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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4日更文,3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7030 ℃

所以,我问了问阿姨,能不能就在这里打,大致的解释了一下自己担心的内容。阿姨笑了笑:“这是你哥哥?可以是可以,只要他醒了之后不和你闹矛盾就没事”,我还觉得奇怪,怎么可能闹矛盾嘛……所以很果断的说了没问题,就在这里打吧。

万万没想到,这个退烧药竟然是肌肉注射——也就是打屁股针啊……

于是,小哈就在急诊/急救科所在的一层大厅,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被阿姨扒了裤子!我顿时感觉我好像闯祸了,想挡住小哈,却又不知道从那个角度可以很好的挡住。就在我忙的团团转、想把阿姨侧推小哈导致其露出的臀部和软趴趴的小鸡鸡挡住,却又看到大厅里的男女老少不约而同的齐刷刷看着这边。双脚就像钉在地上一样,努力想抬起脚,身体却纹丝不动。

阿姨手里很利索的,分别用碘酒和酒精对小哈的屁股侧面消了毒,然后突然就把注射器扎了进去,一边轻轻拍着屁股蛋,一边缓慢注射。很快就打完了,用棉签按压摩擦后,给小哈提上了裤子。

“好了哦,别傻站着了,过来陪你哥哥吧”,护士阿姨露出和蔼的笑容,摸了摸我的头,“傻孩子,给他擦擦吧”。

看着护士端着那个金属盒、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隔着校服短裤摸了摸小哈的屁股,好软啊,Q弹Q弹的。

“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亲手给你打针啊,坏蛋哥哥”,我的嘴角略微上扬了一下,随后再次拿起毛巾,用旁边放着的、从护士站借来的搪瓷脸盆,打湿毛巾,给小哈擦背。

当毛巾从小哈背上的伤疤抹过时,我的心也随着这些上下起伏的沟壑与隆起而感到钻心的疼痛。心疼面前趴着的这个笨蛋,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正好妈妈小跑着会来了,看到我哭,用随身带的手绢,轻轻擦去了我的泪水。接过来我手中的毛巾,“背上还是妈妈来吧”。

我用力咬着嘴唇,用另一块湿毛巾给小哈擦着着发烫的手臂,就这样忙碌了不知多久,隐约看到了爸爸的身影。

“爸爸?”

“嗯?是不是太累了,看错了?”

“我刚刚有看到爸爸的样子……”

“要不要歇一会?唉,你们俩要是都病了,我和你爸压力山大啊”

我倔强的继续给小哈擦着手臂,突然,耳畔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亲爱的,我来晚了”

“爸爸!”

“怎么这么晚才来?”

“莫泰和小哈的卧室漏水了,我联系邻居和物业简单修补了一下,才过来的”,爸爸转头看向我,“辛苦啦,爸爸来接手,带了你们俩爱吃的上海小笼包,先吃饭,休息一下”。

妈妈却说她不累,让我自己去吃,吃完再回来替他,就这样,离刚刚护士阿姨给小哈羞耻打针后,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小哈的身体似乎已经没有那么烫了。但还是没有醒过来,我试着用手指沾醋,抹在小哈的嘴上,刚刚碰到就被爸爸喝止住了,因为怕小哈呛到吧?

但是,抹上醋之后,仿佛看到小哈颤了一下,仔细观察了一小会,感觉可能真的是我太饿了,看花了眼。就连观察力敏锐的妈妈也没有注意到。

我坐在他们仨不远处的金属椅子上,开始吃起“上海小笼包”,一边吃着这个几乎没什么馅料的发面小包子,一边读起包装袋上的文字:

“上海小笼包,正宗老上海城隍庙小笼包子,老手艺传承1800年,形美、味鲜,上海人吃了都说好!”

我吃了两个包子就不想吃了,因为压根就没什么肉,而且,很担心小哈的情况,收拾收拾就跑回了爸爸身边,向妈妈示意——想让爸爸去给小哈擦背——妈妈却没说什么,而是指指床的另一边,让我给小哈擦脸和手臂,妈妈并没有遵守“诺言”,而是毅然决然坚持继续给小哈擦背。仿佛是这样的坚守,感动了上天、当然不排除是毛巾太凉,就在毛巾触碰到小哈的面颊时,小哈竟然晃了一下。

“小哈!”,我顾不得这些,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哈也挣扎着,用手臂环住了我,给了我一个无力的拥抱。我却感觉到了无尽的力量——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小哈醒了,就可以去看看医生了呢。叫来了刚刚的护士阿姨,她帮忙看了看,小哈那双大眼睛中,就像上数学课时一样,睁得大大的,精神充沛。这时,突然有几个警察走过来,问是不是有家暴行为,突然领头的警察叔叔看到妈妈,马上就像川剧变脸一样,从严肃切换到不好意思的微笑,“是您呐,抱歉抱歉,刚刚接到还多群众举报,说一个小孩身上有好多伤,感觉很可怜。让我们帮忙看看”。

“嗯……没事,孩子发烧了。可能被看到了吧,没办法啊。唉。”

“嗯嗯,我们知道了,实在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你们辛苦了”

看着警察叔叔去人群中寻找报警者的身影,转头看到已经拉住医生的爸爸。这张移动的小床又回到了儿科急诊的就诊室,看到苏醒的小哈,医生知道是肌肉注射的糖皮激素起的作用。爸爸把小哈扶起来,医生拿起手电筒和压舌板开始例行体格检查,用听诊器给小哈听了听背和胸腹,在摸到并撩起衣服看到身上的伤疤后,紧紧皱着眉头,但是在查既往病史的时候,看到医院病历系统住院部写的报告,得知了家暴这个男孩子的人并不是眼前这对和蔼温柔的成年人。转而舒展了脸上的皱纹,摸了摸小哈的头:

“小朋友,怕疼嘛?”

“不怕……呃,怎么啦?”

“要扎你一下”

“!”,随后小哈的身体抖了一下。

“别怕,不是很痛的,扎一下手指头,做血常规。有尿嘛?现在”

“唔……感觉尿不出来……”

“嗯,没关系,做个尿常规,现在过23点了,需要家长负责送样本去最东头的急诊检验科。病原学培养需要,麻烦您们了。”

“没事,我去缴费,你带他们俩出去等?医生您几点下班?”

“啊,没事,结果出来就可以回来了,我明天早上8点下班,别担心。”

妈妈对爸爸点了个头,拿着包就去了收费处,我和爸爸推着小哈站在过道里等。小哈伸出两只手,比着1和1对着我。

“咱们来玩碰数吧?加法,谁先到0谁就赢”

“我知道!笨蛋”

于是,我俩在爸爸的注视下,玩起了碰手指游戏。

妈妈也回来了,要不是刚刚确实测过气温,不怀疑小哈装病才怪呢。

“精神抖擞的,完全是……简直是回光返照”

“说什么呢”,爸爸突然拍了一下我的头,“莫泰。”

“对不起……”,我低下头,却看到小哈期待的眼神,哦,游戏还在继续。我突然攥住小哈的手,“咱们去验血吧,能走吗”

“嗯嗯,我就说没事嘛……”,小哈急不可耐的翻身下了移动担架,却因为下盘没什么力气,直接跪在地上,我和爸爸赶紧把他搀扶到移动担架上,一路对着憋红了脸的小哈笑,一边推着他去检验科。

到了检验科,小哈死死的盯着医生的手,看着医生熟练的,用碘酒和酒精涂抹被其抓住的,那个大伯的无名指。那个大伯穿着一身绿色的服装,浑身战栗、闭目等死。

“你是叫波波?这个姓 很不常见的感觉嘛”,医生打趣道,“别怕别怕,多大了?”

“24岁。”

医生一边和他聊天一边撕开了一个一次性针头的袋子,“还是学生嘛?”

“已经工作了……”

“在哪工作啊?”

“在广……!”

医生说时迟那时快,把针迅速的摁在了那个高大男人的无名指上!

鲜血从那个小小的针眼上——随着医生手指的挤压——渐渐冒出来,然后就被医生手中的一个,类似蓝芩口服液的吸管,吸走了。那男人,似乎抖得很厉害,医生一边用力挤着他发白的手指,一边叮嘱他,“我理解你工作很忙,但是水也是要喝够的,一天八杯水,你肯定没喝够,你看你血稠成啥样了。”

“好了没……我晕血……”,那个一身绿的男人似乎急于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我和小哈对视了一眼,随即笑出了声。那个男的压住医生递来的棉签,仓皇往检验科外跑去。这时,报道屏幕响了,“请夜间儿科急诊33号小哈!小哈!到检验科2号窗口检验!”

我扶着小哈到了那里,坐在了刚刚那个绿衣人坐的那个位置,医生看是个小孩子,便主动安慰起来。

“今天晚上的病人姓氏都很少见啊,小 作为姓氏,好像一般是在江苏那边比较常见呢。”

“呃……我……我姓莫啦……才不是小姓……不是娈童……”,小哈似乎想起什么,羞耻的低下头。

医生不紧不慢的给小哈的手指消毒,“欸嘿,你对日本历史感兴趣嘛?我没有说你是那个啦。别哭啊,作为道歉,我这本雨夜物语送你好不好?”,医生自说自话的从柜台下拿出一本书。我正要委婉的谢绝,却被小哈抢了先,班上同学都知道,小哈嗜书如命。很高兴的抓着医生递出来的书。

医生一边笑一边私一次性采血针的外包装,“莫 这个姓也很厉害哦,也是多民族的古老姓氏呢。”

“您知道的好多啊”,小哈的舌头不自觉的伸到嘴外面,向医生投去崇拜的目光。

“莫氏,小朋友,你知道颛顼嘛?”

“唔……不知!啊!”

医生突然把取血器摁在小哈完全放松的手指上,突然被刺穿手指头引发的嚎叫声,把我和房间里的人都吓得够呛。医生迅速用棉签擦去了出血点上溢出的第一滴血。

看着血液从小哈手上一点点挤出,血液逐渐形成一个血泡,医生看着紧紧抓着书本的小哈,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嘛……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所以应该叫你……莫哈?还是?”

看着沉默不语,憋着气不说话的人,医生冷笑了一声,还以为是很厉害的小孩,原来是个连抽血都害怕的胆小鬼。一边想着这种事,一边恶趣味的加大了力度,挤捏揉搓小哈那根可怜的手指。

“疼啊……轻点……”,小哈额头流下的汗水似乎在证明手指上被玩弄带来的剧痛。医生似乎是在报复小哈拿走了、自己用于客套的藏书。仿佛要把小哈手指捏断般的力气,用50μl的虹吸管,一管接一管的肆意取着小哈手指上、仿佛再也挤不出来的血液。

“回去多喝点水,你看这血稠的”,医生拿起了从小哈手指上取得第二管紫帽的全血采血管——也是压根不该取到得那管浓稠的血液样本——在小哈和莫泰的眼前晃了晃,“小朋友,告诉你哦,这里里面,最底下的膏状物是乙二胺四乙酸二钾,你不是求知欲很强嘛,多学一点没坏处”。医生冷冰冰的拿出两根棉签,摁在已经流不出血的,小哈的无名指上。冷笑着说出“用力按压2分钟”的话语。

小哈忍住眼眶处打转的泪水,听话的用棉签摁住了采血点。殊不知,刚刚医生在采血过程中对手指的揉搓,已经使血液在皮下的血管中溢出来了,小范围的血肿正在悄悄形成。

我本想认真负责的陪着小哈,谁想到这个家伙出了采血室就捏着手指流眼泪。

我真是无语极了,时不时张张嘴,又闭上。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简直就像在心中发出一行字符——“。。。”

仔细端详手里替他拿着的那本书,封面上画着鬼魂状日本武士,站在天边渐明的房前,向房前痛哭流涕的男人鞠躬的画像。旁边歪歪扭扭的写着“菊の約 ”。

“这画的也太糟糕了吧,什么破书……”,我丝毫不感兴趣,看了看旁边的字,“菊之约?该不会是两个男人互相卖屁股这种黄书吧,小哈这个混蛋,居然喜欢看这种下三滥、无底线的黄文。哼!”

我暗暗捏紧了拳头,看着小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朝妈妈的方向走去,气不打一处来,“好啊,让我帮你拿着,是因为这是本黄书,不能让爸爸妈妈看到,以免抹消了你是个好孩子的印象是吧?!靠,这锅我不被!”,我气愤的把书扔进了旁边的黄色垃圾桶,“黄色的书就该进黄色垃圾桶!”

我快步跟上了小哈,打算等回家路上,再向妈妈告状。

身后的护工看到了刚刚我塞进垃圾桶的书,如获至宝般,也不嫌弃那是医疗垃圾专用的、可能被污染的书籍,果断藏入怀中,快步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没错,那本,正是1989年在中国发布的一本译文的第一次印本,收藏价值早已高于书后标注的十几块钱的卖价。是一本可遇不可求的——旧书。

我跟上了小哈,却看到小哈背对着妈妈擦干净眼泪,才转过身去拿掉棉签,“切,这家伙,现在还在装坚强,真恶心。”

看着小哈一步一步的,向着妈妈走去。我的泪水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隐隐约约,看到妈妈摸了摸小哈的头。

“可恶,我已经忘了上一次摸我的头是什么时候了,都是因为你……”,我颤抖的在医院里大呼小叫,身边的人,有的嘲笑,有的面带惧色。世界仿佛安静了,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凝重。脚下的跑鞋就好像有千斤重,虽然我是向小哈跑去的,但每踏一步都仿佛踏过了一个世纪。

在这无声的寂静世界,我一步一步漫长的“冲”到小哈面前,当着妈妈的面,使足了力气,绷直的手掌甩在了小哈惨白而盈满泪水的眼眶和面颊上。

“莫泰?!”

妈妈似乎被我这挥出一掌的动作惊呆了,平时安静、不爱说话的人竟然会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

从我撅着的嘴上可以看出,我真的很不高兴,而且丝毫没有忏悔之心。妈妈没有看我们俩任何人一眼,只是转身面向墙,掏出手绢静静的擦着眼泪。看到妈妈哭,我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试图拉拽妈妈求情,想挽回局面,止住她的眼泪。却被妈妈躲开,爸爸揉了揉我的头,随后扶着妈妈坐下。

对面前这个,紧紧咬着牙,冷眼看待面前所发生的一切的、面颊上带着红手印的坏蛋,心里气的牙痒痒。简直就是白眼狼,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抢夺妈妈对我的爱。混蛋,当初就不该求妈妈收养他,我越想越气,趁着妈妈和爸爸距离小哈有那么几米,揪住小哈的脖子,给了他的肚子一拳,在周围群众的惊呼下,拉着他的脖领子施展了格斗课上见过的过肩摔。

看着嘴角流血、咳嗽不止、斜躺在地上的小哈。我心里竟然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刚想冲上去再打两拳,就被警察和群众拉开了。小哈双目无神的目光紧盯着地面,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从地上爬起来就跑,一个趔趄摔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躲开搀扶他的人,径直逃出了医院的门,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看着仓皇逃走的小哈,心中的气愤还没消,就有些担心起来。脑补了小哈在马路上被车撞、被坏人拐走卖器官、或是被其他人欺负。感觉到爸爸的手拍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我刚想说……就被爸爸仓促的一句话打断了——“你照顾好你妈,我去找小哈。”随后爸爸的动作在我眼里就像刘翔一样,跨过一个个障碍,向医院大门跑去。

“切,是他自己跑的,又不是我们赶的,还追,哼!”看到爸爸对小哈的关心,我的火气又上来了,“走了就别回来!肏你妈。”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响起,随后我就被一双大手拉进了母亲的怀里,“当初不是你要妈妈收养他的嘛?今天是怎么了?就因为妈妈摸了摸他的头?”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无力的点点头。

“你啊,真是个傻孩子,小哈刚刚跟妈妈说的是‘没事的,让爸爸妈妈放心,因为有莫泰的支持和鼓励,才能有今天的美好和明天的未来。’”看着妈妈怒上眉梢、又强撑笑脸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随即意识到小哈说的话……好肉麻,真是个变态。

看到身边的警察,反而有点不自在,警察正冷静的问着话,确认这是否只是同一个家庭中孩童之间不分轻重的大闹。对于弟弟殴打哥哥这种事情,平时也经常能见到,但是下手这么重的确实不多见,就在我担心会被警察叔叔带走时,看到了满头大汗的爸爸,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一个人,那种模糊感,就像看到了恶魔。爸爸满手是血,怀中的人也变了形似的,一动不动,以怪异的姿势——仿佛毕加索画中的扭曲人体——摊在地上。耳边变得异常寂静,心里有些发毛,爸爸的轮廓也变得古怪,像一只挥舞着触手的大章鱼,丑陋的面孔诉说着脱力跌倒在斑马线上,被车碾压的惨状。医院的灯光由白转黄,变得黑紫,身边的人、妈妈、警察都像丧尸一样来抓我的手。

我害怕极了,想跑,却感觉胸口前面压了什么东西,站不起来。刚刚还依靠在妈妈怀里,现在却发现自己瘫坐在一把金属的椅子里,冰冷的感觉就像自己没穿裤子坐在冰块上。身边的丧尸正在逐渐的靠近我,我感觉屁股那里有异样的感觉,随即身体摇晃起来,天旋地转。就像是地震一般,我本想大喊地震却发不出声音。身边的人也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黑暗的环境,敲击键盘的声音,以及面前漆黑的屏幕。除此之外,还有旁边不知道因为什么笑到岔气的小哈。

“坏蛋哥哥!你怎么在这……”

我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在网吧,而天已经黑了,自己竟然在这种地方睡着。感受着小哈轻轻抚摸我的头,梦中的种种景象突然浮现了出来,顾不得还在公共场所,径直扑进了小哈的怀中,哭了起来。“做噩梦了!打了你还把你杀了……”,小哈却很平静的说出了一句话,“终于找到你惹,吓死了。我们回家好不好?”然后帮我收拾起书包,看到了我在网吧因为打游戏太累而喝着菠萝啤写的数学作业,歪七扭八的字迹,看到他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哪知道,他竟然说?

小哈居然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还真的拍起了我的屁股,“该练字了,有好好写作业呢,好好表扬!”然后突然狠劲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几点了不回家,担心死你了,还有!最近班里同学说喝菠萝啤会做噩梦,你是来练胆子找刺激是不?”

看着小哈怒气冲冲的样子,挥起拳头想给他一拳,可这毕竟不是梦,拳头在抬起来的过程中撞上了墙上的暖气管……

于是,在小哈帮忙结账之后,背着我的书包,不停的在我破皮的伤口上吹着冷气,看他的样子。也许,真的误会他了吧。

我在想啥?快步跟上小哈的脚步,牵着他的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回到温馨的家,有些想哭,爸爸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碌着,看到这么晚才回来的我们,妈妈有些担心。简单的询问之后,小哈主动顶了雷,说是和我一起在书店旁边的公益自习室讨论问题忘却了时间。妈妈看了看小哈,又看了看我,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小哈主动开始向妈妈介绍今天学习的内容,竟然还能根据我晚上写的作业讲出我向他提出的问题。

果然,小哈这个家伙不单纯,说谎话不打草稿都能到欺骗到这个程度,若是精心准备,岂不是会很可怕?我还在低头想着什么,突然被摸了摸头,抬头发现是妈妈和蔼的笑容。

“莫泰也会喜欢上学习的,将来我们还要考警校呢。其实如果你学医,妈妈也会很开心的。”妈妈笑着说,“将来两个都要考上大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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