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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屠血债——小女侠落入贼手,被强奸了千万遍,2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7930 ℃

就在言绯雀想起连断之时,舱门大开,连断再次光临。一到言绯雀面前,连断便冷笑着问道:“如何了?”

“哥哥……”言绯雀不禁将这两个字说出了口,可立马又羞红了脸,捂着嘴儿不再多言语。

一听这两字,连断颇为恼怒,他扼着言绯雀的脖颈,将之提到自己面前,往她脸上啐了口唾沫,喝斥道:“少跟我在这儿套近乎,我从不承认你是我的什么弟弟或妹妹,如你这般雌不雌雄不雄的东西就是怪物。若不是你娘,飞狗寨也不会被毁,我更不会因此从小便家破人亡。我娘为了养活我,受了多少苦……呵呵,你们这些江湖女侠,假仁假义行惯了,又怎会管我们这等三教九流的死活。”

言绯雀听连断这般搬弄是非,顿时恼火不已,厉声反驳:“莫非我娘被连城火害得还不够惨吗?直到现在,她连走路都要担心大小便失禁。”

连断冷冷答:“哼,这便是报应。”

言绯雀当场驳斥:“你和你娘才算是遭了报应!”

“罢了,我不与你多费唇舌。”连断一下子将言绯雀压在桌案上,道,“今日找你另有他用,你别乱挣扎。”

“我就是要挣扎!”言绯雀扭着腰肢,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连断被惹火了,一把揪住言绯雀的阳根,使劲的往外拉,似是欲将之扯下一般。这让言绯雀疼得撕心裂肺,只得更为疯狂的扭动着,大喊“救命!”与“我错了!”之类的求饶话。连断放过了言绯雀,只道:“今日,我本要解下你这玩意儿的。哼,如今看来,你不需要了吧?”

“不!不!快帮我解下来……我快死了……”言绯雀迫不及待的挺起小腹,将阳根直立与连断面前。连断当即抽了言绯雀的阳根一掌,言绯雀疼得捂裆大嚎。

继而,连断抓出言绯雀的阳根,解下罩管后,飞速将链珠抽出言绯雀的阳根,又速速躲到一旁。连断果然有先见之明,只见言绯雀当场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白浊,差点命中连断。白浊一股接着一股,随阳根的抽搐,足足射了好几管。而后,言绯雀的马眼里便滴滴答答的落下浅棕色的尿液。她的膀胱早已憋坏了,丝毫使不上力,只得滴尿排泄。如此滴尿丝毫无法缓解膀胱的痛楚,言绯雀难受得又是一番沉闷的呻吟。

连断等得烦闷了,见言绯雀尿滴得越来越慢,便将她一把抱起,用力按下她的小腹。

言绯雀当即尖叫:“住手!~不要!~”

只见言绯雀的尿水马上变得汹涌无比,竟射成了一根水平线。

几番喷涌又断流,断流又喷涌之后,言绯雀尿水颜色越发深沉,最终竟喷出了一股骚味十足的血水。待尿水喷了个干干净净,言绯雀终于缓过一口气:“呼……要死了……这泡尿终于出来了……难受啊……膀胱和腰子都疼死了……”

连断心急,问道:“你这算尿完了没?”

言绯雀用尽了力气,两臂举过头顶,露出黑林密布的胳肢窝,呢喃着答复道:“完了……呼……”

“这给你准备了些饭菜和淡茶,你先对付一口。”连断说着,将几碗饭菜和淡茶摆在言绯雀面前。

言绯雀警惕道:“突然给我饭菜,你有何意图?”

连断答:“总不见得将你饿死在此地吧?况且之后还得带你出一趟远门,你现在不吃点垫肚子的,恐怕将饿死当场。”

言绯雀更为警惕了,质问:“什么远门?”

连断却只答:“问得太多不如吃顿饱饭。再者,我不想多言语。”

看着碗里大鸡腿,言绯雀止不住吞了口唾沫,一把将之塞进嘴里,又猛灌了几口茶水。她也不管上一嘴的油腻了,抓起米饭便塞进嘴里,转而又啃了两口大鸡腿,只嚼了几下便慌忙的吞咽了下去。接着,她再抓起一把经猪油炒得透亮的青菜,清了清口中的油腻味。

“咕噜——真好吃!咕噜——”

看着狼吞虎咽的言绯雀,连断问:“当年,你娘可是边吃着烤人腿,边被我爹猛肏的。你就不怕我喂你的也是人肉?亦或者将你再奸一顿?”

“哪有功夫管那么多,我快饿死了……”言绯雀理解了当年言四娘的心情,吃得眼泪直流。

吃饱喝足,言绯雀腆着肚皮躺在桌案上,心满意足的连打饱隔。连断见饭菜酒水已空,又见言绯雀无比满足,便一把扼住言绯雀的脖颈。言绯雀大骇,慌乱间一番挣扎,肥硕的乳肉甩得“啪啪”作响。

连断死死的勒住言绯雀的脖颈,勒得言绯雀翻出白眼,吐出舌头,又摆出了一副要死的模样。连断命令道:“别动,越动越疼。不动我便放了你。”

“呃……”言绯雀眼泪直流,吐不出成型的字音,唯有连连点点头,答应连断的要求。她像只被压迫的田鸡一般四肢张开,抿着嘴唇等待连断的折磨。

于是乎,连断拿出了事先备好的钢针,又揪起言绯雀胸前那点娇嫩的樱红,快速将针扎入了言绯雀的乳头一侧。针头尖锐无比,若扎豆腐一般陷入了言绯雀樱红的乳头皮肤,转眼便将之穿了个通透。

“啊!……”言绯雀一阵娇呼,雪嫩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一双粉拳猛捶桌面,欲以此缓解痛楚。

连断将言绯雀两颗乳头都刺穿后,便拿出两枚雕纹精美的金环。这两枚金环的每道纹理皆细若发丝,却交织成了几只栩栩如生的龙凤,若非能工巧匠不能雕成,其上还各镶着一颗鸡眼珠子大小的红宝石,红宝石璀璨夺目,一看便知是贵重的首饰。

连断边将这两枚金环钉穿入言绯雀的乳头,边说道:“这两枚龙凤纹鸡眼红可是汉武帝墓中的物事,相传是他陪葬爱妃最喜爱的首饰。东汉末期时期,被摸金校尉盗出来之后,辗转流落到一家贾姓富商家中。飞狗寨破贾家时,此物便落入了我爹手里。我爹又赠予了我娘。眼下,你需要一两件得体的贴身装饰,我便将此物打造成了能佩带的钉环,算是便宜你了。”

两枚金环将言绯雀胸前两点樱红点缀得格外耀眼。言绯雀却疼得不由得声声哀叹,见自己乳头上多了两枚金环,更是欲哭无泪。她心想,自己戴上这般首饰,不就与外头那些风骚荡妇一样了吗?可她又觉得这两枚金环怪好看的。如此一来,纵使赤身裸体,也不至于完全裸露,至少有些饰品相伴。

连断冷笑,问道:“喜欢吗?”

言绯雀不知自己怎被读出的心思,当即羞红了脸。

“看这小模样是喜欢了。”连断故意又捏了言绯雀的乳头一把,惹得言绯雀一身娇肉随之一颤,“别美了你,接下来还有的你受的。现在赶紧憋足一口气,我要拔除你肚脐眼子里的钉子。”

“什么?等……”

不等言绯雀弄明白,连断已然单手压住了言绯雀健硕的腰肉,又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抠住了言绯雀肚脐眼中的铁钉。随着连断徐徐使上力,言绯雀疼得浑身都是冷汗。这颗钉子被干了的血痂沾在了肚脐中心,如今连断还未用上全力,言绯雀便已疼痛难当,不断大呼小叫:“啊啊!!…………等等!快住手!疼死我了!!…………”

连断抱怨道:“天杀的,这颗钉子已长死在你肚脐里了。我若用全力,怕不是将你的肠子都给拔出来。”

言绯雀哭喊:“那就别拔了呀!……”

连断立马否决:“不成,若是叫客人见到这般寒碜的物事,怕不是叫人笑话。”

言绯雀大惊:“客人?什么客人?”

连断不答,硬是用肘子压着言绯雀紧闭的腹肌,继而抠着钉子奋力一拔。只见大片大片的鲜血从言绯雀的肚脐里朝外猛飙,溅得连断一脸血红。连断翻开言绯雀肚脐周围的腹肌皮肉,试图查看伤势。见伤势不算严重,只有少数溃烂的斑点。于是,连断便将手指插入言绯雀的肚脐眼子里,用指甲剜出溃烂的肉块。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啊啊!!!!……………………”

言绯雀一下子绷紧了腹肌,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于其中。连断手指上只感到一片温暖、柔软又弹嫩的触感,如若被人吸吮指头一般。

连段大呼:“要命了~”

言绯雀大惊失色,以为肚脐有恙,忙问:“何事?”

连断边解裤带,边着急道:“没工夫解释了,快松开你的腹肌,将肚脐拨开。”

言绯雀大为诚惶诚恐,煞是小心翼翼的拨开了肚脐眼子。谁人能料到这连断竟露出了阳根,猛地朝言绯雀肚脐大开的肉窝之中狠狠一插。言绯雀先是一愣神,继而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理智,痛苦难堪,尖叫不休:

“哥哥,住手啊啊!!!!……………………”

言绯雀再次不由自主的喊出本不应该出口的称呼。

连断已然肏得言绯雀肚脐“啪啪”发响,当即扇了她一耳光,斥道:“骚货,别如此叫我!听得我恶心,想败坏我的兴致不成?”

“不!不是……”言绯雀连连摇头,心中更为混乱,此时,她本应大力反抗,如今却只顾着依靠不存在的亲情,向对方频频求饶,“哥哥,放过我……好疼啊!……整个肚皮要裂开了!……”

“叫你再喊我哥哥!”连断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言绯雀的耳刮子,将她两边脸颊抽得红肿一片,“还喊不喊了?”

“呜……”言绯雀委屈又悲痛的嚎哭不已。她意识到自己每每反抗皆不得好下场,因而被折磨得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斗志。她只得摊开双手,任由侵犯,忍受着痛楚,直到痛楚结束为止,心里止不住疑惑母亲是如何坚持下去的。

“烂骚货,看我干死你!”连断扼着言绯雀的脖颈,向言绯雀肥厚的腹肌缕缕猛击。言绯雀松弛的腹肌又柔软又弹嫩,作为肉垫子恰好合适,可缓解连断的冲击。连断迫不及待的抱起言绯雀,含下她的小嘴儿,品尝她柔软的舌头。

“呜~”唾沫从言绯雀的嘴角淌下,她两眼迷离,满心不情愿,欲推开连断,但她双臂乏力,如何推也推不开,反倒被连断抓住了手。

连断下体一记猛攻,直冲言绯雀肚肠,言绯雀随之发出一番更为凄苦的呻吟。而连断却说:“你这般娇俏可人,我还真舍不得将你交给别人呢~”

“谁?”言绯雀双眸疑惑的眨了眨,惊惶不安道,“一会儿说是客人,一会儿又说要将我给别人……呃……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我?……”

“到时候你便晓得了。”连断又吻了一口言绯雀的小嘴儿,“到时候可得给我好好表现,不然以后可有你受的。”

言绯雀不言语,心想,此处怕是逃不出去了,说不定被送出去之后反倒有金蝉脱壳的机会。

“在寻思什么鬼主意呢?”连断揪着言绯雀的乳头,将其肥乳拉成锥状。言绯雀不由得吃了痛,腰肉一颤,眼泪哗哗流淌。继而,连断捧起言绯雀的脸蛋子,又是一通极为迫切的热吻,吻得言绯雀舌头不断打圈,脑子一片混乱。随之,连断下体猛攻亦愈发剧烈……

“干你老母!这腹肌从四面八方挤压阳根的感觉真爽!啊!……上来了!……”

连断抱着言绯雀丰腴的腰肉,一连射了好几股。

言绯雀当即尖叫:“啊!……住手!……不要射在肚脐里头!……”

连断射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坐在桌案上闭眼回味。言绯雀看着白浊从肚脐里淌个不停,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对连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却只得屈服于连断,只因她手无缚鸡之力。不一会儿,言绯雀也射了,粘稠的白汁一股一股的溅到地上。她不知自己为何射精,只知自己已不是原本的自己了。

“哥哥……”言绯雀轻轻的唤着。

“住嘴,不准你这么叫我!”连断翻身,压在言绯雀之上,死死扼住她的喉咙。

言绯雀却毫不听劝,故作泪眼汪汪的抱怨:“哥哥,你奸的我肚脐眼子疼死了……”

连断更为愤怒了,虎口已全然陷入了言绯雀的咽喉之中,大喝:“你竟还如此叫我!”

恢复理智之后,言绯雀立即发现了连断的弱点。她露出阴冷的笑容,将双手搭在连断脸上,用最后一口气,嘶哑的唤着;“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连断大吼,意识到不能讲言绯雀勒死之后,便用重拳猛砸言绯雀的腹肌。他始终无法承认言绯雀是自己的弟弟,不仅因为言绯雀是言四娘所生,亦不仅因为言绯雀立场与自己相悖,更因为言绯雀拥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他竟有些许倾心了。一想到此,他便憎恨起强奸了言四娘的父亲,正是他种下了这段孽缘。

“呜……”言绯雀吃了痛,吐出了不少刚吞下的食物,不禁难以再多言语。

连断再三郑重其事:“你不是我弟弟。”

“可你是我哥哥啊……”言绯雀痛苦的抬起头,一步步走到连断面前,“我最亲的好哥哥!”

“住嘴!”连断再次一巴掌狠狠甩在言绯雀脸蛋上,将她抽翻在地,“如此自讨苦吃,难道你以为我会打退堂鼓吗?”

言毕,连断当场抓起言绯雀的头发,将之按回桌案上,再用烈酒喷入其肚脐之中,清洗方才清理的创口。言绯雀这下吃足了苦头,烈酒猛烈的刺激着她肚脐眼中鲜嫩的肉壁,叫她疼得欲罢不能。

连断高声问道:“还叫不叫我哥哥了?”

“不叫了,不叫了!……”言绯雀后悔起方才用言语激怒连断的行为来,明明早已被连断玩弄在鼓掌之间,不知自己还在逞什么强。

连断取出一根顶端镶着夜明珠的大头金钉,顶着言绯雀的肚脐深深的插了进去。这下言绯雀更是叫苦不堪了,比杀猪叫得还凄厉。

“啊啊啊啊!!!!……………………别再折磨我了啊啊!!!!……………………”

连断擦擦额头的汗,大喘粗气,道:“行了,这颗夜明珠金钉可算种进去了。你这烂骚货的腹肌绷得这般紧实,可当真费我功夫。”

言绯雀低下头,望着嵌在肚脐里的黄豆大小的翠绿色夜明珠,心中感慨万千。这颗夜明珠光彩夺目、亮眼无比,在肚脐中显得格外好看,言绯雀煞是喜欢。可如此这般,自己岂不是又离外头的妖艳贱货近了一步?

连断望着言绯雀一身的首饰,又言之:“接下来,阳根的罩管也得换个更精致的。”

阳根锁是言绯雀最怕的物事,她当即大呼:“停!……这怎可以?都拔出一根了,为何还要再加新的?”

连断淡然道:“之后咱们走远程,若不给你加点东西,岂不是叫你尿一车?”

言绯雀不明所以,嚷嚷着:“什么尿一车?我随你们上茅厕便可以了啊!”

“你还想上茅厕?”连断笑笑,“罢了,与你解释也无益处,反正都是要安上的东西。”

语毕,连断抓起言绯雀的阳根,将一根金制链珠一颗一颗的塞入言绯雀的马眼里。言绯雀的阳根不止抽搐,凄惨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在言绯雀的尖叫声中,连断将整套金制罩管安在了言绯雀的阳根之上。言绯雀的阳根再次落入罩管的束缚之中,而她亦不得不再次陷入憋精憋尿的困境。不过她未料及,自己这回要憋的东西更多,而自己也将落入更凄惨的境地。

连断命令道:“把你的肥臀撅起来。”

想起三天前被钩子勾起肛门的痛楚,言绯雀当即撅起了屁股,掰开肥润的大肉臀,露出一腔肛门,并无半分犹豫。她的肛门在撅起的姿态下自然的扩张开,露出内部鲜红的肠壁。自从上回连灌三肠之后,言绯雀未饮食任何物事,因故直肠自然是干净的。

确认言绯雀肛门干干净净之后,连断掏出了一根琉璃制的连珠状长棒。这根长棒宽约莫半指,长一尺有余,在柔弱的火光映照下,有琥珀一般辉煌的金色,亦有翡翠一般青翠的绿色,如百媚千娇的女子,白净的脸蛋上抹着各色不同的装饰。连断扒着言绯雀肥硕的屁股,将紧实的臀肉捏在一手中,另一手将琉璃连珠棒硬生生塞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言绯雀扭着屁股,声声娇叱:“啊!……不,我的肛门要裂开了!……”

连断无所谓道:“哼,忍忍便习惯了。”

话音刚落,连断又塞入了几寸,将琉璃肛塞完全插入了言绯雀的直肠里。豆大的泪滴顺着言绯雀的脸颊流淌,她受尽了委屈,苦却只得往肚里咽。

“行了,别的首饰回头再戴上也未尝不可。”连断拍拍言绯雀的脸蛋,道,“来,跪在那木箱子里。”

“是……”言绯雀无力反抗,终于也无心思再多问了,心想着乖乖照做,也许便能逃过一劫。连断让她跪进去的是一精致的大紫檀木箱,这箱子与她小腿一般长,宽也只比自己的身子更宽一些,恰好能跪入。言绯雀试了试尺寸,不再犹豫,直接跪了进去。

连断又命令道:“弯下腰。”

“什么?”言绯雀这才明白连断如何打算运输自己,本想着拒绝连断,逃走了事,可一想到过往几日的经历,便浑身发抖。遂而,言绯雀只得尽力弯下腰,可很快便碰到了直立的阳根。她委屈道:“不行,我的阳根又粗又大,现在更是硬得不行……”

连断理所当然道:“那就吞下去。”

言绯雀瞪大双眸,不可置信道:“什么?……”

连断清了清嗓子,似是要动手。言绯雀便不敢再多嘴,忙弯下腰肢,腹肌绷紧收缩,再而憋足一口气,眼睛一闭,大口吞下了自己的阳根。霎时间,一股骚味直冲深喉,如一股烈火般烧入胃中,使她恶心难当。

“不够,这箱子就这点大小,你不弯到底,怎能将你容下?”说着,连断大力猛踩言绯雀的脊背,狠狠将之往下压。只听言绯雀的脊骨发出嘎啦爆响,拉伸得极为扭曲,脊骨棘突清晰的凸显在了她背上。言绯雀的阳根更是越插越深,撑得言绯雀连连作呕,喉咙涨得一片通红,脖颈爬满了青筋,这股喉管撑裂之感比她身上其余所有痛楚加起来都更为剧烈,使她几欲咬断阳根自尽,好在最终她放弃了寻死轻生的念头,况且她也咬不碎金制罩管。她的龟头依然刺入了她胃中,在她胃中翻江倒海。粘稠的酸水顺着她嘴角溢出,滴滴答答,看着叫人煞是心疼。

连断合上木箱,见无法合拢,又重重踩了几脚。待言绯雀完全弯成了“之”字形,木箱才堪合拢。

“罢了。”连断搓搓手掌,道,“这般才终究能带你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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