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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之旅(镣铐——十日女囚),4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6300 ℃

“没什么,我只是累了些。”我轻声道,我低着头看着我的脚镣,我知道自己不能随便提什么要求,况且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对我有好感。

很快,我的双手恢复了自如。我把双手伸给王玉蓉。

“等一会戴吧,我先给你洗洗。”她说。

我弯下腰,开始脱丝袜,大腿上的鞭痕让人心惊,丝袜已经有些破了,随后,我站起身来,自己脱下汗湿的衣服,王玉蓉扶我走到淋浴区。

我闭上双眼,在水声中,我感到身心开始放松。

等我擦干身体准备穿衣时,王玉蓉从身后递给我一件丝质的衣服,我展开一看,是一条黄色绣花的旗袍。

“今天晚上有活动,你穿上这个吧。”她轻声说道。

我穿好内衣,换上一双新的长统丝袜,穿上她递给我的旗袍。旗袍的开叉只到膝盖,我大腿上的刑伤不会露出来。

王玉蓉欣赏地看着我,绕着我转了几圈,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我这样打扮。

“我有点想给你上刑了。”她笑道,我知道我的装扮唤起了她的控制欲。“算了吧,今天放过你了。今天睌上有男性在场,我给你戴上这个。”

她亮出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东西。一个丁字形的钢带,其中一条钢带上有带齿的孔。

“把裙摆撩起来。”她说。

王玉蓉把钢带系在我旗袍下的腰间,锁好,然后把另一条钢带从我两腿间穿过,系好,锁上。ZC带!

“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不愉快。不过一般情况不会有什么,参加活动的人素质都可以。”王玉蓉把我的衣服整理好。

“你休息一下,等一会我送晚饭过来,饭后我带你去活动场所。”她说完铐上我的双手,锁上牢房门走了。

我头脑一片空白,站在牢房中间,身体上的刑具让我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我回过神来,我拖着脚镣来到床边轻轻坐下,钢质的刑具带来一种奇怪的不适感,由于旗袍并不是很紧身,不仔细观察看不出来我竟然戴着这样一个东西。

我开始担心晚上究竟是什么样的活动。我轻轻脱下鞋子,用双手提起脚镣,把脚放在床上,王玉蓉又在我脚底涂了一些药膏,脚底上有一些细小的红点,那样的刑罚真是让人心惊肉跳。

我斜靠在床上,用一只脚拨弄着另一只脚踝上的镣环,享受着片刻的空闲,我很惊诧我居然能够忍受这里的一切。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连忙从床上起来,伸手提起脚镣放在地上,然后撩起裙摆跪在地上。

门开了,王玉蓉把饭菜入在桌子上,她没有马上让我起来,她满意地看我,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扶我起来,让我用餐。这时,她拿出一双白色系带高跟凉鞋,示意我穿上,我赶忙换上,一双纤细的脚上只有几道白色的皮革交叉捆绑,穿着丝袜的双脚很优雅地露出来。

“晚上只是内部的一个小活动,自娱自乐而已,不要紧张。不会有伤身体的事情。”她看着我吃饭。“你慢慢吃吧,等一下我来收拾。”

很快,王玉蓉来到我的牢房,把餐具收拾干净。

她检查了一下我的眼罩,把我的双手反铐到背后。“跟我走吧。”她轻声说。

在有节奏的脚镣撞击声中,我们慢慢走出牢房。

令我吃惊的是,随着我走出牢房,不远处几个牢房相继打开,从里面走出身着不同颜色相同款式旗袍的女囚,其中有一个女囚看身形分明是周姐。女囚们的脚镣声响成一片,每个人都由一个管教押送。

我们这群女囚看身材年龄各异,对刑具的要求也不尽相同,有人脚上戴着较轻的警用脚镣,有人脚上戴着老款式的短镣,还有人戴着西式的细链脚镣,其中有几个人五花大绑,双手被吊到肩胛位置。

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在沉默中前行,脚步出奇的相似,全部分开双腿,像是在地上画弧形一样蹒跚前行。

我第一次参加集体押解,走在女囚队伍中,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戴罪的囚犯。

就这样,我们在铁链撞击声中来到一个小楼前,门开了,我们依次走了进去。

门里是一个很宽大的场所,前方是一个小舞台,舞台下面已经坐满了人,有男有女,有人也戴着眼罩。舞台的背景是一个阴暗的刑讯室,靠墙放着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刑具。

我们被押着走上舞台站好,一束灯光打在我们身上。由于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场面,我低下了头。

一个穿着套装和黑色丝袜的年轻女子走上台来,看来她是主持人。

“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活动现在开始。时间很简短,大家抓紧一点。”她捧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几个各种颜色的球,球上有一个数字。

“请看一下各位抽到的签,按签上的数字来领取相应的球。”她说。

不一会,几个人上来拿走了各种颜色的球。

“请根据球的颜色把上面的囚犯领到台下,稍后我会把她们手铐的玥匙送给大家。”她说。

我紧张得无法呼吸。

一个男人走上台来,他把我轻推到他的座位前。

“请女囚们跪下。”

我们都跪在新管教的桌前。

“今天大家会在一个和平时不同的环境里度过一个夜晚,明天早饭时间,各位管教把自己的犯人领回去。下面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处置您的女囚 。”话音一落,那个女子走下台来。

那男人仔细察看我的全身,我紧张得不敢抬头。“起来,走吧。”他说道。

我挣扎着站起来,拖着脚镣跟在他身后,我注意到王玉蓉冲我挥了挥手。

没走多远,我和他来到侧面的一个房间,这时,王玉蓉从门处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刚才台上放着的部分刑具。

“可以给她换一副脚镣吗?”他问道。

“可以,不过明天我还得把这副给她换上。”王玉蓉说道。

那男人转身走了出去,王玉蓉开始把一块铁砧放在我脚下,“坐下吧。”她指了一下墙边的一个小凳子。

我坐到凳子上。王玉蓉用一把铁锤敲我脚镣上的铆钉,刚敲了几下,那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一副黑色的脚镣,脚镣的链子又粗又长,看来份量不轻。

男人进来后,王玉蓉把工具交给他,男人蹲下来专心地敲着,几分钟后,脚镣从我的脚上缷了下来,男人把他的重镣套在我的细脚踝上,又开始专心敲了起来,看来他很喜欢这样的活动。

一阵大响后,他捏了捏我的脚踝,把两只镣环在我的脚踝上转了几下,确认上牢后,满意地站起身来。

我不安地坐在凳子上,盯着脚上的刑具发呆,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

“把枷拿过来。”他吩咐道。

王玉蓉递过一副黑色的三孔木枷,我被这个可怕的刑具惊呆了,我没戴过这样的东西。

男人撩起我的长发,王玉蓉把木枷套在我的脖子上,套的时候她微笑着点头会安慰我。

王玉蓉打开我的背铐,把手铐和玥匙递给男人。男人并没有把我的双手套进枷里,他示意我跟他走。

我从没有承受过如此沉重的刑具,我摇晃着站起来,双手托起木枷拖着重镣跟在他身后。

穿过一条长廊后,我跟着他来到一个房间,是一个客房,看来是他休息的地方。

“把房间打扫一下。”他说道,随后径自坐下来品起茶来。

原来我今晚是要做一个奴仆。

我默默地开始扫地,不一会,我的双肩开始酸痛,脚踝也更加酸胀。

男人满意地欣赏着我艰难地在他房间挪来挪去,听着我被刑具折磨发出的轻哼声,他竟然靠在床上专心欣赏起我来。

我一只手托着脖子上的木枷,一只手拿着拖把,艰难地打扫着房间,奇怪的是,平时懒洋洋的我此时却心甘情愿地受人奴役,不敢有一点反抗。

打扫完房间,我双被指令去打扫卫生间、放洗澡水。当这一切做完,我已经累得双腿发软。我真想脱下那双高跟皮凉鞋。

男人享受着我的劳动,让我跪在一边,我用双手托着脖子上可怕的刑具。

男人洗漱完毕,命我把双手套进枷孔里,随后用手铐把我的手从枷孔上铐好,我再了无法用手托那沉重的木枷了。

“起来”男人命令道。

我努力站好,身体控制不住地摇晃着。

显然,男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没有羞辱我。

他按了电话上的几个数字,过一不一会儿,一个服务员出现在门外。

“把她押到牢房去。”他说道。

服务员转身走开,我赶忙拖着重镣扛着枷跟在她身后。

此时,我已完全领会到踉踉跄跄的含义了,在努力掌握平衡的情况下,我还要对付脚下那副沉重的铁镣,痛苦和羞辱让我忘记了疼痛,而疼痛又让我的身体陷入一阵阵颤抖。

没走多远,服务员把我领到一处低矮的房子前,一排排带着铁窗的门让我知道这就是牢房。

她打开了一扇门,让我进去。

铁门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巨响关上了。我怔怔地站在门边,牢房里挂着一只昏暗、沾满灰土的灯泡,几分钟后,我适应了里面的昏暗。

这是一处真正的牢房,和我在电影里看到的一样,四壁是青砖,地上放着一堆稻草,这样的场景让我真正兴奋起来,我似乎真的进入了女囚的角色。

牢房里不是我一个人,我拖着脚镣来到草堆前,发现草堆上躺着一个人。周姐!

她几乎虚脱了,头发被汗水粘在额上,鞋子扔在一边,腿上的丝袜残破不堪,脚踝处竟有些血迹。她双手戴 着一副长铐,双脚钉着和我脚上一样的脚镣。

“小英,过来坐。”她的声音几乎听不出来。

我扛着枷,挪到她身边。靠墙坐下。看来,今晚周姐是请求把我和她关到一起的。

“你怎么了?”我问道。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狠角色,那个胖女人把我搞得好惨。”周姐一动不动,轻声道。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她受刑时惨叫过。

“你可以拒绝你不喜欢的东西啊。”我说出来就后悔了,我不也是没有拒绝吗,可我在当时一句反对的话也没说,难道我喜欢脖子上的东西吗。

“我被上老虎凳了,我的腿现在还不能动,我是被拖过来的。”周姐轻声说。

原来是这样,我察看周姐的双腿,除了小腿上的一道道绳印外,就是一处处污迹,我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我戴着枷,没有办法给她揉腿。就这样,我们俩一个躺在草堆里,一个靠在墙上,昏沉地熬了一夜,木枷给我带来的痛苦让我几乎崩溃,我的双手铐在枷孔里无法动弹,沉重的枷套在脖子上,肩膀被压得酸痛无比,我真没办法想像以前的犯人是怎么承受如此可怕的刑具的。这是一个真正的牢狱之夜。

周姐在躺了很长时间后慢慢睡着了,我无法入睡,因为枷,我无法躺下,只能坐着打盹。周姐在梦中不时发出惊叫,看来今晚对她的刺激很大。

天色有些光亮时,周姐醒了过来,她能动了。一阵镣链响起,我被惊醒。只见她撑起上身站了起来,捧着手上的铁链,她来到门口往外张望。

“天快亮了,我真想回到自己房间洗个澡。”她知道我也醒了。

我已经被枷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冲她点点头。

周姐兴致勃勃地拖镣过来,她帮我托起枷,我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

“这块板好重,我下次也试试。”周姐笑道。

我无力地遥遥头,我再也不想戴这东西了。

“还想上老虎凳吗?”我问。

周姐顿时无语,她揉着双膝,一言不发。我看得出她很怕那种酷刑。

“也许痛苦过后,我又会去试的。”她说。

我收起双腿,把枷靠在双膝上,我看着枷孔里的双手发愣,也许我也会的。

“你没受刑?”周姐问道。

“一个男人,很文明,他只是上镣,然后让我戴着刑具干活,其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王玉蓉怕我吃亏,给我上了一条带,实在是太难受了。”我说。

“她想得很周到,不然有些人控制不往会让你不愉快的。”周姐说。

我动了一下酸痛的肩,体会着这种前所未有无助感,这样的牢房、刑具和长时间的关押让我直接体会到真正的牢狱的残酷。

“我们成难友了。”周姐笑道。

“你的手铐怎么也换了?”我问道。

“那个胖女人把我带走直接就说原来的刑具太轻,没感觉,她给我戴上了这个东西,好沉。脚镣也换了。那人口味太重,她亲手给我上刑,发现我脚腕上有护腕,竟然把它们都扯了。要不然我的脚上怎么会有血。”周姐说完整理起脚踝上的硅胶皮来。

天色变得很亮了,我们终于渡过了一个难忘的囚徒之夜,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我开始期盼那个人的出现。

心灵之狱 续十四 重返“钉镣室”

门开了,我急切地朝门外看去。

几个人站在门口,其中有王玉蓉。和往常一样,她关切地看着我,在刑具给我带来的巨大痛楚中,我不禁悲从心来,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周姐的管教先进来,她冷冷地命令道:“站起来,跟我走吧。”

周姐挣扎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跟在她身后走出牢门,另两个人也跟在她身后走了,牢房里只剩我一个人。

王玉蓉抬起精致的皮鞋,走了进来。

“怎么样?受得了吗?”她蹲下身来,用手扶了一下我脖子上的枷。

“我实在受不了了。太重了,我的肩膀已经麻木了。”我轻声说道。

“再忍一下,跟我去换刑具吧。感觉后悔来这里吗?感觉不再接受这样的生活吗?”

她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讨厌这样的选择,我已经很多次决心和这样的想法告别了,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而我这次体验如此疯狂的生活,并不是想来戒除它。但我第一次如此长时间地体会这种痛苦,身上的痛楚让我苦不堪言,我此时真的想摆脱身上的刑具了。

王玉蓉笑了笑,她说道:“跟我走吧。”她扶我站了起来,我扛着木枷,几乎无法站稳,脚上的重镣也像生了根一样无法拖动,王玉蓉托着我的枷,我终于能够走动了。

在沉闷的碰撞声中,我随王玉蓉来到一处小楼前,我想起来了,这就是我最初入狱时来的地方。

我在王玉蓉的帮助下来到一个房间,门上的“钉镣室”三个字又把我拖回到两天前的记忆中去,可是我现在只有痛苦控制着我。

我靠着墙慢慢坐到地上,王玉蓉脱下了我的鞋子,我看到我的丝袜已经破了很多处。她开始为我打开刑具。她先打开了我的手铐,我的双手从枷上的洞中滑了下来,肩膀的痛苦让我立刻又抬起双手,托起那可怕的木枷。

王玉蓉摆弄着木枷上的插销,一会儿,我终于从枷中解脱出来,我简直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我虚弱地靠在墙上,看着王玉蓉为我卸下那副沉重的脚镣,一阵敲打声过后,我的双脚也自由了,我看着完全自由的躯体,突然感觉到空落落的,我是怎么了?

王玉蓉蹲下身来,直视着我的双眼,她说:“告诉我,你想走开吗?”

我疲惫不堪,我在享受着那种奇怪的虚脱感,我摇了摇头,随着痛苦一下子从身体上离去,我又开始渴望那种被束缚的感觉。

王玉蓉突然如释重负一般笑了一下,看得出来,她很满意我的回答。

我想起周姐说的话,她在研究自已,也在研究我们。

王玉蓉踩着高跟皮鞋,站起身来走到墙边,她提着一副黑色的脚镣走了过来。

那是我的脚镣,我原来戴过的脚镣。

我不自觉地把双脚送了过去,我的眼神和她的眼对视了一下,随后,我低下了双眼。

王玉蓉轻抚了一下我的脚踝,开始为我上镣。

我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脚踝一阵阵震动。

“好了。”她轻声说。

我睁开双眼,王玉蓉扶我站了起来,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我把双手放到背后。我知道,接下来的是五花大绑。

王玉蓉给我戴上护腕,开始用棉绳仔细地绑了起来。

随着我的双手被用力提到肩胛处,我知道,绑好了。

在我熟悉的束缚感中,我拖着脚镣和王玉蓉走了出去,王玉蓉并排走在我身旁,不时问我感觉如何,走了一段路后,她用一条绳子把我的脚镣吊了起来,挂在我的腰间,我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很快,我们回到了我的牢房。

王玉蓉熟练地解开我的绑绳,把我的套裙递给我,我知道,我该换下那身旗袍了。

“等一下。”我轻声说道。“你不想给我上刑吗?”我想起我刚穿上这身衣服,王玉蓉说过的话。

王玉蓉拿着我的套裙停了下来,她深深地看着我,眼睛似乎没有眨一下,我和她对视了几秒钟便低下头来。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刑讯我。

过了几分钟,王玉蓉轻轻声说:“换上吧,你的眼圈都发黑了,你需要休息。”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我很喜欢你。”

我默默地拖动脚镣跪在她脚前,我低下头,亲吻她的脚背、脚踝,她一动不动,接受我的亲吻,我把脸贴在她的小腿上,感受着她柔滑的丝袜,此时,我感觉自己失去了灵魂,把自己的尊严全部交给了她。

我抬起头,仰望着她的脸。令我无法理解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她双目紧闭,两行泪水已流过脸腮。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我挣扎着站起来,轻声说:“对不起,我让你。。。。。。”

“没什么,以后你会知道的。”王玉蓉打断我的话,“先别换衣服,我帮你洗一下吧。”

她扶我走到淋浴的地方,我默默地站在那里,王玉蓉轻轻为我解下衣服,褪下丝袜,我裸身站在一边,身上只剩一条黑色的脚镣。

我们都默默无语,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很快,我洗好了。王玉蓉把我的衣服放在床前,递给我一件睡袍,她说道:“穿这个吧,每个女囚都有的。”

这是一件柔软的棉质睡袍,很舒服,睡袍上面有蓝色的印花,显得很有档次。

我拖着脚镣走到床边,坐下。王玉蓉一边看着我慢慢地卷着新打开的长统丝袜,一边玩弄着手上的一副手铐。

“你休息一下吧,我知道你夜里是没办法戴着刑具睡着的。午饭时我会来。”等我穿好丝袜,王玉蓉把我的双手铐到前面。

我用手提起镣链,跪在床前,低着头,急切地轻声说道:“让我亲吻一下你的脚好吗?”

我心在狂跳,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让自己臣服过另一个女人,这种想法给我带来的耻辱感和冲击甚至超过了我身上的刑具,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热,我不敢抬头看她,我担心她会拒绝我。

王玉蓉沉默了一会儿,她缓缓走到床前,坐下,把一条腿叠放在另一条腿的上面,一只脚轻轻地抬了起来。

我把身体转向她,伸着戴铐的双手,轻轻脱下她的高跟皮鞋,她的脚露在我的面前,脚趾上涂着蔻丹,在丝袜下像一排整齐的红豆,她的脚很秀气,足弓的线条很柔和,丝袜下的皮肤很白皙。

我捧着王玉蓉的秀足,张开嘴,含住了她的大脚趾,我感到自己处于眩晕之中。

“休息吧。”她轻声说道。

我把她的鞋子穿上,低头送她走出牢房。

我用双手撑在床沿,挣扎着站起身来,随后靠在床上,提起脚镣躺下。

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吃惊,我迷恋于这种交出灵魂的感觉,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颓废。

我昏然入睡。

牢门响了,我睁开眼睛,是王玉蓉,我连忙起身跪在床边。

“吃饭了,你睡了半天。”王玉蓉把午餐摆在桌子上。“半小时后我来收拾。下午有事情安排。”她转身走出牢房。

我站起身来,拖着脚镣坐到桌旁,看来下午又要受刑了,我不禁有些紧张,毕竟,每次体验都伴随着极大的肉体痛苦。

心灵之狱 续十五 我和王玉蓉

我享用着可口的午餐,脑子里在想着王玉蓉的眼泪,她是怎么了?她为什么在这里?她会离开吗?

我对自己不到三天的牢狱生活很是兴奋,感到自己成功逃离了阴郁的生活,得到了短暂的安宁,我的身体受到了考验,双腿多次受到鞭打,休息也不是很好,但因为年轻,我没有感到不适,双脚也开始习惯那副像影子一样跟着的铁镣。我对这里的一切很是好奇,包括我喜欢的王玉蓉。

就在我吃东西的时候,牢房外的走廊突然传来一陈高声的斥责声,其中夹杂着不断的道歉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是王玉蓉。

我立即站起身,不顾脚下的重镣,快步来到牢门边,我从门上的铁窗朝外张望。

走廊里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中年女人,背对着我的方向,穿着一身套装,手上拿着一条棉绳,她尖锐的声音直刺我的耳朵。“你是怎么搞的,你会捆人吗,你是故意让我难受吗”,那女人一边说一边推了王玉蓉一下,王玉蓉低头不住道歉。“我要投诉你,让你按摩,你忙了半天我也没感觉到舒服。”

王玉蓉身边站着另一个工作人员,我一下认出她就是我入狱登记时见到的那个中年女人,她轻声说:“她年轻,让我来服务你吧。”

我忘记了自己身份,我无法接受自己心中的主人被别人训斥,可是我无法走出牢房,我只能愤怒地盯着那个可恶的背影,她不时闪过的金耳环让我记住了她。

走廊恢复了平静,我这时才感到刚才走得过快,脚踝被脚镣磨得阵阵钝痛。

我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王玉蓉的出现。

脚步声传来,我跪在床边。

门开了,我低着头,直到我看到那双熟悉的脚来到我的跟前,我抬起头,看到王玉蓉在收抬桌上的餐具。

我没有说话,挪到她的跟前,弯下身来亲吻她的脚背。

“你都听到了?”她轻轻地问道。

我点点头。

“我习惯了,这里什么样的客人都有的。”她说。“中午休息一下吗?如果上午睡过现在不想休息,我带你出去走走。下午的活动要等到两点以后。”

我看着她,点头同意,我想和她在一起,被她刑讯也可以。

“你等一会。”王玉蓉拿着餐具走了出去,牢门关上了。

我站起身来,拖着脚镣在牢房里走来走去,急切地等她回来。

大约十分钟过后,她回来了,我跪了下来。

她拿着一条绵绳。

王玉蓉打开我的手铐,给我带上护腕,开始熟练地捆绑我。

“这里的活动都是统一安排的,我没有权利私自带你出去,我给你报一个违规吧。”王玉蓉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巧的对讲机,“39号违反狱规,可能会损坏设施,已制止,建议安排户外惩戒。”

几分钟过后,对讲机传来说话声:“可以安排户外惩戒活动。目前后山道没有安排活动,可以到那里实施。两点后将犯人带到指定地点。”

“好了,我带你去后山走走吧。这里的违规惩戒活动不需其他人参与,都是免费的,只要我们愿意陪就行,但都带有惩罚色彩。”王玉蓉轻声道。

王玉蓉脱下我的裙子,把绳子从我两腿间穿过,在档部打了一个结,然后提到肩部,绕了几圈后把我的双手吊到肩胛,很快,我被五花大绑,王玉蓉帮我穿好裙子。我拖着脚镣,在镣链的撞击声中跟在王玉蓉的身后,全身的紧缚让我无法保持平衡, 我的步态像喝醉酒的人一样。

在清脆的镣链撞击声中,我穿过长廊,王玉蓉随手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长链套在我的脖子上,她牵着我走在我前面登上通上出口的台阶,我看着她圆润的小腿和脚踝,用力拖着脚镣跟出向上走去。

随着脚踝的钝痛,我来到这个地下监狱的出口外,王玉蓉引着我走向一条铺着石板的小径。

小径四周无人,微风中传来青草的味道,王玉蓉的高跟鞋扣地声和我的脚镣声显得尤其响亮。

我们来到一个缓坡前,王玉蓉从路边一个木架上取下条细钢绳,她把钢绳连接到我脖子上的链子上,我发现这条钢绳一直通向山坡上。王玉蓉做完这些,打开了路边一个柜子里的开关,钢绳动了起来,把我向山上拖去。

“看到上面的小亭子了吗,我在上面等你。”王玉蓉转身走了。

我被钢绳牵着艰难地向山上走去,我不能停下来,这条钢绳被上面的机器控制着,小径的台阶时陡时缓,我身上的绳索也开始折磨我的每一个部位,脚镣此时变成了一条十足的毒蛇,尽管我的脚踝有防护和丝袜,但脚踝还是疼痛不已,由于不停地拖动脚镣,双腿也开始酸痛起来。

小径上只有我一个人,在喘息和汗水中,我跟着钢绳终于来到小亭子前,小亭子边有一台小型卷扬机,正是它在缓缓地转动卷着钢绳把我拉上山坡。

我两腿发抖几近虚脱地站在亭子前,折磨再一次让我感到巨大的耻辱感和无法描述的轻松。

王玉蓉不知什么时候从哪个捷径早来到小亭子里,她坐在亭子里,身边放着两瓶饮料。她的坐姿一下子让我心中又涌起一阵莫名的冲动。她的头发披在肩上,一缕长发在额前飘动,她挺直上身坐在亭子里,一双修长而圆润的腿叠放在身前,跷起的那只脚用脚尖挑着一只高跟鞋,足弓和后跟都露在外面,肉色的丝袜把她的腿部变得尤其柔和。

她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我。我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对自己低贱的形像已然接受,我的脖子上系着狗链一样的链子,我的身体被紧紧地捆绑,我的双脚钉着一副沉重的脚镣,我的双腿布满纵横的鞭痕,我的颈部和双肩还留着刑枷带来的酸楚,此时,我疯狂地希望成为她的囚徒,可我并没有意识到,她一直在尽心屈从于我的欲望,满足我的想像,甚至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作为我的道具,究竟谁是谁的囚徒?我并没有意识到,她如此用心地坐姿正是为了引导我这次屈辱之行达到让我满意的顶点。

王玉蓉的脚尖轻轻动了一下,她挑着的高跟鞋落在地上,她的脚尖露了出来。我轻轻跪了下来,当我含住她的脚趾时,我的心开始剧烈地抽搐,全身的痛楚也开始变成麻痹后的灼热。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平静下来,我看着被我吻湿的脚趾和丝袜,轻轻声说:“对不起,谢谢你。”

王玉蓉穿上鞋,走到我面前,扶我站起来,坐在亭子里。她取下我脖子上的钢绳。

“在户外可以放松一下,你希望松绑换上手铐吗?”她问道。

尽管背绑让我痛苦万分,穿过两腿间的绳子更是让我坐立不安,但我不想失去这样的感觉,我轻轻摇摇头。王玉蓉为我调整一下绳索的松紧,尽量让我感觉舒服一些。

“我们可以坐一会,我帮你喝点饮料。”王玉蓉打开一瓶饮料放在我的嘴边,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我真是很渴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接受吗?”王玉蓉问道。

“还可以,我只是无法习惯那种仇恨自己的感觉。”我轻声说。我没有理由不鄙视自己,尤其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走出来就好了,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黑暗的一面,没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说自己是纯洁无比的,圣经里不都是这样说的吗,我们这样做能够求得内心的平静和满足并不是什么过错,我们和其他人的区别只是内心欲望的表现形式不同而已,如果每个人都能像我们这样把自己表现出来,你就会发现在很多人面前,我们可能是很黯然失色的。”

“会这样吗?”我问道,王玉蓉用“我们”这个字眼让我感到无比宽慰和高兴。

“是这样的,其实现在很多文学和影视作品都有这方面的东西。每个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一个黑匣子,每个匣子里都放着不可告人的东西。当然不可告人并不是指邪恶的意思,而是指和时下公开场合所宣传的世俗相反的东西。”王玉蓉说。

“我有时也会无法理解自己,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异类,如果别人也是这样,我就不会时常痛苦了。”我有些释然。

“如果你有能力进入别人的内心,你会惊叫一声夺路而逃。”王玉蓉笑道。

我明显觉得王玉蓉的笑很快消失,她好像沉浸在一种压抑当中。

我同意她的看法,没有哪一个人经得起岁月的推敲,没有哪一个人能够长久站立在神坛之上,被高调赞扬的人最终都会成为笑柄,更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的内心没有不愿让别人知晓的角落。我们为什么自轻自贱呢?我们又没有伤害他人?

两腿之间的绳结让我无法保持正常的坐姿,而背绑又让我不得不挺直上身,王玉蓉看着我的样子只能淡淡一笑,毕竟我属于让自己不快乐才能得到快乐的人,而王玉蓉,她终日为我们这样的人服务又是为了什么?

我清楚自己的样子,我无法从内心把自己和王玉蓉看成是平等的人,我不敢主动问她些什么,但我实在不想放过这样独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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