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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曦澄】虯龍的囚籠-09.天造地設 ※R18注意,1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5870 ℃

09.天造地設

  隨著藍曦臣的這句話,如狂風驟雨般的親吻落到了江澄臉上,一改先前輕柔的撫慰,強烈得令人窒息。

  江澄的雙手被藍曦臣抓著按在胯間,面對強襲而來的深吻,無處可逃的他,只能閉著眼、張著嘴,承受對方積壓許久的熱情。

  他沒想到藍曦臣這般清雅和煦之人,竟也有如此狂熱的時候。

  江澄赧著臉,任由對方將炙熱的軟舌探入他的口中,恣意舔弄其中敏感的軟肉,唇舌交纏之間,扯出縷縷銀絲。

  兩人吻得很深,猶如乾柴烈火,一點即著,絲毫無法顧及窗外現下仍是天光白晝。

  從未與他人有過親密接觸的江澄,被吻得腦中一片迷茫,光顧著和藍曦臣「唇槍舌戰」,連自己在不知不覺間,被抱到對方身上都沒察覺。

  一吻畢,江澄星眸微睜,才發現自己被擺弄成雙腿大開的姿勢,跨坐在藍曦臣身上,下半身興奮仰頭的玉莖,合著對方那兩根張牙舞爪的凶器,併攏在了一塊。

  他的雙手在藍曦臣的牽引下,分別握住對方兩根陽物,此時此刻,藍曦臣正情色地用「他抓著東西的雙手」,去擠壓江澄自己興奮高漲的陰莖。

  江澄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會拿著兩根熱呼呼的「龍根」,「自我手淫」。

  如此孟浪的感官刺激,叫他忍不住背脊發顫。

  從胯間傳來源源不絕的快意,讓江澄忍不住蹙起了眉,藍曦臣那兩隻猙獰的巨物,正因被心儀之人觸碰而歡愉的抖動,興奮地從前端小孔溽出潸潸水色,同時沾濕了與其併在一塊、屬於江澄的事物,弄得兩人皆是滿手濕黏。

  看著自己十指交錯間牽起的細絲,江澄心中慌亂不已,彷彿被那液體燙著了般,陣陣發麻。

  藍曦臣牽著他的手,在兩人的東西上游移,一會撫摸粗壯糾結的柱體,一會用掌心揉弄興奮往外溢水的頭頂,蹭得那三根東西油光水亮,好不淫穢。

  兩人皆為了這份興奮而激動,江澄甚至在不自覺間,主動扭起了腰身,那份癡態叫藍曦臣看了更加為之亢奮,下身也更硬了幾分。

  在如此刺激下,兩人都沒能撐上多久,紛紛洩了身。

  濁白的液體濺在江澄赤裸的肚腹間,形成斑斑點點的畫面,藍曦臣尚未褪去的衣衫,也沒能逃過一劫,不過他卻一點也不介意,反而癡迷地盯著面前因為高潮而瞇著眼不斷喘息的江澄。

  江澄雙頰酡紅,眼神迷離,一副舒服到不行的模樣,染滿液體的雙手,虛虛盈握著藍曦臣兩根逐漸軟垂的事物,說不出的性感和淫亂。

  「晚吟,還好嗎?」藍曦臣溫柔地問道,聲音低沉,飽含情慾。

  江澄聽了那聲音竟覺下腹鼓譟,明明才剛洩過身,卻又有些欲罷不能地搔癢起來,不禁在心中暗罵自己不知廉恥。

  「還好……」他咕噥一聲,拖著疲軟的四肢,想從藍曦臣身上爬起,可他才稍稍抬起臀部,一股熱液驟然傾洩而下,稀哩嘩啦盡數灑在藍曦臣腿間,溽得對方外褲一片濕黏。

  江澄瞬間僵在了原地,面紅耳赤不知該如何是好,沒想到他竟如此情動,連那女穴都興奮得跟著洩了出來。

  方才他坐在藍曦臣身上,那口濕穴被堵著而無從查覺,這下一挪動,積壓在膣腔內的水液便爭先恐後地湧出,乍一看,彷彿他尿在藍曦臣身上似的,叫他羞恥得雙眼通紅。

  藍曦臣不覺何如,只是眼神深沉地盯著自己被染得一片濕黏的外褲,上頭還在滴滴答答地不斷有新的液體淌落,江澄那女穴,竟像個止不住往外吐水的玉貝,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不……」江澄紅著臉,張口結舌,緊張得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想說些什麼辯解,可腦袋卻一片空白,慌亂中,只注意到藍曦臣竟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私密處猛瞧,這讓江澄羞恥得渾身發抖,怒道:「你別看!」接著便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擋。

  可他卻忘了自己此時手上可滿是兩人才剛射出的「好東西」,他這一拍,等於把那些濁白液體通通給拍在了那口濕穴上頭。

  這個舉動成了壓倒藍曦臣的最後一根稻草。

  江澄漂亮的十指佈滿了星白的液體,這一拍,等於把那些東西全給糊上那軟嫩出水之處,濁白和晶亮的水液溽成一灘泥濘,那畫面淫蕩得叫任何男人都會為之瘋狂。

  藍曦臣眼神一黯,二話不說一把掀翻了江澄,接著整個人覆了上去,將對方按床榻上,居高臨下地望著那滿臉倉皇的人兒,溫潤的臉上露出一抹深沉的笑容,喑啞道:「我本來想淺嚐即止……可現在……」

  藍曦臣邊說,邊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裝,露出著衣時根本瞧不出來的健碩身段,沒幾下功夫,便和身下之人一般赤身裸體。

  他的腰間,一朵青色的卷雲紋橫亙其中,猶如一枚胎記,烙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上頭。

  江澄紅著臉,看著藍曦臣脫衣的畫面,胸口巨震,心臟彷彿要蹦出體外般地劇烈跳動,全身上下染滿微醺的紅,簌簌發抖之於,連遮掩下體的手指都在微微抽動。

  藍曦臣即使不著半縷,也依舊一派仙氣飄飄,可此時的他,卻失卻了那份靈氣,眼神閃動,一伸手,用力扳開江澄的兩條腿,無視對方的推拒,硬將自己擠進那人的兩腿之間。如此模樣,哪還有半分仙人之姿?分明就是個急色的登徒子。

  除此之外,藍曦臣更得寸進尺地,把江澄覆蓋私密處的手指,一根根緩慢扳開,強迫對方露出那口淋淋水穴,淺淺笑道:「晚吟,你自己起的火,可要好好的撲滅。」

=====

  江澄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他把藍曦臣帶回房,原是準備聽對方罵他一句「噁心」然後轉身揚長而去。

  結果現下,那人不但沒有離開,反而還對他的身體「性」致勃勃,半拐半哄地讓江澄心甘情願展開身體,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任君享用。

  江澄仰躺在床上,無語問蒼天。

  此時此刻,他正抱著自己的兩條腿,門戶大開地任藍曦臣摩挲賞鑒,只見對方興致高昂地東摸摸、西碰碰,猶如劉姥姥逛大觀園,見著什麼新奇事物便要發表一下感言。

  「晚吟,你這處是淡粉色的呢……我一摸它便縮了縮,當真敏感得很……晚吟你瞧,我一戳你這處,頭前的嫩芽便會跟著抖上一抖,當真可愛得緊……唉呀,怎麼又吐水了?別怕,我給你擦擦……」

  藍曦臣的腥臊話惹得江澄渾身輕顫不止,閉著眼罵道:「藍曦臣!你閉嘴⋯⋯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可藍曦臣卻依舊笑咪咪地自得其樂,他輕柔地撥開江澄花穴外層的唇瓣,讓那口還在吐著透明水液的玉貝袒露出腹內軟肉,看著那深不見底的小洞,藍曦臣明顯呼吸逐漸失序。

  他瞇著眼,伸出指腹在那片柔軟之地輕柔地按壓,很快便找著那藏在前方陰莖底部,被大小花瓣包裹的蒂頭,藍曦臣耐心地反覆揉弄那小點,使之充血脹大,慢慢長成一顆紅潤的小豆。

  「不行,別摸那裏……」江澄難耐地扭了扭腰。那處本就敏感,稍微擦過都會引起陣陣顫慄,如今被藍曦臣叼在指間玩弄,讓他簡直要瘋。

  沒想到連自己最不為人知的敏感點都被藍曦臣挖掘了出來,江澄頓覺再無臉見人,只能閉著眼,忍著不讓淫聲浪語脫口而出,努力守著自己最後一絲顏面。

  藍曦臣一邊揉弄那粒小豆子,一邊將一根手指鑽入江澄的花穴之中,雙管齊下地給身下之人帶來綿綿不絕的快感。隨著他的動作,江澄時不時敏感得顫抖,難耐地發出幾聲悶在喉間,宛如小貓般的呻吟。

  「嗚嗯……嗚嗯……」江澄皺著眉,咬牙吐出幾聲吟哦。敏感之處被人揉搓,讓他前方軟垂的男根又悄悄充血豎立,幾縷晶瑩從前端小孔滑落,濺在自己的肚腹之間。

  藍曦臣望著對方興奮的模樣,只覺下腹緊繃,恨不能立刻將自己的兩根東西插入對方體內,瘋狂肏幹。

  可他知道自己若衝動行事,江澄絕對會吃不消,就算那人敏感度出奇的佳,隨便摸個幾下便能淫水直流,即便那小穴早被溽得濕淋光滑,輕易便能含著他的手指蠕動收縮,可藍曦臣清楚,虯龍族人的雙陽之徵本就尺寸非人,再加上……若真插入那人體內……藍曦臣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因為過於興奮而幻化成龍人形態。

  若是沒有好好開拓對方的雙穴,肏幹途中驟然變形,雙陽產生變化,江澄這兩處瑰地,怕是會被蹂躪得見血。

  藍曦臣根本捨不得讓江澄受此折磨,於是只能咬緊牙關,努力克制衝動的本能。

  經過幾番搗弄,江澄的花穴總算能順利吞入四根手指,隨著藍曦臣抽插的動作,那口濕穴就像沒有止盡般,流水潺潺,流出的水液沿著胯間的線條,滑過會陰,溽濕了後庭,然後滴落在床榻上,弄得潔白的被褥一片斑駁。

  眼看江澄的雙穴已被開發了一只,藍曦臣便將視線繼續挪向對方的後穴,可他看著看著,卻察覺出了奇怪之處。

  江澄的後庭,在未被揉弄之下,竟早已食髓知味地一開一合,不斷將流經的水液吞進去再吐出來,那熟練的反應……顯然曾經被人開發過。

  藍曦臣瞬間愕然,心頭一沉,皺著眉抽出手指,望向江澄。

  本被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江澄,驟然受到冷落,忍不住紅著臉睜開了眼,往藍曦臣的方向看去,這一看,卻見對方冷著一張臉,面上沒有半分笑意,蹙眉盯著他,微慍道:「除了我之外,你還有過其他男人?」

  藍曦臣雖知自己不該質問江澄過去的情史,但一想到除了他,竟還有其他男人曾經採擷過這兩處寶地,便卻忍不住醋意橫生。沒想到自己對身下之人的佔有慾,竟已至如此地步。

  這話讓江澄楞在原處,傻傻地保持抱著雙腿的姿勢,搖了搖頭:「什麼?沒有啊⋯⋯」

  「那你這處怎麼……這般熟練?」藍曦臣邊說,邊往江澄的後穴插入一根手指,只見那地方果然柔軟地一口將那手指吞了進去,隨之,十分自然地收縮包夾。

  聞言,江澄呆若木雞地眨了眨眼,須臾才反應過來,頓時脹紅張臉,再也顧不得其他,「操」了一聲,翻身想逃,結果人還沒爬出幾步,便被拖了回來。

  江澄激烈的反應,讓藍曦臣以為自己說的話踰矩了,急道:「晚吟,你別走!抱歉,是我管太多了⋯⋯我不該干涉你⋯⋯我只是⋯⋯」只是呷醋,只是心有不甘。

  可藍曦臣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江澄打斷了去。

  「沒有……」江澄趴在床上,窘得把臉埋進被溽中悶聲道。

  「沒有?」藍曦臣摟著江澄,滿頭疑惑。

  「沒有其他人……」江澄聲音發顫。

  聞言,藍曦臣楞了楞,如果沒有其他人,那是……?

  腦中浮現出來的畫面叫藍曦臣頓時呼吸急促了起來,嗓音沉了沉,問道:「難道晚吟你……?」沒有其他男人,但後穴卻異常柔軟,除了被其主自行開拓過,再無其他可能。

  江澄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的發抖。

  對方的沉默等於證實了自己的想法,藍曦臣雙眼一瞇,一把抱起江澄,原本冷淡的臉上又恢復了笑容,道:「沒想到晚吟竟也是『性情中人』……跟我說說,你都怎麼弄這處的?」藍曦臣邊說,手指邊順著江澄的裸背往下滑落,直探那興奮收縮的後穴,咕啾一聲,再次插了進去。

   江澄被插得渾身一震,腦袋擱在藍曦臣的頸邊,死死忍著後穴被揉弄的快意,不吭半聲。

  藍曦臣一邊玩弄那口軟穴,一邊鍥而不捨地追問:「這處雖柔軟卻依然緊緻,想來晚吟插入的東西並沒有我這般尺寸……我來猜猜,是晚吟的手指?還是那邊案台上的*提鬥?還是……你那把三毒?」

  對方的淫言穢語叫江澄臊到不行,完全不懂人前明明儒雅有禮的藍曦臣,上了床後為何會如此孟浪?

  被對方接連不斷的追問逼得退無可退的江澄,咬咬牙,不顧一切地抬頭,對著藍曦臣大喊:「是你!」此時江澄已是滿面紅潮,像顆熟透了的柿子,飽滿而鮮嫩多汁。

  藍曦臣看了怦然心動,臉上帶笑,問道:「我?」嘴上說著詢問,可他的手指卻絲毫沒有停歇地在江澄體內進進出出,直把對方那軟嫩的後穴,給搗弄得洞開個口子。

  那手指在江澄體內四處摩娑,尋了半天,終於找著敏感之處,於是不再客氣地對著那點窮追猛打。

  「唔!」江澄被那揉搓弄得頭皮發麻,下身緊繃,雙腿一軟,癱在藍曦臣懷中,枕著對方赤裸的胸膛,臉色緋紅,咬著牙簌簌打顫,竟是在藍曦臣這般玩弄下,又出了精。

  藍曦臣從那被插得發軟的穴中,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看了眼下身泥濘的江澄,低頭親了親對方的髮旋,再次追問:「為什麼是我?」

  高潮過後,江澄尚在止不住地喘息,腦中一片空白,瞇著眼,恍惚地回答:「你的……裂冰……」

  聽到回答的藍曦臣愕然,這答案的確超出他所預料,忍不住失笑道:「裂冰?」沒想到讓他頭頂綠草叢生的兇手,竟是他自己的白玉洞蕭。

  江澄依舊沒回過神來,瞇著眼吞吞吐吐地「坦白從寬」,道:「想你……所以用裂冰……」

  江澄的回答叫藍曦臣心神大震,下半身兩根猙獰的東西再次充血,興奮地彈跳抽動。

  他咬牙吐了句:「抱歉,晚吟。」接著忍無可忍地抱起江澄,將自己胯下兩根怒張的凶器,對準那人被玩弄得自行洞開的兩口濕穴,擠了進去。

  「嗚啊啊啊啊--」

  恍惚間被貫穿的江澄,發出一聲哀嚎,疼得像隻樹袋熊,緊緊抱緊身前的桉樹。

  江澄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把這段日子以來,因為思慕對方至深,而對裂冰簫做出的無恥之事,一五一十據實以告,霎時白了張臉,簌簌發抖。

  雖然拿裂冰自淫之事非常丟臉,可在如今的痛楚之下,江澄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他的體內被兩根巨物擠壓,之前好不容易積攢的快意瞬間消失無蹤,他拼命喘著氣,像隻離水的魚,痛苦哀鳴。

  「不、不行……好疼……藍曦臣……你出去……痛……」江澄難受得緊閉雙眼,眉峰隆起,眼淚忍不住溢出眼眶,時不時痛苦喘息,彷彿快背過氣去。

  藍曦臣見了心疼無比,卻只能一下一下給對方拍著背,柔聲道:「晚吟……你忍著點……再一下就好、再一下就不疼了……」

  可即使江澄已痛苦如斯,藍曦臣那兩根逆天的事物,卻只進了個頭,尚有大半根東西裸露在外,因為姿勢的關係,隨著江澄的重量,一點一滴被吃進其體內。

  那被緩慢撕裂的痛苦,猶如凌遲般叫江澄抓狂。

  初嚐情事的江澄根本受不了雙穴被同時侵犯的苦楚,疼得忍不住哭了起來:「痛死了……藍曦臣!你出去……!要裂了……不行、別進來了……出去!!」

  「晚吟……你再忍一下……再一下就好……」藍曦臣無奈,只能苦苦安慰。

  兩人僵持了約有一盞茶的時間,其間江澄痛吟不斷,可下體的撕裂感依舊沒有消止,他甚至能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那倆東西破開時,猶如布帛被撕裂的噁心感。

  又一次的下墜撕扯,讓江澄再也受不了地痛呼出聲:「嗚啊--」眼淚成串地脫眶而出。

  他再也受不了地抬頭怒瞪藍曦臣,準備瘋狂叫他快滾出去--

  可一瞧藍曦臣,江澄卻怔住了。

  只見藍曦臣並不比他好到哪去,咬著牙苦苦隱忍,忍得眼角泛紅,眼珠佈滿血絲,額間滿是冷汗,連頸間的青筋都迸了出來。

  江澄的體內實在太窄太緊,他的東西埋入其中,並不十分舒爽,甚至被夾得生生發疼,藍曦臣剛插入便心知江澄要疼,雖想拔出,可他的東西份量驚人,若輕易拔出,怕是會將對方內裏的軟肉都給帶出來,屆時定會傷了江澄。

  如此情況下,藍曦臣只能硬著頭皮,想辦法讓對方全吃進去再說,於是再怎麼疼,也只能默默隱忍。

  可藍曦臣如此痛苦的模樣,卻叫江澄心中難受了起來。

  藍曦臣瞧見江澄的視線,心疼地吻了吻他的臉頰,強撐著笑了笑,溫柔道:「對不起,再忍忍……一下便好。」

  江澄聽了,渾身如過電般打顫,腦海中閃過的全是藍曦臣溫柔以待的畫面。

  淺淺微笑的藍曦臣,開懷大笑的藍曦臣,將隨身玉蕭遞給他的藍曦臣……

  還有對方的那句:「你就是你,是我心儀的那個江晚吟。」

  霎時間,肉體的疼痛全都變得都微不足道,只有現下攬著的這人才真正不可或缺。

  江澄紅著眼眶,心下再無猶疑,忍著淚,扶著藍曦臣的肩頭,抬起腰,一股作氣坐到了底。

  「嗚啊--」

  「晚吟--!」

  私密處緊緊相連的瞬間,兩人皆發出了嘆息。

  藍曦臣忍著下身被包夾的快意,心疼地摟著簌簌發抖的江澄,苦笑道:「你這是做什麼……」說著,往兩人結合之處看了過去,果然從交合處滲出了幾抹血色。

  江澄疼得臉色發白,卻好面子地不吭一聲,咬咬牙,道:「既然都要受罪,不如一次痛快。」

  藍曦臣無奈:「方才不是還嚷著要我出去的嗎?」說著,憐惜地親了親江澄汗濕的髮。

  兩人保持插入的姿勢許久,不急於一時,只是不斷交換著親吻,努力撐過這波痛楚。

  半晌,緩過氣來的江澄,臉上總算恢復些血色。

  一口氣破開雙穴,疼歸疼,卻沒了方才的噁心感,他扭扭腰,抬起臀,那被各色水液溽得濕軟的地方,總算能毫無阻礙地吞吐藍曦臣的兩根陽莖,惹得二人皆是一震顫慄。

  江澄舒了口氣,這才對藍曦臣笑道:「這輩子,你都別想出去了。」

=====

※毛筆的大小尺度有所不同,最大的叫「楂筆」,其次是「提鬥」、「條幅」,再來是「大楷」、「中楷」和「小楷」,最小的是「圭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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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過最初的痛苦,剩餘的便只有歡愉。

  總算能順暢的進出後,藍曦臣捧著江澄的雙臀,緩慢的插插。他的頂弄十分溫柔,不疾不徐,慢條斯理,翻攪江澄穴肉之餘,還不忘關愛對方感受,細碎的親吻連著柔聲的詢問,毫不間斷地落下。

  「晚吟,舒服嗎?」

  「嗯……」

  「這裡呢?會不會疼?」

  「不會……」

  「那這邊呢?會不會太深?」

  「……」

  心儀之人在床第之間柔情似水自然是絕頂的妙事,可若整個過程皆是如此,那就是一種折磨了。

  江澄在藍曦臣地一百零一次詢問「會不會疼?」的時候,終於再也忍受不了地伸手推倒眼前之人,一鼓作氣扭著腰騎了上去。

  被溫柔搗鼓許久的雙穴濕濘濘地,咕溜一聲,輕易便吞下對方兩根熱柱,江澄紅著臉,雖是初嚐情事,卻駕輕就熟地用力搖晃起腰身,弄得兩人交合之處「咕溜」作響。

  「你太囉嗦了。」江澄一邊扭腰擺臀,一邊抱怨藍曦臣。

  雖然訝異江澄的主動,但藍曦臣卻十分樂見其成,況且眼前的畫面也的確養眼,混亂中,江澄高束的髮髻已經散了去,瀑般灑落的黑絲隨著他搖晃的動作而擺動,襯得對方線條柔和、白嫩柔軟的身軀,更是好看。

  從藍曦臣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見,江澄是如何用緊緻的花穴和柔軟的後穴,努力吞吐他的陰莖,那兩處狹小的窄地被撐得鼓脹,隨著硬物的插入,江澄纖瘦的小腹會微微鼓起,然後在抽出之後又回歸平坦。且每次插入至深處後,江澄下身前端爽得冒水的玉莖,便會忍不住抖上一抖,從那小孔之中溢出更多黏膩的水液,同時,兩道緊緻的肉穴也會夾得更緊。

  和江澄交歡的滋味……確實讓藍曦臣如痴如醉。

  他很快便在這姿勢下找著新的樂趣,他單手拖著江澄的肉臀,在對方每次下墜時,用地將之按在胯上,讓自己能更加深入對方的體內,也讓江澄舒爽得吟哦不止。

  「哈啊、哈啊……你、你不要……啊!」

  江澄再也無法忍耐地呻吟出聲,兩穴被齊齊玩弄,讓他全身上下幾乎著火般發熱,腦袋跟著發脹,除了努力擺動腰身、追逐快感之外,什麼都無法思考。

  藍曦臣從江澄逐漸加快的起落中,得知對方即將再次登頂,於是便豪不客氣地由下往上挺動,直把江澄頂得宛如騎在馬上般彈跳。

  「不、不行──太深──要、要去──」江澄雙頰酡紅,眼泛紅潮,爽得張嘴不斷叫喚,連口涎順著嘴邊滑落都不知道。

  見對方的花穴開始不斷收縮,夾得他前方的陽莖傳來陣陣爽意,藍曦臣眼色一閃,抽手捏住江澄女穴上頭興奮地從肉瓣露出一角的蒂頭,輕輕一擰。

  「不行──啊啊啊啊───」江澄皺著眉,大聲淫叫著在藍曦臣身上洩了出來,前方頎長的事物,在猛烈的抽動後,稀稀瀝瀝地淌出稍嫌稀疏的液體,竟是在多次的出精後,已阮囊羞澀。

  江澄的高潮連帶影響了藍曦臣,對方奔頂之時,全身劇烈抽搐,膣穴繳得死緊,直把藍曦臣錮得頭皮發麻,更要命的是,江澄前方陰莖洩身時,花穴深處連帶湧出一股熱液,直接一股腦澆在藍曦臣深埋其中的陽具上,刺激得他再也無法忍耐地射了出來。

  臨出之時,藍曦臣迅速抽身坐起,兩根龍莖「啵」地一聲從江澄兩口濕穴中拔了出去,最後在入口處洩了出來,澆得對方那兩處被肏得無法合攏的小穴濕漉漉地,幾縷白濁射進了那小口中,又順著淌出的水液流了出來,畫面無比情色。

  高潮過後的江澄虛軟地倒臥在床上,眉目之間盡是春色,雖然疲倦,卻不解地轉頭看向藍曦臣,道:「你……你怎麼拔出去了?」

  藍曦臣有些迷醉地看著那不斷吐著水液的雙穴,沒反應過來,回問了句:「什麼?」

  江澄赧著臉,皺著眉問道:「你不是……要我幫你……生孩子嗎?」

  聞言,藍曦臣錯愕地望著江澄,隨即失笑:「晚吟願意為我生孩子?」

  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通通都做了,現下這一問,倒顯得有些多此一舉,但江澄卻無比認真地點了點頭:「嗯。」

  沒想到會得到江澄如此認真的回答,藍曦臣頓時沒了調笑的心情,正色道:「身懷龍之九子,可是得苦嚐六百個日月的折磨,且一胎孕足九卵,生產過程異常艱苦……即使如此,你也願意?」

  江澄過去曾聽魏無羨講述過此事,自然再明白不過,於是再次點了點頭。

  這下換藍曦臣說不出話來了,張口結舌半天,終是吐了句:「你真是……」

  藍曦臣雖本有此意,但在和江澄互訴情衷後,卻又不願對方受此苦果,本想著江澄若不願意,那此事便作罷,他寧願得罪青龍,也不願折了眼前之人。

  可如今江澄的回答,卻叫他心中發顫,對江澄的愛意更深。

  要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的他人生子,那是得有多大的覺悟?

  江澄緊繃著下顎,皺了皺眉,主動朝藍曦臣靠了上去,抓著對方的雙臂,無比認真地道:「藍曦臣……你的孩子,只能由我來生。」

=====

  看著眼前之人清澈漂亮的深色眼眸,藍曦臣嘆了口氣,道:「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接著,伸手撫了撫腰間那抹由青龍打上的卷雲紋印記,只見那枚看似胎記的紋路,驟然發出青色暗光,流光飛舞間,藍曦臣便幻化成半龍狀態。

  半龍型態的藍曦臣,除了頭上長角、尾椎生出長尾之外,江澄這才發現,對方胯間兩根份量本就非人的事物,竟又抽長了寸餘,且和人形的模樣截然不同。

  那本為蕈頭狀的前端,竟長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倒刺,猶如貓兒的舌面,看起來十分駭人。

  那兩根事物現下雖軟垂著尚不具威脅,但一想到那東西,在埋入自己體內後,隨著藍曦臣興奮而腫大,倒刺將一把紮進他敏感的穴內深處,隨著抽動而搔刮膣腔,江澄便不禁瑟瑟發抖。

  既興奮卻又害怕得很。

  看著江澄打怵的模樣,藍曦臣開口道:「害怕嗎?」

  江澄心虛,狠狠瞪了藍曦臣一眼,口是心非道:「誰怕了!」說著,便一把摸了上去。

  那倆東西握在手中的觸感和原本的東西並無二致,此時那東西上頭因沾滿兩人歡愛產生的水液而顯得濕滑黏膩。

  江澄由下而上,沿著莖身一寸寸摸去,每多撫弄一點,那倆東西便更堅實一分,待江澄用掌心包覆那佈滿倒刺的冠頭時,藍曦臣已然全勃。

  倒刺在掌心的摩娑,讓江澄敏感得縮了縮手,一想到那粗糙面在自己體內磨擦的滋味,便叫江澄忍不住雙腿發顫,花穴收縮,竟是又濕了。

  「晚吟……」被江澄撫得再次亢奮起來的藍曦臣,翻過對方的身子,從背後攬著江澄的肚腹,一挺腰,將那兩根猙獰的陽具又埋進對方體內。

  「等等,嗚啊……」江澄忍不住蹙眉吐出呻吟,藍曦臣那長了異物的陰莖,同時破開兩口水穴,粗糙的頂端狠狠擦過膣肉和腸壁,帶來強烈的快感,叫江澄爽得頭皮發麻。

  他反手抱著藍曦臣的腦袋,努力調節呼吸,他可以感覺的到,藍曦臣的那倆東西並未完全插入,但即便如此,卻也已抵達方才頂弄得極深的地方,江澄完全不敢想像藍曦臣若全插到底,會是怎樣的情況。

  藍曦臣很聽話,江澄讓他等,他便等在原地,一邊舔吻著對方敏感的脖頸和耳背,一邊享受被對方緊緊包裹、陣陣包夾的快意。

  如此過了一會,江澄順了順呼吸,這才輕輕扯了扯藍曦臣的長髮,小聲咕噥道:「可以了。」

  很快,藍曦臣便開始聳動腰身,粗長的東西,在江澄被操得洞開的雙穴,再次大肆攪弄,誓言要把那兩處捏成新的形狀。

  「啊、好深……頂、頂到了……那邊、不行、唔啊……」

  江澄被肏得呻吟不斷,沒多久便支不起腰,整個人往前倒進被褥之中,徒留臀部高高翹起,承受對方兇殘的肏幹。

  藍曦臣雙手抓著江澄的臀瓣,下身在對方兩口濕穴中進進出出,透明的水液在多番來回中被攪成濁白的泡沫,溽得兩口水穴花白一片。

  在這樣的頂弄下,江澄被肏得昏頭轉向找不著北,腦中一片混沌,在這迷亂之中,他忽覺心頭不安地突突,一轉頭,看見身後藍曦臣發紅的眼,然後下一秒,一記兇猛的撞擊,將對方的兩根巨物,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江澄雙目大睜,眼淚瞬間便湧了出來。

  藍曦臣的這記深頂,將那倆事物全給頂進了他體內最深處,用力之猛,差點連對方根部的兩顆小球都給送了進去。但最讓江澄髮指的是,藍曦臣埋在他花穴之中的陰莖,那長滿倒刺的冠部,竟一舉突破了膣道,碾壓著鑽進他的宮口。

  江澄張著嘴,發不出半點聲音,臉上全是淚水,玉莖滴滴答答地又流出幾縷濁液,竟是在此般刺激下又洩了身。經過多次出精後,江澄那柔嫩的玉柱,卻是再也射不出什麼,只能淅淅瀝瀝地流淌出些許水液。

  江澄雖出了精,但藍曦臣的抽插卻沒有停止,突破了侷限的蕈頭,大肆在宮頸內作威作福,弄得江澄高潮連連,背脊如過電般發顫,下身不住地流水,猶如尿了般狼狽,模樣實在可憐。

  但藍曦臣已肏紅了眼,不管不顧地頂弄,抓著江澄的臀肉直往自己的胯間送,肉體拍擊之聲不絕於耳,響徹整間蓮居。

  爽得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的江澄,終於忍不住出聲求饒:「不行--太過了--藍曦臣,不要--」

  他手軟腳軟地往前爬去,想逃離來自後方的追擊,可藍曦臣絲毫不受影響,偌大的龍尾一掃,便將對方整個人給掃了回來。

  藍曦臣順勢將江澄以小兒撒尿的姿勢給抱起身、下了床。

  他的龍尾蜷起,橫亙在江澄的胸腹之間,把對方整個人「釘」在自己胯間,使之再無法挪動分毫,江澄只能抱著藍曦臣那條青色龍尾,淒楚地告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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