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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那三千弱水 - 6

[db:作者] 2025-06-21 05:32 5hhhhh 1780 ℃

             二十一、女老板美凤

  在生意场上,除了要有关系外,还要有一些朋友,可以相互提供些信息,合作些项目,临时融通一下资金,或者打通关节之类的,当然,这里的朋友大多是用利益维系的,一旦与自己的利益相冲突,就会毫不犹豫的出卖掉,所以得多留些心眼,有些事不能太当真。我在商场混迹多年,也为这里面的丑恶感到耻辱和恶心,但是也会身不由已的做一些保护自己利益的事,这就是人的悲哀。

  不过多年来可以说是我生意上的红颜知己的就有那么一两位,美凤就是其中之一。她是前些年我在广交会上认识的,第一次见她是在展厅门口,她大汗满头的一个人扛着宣传样本和样品,我于心不忍便帮了她一把,她对我很感激,三言两语的也就熟悉起来。她是做打火机的,一个人从小做坊做起,到现在已是颇有规模,在海外和全国都很有市场,很多温州老板就是这样做起的,创业时都吃了很多苦。她是典型的浙江女人,二十七八的样子,身材苗条,皮肤白皙,五官长的很秀气,目光里透着精明和强干。她在我所在的城市有分公司,一年也要来两三次来打理,由于在广交会上遇到了几次,我也帮了她一些小忙,有时也指点她一点政策和法律方面的东西,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相当友好,她在我资金有困难时也是二话不说,尽力解决,每次来我这,我都要款待她,她和李霞、袁莉的关系也很好,常以姊妹相称。我对她曾经有过性方面的企图,不过怕弄不好伤了和气,所以一直对她以理相待。

  工厂这边钮扣之类的小东西需要从温州进货,每次都是李军他们去。

  我也想去温州转悠一下,顺便和那边的客户加深一下关系,于是带着张持和刘潇飞往温州。临行前我给美凤打了电话,她听说我要来,电话那头显得很激动的样子,说她会安排好一切。

  她亲自架车到机场来迎接我,那天她特意收拾了一下,头发焗成红色,时值隆冬,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皮衣,下面则是红色的皮短裙配灰色的天鹅绒袜子,看上去艳俗艳俗的。也难怪,她从小就走东闯西做生意,没有多少文化。她安排我们到一家星级宾馆住下,晚上则是盛筵款待,甚是热情周到,毕竟生意场上的女人,能文能武,酒也能喝,还挺会调节气氛。回宾馆时,张持和刘潇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问我有没有和她睡过,我说也想,不过一直没机会罢了。两人说,明天他俩去办业务好了,给我时间好好泡妞,我说那怎么行,还是生意要紧。

  第二天我们和几个供货商见了面,自然都是热情相待,晚上又是酒筵又是小姐的折腾到半夜两点。我身边的那个女孩看上去假惺惺的,没有多大胃口,便给钱打发了,张持刘潇二人带着女人自回房间做乐。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想起美凤来,便给她打了电话。她已经睡了,听见是我,兴奋起来,我说我想见她,她高兴的答应了,告诉我她别墅的地址。

  我打车来到她的住处后,她已经起来梳妆好了,穿一件棉睡袍,别墅里空调开着,感觉温暖如春。这是一个两层的楼房,房间里的装饰极尽豪华,但品味偏低。她一直没有结婚,和一个保姆一起居住。她打了瓶洋酒我俩喝着。我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喝她的喜酒,她笑笑说,猴年马月吧。我说没这么严重吧,你这么年轻,又多金。她脸色暗淡了,说坏就坏在钱多上。又倒了一杯酒,点了一支烟,说:「你想听我的故事吗?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其实你不了解我的,我真是把你当朋友的。」我点点头。

  她刚出来做生意时,只有18岁,和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老板好,最初的启动资金就是老板提供给她的,后来那个老板有了新欢,抛弃了她,当时她挺伤心的,还去闹过。后来想通了,觉得挺傻。为了生意,她和一些男人也睡过,只是没有中意的,个个都只是想占她的便宜。

  只到前年,她和一个只有20岁的男人好上了,这个男人很会哄女人开心,变着花样让她高兴,她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把公司的一部分业务交给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和她的秘书勾搭上了,怕她发现,有一天两人卷着她的200万跑掉了。

  这一次她是伤心欲绝,对男人再也没有了指望。说到这里时,她哭了。

  我默默的听着,掏出纸巾让她擦了眼泪,她回复了正常,说:「我现在是完全想开了,有时候会找些年轻的男人玩玩,不能总是叫男人玩,我也要玩一玩男人,玩完了扔给他钱就让他滚蛋。」她有点恶狠狠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她问我。我说没有,我理解她,她神经质的笑了,说:「理解,你理解我什么呀,你知道不知道,当我看见你身边的那两个美女时,我是多么的忌妒,恨不得杀了她们。」我说:「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得尊重你。」她一下站起来,更加神经了,说:「尊重,我不需要尊重,我只需要和你,和你相亲相爱。」突然她黯然坐下,说:「不可能的,你根本不会爱上我这个没有文化的穷的只剩下钱的可怜女人。」她掩面哭泣了。半响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我说:「今晚你别走了好不好,陪陪我。」我实在不知道怎样对付这个已经有点神经质的女人,点了点头。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会在男人面前如此的疯狂,她快速的除去了我所有的衣服,随后又将她脱的精光。可以说她的身体不好,瘦瘦的,乳房的位置有着清晰的乳罩痕迹,乳房小而无神,三角地带阴毛稀疏,她一上来就替我口交,但是吮吸的有点过火,反而让我不适,她说:「你不喜欢吗?」我说是的,我喜欢男人主动一点。她瞪了我一眼,说不知好歹,躺下让我骑在她的身上。我用手指替她弄湿了阴户后,把阳物套了进去,然后抬起她的双腿,把她抱起来,放到梳妆台上抽擦,她大声的叫着,身体乱抖,接着我把她面朝下放到床上,分开两腿,从屁股后面找到洞穴,刺入抽擦,她的屁股也不大,看上去不象是个性欲极端旺盛的女人。她欢快地叫着,很喜欢这个姿势的样子。我觉得这个女人只有用怪异的招数才能让她满足,于是找了一根布带穿过裆下,将她的阴部四周缠住,让阴道口突显出来,然后再穿刺,这样可以让她阴部的阴肉收缩,便阴道更紧,刺激更强烈,她那里见过这个把戏,快乐的近乎咆哮起来,拍打着我,头发散乱,身体炽热,暖流狂泄。我的阳物还是坚硬无比,她的阴道太过濡湿,给不了我强烈的刺激,于是解开布带,扳开她的菊花,一寸寸的进去,她很疼的样子,我也顾不了许多,没根而入,在紧紧的肛门内抽刺感到无边的快感,一会她也舒适起来,大致二三百下后,我将精液如数射入她的肛门。

  洗浴后,我躺在床上,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阳物,说:「你是最让我感到刺激的男人。迟几天再走好吗?」我答应了。

  我在温州住了一个星期,基本上每夜都和美凤做爱,她需求强烈,很喜欢新花样,我只好想方设法得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道具让她满足。我甚至还指导她手淫,看着她手淫的样子也是一种极大的快感。

  我回去时,她自然是恋恋不舍。在飞机上,我想这么多天来是我玩她还是她玩我,想了一会也就释然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无所谓玩与不玩。她依旧是我的好朋友,不过多加了一层性爱关系。

           二十二、海关关长的妻子杨梅

  另外一位红颜知己是一位已婚妇女,名字很好听,叫杨梅。她大约三十四五的样子,和我是即是同乡又是我的学姐。在中学时,她就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不过那时我还在小学。我上大学时她已经毕业了,有一次开老乡会时,她也来了,真是楚楚动人,俏丽非凡,不知吸引了多少眼球,成为我们夜半谈淫时的对象。

  由于她们家以前是从我们厂调出来的,所以对我就格外热情了一点,我来到这个城市,说实话,还真受了她的鼓励。我创业时,她就结婚了,不久就生了一个女儿,丈夫是个博士,这几年官运亨通,做了本市的海关关长。她也调到政协当干部,衙门清闲,平时没有什么事做,有时便会和我联系。她和李霞、袁莉也很熟识,到家里来吃吃饭,逢年过节的也走动走动。

  他丈夫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我很冷淡,所以平时海关上有什么事,我只有麻烦杨梅。不敢送钱,便买些高档衣服、化妆品之类的,她也很高兴。虽然年纪一天天大了起来,她的俏丽却没有见减,反而增添了许多成熟女人的风韵。

  女儿叫琪琪,今年10岁,活脱脱和母亲一个模样,开朗活泼。我和她一直保持着融洽的关系,用车什么不方便的时候,她也会找到我,我自然是尽力协助。

  和她发展性的关系,我是连做梦都想得到的,我爱慕她,喜欢看她的一颦一笑。有时眼神交递之间,我隐约也觉得她对我也有意思,只是不敢肯定,她毕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老公比起我,虽少了些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权高位重,学问高深,厚重沉稳,前程无量,是理想的丈夫形象。所以多年来我表面上是对她敬重和仰慕,不敢流露出邪念。

  江娴娥离开我后我在精神世界里一直出于一种空虚的状态,虽然也接触到许多靓妹美妇,但总觉得只是兽的需要而不是人的。李霞袁莉对我温存娇柔,又助我事业成功,虽然难以割舍,不过有些知心话仍不能敞开心扉,我在她们面前只能是强者,在关键时刻要呵护她们。所以杨梅成了我空虚世界里的一丝支柱,虽不能近昵,远观也会带给我精神上的满足。

  一天下午我在公司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在商场买了好多衣服,丈夫很古板,车子不能随便用,问我有没有空。我没空也得有空了,驱车而去。她正在商场选购衣服,刚好试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出来,问我好不好看。红色的衣服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更显得俏丽,我连说很配你。她笑了,翻了翻价格,1000多,她摇摇头放下了,我叫服务员包起,她连说不可,我说我一直把你当大姐看待,就算小弟送你的礼物了,她才笑着答应了。从商场出来后,我俩在咖啡厅里喝饮料休息,她问我怎么还不要孩子,我说过几年吧,现在事业为重。她说,过几年李霞年纪一大,就不好生了。我脸色有点黯淡,她觉察到了,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接着又说:「我只是随便问问。」我犹豫片刻向她说了李霞的情况,她长吁短叹不已。我说,没关系的,即使这样我也不会嫌弃她。她说,你真是个好男人。

  我说,好什么呀,比起你家那位可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她笑了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外人看着好未必就真好。我试探的问,难道你那位在外面有什么吗?

  她摇摇头说,那倒没有,不过日子过得久了,相互之间就没有什么激情了。我说,可能生活就是这样吧。她说也许。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她也直视着我,似乎都在探询些什么,她先撤了,说:「我好看吗?」我说:「我特嫉妒你丈夫。」

  她笑了说:「别忘了,我是你大姐。」我说:「差不了多少吧,你看上去绝对比我年轻,旁人看了八成以为我俩是夫妻。」她呵呵笑了,「别胡说了,我女儿都那么大了。」接着调转话题说:「我看你和袁莉好像不一般。」我说,只是同事加好朋友而已,她说,你骗不了我的,女人在这方面有直觉。我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她说:「不说算了,我也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身边怎么能没有好几个女人呢?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先陪我接琪琪吧。」

  有了这次谈话,我心里的欲火燃烧了起来,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给她打电话问她这会有没有空,她说什么事,我说我找到一家好咖啡店。她开玩笑的说,想干什么?我说想你呗。她啐了我一口,说没正经事我不来的。我告诉了她咖啡店的地址后就挂了电话。来到咖啡厅等候。只要来了就成功了一大半,我寻思着。

  她果然来了,穿着那天我给她买的红裙子,显出她匀称的身材。她一言不发的坐下,看着我。

  我抽着烟,也看着她。良久,她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抓住她的手,她脸红了一下,挣脱了,说:「这样不好。」我说:「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你嘛?」她摇摇头。我说:「上小学的时候。」她笑了,说好不要脸,那么小就想女人。我说:「你是我的梦,真的。」她看着我,一手托住下巴,揣摩着我的话,说:「是吗?」我咬破了中指,在桌子上用血水写了个是。她惊了,说你干什么呀,掏出纸巾急忙把我的手指缠住,我抓住了她的手,柔软的手,她没有反抗,说:「你疯了。」

  我和她回到她的住处,她取出药水和胶布为我包扎。我嗅着她的发香,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挣扎了,说,不要闹了好不好。我说不好,一下抱住了她,朝着她的香唇吻了一下,她脸顿时红了,身子也软了,我就势抱起她,一边吻着,一边把她抱到卧室,压在她身上,她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或许根本就不想抵抗,连舌头也送给了我,让我尽情品尝她唇齿间的甜蜜和幽香。多年的梦想终于毕功于斯,我也是激动的难以自已,脱掉她的鞋子撩起长裙从腿部摸起,柔软的肌肤和大腿内侧的温热刺激着我,我脱掉了她的裙子,展出她如雪的肉体。

  她穿着绣着花边的红色胸罩和内裤,内裤镂空,几根黑黑的阴毛探出头来。

  我快速的将自己脱个精光,扑到了她的身上,她说:「你慢点。」我答应了一声,她用香唇堵住我的嘴,两手在我赤裸的健壮的背部和胸部摩挲,我尽情的吸收着这个女人口腔的液体,两手从背后解开了胸罩,用我坚实的胸肌摩擦她依然形状饱满的乳房,尖尖的乳头在我的肌肉上蹭来蹭去,给我的欲火填媒加火。

  我狂野了,亲着她的耳朵、脖颈,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发出轻轻的喘息,抚摸着我的全身,捏住我的肉棒后停了下来,在手上套弄着。我撕下她内裤的动作粗野之极,三角处略带弯曲的阴毛下既是我梦中魂牵的昔日校花,今日美妇的阴部,生过孩子后是紫黑色的样子,指尖透过时,觉到她濡湿的洞口,我急不可耐的插入,她发出一声呼喊,我伏在她身上起伏,从房顶俯瞰可见两个赤条条的男女,男的臀部有节奏的动着,女的则头发披在枕头上眼睛微闭,喘着气,不时发出快乐的呼声。她虽然外表俏丽,但身体比起张华和税务局晁敏则要略逊一俦,阴道有些宽松,不过还算是上品了。压在她身上如同钻到棉花堆里一般,说不上的绵软和温暖。交换体位时她有些扭捏,看来她的丈夫情趣一般。她在我的上位时我的阳物总要从阴道里滑出,我急躁了,坐起来抱住她的腰,让她的腿伸到我身后,这样阳物可一寸不剩的全部进入她的体内,长满阴毛的阴阜打击着我的腹下。如此几十下后,她的呼声急促起来,我跪在床上,一手扳起她的一只大腿,让其开弓一般高挑,阳物对准洞穴一阵猛刺,随后又让她的双腿合拢,将肉缝稍许夹紧,刺上去感觉紧凑一点,一会我又站在床下,把她的双腿分成八字抽插,半个小时里,连续换了七八种体位,而且愈战愈勇。我让她伏在床上,轻轻的压住她,不让她感觉太大的压力,两手抚弄着她的乳房、肚皮,从后面八浅两深的抽动,这种姿势对于女人来讲是一种舒适的方式,全身都可接受到刺激,我也迷恋于她白白大大的屁股,和夹着的透出黑色的阴部和粉红色的菊花。我察觉到龟头的堵塞有些难以忍受,便将她翻过身来,紧紧的压住她,让她的屁股悬空,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对我背部的抓咬后,她狂呼不止,我的龟头被她喷出的暖流刺激的难以自制,她夹紧阴道,让我在紧密的包裹中享受射精,魂已上天。

  她压在我的身上吻我的耳朵,我说:「还想要吗?」她摸着我的头发摇摇头说,今天够了,我说,那么就是还有明天了。她不说话了,良久才说说:「我从没有想到会和除我丈夫以外的男人睡觉。」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男人是不同的。」她打了我一下。说:「穿衣服吧,要去接琪琪了。」

  杨梅成了我继江娴娥后第二个可以吐露心扉的女人。怕她丈夫发现,我们一周只约会一次,我把我原来单身时住的公寓收拾一新,作为我和她幽会的蜜窝。

  她也喜欢尝试新花样,我也不遗余力的满足她。一年后,她丈夫调往中央,她也随同前去。最后的一个夜晚她凄怨的对我说,为了丈夫,以后我俩还是不要再有任何瓜葛吧。我紧紧的抱着她,没有答应。她叹了口气,说,你是我前世的冤家。

  去北京后,我俩几乎没有机会相见了。只有在电话里倾泄一下彼此的思念。

            二十三、项目经理席青

  我和李霞结婚两年多了,我也步入了而立之年,父母来电话每次都催促我们靠虑要个孩子,我都借生意太忙推脱。李霞的手术看来不成功,我曾数次带她到外地那家医院复查,甚至有一次我照医生当头一拳,都无济于事。我实在无法忍受和李霞共寝时她凄婉痛绝的眼神,所以虽然在外面沾些荤腥,又有袁莉的慰籍,我还是把李霞放在我人生的第一位,对她无所不应,任何女人也别想撼动李霞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父母从家乡来又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实在无法忍受他们的唠叨,因为每次谈及小孩时李霞眼中都会噙满泪水。我平静的对父母说,是你儿子的毛病。父母惊愕了,说不出一句话。从此不再当面提及此事。晚上李霞抱着我说:「为什么那么说,明明是我的问题。」我抚着她的秀发说:「我爱你,所以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承担。不要想这事了好吗?」她吻着我哭了。

  父母来后,我和袁莉之间的性爱少了许多,我发觉她的眼神也变的幽怨了很多,常常一个人看着窗外一言不发,有时眼里还挂着泪水。这个时候我都会在后面抱紧她,吻她的脸,有一次她说:「你和李霞要不到国外去找个好医生。」我点点头。看着夕阳下她美丽的面容,我突然预感到这个女人终有一天会离我而去,心绞痛起来。

  三个月后我和李霞从美国回来,袁莉在机场接我们。手术很成功。我俩亲昵着,李霞脸上荡漾着幸福和滋润的表情,我一下看到袁莉的表情变的恐怖起来,交织着嫉妒和心碎。眼光对视了一下后,她转过脸去,在回转过来时恢复了正常。

  我乘李霞不注意,捏了捏她的手,她挣脱了。

  虽然不能频繁的做爱,但初受男人浇灌的李霞对此极为沉溺,她伏在我身上时,脸上荡漾着春天一样的光芒。她已无法忍受和袁莉共享一个男人了。一天,我和袁莉约好要去楼上,我穿好衣服正欲拉门时,李霞一把拽住了我,眼神里饱含着不情愿,泪花闪动,我心软了,放下了拉门的手。

  袁莉要去留学了,我知道她的含义。李霞倒是很热心,替她办好了一切手续,也准备了大笔的钱。我默默的坐在沙发上,时而和袁莉的眼睛相对,说不尽的哀伤和难以割舍。她是爱我的,只是相识恨晚。离开前的那个夜晚,我俩紧紧相拥了一个晚上,没有做爱,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互相吸收着对方的呼吸、体温和心灵的声音,生怕天亮了这一切都会永远的隔绝。

  一年后,李霞接到一个来自美国的电话,然后欣喜的告诉我袁莉结婚了,和一个美国人。那一天,我来到我单身时住的公寓,砸碎了房间里所有的可以砸碎的器皿,直到邻居和派出所找上门来。破门而入的他们看着眼里充血、身体颤抖、头发乱竖的我,脸上各个都是惊愕的表情。

  李霞怀孕了。

  袁莉的离开和李霞的怀孕使公司的业务一下压在我的身上,我早出晚归,忙的不可开交。由于李袁二人的努力,公司的业务比以前扩大了许多,还有一些投资和合股项目,所以必须扶植几个既信得过又能力强的助手,但同时具有这两种素质的人很难促得。张持和刘潇虽然是我的生死之交,但毕竟没读过大学,不堪大用,于是我想起了婉盈,打电话过去后她说孩子要升学,抽不开空,而且她现在懒散惯了,怕不习惯公司的紧张生活。我知道她对李霞有些意见,所以亲自跑到她家里请她,尽力解释和恳求。她这才答应了。婉盈比以前老了许多,想起以前和她的事,我觉得欠她很多。

  不过管理层仍然力量不足,外销可由婉盈负责,生产可交于李军,采购进货等一些杂事张持刘潇即可,但投资这一块,需要一个学识和经验都相当出色的人经营。在招聘会上,一个叫席青的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她30岁,名牌大学财经专业毕业,虽然年轻,却有着丰富的项目管理经验,这个女人戴着眼睛,长的不是太漂亮,气质属于温和娴雅的那种,但三言两句过后,发现她思维相当缜密,反应很快,口才一流,透着坚纫不拔和完美主义的精神,是个人才。我向来对能力高超的人从不吝惜金钱和待遇,所以我们公司虽小,但她对我的提出的条件相当满意。她上任初始,就将公司显得有点杂乱的投资整顿的井井有条,割掉了几个前途不大的项目,上马了一些高科技和新兴产业方面的投资,三个月后,公司的资产回报大有起色。只是她性格倔强,对公司的规章制度执行的相当严格,不久便有怨言传到我的耳际。

  我毫不理会,反而加深了对她的信任。

  我和她之间很快就建立起一种惺惺相惜的默契关系,一方面我尊重她,从不当她作下属看待,时常对她的能力和个人品格表示赞赏,一方面我也显示了我在多年实战中培养的大盘分析能力和对市场动向的敏感和把握,以及优秀的人际交往和关系培养能力,让她佩服。

  我有时看着她推门而入时自信的微笑带来的亲和力,关门而出时略显丰饶的身段带来的杀伤力而情不自禁。对她有性方面的渴盼,但又怕破坏我们之间形成的融洽关系。性这种东西,在商场上要么坏大事,要么成大事,极难判断和掌握。

  我喜欢刺激,但又怕刺激会带来毁灭,难眠,每次想到这事的时候。

  李霞对席青的能力心里也是极为佩服的,但见我如此的重用并时常在她的耳边赞赏席青显得有些嫉妒,女人嘛。她说:「袁莉走了,我有怀了孕,你是不是想用她来填补。告诉你,我现在身体好了,你再耍些花花肠子,休想。」

  不过我还是铤而走险了,我实在想和这个强干的女人睡觉,浏览她的肉体和内心深处的欲望。我和席青的眼神也经常对射,似乎找不到欲望和情愫的成份。

  可能我的有一点,依她的聪慧肯定会发现。她有丈夫,是个公务员,见过一次,在席青的照耀下觉得相当普通。我和席青也谈起过她,她似乎不愿过多的谈及他。

  不过机会的来临是注定的,常常在一起工作和探讨总会碰出一点心灵深处暗藏的火花,我又不是一个很丑、很无能或有着让女人难以忍受的缺点的男人,她总归会对我有一些或许只能藏诸心底的愿望,她经历过性,知道这里的玄妙。

  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到上海去打通一些关节,我和她同去了,事情很复杂,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托到人,请吃饭送钱什么的,晚上回到宾馆还得计划下一步的行动。为了一个细节我和她争吵起来,她脾气很大,但毕竟我俩都是沙场老将了,发觉不对双方很快的做了节制和让步,我笑着说:「你发起火来很厉害。」

  她脸红了,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刚才有点激动,我向你道歉吧。」我从来没有看到她娇羞的样子,不禁心荡神溢起来,她发现了我眼中的异样,脸更红了。

  我坚定不移的看着她的眼睛,她闪躲,但又控制不住这种暧昧感觉的美妙,

  回视时含羞的眼神已经有了从心灵深处涌出的对男性炽热目光的喜悦和一点点的

  接受。那一点点的接受赐予我的胆量让她的今夜一生难忘。

  我把她抱到床上时,她放弃了挣扎,透过连裤丝袜我感觉到她那里的濡湿已难以放弃对这次性交的愿望。台灯亮着,眼睛倒立在床头柜上,胸衣和乳罩散落于地毯,连裤袜和内裤耷拉在枕畔,舌头在嘴里的缠绕发出匝匝的声音,她体态丰饶,但不是肥胖,这个30岁女人身体绵软,黄白色的皮肤富有弹性而光滑,没有生过孩子的阴道紧密濡湿,不像初开苞蕾的少女,紧燥而使之痛痒,也不像被岁月侵蚀过的女人,宽阔而难以猝乐。她正处于做爱的良好季节,受不得男人的亏待,弃不了男人的浇灌。我俩既有动作间紧密适时的配合,又有交接之际对各自快感的促进和提拔,对各种体位的熟稔,对节奏的暗合,对彼此器官的赞赏,对享受快感的肢体和语言表达。我们在工作中默契,在性爱中也同样如斯。我三起三落。早起时,她脸上的皮肤荡漾着被男人精华滋润过的光彩。

  事情办妥回去时后,我们依然像往常一样默契的工作,有机会时决不放弃重渡那一夜的风情。但是我们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都是一样:我们之间只能是野合,或许将其正大光明后,我们将不再有如此的快乐,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有的只是亘古以来男女之间流淌的偷偷摸摸的欲望,和对不能完全属于自己的异性器官的潜望,我们都有自己所爱的人,都难以割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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