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神与皇】第一季 魔女归来 楔子与时间轴(上中下),3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1400 ℃

  面对就在面前的吃人吸髓的女怪物,如今石门已被姐夫从外锁死,求生希望已经彻底断绝,雪村惧意渐去,既然横竖是死,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雪村悲声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他泪流满面,讷讷自语,「总之也是出不去,很快就要死了,就要死了!她是鬼还是妖怪,还有什么关系!」

  女人似乎能明白廖老师的悲伤,闻到他的哭泣声,对着雪村喃喃细语回应着。

  声音很低,似有些中气不足,语气娇弱,里面夹杂着惆怅,甚是悲戚。

  饶是廖雪村对米纳及昊京古语颇有研究,对她的话也是似懂而非,他料想女子用的是古音。两千年来,就算语法字形和现在相仿,读音也已大异,今人自然就听不明白了。

  她好像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他有很多问题想问这女人,但两人却没法顺利交流。雪村觉得女人这一声哀戚和自己颇有共鸣,看她豆蔻年华就被活活关在墓里,两千年后又苏醒来。他悲怆地看着这个古代的女怪物,心头涌上无以名状的失落感。

  女人扶着松木棺壁缓缓立起,看上去身体还非常虚弱,站立不稳差点又跌坐回去,晃了几下身子方才渐保平衡。

  女人原先干瘪的雪乳已经明显变得略丰满起来,在半敞开的前襟处露出一条沟壑。灰白色的乳头也变成了粉红,在丝袍下勃起两凸点。腰上的粉色丝绦已经解开一半,露出雪白酥软的小腹,极为诱惑勾人。

  本来皎月般的美腿雪肤上,一层朦胧的黑色自裸足脚底开始如潮蔓延而上,就在雪村眼前,竟凭空生出一双诱惑的黑色薄丝袜裹于她的腿上。雪村虽还没婚配,女人穿丝袜的大腿却并非未见过。

  然而这黑丝却感觉与寻常的不同,不但显得过于柔顺,没有叠起一丁点褶皱,而且还会如活物一样不停改变着色泽和透明度,显得异常妖异可怖。

  廖雪村看得惊诧莫名。这诡异黑丝袜除了勾魂摄魄的美艳之外,就如突然自女人体内生长出来似的,完全不符合他的物理学认知。他确信自己并没有看错,那黑丝袜确定无疑是忽然出现在女人身上的。

  他张大了嘴,惊叫出声:「啊……开玩笑,两千年前就有长筒丝袜这东西吗?」

            (3)楔子下_廖雪村3

  2547 年12月12日,5 :30,米纳共和国,清川省,昊京市,马丽乡

  女人悠然抬起一只修长玉腿,在廖雪村眼前舒展着踮起,那古怪妖异的黑丝袜如涨潮般翻涌着从她的裸足不住攀上来,并不断变幻出奇诡精美的镂空花纹,一直长到膝盖之上三寸处方才停住。

 她本已异常妖美苍白的大腿覆上这双仿佛穿越了时空、明显非寻常物的丝袜

  加持后,更变成了魅惑妖邪的女妖。

  素手轻柔地抚摸着正因蠕动而变幻着透明度的性感黑色长筒袜,她似有些陶醉和得意,媚眼朦胧地瞄向雪村。她半开小嘴,吐出香舌舔着粉唇,口里发出轻轻呻吟声和放浪的轻笑,整个人媚态十足,充满勾魂摄魄的魅惑力。

  廖雪村是个唯物主义者,原不信鬼神玄异,此时却不得不有所改变。他摇了摇头暗自思付,两千年前的古代人居然复活,还吸了宋郁的血,腿上还能凭空长出丝袜,这种种离奇古怪都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是人,是鬼,是妖,还是神?他想到姐夫已弃他而去,与其慢慢等死,还不如被这怪物吃掉干净,少些痛苦。

  女人把已略丰腴起来的黑丝腿一曲,绷直脚背掂在宋郁头上,自上而下欣赏着自己无比诱惑的黑丝美腿,露出欣喜之色。在美女诱人的丝袜足尖下,老宋瞪着死鱼眼,铁青的头颅就像一个石膏像已全然不会动弹,应该是死透了。穿着过膝半透明的黑丝袜的古装佳人,修长美腿踩在一具骇人尸体上,在这黑暗惊诡的古墓中,除了让雪村觉得十分美艳勾人外,还显得恐怖和神秘。

  女人转身背对雪村,对着黑暗处勾了勾手指,似是在召唤什么东西。廖雪村有些心惊,生怕周围那些古代骸骨幽魂从地底爬出。

  正惊异间,果见对面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黑影慢慢从黑暗里走出,就像一座黑色的巨型铁塔。把坐于地上的老师吓了一大跳,以为真如鬼怪电影中演绎的那样,有什么妖魔被施法召唤出来了。他浑身发毛,惊惧地把脚往地上一蹬,整个人向后退了一大步。

  女人听到声音,回眸对着他轻笑,那笑声轻灵中还带着一丝贵气,就如是神在睨视凡夫一般。一个高大如塔的巨汉已经在女人勾魂的笑声中摇摇摆摆地走来,异常丑陋的长脸上带着痴痴傻笑。庞大的身躯半弓着,好像背着什么千斤重物一样,步履蹒跚。

  惊魂未定的雪村这时才看清,那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自己差点忘记的刀疤鬼。他突然想到这面目可怖的丑汉子已是自己在这世界的唯一朋友、亲人。

  「刀疤,别过去!」他对着大个子喊道。

  女人对这个山一样高大雄壮的汉子嫣然一笑,媚态横生,张开双臂相迎,在宽大的袍子中露出白花花的娇美肉体,等待着大个子落入桃色陷阱中。

  刀疤鬼几乎是被这女人生生拽入棺材里的,那黑色的古松木棺椁仿佛是一张咧开的吃人大嘴,转瞬就把大个子全部吞入。女人愉悦地看着第二份食物踏入自己布置的餐桌,高兴地笑着。她伏下了身,把袖子用力往外一甩,那玄色的大袍就如一团旋转的乌云腾起再收回盖下,把整个棺材连同大汉都笼罩在内。只要被这团会吃人的乌云遮盖,凡人就会很快被其吞噬,连精带血,还有生命。

  在电光火石之间,廖雪村只看到一阵惊恐之色布满刀疤鬼那张吓人的丑脸上,

  这么一个身高体壮的巨汉轻易就被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瘦得像排骨一样的女子拖

  进棺材,并牢牢制住,竟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美人轻盈曼妙的身体中,似乎藏有巨大力量,轻轻把黑丝袜美腿一跨,孱弱娇美的香躯就把刀疤压在了身下。

  刀疤一路上被宋郁馋着的那件暖和的大皮袄这时就像是纸片似的,被女人看似枯瘦无力的手轻轻巧巧撕开,发出「喀拉喀拉」裂帛一样的脆声。她暗色的双瞳露出无尽的欲望,媚笑着坐在汉子身上,把手按在刀疤雄阔的胸膛上抚摸,细细把玩。

  鬼魅一样的黑色身姿被火把的微光斜照在古墓地砖上,拉成一个长影随着火光晃荡,扫过周围那些森森白骨,显得极为阴森可怖。

  女人美腿上的黑丝似是闻到了活物的气息,开始雀跃地律动,朦胧的黑色因大腿袜丝质的蠕动而变幻着浅深和颜色,看上去诡谲异常。丝袜上不断有不明粘液渗出,空气中弥散开一种似麝异香,直钻入雪村鼻内。

  雪村闻着那股子诱惑的香味,眼神渐渐迷离,脑袋越发地昏沉。他感到身子越发僵硬,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眼皮不听使唤,慢慢地合上,陷入黑暗。他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面前的景象。

  随着女人扭动的黑丝大腿的磨蹭,那些奇异的体液被缓缓地涂在大个子身上。

  整个香软温润的娇躯紧贴着大个子,那柔美的摩擦让男人全身酥麻震颤。

  刀疤鬼颤抖着把蒲扇一样的大手置于女人的丰乳之上,在女人柔滑的白肉上轻轻揉捏。女人的嘴唇微张,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双臂环住大个子的脖子。

  两具火热的躯体便黏在了一起。

  女人抬起修长的变换着颜色的黑色美腿,腿弯正好夹住男人巨大的肉具,狰狞的黑巨兽就如野马被系上了缰绳,黑紫色的肉头跳动着表示了服从。黏糊糊的黑丝腿弯收缩着表面,卡在龟头下方神经密布的敏感处,只是轻微地扭动,就让刀疤的脸上再一次泛起痴傻的奇怪笑容。

  廖雪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刀疤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朋友,自己不能不管他的安危。他努力站起,趔趔趄趄往前走了几步。

  趴在刀疤身上的女人腿上的黑丝快速幻化着颜色,蚕食着大个子的生命。女人把脸扭过来看着雪村一点点走近,欢愉地浅笑,急促地喘息着,似是在鼓励胆小的猎物靠近。

  「刀疤,你还好吗?」廖雪村一边走一边喊。

  那粗犷的巨汉不知是听到了雪村的呼叫而应答,还是因为被身上的女人榨取到高潮发声,痛苦地「咿咿啊啊」地低声叫唤起来。他的声音出人意料地像个娘们一样的尖细,和粗犷外形严重不搭,更让雪村生怜。

  此时,刀疤直挺挺矗立着的粗大巨炮像极花园里的小喷泉,雪村看到一股股水柱从刀疤的下体处直往上喷吐,在黑暗中画出条条莹白的抛物线。刀疤鬼猛射出的精液远超正常份量,喷射的时间也久得多,他仿佛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一下子就迸发出这辈子积累的所有快乐,都无私地献给了缠在他身上索求无度的吸精女妖。

  闻着男精的诱人香味,女人又把两足夹住汉子微微有些疲态的肉茎快速撸动,两只包在黑丝袜里的脚掌绞磨着男人粗壮的屌具,让精液的喷射更加壮观而不停歇。

  刀疤这辈子也没有娶到过老婆,本来宋郁答应干了这一票就给他买个媳妇,想不到是以这样的方式享受到了他眼中神的爱。除了感受着下体剧烈痉挛带来的奇妙快乐,神的赐爱占据了他所有的精神空间。他简直忘却了一切。

  他使出最后的力气,尽力去迎合那两只会勾走他灵魂的神足,脸上露出痴傻幸福的笑。射了精,身下巨大的肉棒也一直不会软,浓浓的白精还在不断地冲刷着美女的双足。棺内不断回响起女性欢愉的淫笑与男性沉闷的喘息,最后男性的声音慢慢变成凄惨的哀号,直到一双雪素的玉手抓在棺沿上,激荡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已走到石台下的雪村觉得女人那伸出棺壁的手臂又变得丰润饱满了几分,竟娇嫩皓白如藕。他心知是女妖又吸了男人阳精补了身子。

  「刀疤!」廖雪村跨向石台喊着,「刀疤,你怎么样,还好吗?」

  不知刀疤是已被女人吞噬殆尽发不出声,还是他本就是个哑巴,只有年轻老师悲戚的喊声在空空荡荡的墓室里回荡。

  女人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扭动起伏,一边压榨着身下的残余,一边盯着焦急的文弱男子,脸上娇意尽显,媚态万方。她伸手对着廖雪村勾动手指,指指身下,似乎是在对雪村说,这里躺着你的朋友,他是死是活,你不关心吗?快来看看呀!

  雪村明白只要自己走过去,就会和刀疤、宋郁两个盗墓贼一样下场。他犹犹豫豫的地质问:「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女人闪过一个冷冷的满含着鄙夷的眼神,似在嘲笑男人的软弱。

  雪村见女人还在不断地扭动身子,他硬着头皮往台子上走。女人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他感到很内疚。他只想看看刀疤是不是还留着一口气,就算自己上去只是自投罗网,也顾不上了。

  女人抚摸着自己袍下雪白而微微鼓起的小肚,对着雪村柔媚地笑着,嘴里说着一些雪村听不懂的话。娇美动听的女声就如在年轻的乡村历史老师耳边娇喘低吟一般,仿佛带着能魅惑人的魔力。他浑浑噩噩地走向棺椁,走向食人魔女,走向死亡。

  雪村突然觉得自已鬼迷了心窍,被姐夫召来一起干盗墓这样的龌龊事儿,最终被姐夫无情抛弃,这一切好似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他越思虑就越觉得自己命该有此一劫,自己两千年前就已经注定是献给这女人的贡物。他本不信宿命因果,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让他不得不笃信起来。

  女人站了起来,婀娜多姿的美丽身影背着火光挡在雪村身前,这巨大的黑色魔影把他整个人都笼压住。雪村仰起头,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地宫中的空气带着混沌难言的异味,眼前这女人的身上飘出一丝令他心跳加速的异香,让他不禁有些陶醉,这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又不像现代女人的那些香水味,倒像是从这吸精女妖身上内发的一样,幽淡中含有魅惑,仿佛还融有宋郁和刀疤的生气。

  廖雪村胆战心惊地打量着这位来自两千年前的宫装美女。

  只见宽大的玄袍被两根暗红色的丝带松松垮垮地绑住女人前襟,半掩半开着,露出一大片雪色,一对微微颤动的小肉乳已丰润如常,在袍内若隐若现。腰间挂下一条一掌余宽的粉色丝带,在袍子一侧打了个已半开的盘扣活结,飘逸地垂于腰下。

  腿上那魔幻的黑色大腿袜在膝上不远处以蕾丝花边罗口束于雪腿上,细看之下这如活物的黑丝袜竟精致无比,把雪村都看得呆了,他觉得就算现代的工艺也很难制出这么复杂精细的图案,然而,它竟来自两千年前的神国美女。

  袜筒上暗绣着镂空的暗月与兔形网纹图案,让女人的双腿诱惑无比,还显出一丝丝神秘和诡怖。熟读史书的廖雪村知道暗月是古神娜的神标,神兔是娜女神的宠物,又司职药神。月盈缺循环,性本纯阴,为太阴,这女人即是娜的信徒,自然精通采阳之术吧。

  他又心想,文姬神是秋神的正身,神标为秋蝶,这么想来,这女人定不是文姬本体。

  廖雪村正看着女人袜子上那些带着长长獠牙的神秘兔子纹路思虑时,女人已缓缓抬起腿,把黑丝足尖伸到他面前,轻轻摇晃。黑色袜尖下的脚趾不安分地扭动,不时还碰一下他的鼻尖。

  雪村贪婪地吸着足上扑鼻而来的异香,那种难以名状的淫靡气味让他沉迷其中,让他更加目眩神迷、心神荡漾起来。

  他跪于棺边,两眼征征地抬头望向那吃人魔女,正好迎上投来的温柔似水、含情脉脉的目光。女人自上视下,莞尔一笑,眼中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和高贵。

  她轻轻把足尖一挑,黑丝袜下的脚趾就伸到了雪村的鼻孔内。

  廖雪村只感到一股浓烈的气息直撞入鼻息,黑丝小足上升腾起温暖的足香,让他心动之已。他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轻轻点在女人的黑丝脚底上,那足底湿漉漉的,微微有点酸咸。他就如在侍奉一件圣物,一发不可收拾地舔起来。

  雪村熟读历史,颇有理想抱负,还有点小小的大男子主义。以前压根就从未想过作为一个男人,居然可以去给女人舔脚丫,那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今天,却有些不一样。他第一次用嘴舔女人的脚,一种屈辱之感油然而生,这异样的感觉竟让他沉迷于中。

  以他的资历本可以在昊京城区学校任教,做一个城里人,他却选择回马丽作个乡村老师,所以校长把他当个宝,平时生活工作总顾着他些,有时候,学校会有些商业上的应酬,也会把他叫上。雪村就被领着在镇里风月场上逛了个遍,也曾经有过一个在夜店陪酒的女朋友。他本觉得这些欢场女人已经足够妖冶可人,有取悦男人的专长,直到今天遇上这似妖非妖、似人非人的怪女人,他才知道以前认识的那些妖妖娆娆的风流女,实际上都是一些糟糠烂谷罢了。

  眼前的这只黑丝美足略显瘦小,却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的脚都要迷人得多。

  黑丝袜加厚的袜尖非常潮,开始时,他是勉强和着口水尝试咽下,居然在他心中生出种异样的感受来。想到这是这个神国宫廷的高贵女人美妙玉躯的一部分,她的脚被卑下的自己以这样的形式侍奉,浓浓的屈辱感和自卑感袭上心头,竟让他更加沉醉其中。

  女人细腻柔嫩的脚趾藏匿在一层薄如蝉翼的黑丝里,粉色的脚趾甲被黑丝袜蒙住变成半透明的淡黑色,透出异常诱人和神秘的光泽。浓郁的足味在雪村的舌尖上迅速化开,让他脸红心跳,舔得更加如醉如痴,就像在舔食一份无比鲜美的甜点。

  雪村抬眼偷看,只见那女人正似笑非笑地斜睨着自己,眼中闪动着得意和狡黠,好似她早就习惯了男人这样的服侍。

  她应是神国宫廷里的贵人,身边一定有一大群奴婢侍从吧?作为一名历史老师,廖雪村开始想象着女人在古时宫殿里的贵族生活。她是一个贵不可言的宫闱女子,而自己呢,在一所乡村中学教书,平时花度也仅够糊口,虽然两人相差两千年的时空,但社会地位该有万里之遥吧。他顿时觉得自己穿越到了神国宫廷化身为一个奴仆,正在卑微地为女主子舔脚,下贱地服侍,仿佛这就是自己的本分。

  黑丝袜中的脚趾在轻轻勾动,有意无意地挑逗着雪村的舌尖,然后美足微向前伸,那黑色足尖就如蛇头轻巧地钻入他嘴里,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舌头。雪村被逼着一遍遍地舔着黑丝内的趾缝,吸吮着脚趾甲,就如在用自己的嘴和口水给她洗脚一般。

  他感到那黑丝袜就如牢牢长在了女人的脚上,和这双娇小玲珑的玉足浑为一体,舔脚趾的时候也一点感觉不到丝袜的阻碍。在他的内心深处,欲火快速升腾着,一种渴望在体内愈发热烈起来。

  雪村把五个黑丝脚趾头一一吮了个遍。女人微笑着抽出小脚,把湿透变了色的黑丝足底不由分说地踩在了雪村的口鼻上,肆意扭动着小足,完全不顾脚下男人的尊严和感受。足底的黑丝被口水浸透后在寒冷的空气中马上冷却,踩在雪村脸上让他感到非常冰冷,他觉得自己的脸成了一块擦脚布。他贪婪地嗅着混杂了自己口水和女人黑丝足味道的怪异气味,竭力用脸去抹干袜上的水分,心里想着,若永远能被这黑丝脚底踩着该有多好,可惜自己很快就要死了,要埋葬在这坟墓里。

  女人放下脚,雪村的下巴被她的足尖勾起,他被强制抬头与居高临下的美目相连。只见她巧笑含春,脸上带着浓浓媚意,似乎对自己十分中意,心下不禁更加激动,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他轻轻接住女人伸过来柔弱无骨的素手,然后被引到棺材内,那是她的闺床。

  雪村被女人轻轻地摁到棺床一头,他顺势抱住了在自己怀中撒娇扭动的佳人,嗅着那如胶似漆地紧紧环住脖子的一对雪臂的香气,他觉得自己已经被一条大蟒缠住,再也无法逃脱。那温柔夹住下体如蛇般扭动的黑丝玉腿就是蟒蛇吃人的大口,那会动的黑丝袜就是大口里的毒牙。

  自己已被永远关在这地下古墓中,很快就要饱受煎熬而死,还不如放开心扉,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如此想来,廖雪村心里也就坦然了。他闭起双目,感受这跨越两千年的肌肤相磨。

  他感到一只手深入衣内,在背后摸索探寻。那只手有些冰凉,一沾上他的背,就剧烈地把温暖抽走。廖雪村不禁一阵哆嗦。忽然间,他对这女人心生怜惜,想到自己也已经与世隔绝,似乎一下子就和女人感同身受,体会到了她在这地宫两千年来的寂寞和孤苦。他任凭女人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背上勾画摩挲,他忍着寒意,想尽可能地给她一些温暖。他又想到,自己在这吃人妖女眼中只不过是第三份食物而已,心里就悲怆莫名。

  女人对着他淡然一笑,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她把冰冷的手指轻轻按压在雪村鬓角,把眼镜摘下置于眼前仔细端详,眼中闪着好奇和惊异,然后就往身后随手一丢。她的玉手抚上廖雪村的臂膀,尖尖的淡粉色指甲划过处,衣服就被寸寸撕裂,就如被锋利的刀刃割过,雪村心里一惊,不禁缩了一下身子,征征地看着她两厘米长的利爪。

  没容他多想,他的嘴就被炙热的粉唇贴住,那柔滑潮湿的触觉让雪村立刻打开心锁,把嘴微微张开,马上,润滑如蜜的舌头就带着香液钻进了他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绕在一起,不停翻卷缠绵,如饥似渴地互相汲取着对方的口液。

  雪村如木头一样,被女人抓住手,引入她半敞开着的长袍内。雪村绕过女人腋下,温柔地抱住了她,抚摸着那光结似锦的香脊,滑腻的触感就像电击一样袭来,让他一阵失神。随着他的抚摸,女人撩开玄色长丝袍,宽大的长袍松开缓缓往下滑。

  她媚然而笑,身子一扭一缩间,雪白的香躯就如春蚕破茧般钻出宽大长袍。

  玄色的宫装向四下滑落,如一朵黑色的玫瑰花瓣缓缓绽开,铺满整个棺椁,巨大的妖花中间露出花蕊,那是她雪白的魔性胴体。

  只见一对美乳抖抖而出,两枚鲜红的蜜点高翘着,在丰满的白桃上荡漾出撩人的红线,好不惹人爱怜。

  待她的袍子脱落后,雪村就见到了惊人的一幕。赫然间,他看到一路上和自己拌嘴的宋郁浑身铁青,张着大嘴瘫靠在棺材壁上,显然已无法再抬杠了。

  女人见雪村战战兢兢地看着身后,忍不住掩嘴发笑。她伸出一个手指,笑嘻嘻地点在宋郁的头上往下一按,让死尸脱离了雪村的视线。她在雪村耳边吹气低语,似是在说,我吃了你朋友,好对不起啊。

  刀疤呢?他也死了吗?雪村四顾搜寻着刀疤的影子。刚才没有出手相救,他稍有自责。

  这女人好像与他心意相通,藕臂勾住雪村脖子,轻轻把他的头往旁边一扭,雪村就看到了躺在棺椁内奄奄一息的傻大个子。「刀疤,刀疤,你怎么样?」他对一动不动的大个子叫唤着,哪怕他哼一声也好。

  女人把食指放在唇上轻嘘一声,让他噤声,就如怀春少女般甜甜地看着廖雪村,绽放着笑容。

  其实,地宫已经彻底从外关闭,无论是刀疤、自己,还是这个妖怪女人,都出不去。此情此景之下,关心刀疤的生还是死,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个结局对这个一辈子没有过老婆的丑汉子,不是很好的结局吗?自己又会怎么死去呢?雪村怅然若失。

  刀疤鬼粗壮高大的身子躺在女人身下,成了她的人肉坐垫子,一张黄脸如今变得像尸体一样惨白,倒真的成了鬼。那件他老板垂涎的皮袄褴褛地搭挂在身上,衣服开裂处,露出壮汉满身黝黑的虬结肌肉,整个人就如一座塌倒了的肉塔。

  女人笑着对着廖雪村招招手,用细长的指头调皮地勾弄着刀疤胯下还树着的巨物,让它来回弹动,顺手又轻轻捏一下紫黑色的塔尖,兴味盎然地耍着。

  雪村见刀疤还活着,而且就算这样奄奄一息了,鸡巴也一直没有软掉,似乎说明他得到了他的幸福。他松了口气,心中一阵宽慰。

  女人趴在刀疤身上,变得像一只饥渴的淫兽,沿着粗汉子的雄壮身体往雪村爬来,一对雪色的肉乳在地心引力的拉动下甩动晃荡,分外吸引雪村的注意力。

  她眼神迷离、媚态尽显,光着一丝不挂的美玉之身,毫不惧怕严寒,白花花的胴体四溢着性感和淫荡的气息。

  雪村盯着女人看,见她的眼中柔波似水,还露出一丝请功的笑意,嘴里不断发出讷讷唇语。他居然明白了那唇语要传达的意思,大概是在说,你瞧,我没有杀掉这个傻大个,我不是个随便吃人的女妖。雪村觉得突然间两人的心灵似乎变得可以沟通,他感到她越来越像个人,有她的喜怒哀乐和思想。

  女人胡乱地扒开刀疤的皮袄,反手握住那巨塔般的肉棒轻轻撸动,然后用手引导着顶住自己水汪汪的蜜洞。她支起身猛地后坐,就慢慢地在男人跨部骑乘起来。她控制着耸动的速度和节奏,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声。

  她把手搭在前面廖雪村的肩头,娇柔无力地微张星目,柔情如水地望着雪村。

  她的起伏略显吃力,脸上微微露出痛苦之色,每一次坐下都让她紧紧咬住嘴唇。

  她上身前倾,伏在廖雪村的怀里,口中发出痛苦而又酥骨的娇喘,不断击打着雪村的耳膜,让雪村的心阵阵荡漾。

  雪村看着她的粉脸比先前更加丰润,已看不出她曾经是一具躺在棺中的女尸,肤色和肌肉都与普通美女无异。雪村呆呆看着,爱意顿生。这是一个以人命为食的吸精女妖,她的美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一瞬间,雪村脑筋里飞过一个念头,要能和她一起出去,娶她做妻子该有多好。

  「请别杀他,他会死的,如果你是人的话,人不能乱杀人。」雪村用祈求的语气对着正在激烈运动、沉迷于快乐中不能自拔的女人说着。

  女人仍然一边大声叫春,一边在刀疤的身上快速伏动。她见雪村对自己说话,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媚眼如丝地瞟了一眼在一边观战的雪村的胯下,那里早已坚硬如铁。女人得意地笑起来,用手抓住那物,另一只手搂在他腰上。

  廖雪村还没回过神,阴茎已被纳入女人口中。那身下之物就像游龙跃进幽渊,快乐立刻从四面八方涌来。他闭上眼,用心感受着肉棒被灵活小舌舔吸和缠绕带来的快感。

  在一张小口的吞吐吸啜下,廖雪村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住,随着女人把舌头包住龟头狠狠往上一舔,他的身躯猛地一颤,精液就激烈地射入了女人口中。他浑身抽搐着享受着快乐的巅峰,但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雪村还没有彻底软掉的肉棒在女人口中被继续噙着,马眼处的残精被她的舌头卷走。她品尝着精液,口中用力吸咂之声不绝于耳,美目更加娇媚迷离。她跪在棺椁内,似在回味着唇间的美味,香舌在唇边一卷,把唇角的一丝漏出的残精也舔入口中,然后又对雪村的阴茎吸辍起来,没几分钟,雪村的阴茎又迅速硬起。

  廖雪村在这般的侍弄下,不到十分钟就经历了三次高潮。他全身虚弱发软,无力地坐在尺来宽的古松木棺沿上弯腰喘息,胯下的肉茎却仍然稍加挑逗就昂首而立。

  女人没有给雪村喘息的时间,又把如雪的娇躯贴了上来,然后用手把乳房一夹,一下子把雪村还树立着的阴茎包成了一个火腿三明治。

  她对雪村百般逗弄,一双白腻美手把玉乳往中间挤压。雪村感受着女乳如绸如缎地细腻润滑,在肉棒两侧上下揉动,柔软的乳肉溢出她的十指间,肉棒被软肉如和面般套弄。他第一次被女人这么弄,那极致的感官刺激一浪浪拍打着他越来越羸弱的身躯,舒服得连腰间都开始酥麻起来,满腔欲火在快速淤积,不自主地主动挺动腰胯配合起女人的调弄。

  女人看着雪村一脸神魂颠倒的样子,夹紧了双腿厮磨在一起,从蜜道逸出的白汁往腿根道道涌出,顺着雪白大腿消融入黑色的大腿袜里。

  在女人乳浪的不断侵袭下,雪村的精道终于打开了阀门,精液狂喷而出,射得女人的乳房和脸上到处都是小白点。女人把身上的精液轻轻抹在黑丝大腿上,然后对着雪村神秘一笑。就像是甜美的鲜肉丢入等着喂食的野兽笼,雪村吃惊地看到涂抹在袜上的白色精斑马上就被蠕动着的黑丝吞噬消融。

  女人拉住雪村的手,放在自己丝滑的大腿上,引导着轻轻抚摸。那黑丝袜柔滑湿润的奇妙触感立刻就让雪村沉迷,他机械地抚摸着这带着暗月魔兔图案的妖异丝袜。那朦胧如烟的黑丝被触到生气后,立刻就像活物一样收缩抽动,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轻微沙沙声。

  雪村心中惧怕,手却像被黑丝袜吸住一般,不舍放开,他感受着丝质在自己手掌下的蠕动,心中疑问顿生,想问这个女人,却苦于无法交流。他爱怜地把手抱住女人冰凉的香肩,紧紧拥着她,仿佛忘记了她是吃人夺命的吸精妖精,反倒和自己是两情相悦的爱侣般。

  女人一边柔情似水地注视着雪村,一边快速地在刀疤身上起伏。她的眉头一夹,露出苦楚神色,然后舒展开表情,痛苦就转为欢愉。雪村知道这必是刀疤又被她吸出了阳精。

  他有些担心,向刀疤看去。只见那巨汉双目浑浊不堪,本就丑陋之极的马脸更加拧巴了,两颊不自然地抽动,身体竭力上挺,显然还在不断被女人榨取,持续将生命能量转化成精液通过体下肉具源源不断地输送给骑在他身上的女人,成为让他心中女神的贡品。

  女人温柔地转过头,伸手抚摸着刀疤可怖的丑脸,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屁股的下压顿时变得沉重而快速。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