘起的雄壮鸡巴,自信的左右甩了甩。

  又引出新婚女子的小声惊呼。玉香也顾不得肚兜了,小手慌忙捂住眼睛,娇叱道:“阿奴!快啊!”

  小丫头哎了一声,也不敢去看纱帐里颠鸾倒凤的模样。赶紧听从小姐的话,去吹灭了红色喜烛,顿时屋内漆黑一片,再无光亮。

  未央生皱起眉心,顾及新婚之夜,不好太过难为美人,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摸黑办事。

  看不见阳物以助淫兴,亦摸不清胯下女子的反应。

  男人本就心中窝火。本还想着念她是初夜,要对她多加怜爱一些。没想到竟是如此不懂风情。

  想要从背后操她,做‘隔山取火’,她便说这犯了背夫之嫌。若想要她跨坐在鸡巴上,做‘倒浇蜡烛’主动用肉穴裹着上下伺候,她便说这是倒了夫纲之礼。

  就是想要搭她两脚上肩,她都千百句道理相劝。最后只能令她像条死鱼一般仰躺在床,完全压在她身上,鸡巴入洞,做‘夜行船’,打算草草了事。

  玉香又是满脑子的道学礼教,被夫君开苞破瓜,无论被操得多痛,都紧咬着唇瓣像个哑妇不肯出声。

  最多实在是被未央生给操得狠了,痛得她难以忍耐,才会伴随着哭求,哼哼抽泣几声,“夫君。。疼。。疼啊。。轻。。轻点儿。。”

  男人操得本就不够爽快,哪里还能去顾她死活。

  听她终于肯呻吟出声,哪管她是疼的还是爽的。只是更加快了鸡巴在那初经人事的,紧致肉穴里抽送的力度。

  越操越快,打起了肉桩。像是在宣泄他的不满,又像是在故意虐待新婚妻子,叫她以后最好不要忤逆自己的心意。

  玉香起初还能小声哭求,越到后来越发疼得厉害,哭求声也随之变大,最后嗓子都哭喊得沙哑了,压在她身上前后冲刺的夫君,动作却更加粗暴。

  “小姐!姑,姑爷!求求您轻一点儿吧。。小姐她受不住了!”守在纱帐外的小丫头,听着自家小姐哭得声嘶力竭,像是快没了气儿一般,急红了眼。

  “滚。这都是你家小姐自找的!”未央生冷哼一声,胯下耸动的动作毫不见怜爱之情。

  每次狠狠抵着穴口连根捣入深处。再拔出半截,仅留着圆滚滚的龟头卡在甬道里,肆无忌惮的在娇嫩的甬道壁上四处胡乱的顶弄几下。之后再一个挺腰,直捣黄龙,插进前所未有的更深处。

  玉香早已哭哑了嗓子,肉穴也变得麻木,快没了知觉。淫水混合着血水,咕叽咕叽的不断被捣弄出穴口之外,黏糊糊滑腻腻的湿濡一片。

  “小姐,小姐!您快跟姑爷认个错吧!姑爷,姑爷!求您饶了小姐初次不懂事吧!”小丫头跪在纱帐外面,急得团团转,只管咣咣的给床上的新姑爷磕头求情。

  未央生冷着脸,不再做声。

  只是狠狠压着玉香,发泄式的以‘夜行船’这招最符合礼数的周公仪式,将粗长滚烫的鸡巴,一下下粗鲁的捅进黏腻的肉穴里撞击。

  半响,操穴的动作稍停,双手抓握着身下已经喊不出声来的新婚妻子的一对奶子。

  粗暴的揉捏抓握着,又用指尖捻着那顶端早已被他掐得红肿的乳粒,哑声对丫头说道:“想让我饶了你家小姐,就快去请你家老爷来跟我求情!”

  也不知这是他突然起意,或是早有这般心思。

  小丫头红着眼,收了抽泣,哪里还能多想,听见姑爷肯放过小姐,忙千恩万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跑步的出门请老爷去了。

  再说那未央生的岳丈铁扉道人,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门外,忽然传来丫头阿奴的哭求声:“老爷!求您快去看看小姐吧!小姐快被姑爷给打死了!”

  小丫头不懂得闺中之事,在绣房内也是吹熄了红烛,隔着纱帐,只能听见小姐的哀嚎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表述,就用了‘打’字。

  铁扉心中一惊,铁青着脸忙下床穿靴,外衫都来不及套,快步推开门,拧眉问道:“姑爷打小姐了?”

  “是,是啊,老爷。小姐哭得都快要断了气儿了,姑爷还在用‘棍子’狠狠的捅她!”小丫头红肿着眼泡,狠狠点头,满眼期待着老爷能去给小姐做主。

  “用。。用棍子?”铁扉当即明白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半响不知该做何反应。

  “老爷!求您快些过去看看吧!姑爷说了,只有请您去求情,他才肯放过小姐!”小丫头见老爷站在门口不动,急着慌忙伸手过去搀扶。

  “他?他说让我去求情?!”铁扉双眸大睁,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踌躇之间,已被阿奴强拉着,迷迷糊糊的走到了绣房之外。

  隔着房门,果真听得见里面女儿发出的哀求哭喊声,“夫君。。奴家知错了。。夫君。。”

  “以后行周公之礼,还熄不熄蜡烛?”未央生沙哑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出。

  “不,不熄了。。”女子小声道。

  “肯不肯做‘隔岸取火’‘倒插蜡烛’?”男人继续问。

  “肯做。。只要夫君想的,奴家全都肯做。”女子羞涩的答。

  铁扉道人立在门外,满脸通红。半响才缓过神来,甩开丫头拽着他衣袖的手,就要转身回去。

  “哎?老爷!您别走啊!”小丫头提声高叫。铁扉想要拦住她,已是为时已晚。

  屋内的男人勾唇一笑,懒懒的对门外道:“岳丈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

  紧接着,纱帐被人撩起,红烛也被重新点燃。男女二人光溜溜的姿态,与屋外仅有一门之隔。

  铁扉轻叹一口气,心里百转千回,拗不过身旁的小丫头死死拽着他的衣袖往屋子里带,也瞒不过内心深处的那一股隐秘的向往。

  他还是妥协了,低头踏进门内,盯着脚尖,不敢抬头,只是道:“玉香自小体弱,还望爱婿能够多加怜爱。”

  “既是岳丈亲自来求情,小婿自然要给些脸面。”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满意的浅笑。

  伴随着女子的小声惊呼,继续道:“就先饶了你下面的嫩穴,换成这张小嘴,来给为夫把浓精吸出来。”

  玉香哎哟一声,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未央生抓着头发给拽到了地上。她本就被操的早已没了力气,全身软的跟棉花一般。

  被夫君拽到地上,双腿丝毫没有力气,只能煞白着小脸儿,背靠着床边,勉强能撑住跪坐的上身,没有瘫倒。闭着眼,戳着小嘴儿大口喘气。

  未央生则是冷着脸,背对着房门和岳丈的方向,双腿敞开赤着脚踩在地上。

  双手掐腰,挺着跨前那根刚从新婚妻子的肉穴里,拔出来的腥臭鸡巴,在她眼前甩了甩,道:“把眼睛睁开。为夫这根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每一处褶皱,你可都得看清楚记仔细了。日后你我的闺房乐事,可全仰仗它了。”

  玉香这下长了记性,再也不敢说些什么礼教道理的话,来忤逆夫君。连忙乖巧点头。

  她缓缓掀开眼帘,一双美眸豁然睁大。一根粗长壮硕的肉棍就抵在她的眼前。

  肉棍前端鸭蛋般大小的紫红色嫩肉上,正对着她有个小孔。不知因何缘故,正怒睁着,吐出许多清亮的浊液,与鲜红的血丝混在一起。

  棍身上青筋暴起,也沾满了黏糊糊的浓稠银丝,只瞧了一眼,就令玉香羞红了小脸儿。

  虽不知那上面沾着的是些什么,却总觉得淫靡不堪,腿间那处饱受折磨的私处,竟也终于在除了疼痛之外,又有了股别样的酥麻感。

  未央生低头瞧着女子的小脸,如调色盘一般,艳丽的颜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表情也是恐惧、惊讶、疑惑、羞赧轮番的变幻。

  “哈哈哈,岳丈生的这个女儿倒也是个妙人儿。”他哈哈大笑,转了个身,挺着高高昂起的鸡巴,赤条条毫无遮拦的,对着被忽视已久的铁扉笑道。

  铁扉看见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棍,也是脸色胀得通红。眼神想要躲闪,却又像被那个物什给黏住了一般,紧盯在上面,偷偷吞咽着口水。

  男人痞笑着只当没有看见岳丈的尴尬神情。又转回身去,抱着玉香的小脑袋,一个挺腰,粗长的鸡巴就捅进了她慌忙张开着的小嘴里,像操穴那般继续抽送进出起来。

  玉香认命的睁着迷茫的双眸,未经过开拓的小嘴被腥臭的鸡巴撑到最大。

  呜咽着任由这根曾在自己肉穴里肆虐过的肉棍,又一次动作粗鲁的,插进了自己湿漉漉的小嘴里胡乱捣弄。

  未央生挺着腥臊的鸡巴,单手扣着玉香的后脑勺,将跨间的硕大直顶进了她的喉咙深处,恨不得将鸡巴根下面悬着的两枚肉蛋,也一并挤进这张小嘴里。

  浓密粗硬的阴毛磨蹭着玉香的鼻尖,使她的鼻腔和口腔,全都弥漫着夫君下体里浓郁的味道。

  只是显然,夫君对她只懂张大嘴巴,不懂讨好伺候的反应,很不满意。

  未央生忽然双手死死固定住玉香的小脑袋,骂了句‘女道学’,意思是还在气她满脑子的礼教道义。

  便主动前后摆跨,硕大的鸡巴一下下狠狠捅进新婚妻子娇嫩的喉咙深处,在她的脖颈上硬是顶出来一个肉眼可见的凸起。

  玉香呜咽着,本就哭红了的美眸,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出来。

  湿漉漉的小嘴里不断分泌出的唾液也根本来不及吞咽,混合着鸡巴马眼里溢出的精水,伴随着男人的大力捣弄变成白沫。

  眼泪,鼻涕,白沫,黏糊糊的糊满了半张小脸儿,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平日里大家闺秀的美人模样,简直比起最下等的奴隶还要不如。

  玉香唔唔着被彻底堵住了小嘴,只能双手无助的拍打着夫君的大腿,双腿也胡乱的在地上挣扎,吊起白眼,将要窒息。

  终于,铁扉道人不忍看见女儿受此凌辱,出声劝道:“爱婿烦请轻些。。”

  “咳。。唔唔。。咳咳。。啊!”玉香听见父亲为自己求情,一时走神,再加之夫君的鸡巴正猛顶进喉咙眼儿里的嫩肉上,呛得她条件反射的一阵猛烈咳嗽,却不小心用小牙咬到了嘴里的宝贝。

  顿时,招来夫君一个狠狠的耳光,直打在她娇俏的脸蛋上,留下清晰的掌痕。

  “嘶。该死的贱妇!”未央生不悦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女子刚刚咬伤的龟头,低咒一句。

  当即又拎起她的头发,将人拽倒在地。抬起脚向她身上狠踹了几脚。

  “爱婿,爱婿不可!”铁扉见到女儿被踹倒在地,心中不舍。又知男人是被咬伤了宝贝,心里更是挂念。

  他也不再多想,大步挡在女儿身前,抬眼对上未央生恼怒的神情,不由自主的膝盖一软,竟跪在了女婿跨前。

  一脸心疼的双手捧起那根‘受了伤’的鸡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伸出软舌,轻轻舔在伤口处,呢喃着说:“我来替她。。”

  替谁,替她做什么,已在不言中。

  铁扉迷蒙着眼,情不自禁的伸出软舌,轻舔在女婿紫红色充血的龟头上。

  未央生敛眉俯视着岳丈的淫态,勾唇哑声问道:“小婿的这根鸡巴,岳丈可还喜欢?”

  铁扉被男人戏谑的声音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女儿的绣房里,屈膝跪在了女婿的跨前,做着这等不堪入目的下贱事。

  他脸色霎时由红转白,慌忙松开手里捧着的女婿的淫根,第一时间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跑走。

  然而,未央生哪里能依他。当即一只大手拽住了羞愧难当,想要逃跑的岳丈的散发。

  一拉一按之下,铁扉的脑袋又被重新按回了女婿的胯下,那根直挺挺的散发着浓郁腥臊气味儿的硕壮鸡巴,就抵在了他的唇瓣上。

  “岳丈若想跑也可以,只是这根鸡巴怕是要继续落在你女儿的小嘴里了。”未央生无所谓般的语气里,夹带着深深的威胁和蛊惑。

  铁扉眼底情欲翻涌,在玉香又惊又惧又气又羞的注视之下,紧紧闭上了双眼,张开朱唇,收起了牙齿,含住了抵在唇瓣上的龟头。

  “父亲。。”玉香不敢置信的呢喃出声。

  只是她的夫君没有给她留下独自黯然神伤的时间,伴随着一声惊呼。她被夫君拽着长发,扭着脑袋随意的拉到身后。

  玉香软着身子毫无抵抗之力的娇呼一声,任由夫君将她拽到了屁股后面跪着。

  她懵懵懂懂,不知夫君的心意。只是从夫君敞开的腿间,依稀能瞧见自己敬重的父亲正跪在他身前,身子小幅度的前后耸动着。

  她目不转睛的瞧着,脑袋里满是浆糊,像被灌了迷魂汤一般。

  原本的道义礼教,束缚她情欲和思想的《列女传》《女德经》,全因听见从父亲喉咙里发出来的咕叽咕叽,唔唔嗯嗯的淫靡声,而变成了一场笑话。

  从她的角度,能清楚的瞧见夫君鸡巴下面悬着的两枚肉蛋,以及后面的会阴。时不时的还能见着父亲黏腻的红舌,舌尖长长的伸出口外,来回胡乱的摆动着,在那肉棒的底部滑过。

  原本淫靡不堪的画面,经过她美眸的滤镜,竟变得别具风情,令人神往。

  唇舌间之前的那股腥臊味还未曾消散,鼻息间又弥漫着夫君情欲的味道,双耳听着父亲饥渴般的舔吮吞咽声,以及夫君时而被伺候得爽快时的闷哼声。

  玉香的世界观被完全重塑了。在她成亲的这一天,被她的新婚夫君和她一向敬爱的父亲,一起重塑了。

  夫君的大鸡巴是那样的硕大硬挺,如今正插在她父亲的喉咙里。

  她可以听清楚父亲唔唔着将要屏息的喉音。也看得清楚,父亲双手紧紧抱着夫君的屁股,不但没有推拒和挣扎,反而十指发力,像是要将肉棒更深更狠的插进喉咙里才爽快那般。

  玉香还在迷茫的承受着一阵接一阵的视觉、听觉、嗅觉冲击时。突然被夫君不满的使劲抓住了她的头发,往屁股缝里面压。

  未央生单手向后,狠狠摁着新婚娇妻的后脑勺,哑声道:“发什么呆?还不快给为夫,仔细舔舔屁眼?”

  玉香呜咽一声,鼻尖已经被夫君按进了屁股缝里。她颤抖着长长的睫毛,小手无师自通的轻轻掰开夫君的臀瓣。

  紧闭双眼,脸上泛着红潮,伸出软舌毫无反抗之力的,舔在夫君屁眼褶皱周围的卷曲阴毛上。

  舌尖上的触感有些硬,又有些痒,似乎这种触感直抵她的心底。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心底涌出,直引得那早已被她遗忘的私密处,又变得莫名的湿润了起来。

  玉香定了定神,努力将所有心思都倾注在夫君的屁眼上。她不再去听父亲喉咙里的窒息声,以及夫君的鸡巴在父亲口腔里进出抽送的咕叽声。

  也不去想自己腿心处的酥麻感和湿濡感,来自何处,因何而起。

  她只是用小手卖力掰开夫君的臀瓣,伸长舌尖将那屁眼周围稀疏卷曲的阴毛舔到两旁。再用湿漉漉的软舌,舔在那暗紫色的屁眼褶皱里转着圈。

  本该红润的软舌,此时沾着黏腻的白沫。尽职尽责的,钻进夫君臭烘烘的屁眼里,蠕动着抽送着。

  此处先不再多讲。各位看官莫要忘了,此时的绣房里,还有另一个人。

  正是玉香的贴身丫头阿奴,她也在今夜之后将正式成为新姑爷的通房丫头。

  阿奴红着小脸,立在不远处。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逃也没处逃,藏也没处藏,只希望自己能就此隐身才好。

  然而,未央生却是不想在今晚,放过这个长相俏丽的小丫头。

  他半阖着眼,肌肉紧绷,一只大手扣着跨前岳父的脑袋,另一只大手按着屁股后面娇妻的后脑勺。显然被他们父女二人的口舌伺候得很是爽快。

  “你也过来伺候。”男人突然看向不远处坐立不安的阿奴,像是唤一条小狗那般,对她招了招手。

  阿奴通红着小脸,眨了眨懵懂的双眼,不敢忤逆姑爷的命令,更不敢去看老爷和小姐的淫态,只敢低眉顺目的也跪在了地上,双膝着地一点点蹭了过去。

  “姑。姑爷。。”小丫头蹭到离小姐不远的地方,不肯再向前,只是低着头怯怯的小声应道。

  “衣服脱了,把奶子露出来,让我瞧瞧。”未央生痞笑一下,又同时压了压跨前和屁股后的两颗脑袋,将鸡巴往铁扉道人的喉咙里顶得更深了些,让屁眼里娇妻黏腻的软舌也钻得更卖力些。

  “是。。”阿奴浑身一颤,轻声点头。暗自吞了吞口水,手指哆哆嗦嗦的开始一件件的脱。

  直脱得光裸了身子,她才双手捂着胸前的一对肉乳,颤悠悠的保持着跪姿,仰起小脸,等待姑爷的下一步指令。

  未央生低头撇了一眼满脸羞红,裸着身子怯生生的小丫头。

  他见过的奶子数不胜数。这对被小丫头的小手紧捂着,依然半遮不遮的肉乳。虽比不上她家小姐玉香的饱满圆润,倒也是亭亭玉立,像两个小巧的瓷碗倒扣着。

  顶端的两枚粉红色乳粒,含苞待放,娇嫩欲滴,格外的勾人。

  未央生本就兴致正旺,哪里会去收敛。

  他松了分别按在跨前身后岳丈和娇妻头顶的手,粗鲁的伸手扯着小丫头的手臂,扭到身前。

  先是紧紧扣着阿奴的小脑袋,低头探舌在那微微张开的小嘴里肆虐了一番,模拟着性器官交欢的动作,进出抽送。不忘深深顶进小丫头的喉咙眼儿勾舔磨蹭。

  最后狂傲的向里面吐了几口唾沫,只当是他的精液,痞笑着瞧着小丫头迷迷糊糊的吞了。

  这才又俯身啃咬在了小丫头胸前的圆润上。一双大手,胡乱的死死的在一对白嫩的奶子上面抓捏蹂躏。

  阿奴小脸绯红,任由姑爷的大手,狠狠的在自己的双乳上面抓出一道道深深的红痕,夹紧双腿,不敢挣扎更不敢反抗。

  小脑袋晕乎乎的,仅凭最后一丝理智,尚且能记得住此时此景是为何。

  嗯。。今日是小姐的大婚之夜。新姑爷与小姐同房,却虐待小姐。她这才去请了老爷来求情。

  啊嗯。。此刻,老爷为了给小姐求情,亲自跪在了姑爷的胯下,张着嘴卖力的给女婿含吮着那根硕大的物什。

  哈啊。。而小姐,小姐呢?小姐正跪在姑爷的屁股后面,小手掰开姑爷的屁股缝,唔唔嗯嗯的将粉红小舌往姑爷的屁眼里面钻。

  嗯。。她呢?小丫头疑惑的想。哦,是了。阿奴从今日起就是小姐和姑爷的通房丫头了。给姑爷献出她的一切,伺候姑爷爽快是她的本分。

  未央生轮番吸裹着未经过人事的小丫头的粉红乳头,屁眼里娇妻的软舌依然从未停息的乖巧的往深处钻,而跨前岳丈的小嘴还含着他的鸡巴反复吸裹。

  “岳丈,舌尖也要往。。嘶。要往马眼里面顶。。”他毫不怜惜的胡乱啃咬着已经有些渗血的乳尖,含糊不清的哑声对胯下尽职尽责的岳父道。

  铁扉轻声嗯了一声。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光景,他已从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此刻的意乱神迷,简直拍若两人。

  他贪恋的偷偷裹紧唇瓣,湿热的口腔变成收了口的肉穴,缓缓将女婿的鸡巴从根部一截截的吐出来。

  全程动作十分的缓慢,不忘不忘无师自通的来回摆动着口腔里的软舌,在那硕大龟头上讨好的舔弄伺候着。

  直到那原本卡在喉咙眼儿里的圆滚滚充血龟头,也从他收紧的唇缝间,一点点挤进口腔之外。

  铁扉竟然有些失魂落魄,好在女婿鸡巴上腥臊的味道,尚在口腔中弥散。而这根粗长滚烫的鸡巴,也依然挺立在他的唇边。

  他定定神,伴随着鼻腔喷出的湿热呼吸,熏得俊脸潮红,半眯着的双眸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情潮。

  “舔啊。”未央生不悦的哑声催促,惊醒了梦中人。

  铁扉如梦初醒,连忙伸出软舌,轻轻地舔在双手捧着的鸡巴顶端。试探性的卷起舌尖,舔了舔龟头前端的小孔。

  他知道这处是男子最为爽快之时,能够射出浓精的出口。最是敏感细腻。

  他满怀虔诚的用舌尖小心翼翼的往小孔里面钻,不时努力的仰起脑袋,去偷瞧未央生的神情。

  若瞧见爱婿闭着眼似在享受,他便用灵巧的舌尖抵着那个出精的小孔,扭转着勾勾舔舔,将马眼里的粘液全都舔进嘴里吞了。

  “嘶。。够了。”未央生闷哼一声,锁紧精关,握着自己充血即将喷射的鸡巴,压在那张仰起的俊脸上,随意的蹭了蹭又甩动着抽打了几下。

  随后,他拍了拍跨前铁扉道人的头顶,痞笑着道:“岳丈伺候得不错,小婿也要做些回报才是。”

  不等铁扉做出回应,以被未央生从地上粗鲁的拽了起来,身子在他恍惚间就被强行翻了个面,按在了地上,摆出了马趴的姿势。

  “唔唔。。爱婿。。爱。。啊!”铁扉想要挣扎,却突然啊的一声痛呼从喉咙里溢出。

  没做过任何前戏和润滑的后穴,被坚硬粗长的鸡巴瞬间穿透。疼得他脸色煞白,眼角通红,额头冒出冷汗。

  “忍着点儿。。真紧啊。骚货。”未央生已是欲望正盛,胯下鸡巴势不可挡。

  双手掐着岳丈的窄腰,从后面猛地对准菊穴连根顶了进去,丝毫不给铁扉喘息的时间,就开始前后快速在嫩穴里打起了肉桩。

  “嗯啊。。疼啊。。疼。。爱婿。。唔嗯。。哈啊。。”后穴里的剧痛使铁扉紧绷的肌肉几乎痉挛,他咬唇隐忍着,却依然不争气的从唇缝中溢出一声声令人脸红的呻吟。

  “放松点。。”未央生毫不在意被他骑在胯下狠操的岳丈,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他这般粗暴的闯入,只是皱眉不满的狠狠的在那紧致白嫩的臀瓣上掐了两下,命令他放松。

  而玉香和阿奴两个,也被男人揽到了身体两边。

  他扎着马步,双手解放出来。一边耸动着跨部,在马伏在地的岳父的菊穴里驰骋。

  一边一手一个将美人搂进怀里,两只大手肆意的抓握住那两对圆润的肉乳,指尖在那硬挺的乳尖上面揉捻掐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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