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心灵之旅(镣铐——十日女囚),3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5160 ℃

脚镣声音渐行渐近,不远处的几个人站了起来。看来她们要等的囚徒来了。

一个女囚从树后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押送的女人,那个女人手里提着一条鞭子。女囚和我一样双手背绑,双脚钉镣,她身穿浅色的套装,肉色的丝袜,咖啡色的皮鞋,低着头,长发呈波浪状披下来,我突然感到一丝熟悉,我好像见过她。

女囚分开双腿,拖着脚镣慢慢走到人群边站定,我注意到她双腿上交叉的鞭痕,显然在押送路上她被鞭打过。

“1号女囚带到。”女囚身后的女人说道。“跪下!”

女囚挣扎着跪下。

“今天是你第二次受刑,你知道吗?”女人问道。

“知道。”女囚轻声回答。

我听到女囚的声音,一下子想起来她是谁了,那个在餐厅打电话的女人!我无法想像一个有如此气度的女人跪在几个平庸的女服务人员脚下。此时的她全无威严,完全是一个等待受刑的囚犯。

“你也过去,和她跪在一起。”年轻女子推了我一下。

我慌忙站起身来,拖着脚镣走到她身边,跪下。

我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来到这里。

这时,女囚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她戴着面罩,但我仍能感觉到她在向我致意,她也认识我。

这是什么回事?

就在我们跪在地上时,,几个女人推过来两个四轮平板小车,小车上放着一个三角形的木架,我猛然想起这是什么,我的身体开始颤抖。

“不用怕,这不会伤着你的。”女囚轻声说。

“可我没有选择这样的活动。太可怕了。”我说。

“对不起,是我选的,我想让你陪我。”女囚说。

原来是这样。

“起来!”一个女人命令道。

我们努力扯动脚镣,站了起来。

“上车。”仍然是命令。

我们拖着脚镣来到车前,车前放着小凳子,是考虑到我们脚镣的长度不允许我们直接上车。

我用一只脚提起脚镣,站上凳子,随后另一只脚跟了上来。然后,再次重复,我上了车。

年轻女子走上前来,她先把我的脚镣链子放在木架下面,然后撩起我的裙摆,让我两腿跨在木架上。

年轻女子开始摇木架上的一个装置,木架开始上升,我紧张得无法呼吸,但我知道,我只能接受,就在木架紧抵我的下身时,年轻女子停下来了。

这时,拉我陪绑的女囚也被固定在木架上,她看了我一眼,冲我点点头。我不知道应该恨她还是应该感谢她,我此时只顾全身紧张地发抖。

我们被固定好以后,一个女人牵来两头驴子,把它们系在车上,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我会看到驴子。

“脱下她们的鞋子,开始吧。”一个女人命令道 。

我的鞋子被脱了下来,我身体的重量一下子落在木架上端和我下身接触处,我急忙用只穿着丝袜的双脚踮起身体,我的苦难开始了。然而,这只是开始。

小车缓慢地前进,我们很快双脚开始支持不住,身体开始下坠,疼痛从下身传来,我急忙再次踮起双脚。就在这样的一次又一次疼痛中我大汗淋漓。身边的女囚也和我一样痛苦不堪。

人渐渐多了起来,我陷入恐惧当中,我会被示众吗?

在疯狂的痛苦中,我看到我的看守,我向她投去乞求的目光,但她只是摇摇头。我的双腿由于紧张抽搐,我的双手背绑在后无法动弹,在众人的目光中,我感到极度的羞耻。

围观我们的有工作人员,也有囚犯,因为我看到一些女装的女人戴着脚镣。

我和女囚痛苦地扭动,啍叫。

没有人救我们。

车停了下来,我们像两只动物一样被放在一座房子前面展示,我痛苦地闭着双眼,感觉这巨大的羞耻、痛苦和无助。

就在我痛苦难当的时候,年轻女子走上前来,为我们放低木架,我们得到了一点休息时间。

几个女囚走上前来,兴奋地看来看去,我从她们目光中看到的竟然是期盼,这难道是她们梦寐难求的体验?

一个年轻女囚拖着脚镣走上前来,她掀开我的裙摆,放肆地查看我的下身。她轻声地尖叫着,感叹这种刑罚的残酷。她用白晰的小手拎起我的脚镣,试试脚镣的重量,又看看自己脚上的脚镣,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我们休息了几分钟后,在围观人群的叫好声中再次被升起木架,骑在刑架上,在众人的注视下扭动、哀求。

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折磨,我们已无力用双脚支撑身体的重量,而众人的围观,彻底击溃了我心中仅存的自尊。我感到的一种完全的沉沦。

心灵之约 续十 初次一起受刑

小车在缓缓地前进,我低着头在木架上挣扎,痛苦和羞耻让我忘记了身边的一切,我感到身为囚徒的解脱,我在痛苦中得到了无法言状的放松。在不断地被架起、放下中,我的体力慢慢消耗,我的意志也慢慢消失,我渴望被放下,我又渴望继续这样的痛苦和折磨。

在无尽的痛苦中,我流下了眼泪,没有人注意到,我为自己感到羞愧,我周围的朋友可能此时正在忙碌地工作,我的女伴们也许正在街上游玩,而我,却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以这样的一种方式逃避世界,如果她们也在看着我,我会如何面对?

然而,我是多么渴望这样的情景,曾经它出现在我的梦境,如今变成了现实。在这样的现实中,我的自尊被击溃。

在昏乱中,小车停了下来,我在泪水中睁开眼睛。我看到年轻女子冲我走了过来。我再次向她投去乞求的目光。

然而,她的行动让我再次陷入羞耻的深渊。

她解开了我的上衣,像对待动物一样扯下我的胸衣,然后,她卷下我的丝袜,让丝袜卷到膝盖,我平生第一次像一个妓女一样裸露在她的面前。

其实,没有人认出我的面目,然而,我已然感到自己沦落到无可挽回。

我没有勇气看我的同伴,其实,她的样子和我一样,只是,她比我多了一点坦然。

小车继续前进,我在众人的目光中羞耻万分,随着体力的消耗,我开始全身颤抖。

就在我们无力呻吟的时候,小车停下了。

我不知道是如何被扶下小车的,我和同伴被扔在地上,只听到车轮的远去声。

朦胧中,我转过头,看到我的同伴,她的样子让我心抽搐不已。

她半靠在墙上,双眼微睁,卷发披在脸上,脸色红潮未退,汗水顺着脸颊慢慢流动,她的双手背绑在身后,胸前一片雪白,最让人心惊的是,裸胸上交叉着几道未退的鞭痕。

她的双腿并在一起,努力保持女人的优雅,黑色的脚镣忠实地锁在她的脚踝上,尽管卷下来的丝袜有些难看,但对于一个受刑的女囚来说,这可能是最好的形像了。

我知道,我和她一样,毕竟,这是在监狱。

看到我在看她,她轻声说:“怎么样,让你受苦了。”

我此时身体虽然感到虚脱,但内心却得到极大的放松,我竟然对她说:“谢谢。”

她点点头,又叹口气,“看来我们的命运真是相同。”

这时,年轻女子和另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们为我们穿上鞋子,穿好上衣,扶我们站了起来。

我的腿已无法并拢,年轻女子见状拿出一根绳子,为我提起脚镣,把脚镣吊在我的腰间,然后,扶着我的上身,慢慢往前走去。

“再见。”女伴对我说了一下,便在另一个女人搀扶下慢慢走开。

一小段路,我走了很长时间,年轻女子表现出极大的耐心。我对她产生的奇怪的感觉。一种渴望服从她的感觉。而她好像也乐于接受我这样的目光。

我在脚镣的撞击声中回到了牢房,年轻女子为我解开绑绳,放下脚镣,然后做手臂按摩,等我恢复知觉后,她轻声问道:“要洗澡吗?”

当然要,我几乎完全汗湿了。

“我想你可以为我洗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句话的。

“可以。”年轻女子说。

“也许我不应该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请你惩罚我吧。”我跪在她面前。

年轻女子静静地看着我,她知道我完全进入了女囚的世界。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脚踝,抚摸光滑的丝袜。

她扶我站起,撩起我的裙摆,卷下我的丝袜。

她要鞭打我。

在皮鞭声中,我看着她,我感觉到只有受刑才能体会从属于她的感受。

我的双腿一片火热。

年轻女子脱下我的衣服,卷下我的丝袜,取下脚镣护腕,为我戴上手铐,把我扶进沐浴间。

我再一次接受她为我洗浴。

冲洗完毕,年轻女子打开我的手铐,我拿出换身的裙装,一双新的长统袜,穿好。

“等一会我把餐点送过来,今天可以休息一会。”她一边为我上铐一边说。

我拖着脚镣,来到床边,提起镣链,轻轻躺在床上。我把丝袜提到腿根,用手抚弄着袜边,鞭打在我腿上又留下一条条鞭痕。

这是我一生中度过的最疯狂的半天。

年轻女子在用餐时间准时出现,饭菜照例是很精致可口,我也习惯戴着手铐脚镣用餐。

心灵之狱 续十一 谈话

疯狂的心灵在冷却之后,通常是难以忍受的身心痛苦。我一边吃着饭,一边体会这刚刚开始的旅程给我带来的肉体痛苦。我几乎不能正视自己,我无法想像自己会经历如此不可想像的经历,我更不能想像一个人竟然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完全放弃了自尊,而完全的放弃竟然能够带来一种心灵的莫大放松,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陌生,我感觉人类的精神世界是如此的不同。

双臂由于背绑还是有点麻木,我的手指也没有往日的灵活,我低头看到自己双臂皮肤上如同蛇一样绑痕,双腿上一道又一道交叉纵横的鞭痕,紫色的鞭痕在丝袜下显得尤其惊心,长时间的受刑造成我的双腿仍在微微颤抖,双腿之间仍在钝痛,我慢慢清醒的头脑开始审视自己,我到底怎么了?

在沉思中,我吃完了饭菜,我的戴铐的双手很快习惯了同时行动,我把餐具收拾整齐,等待年轻女子的到来。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她来了。

在钥匙转动时,我已轻轻拖动脚镣跪在一边。

一双黑色的无带皮鞋来到我低着的头前,我附下身体,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她没有拒绝。我看着她圆润的脚踝,想像着她戴上脚镣的样子。

“你应该休息一下了,如果这样不停地受刑你会吃不消的。”她轻声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被安排了什么样的活动。”我轻轻地说。

“看来你的朋友很了解你,只是今天1号很喜欢你,给你加了点内容,累了吧?”她又说道。

“是啊,有点。”我仍低着头,经过那样的游行示众,我已觉得羞于抬头。

“你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下午1号约你,到时我来提你。”她转身锁上牢门。

我扶着床边站起身来,在脚镣的碰撞声中,我踱到门边,我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思绪一片混乱,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又要找我做什么。

我拖着脚镣来到床边,躺下,很快,我沉沉入睡,我太累了,累得来不及做一个梦。

“39号,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一下子惊醒了。

是我的看守,那个年轻女子,她就站在我的床前。

我急忙撑起身体,把沉重的双脚挪到地面,在一阵铁链撞击声中,我穿好鞋跪在她脚前。

“休息得怎么样?”她轻声问。

“很好。”我小声回答,依旧低着头。

“跟我走吧。”她说道。她弯下腰,用白皙的双手为我把堆在两脚间的镣链提起、拉长放到脚后。

我对她的细心非常感激,我不知道怎么能够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能低低地说“谢谢”。此时,过于密集的刑罚已经彻底把我变成了一个囚犯,我习惯并很乐意的接受了我自己的身份。

我拖着脚镣走在她身后,她有意放慢脚步,让我能够跟上她。

她的背影很挺拔,一双结实的小腿包裹在浅色丝袜下面,随着脚步起伏,脚背上丝袜的皱折时隐时现。

虽然双脚上戴着一层护踝,但脚镣的不断摩擦仍然给脚踝带来阵阵疼痛,我在这疼痛的折磨中缓缓前行,脚下有节奏的镣链声把我深深地带入到角色之中。

我踱到台阶上面,跟着年轻女子走进一条林荫小道,偶尔经过的工作人员也见怪不怪,径自从我们身边走过,我低着头,拖着脚镣往前走去。

小道尽头,是一个古典式的建筑,屋檐下挂着宫灯,灯上写着隶体“茶”。

听到脚镣声临近,门竟无声地开了,一个穿旗袍的女子在门后示意我进去。我看着年轻女子,她点点头,让我自己进去,她轻声说“等你们聊完了我会来接你。”说完,她转身走了。

我怔在门口,我习惯了被押送,现在我一个人站在这陌生的地方, 我有点不知所措。

“进来吧。”门口的女子说。

我拖动脚镣,在清脆的铁链撞击声中走进门里。

一个茶社!

“跟我来。”服务小姐说。

我跟着她走到里面的一个包间,随后,她带上门走了。

“是你!”我说。

原来她就是一号,那个打电话的女老板、那个让我陪她受刑游街的女囚。

她换了一身浅色的休闲裙装,靠在墙边的沙发上,桌子上已然摆好了一套茶具,一个小巧的茶壶冒着热气,是铁观音。

“想看看我脸吗?”她笑着说。

“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我嗫嚅着。

她抬起双手取下了脸上的眼罩。

一张精干端庄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虽然保养得很好,我仍然能够看出她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女人的脸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

我知道,这是一个对我信任的举动,我迟疑着用戴铐的双手摘下自己的眼罩。

奇怪,我一点也没有感到被审视的不适,更没有因为自己拖镣戴铐的形像感到无地自容,也许,这就是同类的感觉?

“你真年轻,我好羡慕。”她直起腰,伸出双手开始倒茶,手铐丝毫没有让她动作迟缓和不协调。

我拖着脚镣坐到她对面的沙发椅上。

她换了一下双腿的姿势,桌子下传来一阵铁链的响声。

我第一次在这样一种怪异的情景下和一个有着同样爱好的人面对面。

“怎么样?休息好了吗?”她问。

“休息好了。”我答道。

“放松一点,我们是同类,不是吗?叫我周姐吧。”她浅笑道。“你的明姐也是我的好友。”

听到这里,我紧张的感觉慢慢消失了。

“觉得自己奇怪吗?”她用手指指桌下。

“我确实觉得自己很奇怪,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

“说说你的想法。”她说。

“我觉得是不是和前世有关,比如,前世我是一个罪犯什么的。今世还要继续服刑。”我说。

“我倒是觉得这和X有关,你难道没有快乐的感觉吗?”她说。

“是有,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和X联系起来。”我说。

“我从中学毕业就明显感到自己有些异样,后来我买到李银河老师的书,知道这是 ,但李老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形成这样一种精神状态。”她说。

“我也在网上看到不少资料,说实话,以前我好恨自己,讨厌自己,不过现在接受自己了。”我说。

“我倒是觉得这应该围绕X发育来看自己,我们这群人应该属于X发育较早的一类,在生理发育超过心理发育的时候,我们不知道生理紧张如何释放,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更不知道这是来源于X发育的心理紧张,当然,这时有一个合适的对像引导把这种感觉释放到正确的方向,问题就解决了,就好像宝玉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遇到了袭人。否则宝玉不知道怎么办也会变成和我们一样了。”周姐好像在自言自语,两眼并没有看着我,却在把玩手腕上的手铐。

“周姐,你说得确实有道理。我以前没这么想过,不过回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我说。

“知道你的看守吗?”周姐说。

我摇摇头。

她叫王玉蓉,在大学读心理学研究生,也是一个很好的 S,她在研究自己,也在研究我们,我很想有她这样一个伙伴,可是她对我不感兴趣,我看出来了,她对你有意思。不过我吃醋也没有用,谁让我是一个犯人呢。”周姐说。

“是吗”我吃惊地问。“可是早期的X紧张为什么会发展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呢?”

“有紧张就会有释放,这和正常的X活动一样。在我们并不知道这是X紧张时,这种紧张感在我们接触某个有刺激性场景时释放了,我们的大脑忠实地记忆下了这样的场景,这就形成了我们X释放的触发点,而我们不幸地是看到或听到了捆绑、镣铐和受刑的场景。”周姐颇有些专家的样子。

“这种触发机制一旦形成,就会跟随我们一辈子。想改是不可能的。所以很多同道中人有不同的喜好,只是当初释放紧张感的遭遇不同而已。”周姐说道。

“我从初中就开始感觉身体不断有紧张感,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

“我的想法王玉蓉很重视,她写了论文,很快就会发表。她还很认真地征求我的同意,说什么这是我的知识产权,我怎么会在乎这些东西。”周姐笑道。

我陷入沉思,我可能真是如周姐所说,由于发育过早,受压抑的紧张感自己寻找了错误的释放方式,最终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长期的发展,我们这类人的性\释放变成了颇具戏剧化的形式,直到和器官的接触无关。

“我很喜欢脚镣给我带来的痛苦的感觉,捆绑、刑讯等对身体的折磨都让我着迷,我现在已经形成了心理依赖,它们会给我带来巨大的放松和愉悦感,这和毒品一样。”周姐叹了一口气。

我又何偿不是一样!我低头看着脚上黑色的脚镣,多少次,我发誓不再想它,多少次,我迫不及待地把它戴在脚上,不管它是一段铁链,还是一根绳索,爱恨交织使我疯狂,最终我彻底投降了。

“我来这里很多次了,我没办法不想它,它是种无形的毒品,也许会毁了我的生活。”周姐叹气道。

“我们这群人不是生活得很好吗。”我安慰周姐,其实不如说是安慰自己。

“我很想有一个高层次的同好,王玉蓉算一个,不过她不喜欢我样的,在生活中我太强势了。你的气质很合她的口味。希望你们能走到一起。”周姐说。

“也许我能帮你。”我不知道怎么让对面这个女强人高兴起来。

“也许吧,看我们的缘分。”周姐伸出双手端起茶。

“喜欢这里吗?”周姐问道。

“很喜欢,可以说这算得上是梦境了,我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真正的牢房,真正的捆绑和受刑,真正的脚镣手铐,我从来没有这样经历。”我一下子兴奋起来。

“这里的花样很多,只要你愿意尝试。”周姐笑道。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我知道这么多人想着方法提供服务不是无偿的。

“没关系,有我关照你啊,不过在小王面前多说我几句好话,让她有空到我里多去几次。”周姐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有点走神,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的花样。

心灵之狱 续十二 研判自我

“这个茶社很小,是专门为我们这个圈子准备的,这面的服务人员也是临时的,她们平时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有同好,也有为工作而工作的。”周姐抿了一口茶。

“其实一开始我很担心安全问题。”我轻声说,我把双手伸到桌下,提了提脚踝上的镣环,长时间的负重,我的脚面有些肿胀感,可能是戴镣导致血液循环不顺畅造成的。

“没什么,这里管理还可以,目前还没有出现异常的情况,毕竟我们都是普通人,没人对我们感兴趣。有社会影响的人不会轻易到公众场合。”周姐看到我用手提镣,下意识地也探下身去放松一下脚踝。

“周姐,你想过我们这样的人合适家庭生活吗?”我用手指拨弄着手铐。

“如果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可以,这会分散一些对X生活的注意力,不过这不是全部,我们这里很多人有家庭有孩子,我也有,不过因为其他原因早就单身了。”周姐淡淡一笑。

“我感觉你的看守对你特狠,她在你身上弄了好多伤。”我看着周姐雪白的领口下露出的一条紫色鞭痕。

“还不是我自找的。她哪里能随便处置我。”周姐动了一下双脚,桌子下转来一阵脚镣的撞击声。

“我真不知道最后我会怎么样,我知道这样的爱好会伴我一生。”我也试着调整一下双脚的姿势。

“没人知道,也行时间会解决一切,年龄大了内分泌水平下降一切都会消散的。只是不要沉溺在里面,不停地提高刺激水平,很多人最后靠死亡体验来刺激自己,这很危险。”周姐淡淡地说。

“我知道了。我想这是很多自我体验的人可能会走的路,像我们这样走出来的人反而危险性不大,我想这样的体验够刺激了。”我突然感到一种释然。

“也不全是这样,只能自已控制自己。”周姐叹了一口气。

茶社里的音乐若有若无地在空气里飘荡,我们就这样坐在包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身上的刑具没有使我们尴尬,反而成了我们的话题。

“周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捆绑和镣铐的啊?”我开始问一些敏感问题。

“很小,从小时候玩地下党游戏开始,我总是被安排做地下党员,然后被捕,然后被男孩子们救了,那时伙伴们弄个草绳挂在我手上,我也喜欢我的角色。长大了我就开始想像自己做地下党员的场景,然后就开始喜欢了。你呢?”周姐笑着看着我。

“我中学时觉得用细绳子勒在脚踝上感受很刺激,后来看到电视里的一些江姐形像就迷上了。”我对自己的过程其实也说不清楚。“看到女烈形像好像一下子找到感觉了。”

周姐笑着给我续了一点茶水。“看来我们的经历有异曲同工之妙。”

“戴过脚镣吗?背绑过吗?”周姐问。

“以前没戴过真的,都是一些简单的铁链什么的,来之前明姐送了一副给我,像玩具。捆绑没有过。我自己不会玩。”我边说边把脚镣提起来,放松一下脚踝。

“我这之前自已找铁匠做了一个,不过做工不好,现在有专门做这个生意的,其实我看过实物,可没我们身上的人道,如果不给穿丝袜,拖半天皮就破了。”周姐也理了一下桌下的铁镣。“所以这只是游戏啊,真的下到牢里,可能我们只一天就求着人家给我开镣了。还有背绑,没有防护的话,捆个半天手臂就废了。也只能捆一时啊。”周姐笑道 。

我低头看着脚上的铁镣,觉得周姐说得确实有道理。

“不过,既然是游戏,我们没人想玩真的。这里只能是点到为此,没有真的伤人的。”周姐说道。“我在网上买过那种的加重的,就是一串铁坨子的那种,我想试试,结果坚持了一天,脚肿了一星期才好。所以有人说拖几十斤的脚镣可能只有真的死囚才行,我们根本吃不消。”周姐又笑了起来。

我没有那么多的经历,只能听周姐讲。

“你想过怎么熬过这十天吗?”周姐问。

我摇摇头,我没想过,我也不知道我还会经历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还不想离开这里。至少现在我还没有熬的感觉,我还沉浸在一种刺激的感觉里。

“喜欢王玉蓉吗?”周姐突然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很暧昧,但我确实想经常看到她。

“她很有意思,我一直很喜欢她。”周姐叹了一口气。“在这里,她会帮助你找到全身的受刑点。我很喜欢她变着花样折磨我。”

时间过得快,房间的空调不停地吹着,我们的话题漫无目的的转换,只是房间里不时传来的脚镣声和我们手的手铐使得这样的场景有点怪异。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周姐笑道:“今天我很高兴,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陪我玩还有聊天?”我赶紧点点头,“我很愿意,周姐。谢谢你。”

我们戴好眼罩,门开了,王玉蓉和另外一个看守站在门外。

我和周姐站起身来,在一阵脚镣的撞击声中,我们来到门口。周姐的看守随手将一条长链套在她脖子上,长链的一端捏在她手里。

周姐冲我笑着点了下头,拖着脚镣跟在她的看守后面走了,看着她被人用链子牵走,在她响亮的脚镣声中,我一时一阵茫然看着她的背影。

“走吧。”王玉蓉轻声道,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圈棉绳。我把双手伸给她,王玉蓉打开我的手铐,给我套上护腕,几分钟后,我五花大绑拖镣走下茶社门口的台阶。

外面的温度有些热,很快,我身上开始有些汗水,我默默地在石板小路上走着,脚镣似乎比平时重了许多。

走了不远,路边的荫凉处有几个工作人员在休息,我好心想提醒王玉蓉休息一下,不想却让她非常生气。

“王。。。。。。”我刚开口,她就猛地回头制止我,我看到她很不高兴。

“你违规了,你只能称我管教。39号!”王玉蓉说,树荫处的几个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其中一个人叫道:“抽她!”

“走到那里去!”王玉蓉指着不远处一个木架说。

我拖着脚镣走过去,王玉蓉把木架上一根绳子拴在我身后,拉紧,我立时感到被吊了起来,王玉容随后脱下我的鞋子,我顿时只能前脚掌踮起支撑身体,王玉蓉随后转身到那几个工作人员处和她们聊天。

我低头努力用脚掌撑住自己,可反吊的我无法保持平衡,我不断地晃来晃去,很快汗如雨下,衣服和丝袜开始贴到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王玉蓉走了过来,手中多了一条鞭子,她把我的裙子撩起夹好,然后把我汗湿的丝袜卷了下来,我知道我将会面临什么。

皮鞭在空中飞舞,皮鞭在我双腿上暴响,我发出一阵阵哼叫。

几分钟后,王玉蓉把鞋子套在我脚上,我被放了下来,我努力站稳,几次差点瘫软在地,脚镣被扯得哗哗直响,每次王玉蓉都用皮鞭抽打阻止我倒下。

终于,我恢复了一些体力,王玉蓉把我的丝袜卷到腿根,放下我的裙子。

“走吧。”她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我,其中有一丝关切。

我知道不能在众人前用姓氏称呼工作人员,在茶社中聊天使我忘记了我的囚犯身份。

我低着头慢慢地跟在她身后,体会着身体的灼热和心中的耻辱和双脚的钝痛。

在脚镣的撞击声中,我来到一处房屋的侧门,王玉蓉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穿过这处通道你就会回到牢房,我在出口处等你。”她弯下腰脱下我的鞋子,我只穿着丝袜的脚站在地上。

她打开了门,门后出现一道黑暗的长廊,远端隐约有一些亮光,显示那是出口。我五花大绑、拖着脚镣走进门。门在我身后关紧锁上。我陷入一片昏暗。我只能往出口处走。

刚走几步,脚底传来一阵刺痛。我感到脚下踩到了针状物。我在刺痛中艰难前行,脚镣在长廊中传出巨大回声。

脚下不往传来刺痛感,我感到双脚好像在流血,我的心在颤抖。

我一步步拖着脚镣往亮处走去,脚下的刺痛让我的心紧缩,我不知道路有多长。

终于,我来到了出口,就在我想头看时,灯突然亮了,我看到长廊地上密布着尖刺向上的小图钉,一串血色的脚印直延伸到我脚下,那是我的脚印。我的心在狂跳。

门开了,我求救地看着王玉蓉。

“坐下。”她扶我坐到门边的凳子上。她仔细观察我的脚底,然后小心去除钉在我脚试底的小钉,我轻声叫着,随着她一个个拔掉它们。几滴红色的血滴出现在地上。

“没关系,都是一些针眼一样的伤口,涂点药就好了。”她说。

血色居然让我心中传来莫名的兴奋。

王玉蓉把我的脚底的血擦干净,涂上一些药膏,为我穿上鞋子。

门外是一条直通牢房的通道,我在王玉蓉的搀扶下终于来到我的牢房门口。

心灵之狱 续十三 晚饭后的活动

我疲惫地蹲在牢房门口,目光盯在王玉蓉的鱼嘴高跟凉鞋上,她今天居然涂了脚趾油,红色的那种,浅肉色的丝袜平整地穿在双腿上,我收回目光,我无法想像自己和她的差距,背绑、倒吊、鞭打、钉刺,这就是我和周姐喝茶聊天后经历的一切。

“进去吧。”她淡淡地说道 。

我用力站起身来,拖着脚镣踱进牢房。王玉蓉跟了进来。

她开始解我身上的绳子,一连串的受刑让我身心疲惫,她显然注意我的目光有哀求的成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坐下吧。”她弯腰提起我的脚镣,让我走到床边,我慢慢坐了下来。

她开始给我做按摩。

“鞭打手重了吗?”她问。“你不能当众那样称呼我,我知道今天周姐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了,她现在肯定也在受罚,她经常自己找乐子。”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