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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5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3770 ℃

嘭……

红非突然往肉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击手水准的右直拳,经过红非自豪的肌肉发出来的力度打出来。

“谁说你可以把左脚曲起来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脚尖一样要直勾勾指向地面,懂不?”红非斥喝。

肉包子吞嚥着泪水回答“知……知道了,红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脚垂下去,膝盖伸直了,脚背伸直了,脚趾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还是站在离她脚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脚在空中摇晃。

“我有个方法。”一名工人从围观的圆圈走出来。

他从地上拾起一块尖型的石头,量了量长度,然后走到肉包子左脚下。

“脚趾公踩着它。”

肉包子用脚趾感受着,那是一块尖型的石头。

这颗石头形象像陀螺,上下两端是尖的。

她的脚趾必须按着石头的顶端,才能让这颗石头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说:“要是她让石头倒下来,红非哥你就赏她几拳吧。”

红非说:“何必等到她犯错呢?我现在就赏她一拳。”

嘭……

今次换了用左勾拳打在肉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来,她用尽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劲的按着石头,石头尖端都末入左脚趾头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红非说:“要是石头倒下来,就不会是拳头那么简单了。”

“是……是的。”

“好,给多你两分钟,潮吹给我们看。”

肉包子心底里知道这是个没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体被凌空吊起,还要按着尖石……两分钟内……

不过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务,又要受更可怕的惩罚了。

腹部的痛楚还未说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尝试今天用过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缩阴肌,让插在阴唇的图针刺痛自己,藉此制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经试过太多次了,身体累得不行。

“两分钟了。”红非看看手錶.

肉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几个男人看着她一字马打开的阴唇,乳房底沿及阴唇钉满图钉,右脚吊起来,左脚压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击,阴道夹紧着精液……

肉包子看着红非握紧的拳头,哭了。

“呜……对不起……肉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啧啧称奇,红非让大家看到肉包子流泪样子了。

红非满意地说:“那么你们以后懂怎么做了?光是打和操是没办法弄软她的,必须配合着威吓和惩罚游戏。”

“这些我们这些乡里真的不懂呀,多亏红非哥教路。”

“女人必须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饶,否则就会乱性子了。”

红非一拳打进肉包子小腹上。

肉包子左脚飞离紧压着的尖石子,她像游乐场的海盗船一样向后摆。

升到最高处,晃回来快要撞到红非上了。

红非摆出了一个拳头,拳头不用打出去,肉包子会自己撞上去。

压在肩上的煤车把手更加速了她下来的速度。

澎!

肉包子的腹部撞到红非的拳头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们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脚踝,粗暴的压回尖石子上。

红非说:“你们记好了,惩罚必须分为短罚及长罚,两样必须一起做,才能起到作用,刚才一拳是短罚,现在准备要玩长罚游戏了。”

一个鞋盒大小的铁桶拿来了,装满细小而尖锐的钉子。

红非拿起鎚子说:“我会由小腿开始钉,一直钉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钉子用光之前,潮吹给我们看。”

一颗一颗钉子撕裂皮肉没有那一双每天疲於奔命下斜坡的双腿。

小腿钉子,她只感到痛,还恐惧。

(谁来……救救我?)

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要是连双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动。

她比受过很多凌虐,没有一次比现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钉子般恐惧。

她清楚听到心脏的声音,它辛苦得尽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侧了。

比起纯粹的痛,反而开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人的大便过活了……)

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阴户,也许要开始钉她的阴壁了。

钉子像长袜裤的缝线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间,排队等着进入去。

红非说“阴唇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么,阴蒂吧。”

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女性最敏感细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淫水喷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

连『精袋』内的男性雄液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人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

工人们买不起香槟,却有肉玩具喷淫水赠兴。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肉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红非说:“那么『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情派对吧!”

(什么?)肉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人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们都这么安份地看表演,因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红非说:“那么,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阴唇。”

肉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给我看,但我没说潮吹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地放大。

一枚钉子钉进她的阴道内侧……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下痛楚变得更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荡在矿场黑夜中。

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么痛苦,是这么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洞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

他看见人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几人围着的地方了。

“甚么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干啊,刚才可精彩了。”

大傻说:“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洞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说现在干,洞比平常紧许多呢。”

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么多人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阴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色,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人提着它。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人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肉包子的阴蒂上了,似乎是用铁丝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抽插,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侧处。

“喂!干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下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二掏出裤炼就好。”

前后穴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人插入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刺伤。

前后穴来回抽插,乳房剧烈摇晃。

原来阳具把身体顶上去后,肩膀上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下去。

压下去的重量虽然巨大,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下坠的重力全都食进吊过头顶的右脚踝间。

前穴的一条队换了一个人又一个人。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肉包子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见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进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肉包子听不到命令是谁发出的,口中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一颗东西。

想都没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失去意识了。

(十)被勾拖着的鱼儿

肉包子再次醒来了,她确认四周的状况。

下阴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钢针在自己肉壁翻搅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钝痛。

这种痛她熟悉不过。

她又回到力工头的房间了,她被放到那个幼身铁制三角木马上。

热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飘过来,这是力工头早餐的味道。

(又……捱过了一天吗?)

长期强逼着在煤矿场过夜,肉包子已经习惯了站着睡觉,但她记不清楚昨晚昏迷之后,自己有没有倒下来。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的是下阴,发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没有碰触过地面的身体记忆,只有不断从后抽插撞击的余痛。

她好累,刚才从梦中惊醒了也是因为阴部痛楚痛醒的缘故,前一刻她还发着不断被人轮奸的梦。她很久没有作过其他梦了,入睡之后发的梦基本上都是被凌欺时最恐惧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乳头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意识到,天花上垂下了两条鱼勾,勾住了她的乳头,防止肉包子趴在木马上睡觉。这么大的肉球仅仅被两枚鱼勾吊起乳头,若然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话,乳头可能会扯下来的。(刚才我是怎么睡着的?)更确切的问题是,为何自己被放上木马,用鱼勾吊起乳头还可以不醒来吧?

肉包子的身体已经调教到,即使睡着了,乳头受了刺激下她的身体也会自动挺直。

“醒了?”力工头拿着热巧克力从厨桌那边走过来。

“主人……”肉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头便引颈探过去了。

大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裸背,默不作声,平常工头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欣赏她背后光景,力工头叫他不要给肉包子发现,静静在后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拨弄肉包子的头发。

这个时候的肉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让人回想起那个叫女孩。

“我给你抹抹身吧。”

热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哗啦哗啦。

由脸蛋开始抹,抹颈,慢慢轻擦背部,打个转回来揉乳房。

光是抹抹身,身体便像高潮的在抽动,撩添性感。

肉包子的身体由黑煤与白浊液的混杂逐点褪回原来的肉色。

她的腿轻轻向两边抬起,即使这会让体重完全落在下阴,她也能忍受,为了于濠为她试擦大腿内侧。

乳头上的鱼勾解下来了,两颗挺立的葡萄被热毛巾仔细搓揉。

力工头说:“伏过来吧。”

可宁脸上出现比高潮更放松的表情,全身乏力,脸庞倚在工头的胸脯上。

睡着了。

顺带一提,肉包子的下阴依然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是上半身靠拢在力工头身上而已。力工头边轻抚她的发丝边欣赏她的睡相。

“知道吗?这就是这傢伙的生存动力了。”力工头喃喃地说。

大傻说:“就因为你给的少许温柔?而要她在煤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努力?”

力工头说:“一个正常人失去双臂,你觉得那个人在社会中会有生存意志吗?

她连出生证明也没有,你觉得她在社会有空间吗?“

大傻连吃个馒头都难了,莫说是残疾人士,和等死没分别。

力工头笑了笑:“我给了她一丝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记生存的问题了。正如失去鱼鳍但被鱼勾勾着嘴巴的金鱼,无法自己游泳,嘴巴的鱼勾虽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鱼丝扯着牠走,放开鱼勾是会死的。你想想如果她在正常的复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疗,或者到特殊学校读书,受尽社会怜悯。她的人生就已经死了。因为这里充满了虐待,所以她才有希望。”

大傻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还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样:“没有双手什么也做不了的女孩,难得脸蛋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给男人干不就是她生下来的作用吗?”

自大傻跟肉包子诉心事一刻,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告诉我?我只是个混两口饭的工人。”这是大傻最疑惑的东西。

力于濠微笑了:“因为有一样东西要你帮,而且似乎你也发现了性虐的美妙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于濠胸口的肉包子,这么可怜,反而更心动了。

“当女孩是玩具来虐待,比起当女孩是女孩来虐待,是完全两回事吧?”

大傻低着头,他自己也多了一种挣扎,自从发现了肉包子有过去之后,虐待的心与怜悯的心持续对抗着。

“不要绕圈子了,你想要什么?”大傻问。

于濠收起微笑,严肃起来了:“肉包子再过一星期左右,身体应该不行了,媒场会玩死她的。”

于濠慢慢离开肉包子的睡脸,把她的头放回空中。

大傻望着这么诱人的脸蛋,想狠狠抽打的脸蛋,再过一星期就会失去?

“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紧拳头。

于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说:“你还不明白吗?肉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去双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当中出不回来了。若然我拉她出来,她会感觉被背叛的。”

无数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这样无知过,无力感这么大。

明明就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为什么会弄得如今局面?

空气不单又湿又冷,还难以呼吸,头脑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于濠说:“对呢,我也不想,但我无法做些什么。”

“为什么不行啊?你告诉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离去,这便行了?”

“我告诉过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场拉车的吧。”

“这个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

“那么我告诉你我亲耳听到的话语吧,你就当故事听听。”

半年前。

可宁的头都叩到头破血流了,街上的行人给的钱就是没有增加。

通涨增加,买麵包更困难了。

『别给那些残废儿,他们是骗钱集团!。』

随着街上愈来愈多行乞党、祈福党、手绳党,都市人开始对街上行乞感到厌倦。

“谢谢……谢谢……谢谢……”

她跪在马路的街灯旁,屁股对着行人路,脸向等待横过马路的行人。

这个方向可以让横过马路的村民看得见可宁在叩头,会有时间准备掏出一点钱。

可宁仅穿着一件白色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么也没穿。

下阴仅靠恤衫的下摆盖着,如于濠命令一样,她不能穿内裤。

她每一次叩头,自己的下阴都会暴露给后方行人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个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后的石墩上,他们已经坐了一小时了,边吃着热腾腾的街边小吃,边欣赏可宁的下阴。

可宁的左腿被锁上铐炼,铁炼绑到街灯上了,这样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而是防止有不怀好意的人掳走可宁,把她硬生生拖进后巷强奸,或者卖去其他的方。

路人是看不见铁炼的,因为它用厚厚的绵皮盖着,这么做除了把铁炼隐藏起来之外,还让人有“这女孩有厚绵被可以盖,只是她不盖在身上而已”的错觉。

事实上那张绵被子只为隐藏铁炼而存在的,可宁没得到盖被子的允许。

“喂!走走走!别碍着!”

两名城管指着正在叩头的可宁呼喝。

可宁一阵惊恐:“我……我只是乞点饭钱……”

“乞食的滚一边去!别挡着马路。”城管拿出棒子威吓她。

肉包子紧张起来了,她的左腿锁在灯柱没法站起来,于濠晚上才回来接她。

她缩瑟到灯柱下面:“求求大哥,我只是混饭吃。”

城管不理,他举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个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着可宁的右腿,把她拉往行人路一边。

左腿绑在灯柱上,这么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马了。

城管还以为是她自己死拉着马路旁的灯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后面的老人拖着小孩的手掉头走了。

晚上九时,于濠解开了肉包子左脚的铁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伤,下阴还留着精液,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烂,乳房都无法遮盖。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过。

“痛吗?”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泪。

可宁点点头,点到一半,又摇头了。“

“钱……乞回来的钱……被抢了……”肉包子的眼泪又从拭擦了的地方流出来。

于濠说:“不要紧。我不怪你。”

可宁问:“乞……乞钱……是求别人怜悯的吧?为……为什么?”

于濠继续拭擦她的眼泪不说话。

可宁:“难道可宁不可怜吗?不值得怜悯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于濠拍一拍她的头:“更加努力喔,不要只让人看到你可怜的地方,也要让人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宁抽泣地说:“可宁……早上到现在……十二个小时……不断叩头……城管还是一棍一棍打下来……钱还是……抢了……有用吗?”

于濠说:“你当是努力给我看了。即使街上再没人同情你,力叔叔也会看到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宁很小声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怎么了?不听话,想接受惩罚吗?”

可宁哭哭啼啼地说:“可宁……很难受……”

“很痛吧?”于濠在检查她左脚的伤势“暂时左脚不要落地了。”

“要人同情……很难受……”

“什么?”这轮到于濠惊讶了。

可宁说:“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来可宁介意的不是被打断的左脚,而是“乞钱”这件事。

“力叔叔,可宁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宁从来没有求过力叔叔什么…

…“

于濠认真地听着:“说吧。”

“有没有一个地方,男人们不会在意可宁的双臂,只当可宁是女孩般使用的?”

可宁认真地说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女孩子成长时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说话。

今次可宁的要求,特别让于濠感到诧异。

“你真的不想别人同情吗?”

可宁喃喃说:“对,比起那些眼光,强奸可宁的眼光还比较自在一起。”

于濠脑内开始翻搅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让可宁再不作为人来生活的想法。

“好的,那么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是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铁棍插进她的阴道,当成是左脚的代替品,让可宁用右脚跟铁棍一点一点地撑回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只是不善交际而已,原来让不善人心。(肉包子可以称为人心吗?)

同情很讨厌吗?他以为人人都想别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情自己的遭遇了。

当他发觉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惨上百倍之后,老实说,感觉很差,就像失去了被同情的资格。

他就像输掉一样。

连肉包子也不同情他了。

(不,她只是个肉玩具,我是个人啊!)

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意淫的吗?

大傻肆意践踏那个叫可宁的女孩,像报复一样,然后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么你想我怎样?”

于濠眼睛凝视着地板,像计划书就写在那儿一样。

(十一)夜山

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么总是在晚间?

是因为寒彻骨头的夜风很适合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乳头的晨露很好看?

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乳头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深夜。

“让我回去。”肉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说要跟主人留下。

可是,她边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则,边要抵抗大傻的强壮的臂力,脚底又插了钢针,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声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实在是太过於平常了,只要红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把她拉离开了煤场。

“让我回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吗?还是要拿牛粪塞?刚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团。”

肉包子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向前步行。

这条路很窄,两边有高树夹道而送,斜坡下边听到有溪水声,要是一个不小心踩中了石头上苔藓,肯定会从这儿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脚步,电池就剩下这两颗了。

“让肉包子回去啊!”她停下脚步,绳子在项圈与手掌之间拉直了。

大傻回过头,望着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回避。

“你不喜欢我吗?”大傻有点生气。

“肉包子是属於力工头的,肉包子要回去!”

“回去你会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间大喊。

没关系,这段山路没人会听见。

“那么就让我死啊!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吗?”

肉包子睁大忧伤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啪!

鞭子挥下来了。

左乳房上下在电筒的照耀下弹动,像她的情绪一样波动。

“可怜你?”

啪!啪!

再增添两下鞭子,落在左乳房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宁!”

肉包子闭上嘴巴,表情变得很奇怪。

头一次,大傻叫她『可宁』。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大傻不可能这样叫的。

“给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远都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大傻一脚把她踹出去。

“呜呀!”肉包子完全意料不到

大傻的靴子陷进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肉包子向后一踏,踏中了苔藓。

肉包子肩上的背包装满了大傻的“衣食住行”,还有用来折磨她的刑具,重心向后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情地拉她一把。

她跌下去了。

“啊啊啊!”

绳子不断拉长。

原来,扣在项圈内上的牵引绳是电源延长线卷。大傻手上拿的那一侧是延长线的手提箱,拉出来的电线可达25米长,只要把固定栓解除,那个手提箱内的滚筒便会不断滚动,把电线拉出来。

固定栓是解除状态的,肉包子向后跌,并没有感受到电线预期的拉引,它只有一直延长,冷冷地放任肉包子滚下去。斜坡上佈满小石和杂草,杂草帮不了肉包子减速,但锯齿状的草边却刮破了她的皮肤,再目送她滚下去。

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

她滚过了地上的小树枝,斜坡上的叶子愈来愈湿。

终於,在湿滑的溪石处停下来了,左脚浸在小溪中,冷得像冰。

大傻没有太过担心。

(只是滚下斜坡而是嘛,对她来对说算什么)

他手中拿手提箱,搅动手把收回线卷。

肉包子身子又冷又痛,动弹不得,但颈项突然受到一股拉力,她知道大傻在回收电线了。

自己左脚在溪间中急急撑起身子,另一只脚摸着滑石。

太迟了,她感到项圈快要勒死她。

颈上的电线向上拉,背包却向下拉。

没时间想究竟该绕路回去,还是沿滚下来的斜坡往上爬。

她用脚往上踩,踩到甚么也没关系,总之当成重心往上踏。

又湿又软,当中带点尖刺感。

她的确往上了,每次攀升背包都抛一下。

大傻收电线的速度也很快。

肉包子俯身用乳房借力,双峰压在泥土和枯叶上了。

伴随着羞耻感往上爬,她没想到自己过份巨大的双乳可以变成她攀上山坡的工具。

一般女生这样靠乳房使力是会痛的,但这种痛对肉包子来说不算什么,不,一般女子高中生不会有如此巨乳。

她像蛇一样把身体贴近草皮,膝盖借力,乳房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见到大傻的电筒光了,一点白色的很刺眼,现在电筒在照着她的狼狈相。

眼前的情境由全黑变色了全白,因为强光刺进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见东西。

她索性闭上眼睛了。

脚掌摸呀摸……

终於,肉球到达山路了。

她当肉球是钩子一样借力。

小腹压在路上了。

脖子再次被拉前。

肉包子没有闲着,她的腿也赶上了。

一踩,整个人重新踏上了山路上。

电线卷收剩1米。

大傻依然拿电筒照着她的身体,肉包子看不见大傻的表情。

肉包子满身泥土,泥土下满身刮伤撞伤,乳房和屁股也沾了叶子,头发散乱在脸上。

“要是背包有东西压坏了唯你是问,继续走。”大傻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可宁,然后一脚把我踢下山?”肉包子几乎用哭的表情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同情你。”大傻说,语气一点也不傻。

肉包子还是哀恳地望着大傻,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亲手把她推下去,他居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

身体的痛楚还未舒缓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当我是什么?性玩具?出气袋?”肉包子流下眼泪来。

大傻说:“你很烦啊!向前行啊!”

肉包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泪流出来了。

“我说,行啊。”

肉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伤、脸颊黏着的叶子,还有全身刺骨的寒冷,用那双插了钢针的双足,继续步行。

大傻走在她后面,用电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肉包子走在前面的话,是不是该把电筒给肉包子呢?前方漆黑一片,肉包子很可能会再滚下山的。”

“离开了煤场便变得那么多话了吗?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你像性玩具了。”

“所以肉包子现在是个被先生偷走的性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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