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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降】紅月之夜,2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7090 ℃

“降谷?”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要握住半精灵的手臂,又几乎不敢轻易去触碰了。他恐慌地扫视眼前的这具躯体,强韧而美丽的暗色肌肤像是流光溢彩的绸缎,纤长又紧实的肌肉中蕴藏着巨大的力量,暧昧红痕星星点点散落在胸腰之间,上臂与四肢亦被掐出淤青。“你怎么——我干了什么,我,降谷……”

半精灵浑身赤裸,眉宇间还惊慌未散,虽然圣殿的训练艰苦严苛,但确实也没涉及到这个方面,降谷昨晚一瞬间以为自己会这样不体面的死去——他的死讯将以什么方式传至艾莲娜修女的耳中呢?光是想到那个悲惨的可能性就让半精灵觉得无法忍受了。

新一终于将梦中的所见与所得与余留下的身体记忆缓慢地对上号,他僵硬地尝试向后挪退,半精灵的腿弯从他身上滑开,露出腿股之间的一片狼藉来。不知道邪神的身体是什么构造,但夜晚过去后却已经恢复了原本的人形,新一的阴茎上糊满了精液,浑浊的黏液间混入血丝,湿润的顶端还依依不舍地逗留在红肿而软热的入口处。

新一闷下一声哽咽,撑身坐起后呆滞片刻,反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降谷似乎是被他突然的异动吓到了,警觉地往后爬了半步,浅金色的发丝散乱,眼神困惑而审视,鲜血自他的腿缝中蜿蜒淌下,滴落在温热的肉壁上。

新一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坏了,惊惧与愧悔驱散了降谷原本暗杀带来的怒意。“我不知道该如何弥补,降谷。”他绝望地垂下头,甚至不再敢直视半精灵的双眼,“也许有些过错无法弥补,但若我还能做些什么让你稍微好过些,无论是接受惩处或是……”

他哽住了,因为他在记忆中找到了试图杀死邪神的苗床的后果——被撕下四肢不断生产后陷入疯癫,“……我愿意任你差遣。”新一用一种平静但决绝的腔调说,“结合是永久的,我们又都是长生种,我没办法剥离你身上的烙印,身体的改变也不可逆转,但在我所有清醒的时候,我可以起誓……”

“停下。”降谷说,止住对方未完的誓愿。“……我们本来就不死不休,我输了,没什么好说的。”

他的身体内部还能感到怪异的酥麻,那根触肢显然改变了什么,陌生的器官在昨晚被注满了,他现在只希望新一能快点出去,好让他试着把那些奇怪的东西弄出来——他好好忍耐到现在了,这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可是新一看上去比他还要难过,虽然这会儿他肯定说什么都会被答应,但他不能就这样相信觉醒后的邪神——谁知道这是不是另一个陷阱呢?

降谷用力眨了下眼,“我能出去吗?只到水边。”他尽量让吐词和表意一般清晰,希望新一能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别跟过去。

他对上那双蓝色的眼睛,饱含着苦痛。“我伤害到别人了。”男人喃喃道。

降谷静静凝视了他一会儿,将那股趁着他分神杀死他的冲动按了下去,现在他既没有武器也没有体力,换上一副更为淡然的神情,一瘸一拐地走向昨晚看到的出口。

*

之后的日子是日与夜的循环,新一在白天似乎还是那个和他一起游览山川,在森林中冒险的青年人,晚上则完全变了一个样子,降谷试过在夜晚呼唤对方,却像是冲着深渊投入石块,徒劳无功,但这些日子的相处却意外地让白天的两人关系亲近了不少——指降谷零不再试图杀死新一。

无穷尽的交合让一部分邪神的记忆传导给了半精灵,半精灵以第三者的视角观看了曾经想要出逃的苗床们,精神摧毁、放置控制、折断四肢或者是干脆湮灭对方的精神,历代邪神在对待他们认定的所有物时似乎都有种孩子式的邪恶,全然不能理解对方的痛苦,而是抱着撕毁蜻蜓翅膀般混沌的好奇不断探索苗床的极限,降谷确实想要逃离,但绝对不是盲目奔向已经被验证的死路。

降谷蜜色的身躯俯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毫无办法地被奸淫着,膝盖已经被粗砺的石头地面磨出了血。邪神把脸埋在囚徒单薄的肩胛骨之间 ,像任何一个低俗的、被欲望俘获的男人一样,粗鲁地干那个柔软的小洞。像是觉得还不过瘾似的,在他身上捏了几下,一把抓起垂落在脸颊的头发,狠狠地攥紧了,往后扯去,逼着半精灵仰起头。他失去了平衡,几乎要栽倒在地上,一边肩膀抵着石头,立刻就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有血渗了出来。

—— 从那天以后,降谷的夜晚就成了连续不断的噩梦,他被塞在新一的“保育室”里,这里的主人可以以任何喜欢的方式享用他。

如果可以,降谷一定会大声尖叫,就算对毫无同情心的狱卒没有任何作用,至少可以制造出一点令人不快的噪音——但新一显然不愿意听见他的声音,早就在他口腔里塞了一根触肢,时时以过分的亲密搅弄那根欺骗过他的红舌,半精灵只能发出一点孱弱的细小呜咽,摇摇晃晃地稳住身体,又被一下用力的深入顶得往前扑去。

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捅穿的时候,滚烫的刑具从他身体里面抽了出来。他被翻过来,邪神用触手捆住他的腰,像拎一条狗一样把他拖到身前,冰冷的皮肤勒进他的喉咙,他拼命往后仰着头,膝盖骨拖行时蹭过起伏的肉壁。夜晚的新一的手抓住了他的下颌,将触肢从他酸痛的口腔里抽出来,生殖用的巨大触肢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带着腥膻味的头部压着他的舌头,狠狠捅进了喉咙里。

降谷忍不住干呕,想用力咬下去,但那东西卡着他的食道,钢铁一样有力的手指紧紧捏着他的下颌。食管里面柔软的嫩肉被刺激得抽搐起来,紧紧裹着对方,作出一些类似吞咽的动作。他完全没办法呼吸了,眼泪流进张大的嘴里,又咸又涩。新一狠狠干了几下他的喉咙,很快射在了他嘴里,紧接着又抵在他脸上射了一次,在他的鬓发上擦了一擦,松开手,让他直挺挺地倒回地上。

眼睛和口腔都被腥咸的粘稠液体塞满了,半精灵疼得不住流泪,挣扎着在地上蹭掉眼睛里的精液,那东西刺得眼睛里面的黏膜像着了火一样疼。有一部分液体呛进了气管,又烫又粘,几乎把他弄得窒息。他像被割断喉管放血的牲畜一样在地上扑腾许久,烧灼的疼痛才渐渐平息下来。

邪神似乎很喜欢看私有苗床狼狈的样子,降谷听着身后粗重的喘息,昏沉地倒在地上,被改造后的身体能孕育异种的后代,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怀孕,只能如恐惧末日号角吹响般恐惧不知何时会鼓起来的腹部,宗教经典中的末日早一步摸上了混血精灵的脚踝,降谷还能苦中作乐地想这是否算是没被神选中的证据。

在圣殿,降谷总有许多事情要做,打探邪灵和魔族的消息、训练后辈混血精灵、安排防务、协调物资、建造各种工事,他甚至还时不时去圣殿附属的咖啡馆和花店打工,用清闲的工作作为假期。降谷觉得自己的生活十分繁忙,充满了各种有意义的事,他总想着或许有一天能闲下来休息,但当真的闲下来了,却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或许是新一还想留有一块名为“正义”或者“善良”的遮羞布,或许只是出自雄性射精之后那点令人不齿的奇怪心理,在操完他之后的白天,这个……曾经让他觉得值得尊敬的对手会给他水和食物,也稍微会让他自由活动一会儿,而不是像共享的记忆中那样,用无尽的粘液填满他的肠胃。

降谷觉得自己确实被关的有些不正常了,他居然会在对方作出超出最低标准的款待时觉得感动,被粘液和触手改造的身体也逐渐发生了变化,即使在粗暴的性爱中也能攫取超过感官承受上限的快感,如果他能逃出去的话,降谷零冷静地思考着,他会去好好研究这种吞噬心魂的恐怖刺激和内心处萌生的同情是否是邪神一族用以繁衍的手段之一。

在以暴行著称的深海一族,新一已经算得上温柔体贴,但他从不认为自己和那些“前辈”是同类,因而近期在半精灵身上暴露出的软弱欲望就更为让他在意。

他再一次审视那具蜜色的躯体,感觉到一阵难以描述的情感。降谷侧着身子躺在地上,双手蜷缩在胸前,胸腹轻微地起伏着,裸露的肌肤满是划伤和淤青。他忘了给自己的私人囚犯留下一件衣服,但也没什么必要,反正降谷也用不着见人。金发盖住了大部分面容,只露出泛着水光的嘴唇。头发、面颊和嘴唇上都沾了精液,已经干涸成了一种厚重的乳白色胶状物,看起来又脏又乱。

堕落是一个缓慢的持续性过程,即使是对于一颗最智慧的头脑来说也是如此,他想悬崖勒马,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看着邪神不断相应最原始的繁殖欲望,降谷不知道,但新一清楚半精灵的腹腔内已经孕育着他的孩子。

新一盯着那张半掩在乱发下的脸,感到一阵难以形容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的晕眩。他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种悲剧到他就该是结尾了,他的血统是一颗邪恶的种子,堕落的欲望会一天天膨胀,即使新一本人不愿意,但追求混乱和后代是他血脉的本质。

*

他们也不是全然没有好时光的,旗鼓相当的对手本就难得,对在智力上更有天赋的新一和降谷来说更是如此。

整个秋天过去,日子都相对安宁,在此期间,邪神的情绪始终较为平和,降谷认为是自己已经被标记了的缘故,精神稳定的新一扮演着一位称职的“丈夫”,对他有应必求,容忍了他为了试探对方底线耍的所有小性子,即使本人只有十七岁,也做的老练成熟。

新一出于对降谷心理健康的顾虑,尽可能避免外界信息的刺激,至于降谷本人,也许光是摆脱邪神有意无意施加的精神控制、在白日中探求新一的个性和习惯这两项足以让他筋疲力尽,他从未尝试与新一谈论未来,意料之中且带着几分黑色幽默的,他默契的同新一一样装作对邪神的存在视而不见。

有时降谷会误以为他们真是因为爱情而结合,即使邪神所做的从来都更接近于囚禁和强奸。

翌年开春时,他们已经能维持表面上的和平相处了。

*

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在让降谷的境遇变得更悲惨:他怀上的“东西”逐渐发育成熟,快到了生产的时候。现在情况有些超出想象地糟糕。邪神和半精灵的体型差别让这个胚胎超乎寻常的大,当降谷从新一的记忆中看到了之前的苗床都是怎样生育的时候,当场吓傻了,瞪着肉壁头脑一片空白。

他不是没尝试过堕掉这些小邪神,但身在囹圄没有趁手的工具,仅凭他现在的力量又什么都做不了。邪神的子嗣们在半精灵最虚弱无助的时候反噬着他,恨不得榨干母体的最后一丝精血,一天中大部分时间他都昏睡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要不是半精灵体力强悍,他会怀疑自己能睡到生产当天。

白天的新一也不遗余力地看护着他,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半精灵对凸起的肚子感到不安,那些卵已经长出了硬质的外壳,坚硬而沉重地堆积在被强行撑开的生殖腔里,圆形的轮廓在撑到几乎半透明的皮肤上凸显出来。

生产的日期比他们预想的要早。持续了很多天的隐约阵痛终于在某一个晚上发展得令半精灵难以忍受,降谷满身冷汗地惊醒,虽然他已经不算厌恶新一,但肚子里有圆圆的东西在缓慢搅动的感觉还是让他又恐惧又恶心。

这些养分之上的小邪神大概是意识到母体没法提供更多的养分,早早地就打算脱离,邪神的卵不会在脱离母体后就立刻破壳,他们总要等到上一任邪神死去,而后才会被赋予血缘的诅咒或祝福,破壳后多个幼体就会互相吞噬,直到剩下最强的那个胚胎爬入水源,等待成熟,要不是生产如此艰难,那按照邪神能传承上代知识又个体力量极强的特性来说,这世界的主人早就该是血月下的魔影了。

降谷不自觉的靠近了陪护在一旁的新一,此刻唯一同室者手臂和胸膛的触感,还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身躯上传过来的热量让他讽刺性地心安。

疼痛让他意识昏沉,感觉自己仿佛被活活撕成了两半,他痛苦地挣扎了一整夜,卵才终于落进盆腔里较低的位置,开始由内而外地挤压他的产道,在生理性的抽搐中缓慢地往下滑。

降谷艰难地喘着气,试图积蓄一点力气,好应付接下来的过程。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痛苦难堪的生产,曾经矫健的躯体可以轻松地击败一整队半兽人,但这次,仅仅是生产前的阵痛就让他昏过去好几次,恨不得生剖开腹部把卵挖出来。

降谷半靠在墙上,浅金色的发丝凌乱地黏在他的脸颊上,腹部夸张地隆起,好像肚子里的东西还在动。被使用过很多次的那个器官此时呈现出一种缺乏血色的粉红,湿漉漉地微微张开,透明的保护性液体不断流出。新一神色复杂,握了握降谷的掌心,“相信我。”半精灵还没来得及问相信他什么,黑发青年就把手指伸进去摸了摸,那里面充满了温热的液体,没有像平时一样紧紧地缠咬上来,只是疲惫而脱力地包裹着他,一阵一阵地细细痉挛。插进去两个指节的深度,他无法再深入了:指尖触到了坚硬的卵壳。

“等、等?”他能感觉到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碰到了一颗卵,甚至往里面推了一下。和新一平日里的行为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温柔,但仅仅这一下就让他痛苦地弓起身子,几乎从倚靠着的墙上滑下去。那颗卵直径最粗的地方正卡在腔口,在新一出现之前,他挣扎了足足两刻钟,试图把它挤出去,但是没有任何成效。卵壳尽管被粘液裹着,也粗硬得让他没法承受,刮过敏感的生殖腔口时他无法抑制地颤抖。

更糟糕的是,因为异物的触碰,那些卵开始不安地互相碰撞。还没睁开眼睛的小生命已经有了隐约的自我意识,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迫切地想从母体里挣扎出来,带来一阵一阵的钝痛。

“拿出来…”他咬着牙根,能尝到满嘴的血腥味,用一只无力的手抓着新一的手腕,他绝对,绝对受不了再来一下了。新一额上也有汗珠,安抚性地看了他一眼,出人意料地将手转化成了触肢。

降谷零地瞳孔紧缩,这一刻的震撼几乎让他忘记了生产的疼痛,在漫长的记忆中他能听见那些被邪神意识吞没的灵魂仍在嚎叫,但从没见过清醒时就能运用邪神力量的家伙……新一这是?

细小的触手探入紧窄的生殖腔口,降谷还没来得及感觉细思,就被宫腔里传来的剧痛击倒了,幼崽狂躁地撞击着卵壳,像是有一只手攥住他的内脏,把他整个儿从里到外地翻了过来。他眼前一黑,侧着倒了下去。

隐约能听到有人在叫他。

“降谷。”新一在摇晃他的脸,他发现自己在呕吐,但吐出来的只有一点点清水。自从他长时间昏睡后就多靠粘液补充体力了……他意识涣散地想,那双灰紫色的眼睛看不见东西,眼前全是混乱扭曲的光影。

“……”他连出声的力气都不剩下了,喉咙痛苦地抽搐着。

“很快就好——我可以帮你拿出来。”新一尝试把他扶起来,尴尬地小声咕哝着。大概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本以为速战速决能稍微好受一点儿。先是第一颗卵从不堪重负的产道里露出来,卵的尖端已经离开了母体,沉甸甸地坠在他双腿之间,余下的部分还卡在扩张到极限的穴道里。

半精灵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姿态多么难堪,努力把双腿张得更开,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下体可怜地痉挛着,一点一点地把卵壳往外挤。粘液从肉体和卵壳的缝隙之间被挤出来,拖出长长的银色细丝,滴到地面上,已经变得冰凉。嫩红的穴口因为用力而微微翻开,被摩擦得红肿。卵壳被艰难地拉拽出来的时候,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想把它从已经渗出血丝的穴口弄出来。

卵的质感十分坚硬,又带着一种诡异的韧性,沾满了黏腻的液体,滑得根本捏不住。他的手指从卵壳上滑开,碰到了红肿充血的穴口,倒是把降谷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往后一缩,那颗卵也随之滑了回去。

降谷绝望地看着他,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紧地合着双腿,用手臂遮住肚子。这个姿势显然让他痛得厉害,他的牙齿在凹陷的脸颊下面紧咬着,神色扭曲。

新一抓住了降谷的一只手臂,半精灵的身体凉得吓人,完全是死尸或石雕才会有的温度。他小心地往降谷身体里面注入一点力量,不算很多,但立竿见影地感觉到手掌下面的皮肤变得稍稍温暖起来,断断续续的呼吸也顺畅了许多。他迫切地盯着降谷,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瞬间。

外部补充的力量让降谷能从短暂的昏迷中苏醒,剧烈收缩的宫腔一下子把两枚卵挤进了产道,降谷感觉自己的盆骨被活生生劈开了,柔韧的嫩肉扩张到了极限,勉强含着卵壳,新一又一次分化出触手,可他没有任何力气去思考其下的深意了,只能任凭新一像摆弄一块切好的生肉那样摆弄他的身体。

把时刻都在掠夺他力量的胚胎们丢出去之后他感觉好多了,虽然生产的消耗让他疲惫至极,但那种随时可能死去的恐惧已经消失,他慢慢地恢复着力气,邪神的孩子们堆在他腿间,卵壳上的热度逐渐消去,变得像一堆冰冷的石块。

降谷不知道的是,正因为他是合适的母体,才能感到卵中胚胎的运动,这是邪神的记忆也不能提供的细节,毕竟前代邪神们都不可能和苗床共感。

*

降谷像是又睡过去了,虚弱地张着双腿,刚刚生产的卵湿漉漉地堆在他腿间。那些卵只有拳头大小,新一盯着卵研究了一会儿,在光下,隐约能看到卵壳里面半凝固的阴影,甚至有几枚还在动。

他能感觉到其中涌动的力量,但也要作出之前没有人能做到的尝试,他捡起两枚最为强壮的卵,而后湮灭了其中的意识,再利用邪神的力量抽取了其他卵的能量,注入这两枚卵。这样他就能保证在这个身体毁灭后意识能转移到唯二的胚胎中,这次就是最后一次,降谷晕了过去所以没能看到,在做这一切是青年一只眼睛是蓝色的,另一只眼睛则是属于邪神的血色。

新一完成后把目光移到了降谷身上。穴口一时间无法闭合,充血肿胀地往外翻开,覆盖着一层透明的粘液,像是一朵被揉皱的花,滴着熟透到糜烂的汁水。饱受折磨的产道半开着,露着里面微微颤抖的红肉,这让半精灵看起来狼狈极了,比起被狠狠操了好几个小时之后的样子还要糟糕。黑发的青年分化出几根粗壮的触肢,从每一个入口温柔地入侵昏迷状态的半精灵,分泌用以疗愈的粘液帮助他尽快恢复。

4.

暴雨冲刷着脚下的土地,森林里并不平整的地面因此而出现一个又一个盛满水的深坑,雨透过交错的绵密叶片,从驳杂的缝隙里接连不断地坠落下来。

上一次全心全意抗拒是在什么时候,降谷已经记不清了,被改造过度的身体即使只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在敏感的神经末梢燎起一片火源,与其要面对堕落至此的现实,转过头沉溺在沉浮快感中反而更为轻松。

在那些光怪陆离的情色幻梦中满是征服和支配的回响,肌肤相贴时传导的记忆越发鲜明,在邪神代代相传记忆中,那些尚未觉醒时就已经发展完成,而之后又被邪神一力替代的人格引起了半精灵的注意——圣殿告诉他邪神会伪装成无辜者伺机破坏,所以他一直以为新一就是邪神,还在最初新一因为邪神的强暴而无法面对他时冷言嘲讽过。

但记忆却展露了不同的事实——他们完全是两个人格,邪神是自远古就存在的强大魂魄,在肉体足够成熟就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接手主动权,原本宿主大多都因为灵魂的强度而被迫退居二线,成为邪神的一部分,但新一不同,即使只是记忆中的吉光片羽,降谷也能看出和自己同行的青年是千百年来第一个能控制、影响邪神意识的宿主,要不是他找准了月圆之夜用海水诱发……半精灵摇摇头,过去的可能性再想也没有意义。

他仰着头闭上双眼,漫长的雨季让他分不清何时是夜晚,而何时太阳又将升起,湿透的浅色头发贴在降谷的脸上,深浅对比下圣殿的战士难得的脆弱却显出几分不该有的色情意味。

邪神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半精灵产下的卵被很好地储存在洞穴最深处,但如此合适的母体不是每次都能遇到的,需要更多……更多的——

降谷敏锐的视线捕捉到了异动,虚弱的身体却以微毫之差没能躲开袭来的怪物。触手猛力将他托起而后束缚了他,半精灵定定看着触手的源头,黑色的剪影在这些日子已经熟悉,“夜晚到来了啊。”他垂下白金的睫毛,不再去看。

一根触手划过他的脊背,在降谷看不到的地方,透明的汁液蹭过他光裸的脊背,让深色的肌肤泛出釉质的光彩,看上去比起身躯强壮的战士更类似贵族们昂贵的玩物,脊背上肌肉在这些天的磋磨中已经消失了不少,但剩余的仍然有着流畅优美的线条,带着不可小觑的力量感。触手游移过半精灵的身体,先是漂亮的脊背,再是圆润的肩头,精巧的锁骨,两块饱满鼓掌的奶子——产子后半精灵的胸肌就变得更为浑圆柔软,现在谁还能相信他是圣殿的战士?坚硬盔甲下如果藏着的是这么两块不能用胸肌去形容,而只能用乳房来描述的、浑圆而肥大的软肉,把这样的一面展示给世人,一定会叫人怀疑圣殿是不是培育混血种常年捧着两颗奶子免费给人乳交,否则怎么能长出这样骚的奶子。

小臂粗细的触手一分为三,变出另外两个纤细的小触手来。主干从半精灵双乳间深陷的沟壑穿过,向他下腹滑去,细小的两只留在了半精灵的胸部,圈住乳房箍弄了一会儿后,爬向被刺激得硬挺挺的淡色乳头。半精灵的乳头还像石榴籽一样小,邪神漫不经心地想着,这或许是还没哺乳过的原因,触手的顶端的吸盘摸索了半天才把乳头含入其中。

邪神似乎在分泌某种东西,意识钝化的半精灵后知后觉地想到。从前高热和发炎腐蚀的伤口没能剥离他的意识,这见鬼的触手却让他的脑袋混沌起来。

嘴巴里的那根触手占满了他的口腔,无法闭合的嘴巴连涎水也没办法吞咽,顺着下颚流到脖颈上。被触手吸吮乳头的快感也只能通过鼻腔里发出的哼声表达。

下腹处抚摸着的触手强硬地开辟自己的位置,让半精灵的皮肉在挤压下下凹发红,又在触手离开后弹回来,像是故意测试做到何种程度才会坏掉,挤进股沟的时候,一直意识朦胧着、只是不住发出闷哼的半精灵忽然奋力挣扎起来,触手们仿佛通了灵智,敏锐察觉到了半精灵虚张声势之下隐藏着想要保护的弱点。

再次分化出分支,两指粗细的触手滑进半精灵的下体,拨开软肉,细长的触手在入口嫣红的软肉处用力下压,贴上瑟缩着的小口,湿滑的液体从触手表面分泌出来,它们试探着往里探了探,与此同时顶部分化出一指宽的小吸盘,攀附上半精灵浅浅的肉腺,在触手戳刺进半精灵肉穴里的时候猛吸肿起的腺体。

悬空的半精灵剧烈地颤动起来,邪神挑挑眉尖,和新一一模一样的脸上却露出那个青年绝少会显露的邪气表情,他似乎被半精灵还能反抗惊了一下,因此本来只是进入了一个指节长度的触手猛地插进了近一个手掌的宽度,脆弱的生殖腔都险些被攻陷,半精灵眼神涣散,埋在他体内的触手猝不及防被高潮后的淫水淋了满身。

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唤醒了降谷的意识,他首先感到的是触手传来的热度,吸盘吸吮着的乳头已经肿大了几倍,连带着乳晕都微微外凸。针刺似的疼让半精灵脊背僵直,和疼痛一并而来的是注入了乳头的热流。热流从乳尖窜进他的胸乳,很快化水似的覆盖了整个胸膛,降谷用力地低头,终于把缠住他脖子的触手挣得松动了一些,得以看到自己被揉弄得通红一片的胸部,触手留下的印子还在上面留着,起伏间,印子仿佛活了过来,在他奶子上暧昧游移,像是他去贫民窟施粥时看到的,刻意显摆嫖客的爱的妓女。

“唔!——”他胡乱晃着脑袋,尖尖的耳朵上都是充血的红晕,但是他根本没办法发出声音。他的反抗反而使触手们更兴奋了,在他体内抽插的触手涨大了一倍,成年女性小臂粗细的肉茎直接将穴道入口处的嫩肉挤压得外翻,好似一朵熟透的花,触手分泌的透明液体和淫水把他会阴涂抹得晶亮。

混杂着疼痛的快感让半精灵弓起了身子,埋在他体内突然涨大的东西快把他的甬道撑破了,降谷怀疑自己会被那个粗长的肉柱子生生劈成两半。半精灵被刀刺伤过大腿,被剑捅穿过胸膛,受过的伤痕数不胜数,却从来没有过这样被从内里折磨般难熬的经历。他被邪神操控住,全身仅仅倚靠四肢、脖颈和穴里、胸部的触手支撑,恍惚间像是钉死在了那怪物插着他肉腔的触手上,如同挂在木桩上的玩偶。

降谷尝试着蓄力以待下一次挣脱,就算不能逃脱受孕,至少也换一个更为轻松些的姿势,然而邪神凶狠地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的触手让他根本没办法积攒力气,只能不断放松身体,以免下体受到更多损伤。

邪神当然不比新一,才不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狰狞可怖的肉柱不断地碾压半精灵娇嫩的肉壁,丝毫不顾外翻的肉壁是怎样充血肿胀,被蜜蜂蛰了一样可怜。

吸着肿大的乳头的触手里似乎有细针在不断搅动,降谷感觉胸口燃起了一把火,暖流像要把他饱满的胸肌融成一滩水了。炙烤似的热让他不得不挺起胸膛,急切地迎接暴雨洗礼。

吸盘放出两颗被折磨的可怜兮兮的乳头,刚刚从温热吸盘里释放的胸肌被坏心的触手猛得推挤,喷溅而出的乳汁混着粘液一起落了下去,在胸腹上留下一道闪亮亮的痕迹。

原本精心逗弄乳尖的两只细小触手涨大数倍,如同两条巨蛇,在半精灵的胸口重重地揉捏按压,刚刚才充盈起来的乳汁立刻被这粗暴的玩弄逼得四处飞溅,半精灵自己浓密的眼睫也挂上了星星点点的乳汁。

邪神没有再等待,直接操纵着触肢将半精灵摆成跪趴的姿态——他从前代的记忆中得知这是能进入最深的姿势——那一根粗壮的触肢就蠕动着朝降谷最深处顶了进去。邪神用手指握着半精灵的腰,近乎暴戾地一顶到底。降谷呜咽了一声,反射性地微弱挣扎,又强迫自己定在原地,不要试图抗拒,自讨苦吃除了让体力流失的更快外没有任何作用。

触肢在半精灵体内大力鞑伐,吸盘每一次都粗暴地碾压着腺体,捣开抽搐着的滚烫内壁。可怜的后穴已经红肿不堪,在每一次抽出时都翻出一小段嫩红的肠壁,而后被凶狠地撞击回去。湿软的深红边缘腻着被击打成泡沫的混合液体,发出煽情无比的啧啧水声。

挺立性器的龟头也被一根细长的触手缠绕起来,降谷心里喊了数十声不要,然而那细细的尖端还是闯入了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一点一点探入深处。怪异至极的侵犯——比落入魅魔的领地被威胁说要将半精灵饲养起来充作精液的生产装置更令人瞠目结舌。腔道被操得兴奋不已,可侵入尿道的触肢又堵住出精的唯一通道,他难受得蹙紧了眉。

“放、放开。”声音听起来简直不像是自己的,语气过于飘忽了,“这里不……”

侵犯了马眼的触手往外抽离,内壁被细密摩擦的感觉让降谷惊喘一声,弓起身子,在高潮边缘摇摆的欲望终于越过顶峰,他绝望地感受着阴茎的抖动和睾丸的紧缩,但精液即将喷出来时,藤蔓却又一次插入马眼里。高潮被打断的痛苦让他低沉的呻吟里带上一点哭音。他感觉到那些白浊的液体正在一点点消失,阴茎慢慢软下来,他头皮发麻。那触手——邪神操纵的肢体,吞下了他还未射出的精液。太诡异了。

降谷趴伏在地面上,手指无助地抓握着对方的某根触肢,他腰部塌陷,双腿无力,全靠对方的掌控,他才能把身体翘成合适的高度。半精灵将脸埋在双臂之间,低低的哼鸣着,刚刚回归的理智、和残留的羞耻心使得他艰难地咽下淫荡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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