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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聶瑤】睡衣《完》 ※R18注意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4140 ℃

  「這……這是?」

  當聶懷桑一臉獻寶地解開包袱,將包裹物攤出來後,金光瑤人生中第一次感覺自己總掛在嘴邊的笑容有了崩垮的跡象。

  那是一襲輕如鵝毛織就、滑順如綢緞的衣裳,布料並非中原所能見,衣著鑲邊的絲線也非常見的蠶絲,質地帶有光澤細膩地閃著亮光。

  衣衫用料極少,僅有三件樣式,輕薄且半透著光,長度只到腿根處的外衣、只用一小片遮羞布遮著前檔、後臀處僅用一條細線銜接的褻褲,以及……一件紅底用金線繡著芙渠花樣的肚兜……?

  不怪金光瑤感到疑惑,實在是那上衣的布料實在太少,充其量只是稍稍遮住了雙乳,整個腰身都暴露在外,根本不似一般女子穿著的貼身衣物。

  聶懷桑臉上的笑容特別單純無知,可金光瑤卻能從他眼中看見不懷好意的眼神。

  聶懷桑嘿嘿笑道:「三哥,這可是我從西域商人手中花大錢買下來的寶貝,聽說是從海的另一端帶回來的,那邊的女子作風豪放大膽,從衣著便可見一二。聽說那些色目女子,夜晚不裹外衫,只著這些衣物就寢!」

  看著那穿上後什麼也遮不住的「睡衣」,金光瑤臉上些微燥熱,縱使他打小混跡花樓,也未曾見過如此放浪的衣著。

  這次他和二哥相偕前來前來清河拜訪大哥,乃是因仨人有些日子未曾見面,藍曦臣便提議專程拜訪一趟﹐恰巧聶明玦外出歸來,竟碰了個巧!

  聶明玦對他們突然來訪不但沒有不快,甚至十分難得地神情愉悅,三人久違痛快聊了一晚上,觥籌交錯之間,一名小廝趁著添酒之際給他塞了張紙條,正是聶懷桑給他遞的消息,請他散席後尋他一番,於是金光瑤便跑了一趟……誰知聶懷桑竟掏出了如此不正經之物予他一看。

  「懷桑你……你私下蒐集此等事物……若被你大哥知道了……」金光瑤看著聶懷桑皺得如包子般的臉,便止了後話。

  聶明玦自詡剛正不阿、心如堅石,從不希罕風花水月之物,他早已對聶懷桑那些文物、墨寶收藏頗有微詞,若今日讓他發現自己親弟弟正事不幹,盡將一門心思放在這些不入流的東西上……聶懷桑可能大半年都討不到好果子吃。

  聶懷桑一顆腦袋晃得宛如鼗鼓,愁得猛晃盪,重重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這就是我煩的地方,大哥原本預計前往杭州卅月,我才想盡辦法把東西給弄到手,都還沒跟人分享過呢!結果大哥就回來了……說是計畫有變要改去瀋州城,這不回到家包袱連動都沒動,過兩天就得出門,還、還說,下次要把我帶上,去歷練。」

  金光瑤看著聶懷桑垂著頭焉嘰嘰的模樣,笑著拍拍他的頭:「出去歷練歷練也是好的,你可是不淨世的二當家,總有一天要撐起清河聶氏。」

  聞言,聶懷桑扁著嘴嘟噥著:「才不呢,家主給大哥做就好了!我才不想管那些麻煩事……」

  金光瑤笑笑,沒有回話。

  「哎呀不提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我叫三哥來是有一事所託……」

  聽著聶懷桑將清河聶氏家主家業說成「狗屁倒灶」之事,金光瑤只能無奈笑笑,可他沒想到聶懷桑接下來的請求會讓他的笑容瞬間僵掉。

  「這東西呢……我本來打算趁大哥不在的時候托人給魏無羨送去,放他那總比放我這好。不過這會大哥臨時趕回來,成天盯我練功,根本無暇處理這事物,我也不能隨身帶著,藏在房內又怕被管事給搜出來上繳給我大哥……我苦惱了好幾天……三哥!這東西我先放你那可好?」

  金光瑤微微揚起的笑容瞬間凍在臉上。

  ……聶懷桑方才說了什麼?

  沒有看出金光瑤臉色不善,聶懷桑繼續喋喋不休著:「我才為這事煩著呢,沒想到二哥和三哥就來了,這是天外飛來福音阿!我這東西先託三哥保管,就算被大哥發現了,大哥也尋不到三哥那兒,待日後我空閒了,再去找三哥取回!」

  金光瑤臉上已經黑了一片,他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道:「沒想到這小子竟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這……懷桑,這東西我拿著不妥。」金光瑤擺了擺手。

  「我知道三哥拿著這物有失身份,可我真沒有辦法了,要是被大哥發現……我一定又要被困在校場個把月,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聶懷桑一臉悲憤。

  「懷桑……不是三哥不幫你……這真不行……」

  金光瑤生為獨子,一直很希望有個兄弟,只是這願望在蘭陵金氏實現不了。

  蘭陵金氏稍微知事的,都知道他是個什麼身份,含了雜質的金礦石,就算強制渡了一層金,也比不了冶煉後的精金。

  所以總對著他撒嬌耍賴的聶懷桑,自然成為了金光瑤心中理所當然的「弟弟」。

  往來聶懷桑的各種要求,金光瑤都會想盡辦法幫他達成,他是真心實地的在寵愛這個弟弟,可聶懷桑眼下的要求……卻叫他不知怎辦才好。

  想到芳菲殿內密室中各項秘物,藏匿東西金光瑤固然是其中翹楚,替聶懷桑保管一套女性寢衣也不是什麼難事……可金光瑤卻覺得他今日若答應了聶懷桑,日後怎麼也無法在他面前擺出好哥哥的模樣……他實在不希望從這弟弟眼中看到促狹意味。

  「三哥你就允了我吧……」聶懷桑嘴上哀求著,手上卻三兩下將那衣物又用包袱裹了起來,半推半就地塞進了金光瑤的手中。

  「這……懷桑……我……」金光瑤推搡著那柔軟之物,臉色黑得泛白。

  兩人還在你推我擋之際,忽地門外傳來趵趵作響的腳步聲,聽那縷衣相擊之聲,屋內二人皆是一驚。

  會穿著戰衣在不淨世內府院隨意走動的,除了聶明玦還會有誰?

  聶明玦向來直來直往,自家人面前,哪來提名敲門的繁文縟節,往往皆是大手一伸便入了門。

  這讓兩人瞬間煞白了臉,聶懷桑一急,立刻抽開了手,包裹自然落入了金光瑤的手中,金光瑤反射性地想將小包袱藏進袖袋中,卻不知是否因為心虛緊張,那小東西怎樣都滑不進去。

  金光瑤不斷抖著袖子想將那物藏進袖袋,看得一旁聶懷桑好生焦急,趕緊迎上幫忙扯袖子。

  電光石火之間,那門被「碰」地一聲用力推了開來,兩人同時轉向了來人方向。

  聶明玦進房後看見的便是金光瑤和聶懷桑一臉焦急地糾纏在一起,怔怔轉頭看向他的模樣。

  他立刻蹙起了眉,聲音低沉地問道:「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聶明玦手中捏著一只白玉響板,是他在前往杭州的路上給聶懷桑買的,這趟下杭州查一些舊事,雖未尋到原本預計查找之人,但卻得到了找尋之人可能在瀋州城的消息,於是便原路返回。

  路上看到街邊小販賣著一些玉飾玩意兒,其中這玉響板敲起來聲音鏗鏘頓挫,聽著有趣,聶明玦便買下準備給聶懷桑捎回,怎知一推門便看見意料之外的畫面。

  聶明玦看著金光瑤,眼中閃動著不明的光芒。

  他從杭州得功而返,心情本不錯,沒想到一回清河又碰上了藍曦臣和金光瑤來尋。

  他久未見過金光瑤自然是喜上眉梢,三人熱切地聊了一晚,酒過三巡才散席。

  聶明玦本有意和金光瑤私聊一會,卻礙於藍曦臣在場只得作罷,將二人留在府邸過夜,聶明玦打著給聶懷桑送去禮物後轉去金光瑤房內坐會,誰知竟會在懷桑房間看見自己心裡念著的人。

  「我這是許久不見懷桑,過來看看他呢。」

  金光瑤不愧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之人,幾乎轉瞬間便調整好自己的神情,又是一抹溫和淺笑掛在嘴邊。

  「是阿、是阿,三哥這是給我帶禮物來呢!」聶懷桑趕緊打蛇隨棍上,變臉的速度絲毫不遜於金光瑤。

  本來金光瑤給聶懷桑帶的那些東西聶明玦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但現下兩人欲蓋彌彰,反而讓他起了疑心,他冷哼一聲,皺眉向金光瑤伸出了手:「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這話一出兩人皆變了臉色,聶懷桑白了一張臉,拉冗著嘴角,好不可憐。

  金光瑤看著無奈地擺了擺手,道:「都是些大哥不感興趣的詩詞名畫……」

  金光瑤話還沒說完,隨著他擺手的動作,那藏在袖中本就遙遙欲墜之物,霎時間掉了出來。

  本來就沒有包裹好的物品立即摔在了地上,刺目的紅螫痛了在場三人的眼睛。

  聶懷桑蒼白著臉面如死灰。

  金光瑤則努力直視著聶明玦的雙眼,愈是如此難堪的狀態,愈是要冷靜。

  聶明玦俯下身,大手一把抓起那柔軟的布料,瞪著金光瑤的雙眼逐漸赤紅。

  「這就是你給懷桑帶的好東西?」聶明玦怒道。

  聶明玦不是什麼吃素的正人君子,常年帶軍他看多了這些花裡胡哨的不雅事物,可他萬萬沒想到,會在自己弟弟房中看見此等下作之物。

  聶懷桑眼看紙包不住火,知道自己這下大概死無全屍了,於是垂著腦袋,巍巍顫顫地吞吐道:「是……是我……」

  誰知,話還沒說完卻被金光瑤打斷了。

  「大哥真是冤枉我和懷桑了,我怎麼會送這種東西給懷桑呢,我給懷桑帶來的是一幅珍品『百駿圖』,給忘在客房內了,若大哥想看的話,我讓懷桑去取來就是了。」金光瑤紓眉笑顏,雙手輕攏衣袖,一派優雅。

  聶懷桑聞言,立即心領神會,蹭地跳了起來:「是阿、是阿,我這就去取!」說罷,人如旋風般呼嘯而出,連問問金光瑤把畫放哪兒都忘了。

  聶懷桑走後,房內兩人反倒相對無言。

  金光瑤仍舊看似可親地笑著,很是從容,但聶明玦可不是什麼耐得住脾氣的性子,既然剩兩人獨處,眉一豎、眼一瞪、大步一跨,單手一抓就掐住了金光瑤的脖子。

  他沒使勁,金光瑤那細如女子的秀白脖頸,彷彿稍稍使力便會輕易地折凹。

  換作之前的聶明玦定沒這般細膩的心思,想罵便罵、怒極便打,哪管得著金光瑤疼不疼、傷不傷,可自從他和金光瑤有了這般關係後,聶明玦反而學會了收斂。

  雖然脾性依然暴躁,但卻不再傷著金光瑤。

  金光瑤被掐著脖子,不疼,卻皺著眉:「大哥這是怎麼了?」

  「你這東西是要送誰的?」聶明玦咬牙問道。

  聽著聶明玦的問話,金光瑤反而愣住了,他本以為聶明玦會揪著罵他不要臉、傷風敗俗、要他滾離懷桑遠身邊,沒想到會被這樣問,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秦愫嗎?」

  提到這個名字,兩人皆臉色一變。

  這個名字一直是個禁語。

  金光瑤身邊有個掛名妻子的事,兩人都明白,而聶明玦身為一宗之主,他不能、也不屑和一名女流之輩爭風吃醋。

  可明面上吞忍,並不代表聶明玦不計較秦愫,聶明玦十分厭惡兩人私下相處還要提到秦愫來殺風景,過往金光瑤若提到秦愫,聶明玦不定要發怒一番。

  如此可見聶明玦真是氣極了才會將秦愫的名字脫口而出。

  比起金光瑤送聶懷桑淫穢之物,聶明玦更生氣的是,金光瑤很可能拿著這閨房趣物贈予秦愫或其他女子,一想到有女人穿著這一身衣物,無恥地纏在金光瑤的身上……

  「是秦愫嗎?」聶明玦盛怒地低吼著。

  「不是。」金光瑤毫不猶豫的回答。

  「你有其他女人?!」

  「沒有。」

  以現況來說,對金光瑤最有利的回答自然是自己的妻子秦愫,夫妻之間的秘趣本就不需告知他人,聶明玦雖會憤怒卻也無能為力,頂多燒了這衣服,他日後再賠予懷桑即是。

  可金光瑤卻不想拿秦愫填塞聶明玦,編造謊言、藉口推託對他來說易如反掌,但這個節骨眼上他卻不想這麼做,而他自己也不明白這是為何?

  「那你這東西是要送給誰?!」

  金光瑤答不出話。

  聶明玦氣得一把將金光瑤推在了地上,將手中的軟物丟向那人怒道:「不是送人,難道你留著自己穿嗎?!」

  那零星布料湊成的東西,砸了金光瑤一頭一臉,但金光瑤卻動也不動,聶明玦亦然。

  因為隨著聶明玦的那句話,兩人腦海中都浮起了相同的畫面。

  金光瑤赤裸著身體,只穿著那什麼都遮不住的衣服,纖瘦的四肢勾著聶明玦精實的身軀,白皙的臀部隨著原始的律動而擺盪……

  兩人忍不住對視了一眼,金光瑤發現聶明玦眸中已經透出了不一樣的色彩,他愣著張口卻說不出話,臉上已是一片潮紅。

  也不知道是他的臉比較紅,還是那掛在他臉上的肚兜比較紅?

  不知道事情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金光瑤此刻將雙手撩向後頸,手指捏著那紅底金邊的肚兜綁帶,十分艱難地憑著感覺設法繞過自己的長髮,試圖打上一個結。

  可是他辦不到,任何男人都辦不到!

  他從來沒做過、未來也不打算做、可他偏偏正在做這件事!

  「要幫手嗎?」聶明玦磁性得讓人脊背發顫的低沉嗓音,從金光瑤的背後傳來。

  金光瑤沒有回話,他實在不知道要用什麼顏面去面對聶明玦。

  方才被要求當著聶明玦的面前脫下全部衣裳,金光瑤尚能坦然做到,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那人面前赤裸身體,更恥於見人的事情他倆都做過。

  可當聶明玦挑起那以線構成、什麼都遮不住的褻衣和底褲要他穿上時,金光瑤發現自己接過衣衫的手在發抖,且在套上那底褲、前方被廖廖無幾布料包裹、後臀間被細線緊緊勾勒後,金光瑤忍不住赧紅了臉,趕緊背過身不讓聶明玦發現,卻不知他背過身反而將兩瓣白嫩的臀肉展現在聶明玦眼前,因為異物入侵而不住微微縮緊,讓聶明玦看得慾火直衝腦門。

  「要幫手嗎,阿瑤?」聶明玦又問了一次,但這次卻逕自走向金光瑤,沒有等金光瑤應答,便將他那一頭烏黑秀髮捧起。

  感受後腦被撩起了長髮,金光瑤咬牙偏過頭朝聶明玦一笑,道:「那就勞煩大哥了。」

  金光瑤細白的頸子出現在黑色流瀑底下,十隻纖細美麗的蔥白手指從脖頸的兩旁穿出,幾根指尖彆扭地捏著紅色綁帶,正打著一枚鬆垮垮的結。

  聶明玦幾乎是屏息著從金光瑤的手中接過那紅線,一繞一彎、迴圈拉緊,很快便將金光瑤辛苦很久都無法完成的衣結給打上了。

  一氣呵成地,聶明玦又順勢將那「肚兜」下擺的衣繩給金光瑤繫上,接著套上那輕薄透明的外衫,沒想到這身衣服金光瑤穿起來竟十分合身且好看。

  給金光瑤穿好衣服後,聶明玦大手一伸,便將金光瑤扳回正面,

  

  眼前的畫面可謂國色天香,金光瑤膚若璧瓷、白且透粉,從紅衫中若隱若現的透出,襯著他黑瀑般散在周身的長髮,任何男人看到如此絕色沒有人不心生邪念。

  縱然如聶明玦這般不將敦倫情慾當作一回事之人,也忍不住胸口鼓動,更何況,他還知道眼前之人被情事渲染後的姿態,以及埋入那人體內的緊緻和舒暢。

  「大……大哥?」金光瑤故作鎮定地喊著聶明玦,卻沒發現自己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

  突然被攬進聶明玦的懷中,金光瑤反射性地抬起了頭,但入目的卻是自家大哥的威顏,還沒反應過來,便瞬間便被奪去了雙唇。

  聶明玦的吻並不粗暴,卻顯得十分心急,因為吻得急切,金光瑤找不到換氣的機會,沒一會兒便掙扎著去推聶明玦,卻被對方整個攔腰抱起。

  聶明玦強行將整個人埋入金光瑤雙腿之間,因為身高差使得金光瑤雙腳懸空,只得緊緊勾住聶明玦壯實的腰身。

  又吻了好一陣,聶明玦才放開早已被憋紅臉的金光瑤。

  金光瑤不住喘氣,無力地用顫抖的雙手抓著聶明玦的肩頭,以免自己難看地攤在他身上。

  「衣服,很適合你。」聶明玦雙手扶著金光瑤的腰,俯身在他耳邊說道。

  說完,金光瑤立即感覺某個又粗又硬的東西,抵住卡在自己雙臀間的細繩上。

  「不可!」金光瑤以為聶明玦要直接進入,嚇得崩起了身子,但聶明玦卻只是將他的下身貼在金光瑤穴口處來回磨蹭著。

  敏感處被反覆摩擦,金光瑤很快察覺自己前方有了反應,聶明玦亦然,於是摩擦的動作更加劇烈起來。

  在這反覆的動作中,兩人發現一事,那勒在金光瑤雙臀間的細繩,因為聶明玦的動作不斷擦過兩人敏感之處,反倒激起了更強烈的快感。

  沒多久,聶明玦發現金光瑤的穴口已柔軟許多,他挺著自己的勃發,伸手扯開那已經濕潤得可以擰出水來的細繩,很輕易地擠進了半個頭部,但金光瑤仍是難受得繃緊了身體。

  那狹小的地方緊緊地裹住聶明玦肉刃的頂端,突如其來緊緻的快意,聶明玦忍不住一股子全射進了金光瑤體內。

  「嗚嗯……」金光瑤蹙著眉心的硃砂,抖了陡,生生受下了。

  「阿瑤……」

  聶明玦輕輕地喊著金光瑤,就著此刻的姿勢將已洩過身半硬的陽物,藉著金光瑤體內精水的潤滑,全部埋進了懷中人的體內。

  「嗚阿阿阿──」金光瑤仍是發出痛苦的呻吟。

  雖然有了潤滑,但聶明玦的那處本就易於常人,較一般人大了許多,這計挺身仍是狠狠撐開了金光瑤後穴。

  「大哥…輕……輕點……阿阿阿……」金光瑤無法忍受地不斷發出呻吟,身體隨著聶明玦的動作顛動,但雙手仍緊緊撐住聶明玦的肩頭。

  隨著動作,金光瑤上身的肚兜不斷晃動,雖然衣服合身,但那薄薄一片的布料只能勉強遮住胸前兩點,本從腋下看去還能隱隱看到在邊緣要透不透的紅點,這下在震動中卻是全露了出來。

  金光瑤胸前的兩點茱萸,在衣料的摩擦下,逐漸挺立在空氣之中,看得聶明玦雙眼赤紅,俯身就要去含,卻被金光瑤撐在他肩頭的手給隔開了距離,怎麼都彎不下腰。

  「放手。」聶明玦蹙眉說著,但下身卻沒有停下動作,那本是半硬之物早已全硬。

  而金光瑤在這不間斷的律動中感受到了快意,甬道早已濕潤,渾身也禁不住地顫抖,尤其當體內的硬物頂到他無法訴說之處時,更是舒爽得縮緊了腳趾。

  「啊……不……大哥……啊啊…不……」

  金光瑤胡亂擺著頭,腦袋又脹又熱,不太能理解聶明玦的話,他的下體早已昂起,從內褲前檔整個探了出來,遮都遮不住。

  面對金光瑤的毫無反應,聶明玦卻不是會乖乖等待的主,他眼睜睜看著那兩點火紅在自己面前晃盪,哪有不採摘的道理?

  眼見金光瑤沒有放手,聶明玦便去抓金光瑤的雙手,但這一來原本支撐金光瑤的支撐點,便從聶明玦落在他腰上的雙手,變成了深埋在他體內的肉柱。

  「啊!不……不行了……啊啊…!」

  這下金光瑤狠狠下落,重重撞在了聶明玦跨間,體內的東西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並狠狠擦過金光瑤體內的敏感點。

  「嗚啊……不……嗯啊……」

  聶明玦抓著金光瑤的雙手往上提不讓他掉下去,但卻看見懷中人下垂著身子不住地抽搐,雙腳已經勾不住地滑落一半,已是射了出來。

  從紅色內褲側邊穿出的陽物上頭染著斑斑點點的白色濁液,那液體漸濕了金光瑤自己、染濕了聶明玦的下腹部,也沾濕了那件倒楣的褻褲。

  眼看金光瑤快掉了下去,聶明玦趕緊拉著對方靠向牆面,將金光瑤的上身抵在他和牆之間、但下身仍是懸空的狀態,固定好姿勢後,一個俯身終是襲向了金光瑤的胸口。

  「嗚啊……」

  才剛洩身又被控制雙手的金光瑤,沒有力氣也沒有辦法阻止聶明玦,難看地癱倒在對方懷中。

  聶明玦對入口的東西十分滿意,又舔又咬,舌尖反覆在頂端蹂躪,不時狠狠吮吸,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會換來金光瑤難耐的顫抖。

  最後似乎是嫌棄金光瑤胸前的肚兜礙事,伸手一抓,便將那薄薄的布料給扯裂了開來。

  「不……」

  金光瑤看著裂成碎片的衣物被聶明玦一腳踢到房間角落,只覺得無奈。

  結果東西還是被毀了……他是要怎麼跟懷桑交代可好?

  他的分神沒有持續多久,便又在聶明玦新一輪的撻伐中耽溺了下去。

  金光瑤醒來時天已經亮了,聶明玦躺在他的身邊,兩人皆赤裸著身軀,身上的斑斑點點,不用問都可以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金光瑤胸前的情況尤其嚴重,胸前兩乳不知是哪裡得罪了聶大宗主,被吮吸得又紅又腫,直到現在還在隱隱抽痛。

  金光瑤隱約記得,昨晚自己洩身了好幾次,其中一次僅僅被聶明玦玩弄雙乳就讓他忍不住弄了一身髒……

  昨晚可說是轟轟烈烈的幹了一晚,被慾火沖昏腦袋的後果,就是兩人竟然衝動得不管不顧,在懷桑的房內就做了起來……真是太荒唐了!

  金光瑤忍著下身的不適,穿回皺巴巴的金星雪浪袍,看著屋內的一片狼藉,嘆著氣。

  雖然知道昨晚的狀況下,膽小如懷桑定是有多遠跑多遠,說不定跑去找藍曦臣蹭了一夜,不必擔心被懷桑發現他和聶明玦的關係。

  但看著這一地凌亂,金光瑤仍是不禁愁了開來,許多聶懷桑珍藏的字畫被掃落在地、牆上掛著的雅士字帖因為昨晚兩人靠在牆上恣意放縱,被搗成了一團破布,而那襲罪魁禍首的女子寢衣,正被棄在房內最不起眼的角落,已經破成一灘爛泥。

  金光瑤正懊惱著,聶明玦已從床上起身正在著衣,怔怔地看著金光瑤的背影道:「沒事,叫人收拾收拾就好了。」

  聞言金光瑤嘆:「不是這問題……」

  看著聶明玦坦然的模樣,金光瑤雖愁得很,但不知為何心頭卻漸漸穩了,還有一絲說不上來的心悅。

  兩人互相幫對方整好衣衫,竟有點夫妻晨起之趣的意味在,聶明玦看起來似乎十分開心,著裝途中還拉著金光瑤吻了好幾次。

  讓臉皮厚如金光瑤都忍不住染紅了面龐。

  金光瑤最終還是拉不下臉叫人來打掃這一屋子狼狽,自己動手收拾了七七八八,他有多年當下人的經驗,做起事來毫不馬虎。

  正當他再次巡視房內,確定沒有留下半點蛛絲馬跡時,有人敲響了聶懷桑的房門。

  聶明玦率先上前開門,門外是一名小廝打扮的男人,他顯然沒料到開門的會是聶宗主,嚇了好大一跳。

  「你是誰?」

  「我……我是珍寶閣的管事,替我們家主子給聶小公子送東西來。」

  原來是個跑腿的。

  聶懷桑喜愛把玩古董名畫,在清河地界結識了許多同樣喜愛風雅之物的商行,這珍寶閣便是其中之一。

  珍寶閣隔三差五地便會給聶懷桑送東西來,久了聶懷桑便囑咐前門,若是珍寶閣來人,不必通報直接放行。

  這下卻直接撞著聶明玦。

  「什麼東西?」聶明玦眉毛一挑,從那小廝手中接過一只包袱。

  金光瑤卻看那包裹眼熟得緊,心裡的不安頓生。

  「這是聶小公子在我們這訂做的東西,費了個把月才把材料找齊弄成,又是稀有材料、又要量身訂做,讓我們忙活瘋了!結果交貨時落了一件,這才給聶小公子送來。」

  聶明玦皺眉打開了包裹,看到其中之物後,怒氣頓生。

  那小廝定是察覺到了,立即拱手道:「東西我已經送到了,那、那我先退下了……」

  金光瑤看那人閃身的速度絲毫不遜於聶懷桑,不禁好笑,這難道就是物以類聚嗎?

  看著聶明玦鐵青的臉色,金光瑤抵不過好奇地探頭去看包中事物,看清後卻瞬間啞然。

  包袱中是和那女子寢衣成一套的絲製軟紗,織就得一點都不密集,一點點的布料卻似漁網般什麼都遮不住。

  「這……這是什麼?」金光瑤啞然問道。

  「是下裝。」聶明玦鐵青著臉回答。

  聶明玦從那包裹中又搜出了一張圖,圖上是一男子穿著著那女子寢衣的模樣,男子的樣貌近似金光瑤,衣著暴露,很是煽情。

  金光瑤這才明白,那身寢衣根本不如懷桑說的,從海外托人跨海帶回的異國女子衣裝,而是為他量身訂做。

  「這是懷桑給你的?」聶明玦問。

  「……是……」金光瑤無奈回答。

  「很好。」聶明玦冷哼一聲,將那圖撕成碎片:「他準備這輩子都睡在校場吧!」

  說罷,聶明玦「碰」地一聲拍上了門,抓著金光瑤就往內寢走去。

  金光瑤嚇得楞楞地問:「大、大哥,這是要做甚?」

  「試‧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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