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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忘羨+曦澄】蓮池戲龍《完》 ※微羨澄,R18注意,1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3360 ℃

#MDZS #魔道祖師 #曦澄 #忘羨 #雙性 #雙陽 #R18

#龍族雙璧(雙GG) #狐狸羨(正常) #黑豹澄(雙性)

※⚠注意⚠!雖然是多P,但是基本插入只有「忘→羨+曦→澄」,不會有湛澄和曦羨發生!但是雲夢雙傑⋯⋯我就不敢保證了。

CP:曦澄+忘羨+....羨澄?

大綱: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還要幹多少?

  傳說龍族人平日清心寡慾、無欲無求,十分淡泊名利,可一發情,那就是不管天時地利人和,說打就打、說幹就幹,管他流血流汗、管他流血流汗。

  而很不巧地,這次的發情期,忘羨曦澄四人剛好湊到了一起……

=====

蓮潭醉君香

雙龍情盛起

豹鳴不絕耳

寒冬戲游魚

  --朝朝《蓮池戲龍》

=====

  「你們來這邊做什麼?!」

  當魏無羨和藍忘機一踏入蓮花塢地界,江澄靈敏的豹鼻瞬間便嗅出忘羨二人的氣味,矯健的身形一竄,轉眼穿過九曲蓮花廊來到了碼頭。

  原本跟在他身後的藍曦臣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江澄手中的紫電長鞭,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抽向那正要跳上停泊船塢的夷陵老祖。

  魏無羨那隻九尾妖狐根本還來不及踏上岸,便被一鞭子打了回去,他踉踉蹌蹌地倒退三步,最後身形不穩,撲通一聲落入了蓮湖之中。

  「江澄!你做什麼!是你叫我們過來的!」

  魏無羨一邊大罵一邊在水中撲騰,九條狐尾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噌」地一聲全冒了出來,正做驚嚇狀地撲搧著,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狽。

  原本站在船尾撐篙的藍忘機,一見魏嬰落水,二話不說跟著跳下池湖去,他本為龍族,天生擅水,蜿蜒的龍尾在水中擺盪,輕輕鬆鬆便撈起了自家的小狐狸,面上雖無波動,但眼神中卻露出些擔憂,道:「沒事吧?」

  魏無羨吃了幾口水,被嗆得眼眶都紅了,不斷咳水,十分狼狽。

  可他一見藍忘機憂心忡忡的模樣,便立即順勢貼了上去,嘟著嘴,楚楚可憐地撒嬌:「哪可能沒事……你看我狐狸尾巴都濕了……」

  藍忘機很吃他這一套,臉上雖面無表情,心中卻早已化為一攤春水。

  他寵溺地拍了拍魏無羨溼答答的背脊,柔聲道:「沒事,我等會給你吹吹。」

  他身為風之龍,對他來說引陣暖風替魏嬰吹乾身上毛皮根本易如反掌,可魏無羨聽了卻故意扭曲其義,伸手攬住藍忘機的脖頸,嬌憨道:「吹吹?藍二哥哥想吹我哪裡啊?」一對魅惑的眸子直眨巴,分明得了便宜還賣乖。

  聽著對方那似撒嬌又似求歡的嗓音,藍忘機耳垂一紅,強作鎮定地道:「魏嬰,兄長面前莫要胡鬧……」可嘴上這麼說,攬著魏無羨腰身的手,卻收得更緊了些。

  眼看忘羨二人在自家門前膩歪,江澄氣得額上迸出好幾條青筋,怒道:「胡說!我什麼時候喊你們來蓮花塢了?」

  魏無羨聞言卻不樂意了,立馬跟江澄急了起來,一驚一吒地道:「過幾日便是冬至,不是說好一起搓糰子給金凌他們賀冬增歲嗎?我昨個用傳音令牌問你什麼時候一齊去蓮市採買?你不是回我『快去了、要去了』嗎?我一聽你說要去了,於是今日一大早便趕了過來!你卻跟我說沒這回事?」

  看那魏無羨一派義正詞嚴的模樣,彷彿真有此事,江澄不禁皺眉思索了一會,可思來想去半天,還是不記得自己曾答應過魏無羨什麼,於是便轉頭看向身旁的藍曦臣,想問問對方記不記得有這件事?

  可一轉頭,他卻發現藍曦臣一臉窘迫,滿臉尷尬地站在一旁,總是堆滿輕笑的臉上,竟有些掛不住微笑。

  江澄楞了一會,這才想起了些什麼,頓時臉色大變,那張俊逸非凡的帥氣臉龐,瞬間脹得幾欲滴血。

  因為他總算想起來了——

  昨日晚上,他和藍曦臣春宵一度,在床上顛鸞倒鳳,弄得亂七八糟之際,他的傳音令牌似乎曾經出聲響過。

  他那時正被肏得迷糊,反射性便揭了那令牌。

  江澄早已不記得令牌那端的人說了些什麼,當時藍曦臣兩根龍莖正在他兩個水穴內龍騰虎蹴,他被幹得渾身痙攣,腦中一片空白,連自個娘親的名諱都記不清了,哪還管得了通訊對象是誰?在問些什麼?

  那時,他爽得一口一個「不行了」、「快去了」、「要去了」,哀哀嚷嚷好半天,最後一邊放聲哭泣,一邊攀在藍曦臣身上,用豹尾圈著對方兩根賁張兇器底下鼓脹的小球,溫柔揉捏,大聲嚷嚷求對方快把熱熱的東西射進來——

  一想起這些,江澄的臉上頓時難看得彷彿被舞天女連搧了七、八個巴掌。

=====

  「總之沒這回事!你快滾回去!」

  江澄臊得滿臉通紅,惱羞成怒地不讓對方上岸,每當魏無羨那隻狐狸一個狐躍跳將過來,便會被他一鞭子掃下,掉進湖中藍忘機懷裡。

  一來二去,魏無羨彷彿找著了什麼新奇的樂趣,在被江澄掃落時,刻意凌空翻轉好幾圈,變著法子摔進藍忘機懷中。

  因為不管他怎麼作死,十項全能的含光君總能穩穩地接住他。

  「藍湛、藍湛--接住我--」

  「好。」

  江澄被眼前不知廉恥的忘羨二人氣得差點仰頭噴出一口凌霄血,怒得炸毛,長長的豹尾和圓圓的豹耳,通通豎了起來,怒道:「反正你們給我滾回去就對了!」

  說完,扭頭不再去管兀自在那邊親熱的忘羨二人,拉著身旁的藍曦臣就要往蓮花塢走去。

  可直到他牽著了人,江澄才發現對方的狀況不太對勁。

  藍曦臣竟然在發抖。

  江澄驚吒地看向藍曦臣,只見對方頭上的兩支龍角從根部開始發紅,額間滿是冷汗,眼泛波光,淺色的嘴唇緊緊抿著,似在忍耐些什麼。

  「藍渙……你……」江澄看向對方的眼神凜了凜。

  對方那極力壓抑的模樣,分明是發情的前兆……可現在根本不是藍曦臣發情的季節!

  對方的發情期一般都在六月,是百蓮綻放的時分……可眼前之人渾身散發著熱氣,彷彿即將無法喘息的模樣,不是發情又能是什麼?

  藍曦臣極力壓抑體內的躁動,忍得勃頸間的青筋都浮現了出來,龍的發情勢頭很猛,那股欲求一但浮了上來,體內便會宛如被烈火灼燒,下體鼓脹幾欲爆裂,難受得讓其主只想在地上打滾。

  他咬咬牙,攛著江澄的手腕,捏得對方生疼,道:「晚吟……快走……是狐媚……」

  聞言,江澄瞪大了雙眼,怒不可遏,轉頭對魏無羨大吼:「魏無羨!你他媽進入發情期還敢來找我?」

=====

  所有妖物皆有發情期,而每種妖物發情的特點都有所不同。

  譬如龍族的「龍血角」、豹族的「豹夜鳴」,以及狐族的「狐媚香」。

  「龍血角」指的是龍族在發情時,頭頂的兩支龍角會泛紅充血,據說在此種狀態下將帶血的龍角割除,燉成藥湯入腹後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豹夜鳴」指的則是豹族在發情時,會於夜晚發出婉轉好聽的鳴叫,因豹族數量稀少,因此傳說若有幸聽得「豹夜鳴」,便能帶來好運。

  「狐媚香」則是狐妖族最大的特點,狐族在發情時,落下的汗液隱約帶有一陣若有似無的暗香,此暗香幾不可察,能勾人情欲,在坊間是一流的春藥引子。

  而藍曦臣如今突然進入發情期,正是因為眼前這隻騷狐狸,自個發情不自知,還跑出門,四處蹓躂作亂!

  聽得江澄的怒罵,魏無羨吃了一驚,抬起手臂聞了聞,皺眉道:「發情?沒有啊……」

  魏無羨早身在「狐」中不知「狐」,根本聞不出自己身上的香氣,於是他側了側腦袋,對著藍忘機道:「藍湛,你幫我聞聞。」

  藍忘機不疑有他,抱著魏無羨,便將鼻尖貼上對方細嫩的脖頸,嗅了嗅。

  「不行……忘機、別聞⋯⋯」藍曦臣捏著自己狂亂跳動的胸口,出聲阻止藍忘機。

  但一切都太遲了。

  當藍忘機從魏無羨頸邊再次抬起頭時,一雙帶著春色的兇狠龍目,掃了過來。

=====

  發了情的藍忘機比兄長藍曦臣更加克制不住襲捲而來的熱潮,在呻吟了兩聲後,便拖著魏無羨咕咚一聲潛入了水中。

  江澄雖想追上去狠狠教訓魏無羨那廝,可他卻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根本抽不出精力插手忘羨二人的閒事。

  因為就在那兩人沉入水中後,原本站在他身旁的藍曦臣也瞬間朝他撲了過來。

  「等等,藍渙!你、你別!」江澄被藍曦臣撲襲而來的模樣嚇得接連倒退了好幾步。

  等他察覺時,兩人已退到棧道邊緣,糾纏中的二人反應不及,踩了個空,雙雙跌進了蓮花湖內。

  龍族皆諳水性,更何況與風之龍的忘機不同,藍曦臣本為水之龍,水中才是他的地盤,於是輕而易舉地將落入湖中的江澄撈出了水面,反手抱在懷中就是一頓亂親。

  對方的吻十分急切,扳過江澄的臉,毫不猶豫便叼住了他的唇,侵門踏戶之餘,還不忘剝除他身上的障礙。

  「藍渙!不、不行!」江澄努力從唇舌交纏間吐出斷斷續續的抗議,兩人在水中撲騰了片刻,身為黑豹的江澄終究漸漸落於下風,一轉眼,便被藍曦臣扒了個精光。

  看著漂浮在蓮池湖面的雲夢江氏校服,羞恥感頓時襲上江澄的四肢百骸。

  他從未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赤身裸體過,雖然兩人下半身有好好地藏在水面之下,但水面上光著膀子的模樣,卻是一覽無遺。

  「晚吟……不行了……好熱……」

  藍曦臣面色透出異常的潮紅,雙眼水潤,因為泡在水中,更顯得清逸出塵。

  因為發情的影響,藍曦臣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渴望身前赤身裸體的愛人,他俐落解開自個的腰帶,從底褲中掏出兩根猙獰的巨物。

  龍族帶有蛇類的表徵,自出生起便是雙陽之相,一般尋常人見了定是要退避三舍,但江澄天賦異稟,生來便是雙穴之身,如此搭配,竟顯得天造地設。

  因為環抱江澄的緣故,藍曦臣掏出來的東西很自然便貼上江澄的小腹,蹭著對方柔軟的肚皮,緩解那事物的緊繃。

  「你別……」江澄紅著臉,感受肚腹間硌人的灼熱。

  那東西昨日還在自個體內進進出出,如今肌膚襯著那事物,讓他不禁滿腦子都是被藍曦臣那硬熱事物插入體內後帶來的醉人快意。

  「晚吟……讓我進去好不好?」藍曦臣被發情的熱潮沖襲得渾身泛紅,頭上兩支龍角散發著誘人瑰色,粗大的龍尾不斷拍擊水面,顯示其主的急不可待。

  他不斷擺動腰身,把自己脹得發疼的陽具往江澄身上蹭,蹭得對方腰間軟肉紅了一大片,甚至沾染上許多不明的濕黏。

  「不行、不行⋯⋯」江澄慌亂的搖著腦袋,努力推拒藍曦臣。

  這裡可是人來人往的蓮花湖!是蓮花塢的水路交通要道!

  江澄怎麼也無法接受自己在光天化日、人來人往之處,大敞著腿,淫蕩地任人肏幹……他連想都不敢想!

  可藍曦臣已經忍不下去了!下體的兩根龍莖,紛紛鼓脹得宛如硬石,若不插入至某個又濕又軟之處,定會爆裂開來!

  於是藍曦臣咬咬牙,把江澄整個人扛上了肩頭,打算將人架高,好去扳開對方那雙長腿。

  這舉動嚇得江澄驚呼連連。

  原本他只有上半身裸露在湖面外,藍曦臣這一抬,是要把他整個人赤裸裸地扛出水面!

  江澄急得大叫:「藍渙!不要!去岸邊、去岸邊的蓮花叢內!」江澄嚇得死死攀住藍曦臣的腦袋,像隻八爪魚般黏在對方身上,連那長尾,都唰地纏上對方粗壯的手臂。

  聞言,藍曦臣這才摟著羞得渾身發抖的江澄,馬不停蹄地往岸邊遊去。

=====

  蓮花湖岸邊有一大片蓮花叢,因為長得挺直又茂密,小時候魏無羨和江澄逃課都會躲到此處,兩人乘著小竹筏,躺在筏內,偷摘蓮子打打牙祭,無聊了便潛入水中捉魚加菜,算是盈滿了雲夢雙傑回憶之地。

  可當藍曦臣撥開那層層巒巒的蓮花叢,發現原來裏頭早藏了倆人。

  看著那畫面,江澄瞬間連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一樣都是赤身裸體,但魏無羨的情況顯然比他要來得要慘烈多了。

  忘羨二人進度很快,魏無羨此時此刻已經全身赤裸地半趴在岸邊,下半身依舊沉入水中,他的臀部高高翹起,隱約浮了半片粉白的軟嫩於水面之上,那兩瓣臀肉被身後的藍忘機一把拉開,露出其中濕濘濘的小穴。

  魏無羨並沒有江澄的天賦異稟,下半身只有一口水穴的他,想要接納風之龍的兩根炙熱,顯然只有雙龍一途。

  此時他正被藍忘機下體的其中一根昂揚,破開了後穴的每一道皺褶,將那濕軟之處撐得異常鼓脹。

  而巨物的主人顯然並不僅僅滿足於此,即使魏無羨那緊熱之處早已夾得藍忘機頭皮發麻,他卻仍在努力將自己另一根同樣尺寸的陰莖,也一併擠入對方早已飽和的後穴之中。

  那畫面看得江澄大驚失色,張著嘴吐不出半句話。

  魏無羨那處……怎麼能……吞入兩根那種東西……

  趴在岸邊正被插得神色迷離、哀哀嚷嚷的魏無羨,瞇著眼發現了不遠處目瞪口呆望著他們的曦澄二人,頓時渾身一凜,後穴緊縮,將埋在他體內的含光君夾得粗聲喘息。

  魏無羨哀號道:「藍湛、藍湛!別進來了……有人、澤蕪君……江澄……在看著呢!」

  可被欲望沖昏了頭的藍忘機根本聽不進魏無羨的哭嚎,在對方無法控制的緊縮下理智頓失,頓時腰身一挺,硬將兩根巨物一股腦全塞進了魏無羨的體內。

  「不啊啊啊——」魏無羨被撐得眼眶泛淚,臉上紅潮滿佈,整個人趴在岸邊連連抽搐,竟是僅僅被插入便已洩了出來。

  看著那濁白的液體飛散,江澄彷彿被烙著了眼似地,滿臉通紅轉身欲走,可他忘了自己現下可是被藍曦臣抱在懷中,除了任人宰割之外,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只見藍曦臣旋過身,將江澄輕輕放躺在岸邊的草地上,接著雙手一扯,硬是把江澄的兩條長腿給左右分了開來,露出兩腿間奇妙的所在。

  江澄的胯間,男性象徵早已半勃,陽物底下銜接的並非眾所週知的囊袋,而是兩瓣由內外包覆裹著的花蕊,此時此刻那不堪一折之處,因溽了水而呈現晶亮的模樣,但更讓人目不轉睛地,卻是那兩蕊花瓣之間,沁出的一縷晶瑩剔透。

  藍曦臣望著那柔軟的地方,雙目赤紅,他知道將自己的東西埋入其中的滋味,溫暖、濕熱、緊緻、柔軟……尤其是頂入最深處,在那能夠孕育生命的入口處緩慢摩娑,被那翕張的小嘴溫柔包覆頭部的滋味……

  藍曦臣完全無法抑制想狠狠衝入其中奮力搗弄的欲望,他抓著江澄的兩隻長腿扛到肩上,把自己擠入對方雙腿之間,接著將又硬又熱,宛如鐵柱的兩根昂揚,分別抵在江澄的花穴及後穴上。

  他粗喘著氣,嘶啞著聲說道:「晚吟,我可以進去嗎?」

  江澄羞得渾身顫抖,只能用雙手遮著自己的腦袋,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該點頭還是搖頭。

  此時此刻,他耳邊全是魏無羨的淫聲浪語,聽著那一聲聲「藍湛好舒服」、「二哥哥再進來」、「通通操進來」、「好大好粗好爽啊啊啊」,幾乎把他嚷得也跟著蕩漾起來。

  江澄絲毫不敢往身旁的魏無羨看去,此時那兩人早幹得如火如荼,藍忘機的動作猛烈,不帶分毫憐香惜玉,腰身的擺動,震得蓮花池水啪啪作響,一波又一波激烈的浪潮往不遠處的曦澄二人打來,彷彿將那份不顧形象也給傳了過來。

  江澄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會和魏無羨,一同在蓮花塢的蓮花湖岸邊,被壓著肏幹。

  藍曦臣是個君子,即使身陷發情潮熱之中,卻依然不願勉強江澄,他努力抑制體內叫囂的本能,忍得渾身冒汗顫抖不止,卻依然在索求江澄的同意:「晚吟……我能進去嗎?」

  江澄覺得自己快瘋了,這都什麼破事?!

  水波蕩漾之間,耳邊傳來的全是魏無羨的哭喊和沒羞沒臊的騷話,藍忘機雖然一聲不吭,但那腰身撞擊魏無羨臀肉的啪啪聲響徹雲霄,比魏無羨的嚎叫更加引人注目。

  藍曦臣的兇器頂在江澄下體入口來回磨蹭,早將那兩處磨得淫水直流,濕濕軟軟自動收縮,恨不得對方趕緊插進去搗弄一番,可藍曦臣卻還在那執著他澤蕪君的端方雅正!

  江澄終於滿臉通紅地怒吼了一聲:「閉嘴!要幹就幹!囉嗦什麼!」接著胯下一沉,自個扭腰將對方的兩隻巨獸全給吞進了體內。

  兩口水穴同時被破開的滋味叫江澄舒服得蹙起了眉,藍曦臣的東西很大,和藍忘機相比毫不遜色,即使他那兩處地方昨日才承澤雨露,卻也無法一鼓作氣將藍曦臣吞到深處。

  兩人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成功將藍曦臣的東西全埋進江澄體內,被填了個滿滿當當的江澄,星眸半閉,臉上紅雲遍佈,再次打從心底發現,他是當真喜歡和藍曦臣這般連結在一塊。

  「晚吟⋯⋯還好嗎?」

  終於如願以償將自己埋入江澄體內的藍曦臣,頭上的兩支長角早已紅得宛如滲血,即使如此,他依然在克制自己想盡情抽插的本能,深怕傷著心愛的豹子。

  江澄仰著腦袋,看著身上之人,心中的喜愛之情更甚,雖早已蓄勢待發,卻仍嘴硬地咬牙道:「好什麼……」可他不自覺收縮的下體,和舒服得從喉間小聲打起的呼嚕,以及那高高豎起,不斷在藍曦臣身上撩動的豹尾,早已透露出其主的興奮和激動。

  看見這般模樣的江澄,藍曦臣哪有再忍的道理?抱起對方兩條白嫩的大腿,聳腰便是一頓猛肏狠幹。

  「啊啊啊──慢、啊──太快──」

  江澄破碎的呻吟頓時毫無保留地洩了出來,他此刻被藍曦臣圈在懷中,背後就是池岸,面對身上之人的進犯,根本無處可逃,他雙腿大敞,被幹得夾不住對方精實的腰身,只能隨著藍曦臣的動作而晃動。

  一時間,蓮花塢的蓮池湖上,盡是狂烈拍打下造成的水波浪花,兩條驕傲的蛟龍沉浸其中,不願當戲水遊龍,只想在身下愛人的體內恣意穿梭。

  「二哥哥──啊啊──好深──進來、都進來──」

  那邊的夷陵老祖早被含光君幹得九條狐尾都在狂亂舞動,閉著眼一邊承受來自後方兩根巨物的侵襲,一邊伸手捋動自己不斷淌水的狐根,爽得根本顧不了身旁的澤蕪君和三毒聖手,嚎得亂七八糟。

  被幹得渾渾噩噩,除了大聲淫叫外什麼都顧不得的魏無羨,再次睜眼時,卻發現在藍忘機的狂抽猛送下,他們兩人竟一路從自己那頭的蓮花叢,幹到了曦澄二人這處的蓮花叢。

  池水四濺,淫靡非常,魏無羨看著眼前觸手可及的髮小,正被對方的道侶錮在身下頂弄。

  江澄半躺在岸邊,兩腿無力地搭在藍曦臣腰間,雙手虛軟地攛著對方全濕的衣衫,髮髻因為激烈的動作而散亂,正被人捧著兩片柔軟的臀肉往藍曦臣胯間直撞。

  那一下一下的頂弄,毫不留情地撐開了江澄前後兩個濕淋淋的小穴,齊進齊出,每一下似乎都幹到深處,讓江澄根本止不住出口的吟哦。

  「嗚阿……藍……渙……不要……一直頂、那裡……」

  那聲音帶點豹族發情時的特有尖嗓,聽在魏無羨耳中,叫他全身直泛激淩。

  他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江澄,那個過去總是倔強嘲諷他的竹馬,此刻滿臉都是情動的紅潮,似乎因為羞赧而雙手掩面不敢視人,可口中的呻吟卻連串響著,怎麼都止不住。

  江澄被幹得全身泛著一層薄薄的熱汗,在陽光的照射下,竟有種妖異的美。

  魏無羨和江澄打小同穿一條褲子長大,他早已知曉對方身體的與眾不同,幼時魏無羨甚至會以此嘲笑江澄,說要拿師姐的小裙子給他穿。

  但如今親眼目睹對方雙腳大開,下身兩口水穴被兇狠的抽插搗弄的模樣,還是叫魏無羨激動得不能自已。

  「啊啊啊──要去了──」

  霎時,一道屬於豹族特有的長鳴從江澄口中喊出,明明是嚎叫,卻顯得異常婉轉悠揚,叫魏無羨瞪大了雙眼。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豹夜鳴」!

  被藍曦臣兩根陰莖鑽進雙穴之中,上下一齊撥弄前列腺的快感令江澄頭皮發麻,不消一會便拔高嗓子,抖著腰迎向高潮,將一腔精水全給噴在藍曦臣的肚腹之間,甚至有幾滴,濺上了一旁魏無羨的臉。

  親眼目睹江澄被肏得瘋狂擺動腦袋,大聲尖叫射出來的畫面,讓魏無羨腦袋一片空白。

  他愕然地刮下自己臉上的白濁,看著指尖上的那一點濃稠,胸口頓時如擂鼓般作響,張著嘴吐了聲:「江澄……」

  可不到一會,他的分神便引來身後藍忘機的不滿,對方那兩根粗大的事物,猛地頂入他體內深處,對著敏感的穴肉一陣撻伐,立刻讓夷陵老祖軟著腰哀聲求饒:「藍湛、啊啊──那邊不行──」

  魏無羨被藍忘機那兩根天賦異稟的陰莖幹得下腹緊繃,一層又一層的快感不斷堆積,呼之欲出。

  在即將射精的那一刻,他看著眼前依舊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半瞇著眼,被幹得咿咿呀呀的江澄。

  忽然一低頭,扳過對方同樣緋紅的面龐,對著眼前被幹得眼冒金星之人,吻了下去。

  腦袋尚一片渾沌的江澄,根本沒有發現正在親吻自己的人究竟是誰,早被藍曦臣調教得對接吻這事能直覺做出反應的身體,很自然地便伸舌回吻著口中的入侵者。

  兩條炙熱的軟舌在彼此的口腔中糾纏,發出纏綿的啾啾聲,在翻攪間牽扯出千絲萬縷的銀絲,亦如他們的人生,剪不斷理還亂。

  嗅著江澄身上熟悉的淡淡蓮香,魏無羨便在如此背德的刺激之下,腰身聳動、狐尾亂竄地射了出來。

=====

  「魏嬰!」

  「晚吟!」

  被自家媳婦接連的高潮夾得舒雙不已,紛紛皺眉閉眼,接連將一腔精水全數射入自家媳婦體內的藍氏雙璧,還沒從這份愉悅之中回過神來,轉眼卻發現自己的身下之人,不知怎麼竟糾纏在了一起?頓時大驚失色。

  藍忘機一把將兀自在那親得忘我的魏無羨給拉了回來,氣得耳根都紅了,抓著對方的肩頭,總是面無表情的臉上,難得皺起了眉頭,道:「不可!」聲音飽受情慾和委屈影響,顯得異常瘖啞。

  聽著對方氣憤的語氣,魏無羨總算找回了一些理智,頓時調轉身,穿過狐尾,抱住那正氣得發抖的人,心虛地哄著:「好好好,不親、不親。」

  其實就連魏無羨自己也不清楚,方才一聽江澄鳴叫,便失心瘋地覺得對方那紅豔豔濕潤的唇瓣看起來特別可口,還未想清楚,身體便已率先做出了動作。

  可不得不說,江澄嚐起來的滋味⋯⋯確實不錯。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再三回味,便被醋意沖天的藍忘機一把拉上岸,推倒在岸邊的草叢中。

  藍忘機臉色不佳地扛起魏無羨兩條白嫩的大腿,下身猙獰的兩根東西,再次一鼓作氣地頂入了對方體內,惹來魏無羨慘兮兮的哀鳴:「啊啊——藍湛、你慢點──啊啊啊──」

  頓時啪啪作響,春色無邊。

  而一旁見證自家媳婦被人「強吻」的藍曦臣,卻是無奈地抱著依舊沒回過神來的江澄,遊離那糾纏在一起的一狐一龍。

  江澄被他抱在懷中,兩條長腿鬆垮垮地掛在對方腰間,隨著水波的拍打發出嚶嚀好聽的聲音。

  等藍曦臣帶著他鑽進木棧道底下,讓他靠在橋墩上,抬起他一隻腳、扛到肩上,將兩根依舊硬挺的東西,抵在他被磨得腫大的女穴入口時,江澄這才回過神來。

  看著眼前笑得讓他心底發寒的藍曦臣,江澄不禁心中打怵,錯愕地開口:「……藍渙?」

  「看來魏公子吻技當真不錯,才讓晚吟這般如癡如醉,不如我也來學學忘機,試試這『雙龍入洞』,保不定別有一番風味,或許就能讓晚吟記住,到底誰才是你的夫君?」說完,也不等江澄反應,那兩根陰莖便旋著撐開對方濕軟的女穴,將入口撐到極致,緩慢地鑽進那柔軟之地。

  江澄頓時瞪大了雙眼,哀聲道:「不、不行──疼、要裂了──」他的背脊發麻,在藍曦臣的披荊斬棘下瑟瑟發抖,可被困在對方懷中根本無處可逃的江澄,只能可憐地攀著藍曦臣的肩頭,豹爪激動得躥出,抓饒著對方寬闊的背肌,軟著腰被對方長驅直入。

  從未試過的感受,讓兩人都為之瘋狂。

  藍曦臣的兩根東西同時被那濕濕軟軟的地方緊緊夾住,從那擠壓之中傳來的陣陣快感,讓本就處在發情熱潮中的他,更加難以控制情慾,還未等江澄習慣,便開始搗弄了起來。

  「嗚嗚⋯⋯不行不行⋯⋯太大⋯⋯要破了⋯⋯」江澄疼得眉頭糾結成了一團,全身簌簌發抖,眼眶濕潤,難受得抽搐。

  他下身前方本來還有些硬度的東西,此時已經疼得蔫了下去,可憐巴巴地綴在一旁,無精打采地茸拉著。

  底下那口女穴更是被兩根偌大的長物擠壓得變了形,小小的花口,被塞得滿滿當當,一經磨擦便怪異扭曲,像極了被揉捏的粉白麵團。

  江澄嗚嗚噎噎地被幹了好一會,隨著反覆的抽插,他的那處雖已適應鑽入其中的巨物,疼痛稍減,但過份飽脹的感覺依舊叫他難受得直打哆嗦,不一會就被撐得滿臉爬滿了淚花。

  「不要、不行了⋯⋯藍渙⋯⋯好難受⋯⋯嗚、住手──」

  江澄雙手攛著藍曦臣的肩頭,即將背過氣般地喘息,抖得宛如風中柳絮,滿臉是淚,模樣既淒慘又可憐。

  藍曦臣強硬地幹了一會,終究是心疼了,沖天的醋意,逐漸煙滅在對方滿腔滿谷的淚水之中。

  他看著懷中抽抽噎噎的愛人,嘆了一口氣,伸手輕撫對方滿是淚水的臉龐,輕聲道:「晚吟以後還和他人*接頜嗎?」藍曦臣邊說,邊伸手擦去江澄柔軟唇瓣上溢滿的水漬。

  聞言,江澄猛烈地搖頭,腦袋上的豹耳搧了搧,原本被幹得瑟瑟發抖的豹尾,討好似地纏上對方粗壯的龍尾。

  藍曦臣最喜歡看見總是倔強驕傲的江澄,為了討好他而隱晦做出撒嬌行為的模樣,他任由對方與他「交尾」,得寸進尺地笑道:「那……晚吟說說,誰才是你的夫君?」

  聽著藍曦臣的問話,江澄一張臉瞬間脹成了豬肝色,支支吾吾地不肯應答,猶豫了許久,等得藍曦臣都不耐煩地再次開始抽插動作,才聲若蚊蠅地吐了句:「是你……」

  「我?」藍曦臣眼帶笑意,胯間的事物就著對方穴口泥濘的水液,溫柔地進進出出。

  輕柔的動作減緩了江澄的不適,甚至帶上了幾分快意,惹得他渾身輕顫,喉間再次打起鼓來,發出小聲呼嚕,道:「啊……你是我的……夫君……」

  看著懷中舒服地瞇起雙眼,輕蹙著眉,不斷發出小聲吟哦的愛人,藍曦臣這才抓著對方的腰身,有技巧地頂弄起對方體內的敏感點。

  隨著碧波蕩漾、飛珠濺玉,躲在棧道底下水乳交融曦澄二人,雙雙迎來新一輪的高潮。

  再次洩身的江澄,虛軟地倒在藍曦臣懷中,隨著對方抽出兩根猙獰的巨物,一股股濃精從他被撐得合不攏的女穴中流出,在即將淌入池水中消失無蹤之際,被藍曦臣隨手凝聚出來的水珠,給一股腦地推了回去。

  「不要……」吁了一口氣、還沒回過神來的江澄,很快發現自己下體的兩穴,被接連不斷鑽入的水珠子給堵了個儼儼實實,藍曦臣射在他體內的東西,更是被堵得半點都漏不出來,將他的小腹撐出了微微鼓脹的弧度。

  藍曦臣一邊用手凝結著水珠,持續往江澄的兩穴塞去,一邊笑道:「晚吟也不想把這漂亮的池子給弄髒吧?」

  聞言,江澄羞恥得連連顫抖,他最受不了藍曦臣用身為水之龍的凝水能力,來玩弄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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