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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6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2350 ℃

“不……”大傻否认。

他不是个聪明人,不能漂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你是可宁……嗯……就这样。”

“磊健先生?”

大傻语气软化起来了:“不要称呼自己做『肉包子』好吗?你都叫我做磊建了。”

肉包子停下来回过头,大傻望着她,一脸认真的。

“可……可宁不介意的。”她有点害羞地说。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气全消了,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变得这么亲近。

在大傻面前叫回自己的本名反而会害羞。

大傻说:“那好吧。”

可宁继续在前面走着,大傻的电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走。

电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叶子。

大傻说:“你滚下山时有坐到地上了。”

可宁惊慌地问:“可宁有吗?”

跌在溪间最后一个姿势是趴着的,途中屁股有没有坐过下来她真的不记得。

大傻说:“屁股碰到地面应该要受惩罚吧?”

“对不起……”可宁急急道歉,然后回答:“是的,可宁除了站,就是骑三角木马,不然就是跪着或者被乳吊起来,可宁是完全不允许坐下来的。”

“那你自己说了,要不要受惩罚?这是力工头的规则,你还要遵守吗?”

可宁吸了一口气,说:“可宁……不会背叛力叔叔的。”

大傻说:“那么半蹲下来,我要在背包拿点东西。”

“是的。”

可宁双腿向两边打开,坐低身子,让大傻从背包上拿东西。

大傻拿了一堆类似金属细线的东西。

他把金属细线绕着肉包子的身体绕,像为她穿着没有布的比坚尼一样。

这是金属线制的比坚尼。

乳头和阴户的地方不仅没有布,还有邪恶的金属线在比坚尼的三角位延伸出来,绑住她的乳头和阴核。大傻在手提盒的开关上按了按。

“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连着项圈的延长电线并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电的。刚刚的金属线比坚尼是挂颈的款式,换言之,就是给金属线接上项圈电源的地方。

现在可宁所穿的比坚尼,每一刻都像千只蚁咬般刺激她乳房和下阴,还有乳头和阴核作重点电击。

“继续走吧,走多半小时再决定饶不饶过你。”

钢针脚板继续往前摸索。

现在是清晨四点是时分,山间的空气特别湿,寒意特别冷,大傻即使戴上帽子围上颈巾,也觉得有点禁不住寒风,他从可宁的背包中取出了两个暖包,一个放在左边裤袋,一个放在胸口袋,搓搓手掌,继续命令前方裸体的可宁向前走。

忍受着电击煎熬,在寒冷中边发抖边扭着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显得少女。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动再次袭来,这份悸动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晒在肉包子脸上的轮廓时才经历过。现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动代表什么了,当大傻发现她只不过是一位十七岁的高中生少女时,虐待的味道就会改变。

“电筒好像没电了。”

看着愈来愈微弱的光线,大傻停下脚步。

“不如现在这儿紮营,睡个觉,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时半的天还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雾也愈来愈浓。

大傻的暖包也有点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宁,蹲下来给我拿个帐篷,帐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续被电击的身体没有休息过,乳房、小蛮腰、下阴和双腿继续暴露在极寒之中,气温明显又下降了。

听到大傻的命令,可宁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下盘降低,缠在下体的铁丝拉得更紧了,阴蒂的电击更加强烈。

“你不坐低一点身子我怎么拿帐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可宁的双腿分得更开。

她是不会蹲下来的,力工头教导她,女孩子不可蹲只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只有大大打开双腿这个方法,让自己的大腿内侧羞耻地向前展示,让身体姿势永远保持性感。

可宁如此格守力工头的教晦,彷彿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背叛力工头,即使是离开了煤场,被大傻带离了六小时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头的。

大傻看见可宁大大张腿的模样,撩起欺负可宁的欲望,不过现在这么冷,真的没有心情掏出老二。

大傻咕噜说:“再低点,我拿不到帐篷。”

大傻以前是不为意地使用她,把她当作是男人的玩具,认为她是“正常的存在”。欺负可宁的情感可以说是主宰和发泄。

现在大傻心态改变了,他知道可宁是一位少女,对她种种虐待行为,有感情了。如此命令可宁坐低身子,有了一种凌辱少女的快感。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感情的兴致,这是以前当她是玩具的时候不会有的。

明明第一次张腿蹲下来的水平已经让大傻可以轻松拿到帐篷了,大傻看着这副不断被电撃的身体在寒冷中震颤,不禁想再一度欺负她。

“再低点。”

“呜……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张腿的话便是一字马了,杂草在撩拨她的阴户。

一条尖草戳到她的尿道口上了,她已经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禁。

大傻不经意地打开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顶的帐篷,打开了它。

帐篷用料很薄,仅能用来挡风和湿雾。

“冷死人了。”

背包底部绑了一个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来,放进帐篷内,自己钻了进去。

拉上拉炼的声音。

帐篷内彷彿另一个世界似的,连空气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宁好像很遥远。

暖包放在睡袋内很快就和暖起来了。

电源延长线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电池还挺大份的,可宁身上的电撃已经半小时了,貌似还没有减弱的迹象。

大傻拉开虻帐篷拉炼,看见可宁还是以近乎一字马的姿势站在崖边,不断打冷颤。

(她会冷死吗?)

大傻不知何时浮起了这个想法。

煤场太习惯虐待肉包子了,有种怎么玩弄也不会死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是可宁,大傻怎么想也觉得一个人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气……

大傻三个暖包也用上了,一个放在脚边,一个放在心口口袋,一个暖在手指间……

“喂!”大傻隔着帐篷叫喊。

“怎……怎……么了……”可宁冷得口齿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回头,只管张开双腿继续受着电刑。

“冷吗?”大傻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宁几乎没有气力回答。

“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啊。”大傻在帐篷内,可宁在帐篷前悬崖边,这逼使可宁要大声地回答,大傻才听得见。

“快冷死……死……了……”可宁努力让声音从喉咙发出来。

“你才不会死,力工头不是让你一直待在室外吗?”

“可宁……拉煤车之后……还没经历过……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实『肉包子』还没有服役超过一年的时间。

“可是你七岁的时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现在冷些还是那时侯冷些?”

可宁沈默得只剩颤抖。

“喂,不想答我吗?”

可宁说:“那个时侯……可宁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为意,然后,他接着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他才发觉不对劲。

“现在呢?”他小声问。

可宁沉默了。

(难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

恐惧比寒流更快速地涌进大傻全身,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状况,他突然感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来一样。

肉包子是他心灵的安全网,他不相信这个安全网会失去。

肉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蜡、可以口交、可以强奸、可以针刺、可以火烧、

可以推下山、可以无条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寻死,就等於背叛了这份依赖。

“现在怎么样了啊?”大傻又恐惧又愤怒地叫喊。

可宁依然背对着大傻站立,身体前后摇晃,好像随时跌下山崖似的。

因为背对着大傻,可宁有空间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间去浮现抑压不住的表情,有空间去流泪,反正大傻看不到。

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宁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山风很吵耳,大声得盖过思考。

大傻的情绪冲昏头脑,整个人都热起来,能够从睡袋中爬出来了。

他走到可宁背后,气沖沖地抓着可宁的长发向后拉。

可宁原本的腿已经张开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这样拉她的头发,她的脸正好向后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摇头,像着了魔一样喃喃地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我受不了的……”

可宁的表情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大傻的口沫都喷到可宁脸上了,他很激动。

“我说过不要不说话啊!我会疯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摇她的头发,猛掴她的脸。

可宁依然挂着有点困惑的表情,困惑的不是大傻的反应,困惑的是自己的感觉。

刚在站在极寒冷的悬崖边想死去的那种沉郁,好像被大傻一巴一巴地打醒了。

不知为何,大傻的情绪就像清泉一样,让可宁在充满残酷与折磨的现实中解放,她的心慢慢澄明起来,感觉继续被他虐待也没关系了。

她就是想看那份纯真。

麻痺得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好像慢慢恢复知觉,她确实地感受到寒风吹过她的阴部,抚摸着她的腰侧,背包也沈甸甸地压着她的肩膀。

胃袋饿得不断扭痛,膀胱想要尿尿,肠道也想排泄,脚尖又累又痛。

知觉全都回来了,她处於万分痛苦的状态,因为大傻,她回来了。

“对不起……是可宁的错。可宁想了些傻事,我不会离开你的。”

啪!

大傻再给她一记耳光。

“对不起……”可宁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大傻知道可宁没事,放下心,自己的紧张与害怕的感情开始涌出来了,说得快要哭似的。

可宁含着泪笑:“对不起……没事了……可宁不会自杀的,请放心欺负可宁吧。”

大傻扯住可宁头发的手再向下拉,让可宁向后跌。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可宁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大傻让可宁跌进他的怀里,他紧紧拥抱着她,像害怕一放手便要溜走似的。

然后,大傻吻下去。

可宁睁大眼睛,全身的累、睏、冷、痛,都无法比拟现在强烈的感觉。

她的嘴唇的确接上了大傻的嘴唇。

(不可以这样)

她会愧对力主人的。

可是,大傻是唯一一个男人对她付出真感情。

抗拒、接受、抗拒、接受……

可宁合上了眼睛。

“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望着她的脸。

可宁真的由心而笑了:“你还真是大傻呢。”

“认真的!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凝重地说。

可宁:“好吧,可宁不会离开,怎样的虐待可宁也不会寻死的。”

她滚过下山、受着电击、抵着寒冷,背着重物,如此地许下诺言。

大傻说:“那我放心了。”

“不过……”

“不过什么?”

可宁笑着说:“比起磊健先生,可宁还是想叫你大傻呢。”

大傻沉着脸说:“笑我吗?”

可宁说:“只是可宁喜欢,大傻想惩罚可宁便惩罚吧。”

大傻摇摇头,说:“今晚我想拥着你,就保持这样……”

可宁内心五味杂陈,她必须坚强,她必须坚强到能够承受大傻的一切虐待,保护大傻那颗清泉一样不受污染的心,如此虐待着自己,如此治癒着自己。

天亮了,而两人都睡着了,他们在睡袋内拥抱在一起。

这是肉包子多个月来,第一次,让身体躺在地上,让地面承托她的重量。

不再是脚尖、不再是下阴、不再是乳房来承受身体的重量。

大傻拥抱着她睡觉了,她感到温暖,大傻从可宁后面搂着。

她的内心萌生了一阵罪疚感,可宁明明不应该受到如此温柔的对待的,大傻的身体就像为可宁挡开了罪疚感似的,让她可以闭着眼睛入睡。

她转过身子来,脸贴在大傻怀中。

(十二)沐浴荆棘

“是这里了。”

大傻指着偏离道路的叶林。

可宁看着这条山道到那边的叶林,必须踏过一堆相当崎岖的石堆,她的脚趾已经感觉到痛楚了。

其实不用等踏下那一堆石头,可宁的脚底已经感受着针扎的痛楚,这不是夸张的形容词,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诚,银色的钢针一直插在她的脚底,逼使她永远踮起脚走路,还要背着那个沉重得可怕的背包。

可宁稍为放松一下脚尖,只是那么一瞬间不那么用力绷直脚踝,那条深入脚肉中的钢针立刻撩动她脚底的神经,带来无法想像的神经痛。

如果钢针的粗度足以当作高跟鞋的鞋跟,用来承托身体还好,可是钢针只是在招人耳目,却不肯承担责任,它粗度只为虐待可宁的脚底神经而设,并没有作承托可宁身体重量的打算。

她没有理由还可以站起来,她应该像个伤残人士般,让医生写份报告证明她永远不能走路。

可是,她就是凭藉这双足背着背包走过整晚的山路。

双足要支撑不住,失去重心时,她的脚背会软下来,确实把身体重心压在那两根钢针上,让那两根钢针继续刺得更深入。

(若然钢针插上了脚踝,我的双腿便残废了。)

每一次失平衡,每一次失去气力,脚底的激痛都在警告可宁,这双钢针是不会帮你分担重量的,否则,它们可以让可宁双足残废。

“走过去吧。”大傻拉一拉电线。

可宁身上的金属线比坚尼已经没有电了,电源已经用光了。

可宁随着颈上的电线牵引,双足踏上了石堆,

“啊……唔唔!嗯嗯!咿!”

比起煤场的斜路,这条路的石颗粗杂很多。煤场的斜路都是比较软的泥地,而这条路杂草丛生,泥石夹杂,脚趾尖每步试探下去的痛感也是不同。

大傻穿着厚靴,他是感受不到这个碎石阵的变化的,他眼前只看到那一片绿林。

『十指痛归心』,可宁失去双手,她的双足却可完全理解这句说话。

大傻不用拿沉重的东西,他只需要拿着那个电线卷,往前走得很快。

好不容易,他们走到绿林前的。

明明只是三分钟的脚程,可宁好像经历完一场拷问似的

大傻望着树林,说:“小时候啊,我们一堆小孩通山跑,玩遍整个山头。老妈教千叮万嘱教我们不要碰这些荨麻叶,看见这些荨麻要躲得远远的,它们又叫”

咬人猫“,因为这些茎有刺毛,蛰到皮肤会痛苦刺痒,苦一整天的。不过我们小孩个子小不怕死,有时会找到一些洞钻进去荨麻林里面玩,还知道了一些祕密捷径。”

可宁刚刚痛得流下眼泪,虽然气息还未稳定下来,但大傻难得地说出他的一些童年往事,可宁也用心去听。

“这……这儿是你小时候常常来玩的地方吗?”

大傻说:“穿过去便是旧城区了。”

“喔?”

“进去了。”大傻从可宁背包内拿出了帐篷,把帐篷当作是斗篷般盖在身上,把自己包裹起来,只剩下一条缝可以看到前方。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荨麻丛的树枝很茂密,它们像蜘蛛网般交缠在一起。

大傻裹着帐篷侧身逼进去,硬生生把荨麻枝哑逼开,没入茂密的荨麻叶里面。

可宁恐惧地望着前方,她还是全身赤裸,一点保护也没有,又冷又饿。

然后,颈上的牵引传来一道不可抵抗的拉力,她的脸一头裁进荨麻的枝哑中。

然后便是她那双傲人的乳房,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荨麻叶拥抱。

(痛!)

她全身已经被荨麻丛林吞没了。

刺毛不断割损她的乳房,她的脸,她的身体。

她不敢张开眼睛,她怕一旦张开,前方的树枝有机会把她刺盲,可宁只能跟随那道窒息的拉力,继续往前逼。

不知是荨麻毒发作还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痒又痛,已经十分难受了。

可能毒根本还未发作,光是树枝已经让可宁受着千般刀割了,光是荨麻叶的抚摸已经让她痕痒难耐。

左脚绊住了,这块灌木不能闯过去,她必须用右脚跨。

可宁从来没有那么确实地感受过自己在三维空间活动的,好像在水中步行一样,不过现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脚抬起,撑开很多荨麻叶,跨过去,她感到无数的枝干扫过她跨下,一条佈满针刺的枝哑正中红心地鞭过她的阴户。

(究竟这个木林还有多久的)

大傻没有失踪,颈项的拉力确实显示他在不断前进。

可宁可以确实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伤刺伤,现在荨麻毒确实起效着。

疼痛、烧热、发痒……

一浪一浪是对可宁的心脏侵袭。

她有想过不如就此倒在这痛苦的毒海中,永远埋葬在荨麻堆内。

她的眼泪不断流出来,口水也止不住从口角渗出。

(我答应过大傻不能寻死的。)

可宁给出了勇气,乳房继续住毒枝堆逼进,让自己浸入更多的荨麻当中。

突然,前面豁然开朗,可宁看到穿出了荨麻林的大傻了。

他刚刚松一口气地脱下帐篷,检查自己的右手。

“呼!该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痒死人了!”

大傻转过头来,打量着被整得惨兮兮的可宁。

可宁全身也刻满了短小的红印,很明显是割破皮肤的痕迹,红印上面还留有点点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荨麻刺针插进可宁皮肤,注射完毒液留下的针筒。同时,可宁每一吋肌肤也红肿起来,她的脸看起来非常难受。

“还未死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

可宁没有办法回应大傻,她从痛苦烧热发痒的旋涡中拚命挣扎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后站起来的气力了,可是又未倒下来,身体在不断抽搐。

扎满白刺双峰随身体震动,整个身体也因抽搐而变得别性感。

大傻看在眼里,已经忍不住了,他脱下了裤子。

“喂,跪下来,帮我口交。”

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可宁耳中。

可宁听见这命令,简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着地上一棵矮荨麻,说:“大腿打开,骑在这颗荨麻上,边骑边含吧。”

可宁已经没有多余的泪去流了,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还会残留一两天的,不要再磨蹭了)

视线看见那一株矮荨麻,她打开颤抖的双腿,把阴户对准那一片片不怀好意的绿色,然后骑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经涨得老大的阳具等待。

可宁抬起头,她一边忍受下阴传来的火热逼切感,一边转动舌头,替大傻扜缓他的男性欲望。

“这个地方慢……慢一点,舌头用力一些……”大傻闭上眼睛享受。

可宁失去了滚地痛苦呻吟的权利,她要把全身皮肤发痛发痒的心神,放在侍奉大傻的棒子上。

想回来大傻昨晚一直跟可宁在帐篷内,他不可能有洗澡,在草丛间大小便也应该没有抹乾。

大傻继续发出指令:“也给我下面……袋那儿,也弄一下……”

可宁侧着头,把嘴巴深进他跨间的黑毛当中,轻轻按摩。

可宁忍受着胯间持续转来的刺激:“嗯……嗯……唔唔……呜……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泪水。

股间按摩完了,可宁再次回到阳具处,由根部开始轻压。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着可宁的头发死劲地把她的头按下去。

一浪又一浪的腥精,灌进可宁的喉咙当中。

这是她的食物,她的营养来源。

大傻放开可宁了,他让开挡着可宁视线的身体。

此时,可宁才意识到在荨麻林后面是一条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面,散落在一堆可宁已经很久没见过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宁缩起肩膀,说:“就这样走过去?不用……遮一遮吗?”

她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皮肤被荨麻折磨得通红的,背着大背包,肉球不知廉耻地往前蹦动。

大傻说:“也对,我给点什么你穿吧。”

大傻从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这个吧。”

可宁脸上刻划了惊恐:“这款?力……力主人给我穿过……碰到水会腐烂掉,皮肤会起红疹的。”

大傻的脸沉下来。

啪!

大傻掴她一记耳光。

“为什么叫他『主人』?”大傻非常不高兴。

“对不起……”

可宁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后语气尝试站稳住脚。

“但本来可宁就称呼力头工做主人啊,只是大傻你强行把我拐走罢了。”

啪!

大傻看起来很生气,他又掴了她一记耳光。

“我不喜欢。”

大傻拉开雨衣,强行把它套在可宁身上。

“雨衣如果不是灼皮肤,我也不会给你穿了,别说傻话。”大傻把透明雨衣扫得贴贴服服。

“下摆太长了,我帮你修剪一下。”

大傻用背包内常备的剪刀工具,把雨衣仔细剪了一圈,让那双大腿从下摆露出来,现在雨衣只是仅仅盖着阴户。

大傻把剪出来的部份揉成一团,硬塞到可宁阴户内。

“呜唔!”

大傻说:“若然你流淫水出来,雨衣便会融掉了,好好走路别发情。”

可宁红着眼睛点点头:“嗯。”

“还有。”大傻用他那双钝眼睛盯着她。

“叫我主人。”大傻说。

可宁叹口气说:“可宁心中的主人只有力……”

砰!

可宁连背包栽到地上了。

大傻一拳狠狠地欧在她肚子上。

大傻发脾气:“叫一声主人有那么难吗?快入城了,你不叫我很不安的!”

可宁忍受着痛楚爬起来。

(如果只是让大傻安心的话,那……)

“主人,对不起。”可宁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听到她那么说,大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可宁一句“主人”可以让大傻拥有如此大的安全感,现在真的分不清谁在调教谁了。

可宁跪在地上跟大傻道歉,她感到自己愧对力于濠了,可是内疚感也比不上内心那团被欺负的欲望,给大傻继续羞辱自己的欲望。

“呜呜呜唔唔唔唔。”

下体传来一阵剧痛,还有难以忍受的痒。

肯定是那件假货雨衣在腐蚀了。

(难道我在喊主人的瞬间,下面不自觉地湿了?)

可宁还不能面对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反应。

大傻没有察觉到,他拉一拉可宁的项圈说:“那么,走吧,看看能不能租个房子。”

可宁不想让大傻知道,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奇怪的反应,她忍着下体腐蚀的痛楚,咽呜着跟随大傻往旧城区的路走去。

“你有钱吗?”可宁转个话题问。

大傻说:“没关系,你就是最好的赚钱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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