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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降】紅月之夜,3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8990 ℃

“啪”,一根触肢抽打在半精灵浑圆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鞭痕,柔软的皮肤立刻红肿起来,降谷低叫了一声,羞耻感使得半精灵胡乱地抓紧邪神的肢体,纤细的指尖被流质浅浅地包裹着。“叫出声。”他被下达了另一个指令。

邪神无视降谷的哀鸣声,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一连抽了好几下,红肿的鞭痕在蜜色的皮肤上交错着,带着诱人的凌虐感,在邪神看来,那些甚至不算伤痕,只是惩罚的标记,这个半精灵的精神比之前的任何一个母体都更坚韧,即使用上了带有特殊效用的粘液也无济于事。

大力地抽插着半精灵的身体,更多的体液从湿软狭窄的臀缝间涌出来。在这时候,痛苦和快乐的界限已经变得模糊了,降谷线条美好的背部肌肉在撞击中绷紧,他眼睫颤动,软垂的性器随着震动微微摇晃,被触手若有若无地磨蹭。灼热的愉悦堆叠压迫在下腹,可他无法发泄,马眼处的触手还在不紧不慢地摩擦,乳尖被吸盘碾压,恍惚之间,他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被当成了可供入侵的穴道,整个人存在的价值都变成了繁衍和生产。

降谷不住地发抖,他还在不应期里,根本没有办法硬起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无法感知到邪神强行灌输的快感。他觉得腹腔里简直有一堆无法浇灭的火,这令人崩溃的感觉逼出了降谷的眼泪。

邪神自然感知到了降谷的苦闷和难耐,他拉长了自己的触手,以不属于人类的方式向前游动。邪神看向降谷,年轻的半精灵蹙着眉头,噙着眼泪,邪神忍耐着吞食这对晶莹剔透的视觉器官的冲动,低下头舔了舔降谷的眼角的泪花,他的牙尖在半精灵的颈侧轻轻研磨着,刮出几道红痕。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半精灵颤抖着,而邪神感知到降谷正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逃离自己的“亲吻”。

分流的纤细触肢开始在半精灵躯体上蔓延,一些前去吮吸肩颈、肋下、侧腰,啃咬降谷红肿的乳头,还有些连降谷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另有一片触手包裹住了半精灵暂时无法勃起的性器,揉捏抚弄。敏感得过头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的挑逗,降谷呼吸加快,视线模糊,含糊的泣音从他喉咙里挤出。他浑身颤抖,仰起头,半精灵感觉到周身的抚摸令他的神经越来越紧绷。

降谷本能地屏息,耳朵听到血流冲上大脑的轰鸣,他的性器在过量的愉悦里艰难地流着水,他牙关紧咬,脚趾蜷缩,他费力的吞咽,真的,他做不到……

做不到?

邪神的触肢重重地按着那枚腺体,带动传达快感的神经纤维震动了一下。猛烈的快感摧枯拉朽一般冲进降谷的身体,高潮像是决堤的大坝般爆发,两次过于接近的释放压倒了一切。半精灵哭叫起来,手指狂乱地陷入垫在身下的肉壁,他的双腿不由得踢蹬,想要躲避这灭顶的感觉,却像是不小心踩入流沙。触肢将他修长的双腿圈住,拉得更开,还有一些在捣鼓他酸软的肌肉,代替支撑着他的躯体,以方便邪神更加粗野的操干。

然后又是重重一次抽送,以及同步的一下按压。

强烈的刺激让降谷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他哀鸣着,声音嘶哑,快感将他淹没。一下,两下,三下……无数下,邪神反反复复地操着柔软的半精灵,一次又一次按压着控制半精灵愉悦源头的小开关。快感的叠加是恐怖的,它们贯穿了降谷全身。这不同于射精的愉悦火花,而是在体内的连环爆炸,降谷抽噎起来,他的身体痉挛,神经过载。紧接着,喘息着的降谷感受到除却快感,还有另外一种需求压迫着他。早些时候喝进去的水成为了负担,盛在肌性囊状器官里的液体在疯狂的顶弄中震荡。降谷打着哆嗦,不由得收紧自己,但是后方像是永远不会停止的撞击,令他的内脏都随之震动,那些积蓄着的沉甸甸的水液压得降谷几乎要发疯了,“太多了、太多了……等等——新一,放开——?”

独断专行的旧日神灵对半精灵的祈求充耳不闻,他将精神沉在降谷的脑海里,他记得曾经自己无所事事时,跟着追杀者沉入他的思考,复杂的神秘学术语源源不断的从绵软香嫩的大脑中产生,那些思想的电流如同海底弥漫的细沙。而此刻的降谷有所不同,他思虑的波动接近停止,只有一个感知飘散在他的思维中——邪神的脸。

仿佛整个世界,除了他以外的万事万物都是虚无,别无他物。

邪神喜欢这样。

半精灵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下身响起了一阵淅沥沥的水流声,但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邪神的触肢圈住了瑟瑟发抖的半精灵,将他翻了过来,还塞在内部的粗壮触肢压迫着腺体,借着粘液在降谷的身体内部旋转了半圈,降谷猛地抽动了一下身体,错觉自己像是被从里到外翻转了,内脏裸露,皮肤卷起。

而后,邪神的触肢把大量的体液灌入降谷身体的深处,直到可怜的半精灵装不下,又一股股地满溢出来,这是邪神对于半精灵的占有方式。降谷吃力地抻了一下脖子,本能地发着抖,他眼神涣散地盯着眼前的高大身影,灰紫色的虹膜上出现了模糊的光芒,无法及时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瓣间溢出来。邪神缓慢地将自己的触肢抽出半精灵体内,而降谷失去阻塞物的湿软后穴暂时合不拢了,混杂的体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淌出来,在布满红痕的蜜色皮肤上流的到处都是,沾在一团混乱的肉壁上。

半精灵这时候已经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失去了,漂亮的肉体在众多触手的包裹下如同被分食的祭品,而在沉入昏迷的那一刻,降谷已经分不清自己脑中对新一的关注是爱情的萌芽还是杀意的执念了。

*

新一被雨声吵醒了。

他的大脑向眼睑传达了睁开的指令,肉体却静默地听着雨聚成一排细线淌下新发的嫩叶,他一动不动仰躺着等了好几秒,合拢的那两片薄皮才分开。新一愣愣望着前方,视野里的场景一点点细化,黑发青年转头看向肉膜屏障之外,没等透过缝隙看清雨势如何,就感到半精灵清浅的呼吸声。

新一一面撩开粘在额头上的刘海一面侧头左瞧,这本只是个下意识的行为,可随即他却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他如同一名恰巧看见了极其让自己心动的画面的观影人似的,匆匆将所见之物截图保存于脑海中。新一先是用目光从最顶端开始描绘,缓慢地循着因沾染上不知是由汗导致的还是由雨导致的湿意而支棱卷曲的浅金色发梢的轮廓逐渐向下,在昏暗的光线下,被注目的对象的皮肤与浅色的睫毛相衬成趣,靠铺开在眼睑下方的扇形阴影区更为立体。

昨晚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新一目不转睛盯着掩藏于手臂下与阴影中的、预想是脸部的部位看了许久,他的视线跳跃着掠过大腿与小腿,最终在凸起的外踝骨上转了一圈后摔在肉壁上被注目对象右脚压出的凹陷中。

新一仿佛结束了一次漫长的旅途般长长呼出一口气。

然而这并非结束,新一歇息几秒后,稍稍后退些许以便能将更多画面纳入眼中,他似欣赏一幅画作般不停移动视线,在将作为背景与陪衬的浅粉色肉浪映入大脑后,再次看向此作品的残缺处——藏在注目对象手臂后的谜语。那是怎样的呢?新一瞅着恰巧露出的那半边眉眼在心中猜测,会因闷热微微蹙眉吗?或是双颊晕染着因安睡而生的一抹朱色,随着每次吐息,温热的湿气被喷在鼻前的手背上?又或者……睡前曾漫过其身的愉悦尚残留在那具躯壳之中,致使他哪怕正睡着也四肢酸软,梦境被余韵与无自觉的魇足干扰,变幻出光怪陆离的暧昧又情色的线条与颜色?

新一想看那双手臂后的东西。

这个方才被新一勉强压住的念头此时越来越强烈,他的视线贴在那截手臂上徘徊巡视,黑发青年满心犹豫,这窥视他人睡颜的行为总让他心底冒出小小的背德感。那负罪感不是因‘看’这个纯粹的动作引起的,而是因某种更为私密的、具有侵略性的心思产生,新一看着面前这具安静且温顺的肉体,毫无防备的姿态使他觉得自己仿若看见猎物背对自己惊慌失措地逃跑的捕食者一般,他的开关被不经意打开了,近乎本能的攻击欲望沿着体内的神经接管了他的四肢。

新一的手指抽动几下,他撑在肉壁上前倾些许。对方的脖颈在触手可及之处,他想刺破皮肤深入肌理,滚烫的血会像熟透的果实的汁液那样溢进他手指与对方皮肤间的缝隙。他的指尖将如一柄利刃在肌肉中划出一条通道,接着勾起白色的气管。或者向下顺着中线刨开胸部的表皮,掀开皮肉再隔着肋骨观察末端的心脏是按照何种节凑鼓胀收缩的。

“咚——”

远处树枝敲在石头上的声响惊醒了新一,他英俊的脸孔扭曲一瞬,几乎分不清刚刚的可怕想法是邪神影响了他,还是出自本心——时间愈发紧急,他能感到随着记忆和争夺主导权的战斗,他想要不被邪神夺走控制权,那两方的思维就会不断融合,也影响了白日两人的相处方式。

与此同时,一声软绵的、几乎被雨声盖过的叹吟传入他耳道内,“唔……好吵……”那双手臂挪动着移开,现出新一方才欲窥视的东西,潮红的脸颊,随着话语而出的湿热吐息,右侧脸根处浅却格外明显的睡痕,以及似醒未醒、泛着莫名色气的神情,灰紫色的眼眸带着股半真半假的恼意隔着睫毛与额发看过来,“你的眼神,好吵啊,新一。”

新一眨眨眼,那些扰人又可怕的胡思乱想暂时被打散了,他凑上前,颇为认真地望进身边人的眼睛,并不打算说什么,只是为了为溢满脑海的情绪找一个宣泄口。新一用唇摩挲降谷的眉弓与眼睑,降谷鲜少没有躲开,或许是他也意识到了新一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伸手环住黑发青年的肩膀,仰头让新一的吻移至自己唇上。他们耳鬓厮磨,半晌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新一唇齿间全是降谷的气味,觉醒后他的感官成倍地敏锐起来,刚开始新一每次都不得不用上大半天来适应,但现在新一已经习惯了,非但如此,这股找不出类比物的、无法单纯用香或臭来形容的味道伴着屋外敲在叶面、泥土与池水表面的雨声包裹新一的心脏,致使新一被突如其来的困倦击中,他昏昏欲睡,几欲懒洋洋倒在降谷的身上,他沉甸甸压着降谷,头枕降谷的胸膛听降谷的心跳,搁在脸边的手将无意按在降谷的乳晕边缘,他不必抬头,只用愣愣看着眼前的肉粒在不被触碰的情况下一点点由软变硬,随后头顶会传来降谷因羞恼而不稳的嘟囔。

“真是的,别盯着看啊,是变态吗?”新一想象着那样的场景,仿佛真的听见了降谷的小声抱怨,由于降谷会好几门语言,但气急了就会带上中央区口音,所以半精灵总不自觉会卷着舌头带上含糊又甜腻的语气,这样的语调总是带着股莫名的吸引人。这真是奇怪又可爱,新一在还没发现降谷是圣殿的人就这样觉得了。

“新一?”眼前晃过的手指让新一回过神,“在想什么呢?”新一低头对上降谷的双眼,降谷似乎对新一毫无预兆地走神习惯了,他漫不经心等着新一的答案,黑发青年靠近想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他,下身却因这个姿势反而与降谷的腹胯贴的更紧,晨勃蹭在降谷全无遮拦的股间,在最初的难堪过后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了肉体关系,现在的肌肤相贴也只是寻常。

降谷眯着眼轻轻吸了口气,新一则撑在降谷上方,一面故意不改变体位,挤在降谷股间以引诱降谷张开双腿,一面回答说:“我以为你已经猜出来了……让我们两个自由的方法。”

“那件事啊……嗯……”降谷微微皱起眉,他被新一时轻时重的蹭磨撩得欲火勃发,但昨晚被损耗过度的身体还带着酸软和疼痛,半精灵用指尖画过新一胸腹处的肌肉曲线,最后翻掌按在新一的小腹上,“现在吗?新一?”

降谷的话听起来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新一只是顺势让自己已经分泌出前液的阴茎滑溜溜地和降谷的硬挺碰在一起。“我还以为我的暗示足够明显了。”新一用眼神与行动无声地回答道,也许藏在新一平静的面容下的急切逗乐了降谷,降谷没能压下眼里的笑意,这不带恶意的取笑引得新一低头咬住降谷的喉结衔在齿间轻磨。“好痒,”四周的空气愈发沉闷潮湿。新一的阴茎在降谷的小腹与股间滑撞着,降谷却在扰人的闷热下无法完全沉溺进情事中,他能感到冒出毛孔的汗水被夹在他与新一之间,在俩人的互相蹭动下于皮肤表面晕开来。

性事过后两人懒懒地依偎在一起, “这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我和他融合,然后你作为伴侣,就可以一劳永逸的杀死我们。”新一的眼中积着阿尔卑斯山巅的雪色,他的语调却拖得悠然而漫长,谈论自己的死亡宛如谈论侦探小说中一个精妙的设计,然而降谷毫不在意,只有他能够揭开层层伪饰的精巧外壳,看到掩藏其下的——

愤怒,无望,果决。

他抓住降谷的手,徒劳地想要圈紧手指,紧得发疼,紧得发烫,“但我不确定这是否能成功,”青年低笑一声,眼中却一片冰冷,“他只有繁殖的欲望,要是我和他融合后被吞噬,那很可能会……”

降谷默然,完全的邪神会做什么他并不是不知道,左右也不过是将白天的喘息之机也全部剥离,无休止的交合后耗干母体身体的潜能,作为半精灵反而更为可悲,降谷可能永远不会因此而死,而是沉沦在毁坏精神世界的欲念中成为无知觉的肉块,不断产下违背神意志的孩子。

半精灵舒了口气,酸痛遍布全身,浑然一体,他已无力分辨。手上的疼痛最为轻微,最为甜蜜,温情得仿佛葡萄架间的雨点,清晰得如同天幕上的月亮,甜美得他希望永远不要终结。

当他在那个月圆之夜的追捕行动中失败时,就已经明了这点。他仿佛看着自己跳进一个无底的晦暗漩涡,一直到今天。

新一听见身边的金发男子深吸了口气。他俩在一起时,降谷看起来更为鲜活。他会呼吸,他的心会跳动,他的面颊会发红,他的嘴唇会发热,他的身体会变得暖和起来。

“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和你的朋友们在一起,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在享受自己的假期,那时候我告诉自己邪神是多么会伪装……”半精灵语调平静,暗流深潜,“是我弄错了。”

新一的手在微微颤抖,降谷睁开眼睛,看见咫尺外的眼睫毛在微微颤抖,就像微风拂过的树叶。风穿过叶间,稠密的湿意漫出蓝眼睛,黑发青年本就不会哭泣,他接受了命运,做出了选择,只是不能阻止自己幻想另一个可能——那个他们都是普通人的可能,那双眼睛湿透了。就如同沉甸甸的湿衣服下,一滴水痕也没落下。

“我相信你。”降谷紧紧地咬住臼齿,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就像抓着一根浮木,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灰紫烧成了火焰,这是最后的篇章,“是你的话,说不定可以做到。”

交叠的双唇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邪神和他的新娘互相亲吻,死亡的吐息温柔而缱绻,在漫天的火光中,来自深海的恶意化为一缕青烟消散,再见吧,命中注定的互相离别,不必悲伤,不必愁容满面,——人世间,死不算什么新鲜事,可活着,也并不更为新鲜。

漫天火光之后,堆在巢穴最深处的两个卵动了动,裂开了缝隙,最先爬出的孩子有着灰紫色的眼睛,抱住了另一只即将破壳的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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