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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屠血债——小女侠落入贼手,被强奸了千万遍,1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2830 ℃

五 麦芒针尖锋相对

世上悲痛有千百种,白头送黑发必当属最悲痛者之一。言四娘从小疼爱言绯雀,将之视为自己仅存的精神依靠。如今言绯雀被俘,定会惨遭万般虐待,恐怕九死一生。言四娘没了活下去的心思,只求痛快一死。可一想到言绯雀尚有一线生机,言四娘便不能坐视不理。

眼下,戴金面具的替身虽已死,但还有九名教徒存活。服过华山派的独门伤药后,胸口的伤势暂且未继续恶化下去,伤痛也止住了。言四娘便驱走华山弟子,独自秘密拷问起这九名教徒。

“我没工夫与你们多纠缠。”言四娘关上房门,一把撕碎自己身上的绷带,两腿岔开,一丝不挂的直立于九人面前,纵使叫人盯着股间幽境也毫不脸红,只道,“我女儿被关押在何处,若你们谁能速速告知,我便从了他。”

为救言绯雀,言四娘根本顾不得什么尊严,什么贞洁之类的劳什子了。她的悲痛已然化为了克服一切的力量,她心里只想早些从这九人嘴里套出言绯雀被关押之处,她能为此付出一切。

九人看着言四娘赤裸的娇躯,第一反应便是错愕。他们不敢相信言四娘回许诺如此离谱而不要脸的条件。继而,他们心里的淫虫便爬了出来。这言四娘尽管已有些许老态,可长得依旧艳美无比,眉宇间散发的英气则与她美艳的容貌相得益彰,半老酝酿出的韵味更叫她显得颇为诱人。她身材高挑且健硕,一身都是久经锻炼出的厚实肌肉,无论是饱满的肩膀,还是粗细匀称的长腿,都极具肉感。最叫人心里痒痒的是她八块肥厚的腹肌,在白皙而光滑的肌肤下,究竟掩藏着何样的肌肉?只有狠狠捏上一把才得以而知。除此之外,言四娘的终极杀器是她丰润的大肥臀和一对傲人的肥乳。

言四娘晓得男人最爱什么,也晓得自己这身淫肉之中暗藏的终极杀器为何物。她缓缓抬起双臂,露出一双腋窝。九人都明白,这是言四娘发出的讯号,示意她此时毫无防备,任君玩弄。随即,言四娘缓缓摆动起曼妙的腰肢,肚皮上的肉婀娜的变换起来,一对肥乳更是晃动不安,晃得人两眼发直。她一双白眼一翻,吐出舌头,口中喃喃不已:“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我需要你~”

继而,言四娘转身,背对九人,弯下腰肢,两腿直立,双手掰开自己既紧实又圆润的臀肉,露出夹在其中的深黑污穴,以及处于更下方的蜜穴。她的蜜穴已然湿润不已,蜜水顺着她浓密的阴毛,滴滴答答淌个不停。她扭动着熟成的肥臀,口中发出淫乱的呻吟:“我当真是按捺不住了~无论是谁的大肉棒都好~插进我的老骚屄里~干死我~”

见众人始终不言语,言四娘转而又跪在了他们跟前,一手环成圆管状,在自己张得浑圆的小嘴儿前一伸一缩,无法吞咽的粘稠唾沫从她的舌尖落到了她的腿根上。她另一手指着自己锁骨中心,口中呜咽道:“来呀~插到这里呀~我真的好渴~咕噜~咕噜~我想大口大口喝下你的精华~”

言四娘越是着急,她的挑逗便越发变本加厉。她趴在一人的裤裆前,大胆拔下那人的裤衩,没成想一根早已勃起的阳根直接贴在了她脸上。言四娘娇叱:“呀~你如此饥渴难耐~为何不与我交欢?~来,让我为你解解痒~”

可谁也没料到,言四娘舌头一碰上这人的龟头,一股暖流便喷涌而出,乳白色的粘稠浊液射了言四娘一脸。

“哈~只堪如此吗?”言四娘嗤笑着,玉指抹去一脸颊的白浊。

“你……”射了言四娘一脸的男人大喘气,道,“若不是你出其不意,我能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言四娘便俯身上前,神色妖娆,道:“那我给你个机会,我们做个交换。”

此人一副瞻前顾后的模样,道:“我怎知你会放过我?我若是知无不言,你转头便杀了我,于你而言反倒斩草除根了。倒是我们都不言语,你也拿我们没辙。”

“既然如此,这里有九个人,我杀一个也无妨。”言四娘的目光又变得凶狠异常,视线一个个扫过人头,“是你,是你,还是你?先到先得,只有说的人才能活哦!”

这一热一冷的变化,叫九名教徒吓得不敢喘半声大气。

“你们不说,那我来说!”一人被吓坏了,忙抢着答道,“我们是金圣教的九大掌柜的,分别负责私盐、私银、私铁、航运、妓院、赌坊、染料、当铺、钱庄九大行当的收入。这次所谓的开坛做法,其实是使唤我们来统筹和算账的罢了。”

另一人立即附和:“是啊,我等不过是算账的。教会里的物事,我们所知也不甚多。”

言四娘追问:“你们来算账,摆两具女尸作甚?”

有人答:“我们教会摆的是三圣姑。这其中的天圣姑和地圣姑是两位习武大成、已然先去的高人。她们的尸体摆放在总坛中,今次我们用的亦不过是替代品罢了。”

“为了拜个圣姑,你们居然杀人作替代?”言四娘不可置信,“这两人肌肉匀称,一看便是武艺高强的女侠,竟被你们就这般随意杀害了?”

答者语带哭腔的辩解:“这也怪不得我们啊!我们只会听命行事,别的一概不知啊!”

言四娘一时间意难平,可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鼠辈撒气也难消心头之恨,便将这股怒意压入心底,伺机爆发。她继而又问:“那我女儿定是被活圣姑关押在总坛中了?”

“多半是如此。我们擒拿来的女侠们都会借运送妓女的名义送往总坛。既然女侠令嫒是活圣姑亲自捉住的,十之八九去总坛找即可。”

“总坛在何处?”

“在吴郡,有姑苏第一楼之称春芳落雁阁,那便是我们的总坛。”

“你们把妓院当总坛?”

“越是人口交杂的烟花柳巷,越不易叫人注意。”

“我怎知真假?”言四娘仍心存疑虑。

答者连磕几个响头,乞求道:“我们只是平头百姓,我们也想活命。若我所言有假,你们的人必定杀了我。求求你,女侠大恩大德,放过我们吧!”

言四娘反问:“你们看着别的女侠被当成猪似的宰了的时候,心里有考虑过她们想不想活命吗?”

说完,言四娘便打算走人,怎料又有人问:“那我们都说了,你先前答应的……可当实现?”

言四娘又好气又好笑,心想问者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便嗤笑着回答:“我这人说话算话,不过眼下救我女儿要紧。若我能活着回来,便兑现我的诺言。”

随之,便夺门而去。

……

吴郡多繁华之地,烟花柳巷中,彻夜灯火通明。一排排花船沿河而停,在花灯映照下,连庸脂俗粉也被赋予了朦胧诗意。佳人嬉笑着招徕宾客,只要进了这般温柔乡,连清茶淡水也成了佳酿美酒。白日里操劳的男人们,唯有在晚上才能来此处发泄积压的欲望。由此,好色被升华成了风流。

而灯火阑珊处,却又有另一番景象。

被活圣姑捉住的言绯雀,如今被看压在春芳落雁阁之中。所谓的春芳落雁阁,不仅仅是沿河而立、占地百十亩、涵盖一片精美庭院的青楼,更有那百余尺长、三层多高的花船。纵使百余人一同上船,这船仍当纹丝不动。

然而,言绯雀并不在待客用的船楼上,而是处在最下层的船舱内。此船舱在水面之下,环境阴暗又潮湿,除摆放几乎无用的杂物以外,常常被金圣教徒用来秘密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物。此时,言绯雀正赤裸裸的躺在一张破木桌上,双臂被缚于两侧,陷在深眠中无法自醒。而她身边另有一男人,这男人一头油腻的长发垂在面前,高挺的鼻梁两侧,双眼如黑洞一般深邃。

这男人阴森的咧嘴大笑,一手抓着言绯雀的半坨肥乳,另一手撸着言绯雀的阳根,兴奋道:“我早听闻世间有阴阳同体之人存在,没想到竟叫我撞见了,还是如此一等一的绝世美女。谁又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新秀,所谓的‘武勇西施’居然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当真是世所罕见。何其有趣!何其美哉!”

“呃……”

在男人连连刺激之下,言绯雀终于有所反应。她微微张开小嘴儿,眼皮下的眼珠子止不住翻动起来。

见言绯雀有所动静,男人玩弄得更欢了。在他手中,言绯雀如同一具可以肆意玩弄的试验体,而他则像个执念于研究的学者——他必将榨干言绯雀的一切,只为满足好奇心。

“该让你醒醒了。”男人拿出一根细针,缓缓插入言绯雀的肚脐眼里。

言绯雀吃了痛,腰肢不由得扭起来,八块腹肌忽直忽斜,肚脐眼随之眨着眼。与此同时,她眼皮翻动愈发加剧了,看来不久便要苏醒。男人索性一扎到底,从言绯雀的肚脐眼里扎出了好几颗血珠子。

“呜……”

言绯雀一声轻柔哀婉的长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珠子。她慌乱的四下张望,却发现自己一身毫无遮掩,被牢牢的拷在了一张木桌上。一见到男人,言绯雀便惶惶不安的问道:“这是何地?你是何人?”

男人揉着言绯雀的肥乳,只说道:“知道那么多,对你没好处。”

言绯雀手无寸铁,更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的任男人抚摸自己的娇躯。

男人揉着言绯雀的一对肥乳,道:“你可真是个尤物,这一对又大又软的肥乳,多少女人都望尘莫及。”

“住手啊……莫再揉我的胸,我又不是女人……”言绯雀紧闭双目,呼吸愈发急促,娇喘连连,“你如此侮辱我,还不如杀了我……”

“那我便叫你体会体会做女人的快乐,让你老老实实的做个女人。”男人继续揉着言绯雀的乳肉。言绯雀的肥乳又雪白又柔软又嫩滑,似豆腐一般。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恐怕没有比她的乳肉更水嫩的肉了。显然,男人对言绯雀的傲人肥乳喜欢得爱不释手,甚至捏着她的奶头,不断耍弄。言绯雀架不住这般折腾,奶水溢得男人满手都是。

男人惊讶道:“呵,阴阳人还有乳汁?这当真超乎了我的想象。”

言绯雀浑身颤抖,反复求饶:“不要再玩我的胸了……胸部好涨,好像要炸了似的……”

男人索性一挤,这下言绯雀的奶水宛如喷泉一般射了出来,溅得一桌子都是。言绯雀羞得没脸再看自己身体了,可她的阳根却异常老实,擎天直立,威武不屈。

“你这骚货,明明奶水喷了我一手,可阳根还能立得这么直,当真有意思极了!”男人顺着言绯雀紧闭的八块腹肌徐徐向下摸,抓着言绯雀延伸到小腹的浓密阴毛,饶有兴致道,“真不知道,你这阴阳人的阳根是假把式,还是真货呢?”

言绯雀一听男人要玩弄她的阳根,忙慌乱的摇着头,重复求饶道:“不要,住手……不要碰我!”

然而,男人置若罔闻。他用指甲盖拨弄开言绯雀的包皮,言绯雀当即便被指甲弄疼了,浑身一阵痉挛,眼泪顺着脸颊直流。男人惊讶于言绯雀的阳根之巨大,与言绯雀性感而婀娜的娇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简直不像能长在同一具躯体上的物事。痉挛之后,言绯雀当场射精了,射得男人满手都是白浊。

男人将手上恶心的浊液抹在言绯雀的腿上,语带嫌隙道:“入你娘的,居然射我一手。啧啧,谁能料到这竟是真货。如此看来,莫让你这物事胡乱扫射才是。”

对此,男人早有准备。他将远处的工具桌拖到桌案旁,拿起桌案上的一条半尺见长的精铁链珠。这条链珠上的每颗铁珠都约莫三分直径,节节相连,宛如一串糖葫芦。言绯雀疑惑而恐惧的看着男人给精铁链珠上油,心中猜出了这物事的大概作用。于是乎,她连忙哭喊:“不行……我不要……”

男人冷笑着撸直了言绯雀的阳根,将链珠顶头的铁珠对准了言绯雀的马眼。一股冰凉凉的触感刺激了言绯雀的龟头,言绯雀身子当即一酥,两坨乳肉晃得人眼发慌,一身丰腴而紧实的娇肉震荡不已。男人更是乘胜追击,将铁珠塞进了言绯雀的马眼里。

“呜啊啊!!…………”

言绯雀叫得又尖又厉,她卯足力气扭动腰胯作反抗,胯下一根大肉棒来回乱甩。男人只得一把掐住言绯雀的阳根,抓得言绯雀直喊疼。男人更为用力的推着链珠,将一颗颗铁珠塞进言绯雀的马眼中。言绯雀的尿道从未受过如此扩张,一下子便沁出了血珠子,撕心裂肺的剧痛更使她欲仙欲死。她吐着舌头,翻起白眼,口中直喊道:“不行了~疼死我啦!~我的阳根要撑裂了!~”

“原来这点痛楚就能让所谓的武勇西施求饶,呵呵。”男人便耻笑言绯雀的软弱,便压着言绯雀,继续费力的将链珠一颗颗塞进言绯雀的马眼之中。直到整根链珠塞到了底,言绯雀也挣扎得耗尽了全部力气。同样累得满头大汗的还有男人,言绯雀挣扎的力道如此之大是他始料未及的。这一节节的链珠卡在言绯雀的尿道里,只留一小段拉绳在马眼外头,任凭言绯雀怎么甩阳根也甩不出来。

“好难受~疼死我了~”言绯雀泪眼汪汪的乞求着,“快将链珠拉出来~我里头憋了好多东西~射不出来了~”

“这还不够……”男人又拿出一皮圈,捆在言绯雀阳根的底部,将之死死扎住。遂而,男人擦擦额头的汗,长舒一口气,道:“我如此这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让我白做工的。好了,现在我就试试看你这阴阳人的成色。”

言绯雀惶恐不安的问:“你,你又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尝尝你的味道了。”

语毕,男人松开言绯雀四肢的镣铐,将之一把抱进怀里。言绯雀手脚重获自由,自然第一时间欲加以反抗。可一口真气还未从丹田提气,她便感到浑身肌肉乏力。

此时,男人早已识破言绯雀的心思,直言:“莫做无用功了,我喂你你服用了五香肉松散。而今,你这一身的肌肉就是摆设罢了。莫不如说,是绝美的装饰品。”

随即,男人将言绯雀朝地上一扔,摔得言绯雀娇肉一震,骨头生疼。不等言绯雀起身,男人便踩住她的脑袋,将之死死的压在脚下。

“别胡乱动,把屁股撅起来。”

“什么?”言绯雀既茫然又不安,“为何要我撅屁股?”

男人不以为然道:“你一肚肠的污物,不灌个肠清理一番,叫我怎么用?”

言绯雀立即狂吼:“不行!不要!我不是女人,不可以的……”

男人见言绯雀十分排斥,不打算等言绯雀妥协,索性抄起一把钩子,出手一勾,便将钩子插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嗷啊!!…………”言绯雀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断似杀猪一般嚎叫,“我照办还不成吗?为何要如此折磨我啊!……”

男人未有收手的打算,只言语:“对付畜生,不用点蛮力便不听话。”

旋即,男人将言绯雀的肛门提到了自己跟前,忍受着一股污味,将言绯雀两块健硕而圆润的肉臀掰开,直视夹在两坨肉之间的肛门。与言绯雀精致的面容不同,言绯雀的肛门外竟杂乱的长着几撮弯弯曲曲的肛毛,十分污秽。男人当即抄出剃刀,在言绯雀的肛门上来回刮了数刀。可男人不是专业的刀工,外加言绯雀一直再挣扎,故而刮破了数道口子。转眼,言绯雀肛门外圈深黑粗糙、布满褶皱的皮肤上便沁出了鲜红的血珠子,把言绯雀疼得连连娇呼:“好疼,莫再继续了……”

在男人一通随意的剃毛之后,言绯雀肛门外虽破了几道口子,肛毛倒是干净了。他对自己的工作成果较满意,便又将一铁漏斗那半尺长的尖头滴管狠狠插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言绯雀大呼:“这又是作甚?救命!……”

男人已无心再解释,只顾着将一桶烈酒倒入漏斗之中。

“啊啊!!…………啊啊!!…………好疼啊!!…………”言绯雀疯狂的尖叫不休,肥乳撞得啪啪响。她稚嫩的直肠壁全然无法承受烈酒的刺激,令她难堪疼痛,一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涨得一片通红,里头布满了血丝。

随着烈酒越灌越多,言绯雀的肚皮也随之越发涨大。直至漏斗的液面不再下降为止,男人才拔出了言绯雀肛门里的漏斗。这下子,一股清泉从言绯雀的肛门里滋了出来。男人赶忙抄起一根儿臂粗的木棍,一把塞入言绯雀的肛门里,将烈酒堵严实。

言绯雀被暴涨的腹压折磨得痛苦不堪,连连哀求:“啊!……不要!……我的肚皮要涨爆了!……”

过了半晌,男人盘算烈酒应当与污物混合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木棍。顿时,言绯雀肉实的大臀一抽搐,便开始排液了。这回,从言绯雀肛门里滋出来的不再是一股清泉,而是浑浊的、散发着刺鼻恶臭的棕色浊液。男人立马走开数步,让言绯雀自行排出所有污秽。

随着言绯雀的肚皮渐渐缩小,激流也逐渐变弱。最终,言绯雀拉出了一滩稀粥般的屎,继而又是两三段硬物,如此才算结束。整个排泄过程将近一炷香的功夫,看得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男人抓起言绯雀的头发,道:“你可真够恶心的,看着结实的腹肌下面,竟藏了这么多屎。”

言绯雀痛苦喃喃:“是人都会有屎……我又不是仙女……”

“屎这般多,一次恐怕是清理不干净。”男人再而用钩子刺入言绯雀的肛门之中,将她肉实的大肥屁股勾到自己面前。言绯雀疼得嗷嗷直叫唤,却只得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伴着言绯雀的叫唤声,男人再次将铁漏斗插入言绯雀的肛门内。与上回没什么不同,直到言绯雀的肚皮涨得浑圆,而铁漏斗亦无法灌入再多烈酒,男人才将之拔出,又急速将木棍插入其肛门里。

“啊啊!!…………”

言绯雀的尖叫依旧撕心裂肺,并不因为先前已有过一次体验,肚皮的膨胀感和撕裂感就会减轻。男人拔出木棍,这回,言绯雀肛门里滋出的液体要清澈许多,最后溜出了两三截小指大小、又黑又硬的宿便,便平息了下来。

“呼……终于结束了……”言绯雀阳根一番抽搐,娇肉随之一颤,肥乳一甩,当即累趴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结束了之后,好舒服……再也不用忍耐了……”

然而,男人却猝不及防的再一次将钩子勾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言绯雀立刻哀嚎不已:“为何还要!……我已承受不住了……杀了我吧!”

男人将铁漏斗插进言绯雀肛门里,厉声怒喝:“若不是你的哀嚎如此悦耳,我早就割了你的舌头!”

言绯雀只得捂着嘴,泪眼汪汪的忍受着灌肠的痛楚。一直到烈酒将言绯雀的肚皮灌满,几乎撕裂了她的肚肠,男人才拔出铁漏斗,让言绯雀有了半分喘息的间隙。这一回,言绯雀的肛门里喷出的只有一股清流,终于不再有任何污物参杂其中。男人很是满意,抓着言绯雀的头发,将她拖回桌案上。

此时,言绯雀已然痛苦得无法再做动弹。她眼睁睁的望着男人脱下裤衩,露出早已挺立的阳根,继而岔开她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肉腿,扒开她的大肉臀,向她的深谷中探去。

言绯雀明白男人为何要连灌自己三次肠了。她不由得闭上双眼,口中仍做哀求连连:“不要……我不行的……”

男人一番挺进,便插入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呃~”言绯雀一声娇呼,勾起了男人侵犯的欲望,“太粗了~好疼啊~”

男人呼出一口热气,高叹:“啊~真紧~”

遂而,男人的腰胯动了起来,一招老汉推车,惹得言绯雀浑身娇肉都在颤抖不止,肥乳更是晃得人眼珠子难以捉摸。男人干脆一把抓住言绯雀的大肥乳,反复揉捻,又赞叹道:“这两坨肉可真大,两只手都抓不住。”

言绯雀扭着腰肢,不断呜咽:“啊~如此粗暴,弄疼我了~啊~快住手啦!~”

“你这淫娃荡妇,口中不要不要的,阳根却一直在抽搐~”男人抚摸起言绯雀厚实的腹肌,道,“你的腰肢随我节拍而震颤,是在配合我吗?~被我这一番奸淫,想必你也感到很舒服吧?~”

言绯雀羞怯得脸颊通红,急忙娇叱:“什么舒服,莫胡乱说~我只觉得疼死了~”

男人抱起言绯雀的腰肢,亲吻着她柔软的腰肉,又不禁探出舌头,舔舐起言绯雀肥厚的腹肌来。言绯雀呜咽连连,任凭男人将舌头探入自己的肚脐中,不仅仅忘记了反抗,反倒煞是享受肚脐按摩的快感。一股又酸又痒的刺激麻痹了她的大脑,又激得她下体更为磅礴,丹田中似有一股暗流涌动。她几乎快失去自我了,甚至男人对她肛门的一次次侵犯带来的痛楚也变为了快感。

“啊~不能继续了~我变得好奇怪~”言绯雀面色微醺,抗拒着心中莫名的悸动,“不要再肏我的屁眼了~啊~太深了~疼死了~”

男人自信的问:“爽不爽?”

“才没有~啊~不行啊~”一阵痉挛爬遍言绯雀的娇躯,只见她身子向下一弓,转而又猛地腆起了肚皮,娇肉来回震荡不止,一下子高潮了。她的阳根猛地抽搐几下,似是要射精。于是,她再也按捺不住,要解下阳根上的皮圈和链珠。男人见言绯雀要卸下小道具,立马单手扣住她一双手腕,将之背扣于自己胯下。言绯雀语带哭腔,乞求道:“求求你让我射吧~我真的忍不住了~啊~阳根要炸了!~”

男人一边撞得言绯雀肥硕的臀肉“啪啪”直作响,一边嘲弄道:“真是下贱的骚货,明明已经爽上了天,刚才还说不爽。天杀的,你说我怎会放了你这出尔反尔的骚货?”

言绯雀欲射而不得,丹田内剧痛无比,唯有哭着任男人继续猛冲自己的肛门。男人将言绯雀死死压在桌案上,一个猛冲,大吼:“干你娘咧~啊!出来了!”

一股暖流涌入言绯雀的直肠深处,继而又是一股,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随即,男人将言绯雀丢在桌案上,大口喘着粗气。言绯雀的眼泪模糊了俊俏的脸蛋,她股间疼得两腿无法再合拢,腿上的肌肉直打摆子。她的肛门一张一缩抽搐不止,被撑得能塞下一锭银子,粘稠的白浊从里都滴滴答答淌下。

“我不要再这样了……”言绯雀哭着,欲解下阳根上的道具,“放我走……”

“你都这般了,还想走?”男人立马起身,从工具桌上找了段大小合适的网格罩管,套在言绯雀的阳根上。这罩管底部带个小锁,与皮圈原来是一套工具。男人锁上罩管,如此一来,言绯雀便无法再取下阳根上的皮圈和链珠。男人又说:“这套阳根锁由精铁打造,可不是那么容易能破坏的。若有人胡乱破锁,哪怕差之分毫,你的阳根都将不保。我劝你不必再动歪脑筋了。”

“不!怎能如此?”言绯雀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腿,哀求道,“把这物事解开吧,无论怎样我都依你。”

男人却耻笑道:“眼下这情况。解不解开这物事,你都得依我。”

“断儿!”一女人边唤着男人,边走入船舱中,“断儿,处理得如何了?那言绯雀治服帖了吗?”

“娘,成了。”男人自信满满。

言绯雀看了女人一眼,这女人应当与言四娘一个年级,长得绝为妩媚,身材也与言四娘相当,丰臀肥乳,婀娜多姿,叫人看得眼馋不已。观之肌肉匀称而紧实,便当知她是习武之人。

女人惊讶的问道:“你奸了她?”

男人反问:“如此妖娆的美人,岂有不亵玩之理?”

女人坏笑着摇摇头,道:“你这小子,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奸。啧啧,你看看,都搞成这副模样了。”

“呵,我们连家可没有这般男儿。”男人拍拍言绯雀的肥乳,说道,“这不过是坨下贱的淫肉罢了。”

“你呀~”女人戳了戳男人的脑袋,语带戏谑的怪嗔,“真是好色~娘我这身骚肉还不够你玩弄的吗?还招惹这般桃花。”

“娘,你与我约定,我们只能七天一次,这叫我怎按捺得住?”男人抱住女人曼妙的腰肢,将脸埋进她丰腴的胸脯中,“我多想天天都玩弄一遍你这身淫肉。”

女人叹了口气,道:“傻小子,我练的功法邪性非常,在与你交欢时,我会吸收你大量内力。别说天天与我交欢,就是隔三差五来一次都有你受得。只有七天一次,你才有足够时间恢复,这是无奈之举。若非如此,我也想天天在你胯下起舞。”

男人又问:“娘,为什么爹未练成,而你练成了?”

女人答:“你爹当年偶得此秘籍,急于修炼,却误解了修炼之法。这门功夫,不仅仅靠着与人交欢来吸收内力,交欢对象更有诸多需求。当年的碧眼雌虎与其亲生儿子相互修炼,得以神功大成,一来是因为两人是血亲,血脉相合,吸收内力事半功倍。二来碧眼雌虎是女人,交欢之时,男出女纳,故而女子修炼最为容易。这些都条件我都适合,因故我比你爹修炼快了百十倍。总而言之,多亏我有你这般好儿子!断儿,娘最爱你了~”

言绯雀听出了些端倪,问:“你就是活圣姑?是你捉我来的吧。”

女人一怔,赶忙问男人:“断儿,这贱人怎还醒着?该死,我说的话莫非叫她听见了?”

男人道:“没事,娘。只要她在我们手心里,知道这些又有何用处?”

“说来也是。”女人瞧瞧言绯雀,又道,“不过断儿,这贱人如此这般,可不算处理好了呢!一剑红言四娘有两门看家功夫,其中金刚不坏体神功的罩门所在,娘不是告诉过你吗?若她的小儿也会这门功夫,你岂不是要吃亏?”

男人这才想起,便说:“娘,我这就收拾!”

“不必了。”女人挡下男人,继而捋起袖子,兴冲冲道,“我也有段时间未开荤腥了,既然眼下有极品,让我来耍耍吧。啧啧,这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面孔,我光是看着便兴奋得要出水了呢~”

言绯雀惊惶不安的向桌案对面爬去,连连问道:“这又是要作甚?……”

“还想走?”女人当即便擒住了言绯雀,狠狠一拳头砸在了她的肚皮上。尽管言绯雀已然绷紧了八块腹肌,可还是吐了血。

“呃……不要……”言绯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女人。这女人有着绝对的力量,眼下言绯雀连男人都无法对付,女人恐怕能手撕了她。

女人刺出手指,直接插进言绯雀的肚脐眼里。

“啊啊!!…………”

言绯雀尖叫着,肚皮不由得一缩,只觉得肚脐眼子被一指头刺穿了,遂而疼得浑身直冒冷汗。没成想女人连抠带掏一阵捣腾,搅得言绯雀肠子里翻江倒海。言绯雀两眼翻白,吐着舌头,一脸死样,可阳根却被这番刺激闹得抽搐不止。

“这表情真是太漂亮了~”女人亲亲言绯雀的脸蛋,将手指拔出言绯雀的肚脐眼子,拉出一缕粘稠的肠液。言绯雀的肚脐眼子被生生豁得成了个圆圆的肉窝,里头一片漆黑,不知藏着何种乾坤。纵使腹肌再紧绷,这肉窝一时半会儿也缩不下来了。

旋即,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工具桌上的钝头长钉,狠狠塞入言绯雀空洞的肚脐眼子里……

“啊啊啊啊!!!!……………………住手,别捅爆肚脐啊啊啊啊!!!!……………………救命!我要被弄死啦!!!!……………………”

六 有其父必有其子

肚脐眼子惨遭钉穿后,言绯雀几乎绝望了,可她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两三天过后,言绯雀的神经愈发麻木,便不怎么在乎肚脐深处的痛楚了,反倒是阳根被锁使她痛苦难当。这三日她既未吃过一粒米,也未喝过一滴水,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连尿都未能撒过一泡。她的膀胱如撕裂一般剧痛难当,她甚至想过刺穿小腹,以此排出尿水和精液。

被关押的这两三日里,言绯雀的思想逐渐转变。刚开始时,她无法接受冥冥竟如此安排自己的末路,她怨恨自己还未在江湖中一展拳脚,便要惨遭虐杀而死。她多想像传闻中的姥姥一般以一敌百,力战而死,死得壮烈,死得令人称颂。可这些天里,她忽而想起了母亲言四娘的遭遇,她又觉得自己也能挺过去,就好似言四娘诞下自己前挺过连城火的轮番虐奸一般。她坚信只要坚持,有朝一日定能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言绯雀已然不知外头是何时辰,她的时辰只剩下了吃和睡。这段时间里,最初虐奸自己的男人迟迟未再露面。从那男人和她娘亲的对话来推断,他们大有可能是当年虐奸言四娘的连城火之妻儿——李春香和连断。若此事当真,那言绯雀便是被亲哥哥给奸了。一想到此,言绯雀便抱着膝盖,缩在桌案上,心中难免恶心、委屈,以及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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