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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曦澄】閉關《完》 ※R18注意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8090 ℃

【僅以此文,獻所有看完動畫後意難平的曦澄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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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吟,我可以進去嗎?」

  這已經是藍曦臣第三日來訪蓮花塢求見閉關中的江澄,門童不敢攔他,他便自行前往,沿著九曲蓮花廊來到江澄的房前,但得到的依舊是沉默不語的回應。

  他知道江澄心裡難過,在得知那般真相後,驕傲如江澄,依然被事實打擊得一蹶不振。

  但藍曦臣知道,那人定會再站起來,當年燒毀蓮花塢的一把大火,也燃不盡那人心底的倨傲和執著,如今亦然,而他能做的,便是一如當年,靜靜陪在那人身邊。

  藍曦臣再次敲響那門環,只可惜依舊沒有得到半點回音。

  他嘆了口氣,對著門板輕聲道:「晚吟,那我明日再來。」說罷,便轉身準備離去。

  可那三日來皆無動於衷的香樟木門,此時卻「吱呀」一聲,打了開來。

  藍曦臣心中一動,回過身去,看著開門之人。

  房內的江澄散著髮,面色憔悴,雙眼失卻了曾經的光彩,顯得鬱鬱寡歡。

  「藍曦臣……」他淡淡吐出一句,聲音乾啞,不知多久沒有飲過水了。

  那人說了三字,便沒了後語。

  藍曦臣看著對方那模樣,胸口抽痛,滿心都是疼惜,卻強撐著淡淡笑道:「我可以進去嗎?」

  江澄垂著腦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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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到房內,藍曦臣才知道江澄這是把自己關在其中,活生生折磨了自己仨日。

  房內的床榻一塵不染,被褥、枕蓆皆端正整齊地疊放著,燒盡的燭火未曾更換,燭台上滿是溢出的蠟油。

  整個房內,門窗緊閉,只有一扇小窗,開了一個縫隙。窗邊擺了只凳子,想來江澄便在這窗邊,坐了三日。

  那窗正對雲夢江氏的校場,校場邊的不死樹,被風吹得灑了滿地落葉,幾片葉瓣順著風,刮進了江澄房內。

  藍曦臣幾乎可以想像,那人靜靜坐在窗邊,看著空無一人的校場,滿腦子盤旋的都是和魏無羨的過往,以及後來發生的種種事情,思索著兩人從情如手足,走到同道殊途的悲哀。

  江澄就這麽靜靜一個人,惦念著、遺憾著、懊悔著那些再也無法重來的事實,任寂寞和自責,把自己吞噬乾淨。

  光想像那畫面,藍曦臣便心疼得幾乎窒息。

  他忍不住伸手執起江澄的一綹細髮,放到唇邊,憐惜地親吻。

  吹拂而來的風,夾帶著幾片離枝的葉,灑在二人周間,形成一副絕美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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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經歷觀音廟一事後,藍曦臣沮喪的情緒其實並不亞於江澄,他自己同樣為了金光瑤的欺瞞和背叛而肝腸寸斷,可一切事情,在江澄的苦痛面前,卻又顯得無足輕重。

  比起自己的悲傷,他更不想看那人難過的模樣。

  晚吟那樣驕傲的一個人,理應桀驁不遜,昂著頭,睥睨一切,藍曦臣最喜歡看著那般自信的江澄,因他的話而面紅耳赤,露出不為外人所見的羞澀。

  那是僅他一人能擁有的瑰寶。

  藍曦臣摟著那頹靡之人,坐到了床邊,輕撫江澄柔細的髮絲,輕聲道:「你這幾日都沒好好吃飯吧?我去喚人給你備點餐食?」

  可聞言江澄卻搖搖頭,低聲道:「你別走……」他攛著藍曦臣的衣襬,像攛著最後一絲的希望。

  閉關的這幾日,江澄根本食不下嚥,腦中思緒混亂。他睡不著,每當閉上眼,他便克制不住去想,把金丹剖給他的魏無羨,是怎樣迫不得已地入了鬼道?從此誤入歧途,受千夫所指。

  而他又是如何愚蠢地拿著別人的金丹、用著別人的修為,倒打了魏無羨一耙,同仙門百家,一齊殺上亂葬崗,取了魏無羨的性命。

  一想到對方連臨死前都不願將真相告知於他,江澄便覺得自己就他媽是個大傻子。

  這些年來,他所做的一切,竟全部來自於魏無羨的施捨⋯⋯而那人,那個當年描述著「姑蘇有雙璧,雲夢有雙傑」璀璨藍圖之人,即使再活一回,還是選擇與他背道而馳。

  江澄垂著頭,將五官埋入掌心之中,整個人細微地發抖,絕望地,從喉中榨出一絲小獸般的哀鳴:「你別走……」

  同樣三個字,聽在藍曦臣耳中,卻是截然不同的痛。

  他知道江澄此時出聲挽留的人,既是自己,但也不是自己。

  只可惜他能做的,卻只有將那人攬懷中,死死地抱著,心痛的回答:「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晚吟,讓我陪著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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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能療癒一切。

  藍曦臣知道江澄選擇閉關,並不是懦弱的表現,他只是需要獨自一人默默等待傷口結痂,就像隻因傷而躲回老巢的豹子,暗中舔拭傷處,從不將軟弱展現於他人面前。

  如今這隻身受重傷的小獸,卻為他敞開了大門。

  藍曦臣欣慰之餘,知道自己能給予對方的,便是溫柔的陪伴和慰藉。

  但如果歡愛,是唯一能讓江澄加速忘卻這些痛苦的方式。

  藍曦臣不介意將那人肏得再也無法思考種種醉夢前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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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

  三日來總是端正整齊的床鋪,這會總算被掃了個七顛八倒。

  江澄正趴在其中,仰著勃頸、蹙著眉,承受來自後方藍曦臣的侵犯。

  連日滴水未沾的雙唇,猶如燥荻枯柴,但藍曦臣不介意親自將之一點一滴灌溉回原本豐潤的模樣。

  他拿起床邊茶几上的清水壺,仰頭啣了一口沁涼,轉頭捏住江澄的下頜,就著口,將這汩救命活水渡了過去。

  江澄瞇著眼,沒有拒絕,反而主動啟唇,讓藍曦臣藉著渡水的舉動侵門踏戶。

  如此反覆數次,江澄再也吞不下更多,皺著眉咕噥了一聲:「不要了……」

  過多的水液從他嘴角漫出,延著線條優美的脖頸往下,堆機在鎖骨的凹陷之中,盈滿,然後滑落,最後在潔白的床面流下一圈水漬。

  藍曦臣伸手揉了揉對方再次紅潤起來的唇瓣,憐愛地嘬了一口,接著將尚存些許清水的壺口,對準兩人下身結合之處,傾倒而下。

  江澄的兩瓣臀肉被藍曦臣左右撐開,露出其中畏畏縮縮的小洞,此時此刻,那地方正濕濕軟軟地吞納著對方賁張的碩大,進出得十分克難。

  因為來得倉促,藍曦臣並沒有準備滋潤之物,僅能以唾涎和清水將就,但即使如此,卻依然不夠充份,對方那緊致之處依舊密合,才吞了一半,便再也吃不進去了。

  「藍曦臣……不行……疼……」江澄趴在床上,背肌顫抖,疼得簌簌發抖。

  「晚吟,你再忍忍……」藍曦臣皺著眉,下身被江澄夾得陣陣發疼。

  他努力克制不顧一切破開對方、大肆肏幹的慾望,咬牙將那事物稍稍抽出了些,然後再緩慢擠入,每次抽出的都不比上次多,但每次插入卻都比前次更深上幾分。

  如此重複多次,那柔軟的地方終是被藍曦臣軟磨硬泡地肏出了形。

  江澄的痛呼漸漸消了下去,只剩幾聲悶在口中,不甚清晰的吟哦。

  藍曦臣知道那人已得了趣,便不再刻意隱忍,抓著對方柔軟的臀肉,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他可以感覺自己的陽物擠開對方體內軟肉時,江澄顫抖的腰身、急促的呼吸,以及壓抑在鼻腔內的嗚咽,如此引人入勝,藍曦臣為此心動不已。

  「晚吟,舒服嗎?」他興奮地輕聲問道,強硬地伸手扳過對方的臉,果不其然看見一張星眸微閉、赧顏羞澀的面容。

  江澄披散在身周的髮,成了最美的襯托,隨著藍曦臣頂弄的動作而晃動,俊美得宛如傳說中的神祇,讓藍曦臣只想為之臣服。

  「別……」江澄難堪地皺眉,咬牙嗔怒。

  自己情動的表情被藍曦臣強迫看了去,這讓江澄羞恥得沒臉見人,忍不住伸手推拒那人,可他本就靠雙手支撐自己的身體,這下沒了支撐,在強烈的頂弄下幾乎無法維持平衡,差點一股腦摔下床去。

  藍曦臣見況,就著插入的姿勢,摟著江澄的腰,將對方整個人以背對的姿勢抱起擱在懷中。

  兩人瞬間變成垂直交疊的模樣,這姿勢讓藍曦臣的陽莖毫不費力地頂入江澄體內最深處,刺激得對方一個勁地顫抖。

  隨著藍曦臣毫不客氣的搗弄,江澄被頂得不斷往上彈動,再也管不了顏面問題,爽得呻吟出聲:「別……太深……啊啊……藍、藍曦臣……不…不要……」

  藍曦臣一下比一下肏得更深,一下比一下肏得更狠,帶著將懷中人肏穿的決心,聳動腰身,強勢地在對方體內逞兇鬥狠,舉止之間早已失卻澤蕪君一派的優雅溫潤,嘴上甚至饒有興味地低聲問道:「舒服嗎晚吟?你舒服嗎?我很舒服喔……你裡面好緊、好熱……那裡都濕濕滑滑的了……」

  聞言,江澄羞恥得全身佈滿紅潮,沒有被觸摸的前端早已昂揚,興奮得淌出透明黏稠之物,正隨著藍曦臣的頂弄而甩動四濺。他羞恥地開口罵道:「藍曦臣!閉嘴!別……別說了!」

  可藍曦臣哪能這麼輕易放過他,雙手錮著對方的纖腰,喬好角度,技巧地往江澄體內某個令人抓狂的敏感點狠狠頂去。

  「是這邊吧?晚吟你舒服的地方?你看,只要頂這裡,你就會把我夾得好緊……」藍曦臣眼色深沉,看著躺在自己懷中,被肏幹得不知所謂的江澄。

  此時此刻,江澄的腦海中,除了肉體的愉悅和崩潰,哪還有什麼魏無羨的影子。

  他躺在藍曦臣懷中,雙手往後抱著那人的頭顱,嘴中咿咿呀呀叫個不停。

  「別說了……別說了……嗚嗚…那裡、不要……啊啊--」

  江澄全身上下因為藍曦臣的臊話而羞紅得宛如煮熟的蝦,體內敏感點被恣意蹂躪,耳邊傳來的全是肉體撞擊之聲,那聲音夾雜著連綿不絕的快感,將他推上了慾望的頂峰,爛成一灘的腦內,全是藍曦臣的身影。

  那人的眼、那人的眉、那人寬大的手掌撫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想被那人盡情頂弄、想被那人弄得亂七八糟、想被藍曦臣……幹到射出來。

  「不行--不行了--藍曦臣--」

  江澄再也受不了地大聲嚎了出來,爽到極點的身軀步向高潮,未受任何撫慰的前端噴出一汩濁白,濺在兩人身上,也溽濕了凌亂的床舖。

  洩身後,江澄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小幅度地抽搐,忍了三日的委屈,藉著這波發洩,順勢而出。

  他手軟腳軟地趴回床上,眼淚潸潸而下,緊繃在胸口的情緒總算找到了發洩的出口。

  見江澄終於哭了出來,藍曦臣鬆了一口氣,溫柔地將那趴伏之人翻過身,擦去對方臉上哭得一蹋糊塗的淚水,溫聲道:「沒事了……我陪著你,永遠都陪著你……」

  聞言,江澄點了點頭,緊緊攀上眼前這根自己僅存的浮木。

  他曾怨嘆蒼天不公,世間之大,卻留他一人獨身。

  可如今,他卻慶幸老天有眼,縱他孑然一身,身邊卻依然有這麼一個藍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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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翻過身的江澄,雙腳很快便被對方扛上了肩頭,藍曦臣抽出早已溽得濕黏不堪的硬物,換了個角度,重新插回江澄體內。

  江澄皺著眉,攬著對方的脖頸,配合著挺腰,讓藍曦臣毫無阻礙地如入無人之境。

  「啊……」江澄啟唇,輕聲吐出一口舒爽的嘆息。

  狂風暴雨的肏幹結束後,剩下的便是一腔春水般的溫情。

  藍曦臣的動作很溫柔,一舉一動全在努力延長江澄射精後的快意,輕柔地戳戳弄弄,讓對方下身方遺過精的半硬之物,淅淅瀝瀝地流出更多透明的液體。

  二人緊緊相擁,胸貼胸、臉貼臉,唇舌交纏之間,再不分彼此。

  水乳交融的滋味,叫江澄如沐春風,瞇著眼,舒服得幾乎快睡了過去。

  連續三日不眠,他實在是累了。

  藍曦臣自然明白,卻還是想說些情話,一邊款款擺弄著腰身,一邊輕聲問道:「晚吟,你別恨忘機,他只是擔心魏公子,心急則亂,你莫怪他⋯⋯」

  江澄舒服地瞇起了眼,鼻子抽了抽,小聲哼哼,也不知應了什麼。

  看著那模樣,藍曦臣只覺得自己真是打心底喜愛這人,喜愛得無法自拔。

  他又溫言了幾句:「你也莫怪魏公子,他不告訴你,只是不想你傷心。」

  江澄瞇著眼點了點頭,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藍曦臣笑了笑,又道:「若你不甘心我們姑蘇藍氏拆你雲夢雙傑,那我……還你一璧可好?」

  這話,江澄卻是聽清了。

  他慵懶地睜開雙目,一雙帶電的眉眼,總算恢復了原本的神采,臉頰微紅,似是開心的緊,卻又不肯明示,咬咬牙,怒吼了聲:「藍曦臣,你廢話太多了!」

  說著,主動伸手拉低藍曦臣的上半身,一張嘴,往對方的唇啃了上去。

  微風徐徐,窗外風聲不斷。

  雖已入秋,但房內依舊春意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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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日後,澤蕪君和三毒聖手一同閉關的消息不脛而走。

  世人皆不明白,為何這八杆子打不著邊的倆人,竟會湊到一塊去?

  可世人本就愚昧,看不透之事,又豈止這曦澄二字。

  不過這些狗屁倒灶之事,都再也傳不進那一方天地之間。

  一樣清雅的蓮居,同樣敞開的窗扉。

  只是這次窗邊的凳子,變成了兩張。

  兩道交頸的身影,映在了牆上。

  窗外,蔥鬱的不死樹,被微風吹拂得颯颯作響,幾片落葉被風捲進了房內,灑在二人身上。

  藍曦臣替江澄摘下一片調皮地夾在他散髮間的落葉,笑了笑。

  他對江澄的愛,正如那不死樹,生生不息的包容,從不間斷。

  過去種種,且行且珍惜。

  未來種種,請允我與你並肩同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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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樹:又名正榕、榕、鳥松、老公鬚、細葉榕、鳥榕、松仔、松榕、根樹、倒吊榕根、倒生樹、倒生木、不死樹、細葉榕、小葉榕。樹語是「包容和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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