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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交警日记,8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2230 ℃

“我看看。”我朝着一旁哭爹喊娘(明显是装的)的三个女孩儿走去,果然呐……真恶心,又闻到左天“他的女人”的香水味儿了:

“哎哟…倩倩,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别用这种香水了!你天哥那里什么香水儿没有,偏用这种,这种味儿太大了知道不?”我抱怨着,尽可能表现得和颜悦色,表现出一种老妈妈唠家常的语气,而不是自己想要表示的那种嫌弃的语气。我最终还是把那句“都特么非洲肥婆用的品种”这句话给噎了下去。

“呜哇啊啊!晓琦姐!你轻点儿!疼死我了啦!呜哇啊啊!”杀猪般的惨叫中,我熟练地解开三个女孩儿的热裤、牛仔裤的扣子,探过头朝着她们的下身三角区检查过去。少女还没发育完全的屁股蛋儿上,还有毛儿都没长齐的三角区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有些发着暗红色,有些发着紫红色的痘痘。这是明显的烫伤痕迹,看起来经过了良好的医疗处理,像是被医院处理过的,但依旧能看得出这几个丫头在被折腾时,受的罪挺大。

“喔唷……这一手啊……”我的嘴微微一撇,轻叹一声。

“是什么?说给大家听!都听听别人把我们青城会当成什么了!艹!”左天喊道,大嗓门儿没把我耳朵震聋掉。

我还算温柔地给三个丫头扣上扣子,轻叹一口:“天哥啊,这一手叫做‘炒板栗’,使用许多加热到滚烫的小颗粒物,灌进人的裤裆儿里,把下面烫得一个个点儿的。”

“这种手法都在什么馆子里用?”他接着问。

“呃……天哥,这真的要说?”我有点儿疑惑,我知道要顾忌一个身为老大的人的面子,说实话这事儿说出来就太令他丢面子了。

“说!”他恐怕是真的怒了,连脸皮也不要,想要激起手下的仇恨。

我只能挠挠头解释道:“说实话吧,这手法在我店里都没有工具,一般都不敢给客人用,欲望再大的都不能使,太JB疼了。一般这手用在……”我迟疑了一下,瞥了一眼旁边的左天,看着他纹着纹身的胸口被粗气弄得一起一伏,我硬着头皮说了下去:“一般用在‘鸟窝’(黑话:妓院)里,‘大鸟’(黑话:老鸨)给不听话的‘鸟蛋’(黑话:没有就范的姑娘)或者有反心的‘雏鸟’(黑话:刚入行不久的小姑娘)使的。烫个三四次,疼到小便失禁的事情都有,一般丫头肯定受不住5轮,基本就范。”

“妈X的拿我女人当鸡用了是吧?”只听一声剧烈的脆响,一枚啤酒瓶狠砸在地上。

终于,有一个副手成功被激将了:“哥!你别多说了,就说是哪个?兄弟立马去剁了他!”

妹的…又要有人去火并了,这对我来说不是啥好事儿。有些时候在城区火并的黑帮伤员是不敢去医院,怕被条子(黑话:警察)查出线索来,真出了伤员我还得兼职当医生,真特么烦人,所以我企图缓解一下左天的火气:“话说三位啊,他们往你们下面倒什么进去的啊?”

一听大哥给她们说话了,三个丫头哭得更凶了:“呜呜呜…炒热的陶土珠子…呜呜呜…”

“哦……那还好些,‘大鸟’一般都用高压锅沸水煮铁珠子倒进去的,那才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我或许没选择好措辞,这居然让左天更加愤怒了!

“闭嘴!你特么还要别人怎么动老子的女人才好?只要他敢在我左天面前动!他就敢在我面前死!”我为了保持姿态,忍住本能没有用手堵住耳朵。

“现在就动手!”

“剁掉他们!”

“杀!”

群情激奋中,恐怕只有我一个人假装着义愤的表情,内心骂娘阵阵,只有我一个人才明白:世界各地的黑社会,总是被迫绕开本来很简单轻松的行为方式。

三个小丫头在前面带路,我们像是瘟神一样行走在C市的夜晚,市民看见提刀拿钢管的我们,纷纷惊恐地躲避,再远远地注视着我们向前推进……

我空着的双手也闲不住,被迫裹紧身上的黑风衣……妹的,姐确实搭配错了衣服,走了这么远的路,高跟鞋差点儿没把姐的脚趾头挤断,还有那穿街而过的深秋晚风,姐发誓到明年开春前都只穿最厚的那种连裤袜了。

“那里,就一条街前面的大排档里!”左哥的“女人”兴奋不已,一蹦一跳的,好像下身一点儿都不痛了似的。

“疤子!打电话给‘条子’,告诉他们我们今晚要在城区办事儿,请他们今晚行个方便,‘只吃素’(黑话,不出手管事儿)”左哥命令道,一把将裹在报纸里的砍刀拔了出来。

三胖子大排档上的人群开始四散而逃,只剩下最角落上的一张桌上,还坐着四个女的,看起来最年轻的那个女的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惊慌地站了起来,被吓呆在原地了。

“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早上抓的我们!”三个丫头兴奋地指着那个桌前的年轻女孩儿。

“叫啥?”左天将明晃晃的砍刀扛在肩头,冷冷地问了两个字。

“……李……李静远…”这个姑娘似乎吓傻了,能听的出她的上下牙关在打架。真奇怪,这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什么帮派不帮派中的女孩子。

虽然她的长相只能算A国平均向上的水准,但她一身清新淡雅的装束,看起来就是邻家的乖乖女:米白色的真丝连衣裙,纤长的双足踩着可爱的白色高跟鞋,肉色的连裤丝袜紧裹着她不算修长,但很匀称,看起来让人很舒服的双腿,她留着温顺的披肩发,脸上甚至连化妆的痕迹都没有。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的,一定很健康,但是身子依旧清秀单薄太多了。

我有些揪心,这个姑娘今天凶多吉少了。且不说一顿暴打,左天和他小弟们,早已厌倦了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孩儿,而平日里无法到手的清新风格的姑娘就成了他们春梦中蹂躏的对象,如今,这姑娘足以让左天的小弟们兽性迸发。我脑中想象力已经听见了,听见了身后这群恶兽在午夜狂欢般的乱号,和这个可怜的李姑娘撕心裂肺的求救和哭喊。我……我却救不了她。

“动我女人?”字数少的质问,最为可怕。左天继续逼问着这个姑娘。

“……”姑娘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你以为你很有种?”左天用冰冷的钢刀指着姑娘的鼻尖。

“她违反交规……”姑娘的底气突然硬了起来,满面的恐惧,顿时变成了一种慷慨赴死的……决然。她恐怕准备好死了,世界上果真有人会这么轻视自己的生命?

左天的脸一抽,接着像吸了笑气一样,和自己的小兄弟们一起,前仰后合地哄笑着:“交规!啊哈哈哈!尼玛B的她说交规!哈哈哈啊哈哈!”

“你•他•妈来管交规的?”左天揪住姑娘的衣领,大嘴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这是我的职责!”姑娘顶着左天喊叫着,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我,没见过待宰的羔羊对屠夫吼叫的。

“你•吗•B•的再职责一句!今晚弟兄们就多爽你一轮!”左天的刀横在她的喉咙前,刀锋割裂她柔软的皮肤,血滴掉落两点在连衣裙上,像是画纸上留下了两朵即将凋零的红花。

“这是,我的,职责!”姑娘一字一顿地回答。

左天因为震怒而定在原地两秒,我仿佛能感觉到他体内的愤怒正如失控的核反应堆一般汹涌起来!

突然……

我们都对左天和这个姓李的找死丫头给吸引住了,居然差点儿忽略了桌边还有三个女人。

“嘿哟!是你啊!”一声仿佛中国居民小区楼下跳广场舞的大妈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震天动地都不为过。

“姐们快看!是谁啊!是小左哎!”随着大妈一声号召,另外两个也回过头来,一脸仿佛看见了邻居家还在穿开裆裤的熊孩子一样的表情。

局势,发生了360度转变,这三个大妈的面容被左天,被我,被青城会的很多人所看清,并为之震慑至心。

“张姐?朱姐?还有……刘姐?”左天,一个大哥,结巴了。他的手软了下来,那个姑娘得以从中逃脱,但保持了和我们一样的惊愕表情。

我也似乎本能地后退了三步之远。

“哟哟哟!好久不见!小子在城南混的如何?还有……今天你们带了好多不得了的东西啊!我今天嗓子有点儿难受,就不熊你了,让朱姐慢慢跟你说吧!”高瘦的那个这样打趣道,她名叫刘青青,人称刘姐,曾入选过国家特种兵部队,后来因为:“妈了个圈的,老娘还要带孩子呢!去个毛!”而放弃。

“卧槽!管制刀具啊!你们……哎哟卧槽你这个小子到现在还不让我省心,教训过你们说了多少遍了?你们出了红灯区办事儿必须和我们打招呼!说明在哪里,哪个时候,搞什么事情,并保证绝不对平民出手!都特么忘了吗?”跟骂孙子一样痛骂着左天的八婆,名叫朱玉华,人称朱姐,据我接触过的‘条子’说,警队里朱玉华的名声好坏参半,好在办事效率高,认真踏实,为人豪爽,坏在格斗对练时出手不知轻重,三个男武警曾被她送进过医院。

“是是是!朱姐教训的是!”左天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像是一个上课时被没收了游戏机的高中生,面对班主任时的模样。

“哦哦哦!也怪我!也怪我!刚才吃饭吃爽起来了,手机没听到响儿!‘小疤’打了我好几个未接电话!哎疤子,脸上的刀痕又浅了,我看过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消失,肯定不影响娶媳妇儿!”这个插科打诨的老顽童是张妙兰,人们对她的印象是:格斗冠军、格斗冠军、格斗冠军……其他没有了。我真怀疑能娶她的男人是不是传说中的孤独求败,武林盟主。

“嘿嘿…嘿嘿嘿……”长得赛过大猩猩的疤子,突然变成了被驯服的小猴子,害羞地抚摸着好几年前火并时脸上留下的刀痕。

“既然如此,算了吧,把刀收起来,街头录像传上去了的话,我们几个都没法帮你求情。总队来人把你们洗了,我也没办法啊!”朱姐如是说道。

“都聋了啊?收刀收刀!”左天仓促地让大伙儿把家伙事儿收到报纸里。

刘姐似乎最为狡猾,她一脸坏笑地问道:“话又说回来,你们今儿个是准备办谁的事儿来着?”

“……呃……三位姐,这个女的是你们的……”左天看那个李姑娘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安。

“这位啊!这位是交警7大队的李静远,小李。非常进取的一个姑娘,荣誉先进个人,我们很欣赏啊!哦,还有她就是刑警4处李镇远的妹妹。”张姐拍了拍像木瓜一样愣在原地的李姑娘。

“呃……李镇远……是你哥哥?”左天惊讶得牙都快掉了,我也差点儿没被吓到。李镇远,这个从一线极端危险的缉毒警察岗位中退下来的顶级精英,属于真正杀惯了毒贩,见惯了死人的家伙,他居然是这个姑娘的哥哥。

“呃……是……是啊!”呆萌的李姑娘已经摸不着北了吧。

“哎,这三位不是今天在高速上骑改装摩托、反道、越道、超速、闯关、袭警、逃逸的三位吗?”张姐继续说,眼睛看着的,正是“左天的女人”和她身边的两个小同伴。

好吧,我终于明白在场的各位到底谁的胆儿最肥了。A国的黑帮,有个最基本的禁忌,名叫“三子不可惹”:君子不可惹、疯子不可惹、条子不可惹。

纵使“青城会”再怎么威风,它的势力范围也只有C市城南的红灯区,红灯区外,就是政府的地,在政府的地上“办事儿”,形同给这个名叫“政府”的帮派找事儿,而事实证明,有着飞机大炮装甲车为后盾的帮派:“政府”,国内从没有其他帮派敢去挑事儿。

这三个丫头惹了大事儿,惹了条子,触犯了禁忌的最重要一条。不但触犯,还犯得很HIGH:袭警。我了个去!这件事情如果警方愿意往上面说,上纲上宪地处理,青城会就完了。为了平息这件事情,左天看样子必须拜托各方面关系去平息这事端了。

“你•麻痹•的居然敢玩儿袭警啊?”左天像见了瘟神一样,怒目圆瞪着凝视着“自己的女人”

“是她要抓我的啊!还有你说好的要给我出气的呢?怎么怂了?”呵呵,他的“女人”智商真的还行吗?她不知道惹了条子,给“自己男人”惹了多大麻烦。

“怂尼玛!赶紧给老子滚回去先!滚!”一个巴掌清脆响亮。

“你!你!呜呜呜……”梨花带雨般哭着,他“女人”和两个小姐妹一起跑了回去。

“算了算了!这事情我们帮你处理掉!先来吃点涮羊肉!”豪爽的朱姐嘴里塞满了吃的。可是咱们哪里有吃的心情呢?青城会今晚毕竟碰了大钉子了。

“不打扰!不打扰!朱姐,张姐,刘姐,对不住啊!哦!还有!李大美女!真对不住啊!我们先走,我们先走!”迅速带人离开是非之地,作为老大,这点儿做的还是很果断的。

“这就走啦?哎哟……那不送了啊!”刘姐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那个李姑娘颤巍巍的向三个大姐的问话:“你们……怎么这么大的魄力……”

嘿?难道说这个李姑娘真的不知道朱张刘三位大姐,以及整个警方的底力?哦……那么说起来,刚才这个姑娘,是真正的勇敢……真不简单!

【另一个视角下】

李静远沉重地一屁股坐回凳子上:“……你们……到底什么来头啊。”

张姐嗑着瓜子解释道:“丫头,知道为什么每个城市都有红灯区,红灯区里都有黑帮,但政府都不管?因为钱啊!你总得给有钱人花钱的地方啊。这可不是说警察搞不定黑帮。黑帮一般来说和警察都有一定暗地下的潜规则的,约定好黑帮的地界在哪个范围,越界了是要通报警察的。”

“但是……但是他们感觉好敬重你们的样子啊……”静远仿佛置身到了另一个世界,眼前三位大神好像刚刚西天取经归来一样,佛光闪闪。

“青城会一开始在C市的时候不老实,到处闹事儿,后来被C市刑警各大处,我记得是我们2处,紫塔台区的3处,你哥哥在的4处,还有6、7处……总之各大处都轮着出手揍了一遍,就老实了。你还真以为世界都像《古惑仔》里面演的啊?这些小社团在国家暴力机器的碾压下谁能混下来?”朱姐恐怕喝高了,越说声音越大,还一面拍打着静远的后背,静远差点儿没咳嗽出来。

“不过,你这丫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能够和这么庞大的对手义正言辞,我很是敬佩啊!镇远有你这个妹妹,应该感到骄傲啊!”张姐欣慰地说。

“虽然基本功差得和一般女娃娃没两样。”刘姐依旧这样说。

朱姐像做总结发言一样:“总而言之,丫头你记住!作为警察,不管你是交警还是刑警,都要坚信一点:邪不胜正!”

静远这才回过神来:“总之……总之我一定会努力的!今天多谢各位大姐解围!我先干为敬!”

夜深人静,三位大姐将不胜酒力的静远抱回了家,半路就遇上了因为担心妹妹焦急地四处寻找的李镇远。

“朱姐,刘姐,张姐!多谢你们!这死丫头的手机停机了居然!”镇远满头的大汗,不亚于一天训练之后的模样。

“哪的话!镇远啊,我们去你家转转可以不?顺便和你聊聊你妹妹的事情”

那晚,三位前辈和如大山般沉稳寡言的镇远聊了好久好久。当前辈们告辞之后,镇远悄悄坐到妹妹的床头。月色昏黄,透过窗帘缝隙射入卧室,朦胧着心爱的妹妹的面庞。他看着,看着,仿佛心都融化在了妹妹的温暖的体温里。

“我该有多久没有任由她撒娇了?”镇远从妹妹的脸上撩去发丝,愈加看清她的面孔。不算美若天仙,甚至在大街上都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但依然如此地牵引着自己的心弦。

“唔……哥哥抱抱…抱抱,抱抱~”梦里柔软的呢喃,小动物般索爱的神情,惹得镇远石头面容也笑了,笑得春暖花开,笑得男儿落泪。

哥哥的吻,不经意间留给了妹妹的脸颊,只是无比渴望这个吻的妹妹还在熟睡中,一直未察觉。

“好好休息吧,静远。明天起,就会很艰难了。”

镇远的身形消融于夜色前这样说道,不知这句话,是否进入了妹妹的梦里,也不知妹妹是否准备好了。

【视角切回红灯女王处】

果然呐,即使这次并不圆满的火并行动并没有产生多少伤员需要我治疗,但是我的工作丝毫没有减轻:

左天在也不把“他的女人”当个女人了。他昨晚碰的钉子,为了解决这几个丫头带来的麻烦所需要付出的辛劳,以及这一切给他给青城会蒙羞的耻辱,他一股脑地归结到这三个丫头身上。

“我特么的居然栽在了这几个娘么手里!青城会的名声居然也毁在了这几个娘们手里!”这是昨晚众人一回大厅他就骂开的内容。而他同样再也不把“他的女人”当个女人看了。

我也不记得他昨晚用了什么样的脏字儿烂字儿去形容“他的女人”,只记得我最后没能幸免,又摊上了一件烦人的差事儿。

“晓琦姐!给你个任务,这几个丫头就交给你了,给我往死里给了折腾!好好教教她们青城会的基本规矩,以后再给我找岔子,直接打死丢狗窝里!”

呵,往死里折腾对于我来说不是啥难事儿,难的是:为了折腾这三个丫头,耽搁了工作时间,今天没赚到的钱找谁要去?想着这些令人头疼的事情,我硬生生给烦醒了。

我从大床上坐起身,顺手拿起床边的高脚杯,咽下今天第一口红酒。现在已经是下午3点了,昼伏夜出,这是青城会成员最常有的习惯,特别是昨晚,闹腾到早上6点才睡觉。我心里细细规划着今天该给地下室中绑着的三个丫头上什么样的手法,才能做到痛苦最大化,时间最短化,如果幸运的话,凌晨3点打烊之前还能有时间接待两个客户,如果遇上肥户,今天至少就不亏钱了。

紧闭的店门被人轻轻敲响,斯文慢理的,这种敲门手法在红灯区极端少见。

“没看到打烊俩字儿?滚。”姐没好气地回敬来者。

结果敲门声丝毫未止,好像故意和我的话相冲似的,又敲了三下。

“妈的!”我忍不住骂出声来,如果让我看见不是啥重要人物和重要的事情,我非一巴掌抽那人脸上不可。

门打开了,笑眯眯地站在门前的家伙不是别人,还真是个肥户。

“好久不见啊,晓琦姑娘。”说话的是一位30岁左右的,温柔可爱、成熟知性的富家小少妇,带着小巧的黑框眼镜,会说话的大眼睛在镜片下眨巴眨巴的,白色的风衣面料一看就知道非常名贵,她穿着这个似乎是想让自己体现出一点儿不可侵犯的气质,殊不知她软软的模样依旧让人觉得值得一蹂躏。

她像是认定了自己也是房子的主人一样,一点儿都不见外地走进了我的屋子,身后跟着自己那个,名叫楚湘莲的小女仆,穿着可爱的女仆装,谨慎又谦卑地走在她身后,进门前对我微微鞠躬,说了一声:“打扰了!”。在风骚四溢的妓女们云集的红灯区,这两个女子毫无疑问地吸引了周围无数男人们赤裸裸的眼光。

“靠…还真自觉……”我从不会对光顾我生意的家伙发脾气。

但是说实话,这俩主仆二人挺怪的,她俩来过我的店好多次了,准确说是来考察好多次了,却从来没有请求我对其进行一次spanking,哪怕向我暴露一下她看起来应该圆滚滚的屁屁也没有过。

她每次只是仔细地端详着我工作间墙上挂着的,抽屉里卧着的,地上摆放着的各种刑具,另一手在自己那被纱裙紧紧包裹的臀部上婆娑,嘴巴轻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满脸的红晕,气息都越来越快。好像在渴求什么似的。

这种来店里不做生意的家伙,一般我都是直接轰走,但她我却不这样对付。还不是因为人家奇怪的每次来不要求spangking,却依旧给我一次高等spanking服务的钱。有钱人的心思,我实在难理解。

“又来视察我的工作了吗?二位?”我半带打趣地问。

“哈哈哈!晓琦姑娘真会说笑!”小少妇的莺声燕语很好听,让人心里暖暖的,“我这次来,可是来和晓琦姑娘谈一笔生意的呢。”

“怎么?你终于按捺不住,需要一轮spanking了?”我好奇地问,却感觉不到这个小少妇身上有任何欲求。干了“红灯女王”这行当这么多年的这行当了,一个女孩子到底有没有spanking的需求,我一眼就能感知出来,这个少妇身上我可以很确定:一点儿都没有,莫非她谈的生意,是其他什么生意?

“不是,但也绝对的大生意,晓琦姑娘愿不愿意接手?”她问。

我坐上自己的真皮沙发,将酒杯里重新斟满红酒,看样子是时候向她表明态度了:“我虽然是在黑道地盘上做生意的女人,但我能在这里生存下来是因为我有手艺而不是暴力:我只靠右手的鞭子和左手的手指,就能把男人玩儿到跪地舔我的靴子,让女人浪叫着高潮个三四次。抢劫、斗殴、绑架、强奸,这些生意我一概不接。如果有这方面需求的话,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她同样坐到了我的沙发上,紧挨着我,翘起二郎腿,裙下柔媚的春光在肉色丝袜的掩映下勾人遐想:“哪能呐!我要办的事情,向来都找最专业的人来办。如果我这样干这种事情,肯定找不上你。而我找上你,肯定是要请您帮忙办你最拿手的活计。”

“这不还是spanking咯!难道你要玩儿更刺激的?”我用狡黠地眼光看着她,以为可以勾引出她体内更深的欲求,谁料她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

“哦~你误会了,打的可不是我,不过,我那里可是有足够的人给你施展。”她说着我有点弄不明白的话。

我放下酒杯,希望可以将这件事情问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少妇从沙发前站了起来,走到墙边,一边踱步一边将我墙上的各种鞭子一一抚摸着。一面说着让我大开眼界的话:“你听说过最近一个很流行的手机游戏,叫做《恶魔少女》吗?”

“嗯,听说过,以女孩子互相鞭打屁股的格斗为主题,挺新颖的。我也在玩儿着呢。”我回答。

“这款游戏是我带头研发的。”她的话,让我愣在沙发上好久。

我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是个深藏不漏的家伙,她那软妹子一样的外表,掩藏着她深深的城府。我服了:“果然真人不露相,高手在民间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名鼎鼎的,远望科技集团的总裁夫人,吕女士。你这么高大上的产品研发,我一个市井女子,能帮上哪些忙呢?”

吕夫人微微笑着,但依旧没有看向我,还是在看着我挂墙上的刑具,仿佛还在思索着自己的商业计划:“是这样的,这款手游上市之前的广告,已经打出了“3D制作与真人演绎相结合”这一噱头。也就是说:游戏最精彩的鞭打场景,都是由精良的3D制作,和真人演绎同时交织而成的。我原先的计划是:正常的游戏人物格斗时的场景,使用3D动作,而在人物放出必杀技命中对方角色后的特写画面,使用真人演绎。”

“好想法。”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更表示敬佩。

“你觉得3D制作,和真人演绎,哪一个难度更大?你肯定认为是3D吧。”她看着我疑惑的眼睛,笑得更加灿烂:“实际上不是,实际上,对于这次的项目来说,真人演绎的难度更大。你不会相信的:我已经前后更换了两批模特了,但依旧没能达到想要的结果。同时这也耗费了我们大量的研发资金。”

我确实无法理解,更确切地说,我确实难以跟上这种商人的思路,我耸耸肩,还算有兴趣地问道:“怎么回事?”

她开始像个老师一样讲解起来:“如果要真人演绎,游戏共有42个人物,我就需要招募并挑选42个和这些角色性格、气质相近的女孩儿来做真人演员,她们将要承受真真切切的鞭打。如此难的工作,肯定要有足够的报酬,我给每个演员的报酬是一万元,一轮总共42万元。但我却愚蠢地请了一个手法拙劣的行刑师,她无法用自己的鞭子让那些姑娘表现出最真切的被抽打时的反应。于是浪费了42万。这样的错误我犯了两回才发现是行刑师的问题。”

这话我还是可以明白的:“说的没错,一个出色的“女王”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培养起来的。”奇怪的是,我说这句话时,丝毫没有为自己的出色而感到自豪,反倒心中涌起一股被忘怀很久的苦涩与委屈。

“并且这还不是最麻烦的,真人演员在这工作中是十分辛苦而苦痛的:42个角色有42种绝招动作,也就是说:每个充当真人演员的姑娘要经受42种各样姿势下,不同力道下,不同数目的鞭打。每个姑娘在拍摄结束后,都是浑身皮开肉绽的,伤愈之后,即使承诺给更多的酬劳金,她们都表示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再也不愿意来了。于是找演员都成了头疼的事情。

眼下,虽然说这款手游在全世界各大服务器下,已经有了论亿算的利润收入了,但是充满期待的真人演绎画面依旧没有出现,这让我们游戏的口碑下降不少啊。

所以我直接说吧,我考察了A国十几个市的‘女王’,只有你让我折服!你的鞭子好似和你的人是一体的,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是可以真正将自己责打的人的感受,控制到完美的人!”说完这些,吕女士已经凑到了我的跟前,满面求贤若渴的表情。

她说的没错,别的女王干这一行都是混口饭吃,有哪个会有和我一样的……有着破碎的童年呢?

我口中似乎被思绪堵住了喉咙,再芬芳的葡萄酒都难以下咽了:“得了呗!吕女士……你得明白:‘女王’的鞭打,目的是激发并满足受刑者的欲望,而鞭刑的目的是为了激发痛苦。这是本质的区别。我无法帮你的演员们表现那样的情感。”

其实不是,懂得如何用鞭子让受刑者欲火中烧的女王,是肯定懂得如何用鞭子让受刑者生不如死的。真正的女王会将受刑者的一切牢牢掌控着。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个便宜的女人,对方居然一句话就击中了我的软肋:“但是酬劳呢?你考虑过没有?我愿意单独给你一份42万元!公司对这个项目非常看好,他们已经发话:只要能排除良好的效果,不在乎这些钱。”

“……”我像个雕塑一般凝固在沙发上,只有杯中剩下的红酒,仿佛我心中所想,不断泛着波纹。

“有了这些钱,你可不必再寄人篱下。可以不必再从事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你甚至可以移居到其他城市、甚至国家,去开始自己全新的生活!摆脱过去生活的阴影!”

“够了!”我的心像台机器一样疯狂地跳动着,我无法容忍,无法容忍那种记忆再浮上心头。

但她说的对,我是该寻找一个开始全新生活的机会了。

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我转过头来,背对这对主仆,偷偷将眼眶中的泪滴擦拭。

“42乘以42……”女王呢喃着

吕夫人将一切都规划好了:“1764次动作。是非常辛苦,但不必一天进行。我已经安排好这最后一期的扮演者们分一个星期到。只不过之后可能还需要两三个扮演街头女流氓的扮演者,这个我以后再找吧。”

“不,我这里有人选,而且不许付钱给她们。”我想起了地下室中等待着惩罚的三个太妹,有了好办法。赚钱、完成左哥的任务,一箭双雕。

我坐在吕夫人那辆异常宽大的豪华商务车中,女仆楚湘莲平稳地驾驶着,吕夫人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的美景,不知心里又在思索什么。而那“被左天抛弃的女人”,还有她的两个姐妹,就被五花大绑着,嘟着嘴,丢在商务车的后车厢里,看起来像是三个因为衣着太暴露被绑架的女孩。要不是窗户玻璃是绝对的对外不透光,恐怕早就有人会报警说咱们这辆车上有绑匪、有人质吧。

很快,雄伟的大厦出现在视野前,“远望大厦”四个大字在太阳下熠熠生辉,昭示着这家企业如日中天的境况。看见商务车的牌照,门卫们毕恭毕敬地放行,车就以很快的速度,直通大厦地下4层的特殊项目研发中心。

“这一整层都归你用了?”我问,感觉自己有点儿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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