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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的入职仪式,1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8280 ℃

[罗德岛——合约级审讯室]

网球场大小的空旷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铁椅,女人坐在上面不断地挣扎,痛苦的悲鸣不时打在光秃秃的墙壁上,激起一片回声。

在每个危机合约时期,这间审讯室都满满当当的关押着罗德岛所面对的危险而有价值的目标,自有干员会从他们口中撬出兑换合约奖励所需的情报。迄今为止它已经阻拦了无数自以为能突破防御的暴徒——兴许审讯室的布置比罗德岛舰船本身的强度更高。

而就是这么一间不破铁壁,现在却只为了关押一个女人而启用,甚至连看守值班的干员都罕见地调动了有防卫科工作经验的塞雷娅,仿佛一个不慎就会让她脱逃一样。这个身穿如烟墨色连衣裙的女子明明已经在椅子上软弱地前后挣扎,她的威势却丝毫不受影响,让周围的一切都不得不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左袖零落披散在地上的橘色标志显示着她整合运动首领的身份,那个毅然决定以整个切城向龙门宣战的冷血龙女,此时的情况并不好受,过度使用了源石技艺的代价是身体的极度虚弱,青黑色的静脉血管像身体发出的警告一样浮现在体表,并顺着她裸露的脖颈爬到脸上。比起身体不适,自几天前开始持续到现在的严酷拷问才是她被控制的原因,几条拘束带将塔露拉的活动范围限制在椅子上,一枚硕大的口球塞住嘴,不时从多孔的内部喷出药液,使她的喉咙无比瘙痒,身上的洛丽塔长裙被榨乳机、尿道扩张器和三根独立按摩棒的高频工作弄得满是残破。金属榨乳机外环的肥嫩乳肉红彤彤的,被机器吮吸榨取中的乳头和玉乳更是应激性的红艳如火,原本应该作为侵犯菊穴的拉珠此时在机械的驱动下强硬的穿插于狭小的尿道口,穿过狭窄的尿道直达膀胱,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顶撞膀胱壁,塔露拉似乎完全放弃了挣扎,任由金黄色的残余尿液喷溅,固定在椅子上的三根螺纹按摩棒将她的肛门括约肌扩张成矿泉水瓶的瓶底大小,螺纹之间彼此咬合,在一次次的抽插中不停地变向旋转,裸露的纹路还会陷进肠壁软肉之中,一寸一寸地压榨她的直肠。

她是整合运动的首领,统领庞大的感染者前进,若不是那天在战场上远远看见记忆中那个熟悉身影的诡异状态,塔露拉绝不可能单枪匹马杀上罗德岛,纵然她的力量足以碾压大部分干员,但终究还是在驻守舰船的精英干员面前力所不逮,败下阵来。深入敌部的她没有准备任何接应,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她就这么被关进了审讯室之中,那张专供开发调教的铁椅上附带有压制法术的法术,失去源石技艺的塔露拉充其量只是个身体素质优秀的少女,连续几天没日没夜的无休止调教几乎让她的脑子麻掉,若不是与她意识共生的黑蛇被动地提供了最基础的保护,她也许就已经坏掉了。

塔露拉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如果被蒙住的双眼能重见天日,她会发现不止自己在遭受这种超出正常性交的凌辱。负责看守她的塞雷娅全副武装,胸前的沉重护甲能吸收难以想象的冲击,一身黑漆漆的“铁律”装束曾在她潜入监狱时起到了很大作用,此时作为看守危险分子的装备再次穿起来也是物尽其用。

但使用这身厚重盔甲的代价对于塞雷娅的强悍体魄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负担,胸前的额外护甲在使用时需要压榨她的乳房,此后装甲开始释放不规律的电流,只有当她承担这种负担时才能维持运转,强度未知,频率未知的随即电流时不时就会超过塞雷娅的预期,再加上罗德岛干员上班时所标配的尿道扩张器和大号震动棒,看似坚如磐石的她在塔露拉不远处站立着,表情却早已控制不住地崩坏,沉稳的眸子微微上翻,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嘴唇不停地颤栗,调教直肠和尿道的震动传导到中间夹合的子宫里,旁侧敲击的刺激让顽固的瓦伊凡也难得地爽上了天。虽然塞雷娅本身意志坚定,还没到失去意识的程度,但充满病态激动意味的泪珠滑落脸庞,让她每天都精心点缀打扮过的淡色眼影混杂着淡淡的粉底,很快就随着不断的泪流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艳丽痕迹。

一位德拉克,一位瓦伊凡,两个迥然不同的信念者却殊途同归地在审讯室中被各种调教道具玩弄到不能自已,她们的娇喘麻痹了自己的感知,就连负责监管的塞雷娅都没能在第一时间感知到其他人的到来,好在来客略带拘谨地咳了咳,这才把塞雷娅从迷幻的快感世界中扯出来。

“陈小姐,还有……斯卡蒂?”塞雷娅认出了来到审讯室的两位同事,强打精神恢复了平日里沉稳的样子,“这里现在关押着危险人员,如果没有要紧事就不要进来。”

“我今天休假,有时间帮你代班,塞雷娅小姐。具体情况让斯卡蒂解释吧,她最近掌管着很多事务。”陈简单地说了两句话,和塞雷娅一同看向身边的浊心斯卡蒂,与之前那个冷艳的深海猎人不同,一身红衣的她似乎刻意增强了自己的妩媚,鲜红的衣袍象征性地遮盖着丰满女体的私密部位,而来路不明的晦暗触手便游走在单薄的布料下肆意品尝这块美肉,深海的眷属翻腾着涌出子宫,再带着浓腥的黏液充满这具肉体的每个腔道,塞进狭窄直肠的触手甚至将肠壁扩张到可以在小腹上看到隆起的程度,同时体型较小的海怪也占领了她被开发成敏感口穴的喉咙中,交替着缠绕在软骨和声带上震动,最终控制了她的发声方式:“伊芙利特失控了,塞雷娅。”

“你需要前去医务室控制住伊芙利特,同时尽可能减少破坏,陈会暂时接替你看管的工作。”即使是站在原地说话,不断翻搅体内的海嗣触手也没有减弱一分继续奸淫的力度,带着诡异海腥游过斯卡蒂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融合了斯卡蒂自己因为高度兴奋而分泌的汗水,浸得看似宽松的裙袍漾起一抹骚浪的水光,细看之下才发现那是一件特殊动物皮制成的情趣皮衣,纤细脖颈外绕着一枚同样赤红的项圈,限制着她每次艰难呼吸的强度,一根简单的布片穿过圆孔与皮衣相连,勉强覆盖住改造后淫浪敏感的肉体。她也不多做解释,迈着淫汁满溢的步伐和瓦伊凡龙女擦肩而过,陈在方才遇到她时就接受了代班的工作,此时也跟着走了进去,而塞雷娅更是不可能在与伊芙利特有关的事情上含糊,三女速度极快地完成了工作的交替。

“按照计划开始任务吧,从例行训练开始。”斯卡蒂显然无心特意关照日程表上的普通事项,随手启动了控制拘束椅的程序并移交给了还不熟悉使用的陈,“目标是至少高潮30次,额外目标是达成三次寸止,你来控制。”

让拷问对象达到高潮三十次实际上在程序和机械的操弄下并不困难,陈要学会的重点是如何精确地将塔露拉控制在达到高潮的前一瞬间,反复使用控制寸止的技巧能让拷问的效果更加显著。接过控制器的陈自然清楚她的用意,她在扭动呜咽的塔露拉面前找了个位置坐好,确保在身体里活跃的日常调教器具不会动摇自己的判断能力,然后一次性将各项高功率功能全部启动。塔露拉周身那机械扭动的嘈杂猛地放大,她残破衣裙下丰满而曼妙的酮体僵直半晌,随着高得超出一个八度的尖鸣抖动痉挛起来。从口球的孔洞中长出一根粗大而植满刚刷毛的马桶刷,像一根标枪一样扎进了因瘙痒而相互倾轧的咽喉,无数刷毛随着马桶刷高频旋转刮擦着狭小空间中的娇嫩喉肉,如同被割裂开来的剧痛掺入了一丝丝缓解瘙痒的莫名快感,塔露拉的尖锐哀鸣也交杂着分不出喜悦或痛苦,深埋膀胱的拉珠吸收起她的新鲜尿液,在饱受冲撞的膀胱中膨胀,满满当当的充实了除去两根输尿管的所有空间,这迫使她的膀胱在拉珠抽出时会被强制向外扯去,虽然拉珠的活动范围刚好不会彻底将膀胱从身体的构造中拽出去,但这种时刻反复牵扯着腹腔中几乎所有脏器的空虚感逼得塔露拉脑子一阵阵的发木。在各个种族的雌性身上多次得到验证的机器自然不会放过受虐者此时的空虚感,三根原本螺纹吻合严丝合缝的按摩棒震动着脱离彼此,转变成用各自凸起的纹路对应咬合的位置,三根按摩棒之间的空隙明显增大,再一次拓宽了绷紧的直肠,满是美丽深纹的括约肌在加强的扩张调教下达到了即将迸裂的临界点,深邃菊穴的外围显现着几乎透明的苍白,相对逆向旋转的铁棒中传导零星的气体,无形中降低了直肠深处的气压,使得原本已接近子宫深度的棒身顶端进一步向更深更湿热的肠腔内插入,给感到空虚的塔露拉带来了“恰到好处”的充实感。无论是扩张的大小还是插入的深度都在单方面挑战着这具肉体的极限,被凸出螺纹碾过的脆弱肠壁很快浮出细密的血痕,像是一根刺鞭抽打在懒惰牝马的臀部上造成的伤害一样。

但比起本意是为了督促牝马工作的鞭笞,将绑在拘束椅里痛苦痉挛的德拉克俘虏激烈凌虐的意义可就简单了不少,通过精密的仪器,陈能观察到塔露拉开始连续不断地达到高潮的限界,这层主观的上限很快就在永不停歇的高频机械姦中消失,而塔露拉则会达到更深层次的神经冲动。即使她已经在被俘虏后的几天中经常品尝到接连三十次打破限度的疯狂高潮的滋味,她自己也很难在短暂的清醒时间中回忆起如何能维持住最后一丝神志而不至于彻底溃败的。

但今天陪同她训练的干员已经从熟练控制程序的塞雷娅变成了经验尚浅的陈,斯卡蒂分配给陈的任务必然会将异常作用在塔露拉身上。眼看着达到高潮的曲线在屏幕上冲到第二十九个快速攀升的阶段,密切关注塔露拉和仪器的陈迅速关掉了包括正常状态在内的所有调教程序,使目前在实际上已经沦陷的塔露拉不再承受任何触碰,陈认为达到二十九次越发兴奋性高潮的塔露拉短暂地习惯于多次攀升没有回落的刺激,自己的操作能让塔露拉浸淫其中的肉体快速冷却,那么处于继续高涨趋势的精神便会被生生地吊在下一次高潮的边界,直到下一次激烈奸淫的到来才能得到解脱。

但塔露拉的精神表现却宣告了陈的失败,与受虐者紧密相连的仪器显示着塔露拉失去刺激后至少十秒在原点回荡的反应,之后情绪的缓慢下落也证实了她没有受到寸止的影响,这让才接手巡逻以外事项不久的陈陷入了思考,似乎这个为自己准备的额外训练可能要宣告失败了。

一旁监督陈操作的斯卡蒂轻轻地拿走了控制器,茫然失神的赤红双瞳在围绕身边的诡异气氛中隐隐表达出她有所准备的意味,“我演示一次,你看好,”腥臭的触手扯动着声带,沙哑而柔媚,简单的发声动作却使作为眷属而极度敏感的她大肆喷泄着透明的淫液,“让女体瘫痪的正确方法。”

说着,游动的触手在她的红衣下快速活动起来,海怪藉由对这具身体的刺激来控制斯卡蒂做出的行动,几条凸出小腹的触手在肠腔中翻腾着,她再次拉满了所有调教程序,引动着方才平息下来的塔露拉又一次奔上了连续高潮的绝路,海嗣们的行为成功地让承受猛烈几倍强度调教的斯卡蒂猛地僵直,短短裙摆遮盖不住高高撅起的肥嫩肉臀,然后在海怪的下一个抽插中再快速挺起了腰,激射的淫水体液几乎在地上无中生有出一块池塘一样的小小水洼。可怜的德拉克少女丝毫不知相隔一段时间才会卷土重来的激烈调教为何接踵而来,上一次突破高潮限度的重灾区还没完全脱离瘙痒和痛楚的缓冲地带就紧接着进入了下一个轮回,喊到破音的沙哑声带再无法表达自己的憋闷,整个人像是被安装在一辆抬升到最高点的过山车上一样,徒劳地加速冲向终点线前那枚足以炸死自己的快感炸弹,绝无刹车的可能。

而斯卡蒂的操作自然不会像陈那样生涩,这个糟糕的司机让坐在车上的乘客倒了大霉,天真以为接下来又是一场几十次高潮直到灵魂都会震颤的极端调教的塔露拉突然发现自己承受的刺激开始不规则地一强一弱,按摩棒不再是一昧发掘深处,而是随机变动方向朝肠壁戳刺,刷毛不时改变刮擦的位置,连带着食道上端一起玩弄,就连膨大的拉珠都开始分裂成几颗较小的球体,四面八方攻击着薄薄一层的膀胱。在斯卡蒂的万般玩弄下,塔露拉接近第三十次高潮的速度比全部最高强度调教的速度还要快,眼罩下的眼眶里已经充满遍布血丝的眼白,即使能看到极度上翻而消失在眼眶的眸子也是一副失去焦点完全涣散的模样。

就在陈困惑地以为她会就这样让塔露拉一路崩溃地达成任务时,斯卡蒂浑身抽搐着将所有程序调到了最大功率——相当于陈上一次的操作,意义不明的举动换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再次承受过载机械高频奸淫的塔露拉哀怨地呻吟起来,一双清秀的纤细眉毛抽搐着纠缠在一起,浸满各种春水体液而变得淫光闪闪的肉臀在有限的空间里尽最大努力扭动着,似乎最大的功率也不足以喂饱她的淫欲,而在仪器的屏幕上能看到,此时她的兴奋程度恰好位于第三十次高潮的边缘,而满足程度正随着无法继续高潮的时间变为难耐和饥渴,短短几秒就让她陷入了宛如疯魔般狂热却始终不得满足的折磨中。

“……变化让牲畜以为自己活得更幸福,平息虚假的变化,低等的孽种自会去寻求它。”暂时停歇的操作让体内外的海怪触手消停下来,斯卡蒂得以逐渐恢复在剧烈操弄中几乎要失禁的精神,触手爱抚着声带,连语气都变得有些颤抖。小腹下翻涌的潮声依旧,让那颗可爱的肚脐都被顶了起来,在血红的裙袍外展露着勾人的骚气,“创建变化,删除变化,让她感到幸福,然后夺取。”

“理解之后,完成任务吧,让她得到真正的三十次连续高潮,然后开始实战。”控制斯卡蒂的意识自认为讲得很清楚,陈也明白了她的方法,于是便不再纠结于“三次寸止”那额外的任务。斯卡蒂自顾自走向一旁,僵直的动作显得很不协调,细看之下原来是海怪的嗣群已经操软了她的白嫩双腿,无数根触手从裙袍下翻卷出来,牵引着没有灵魂的肉体扯向前去。陈抓住塔露拉仍在蠕动的弹嫩肉臀,从她的尿道里扯出恢复正常大小的拉珠,强行挤开三根按摩棒中间的缝隙插了进去,塔露拉的肛门应声绽开一道道血纹,陈就蘸着因高压而溅出的鲜血一口气扯动四个道具,把塔露拉的直肠当成一块结实的捣臼,狠狠地抽插起来,塔露拉只感觉剧痛从屁眼开始向肠道深处迸发,偏偏经过调教的大脑还在渴求激烈的操弄,陈势大力沉的猛撞隔着肠壁直接震荡胃袋,令人窒息的刺激中除了痛苦的满足还加上了新的反胃感,塔露拉唯一没有被直接凌虐过的子宫激动地喷泄出大蓬奶白色的阴精,混杂着带有血液的肠液在空气中逸散,如今这种不能被称为快感的刺激竟然也会让她达到另类的高潮,如果塔露拉还能保持清醒,一定会发现自己正朝着变态下贱的母畜堕落而去,然而身处其中的她只会对此感到更加兴奋,看不出任何整合运动领导者的气场。

对使用道具进行拷问非常熟悉的陈活活把塔露拉插到接近昏死才肯稍稍放慢节奏,德拉克坚韧的体魄害惨了塔露拉不够坚定的精神,短短半分钟里的人工调教爽得她连连嚎叫,早已破音的嗓门抽动着发出一连串气音,仍然残余些微弹性的肠壁被狠狠地撞开,然后在锻炼出快感的需求中猛地回缩,像极了极品抖S美女被疯狂鞭笞时还在不停取悦着自己的主人,视野一片黑暗的塔露拉甚至开始扭曲自己能感受到的那一份有限的触感,不管陈下狠手多重都能提取出满足自己那颗被淫欲给玩坏掉的大脑的多巴胺,她兴奋而痛苦地蜷缩着,同时却又极为矛盾地尽力伸展腰肢配合陈德操弄,在狭窄的拘束椅里,她一度丧失了最基本的认知,只知道跟着间隔肉层震动腹腔的异形粗棒,往下一个更疼更爽的绝顶巅峰飞去。

“完成了,三十次连续高潮,她的高潮总次数是八十九次,远远超出前几天的额度。”陈一把拔出拉珠末端的把手,牵扯着被卡住的三根按摩棒一起抽出了塔露拉还带着血丝的屁眼,饱受摧残的括约肌屈辱地发出“啵”的一声,被撑开到撕裂的程度,一时半会再也没法缩回正常的大小,就那么流着各种体液大张开来,很明显很快所剩的最后一丝血迹也会被她自己冲干净。

“……变化……”斯卡蒂形态怪异,四肢定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承受更强劲的翻搅是海怪再次发声的代价,这让她那腥红的双目瞬间消失在眼睑上方,下半身像大坝开闸一样喷射着高压水流,经过完全改造的身体甚至能让她做到喷泄肠液,方便攻略肠道的海嗣润滑,“下一项……任务……”

“是实战?限制在审讯室中的实战……”陈稍作思考,很快就明白过来,“用战场上强度极高的单位在安全情况下给干员训练吗……罗德岛真是艺高人胆大。”

“但如果对手是塔露拉,就有点太小看我了。”陈说着脱光衣服,只带着那套罗德岛制式的调教用具,解开了拘束椅的控制,审讯室内警铃大作,实战程序已经激活。

随着诡异丝带收回,束缚塔露拉的限制不复存在,她像一滩烂泥一样摔下来,眼罩也随之被取走。在前几天的调教里塔露拉已经明白了下一步自己要做什么,于是强撑着试图从地上站起来,维持整合运动首领的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今天的超量训练似乎完全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畴,她艰难地扶着拘束椅,身体只抬高到跪下的高度,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在破损的长裙下剧烈地颤抖着,她的眼前就像失血过多的濒危者一样模糊涣散,粉嫩的脚趾和光滑的脚掌踩在自己喷泄一地的体液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滑倒。

但她不能任由自己倒下,还用说吗?不管经受敌人多么残忍的虐待,为了陈而将自己和黑蛇意识剥离的塔露拉,怎么会在见到陈之前倒下?然而她好像真的看到了陈,哪怕自己混沌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面前是一张人脸,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真实感触动着她,告诉她眼前的人正是此行的目的。

“还不站起来?看来所谓统率感染者大军的经历让你变得更软弱了。”陈早在龙门近卫局工作时就懒得废一句话,抓住塔露拉还算完整的衣领一把提起,单手将她甩到了墙上,“我不会手下留情——‘小塔’。”

“确实是你……”如同兴奋剂打入了血流,塔露拉涣散的意识竟然迅速地恢复了判断能力,虽然浑身沾满自己的下贱体液,但气质却猛然回归到站立于整合运动之上的冷然,“我是为你而来。”

“你变得面目全非,我们现在也没空叙旧。”陈摆起格斗的架势,步步为营地靠近了塔露拉,“也许你可以尝试打过我。”

“啊,对,又是这个该死的环节。”塔露拉反手在拘束椅里掏出两颗还在工作的跳蛋,捏紧了拳头,“你没赢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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