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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之旅(镣铐——十日女囚),5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9280 ℃

“你会看不起我吗?”我轻声问。

“在这里没有这样的问题,我们彼此扮演不同的角色而已,我从不看轻别人也不看轻自己。”她回答。

“可你又不是一个接受者。”我说。

“你太好奇了,你太急于进入别人的内心世界了。作为一个施与者我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在我为另一个女人施刑时,我的内心也会反思,我为什么是这样?但我不会看不起自己。你也不必这样想,其实这样的体验可以看做上天的馈赠,我们可以体验别人能体验的和无法体验的东西。”王玉蓉的回答并没有说服我,但是有必要对每一种心理都要做解释吗?能解释得清吗?我纠结于对自己的审视多年,我仍然无法坦然接受自己。

“关键在于你在这里能够得到乐趣吗?你现在很想离开这里吗?你急于从身体上的束缚解脱吗?”王玉蓉边说边为我整理身上的绳索,尽量让我放松一些。

“我喜欢这里。”我只能承认这一点。

“我觉得这就够了。喜欢就是最好的解释。这比喜欢伤害别人喜欢贪婪喜欢勾心斗角高尚多了。”王玉蓉说道。 为了减轻我双脚的负担,王玉蓉脱下了我的皮鞋,让我把只穿着丝袜的双腿伸直放在地上,脚镣对脚踝的压力减轻了一些。

“进入这里的每个人都必须戴脚镣,这其实不仅仅是刑具,它是身份的标志,这种刑具给人心里的冲击力是最大的。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每当戴上脚镣,她立刻就能够放弃自己的尊严,进入囚徒的角色。这些让这里的管理变得更容易。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王玉蓉看着我的脚镣说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其实我走进订镣室那一刻就感受到那种巨大的心理暗示。而当钉上脚镣后,心中的羞愧和耻辱以及脚上的沉重感就立刻让我变得谦卑和服从,脚镣的存在以它的响声和带来的折磨时刻提醒着我的身份,让我沉浸在囚徒的自我认同中。

“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这样的活动能充满美感,尤其是参与者,来这里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穿着得体,都希望能表现得优雅一点,这部分印证李银河老师所说这是一个有钱有闲人的游戏的说法。”王玉蓉说道。

我听着她说话,知道她确实有一些很有深度的见解,但我仍无法看出她为什么会进入这样一个世界。

王玉蓉的谈话让我得到一些朦胧的解脱,但在她面前,背绑戴镣的我仍无法让自己变成一个平等的对话者,我不敢对视她的眼睛。她显然很满意我谦卑的态度,她整理一下我被风吹乱的长发,把我有点下滑的丝袜提好。我们聊的话题有点漫无目的,王玉蓉不时让我喝点饮料,她确实是一个很周到的人。

“让我们回到游戏中去吧,我该送你回去了。”她站起身来。我赶紧拖动脚镣收回双腿,把鞋子穿上,镣环重新滑落到我的脚踝上。

我站了起来,

王玉蓉走到我面前,她把链条系在我脖子上,令我心猛然狂跳的是,她解开了我套装上衣的扣子,抽出我的胸衣,把我的双乳托到衣服外面。

我紧张得无法呼吸,我的脸因为羞耻变得通红。

“长得真不错,作为女人,我嫉妒你。”王玉蓉说道。她好像没有看到我紧张的样子,牵着我走出亭子,我只好拖动脚镣,跟在她后面,我再一次沉浸在巨大的羞耻感中,它让我的思维陷入一种眩晕的状态,我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中跟在她后面,由于巨大的心理冲击,我甚至没有感觉到脚踝的痛苦。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她来到山坡下的,只觉得耳畔回响着脚镣的脆响。

王玉蓉把我的胸衣穿好,扣上扣子,然后开始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吓着你了吧,放心,没人认出你的。”她在我耳畔轻声说。

绳子解开了,我的双臂几乎无法动弹。王玉蓉让我在路边的凳子上坐好,开始为我按摩,很快,我恢复了知觉。

“走吧,快两点了。”她说道。

我把双手伸给她,示意给我戴上手铐,她边走边铐上我的双手。

这条路很陌生,我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为了让我走快点,王玉蓉用一段绳子把我的脚镣吊在我的腰上。

很快,我们来到一个两层水泥建筑的一楼,在通过一条走廊后,王玉蓉推开一扇铁门后就转身离开了,只剩我一个人呆立在门口。

一个无比熟悉的场景出现在我的眼前,在无数个影视作品中出现的刑讯室呈现在我面前,垂下的铁链,火红的炉火和烙铁,老虎凳和绳索,墙上的镣铐还有各种不知名的刑具,当我的目光扫到墙边一副木枷时,它的可怕让我的心一下子紧缩起来。

“进去。”身后传来一声命令,我趟着吊在两腿间的脚镣走了进去。

我很害怕这样的景像,就在我四处惊恐地张望时,房间另一侧的铁门开了,门外传来一阵脚镣碰撞声,几分钟后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被押到刑讯室里。

这个女人不到四十,身材丰满匀称,一头大波浪卷发,由于戴着眼罩,我无法看清她的面目,但从脸部看,她平时保养不错,她的旗袍做工很好,下摆开衩到大腿中部,随着脚镣的响声,穿着丝袜的大腿时隐时现。她的脚上钉着一副脚镣,看起来分量不是很重,镣链并不长,但镣链的链环却很大,这让她走路时很不方便,由于丝袜很薄,我能看到她脚踝已经红肿,看来她还没有戴上护踝的胶套,她脚上的坡跟皮鞋也很别致,可能价格不菲。

就在我呆看时,押送女人的人把她的双手从背后解开,其中一个人从身后拉下旗袍拉链,旗袍像一片树叶从她身上落到脚下,她身上只剩下胸衣和一条丝质的丁字裤,欧式丝袜上宽大的花边包在大腿上,她的皮肤在火光中显得有些惨白。

她被双手分开吊到一个木架上,双腿被拉开固定在地上,脚镣被绷得笔直系在两腿间。

这时,她的头发被撩起,我一下子看到一双金色的耳环。

是她,那个斥责我心中的主人的女人,一阵怒火从我心中升起。

一个中年女人来到我跟前,打开我的手铐,递给我一条皮鞭,对我说:“去吧,抽她,干得不好我让你喝辣椒水。”

我不知道为什么安排我去做和我角色相反的事情,但这时却正好合我的心意,我变成了另一个自我。

这条皮鞭是用柔软的皮革编成的,表面很松软有弹性。

“听着,如果她把她手中的手绢扔下来,你就停止。”中年女人指着被吊着的女人对我说。

我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脚镣的碰撞声让那个女人抬起头来,她发现面对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囚,我的脚镣让她的眼神充满了轻视。

我抬起皮鞭用力抽打过去,我不够强壮的手臂再加上柔软的皮鞭使得鞭打的力度正合那女人的心意,她开始啍叫,而鞭打竟然也让我兴奋起来,我奋力地抽打她的身体,皮鞭在她身上留下淡红的痕迹,我转到她后背,开始疯狂地抽打她的后背,她光洁的后背竟让我产生莫名的嫉妒,皮鞭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背上,但我知道我手上的皮鞭并不能给她带来严重的伤害。

那女人随着皮鞭的飞舞发出一阵阵叫声,她的后背开始出现一道道浅红色的鞭痕,我的力量不足以抽出让她肿胀的伤痕,她的手中并没有放下那条手绢。我累了,脑中的疯狂让我意识到潜藏在我心中的不仅仅是L待自己,而且还潜藏着施与他人的欲望,在我疯狂的行为中,我同样得到了兴奋和放松,在被束缚的我抽打另一个被束缚的人的时候,我同样在期待自己也同时接受抽打,这是一种奇怪的双重心理,但普通存在于我们这类人群当中。而此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并没有注意到王玉蓉正在另一个角落关注着我。

“站到一边去。”我身边一个中年女人说道。在脚镣的叮铛声中我退到墙边。

中年女人拿起一条黑色的皮鞭,我明显感到被吊着的女人身体在颤抖,她紧张地看着那条可怕的皮鞭。

随着一声暴响,那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她的后背出现一条凸起的鞭痕,几声暴响后,她光洁的后背上出现了好几道纵横的鞭痕,一种残酷的美深深地印在我脑海中,她还是紧紧地抓着那条手绢。

心灵之狱 续十六 变换角色

随后,一个刻入我的记忆的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让我几乎灵魂出窍。

中年女人丢下了皮鞭,她走到火炉前,那女人的身体在颤抖,我看得出,她紧张,但她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中年女人从火炉中拿出一个烧得火红的烙铁,烙铁长柄的顶端是一个三角形的铁片,虽然站得很远,我似乎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浪。

中年女人把烙铁伸向那吊着的女人,她在颤抖中闭上了双眼,我以为那只是一个仪式,然而,中年女人突然把烙铁按在那女人的胸衣上。

那女人发出一声穿透我身心的尖叫,一阵焦糊味弥漫在刑讯室中,过度的紧张也让我双腿发软,瘫倒在地。终于,一条手绢从那女人手中飘落。

恐惧控制了我的全身,抽打那女人给我带来的快意消散无踪,这会是我们这类人的终点吗?她会死吗?

“把她们带下去休息一会儿。”中年女人说道,她脸上泛着汗水的光泽,看来这对于她说也很疲惫。

王玉蓉出现在我身后,她把我扶起,“休息一会吧。”她轻轻说道。

我好像找到了救星,我紧紧抓住她的手,而她任由我握着她的手,把我引到隔壁的小屋休息。

“太可怕了,她会死吗?”我轻声问道。

“你马上就会见到她。”王玉蓉说道。

我不敢想像那女人被施刑的胸部,我想她一定是奄奄一息地躺在某个地方。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在王玉蓉的陪伴下,我轻松了很多。

“把犯人带进来。”外面有人在大声命令。

“走吧。”王玉蓉说。“记住,那只是一个游戏,损坏的只是一个道具。”

我站起身,在脚镣的碰撞声中再次走进刑房。

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站在房子中间,一副黑色的脚镣系在她红肿的脚踝上。

是她!她看起来毫发无损!可我清楚地看到了施刑的全过程。

看到我拖着脚镣走进来,那女人的嘴角动了一下,露出一丝不祥的笑意。

“现在轮到你了。”她说道。

我无法想像刚才到底是什么回事,在茫然中,王玉蓉引我来到刑讯室中间,她弯下腰解下我吊着脚镣的绳索,随着一声脆响,我的脚镣掉到地上,可紧张的我已经忘记了脚上的刑具。

旗袍女人扫视了一下房间四周,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我感觉到她可能在思考如何处置我。

“把她带到那里去。”她对王玉蓉说道,那种命令的口气又一次让我怒火中烧。

王玉蓉扶着我走到一个木质的刑架面前,老虎凳!我一下子想起周姐那湿透的头发和苍白的脸,周姐受过酷刑的样子让我紧张起来,可我心中却好像着了魔一样拖着脚镣走向那个黑色的凳子。

“把她弄上去。”旗袍女人靠在一个木柱上,双臂抱在胸前,嘴角轻蔑地向上翘着,她一只脚向后抬起,靠在木柱上,她的脚镣链子垂到地面,随着她腿的晃动发出一阵阵轻响。

王玉蓉让我坐上老虎凳,用手提起我的脚镣链子把我的双腿放在长凳上,然后用绳子把我的双臂捆在身后的一根横杠上,这种场景我在很多视频中都看过,我知道她会接着用绳子把我的身体固定在身后的木杠上,最后是固定大腿。

王玉蓉把我的裙摆褪到根部,把我的丝袜卷下,从镣环里穿过脱了下来,她取下了我脚踝上的防护胶皮,我赤裸的双腿被绳子固定在凳子上。

随着一阵脚镣的响声,旗袍女人走到我双脚前,我看到她手上提着一条皮鞭,王玉蓉这时让到一边。

那女人用皮鞭拨弄着我的双脚,显然我完好无损、光洁的脚踝让她有些嫉妒。她一言不发开始抽打我的双脚,疼痛和灼热让我双脚紧绷,我的脚心被她打到有些麻木。

抽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她让王玉蓉用刚从我脚镣上解下来的绳子吊上她的脚镣,原来,她红肿的脚踝也在疼痛。

王玉蓉把绳索系在她脚镣的中间,然后提起系在她腰间,她的腿很匀称,甚至可以说很漂亮,虽然我此刻是一个受刑者,但她的双腿让我有一种强烈的抽打欲望,是嫉妒还是占有欲让我有这样的想法我也说不清楚。

脚镣系好后,那女人显然轻松了很多,她走上前来,用屋顶垂下来的一根绳子系在我的镣链中间,然后开始用力拉起绳子的另一端,我的脚镣一下子被扯了起来,随后,我的双腿被绳子拉着离开了凳子。

我知道,我的苦难开始了。

王玉蓉往我被拉起的脚后跟下塞进了一块砖,我的双膝开始酸痛。

那女人再次用力扯起绳子,随着我的一声哼叫,第二块砖又塞进我的脚下,我紧闭双眼,用力抿着嘴,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双膝传来一阵阵剧痛。

那女人满意地看着我,她坐到一边,开始喝起饮料来,我的汗水在疼痛中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冒出来。

就在我挣扎在痛苦中时,王玉蓉从一边走了过来,她用一种红色的液体淋在我的脚踝、脚掌和小腿上,刹时,一个鲜血淋漓的刑讯场面出现在我的眼前,尽管主角正是我,但就在这样一种场景和痛苦中,我居然从血色的酷刑中感到一丝满足感。

那女人站起身来,走向我,我的心一下子抽搐起来,我知道,折磨远没有结束。我注意到她紧盯着我滴着红色液体的双脚,显然,她对这样的视觉效果很感兴趣,而我也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用一层薄薄的丝袜来抵挡脚镣的折磨,她期望一双被深度折磨的双脚。

她奋力拉动从屋顶垂下来的绳子,一阵剧痛从我的膝部传来,我终于无法忍受那种剧痛,尖叫起来。

第三块砖塞到我的脚下,我的全身都在痛苦中颤抖。

这时,我正对面墙上的布帘突然向两边分开,一面巨大的镜子出现在我的面前,镜子里出现了我的全身场景,昏暗的灯光和闪动的火苗让这一场景显得尤其压抑。

我在痛苦中注视着镜子里面的我,而王玉蓉在一旁注视着老虎凳上的我。

和周姐一样,我的面色苍白,我的头发被汗水湿透,我的身体被绳索紧紧捆在木杠上,双腿被脚下的砖块垫起一个反向的角度,我能看到自己在颤抖,双脚上血红的颜色让我的心一阵阵紧缩。

在痛苦中,我开始虚脱,在虚脱中,我却感到极其地放松。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王玉蓉放了下来,我瘫倒在地上,无力抬动一个指头,我只能看到王玉蓉黑色的皮鞋和肉色的脚背在我眼前走来走去,那旗袍女人的坡跟皮鞋不时出现在我眼前,我注视着她吊起的脚镣和丝袜下红肿的脚踝。朦胧中,我只听到那女人问起王玉蓉她预约的活动。

尽管我身心疲惫,但我的思维却快速地运转,为什么我和那个旗袍女人如此乐于角色互换,是不是沉迷于此的人群中有一部分人并不是绝对的施与方和接受方,对别人的施与是否同时也满足了自己受L的想像,而对视觉和身体感受的完美要求又使我们不断地挖掘自己和别人身体的每一个能感知痛苦和羞耻的部位。

这时的我已无力运动自己的身体,一位中年女人走进刑讯室,她用一副木枷戴在那旗袍女人的脖子上,把她押走,王玉蓉蹲在我身边,轻轻地为我按摩双膝。

十几分钟后,中年女人回来了,她推来一个轮椅。

我被架到轮椅上,王玉蓉推着我离开了那可怕的刑讯室。

“可以和你说话吗?”我轻声问默默推着我的王玉蓉。

“说吧。”王玉蓉回答。

“这是明姐给我预约的活动吗?她没有提到这样的活动。”我说。

“这是我安排的,让你受苦了。”王玉蓉说。

“我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虽然很痛苦,但也很刺激。谢谢你。”我说。

“这样的活动确实对身体的考验重了点,但带来的感觉却是很好的。”王玉蓉说。“坦率地讲,我也经常陷入一种双重的想像中去,但我发现,有很多人其实和我一样,这让我很困惑,我很想从心理学角度来解释它。我觉得它是一种以施与别人来满足自己自L的想像,或者通过施与他人来得到满足,这真是很矛盾。但我觉得这种现像主要来自于以接受为主的人群,因此,它的心理基础应当是受L心理。”

王玉蓉好像在自言自语,因为我并不是完全懂得她的意思。但她说她也有双重的想像却让我心中一动。

“其实我很怕自己深陷其中,我听说不断地提高身体刺激的水准,最终会以严重伤害自己告终。”我说。

“有这种情况,一般出现在封闭的人个,如果一个人不断地追求刺激强度,会带来危险,危险来自于没有一个第二者在身边,其实任何一种活动如果不加克制都会带来危险。”

王玉蓉说道。“所以,在网络时代,有人交流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幸运。而能够走出来是走向安全的重要一步。”

“有很多同好想去根治这样一种心理,你觉得有可能吗?”我轻声问道。

“这其实不是一种病,所以也谈不上治,就好像一个人去治疗自己的性欲一样,这是人的一种本性,只是每个人表现的程度不同而已,它的根来源于人类的原始冲动,如果根治只能消灭冲动的来源。和普通人的情况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它也会像海水样逐渐退潮。”

王玉蓉好像在上一堂只有我一个听众的课,我有点崇拜她了。

她推着我慢慢走着,浑然不知道我的心中升腾着强烈地占有她和被她占有的欲望。

心灵之狱 续十七 主人“王玉蓉”的受罚

我瘫坐在轮椅上,好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虚脱的感觉让我感到一种彻底的放松,我任由王玉蓉推着我走向小径深处。

这样一个下午让我的身体经受了从未体会过的考验,我只是在影视作品中见到过酷刑,但没有想像过我也会成为  的对像,更没有想像到我会主动走向刑架。心中的魔鬼再一次押着我走向心灵的地狱。我知道,这是宿命。

我沉浸在刚刚经受的  的场景中,默默无语,王玉蓉轻轻地推着我,避开路上不平的地方。慢慢地,我的身体有点恢复了,只是双膝还是不能动,一动就酸痛无比。

轮椅停下了,我抬头一看,已经到了我的牢房门口。看来,还有一条不必通过台阶就可以到达牢房的通道,我不禁为这里主人的细心考虑钦佩不已。

王玉蓉打开了牢门,我被推了进去。

她直接把我推到沐浴的地方,她知道,我需要洗一个热水澡。

我无法起身,只能由她剥下我身上的衣服,在双膝的酸痛中,她一手提着我的脚镣,一手扶我坐在一个小凳子上。

我第一次坐着让她为我洗澡。此时,我感到自己像一个动物园里笼中的动物,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自尊也没有感觉,我突然感到无欲无求的空灵。

洗完澡后,王玉蓉扶我躺在床上,我感到身体舒服了很多,我自己能穿衣服了,王玉蓉用一种药膏涂在我的腿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传到全身。

“你腿部受  时间不长,很快就会好的。毕竟这里的活动是不会伤害身体的。”王玉蓉轻声说。

“你受过刑吗?” 我脱口而出,随后我就有点后悔了,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王玉蓉沉默了几分钟,但我感觉她的双手不易觉察地颤抖了一下,她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因为这样的问题惩罚我。

看到我的双腿逐渐能够活动,王玉蓉帮我把脚镣吊到裙下,铐上我的双手,随后离开了牢房。

我拿出一双新的丝袜,用护垫包好脚踝,把丝袜轻轻穿过脚镣的铁环穿在双腿上,我一边在大腿上理着丝袜,一边回想王玉蓉的各种反映,我感到自己确实离不开她了。

我提着脚镣上的棉绳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我的脑子里全是王玉蓉的样子。我希望看到她,渴望她把我带到一个双一个奇幻的场景,我想起周姐的话,她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伙伴,可是她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呢?

我紧盯着丝袜下苍白的脚趾,连续的疯狂让我非常疲劳,但我又无法入睡,短短几天的全新体验让我处于高度的兴奋中。

牢房外的走廊不时传来一阵阵脚步和脚镣的撞击声,我已经习惯这样的声音,我只对王玉蓉的高跟鞋声充满期盼。

我昏昏入睡。

一阵铁门声音把我惊醒,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提脚镣,一只手却按在我的手上,我睁开眼睛,一个中年女人站在我面前。

是给我办入狱手续的那个女人。她严厉地看着我。

“看来小王没有把你  好。”她盯着我的眼睛说。“我来查房。”

我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挣扎着坐起来,“对不起,我刚受过 。”我轻声说道。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中年女人盯着我的双眼,一言不发。我拖着脚镣缓缓跪在她的脚前。

这时,我听到一阵我熟悉的脚步声,王玉蓉来了。

一双黑色的鱼嘴高跟皮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低着头看着她丝袜下的脚趾。

“39号已经入狱几天了,但是对监狱的规则还是不清楚,作为管教,你是失职的。”中年女人说道,我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样的管理制度,但我听到她们的对话感觉她们是认真的。

“对不起,39号可能是刚受过重  睡着了,没有听到你开门的声音。”王玉蓉说。

“这样吧,小王,既然你为她开脱,你陪她一起受罚吧,你们转到双人牢房去,一天后再回来。小王你先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中年女人说道。说完,中年女人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让王玉蓉也陪我一起受罚,但我感觉到王玉蓉并不介意和我在一起,甚至我觉得她是乐意的,我听着她高跟鞋轻快的声音远去,我对我自己和我们这一群人的理解陷入迷茫。我总觉得这也是一种安排,因为每次对我的安排最终总是王玉蓉在一旁关注着我。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王玉蓉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我还听到一些铁链的撞击声。

门开了,王玉蓉走了进来,我吃惊地看到她一手提着副黑色的脚镣,一手提着一把铁锤,中年女人跟在后面,她的手里拿着一块铁砧和两根铆钉。

难道要给我加戴一副脚镣?我跪在一旁想。

随着哗啦一声响,王玉蓉把脚镣放在地上,中年女人把铁锤和铁砧放在地上。随后,令我吃惊的是,王玉蓉理了一下裙摆,并拢小腿,慢慢坐在地上,然后把双腿分开平放在我的面前。

这是我最难忘的姿势,三天前,我就是这样坐在钉镣室里,用我的双脚去接受一副沉重的脚镣的。今天,王玉蓉也和我一样坐在我的面前,而我,只是一个戴镣的女囚。

“来吧。”王玉蓉轻声对我说,她用手挽了一下长发,笑盈盈地看着我。

占有她的欲望一下子充满我的心中,她的神情和姿态让我心中充满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我看着她的双脚,轻轻为她脱下鞋子,刚被我亲吻过的脚趾在丝袜下显得圆润饱满,我小心地把镣环套在她的脚踝上,穿上铆钉,把铆钉用铁锤敲扁,在把镣链理好后,我又给她的另一只脚钉上了镣环。

钉好脚镣后,我轻轻抬起头看着王玉蓉,她仍然笑盈盈地看着我,我感到她很乐意由我给她钉上脚镣。

我为王玉蓉穿上皮鞋,她抬起手,示意我扶她起来。在一阵镣链声中,王玉蓉站了起来,她理了一下裙子,又伸手把脚镣环在脚踝上转了一下。

“小王,你带39号换一个牢房吧。”中年女人说完走了。

王玉蓉从身后拿出一卷棉绳,我知道,那是为我准备的。我顺从地把手放在身后,几分钟后,我五花大绑,双手被吊到肩胛处。

我感到很兴奋。因为我将有一整天的时间和王玉蓉在一起了,我很渴望和她独自的机会。

“走吧”王玉蓉轻声说,丝毫没有受到脚上刑具的影响,她趟着脚镣走在我前面。我背绑拖镣,摇摆着身体跟在她身后,我的双腿已基本恢复正常。

我低着头,双眼紧盯着王玉蓉纤细的脚踝和脚踝上不时转动的铁镣。看着王玉蓉平缓自如的步态,我感到她对这种刑具很熟悉了。

走廊上回响着清脆的铁链撞击声,我跟随王玉蓉来到走廊深处的一个牢房门口,这个牢房离其他牢房距离较远,门口安装着一盏昏黄的灯泡。

门开了,我们拖着脚镣走了进去,王玉蓉回身把门关上,把钥匙从铁栅门缝里送到门外侧的一个挂钩上。

两个女囚,我想,我们可以促膝谈心了。可以,事实却根本不是我想像的那样。

“跪下”王玉蓉坐在一把扶手椅上,她翘起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脚镣垂了下来,吊在她脚踝上的那一段铁链轻轻晃动。

我和她是不一样的。

我顺从地跪在她面前。

“这个牢房做成双人,实际也是这里的一个特色。主要是为了根据客人的需要进行的一些活动。我在牢房里虽然戴着脚镣,但我并不是你的囚犯。我仍然是你的管教。我让你钉上脚镣是想让你体会一种占有和被占有的感受,我可以被你控制,但你绝对要受我的控制,就是这样的含义。”王玉蓉说道。“我明白你的想法,我会按照你的想法试着去做一些事情,希望你能接受。为了你对我的一些想法,你可以要求其他管教给我更换刑具,当然,希望你尊重我的意愿。”

我低着头,盯着她露出鞋头的脚趾。

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个服务人员推着一个小餐车走了进来。

到晚饭的时间了。

服务人员把饭菜摆放在桌子上后离开了,铁门随后关上了。

我仍然跪在地上,双手背绑。

王玉蓉站起身来,拿了一个食品又坐回到椅子上,但不同的是,她轻轻撩起裙摆,分开双腿,面对着我坐着。

“抬起头”她说道。

我抬起头,发现王玉蓉拿着一盒酸奶,她的裙摆撩到腰间,我可以看到她雪白带碎花的短裤,一双长筒丝袜一直穿到大腿根部,袜头用吊袜带吊着。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王玉蓉在脚下铺了一块干净的餐布,脱下高跟凉鞋,把戴镣的双脚放在上面,然后再次翘起腿,这一切都是在我的眼前进行着,我怔怔地看着她。

王玉蓉举起手,手上的酸奶呈一条细线落了下来,落点正是她的脚趾。

雪白的酸奶滴在她的丝袜上,从脚趾上慢慢流下。

“吃吧。”王玉蓉说道。

我知道,这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是一种仪式。

我低下头,顺从地舔食她的脚趾,脚背,吮吸她的脚趾间,丝毫不介意她脚上凉鞋的皮革味道。

我不停地吮吸,脚上的酸奶吃完了,又有一些落到脚镣和脚踝上,我舔着她的脚踝和脚镣,背绑和羞耻感让我外于极度的兴奋中,而王玉蓉的肢体似乎是我极心爱的玩具,不忍放下又不容任何人染指。我觉得通过这种方式,我拥有了她同时又从属于她。

酸奶落下位置不住地往上移,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是不停地吮吸,感受她双腿的柔软和温暖。

终于,我无法低头吮吸了,因为,酸奶已开始落到她的

一滴白色的酸奶滴在她的膝盖上,我用舌头舔,又一滴酸奶滴了下来,这次是在大腿上,我挪动双膝,脚镣发出轻轻地撞击声。我的头放在她的双腿间。我又把嘴唇靠在她的大腿上,我隔着丝袜能感觉到她的大腿的温度。我突然感觉到,也许这就是我占有她的方式。一个奴隶占有主人的方式。

在吮吸中,我无法思考,但我能感觉到,王玉蓉是在用这种方式把我一步步带到她希望我成为的角色中去,她在观察我的思维变化。而我,也希望顺着她指引的方向亦步亦趋地沉沦下去。

这样的仪式安静的出奇,也缓慢的出奇。她在观察,而我也在吮吸中沉入到角色中去不可自拔。

她停了下来。我低着,看着她的膝盖。丝袜上留下一片片酸奶和我吮吸的痕迹。她的皮肤保养过,体毛也刮过,显得非常光滑。

停顿了不知道多久,王玉蓉又把双腿分开了一些,她把酸奶滴在双腿间的椅子上。我疑惑地看着她。

“吃了它。”她轻轻地命令。

我内心有一些抵触感。因为,我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因为,我如果吃椅子上的酸奶,我就要把脸埋进她的   。

她在等着我的反应。牢房里安静的出奇。只有间或移动脚部传来的脚镣轻响。

“也许这不适合你。你可以选择拒绝。”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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