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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的入职仪式,3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5510 ℃

[源石制品保管室]

小小的身影忙碌地在林立的物品柜中穿梭,一个个广口瓶中沉睡的材料与少女记忆中的知识照应着,偶尔阻滞的呼吸无法影响到她求知的渴望,即使这份阻滞已经严重到需要外置的呼吸面罩来维持她正常的体征。一些仪器和材料按照预定的模型取出,在研究者独有的观察目光中产生未知的反应,向艾雅法拉想象中的方向发展而去。

受塞雷娅之托,艾雅法拉改变了今天的工作项目,从火山学研究转移到了伊芙利特身上,通过塞雷娅提供的一些数据,她也许可以制出一种保持伊芙利特精神稳定的药物或装置——考虑到伊芙利特掌握的源石技艺偏向于火焰和高温,频繁与岩浆和火山灰打交道的艾雅法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不失为一位专业对口的“医生”。

不过她今天的实验注定会有人来打扰,因为原定于下班后来找她的塞雷娅已经赶往医务室压制暴走的伊芙利特了,作为主管的斯卡蒂则比约定时间提前了很多来寻找艾雅法拉,希望能提前得到控制伊芙利特的解决办法。然而这一切并不为专心实验的卡普里尼小羊所知,以至于当一双粉拳连续且无力地敲打门铃时,她什么都没听见。

来客自然是方才离开审讯室的斯卡蒂,眼前紧闭的大门久久未开,还要忍受无处不在的触手侵犯,此时的她感觉要比一路拖着海怪走过来还更加煎熬。海嗣的蛊惑和低语虽然让她的本我产生了极大的动摇,但并未强行消融她的灵魂,而是用她无法拒绝的同胞们不断地占有她,最终让她心甘情愿被同化为一只海嗣。早已被事实和诡辩说服的斯卡蒂并不排斥同胞无底的欲望,但潜意识里依然留存着保留个体意识的抗拒心理,这使她偶尔还会进入现在这种混沌的状态,想要摆脱正在侵蚀神经的快感,火辣肉体配合着耸动的动作却又很是矛盾。但不管怎样,她终究是在苟延残喘,海嗣们只需要一次次大肆地使用,这具高度敏感的肉体自会撕碎原主人脆弱的灵魂。

“……呼啊……艾雅法拉……该在这啊……”斯卡蒂强忍着肉腔里集群海嗣的扭动和穿梭,依靠自己意识来执行任务成了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没有人……吗……哦呜呜……”整个上半身死死地贴在门上,斯卡蒂在思索之余又痉挛着登上了高潮,看似用来缓解快感的姿势却因为丰满乳房大面积接触冰冷金属而愈加猛烈,斯卡蒂僵直地吐出小舌,迷茫的红瞳中透出强烈的屈服意味,似乎海嗣的任务愈加接近了完成的尾声。

“哈啊……好……涨……”略略稳住心神的斯卡蒂强撑着站了起来,以她正常的力量能随意锤开的金属门,拼上了现在的全部气力也无法动摇分毫,斯卡蒂敲了又敲,脱力的双腿抖索着疯狂打战,吸附其上的触手贪婪地吞食着花间蜜谷顺流而下的体液,控制腰部和右臂的海嗣同时法力绷紧,扯动斯卡蒂机械化地挥出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阿戈尔人强悍的体魄在同类的使用下竟比她本人更加强大,不过代价则是斯卡蒂实打实地再次翻起了白眼,毕竟抽动腹肌的动作是子宫内的海嗣同时发难才做到的,一拳下来她的子宫几乎变成了和肠腔一样的扁长状,加之受到刺激的幼年海嗣顺势分娩而出,多管齐下同时刺激着斯卡蒂,她倒在全新出炉的淫水池中,几尾幼年海嗣滑出赤红色的肉洞,扭动着钻进了压力稍有减小的肛门,斯卡蒂体会到的快感仅限于出拳后的几秒,此后海嗣们的行动只能给已经处于出产高潮中的她带去过量的刺激,她优美嗓音释放出的非人嚎叫中也因此分不出快乐和苦痛的边界,也许她本人早已分辨不清了吧。

就这样走走停停,当斯卡蒂艰难地从第八个“池塘”中爬起时,她终于听到了一些声响,扶着摆满各种材料的柜子来到隔间不大的实验室,艾雅法拉正瘫坐在房间中央,熟悉又陌生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这副毫无厘头的光景让斯卡蒂有些恼火,艾雅法拉如此悠闲还不去应门,白白让自己在触手操控下吃了一大堆亏,就算是年轻有为的源石学家,此等面对上级的态度也恶劣到了极点。斯卡蒂气急之下已经开始想着用什么由头好好惩罚她一番了,可一想到情况未知的伊芙利特,她还是决定等要到解决办法后再对她做出惩治。

“艾雅法拉小姐……”斯卡蒂的语气多少带了几分怨怼,“请问您现在方便吗,我替塞雷娅小姐来找您取走控制伊芙利特的东西。”

“唔唔——!呜呜呜……”艾雅法拉不知怎的显得十分狼狈,助听器也只剩下右耳还好好地挂着,听到斯卡蒂声音的她做出转身的样子,可背对她瘫坐在地上的姿势却因为未知的原因几乎没有变动,斯卡蒂顿起疑心,正想要走到艾雅法拉正面一探究竟,脚下的一块湛蓝凝胶忽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其他一些小块的凝胶零零散散的洒在地上,将艾雅法拉和这块凝胶连接了起来。

“看来您并非在敷衍了事,这是阻滞伊芙利特继续暴走的药物吗?”斯卡蒂伸出食指沾了沾凝胶,冰凉的触感吸收着指尖单薄的温度,她甚至很快察觉这温度已经跌破了冰点,而那一小块凝胶却像没有任何升温的迹象,当斯卡蒂以了解这种物质的眼光重新大量实验室时,她惊讶地发现连气温都在显著地降低着。

“艾雅法拉小——喂,你……”斯卡蒂一心记得伊芙利特随时间而扑朔迷离的现状,顾不得再细究凝胶,走上前拍了拍卡普里尼少女的肩膀,谁知一股宛若冰山核心的寒气在手指触碰到身体的瞬间井喷般爆发,斯卡蒂躲闪不及,从织布缝隙中渗出的湛蓝凝胶如附骨之疽一般顺着手指缠上了整条胳膊,作为深海猎人的敏锐直觉使斯卡蒂毫不犹豫地拔腿暴退,短短几秒内指尖已凝结上一层厚厚的冰霜,连接着艾雅法拉身上的霜冻扯开,让背对着斯卡蒂的艾雅法拉正面出现在她眼前。

“……”斯卡蒂暂时停在了原地,面前转身面向她的艾雅法拉一身银装素裹,被厚厚的霜花包裹起来,平日里常穿的连衣裙保持着被风吹起的高调冻结着,维持呼吸的面罩内外都布满了棱角分明的冰棱,斯卡蒂注意到在她的裙底和面罩下还存在着可疑的蓝色物质,宁静贤淑的淡红眼眸分明诉说着慌张的现状,极富侵略性的冰霜攻击再加上她火山学家的身份,立刻就让常年狩猎的斯卡蒂嗅到了非同寻常的气味,“这是你的法术?怪不得能研究火山。”

“我来拿控制伊芙利特的东西,最后一遍。”斯卡蒂武断地做出了此人意图反抗的判断,自然而然打起了精神,向艾雅法拉发出了最后通牒,“服从或反抗。”

艾雅法拉周身满是冰霜,似乎有什么阻碍着她发出声音,但总之她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缓慢地朝斯卡蒂举起了双手。

“!”斯卡蒂倏地消失在原地,从身材和呼吸器判断出艾雅法拉并不擅长近战肉搏的她立刻贴近了卡普里尼少女一动不动的身体,凭借自己强悍的肉体强度勒住艾雅法拉的脖子,在寒冷冻僵自己之前撂倒了她,“我随时能踩断你的颈椎,你输了,术师。老老实实交出东西。”

“唔……呕……”艾雅法拉没有理睬她,水灵灵的双眼难受地上翻着,娇小的躯体在合乎身材的冰甲中微弱地扭动着,在进入狩猎状态的斯卡蒂看来,就像是她还在负隅顽抗一样。按照以往的做法,直接干掉艾雅法拉是省时省力的最佳选择,然而伊芙利特始终是肩负管理罗德岛责任的她心上的一根刺,权衡之下,她似乎不得不拿出些更加狠辣的手段惩戒罗德岛上一些无法无天的干员——最好的例子正是妄图与自己战斗的艾雅法拉。

“这是你的法术来源,没错吧。”粗暴地扯断失去作用的呼吸器,斯卡蒂端详着面罩内侧残余的凝胶,发现艾雅法拉始终不出声的原因正是嘴中塞得满满当当的凝胶,由此来看,这种物质应该也充满了她的下身,以至于存量大到溢出了裙边,“这下看你招不招。”说着,斯卡蒂抹掉面罩上的些许凝胶,三指并拢,带着它们插进了艾雅法拉被撑开的口腔中,无视吞噬体温的大团凝胶,挑开粗糙的舌头,一口气扎穿了被凝胶充斥着的咽喉,艾雅法拉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本能地牵动声带,凝胶却在发出声音之前侵入了紧紧闭合的呼吸道,灌入肺部的凝胶使整个胸腔的温度骤然降低,艾雅法拉痛苦地战栗着,体表偶尔翻腾起一抹黯淡的火红,那是她真正的源石技艺被极度压制的表现。

斯卡蒂可不是那种让人吃点苦头就作罢的性子,深入喉管的手指蜷缩着勾起来,大拇指和小指架在脸颊上,猛烈地抠挖起来,凝胶像被发掘出来的泥土,在手指伸直抠挖的反复动作中漏过艾雅法拉喉咙中狭小的缝隙,一点点向食道深处坠落,更多地带走她的体温。身体素质本就较差的艾雅法拉整个上半身完全麻木,只有斯卡蒂在喉管处剧烈的动作能让神经有所反应,就像是所有的触感全部集中到哪里一样,这反而给她造成一种更为激化的痛感,斯卡蒂的手指不间断地划过腔道,她甚至幻想到一层层细胞被无情撕裂,夹附其中的神经束赤裸裸地被指甲碾压,然后尽职尽责地传递无法承受的剧痛。

终于,像是玩腻了相同的套路一样,斯卡蒂忽然果断地抽出手指,她行动的速度快得带出了些许口腔内的胶质,而艾雅法拉对此的回应则是无力的抽动,她实在无法用冻僵的身体做出更大幅度的动作了。然而这种山穷水尽的表现在斯卡蒂看来却变成了对自己拷问的不屑,刚才几乎撕开温驯小羊咽喉的残忍行径没给她造成任何影响,这就让斯卡蒂产生了更大的怒气,但正当她想要开始下一步的凌虐时,被长时间低温激怒的海嗣终于不再沉寂了,它们从原先纹丝不动的静止中脱离,纷纷涌进斯卡蒂的要害之中,控制了操纵斯卡蒂所需要管控的所有部位,因为不再被干扰而几乎忘掉海嗣存在的斯卡蒂只感觉自己的肠道和肉穴被迅速充满,带有催淫效果的触手体液抹刷在习惯性分泌爱液的肉壁上,早已适应其中成分的肉体驯顺地吸收干净,触手们吸附在迅速进入状态的媚肉上争先恐后地舔吻斯卡蒂被调教已久的敏感点,然后成群结队地缠绕在她的肉腔中,狠狠地鞭笞起这具肉体。

“呃——哦哦哦哦……”斯卡蒂当即被刺激得翻起了白眼,丰腴的肉臀抖出一个淫荡的弧线,方才紧缩如处子的鲜嫩菊花被几根紧绷的触手强制撑大,翻出红艳艳的浪荡淫肉,随意地暴露出黑洞洞的菊穴,海嗣们一心要将身体的控制权夺回,大肆奸淫着肉穴和子宫的触手奋力向下倾轧,将堵在肠道内的海嗣强行向深处排挤,游走到小腹附近皮肤上的触手也对准肚脐周围狠狠勒紧,缩小了肠腔已经没有空隙的空间。里应外合之下,触手群很快就在斯卡蒂的直肠深处扎了根,它们不时向四面八方顶撞,让斯卡蒂在享受肠道被贯通的快感同时也感受到腹腔器官被连续打击的疼痛。斯卡蒂像失心的野兽一样在原地抽搐着,口中支支吾吾的尽是苦乐参半的浪叫,摆出小女生姿势的双腿颤抖着站不稳当,正下方已经积起一滩略微粘稠的清液。

海嗣们彼此连心,一鼓作气地快速控制住了想要继续拿自己身体挑战低温的举动,想要操纵和同化这个独行的同胞,它们必须让她回想起深陷沉沦的状态,在激烈的快感中加入不可忽视的疼痛,抑或堆积起过量的快感,使其麻木甚至难以承受,都是它们常用的伎俩,然而这些没什么变化的死板操作却对处于恶堕边缘的斯卡蒂异常有效,不等她连续高潮几次,猩红眸子中放射出的情绪就变得混沌而迷茫,斯卡蒂再一次进入了与海嗣同胞们一体的世界。

伴随着自由意志的失去,斯卡蒂伸手让一根滑腻的触手盘旋着来到了手心,用这根已经拉直的触手缓慢地接近艾雅法拉的下体,强度堪比罗德岛制式武器的触手在接触到艾雅法拉穴口溢出的凝胶时瞬间被冻成了一根死气沉沉的冰棍,强烈的寒气惹得斯卡蒂感同身受地打了个寒战,带动全身的剧烈动作使膣腔嫩肉死命纠缠着海嗣黏滑的表面,海嗣则以毫不逊色的力度撕扯着充血敏感的肉穴,斯卡蒂快乐得腿都软了,没有任何抗拒地跪倒在覆盖了一层薄冰的体液水泊中。身体的前倾同时带动着触手棍斜斜地倒了下去,微妙的角度恰好将这根不粗不细的冰触手顺着因为充满凝胶而扩出瓶盖大小的肛门直直插入了她的菊穴。凝胶满溢的艰涩触感让沉迷于快感的斯卡蒂心知不妙,但海嗣在身体中的肆虐让她只知道在原地“哦哦”呻吟,混乱的大脑被海嗣的集体意识趁虚而入,她茫然地抬起手,提起艾雅法拉凌乱的屁股,一手环抱呈磕头姿势的小绵羊,一手握住冰冷的触手棍,像搅和水泥一样大力操弄起被凝胶塞满的腚眼,还没有完全占领直肠空间的凝胶在强暴的外力作用下胡乱地向新鲜的肠道深处涌去,触手棒尖刺状的尖端在冻结后无比锐利,斯卡蒂蛮横的抽插搅弄使冰冷而锋锐的前端在一层层抹平肠壁与凝胶的缝隙之外还经常透过湛蓝的药液划破脆弱的肠壁,艾雅法拉疼的直掉眼泪,但彻底侵占胸腔和喉管的凝胶使得她无论如何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可怜兮兮流下的泪水也在极寒的气温中迅速凝固在了脸上。

挣扎的绵羊身上,似乎在欣赏着这一幕的到来。

斯卡蒂并没有这么无聊——她实际上在注意艾雅法拉正受到残忍凌虐的下体,那里正因为肉腔的变形和身体的挣扎而排泄出大团大团的凝胶物质,湛蓝的果冻状固体混杂着暗红色的鲜血在地面上渐渐漫开,她知道艾雅法拉身体里的凝胶已经被排了个干净,不管那致使低温出现的凝胶究竟是什么,想要让海嗣也侵占艾雅法拉的身体,从里到外地同化她的意识,就必须让她的身体恢复正常体温,否则再强盛的海嗣也无法在极寒中活跃生存。同化艾雅法拉的意义也很简单:如果本人不愿意说,那就让海嗣直接去脑子里翻找答案就好。

顺滑的发丝在手上打了个圈,斯卡蒂猛地从冰刺上拔出体温正在趋向正常的艾雅法拉,持续的剧痛刺激着她无意识地扩散法术的强度,宛如火山的能量将被寒冷折磨而几乎麻木的她从冻死的边缘挽救回来,但同时也让已经撕裂的伤口汩汩流出腥红的血液,即使低温没有杀掉她,巨大的失血量也会让她走向死寂。斯卡蒂并不慌张,体温回暖就意味着艾雅法拉的身体变得适合海嗣存在,她再次伸出手,汇聚起无数快速游动的触手群,顺着她的指尖流到艾雅法拉勉强蔽体的残破布料上,像使用斯卡蒂那样接连涌进温暖潮湿的肉腔,艾雅法拉的小腹很快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而随着触手对直肠的深入,这个异常表现又逐渐的消失不见,几十根触手的侵入没能在表面上给艾雅法拉的身体带来多大的影响,但与海嗣同为一体的斯卡蒂则是清晰地感应到了此时她体内的场景:一根根触手首尾相连,紧密地绑在一起,一端扒开软嫩的括约肌,一端深深地植根在几乎贯通肠道的末尾,这样几条触手组成的绳索呈六边形均匀地将肛门向不同的方向扯开,连带着紧密的肠壁一并扩张,接近完美圆弧的角度让艾雅法拉的菊穴比起人的器官更像是精良的管道,插入小穴和喉管的触手如法炮制,先后将阴道口和子宫、嘴唇与食道之间碍事的肉壁强行扩张,等待着斯卡蒂的下一步调教。艾雅法拉哪曾想到紧随低温而来的是强制扩张的疼痛,撕裂感更为强烈的痛苦锐利地刺痛她的感知,已恢复功能的声带撕扯着发声,缠绕其上的触手却无情地死死勒住它,海嗣控制她身体的方法与控制斯卡蒂完全一致,就像它们很清楚这些雌性无法反抗一样。

调教的条件已经充分,但斯卡蒂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开始同化艾雅法拉,触手分流给艾雅法拉导致海嗣缺少足够的组件控制斯卡蒂的肉体,于是与海嗣同心同体的她便顺理成章地开始了不知道第几轮的分娩,被改造同化的卵巢高效地排出阿戈尔的后代,占有她子宫的海嗣不停地分泌着混有海嗣之精的催淫黏液,变异过后的肉体迅速地加快了新生海嗣的成型,它们争先恐后地撬开被催淫成分浸淫而黏滑软弱的子宫口,然后钻进因分娩高潮而正痉挛喷泄肠液的菊穴,各自寻找高度敏感的肠壁舔吮榨取,开始它们的第一次肠道虐奸。

新生的海嗣完全不了解斯卡蒂的敏感点,但它们那股初生牛犊般的莽撞催动着触手不断地抹平褶皱的肠壁,仔细地榨取女体分泌的清液,以占领整个腹腔作为目标的翻腾反而让她受到了面积更大的刺激,过激的肠道扩张与分娩同时进行,斯卡蒂难以自制地发出快乐的尖叫,海嗣没能控制住她的喉咙,于是便愤怒地击打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阿戈尔人坚韧的皮肤与海嗣光滑的表面碰撞,清脆的皮肉相击声一刻不停地回响着,斯卡蒂崩溃的嚎叫中夹杂着胡乱的喘息,一双眸子翻得找不到焦点,眼泪和香唾混成几条随意流动的银线,在她角色的脸蛋上画出各种繁杂的形状。精神不间断地维持在兴奋的极点上,这样的连续高潮每持续一秒就会更激烈地摧毁斯卡蒂原本沉静理智的人格,海嗣已在肉体层面上与她不分你我,它们只需要使用被征服的肉体满足控制和繁衍的欲望,失去身体支持的斯卡蒂自会沉沦其中,最后彻头彻尾化身成那个代号为“浊心”的生育机器。

偶尔还能掌握身体控制权的斯卡蒂在一定程度上猜到,潜藏在身体之中的海嗣同化自己意识的时间越来越长,考虑到最坏的可能就是主动臣服于快感丧失自我,她也尝试做出了反抗,可经过深海改造的身体并非她所能摆布,她净化意识的速度远远不如海嗣取代她后玩弄身体所获得的快感快,海嗣的触手一遍遍重复同样的调教操作,就连操控身体走路的每一步都固定成了一套不变的流程,相同的角度、力度和千万次训练,当她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时,这具珍贵肉体上被海嗣所烙印下的快感纹路已经构成了一张甜得过头的蛛网,她唯一的结局就是被裹在其中渐渐麻痹,然后被海嗣们蚕食干净。

无论怎样,斯卡蒂都没有放弃过求生的可能,即便现状不可逆转,她也在逼迫自己的意识将受到的刺激常态化,以便撑得更久一些。肠道开发、腹击交和分娩的三重快感虽然猛烈,但做好心理准备的斯卡蒂也能维持自己不至于失去常识配合它们淫乱,如果海嗣继续玩弄下去,很快她就能再次适应当前强度的调教。海嗣的回路怎可能与她一致,被寄生的肉体仍然颤巍巍地半蹲着没有倒下,那么它们就应该立刻开始去同化艾雅法拉,随着思想在它们之间跳跃,原本没头没脑的新生触手迅速融入了庞大的触手群,它们从原先存在的触手上复制同样的操作信息,只见一根盘旋双腿的触手绳飞快地组合环绕,然后与肛门伸出的几根新生触手绑在一起,一排一排堆积到深处的海嗣同时大力吸吮因长时间扩张而软嫩绵柔的肠壁,另一边的海嗣随即发力推开方才吸吮的膣腔,如此反复不断,看似只影响到直肠的力道通过相连的触手传导到双腿,扯动着斯卡蒂的身体机械性地迈开了腿。将外壳锐利化的海嗣连在触手绳上,顺着沾满体液的修长大腿钻进因超高鞋跟导致的六十度鞋面,用自己像栗子外壳一样多刺而尖锐的表面跟着直肠深处的节奏扎入她白嫩的脚心,十根葱白的优美脚趾不安地寻找落点,被海嗣趁虚而入覆盖了小红鞋内的所有表面,斯卡蒂的脚丫被划出一道道浅薄的血痕,原本就有六十度之多的斜面在疼痛的逼迫下加剧了双脚的竖立,她被迫像老练的芭蕾舞员一样高高地立起脚尖,鞋子的重量和脚下的戳刺让正在被动痉挛的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起来,斯卡蒂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艰难地走到艾雅法拉身边,过度高潮带来的麻痹已经进化成更加煎熬的痛楚,她仿佛能听见酸痛的肌肉在触手的碾压下哀鸣,勉强维持的理智如堤坝倒塌一样缓缓褪去,高浓度的催淫液体散发着诱人的意味,在长久的体液循环中到达了大脑,逐渐吞噬了斯卡蒂作为深海猎人最后的意志。

“和我一起变得……更舒服吧……?”浊心斯卡蒂露出一副快乐至极的阿黑颜,语气却如同海洋一般静谧温柔,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触手的吸附和寄生中已经止血的艾雅法拉,更多的触手源源不断地从腥红的裙袍下伸展,像两根仿生双头龙一样交叉着连接起二女狼藉一片的肉穴和肛门,曾经坚定的深海猎人身心都已卑贱的沦为海嗣的生育机器,她迷朦着双眼,轻轻地扶起艾雅法拉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软趴趴的身体,填满活跃触手的口穴对准她未曾亲密接触过的双唇,看似美好的吻了上去。

“唔……唔哦哦哦哦……呕——”汹涌的触手如饥似渴地奔向艾雅法拉的口腔,疯狂地开掘着狭小的喉管,以期将这具肉体堕淫为下一个繁衍海嗣的巢穴。身体素质远不如斯卡蒂的她根本无法抗拒海嗣分泌出的催淫雄精,连阿戈尔人都会因此沉沦的强效药液立竿见影地促使艾雅法拉进入了被触手奸淫三穴而连续高潮的绝顶地狱,即使因为短时间承受海量刺激而使部分快感转化为麻木和疼痛,正在改造大脑的催淫液也会很快改写她的意识,进一步将痛苦也照单全收,从而配合着海嗣完成直肠扩张,声带控制和强制受孕。艾雅法拉的堕落很快就会接近尾声,当浊心斯卡蒂意犹未尽地松开对她双唇的凌辱时,这只温驯老实的绵羊已经不知所以地主动耸起娇小的身体,一脸快美纠结地奋力承欢了。

“不知道……卡普里尼生出的海嗣是怎样的呢……”斯卡蒂失了魂一样游荡在保管室中,她那暧昧的思绪中除了满足海嗣的要求以外已经没有了任何自主意识,“等艾雅法拉生下子嗣,就让她和我交换着怀孕吧……”

“啊啊……噫哦哦哦……不要……吃醋啊……等……又要生宝宝了,再这么激烈要哦哦哦哦——”

保管室外亮着红灯,在象征检修的红光熄灭前,没有人会擅自进到这间屋子中来。对于斯卡蒂而言,在艾雅法拉成为同胞,心甘情愿告诉自己如何限制伊芙利特之前,保管室将永远这么检修下去。说到底,她也没给过艾雅法拉说出方法的机会,但这并不重要,她只是想要加入深海,所以斯卡蒂理应满足她,就这么简单。

[一段录音]

“屁股,屁股不要啊哦哦……已经……塞满了……去哦哦哦——”

“现在……愿意说出解决办法了吗,艾雅法拉小姐……”

“我说,唔唔我这就说……不要,屁股太敏感了不要再……把触手……哦哦哦……凝胶,蓝色的,能压制伊芙……什……啊啊好深……不能……进去啊……”

“啊啦,我真是有些本末倒置呢……但现在的我和同胞在一起,不会再犯下那种错误了哦~”

“去了……要高……噫呜哦哦哦——我,我说了,放过我啊哦哦哦……快停下,屁股里要坏掉……了……”

“嗯……我只说过你不说的话要同化你,现在你说不说都没有意义了哦?”

“怎么……哈啊……这样……”

“我们是同胞嘛,就算你口是心非,饥渴求欢的思绪也让我一览无余哦,才刚刚成为同类就这么淫乱,一定能生下更多的宝宝吧?”

“已经不行了,让我休息……再这么舒服要坏掉了哦哦……”

“这不是坦率地说出来了吗?很不错的表现,让它们再多熟悉熟悉你吧,要好好相处哦~”

“啪嗒——”

[录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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